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油味(1 / 1)

男人衣裳大敞地躺在沙发上,五颜六色的糕点盛开在那具白皙修长的身体,薄薄一层的腹肌随着男人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力与美的结合呈现在眼前。 莫溪越看越发觉得鼻子有一股热流在涌动,下腹涨涨的,他……被男人妖里妖气的色诱术给蛊惑到了,他直接起反应了。毫无疑问,再看下去,恐怕他当场就要流鼻血了,那样也太丢脸太窘迫了。 “好吃吗,宝贝。”男人的手指摩挲着他柔软的唇瓣,他刚刚那一舔,柔若无骨的触感还在手指上停留着,他磨了磨那软唇,将手指收回来,抵在自己的唇间舔了舔,就像是隔空接了个吻,笑道:“宝贝,这里的更甜,来尝一下。” “宝贝,脸颊有点腻。”莫溪听懂了他潜在的意思,恋恋不舍地吸了一下男人的嘴唇,分开的时候还发出来了“啵”的一声,怪暧昧的。 难怪美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唔嗯……” 埋头苦干的莫溪似乎受到极大鼓舞,一路亲吻着光滑的脖子,坚实的肩头,精致的锁骨,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红梅,和浅浅的齿印。 他小小声询问,“阿晨,舒服吗。” “可、可以的。”莫溪微不可闻地点了下脑袋,舔舐小豆丁的动作更为卖力。忽的,脑袋覆上了温热的手掌,男人温柔地抚摸着他柔软的黑发丝,以一种无声的举动鼓励着他。 他眼眶一热,点头的动作幅度大了点,继而舌尖一点点卷走男人身上的糕点。像个虔诚的信徒,对着他的神膜拜,真心实意的吻一点点落在神的身上,一路向下,只在危险地带堪堪停下。 莫溪从茶几上拿了个还算干净的巧克力草莓慕斯,将它们抹在了男人的火热之上,指腹柔和地一点点抹匀,底下的家伙却慢慢肿胀,像是充了气的气球。 “宝贝,今天吴妈做了什么菜。” “唔,糖醋排骨,红烧鲤鱼,清蒸鲈鱼,狮子头……” “卷心菜,胡萝卜,西兰花,生菜……”莫溪的舌尖一点点舔上越发肿胀火热的性器,顿了下之后,还不忘继续回答男人的问题,“还做了蔬菜沙拉,餐后甜点也有,还有清甜的汤。” 莫溪顿了下,摇摇头,忽然又想到对方可能看不到,说:“暂时没有。”想了想,他又补充一句,“我会好好学的,不给你增添太多负担。” 久久不见有声音,莫溪感觉怪怪的,他悄咪咪地抬头看男人,不料正好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黝黑眸子,眼神里似有太多话来不及说出口那样苦涩。 我会心疼的。 他道:“我没有不开心。” 云晨抱着他,让他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肩头,眼神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出了神,低沉嗓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 没人能知道,他其实是有点害怕的,怕莫溪太过独立会不依赖自己,觉得有没有自己这个人都无所谓。上辈子的他,都是独自抗下一切,没想过依赖任何人。又或者,他想依赖的那个人,没给过他可以依赖的机会,让他学会了事事靠自己。 他只能心疼地抱紧对方,一遍遍在他耳边说:“我在,我在。” 云晨轻声说:“我从来都不觉得你是负担。我们以后是要一起过一辈子的,有什么问题,随时随地都可以跟我说,我会陪着你一起解决的,不会让你一个人应对了。人世间种种,都该一起扛着,所以有什么不开心的千万别憋在心里,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好吗?” “上周,从前认识的一个朋友,说我……说我自甘堕落,为了前途不惜委身在男人身下,像个卖身的……”话说得太过肮脏露骨,他没再继续说下去,云晨已经听懂了。 “嗯。”他重重点头,头埋得更深了,抱紧了男人的腰身。”说完,摁了摁他浑圆的屁股,往下一压,莫溪就感觉到了火热的性器正顶着自己。 莫溪眼眸水润润地瞧了一眼男人的下身,顿时脸色绯红。他俯下身近距离接触那个大宝贝,唇舌舔去甜腻的糕点,将它吮吸得干干净净的,暧昧的水渍声不断响起,他伸手缓缓地套弄它,手心里的温度越发滚烫,火热硬度刺激地他手心一抖。 “咳咳,咳……”压迫喉咙都生理性的反应,令他想也没想地就干呕出声,忍不住咳嗽起来,眼泪都差点飙出来了。 “没、没事的。”莫溪摇摇头,嘴唇往后退出一点位置,吸了一口那硕大的龟头,泛着泪光的眼眸往上瞥向男人。 尾音上扬,略带点撒娇的黏腻味,但就是这么一种方式,令男人倍感受用。 他高兴,莫溪也高兴。 “嗯……”云晨快要忍不了了,但仍旧忍着,哑着声音开口,“快吐出来。” “唔……” 云晨低骂一声,扯过对方的手,将他的身子拉上前,抱着他的腰就吻了上去,水渍声响彻耳边,暧昧的喘息从两人口中泄出。 “唔嗯……” “宝贝儿,你真漂亮。” 云晨连饭也不顾上吃,就将人压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许久。覆满奶油的脊背,被他舔得干干净净,只余下红痕,如同在雪地里绽放的傲雪红梅,鲜艳极了。 他抬头悄悄地望向厨房里忙着将饭菜放进微波炉里加热的男人,身姿挺拔高挑,此刻正赤裸着上半身背对着他,几道刺眼的抓痕印在白皙的背部。由此可见,刚刚的战况有多激烈…… “唔……”睡梦中的人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蹙着眉唔了一声,动作慌忙地翻了个身继续睡。或许是牵扯到了身后的伤口,又低声吸气了一会儿。 