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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小受登场啦啦啦啦(1 / 1)

夜凉如水,灯光昏黄,云晨靠在床头吸着事后烟,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已经累到睡熟的莫溪。透过猩火明灭的微光里,他半眯着眼瞧向落地窗外的月亮,眸色深沉。 云晨的思绪被怀里之人的动静拉回,他摁灭了指尖的烟火,丢向水晶烟灰缸里,伸手挥了挥眼前的烟火味,方才缩回被子里,双手搂住了背对着他的人。 暗夜地下俱乐部,刺耳的重金属音乐响个不停,吵得人脑阔疼。 调酒的人看出了眼前之人的身份,担心对方会因为醉酒而耍酒疯,犹豫了一下,就开口劝道:“孟少,您再喝就真的要醉了。” 他微掀薄唇,淡淡吐出一字:“滚。” 就在这时,另一个浑身酒气但衣着光鲜靓丽的年轻男子跌跌撞撞地向这边走来,嘴里还念念有词,嘟嘟囔囔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潘少爷,我家少爷只想一个人喝酒,请您移下位置。” 保镖冷着脸还欲张口,另一旁的人却阻止了他的动作,任由那人走了过去。 拦住他的人微摇头,“潘少跟少爷玩得好,少爷都没发话呢。” 潘向前踉踉跄跄地奔向卡座里的人,嘴里嚷嚷着,“阿书啊,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啊,云少不缠着你啦?哈哈哈,等下他就跑过来抓你回去了哈哈哈哈哈……” 他忍不住骂道:“滚你妈逼的。” “我还不清楚你嘛哈哈哈哈,嘴硬,心口不一的傲娇鬼,就等着别人给你递台阶,还要再三求你你才肯下来。我跟你说啊,你也别老使性子——”话没说完,他突然就打了个酒嗝,顿时酒气冲天,孟聆书厌恶地皱起眉。 “哥儿们你跟我说说,你跟他又怎么了,我给你出出招,保准你舒心。” 他这几天本来就郁闷死了,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又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地提起那个男人,叫他如何能不生气! “不是,你他妈几个意思啊!你跟他闹不和,你把气撒老子头上算怎么回事?给你脸了是吧,操你妈的!” “小美人,让爷亲一口嘿嘿。” 酒疯子被人打得抱头乱窜,嘴里还忘大声嚷嚷:“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啊——你们居然敢对我下手,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啊——” 等他们走后,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才把围观群众驱散开,潘向前的脑子已经清醒了很多,忍不住说:“你看,云少心里还是有你的嘛,这小子不知死活调戏你,立马就被他的手下教训了。” “哎,你那个堂弟,他……” 也不知道孟昭这个傻逼怎么招惹了云晨,还有莫溪那个小妖精怎么勾引的男人,搞得云晨现在把身边的莺莺燕燕都赶走了,真是气死他了。 明明是他硬把自己拉入局的,现在又把自己踢出去,当他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病房内,孟昭悠悠转醒,距离他脱离了重症监护室已经过去三天了,方才从昏迷中醒过来。他轻声唔了一声,很快就惊醒了旁边的人,护工面露惊色,一边小声呼喊病床上俊美非凡的年轻人,生怕惊扰了对方,一边摁下了床头柜旁的呼唤铃。 说完,不等床上的人有所反应,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掉在了哪里呢,他身后好像是空旷一片,他看不清楚,只能眼睁睁看着被迷雾模糊了脸的人消失在眼前。后知后觉,他才觉得心口某个地方瞬间变得空旷了,又像是被千斤重担压在心口喘不上气,令他呼吸困难得很。 “小昭,小昭你可算是醒了,你真的是吓死妈妈了。”衣着华贵的贵妇人匆匆穿了衣服就赶过来,头发略显凌乱,看得出来人是真的心急如焚和惊喜万分。说话,孟夫人也有点害怕,眼睛瞬间蒙上水雾,泪眼汪汪地说着:“小昭,小昭你怎么了,你不认识妈妈了吗?你看看妈妈啊。”她伸手拂去了儿子眼角旁的泪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哭了。 经过一通筛查下来,孟昭已经彻底清醒了,他眨了眨眼,眉宇间有点不耐烦,检查这检查那的,烦死了。 “好好好好,麻烦医生您了。”孟夫人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等人群散去,只剩下他们母子俩的时候,孟夫人的神色顿时就变了。温婉的眉眼间带着锋芒毕露的狠厉,语气也有点冷。 “小昭,你说话啊。无论如何,妈妈和爸爸都会站在你这边,给你撑腰的。” “那个家道中落的莫溪?”