傍晚六点，窗帘还拉着，屋子里是昏昏的暖黄。 victor坐在床边，一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在裤脚上来回擦。他头发乱得像刚被风掀过，额角还有没干的汗。 他们都没有说话，像刚从一场不知道谁赢的战斗里退出来。 她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他只是抱了她一下，然后倒在床上喘着，不再多碰她。 victor“嗯”了一声，慢了半拍才动身。 但盒子一翻出来，他顿了一下。 只剩下两个没用。 victor没说话，只是把剩下的那两个收起来，动作很轻，好像怕吵醒什么。 石堤上灯光稀疏，星光在水面拉成一道道银线，像一首不敢念出声的情诗。 陈白站着，看着不远处一对人靠在一起，额头贴额头，像只用气息交流的生物。 但她能感觉到：他整个人贴得更近了。 像提醒，又像请求。 他忽然伸手，扶住她的腰，把她轻轻往前带了一步，贴到海堤的一块大岩上。 只是气息开始乱了。 他起反应了。 他低声说了一句：“onrentre?” 她看着他，眼神落在他腰侧，像是看穿了什么。 只是把手落到他胸口，轻轻一推，让他贴近自己。 “atenant?”她问。 victor喉结滚了一下，像压着整晚的冲动。 “yaduonde…” 她没回答，只是轻轻笑了一下，眼神没有移开。 （不就是这个让你兴奋吗？） 他没有进一步动作，但那种靠近，已经压得她后背发烫。 victor牵着她往回走，指节扣得很紧。 他们一路快步穿过人群。 victor牵着她，几乎是半奔跑地带她拐进一处巨大的岩石后。 他们都喘着气，谁也没说话。 她的t恤被拽起来，裤子退到膝弯。空气很凉，海风裹着沙子扫过她后背。 沙子粗，硬，温度低。 victor俯下来的时候，一只手护着她头，另一只扶着她的腰。他没问她是否可以。 她睁着眼，看着岩石上的影子被风拉成一条一条的光。 他的动作不快，反而因为沙地不稳而多了些停顿。但每一下都稳得像重击，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 victor低头吻她，嘴唇贴在她脖子边，手臂将她整个人包住，像是把她整个埋进这块沙地。 岩石挡不住潮水的脚步，一波、一波，像谁从远方递来一个不容推迟的节拍。 victor仍然在动，却慢了。像察觉到什么，却不肯停。 海水继续涨，冰冷、咸涩、带着沙粒，没过了她的大腿根，贴着她身体最敏感的部分，像某种未经允许的掠过。 疼，不是剧烈的，而是那种冷水加沙子混合的刺痛，细小，却清晰到让人整个人瞬间崩开。 “jesuislà…”他低声说，像怕她跑掉，又怕她承认痛。 然后她忽然颤了一下，整个背脊绷直。 她没有叫，只是喘息忽然断了，像一瞬间被从体内抽空了所有氧气。 海水再涨了一点，整个下半身都没在水里。她感到私处一阵灼痛，却不想动。 几分钟后，victor轻轻托起她，把她从沙地上带起来，一件件捡回散落的衣物。 夜空仍是深蓝，星星躲在海风后。发痒，却没法抖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