睡着的人似乎也寻求到了安全感,身后暖烘烘的,他不由地往后靠了靠。 孟聆书独坐在卡座上,清冷精致的面容在明灭的光影里看得不真切,一手撑着脸颊,一手拿起酒杯就灌进嘴里。火辣辣的辛辣酒水一入喉,就刺激得人头皮发麻。但他浑然不觉,一杯接着一杯地灌醉自己。 闻言,孟聆书难得掀起眼皮子睨了他一眼,一片清冷的眸子里有着几许迷茫木然。因为喝多了的缘故,干净白皙的皮肤上镀上了一层薄红,白里透红很是红润有气色,眉眼间透着一股自带的风情,跟他外表的高冷格格不入,又恰到好处的适宜。 调酒师见他眉宇间略带阴郁的煞气,识相地闭了嘴,反正他周围有便衣保镖跟着,出不了事情。 眼尖的保镖认出了来人的身份,上前一步阻止他靠近自家少爷,声音冷硬。 喝多了的人脾气也上来了,张嘴就破口大骂,“滚你妈的,什么东西也敢拦着本少爷的路!你家少爷都还没发话了,你一条狗乱吠个毛线啊?滚滚滚!” “你这是干什么?没有少爷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保镖不说话了。 孟聆书醉了三分的意识,在听到某个称呼后,顿时就清明了几分,眸子染上几丝冷意,恶狠狠地瞅着不请自来的某个死酒鬼。 “哈哈哈哈哈。”潘向前丝毫没感觉到不对劲,他前阵子刚从国外出差回来,还不知道圈子里的一些变化,自以为很聪明地朝孟昭挤眉弄眼,调侃他。 潘向前不以为然,继续大着舌头说话:“云少可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你要是矫情过头了,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按照他的耐性,他还不得在床上使劲儿折腾你嘛……” 孟聆书丝毫不领情,狠瞪了一眼这个狗头军师,拿着酒杯的手猝不及防地就朝潘向前砸去,呵斥他:“滚远点,少烦老子。” 潘向前猝不及防被砸了个脑瓜蹦,抹了把脸上的酒水,神情清醒了一分,他摇摇脑袋,心里头也 “不是,你他妈几个意思啊!你跟他闹不和,你把气撒老子头上算怎么回事?给你脸了是吧,操你妈的!” “小美人,让爷亲一口嘿嘿。” 酒疯子被人打得抱头乱窜,嘴里还忘大声嚷嚷:“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啊——你们居然敢对我下手,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啊——” 等他们走后,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才把围观群众驱散开,潘向前的脑子已经清醒了很多,忍不住说:“你看,云少心里还是有你的嘛,这小子不知死活调戏你,立马就被他的手下教训了。” “哎,你那个堂弟,他……” 也不知道孟昭这个傻逼怎么招惹了云晨,还有莫溪那个小妖精怎么勾引的男人,搞得云晨现在把身边的莺莺燕燕都赶走了,真是气死他了。 明明是他硬把自己拉入局的,现在又把自己踢出去,当他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病房内,孟昭悠悠转醒,距离他脱离了重症监护室已经过去三天了,方才从昏迷中醒过来。他轻声唔了一声,很快就惊醒了旁边的人,护工面露惊色,一边小声呼喊病床上俊美非凡的年轻人,生怕惊扰了对方,一边摁下了床头柜旁的呼唤铃。 说完,不等床上的人有所反应,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掉在了哪里呢,他身后好像是空旷一片,他看不清楚,只能眼睁睁看着被迷雾模糊了脸的人消失在眼前。后知后觉,他才觉得心口某个地方瞬间变得空旷了,又像是被千斤重担压在心口喘不上气,令他呼吸困难得很。 “小昭,小昭你可算是醒了,你真的是吓死妈妈了。”衣着华贵的贵妇人匆匆穿了衣服就赶过来,头发略显凌乱,看得出来人是真的心急如焚和惊喜万分。 这时候,医生护士们也闻讯赶来了,头发花白的老医生安抚孟夫人,“夫人您不用担心,先让我们给孟少爷检查下身体。” 李医生笑道:“夫人不必担心,孟少爷现在的身体机能各项都在慢慢好转起来,只需要好好静养个一年半载的,就可以养好身体了。大多都是些皮外伤。” “小昭,你告诉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故意要整你?云晨那小子对你一向是捧在手心里,平时连句重话都不舍得对你说,这次是不是有人在他耳边吹了枕边风,故意要跟你对着干?” 孟昭脸色有点黑,“妈,肯定是莫溪那个小贱人吹的枕边风!也不知道那个小妖精下了什么迷魂汤,才把人迷得神魂颠倒的,居然还对我动起手来!” 虽然他很高兴他妈妈会这样说,但是孟昭有点担心,毕竟现在莫溪有云晨亲自罩着,冒冒然下手,只怕会得不偿失。 “好好好,妈妈这就叫人给你弄点吃的。你爸爸已经听说你醒了,等下就会过来了。” 云晨闲着没事干,看了眼手机,发现距离莫溪下课还有十几分钟,就想着先去接他下课,等会儿和他一起吃饭。莫溪下午没课,可以和他去逛逛街,活着单纯宅在家睡觉也行。 “阿斯顿马丁a666!这车我听我好兄弟说过,说是预售车,在某次私人车展上出现过,但是不知道被哪位神秘买家买走了,全球至此一辆!” “诶,那不是……那不是今年刚毕业的云晨学长嘛?” “原来是云晨学长啊!难怪谁能像他那么财大气粗呢!”说话的人语气里颇为羡慕,撞了撞身边之人的胳膊,“听说云晨学长对大一的那位新生学弟十分喜爱,看这高调的情形,是来找那个小学弟咯。” “嘿,你他妈嫌弃谁呢!” “宝贝儿,我来接你下课了。” 这么乖巧,回去给他个表扬。嗯,那就奖励……今晚一起洗完鸳鸯浴就睡觉好了,不折腾他了。 等到了下课,莫溪收拾着笔记本电脑就准备离开,随手滑了下手机,就发现云晨给他发了一条信息,他点进去一看,顿时心里甜滋滋的。 “哎,你跑那么快干嘛?