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前的巴黎,被暖黄灯带串成一条条光的巷道。 想不想去看《迷宫人生》? 他们在拉丁区的老影院见面,灯光昏暗,银幕的光落在梁樾的侧脸上。他没戴眼镜,眼神比平时更柔。半程时她觉得冷,他帮她拉好围巾,指尖触到她脖颈时轻轻拍了一下,像是悄声安慰。 “可以吻你吗?”他问。 梁樾看着她,眼神慢慢沉下来,像终于找到某个等待许久的句点。他低头吻下去的那一瞬间,呼吸几乎是收着的。 他的嘴唇先是贴上她的唇角,带着雪意的凉,却小心翼翼地避开中心,仿佛还在确认她的回应。她没有动,也没有躲,反而身体微微向前,靠近他,像一片刚刚解冻的冰。 唇与唇相接的那一刻,不是急促的侵占,而是像风吹过冬夜街角,轻柔,却将全身神经唤醒。 陈白的心跳得厉害,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她能感受到他的唇在微微颤——并不是不确定,而是太过克制。 这个吻,没有预告,也没有结语,却在唇齿间将所有暧昧与拉扯推向了无法回头的边界。 他没说话,只是牵起她的手。她的指尖还是冰的,他便握紧了一点。两人并肩走进雪夜,脚步比平常慢了许多。走到她公寓楼下,陈白忽然停住了。 他看着她,没立刻回答。她笑了一下,又补了一句:“真的有热水。” 屋里没开灯,厨房的夜灯亮着,暖黄的光像一枚柔软的停顿符,划开夜的沉默。 她把水杯递给他,手指刚碰到,他忽然扣住她的手腕。 他只是低头看她,那种目光像是确认,也像是请求。她咬了咬唇,点了点头。 “你冷得厉害。”他贴着她耳边说。 他没有继续,只是贴着她额头:“我们可以慢一点。” 回到卧室,陈白把围巾挂在椅背上,动作迟缓。她抬手挽起头发,一束黑发绕在指尖,散落下来时,她似乎迟疑了片刻,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理顺。 她站定。他起身走近,动作不快,却带着某种不可逆的温柔。他抬手抱住她,手绕过她肩膀时,像是触到什么薄而炽热的情绪。 梁樾低头吻她的嘴角,轻咬她下唇,舌尖探入时,她本能地躲了一下,却还是被他轻轻引着沉入那片潮湿。唇舌交缠,她的指尖紧紧抓着他衬衫一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轻轻发抖,贴得更紧。他掀起她的毛衣,她抬手帮他脱掉,动作有些笨拙,却显得格外认真。 陈白轻喘着,睫毛微颤,胸口因呼吸起伏而擦过他唇边。他终于把那件灰色内衣解开,低头含住裸露的乳尖,细致地舔舐。她咬着唇,几乎要站不稳。 他的手探入她腿间,隔着内裤轻轻磨蹭,指腹压过最敏感的那一点。陈白后仰了一下,发出一声压低的喘息。 她摇头,脸上泛着红,声音低得像风:“我……想试试。” 但他忽然停住。 陈白怔住了,整个人像是被突然抽走了一口气。 “之前……学校健康宣讲的时候发的。”她声音很轻,眼神有些慌乱,不敢直视他。 他低声说:“谢谢你信任我。” 陈白太紧了,像一道未经世事的门,轻易不肯让人通过。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像被风灌满的帆,在他的身体推动下微微颤抖。她不知道自己抓着他的背有多紧,指尖几乎陷进他肩胛的肌肉里。她疼得发抖,却没有松开。 他的每一次向前,都是试探,又像一种恳求。他不敢快,只能一毫米一毫米地推进,像是和她身体里的某种未知缓缓对话。她紧闭着眼,脸侧浮出细细的汗,唇被咬得发白,眼角泛起湿意。 他看见了,心里忽然一紧,像有什么轻轻崩开。他低头亲吻她的眼角,声音低得像梦:“我们可以停。” 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让我疼。” 他心口一震,眼底涌上一种极深的情动与欲望交织的潮水。 语气不再迟疑,是低低地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