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泛着微光。 直到头顶的风扇轻轻转动,木质床架略显粗糙的触感从手臂下传来——她才意识到,这是客房。 她低头看自己,衣服穿得整整齐齐。上衣扣子系得好好的,内裤也规规矩矩的穿着,没有一丝凌乱。 可身体却诚实得可怕。 尤其是下体,撕裂感几乎像被火烧,疼得她下意识皱起眉,腿不敢合紧。 她忽然闭上眼,昨晚的画面像一束光忽然穿破脑海的雾—— 她坐在梳洗台上,双腿岔开,被他撞到几乎昏厥; 四次。 和两个男人。 她脑子一空。 她忽然想起一个细节,脸红得发烫: 不只是长度,而是整个撑开的感觉,甚至……更烫,更重。 又等了几分钟,她才撑着床沿缓慢坐起。 疼得她冷汗直冒。 她扶着门沿站着,终于低头叹了口气,回到床边,拿起手机。 发完之后,她把手机丢在枕边,整个人往后倒,双手盖住眼睛。 而她,躺在那里,动也不想动了。 是victor。 他站在门口,把手里的袋子放在小桌上,嗓音低低地说: 他打开袋子,声音更低了: 他停了一下,嗓子像卡着什么东西,眼神避开她: 他顿了很久,才慢慢地补上那句: 最后,他站在那里,像怕她责怪,又怕她一句话都不说。 victor站在那里看了她一会儿,什么也没说,转身倒了一杯温水,顺手拆开了那盒药。 victor又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然后才走回小桌,拆开那支乳白色药膏。 他没开口,等她点了下头,才轻轻拉开她的裤腰,分开她的腿。 victor的指腹先贴了上来,带着一股药膏的清凉气味,混着他掌心的温热,像冰水滴在炭火上,冒出一阵轻微的刺。 陈白咬着牙没出声,可肌肉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抽。那一片皮肤已经被过度摩擦,肿胀而细嫩,被冰凉的药一碰,就像玻璃下的神经暴露出来,每一下都带着短促的麻。 victor停顿了一下,抬眼看了她一眼。他的手又动了。 可那种缓慢又带着一股不自觉的、持续的揉动,沿着外侧画圈、推匀、按压,一点一点渗进她身体的边缘。 victor的指节从她内裤边沿下方收回来时,不小心刮过她皮肤上某个还未消肿的点,她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腿微微抖了一下。 陈白没看他,只是沉默着拉回裤子,把自己盖住。 她瞟了一眼他裤子前面。 她没说什么,只是靠在枕头上,眼睛眯起来:“记得拧紧药盖,不然会干。” 陈白靠在枕头上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