急着回家干饭啊?”那人念念叨叨的,“我跟你说,刚刚那个教授留的课题作业也太多了,还搞什么市场调查报告,真的是烦人,你……” 话落,莫溪就匆匆向外走。果不其然,就看见了走廊上,随意靠着栏杆的男人,懒懒散散的,似乎是被周围人吵得要死了,眉宇间隐隐透着不耐烦的神色。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一响起,对上他摘下墨镜后,那满含笑意的眼眸,莫溪顿时就笑了。周围人的目光顺着男人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莫溪被盯得有点头皮发麻,但他还是透过人群引上男人的目光,朝着他一步步走过去,就是雪白的耳垂上泛着粉红。 “是不是看见老公太高兴了,兴奋得耳朵都红了,脸也红了。” 他小声提醒:“人太多了。” 云晨当然知道他在顾虑些什么,但他想做的,是向所有人宣示他的主权。他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莫溪是他云晨罩着的人,这样,那些人才会忌惮着,不敢轻易对他的人做什么。 哼,别以为他不知道,最近有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暗搓搓地追求他的人。 云晨却听清楚了。 “嗯。” 看得周围人一顿羡慕嫉妒恨,靠,高富帅这么高调宣示主权什么的,为什么对象不是自己?! 呵,重色轻友。 李大宝急得团团转,但却无可奈何,只好买来助眠的药,让他每天睡前半小时吃一片,不然再失眠下去,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李大宝拿来一杯温牛奶递给他,叹了口气:“喝了早点睡吧,明天还得去试镜李导的新ip。《沉梦》的试镜,你可不能错失了,这是我们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 《沉梦》是当下最火热的进行改编的大ip,讲的是少年男主由于父辈的原因,不幸卷入江湖情仇,从此被迫闯荡江湖和探寻真相的路程,凭借个人放荡不羁又潇洒自由的人格魅力,期间收获了诸多友情,和一段令人惋惜的暧昧感情。最后却因大义舍了小爱,幡然醒悟时斯人已逝,痛彻心扉后隐居深山老林,孤独终老。 本来《沉梦》原定的男主角是白枭,但是却被半路跑出来的程咬金给截了去。那个新人背后有了不得的金主撑腰,白枭身后空无一人,还接二连三被爆各种黑料,真真假假,迷糊了不少人,路人缘一路下降,自然而然也就与男主失之交臂。但是他费了诸多功夫,甚至压上了前途才求来了男二号的角色。虽然导演口头上答应,但最终还得看明天的试镜结果如何。 凭借着高超出众的外表,早就吸引了一大票颜狗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出演的剧部部爆火,一跃成为新晋的顶流,赚得盆满钵满的。 白枭内心五味杂陈,他这人贪婪得很,要不然当初也不会为了前途爬上云晨的床,雌伏男人的身下婉转呻吟,浪得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会是自己。 翌日,一大早上,白枭出奇得早起了。李大宝看到后,还怀疑自己的眼睛看花了。好在,看到对方精气神不错,面色红润了不少的份上,他也算是放心了,希望今天一切都顺利。 白枭接过他递来的早点,一边吃一边翻看剧本。 南初河看起来就像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皮肤非常细腻,容貌非常出众,绝不逊色于白枭。他随手拨弄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纤细手指,不过隔着两三步的距离,白枭就肯发这人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着长大的,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他身边看起来是经纪人的男子,朝进门口的那两人介绍了下,“初河,他就是白枭,他旁边的人是经纪人李大宝。” 李大宝瞅着他们走远了,才低声说:“这人可真奇怪,明明是他半路杀出来抢了你的角色,见了你还那么淡定,可真无耻。” 白 试镜过程还算顺利,男二白切黑属性被他拿捏得恰到好处,人前白兔人后恶狼的模样,李导对此还算满意,但是没有第一时间给个肯定答复。白枭心里的石头始终放不下,但面上还是颇为淡定地点头。 这人相貌清俊,眉宇间颇为柔和,他的笑容却有点讥讽的成分。 李大宝气急,白枭眼神不善,他扯了扯唇:“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宫尽绯。” 宫尽绯心里早就看不惯白枭了,仗着自己的云少的人,就高傲自大,把原本一些属于自己的资源给抢了。两家粉丝掐架也是十分火热,经常连夜撕逼。哼,还不是被云少抛弃了。 白枭懒得跟他起争执,拉着李大宝走人。 白枭试镜完之后,车子并没有直接开回公寓,他蹙眉:“我们这是去哪儿?” 白枭有点不悦,语气都冷了几分,“我不去。” 虽然话有点难听,但白枭还是不太乐意,说不出为什么,但就是有点抗拒。 “阿枭,机会难得,你可别这时候脾气上头了啊。” 希莱雅餐厅。 带路的经理耳尖,同时也是个人精,眼观鼻鼻观心地专心带路,暗叹这云少还真是个风流人物,身边绝世无数,说话也是皮皮痞痞的。 云晨点头,加了句:“饭后甜点要有芒果的,他爱吃芒果。”这个他指的是谁,经理瞬间秒懂。 莫溪把平板递还给经理,等人走了,他才看向了云晨。 “因为我们心灵相通。”云晨托腮,目光转向他,撩拨了一下他的碎发,“家里的水果,每天都只有芒果被吃得一干二净。