孟夫人心下了然,“儿子你放心,妈妈一定会为你报仇的,绝不会放过那个莫溪。” “妈,这件事我心里有数,您先别管了。”趁着对方没说话,孟昭就一锤定音,顺便转移话题,“妈,我肚子饿了,您给我拿点吃的来。” 看着孟夫人走远的身影,孟昭重新闭上眼,也不知道怎么了,身体有点累。他努力想回忆起刚刚梦到的那些奇怪场景,却发现模模糊糊的,怎么也记不起来了,只隐约好像有那么回事儿能证明他梦到过。 他这人一向高调而不自知,从来不知道低调为何物,从来都是随心所欲的,因此当他开着那辆超级拉风的阿斯顿马丁a666出现在k大的金融学院时,顿时就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 “嘿,这大家伙又酷又飒的,少爷开着它来挑选美人了吧哈哈哈哈。” 云晨带着墨镜走下车的那一刻,瞬间就被人认出来了,他撩了撩头发,没理会身边窃窃私语的人群,径自走向某栋教学楼等人。 那人不咸不淡地拂了拂胳膊,懒得理他。 云晨看了眼手机上课表显示的教学楼,找准了教室,就在走廊边上等人,发了条信息给人,动作懒散地倚靠在栏杆边。 等了一分钟,没回复,云晨摸着下巴想,看来我家宝贝儿是好好学习的乖学生,上课都不带玩手机的乖宝宝了。 嗯,最多鸳鸯浴洗久点。 还不等他走出教室,就听见了走廊外传来的起哄声音,他赶忙走出去,不巧被身边的人拉住了胳膊,那人叫他。 话没说话,就被莫溪打断了,“我回头再跟你详细谈怎么做这个作业,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宝贝儿,快过来。” 云晨盯着他的耳垂看了看,等人走近了,才大手一揽,搂着他的腰朝楼梯间走去。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对方的耳垂,软软的,手感极好,他笑道:“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不仅莫溪听见了,围观群众也竖着耳朵听了全,面上神情各异,多的是不怀好意的调侃笑意。“老公”二字一出,已经有人带头窃窃私语了,莫溪听到了周围的动静,面色绯红,他忍不住揪了揪男人的衣袖。 言下之意,这些私密的称呼回家再说,大庭广众之下,他会不好意思的。 他凑到对方耳边轻笑着说:“爱一个人就是忍不住向别人炫耀自己的心上人,我也不例外。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这样,就没有不长眼的人来追求你了。” 声音轻轻的,内容却是霸道十足的占有欲,但就这样机具占有欲的话,莫溪却很受用。他低头浅笑,声音小小的,似乎非常不好意思。 “我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 云晨光明正大地拥着人就走回超级炫酷的阿斯顿马丁车里,不难看出他心情很好。 原本想找莫溪探讨课业的人在身后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哼,重色轻友。不知道他还是个单身狗么?! 白枭这段时间,睡得很是不安,经常睡不着还失眠,搞得他时常眼下乌青,就像是犯了熬夜瘾一样,一张俊脸都多了几分憔悴。不要了? 李大宝拿来一杯温牛奶递给他,叹了口气:“喝了早点睡吧,明天还得去试镜李导的新ip。《沉梦》的试镜,你可不能错失了,这是我们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 《沉梦》是当下最火热的进行改编的大ip,讲的是少年男主由于父辈的原因,不幸卷入江湖情仇,从此被迫闯荡江湖和探寻真相的路程,凭借个人放荡不羁又潇洒自由的人格魅力,期间收获了诸多友情,和一段令人惋惜的暧昧感情。最后却因大义舍了小爱,幡然醒悟时斯人已逝,痛彻心扉后隐居深山老林,孤独终老。 本来《沉梦》原定的男主角是白枭,但是却被半路跑出来的程咬金给截了去。那个新人背后有了不得的金主撑腰,白枭身后空无一人,还接二连三被爆各种黑料,真真假假,迷糊了不少人,路人缘一路下降,自然而然也就与男主失之交臂。但是他费了诸多功夫,甚至压上了前途才求来了男二号的角色。虽然导演口头上答应,但最终还得看明天的试镜结果如何。 凭借着高超出众的外表,早就吸引了一大票颜狗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出演的剧部部爆火,一跃成为新晋的顶流,赚得盆满钵满的。 白枭内心五味杂陈,他这人贪婪得很,要不然当初也不会为了前途爬上云晨的床,雌伏男人的身下婉转呻吟,浪得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会是自己。 翌日,一大早上,白枭出奇得早起了。李大宝看到后,还怀疑自己的眼睛看花了。好在,看到对方精气神不错,面色红润了不少的份上,他也算是放心了,希望今天一切都顺利。 白枭接过他递来的早点,一边吃一边翻看剧本。 南初河看起来就像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皮肤非常细腻,容貌非常出众,绝不逊色于白枭。