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ctor进了浴室，反锁门，弯腰脱掉裤子。 他闭眼，手掌上下几下，却完全没反应。干涩，空，没感觉，甚至有一阵抽痛。 毛巾压着一堆衣服。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件灰色的胸衣。 灰得发冷，棉混纺，柔软、有弹性，肩带微卷，像她昨晚穿了一整晚留下的痕迹。 他跪坐在地砖上，靠着墙，低着头，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 他咬紧下唇，臂弯微颤，整个人往前一挺。 “puta…” 精液猛地喷出，染湿了灰色布料，留下一片深色。 然后动作迅速地将胸衣包好，塞回洗衣篓，压回毛巾，按平。 victor在南法一所大学读法国文学，这次是假期，回巴黎和哥哥一起住几周。 至少在她眼里，是这样。 几个月前，他在厨房旧桌上的一个塑料文件夹里，随手翻到了几页打孔装订过的a4纸——是她写的。 victor没立刻知道是谁写的。他只是一口气看完，在页角看到“cb”两个缩写，然后那几页纸又被他夹回了原位。 她不知道他读过那篇文章。 不是因为她漂亮。 那晚之后，他整个人像是被她勾出来，彻底拉下去。 他知道，自己完了。 纸上没有署名，也没有押韵。只是几行不安分地拐着，写满了一张旧信纸。 上完课回家的时候他被陈白叫进了房间。 victor靠着门框，歪了歪头：“你读完了吗？” “不是。”他回答得很快，“是宣战。” 他走过去，俯下身，吻了她。 唇齿贴合的那一刻，他的手落在她脖子后方，没有用力。 那一刻她仍然不知道，他早就读过她。 那一刻，陈白没有闪躲。 起初只是唇与唇的接触。软的，轻的，带着一点呼吸交换时的热气。 不快，却很稳。 victor低着头，手掌落在她后背，慢慢收紧。他的吻开始变深，舌头探得更进去，在她口腔里绕着舔、扫、轻咬，像是要记住她牙齿的形状和她上颚的温度。 他低低喘着，手已经扣住她的腰。 他轻轻将她抱起，走进客房，把她放在床上。 victor撑在她上方，继续吻她。不是急促的，是一寸一寸往下落的吻。 她胸前那件薄衫已经被他撩起。他吻她的胸时，没有急着含住，而是用舌头一圈一圈地描，像是在画一个只她能懂的字。 他轻轻含住她的乳尖，隔着布料舔了一下，再慢慢拉下衣领，舌头触到皮肤，温热的、带着呼气的舔吻，一下一下把她的呼吸带得更浅。 他没有停。他从胸口一路往下，亲她腹部，肋骨之间，肚脐边，指节顺着她大腿根滑动，却没再往下。 最后他回到她唇边，轻轻地再次亲吻，像是把所有冲动都封回她嘴里。 他只是摇头，低声说：“今晚不行。” 他把她搂进怀里，额头贴着她的，整个人像是刚从一场长梦里醒过来，心跳还在，手却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