要是这都发现不了,我也不用每天跟你同床共枕了。” 莫溪不由得红了脸,云晨看得心痒痒的。手绕在对方脖子后,凑近了吻对方,莫溪缓缓闭上眼承受这个温柔的亲吻。 “嗯?”不等莫溪回过神,就见对方前一秒还跟他四目相对,下一秒就急急忙忙起身走了。他想叫住他,却发现对方身高腿长走得极快。看着他那有点滑稽的背影,他忍不住弯了唇。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白枭皱着眉,对念念叨叨的李大宝有点不耐烦。他知道现在的处境是一回事,有人总是拿这一点反复在他耳边提起是一回事,说多了谁都容易烦。 唯一的耐心都给了那个号称真爱的孟昭。那现在呢?为的是谁?是孟昭还是别的人?还是不惜遣散所有人也要留在身边的那个人? 一瞬间,白枭脑子乱糟糟的。 “蒜末也不要看得到,一丁点都不要看见在菜盘子上,想办法用完后去掉。” “嗯,油炸的只留一两样尝个鲜就可以了。” “……” 白枭听得头脑发昏,站在原地不动。李大宝瞅见前面的人,又瞅了瞅身旁的人,还是伸手推了推他:“阿枭,别发呆了,让宋总久等了不好。” 李大宝眼疾手快地扯了下僵住的白枭,催他:“阿枭,快——跟宋总打声招呼!” “宋总好。我是白枭。” 顿时,李大宝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白枭一言不发。 “云少,赏脸吃个饭?”宋长明笑道,“我看两位都认识,不如一起?” “真是无情啊”宋长明摸了摸下巴,戏谑的眼神放在了越走越远的那人身上。似乎是没注意到旁边那两个人的表情,他道,“对了,你刚刚说你叫什么来着?”笑容,“宋总,他叫白枭。”说完他朝白枭使了个眼神。 包间内。 “说,是不是一步都离不开老公了。”云晨撩了撩头发,颇为自信地继续说,“我刚出去一会儿,一回来你就迫不及待地追问了,是不是想时时刻刻都陪在我身边?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离开我一步,嘿嘿。” 他实在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了声,他笑得眉眼弯弯的。云晨似乎是被嘲笑了,颇有点恼羞成怒地说:“可恶,被老公戳中了心思还敢笑!看我怎么教训你。” “唔……嗯……” 黏腻的水渍声响起,莫溪面红耳赤地被吻了许久,待到双唇分开,他气喘吁吁地靠在对方的肩膀上。云晨摸着他柔软的头发丝,轻佻地捏了捏他的耳垂,低头一看,就对上了对方湿润的眼睛,眼神还有点迷离,迷雾重重的,撩而不自知的风情万种。 他真的要……被可耻得看硬了。 “没事,让我抱一会儿。”云晨压下欲火,抱着他努力平复呼吸,莫溪安安静静地任由他抱着。 “云少,菜好了。” “宝贝儿,你嘴角沾了点东西。” 云晨调整好坐姿,眼尾余光瞟到他发红的脸蛋,弯了下唇,“宝贝。你的脸好红。” 另一间布局相似的豪华包间内,现场气氛看起来有点微妙了,有人心不在焉,有人漫不经心,有人愁得要死。 “白枭,二十二岁,一年前爬上了云晨的床,从此换来了在娱乐圈一路高歌的前途。” “那就让我也尝尝你的滋味。看是什么样的人间美味,能得到云晨那家伙为你一掷千金。” “其实什么其实?既然能为了资源爬床,不就是卖身,敞开腿任人操的贱货罢了。装什么清高,又当又立的婊子吗!” 李大宝见对方隐隐有要发怒的征兆,也不敢多说什么了,因为对方说得一点都没错。 “怎么,很委屈你?” “要不是我的,你以为你能拿到《沉梦》的试镜机会?”他冷笑一声,“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封杀你,让你从此在这个圈子里销声匿迹。” 李大宝心急如焚,急得像是锅上转的蚂蚁,谁知白枭开口了。 不就是陪睡么,不就是张开腿被男人操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都被人操过了。再被另一个人操也没什么的,反正又不是白操,不要跟前途过不去,不要跟荣华富贵光鲜亮丽的生活过不去。 宋长明摸着下巴笑了,笑容邪肆:“今晚九点。”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丢给了对面的人,白枭僵着脸拿起来,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嗯。” “你在片场受人欺负,你觉得会是巧合?” 他急需用钱,和他相依为命的奶奶生了大病,他却拿不出那么多钱去续费,医院又催得急。 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那个还算大火的宫尽绯,被他恶整。 “你要是能被对方看上,你不愁还怕人欺负,在这个圈子里任谁谁都得敬着你三分,从此以后你过得就是人上人的生活了。” 闻言,白枭神色都动容了几分。 李大宝见他如此上道,把提前准备好的东西递给他,嘱咐他:“多看看片子学习一下技巧,今晚那位贵人会去城西那边的酒店,就这一次机会了。我都没跟那几个人说。” 云晨最近心情非常的糟糕,爹妈不幸出车祸双双去世,他因为孟昭没来得及赶去见最后一面。哪怕他平时再吊儿郎当,面对这种突发情况也慌了手脚,心里的痛不言而喻。没心没肺,或者说是冷血的孟昭,只顾着跟他发脾气,丝毫不体谅他的痛楚。 云晨从没有感受到那么挫败。本想着好 他一气之下,对外宣布了孟昭充其量不过是他豢养的男宠罢了。果然,那心高气傲的家伙,气得要死,一堆一堆的小情人往他床上送。想讨好他的人,像是嗅到了风声,迫不及待把那些人往上床上推荐,他烦得要死。 不是孟昭,不是那个他怎么都捂不热的人! “云少……” 云晨黑着脸,盯着他这张有点过于刻意挤出来的谄媚笑脸,手上力道加重,呼出一口热气:“滚。”酒喝多了,他也有点上头了。 “云少,您不难受么,我来帮您吧。”说着,白枭另一只手快速伸到那人下方,似乎犹豫了一下子,下一秒就覆盖在那隆起的部位。手心明显感受到底下的庞然大物,他的食指忍不住颤了下。摸同性的下体,真他妈的尴尬。 云晨久经情场,自然知道技术熟练和青涩的区别,更别提故意扮熟的姿态,哼。 云晨握着白枭手腕的力度松了很多,虚虚握着,闭上眼睛享受来自白枭的讨好。 “是,您说的是。云少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个雏儿计较。”白枭僵着笑脸放缓动作。 语气轻飘飘的,听在白枭心里,不亚于千斤顶压在身上,让他难以喘上一口气。这种随口就来的话,最是侮辱人心。 他慢慢低下头,头在距离裤裆约十厘米处停止,却被一只手摁着脑袋往下压,他猝不及防地对着裤裆埋了下去,整张脸隔着裤子跟蓬勃向上的巨物来了个亲密接触,柔软的嘴唇隔着衣料亲了上去。刹那间,白枭僵着脸想转身狂吐,好恶心。 男人不耐烦地催促他:“快点,磨磨蹭蹭的,你想憋死我?”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用舌头舔了舔底部的两颗饱满囊袋,鼻尖满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顺着柱身一点点地舔上去,粗大的肉棒留下一片水润光滑的水渍。白枭张嘴含住了龟头,舌尖轻轻绕在马眼处,腹部突然反胃,他急忙吐出口里的巨物,脑袋上的手骤然使力往下压,伴随着威胁的一言。 巨大的龟头凶猛地直戳柔软狭窄的咽喉处,白枭被插得嘴巴大张,双眼翻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云晨摁着他的头,挺胯狠狠顶了数十下,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肉棒,小嘴巴吸得他好舒服,“操……” 云晨原本脑子还有点混,现在也被激起一身的浴火了,他拉开跪趴在他下身口交的人,一个利落翻身就把人压在身下,摆出一个背对着他狗爬式。 男人一手掐着他劲瘦的腰身,一手扶住性器,在难紧闭的幽密之地试探性地戳了几下,很显然不成功。男人冷着脸发问:“你没清理?” “是嘛,”男人冷笑一声,“润滑不彻底,惨的还是你。” 云晨冷哼,“不润滑彻底,那就受着。”说完之后,明显感受到背对着自己的人身体僵硬,脊背绷成一个紧张的弧度,纤细的腰窝,白皮肤,蜜桃臀翘起诱人的高度,大长腿跪着。 白枭头埋在枕头里,四面八方透着男人的味道,浑身紧绷起来。他死咬着牙承受身后之人肉刃的一寸寸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强势蛮横地撞击着蜜穴,坚硬如铁又灼热,强横地彰显着它的存在。 云晨恍若未闻,带着怒气地强势攻占这个明显装成熟的雏儿。大肉棒破开软肉顶了进去,经受不住粗暴蹂躏的肉穴,流出了些许血丝,像是饱受摧残的红玫瑰被吹散,滴在雪白的床单上显得特别刺眼、夺目。 “啊……”痛苦的呻吟从枕头里透出,勾不起男人丝毫的怜悯。 “操,叫床不会叫么?鬼哭狼嚎什么呢,欠干?”说着,又是一记深顶,破开层层叠叠的肉,直捅至最深处。白枭疼得脚趾都绷紧,肩膀微微颤抖着,可他却不敢叫疼,犹记得身后男人的凶狠,破了调的细碎呻吟声从枕头里隐隐传来。 云晨冷哼,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待到快要激射而出时,硬生生挺住了。将对方翻了个身,从正面操他。又因为先前润滑不彻底,不够湿润,导致最后硬生生被男人操到流血,浑身上下每一处神经都被下身牵动着,动一发而牵动全身的疼痛麻木。他的脑袋浑浑噩噩的,又被巨大的痛苦拉回现实中,苦不成掉的破碎声音断断续续的。 “哼,”云晨没有怜悯之心地讥讽,“不是你自己要爬床的么,故作清高就别在这里像个娘们儿似的喊疼。” 他死倔,云晨可不会怜惜他,只会将他翻来覆去操了又操,只把自己的欲望抒发干净了才抽身离开。 等到两人悠悠转醒,已经日上三竿了。 “唔……” “睡醒了就滚。当我这是旅馆?” “咬了一晚上还咬呢。” 他以为他会在第一时间听到冷嘲热讽,没想到对方叼着烟盯着他看了几秒,就许下了金口玉言。 隐蔽性极好的五星级酒店顶层,头带着鸭舌帽,墨镜遮住眼睛,口罩包裹住大半张脸,一副全副武装的白枭拿着房卡站在门口。透着墨镜片,盯紧了手上的房卡,手慢慢往磁卡上贴去,脑子里却忽然想起了第一次爬床的情形,陌生、痛苦、麻木……还有男人叼着烟看着他,说出的“好”字,透过缭绕的云烟,他似乎看见了男人那双眼睛里的茫然无味…… 一丝光亮从打开的门缝里透了出来,白枭拿着房卡的手硬生生停住了。 “不敢。”白枭低声应了句,走上前一步,语气诚恳,一点都没有大明星的高傲自大,“麻烦您挪下脚步。” 白枭也不反抗,顺从地走向浴室。里面瓶瓶罐罐的很多,灌肠器之类的也一应俱全。他脱了衣服,打开花洒,闭上眼放空脑袋,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这具身体。 “头发没擦干。”一道声音凉凉响起。 等白枭再次大步而来,宋长明拍了拍身边的床铺,给出了第一个命令:“脱光了躺上来趴着。” 没有一丝赘肉的完美身材,甚至是乳头都透着粉嫩,下半身光溜溜一片,没有阴毛,分量可观的性器还软软地趴着。最惹眼的应该就是那双大长腿了,修长又不失力与美的结合,正是二十来岁小伙子纤细竹竿的那一款。按理来说,这种竹竿一样毫无肌肉的腿,长在女性身上是非常吸睛的,但是长在了白枭身上,同样很有吸引力。还是青涩年轻人的身体,这样的一双大长腿,要是勾在腰上,无疑是致命的。 白枭笑了笑,拿出了生平最好的演技,眼角微勾,诱惑力瞬间就上来了,他的声音也多了几分暗哑,像是调情一样:“宋总喜欢吗。” “啧,瞧瞧,小姑娘的腿都没你光滑吧。上保险没,这么一双美腿不上保险太可惜了。” “你这腿上保险没,不上怪可惜的。” 宋长明的手摸上了他的腿,似笑非笑地回视他:“给。” 最后白枭顺利拿下了《沉梦》的男二这一角色,李大宝开心得不得了,脸上洋溢着笑容,他咧着嘴拍了拍白枭的肩膀。 “你这爬床的功夫还真是一流啊。没了云少,转眼就爬上宋总的床了。”宫尽绯挑着眉睨他,“要不你教我们两招,好让我们也学学怎么爬床,哈哈哈哈……”说到最后,他忍不住讥讽地笑出了声,他身旁的经纪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呵呵,”宫尽绯冷笑两声,“可别刚爬上去就被人踢下去了。” 宫尽绯长相不俗,奈何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倒霉了,出道以来,向他投橄榄枝的人不算少,品貌端庄的却是一个也没有。他想高攀的金主,愣是没一个看得上他这个自荐枕席的。这可把他给气死了! 前段时间好不容易高攀上一个公子哥,虽然风流成性,但是好在样貌不俗,身材更是一绝,最重要是器大活好。宫尽绯受尽滋润,成天里红光满面,没少在圈子里瞎嘚瑟。 就在他准备动手动脚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同时伴随着略显暧昧的音乐响起,存在感极强。宫尽绯顿时一扫怒气,乐呵呵地拿出手机跑到无人区接听电话。“薛少”,他差点反胃到给吐了,李大宝同样是一脸的恶寒。 说着,他耳尖微红地小声补充了句:“下边儿也想您。” “薛少……”宫尽绯羞羞答答的应了句,他身后紧随而来的经纪人一脸的无语问苍天,盯着天花板发呆。怪他命不好,所以摊上个智障儿童。 东夏园私人高级会所里,云晨摇着酒杯,目光流转向旁边的人,将刚刚两人的聊天听了全的他,颇为无语地抽了下嘴角。 对面的安怀里叼着烟耻笑他:“咱们这位浪荡子怎么会玩真的,还不是玩玩就丢了。”说到这里,他摸着下巴坏笑了一下,“改明儿一起玩玩。” 云晨第一个嗤笑,安怀里笑得烟都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别到时候又被绿了,躲在被窝里偷偷哭哈哈哈哈哈……” “滚你妈逼的!操你妈的安怀里,别逼你爹我现场揍你。” “……” “宝贝,给你看俩疯狗打架。”末了还贴心地加了句,“宝贝你要是碰到疯狗,第一时间远离。” “注意安全。”附带一个猫猫头笑到肚子疼的图片。 “很好笑的梗么?” “有那么好笑么?让我也看看。” 跟他一起探讨过几次作业的人顿时怂了,他耸耸肩,提着电脑,拽着莫溪的胳膊就往前冲:“你不说我差点就忘了,严老头的课可不敢迟到,借我十个胆子我都得缩被窝里。” 杨必成念念叨叨:“可不敢回头看路,我怕我慢一秒钟就赶不上抢共享单车了。”他话音刚落,就拽着人风风火火地拐弯,“嘭”的一声,他被迫停下了赶路的步伐。 杨必成傻眼了,莫溪喃喃自语:“说了看路啊。”等他抬眼看清楚来人时,顿时闭了嘴。 “那个同学啊,我们不是故意的。”杨必成顿了下,急急忙忙又说,“你看啊,下节课快到了,我们也不能迟到。这样吧,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等我们下课了再跟你好好商谈赔偿的事情好不好?拜托了!” 谢纯看着有点瑕疵的电脑,眼中闪过一丝可惜。长腿往前一跨,慢悠悠地跟上了那俩人的脚步。 “好险好险,差点就要迟到了。”杨必成想起刚刚的事情,摸了摸鼻子,“刚才也是够倒霉的,早知道就听你的了。哎,不知道他的电脑贵不贵,要是让我买个新的赔给他,我这个月就得吃土了。” “那怎么好意思!是我自己莽撞碰到了他,又不关你的事情,你可别愧疚死我了。”杨必成挠挠头,颇为不好意思。 谢纯长腿一跨,在最后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莫溪垂眸,笑道:“你想多了。” 他们身后隔着三四排的距离,谢纯不咸不淡地看了眼某个人的背影,垂眸打开电脑,双手随意敲击键盘。 云晨踹了脚喝得浑身酒气倒在沙发上不起的安怀里,“崽子,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了。” 另一旁的薛行判也喝得有点高了,不过好在他意识还比较清醒,扯了扯衣领的扣子,露出一小片锁骨。 “就你这状态,还吃饭呢?”云晨笑他,“别浪费米了。”搞不好等下吃了就吐,浪费不说,还影响市容,他可丢不起这个脸。 云晨不理他,看了眼躺沙发的人,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让人把喝晕了的醉鬼带走。他看了眼时间,要回家吃饭了。起身就准备走人,被薛行判及时叫住。 “不走还留在这看你们发疯?” 薛行判摸摸鼻子,踢了脚安怀里,见他没反应,自己电话又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接听,是娇滴滴的男音,他坐在沙发上,闭眼听他在那边撒娇卖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怀里都被人接走了,薛行判才等到姗姗来迟的人。 他接到对方电话时,高兴了老半天,眼看着就到晚饭时间了,他又安耐不住内心磋磨,打电话给对方,没想到对方让自己过来接 宫尽绯望着薛行判水润的嘴唇,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又闻到他满身酒味,以及同为男性身上的荷尔蒙气息,看得他内心小鹿一阵乱撞。 薛行判蹙眉,颇为不满意:“怎么这么慢,老子都睡着了你才来。” 薛行判颇为受用地哼了声,站起身揽着他的细腰就往外走。宫尽绯乖乖地被他拥着走,脑袋里已经在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人生和谐的大事情了。 见他回来了,云晨抱着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肩膀上,闭眼猛吸了一口气,叹道:“好想你啊。” 两人吃过饭洗完澡后,靠在床上盖着被子一边处理各自手头上的事情,一边聊天。云晨见他没反应,捏了捏他的脸颊,凑到他耳边问:“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是谢纯。” 莫溪咬唇,忍不住道:“他的电脑看起来是私人订制的,我怕绝版了。” “好费钱……” 第二天一早,莫溪去上课的时候,就听到了杨必成说的事情,他一脸的哀愁和愤愤不满。 他念念叨叨的,看起来真的是被谢纯给气得不行了。莫溪听他发完牢骚,问出了很关键的一点:“他这是什么型号的电脑?” 莫溪顿时了然,他拍拍杨必成的肩膀,“他没坑你。”xk是着名私人订制系列的高端电子产品,动辄七八位数起步,上不封顶。 莫溪见状,也没打击他,轻声细语地说:“我跟你一人一半。”之所以没说他来出完这点钱好了,是因为他对杨必成也算有点了解,知道他这个人很有原则,对责任心的定义非常根深蒂固。搞不好,这十万他打算自己一个人承担了。 他几番推辞,莫溪也不好再说了,只道:“有需要就找我,能帮的我都会尽力而为。”自从他家落魄后,从前恭维他的狐朋狗友都散了,杨必成算是他现在交到的第一个朋友了。他还是很珍惜这个朋友的。 “嗯?”把债主换成了自己的朋友?杨必成想想也可以,他点头,就差热泪盈眶了。他激动地握着对方的手:“莫溪,以后我为你马首是瞻!” “夸张了。”莫溪想到今天云晨早上说午饭就不回来吃了,他才由着对方拉自己去外面的餐馆吃。 莫溪一脸疑惑,接着又收到了一条短信:昨晚那俩疯崽子。 莫溪回到公寓,没多久之后云晨也回来了,他实在觉得有点惊喜,忙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都忙完了么。” “和同学在外面吃的海鲜餐。”被放倒在柔软床垫上的莫溪眨眨眼,满眼无辜地望着身上的人,敏感的脖子被他的手细细抚摸着,丝丝缕缕的暧昧若隐若现。 他低头亲了亲莫溪柔软的唇瓣,在他唇边厮磨,辗转反侧好不快活:“宝贝,下午有课吗。” 云晨眼中含笑地凝视着他的面容,眼里的笑意一点点变浓,眸子黑漆漆的,像是无边无际的漩涡,透着股引人入胜的幽深。他笑:“宝贝,来干点正事吗。”手已经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在腰窝上抚弄着,色里色气的。 “不用,这种小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就行了。”云晨啜了一口他的下唇,牙齿亲亲碾压他的唇瓣,舌尖趁其不备就钻了进去,勾着对方的软舌缠绵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退出。他细碎的亲吻落在对方的耳边,“见顾客哪有陪你重要。” 不知何时,直到感觉身上有点凉飕飕的,莫溪才猛然发觉自己已经被拔了个七七八八,现在还听话地抬起屁股供人脱掉内裤。他低头一看,男人的下身已经雄赳赳气昂昂地有了抬头的趋势,隔着内裤都掩盖不住的强烈存在感,鼓鼓囊囊一大坨,分量十分可观。 “宝贝儿,腿缠好。” “屁股提起来一点。” “宝贝儿,我要进来咯。” “呃啊……” “啊……嗯……轻点,疼……” “啊……”肉棒狠狠一挺进深处,莫溪红着脸娇喘出声,眼尾红红的,像是被人欺负狠了。他条件反射就颤抖着夹紧了下身,不想正中那人的下怀,又是几下深顶,就差把他的肺给顶出来了,他口中断断续续的接话。 “哦?”云晨边亲边摆腰狠操那湿润润又紧得要人命的销魂地,“老公怎么觉得宝贝是要我快点呢……”掐着他的细腰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大肉棒在那进进出出,嫩红的肉都操得外翻。 “嗯……啊……” 云晨餍足地退了出来,没了大肉棒堵住穴口,里头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看着特别的糜艳。他低头狠狠亲了口宝贝儿水润润的嘴唇,惹得对方嘟嘟嚷嚷的撅起嘴,他失笑:“睡吧,小笨蛋,我帮你清理干净。”怀里人似乎听懂了,往他怀里拱了拱,云晨轻轻抱起他,稳稳当当地朝着浴室走去。 跟上辈子一样,傻乎乎的一根筋,喜欢上了他就一直都喜欢着,到死也不放手。这份赤忱热烈的爱意,直至生命尽头也未曾消散过分毫。 待到莫溪悠悠转醒,云晨才笑吟吟地捏了捏他的鼻尖,吻着他的眉眼,笑道:“饿了么。” “走,带你去吃饭。” 不知怎的,莫溪抬眼看了会儿这个一心一意喂他吃饭的人,抿着唇想说话,却不知道从哪开口。云晨夹的肉送到嘴边,见他没有张开嘴,放下了筷子,抬起他的下巴,眼睛注视着他。 莫溪踌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开口说话:“阿晨,你、你喜欢小宝宝吗?” 把莫溪逗得一愣,随即他喜笑颜开地埋头在对方的肩膀上,再开口时,声音有点沉闷沙哑:“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以后生个小宝宝。” 莫溪听得有点不是滋味,支支吾吾:“我是男的,生不了。” 莫溪瞬间抬头瞅向一脸笑意的人,惊得嘴巴张张合合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莫溪鼻头一酸,搂着他的脖子不出声。他是男的,注定生不了孩子。男人对血脉传承有多重视,他不可能不懂。可他,还是不在乎。 良久,云晨就这么静静地抱着他,手轻轻地抚弄着他的头发丝,等他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闷闷点头,“嗯。” 他的语速很平缓,一字一句慢慢道来,莫溪听得心口有点闷,心里不是滋味。这样一份安心,他给得足足的。 莫溪揪着他的衣服,小小声说:“我……还是希望……你能……有个孩子。” 他静默了一会儿,点头不是,不点头也不是,低着声音重复前面的话:“我是男的,生不了。”两个男人,要如何生孩子?这不现实。 说完,他暧昧地摸了把怀里人的细腰,凑到他耳边调侃道:“宝贝儿,这么想给我生孩子啊,看来我得多给你亿点子孙后代了。”双手逐渐开始不老实地下移,在软乎乎的臀部揉捏起来,手感超好。 “啧。”云大少失策地啧了声,失望地抽出手,抱着人继续喂饭,嘴里念叨,“早晚弄死坏事的他们。” 莫溪适当提醒:“你不要说那么残暴的话。” “嗯啊……啊……唔嗯薛少啊……太深了啊啊、太……呃啊啊啊……受不了了呜呜……额啊啊啊慢点、慢点唔……” 跪趴在柔软大床上的清俊美男,被操得浑身乱颤,还自觉地抬高翘臀往后送。快感一波强过一波,他似痛似快活地皱着眉头,闭着眼啊啊叫,声音又媚又娇,模样白里透红,浪荡样儿只怕是会所里的公主少爷都比不过。 “啊啊啊薛少……嗯哇……要到了、唔唔……”宫尽绯满脸通红地开始挣扎起来,下身的肉棒被人突然拿捏,马眼处被一只手死死堵住,灭顶的快感 薛行判坏心眼儿地堵着不让他射,一脸的义正言辞:“我都还没射呢,你急什么,忍着。”说完,操得越发很越发快,可怜的宫尽绯被他插得浑身难受,下半身冰火两重天,痛并快乐着。大肉棒操得他的小穴十分用力,快狠准的力道与速度,每一次都研磨过他的敏感点,激得他酥酥麻麻的,爽的他想仰天长叹,放声大叫起来。 “啊啊啊嗯……呜啊……嗯薛少呃啊……” 滚烫的精液刺激得宫尽绯绞紧了下身,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总算是松了手,他得以如愿以偿地射了出来,被迫延迟射精的痛苦终于结束了。他眼泪汪汪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唯有身后的小穴绞得死死的,爽得他头皮发麻。 “骚货,想被操死在床上?” “哼,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久经情场的薛行判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这些小把戏,他啪啪啪地连拍了几次饱满的臀部,就着两人下半身相连的姿势,将人翻了个身,面对面的对着自己,也看清了他此刻的骚浪样子。 身材高挑的美男子被他操得乖乖张开腿,薛行判自认还是很令人心情愉快的。 薛行判自然很受用这种痴迷的眼神,他得意地哼了哼,俯下身,扣着他的后脑勺,抬起他的下巴就亲了上去。宫尽绯环抱住他的脖子,乖顺地张来嘴,热情回应他的热吻,亲得啧啧作响,热情忘我。双腿也自觉勾上他的腰,暧昧地轻轻摸索起来。 薛行判揪了把他胸前的小乳粒,埋在他体内的肉棒以肉眼看见的速度,迅速硬了起来,他掐着那小豆丁就摆腰操了起来:“哼,骚货,操不死你。” 待到男人再次射了进来,才慢悠悠地退了出来,坐在床上。宫尽绯伸手撑在旁边,支棱着上半身起来,眼神还有点迷离。他的手覆在男人的腿上和胯上,低头亲上那巨龙,将污渍一点点舔去,清理干净。 薛行判揽着他躺在床上享受事后温存,手也没闲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一身细腻的皮肤。 薛行判说:“去外面吃。”做爱也是很消耗体力的。 他特别流氓地吹了声口哨,目光打量着跟过来的人。 “不不不、不是的。”宫尽绯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红着脸急忙摇头解释,“身上太黏了,想洗个澡。” 薛行判摸着下巴看了他一下,伸手撸起自己的下半身,不一会儿,就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硬了起来,看得宫尽绯目瞪口呆,艰难地咽了下口水,颇有点目不转睛、如狼似虎地盯着那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庞然大物。 宫尽绯连呼吸都放松了下来,直到对方完全今日,他才呼吸急促起来,下半身已经开始自动吮吸大鸡巴。他安耐不住地娇喘了一下,猝不及防就被人托着屁股抱了起来,他连忙双手环上对方的脖子,两条大长腿有点软软地挂在对方的臂弯和腰身。调整好姿势后,被人抱着一边走路一边操着前往浴室,他如饥似渴地诱惑着男人跟他热吻。 最后,薛大少神清气爽地穿好衣服就准备出门,宫尽绯在他身后急急忙忙地套衣服,赶在最后一刻挽上他的手臂,顾不得身上的酸软,撒着娇道:“薛少,人家陪你一起吃嘛。”声音里全是欢爱后的沙哑。 东夏园,薛行判熟门熟路地走向某个包间,宫尽绯挽着他的手臂跟随他走。服务员推开门后,薛行判慢悠悠地走了进去,朝房间里的人吹了声口哨,贱兮兮地笑道:“云晨那家伙该不会还在啪啪啪吧。” “那哪能?好歹吃了饭过来的。”薛行判随意落座,宫尽绯很有眼色地坐在他旁边,紧紧挨着他。 薛行判不置可否地哼了声,揽着身边人的腰吃豆腐,揪了把他的脸,“给安少打个招呼。”啧,真尼玛的太瘦了,都没什么肉,混娱乐圈的就是瘦的跟竹竿一样,小脸蛋一点都不圆润。 薛行判听懂了,不怀好意地看向宫尽绯,“安少也想玩你呢。”了。再来一个,恐怕他就得死在床上了。 “啧,两条发情的公狗。” 内存不存在,请稍后尝试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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