他随手拨弄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纤细手指,不过隔着两三步的距离,白枭就肯发这人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着长大的,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他身边看起来是经纪人的男子,朝进门口的那两人介绍了下,“初河,他就是白枭,他旁边的人是经纪人李大宝。” 李大宝瞅着他们走远了,才低声说:“这人可真奇怪,明明是他半路杀出来抢了你的角色,见了你还那么淡定,可真无耻。” 白枭眼神有点微妙,他低声道:“走吧。” 一走出试镜间,迎面就碰上了颇为看不惯他的一个人。 “怎么,试镜结束了?可别煮熟的鸭子又飞走了。”他顿了下,又笑道,“我忘了,结果还没出来呢。刚好我这次试戏的也是男二。” 宫尽绯是天河娱乐的人,而天河娱乐又是孟家旗下的娱乐公司。孟昭不把混娱乐圈的自己看在眼里,孟聆书也同样看不起自己一个演戏的戏子能有云晨给撑腰。因此,宫尽绯不知道打哪看出了一些端倪,仗着背靠孟家,没少跟自己针锋相对。从前他有云晨护着,宫尽绯不敢明目张胆,现在他如今这样一个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的孤立无援的情形,宫尽绯自然而然也上来踩自己一脚。 “现在你名声不好,李导可未必会用你这个绯闻不断的人。” 宫尽绯鄙夷地看着他们走远,“呸,还不是被人睡了就扔的破鞋,装什么贞洁烈女啊。” 李大宝讪笑一下,“去见个大老板。” “诶诶,阿枭!”李大宝语气忍不住严肃起来,“现在不是你胡闹耍脾气的时候。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你这样还有钱多的大老板愿意帮你渡过难关,你就偷乐吧。” 李大宝见他神色不动,继续说:“也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交易。就是跟他吃个饭,你们聊聊天就可以了,要是顺利,他旗下的那个大代言说不准就给你了。” 白枭无法反驳,良久之后,方才抿着唇点了点头,李大宝松了口气,吩咐司机往原先说好的目的地出发。 云晨拥着莫溪走去预定好的包间,一路上跟他咬耳朵说悄悄话,怀里人被他逗得耳朵痒痒的,脸颊还泛着微红。 走进包间后,经理识时务地将点菜专用的平板递给了那个长相精致的少年。要说为什么不给云少递一个,那当然是因为他们这里有云少专用的菜单,记的都是他爱吃的菜式,所以只询问了一句:“云少还是点以前的那些吗?” “好的。”才看向了云晨。 “因为我们心灵相通。”云晨托腮,目光转向他,撩拨了一下他的碎发,“家里的水果,每天都只有芒果被吃得一干二净。要是这都发现不了,我也不用每天跟你同床共枕了。” 莫溪不由得红了脸,云晨看得心痒痒的。手绕在对方脖子后,凑近了吻对方,莫溪缓缓闭上眼承受这个温柔的亲吻。 “嗯?”不等莫溪回过神,就见对方前一秒还跟他四目相对,下一秒就急急忙忙起身走了。他想叫住他,却发现对方身高腿长走得极快。看着他那有点滑稽的背影,他忍不住弯了唇。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白枭皱着眉,对念念叨叨的李大宝有点不耐烦。他知道现在的处境是一回事,有人总是拿这一点反复在他耳边提起是一回事,说多了谁都容易烦。 唯一的耐心都给了那个号称真爱的孟昭。那现在呢?为的是谁?是孟昭还是别的人?还是不惜遣散所有人也要留在身边的那个人? 一瞬间,白枭脑子乱糟糟的。 “蒜末也不要看得到,一丁点都不要看见在菜盘子上,想办法用完后去掉。” “嗯,油炸的只留一两样尝个鲜就可以了。” “……” 白枭听得头脑发昏,站在原地不动。李大宝瞅见前面的人,又瞅了瞅身旁的人,还是伸手推了推他:“阿枭,别发呆了,让宋总久等了不好。” 李大宝眼疾手快地扯了下僵住的白枭,催他:“阿枭,快——跟宋总打声招呼!” “宋总好。我是白枭。” 顿时,李大宝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白枭一言不发。 “云少,赏脸吃个饭?”宋长明笑道,“我看两位都认识,不如一起?” “真是无情啊”宋长明摸了摸下巴,戏谑的眼神放在了越走越远的那人身上。似乎是没注意到旁边那两个人的表情,他道,“对了,你刚刚说你叫什么来着?” 白枭一板一眼地重复:“宋总好。我是白枭。” 莫溪望着去而复返的男人,“怎么那么久啊?”他的原意只是随口一提,却被坏心眼的男人用一根手指抬起下巴,他眨眨眼搞不清楚男人想干嘛。 他自问自答地嘿嘿了笑了两声,莫溪有点看呆,微微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男人会说出的话、会做出的表情。太……搞笑、怪异了,违和之中带着点滑稽的搞笑。 莫溪还没笑够,就被人堵住了嘴,柔软的唇瓣被对方吻住,灵活的舌尖撬开贝齿,探入了嘴里。他微微张开点嘴唇,舌尖就被人噙住,一点点被吮吸,他忍不住往后扬了扬脖子,双手不自觉地揽上那人的腰。 云晨明显感受到对方的顺从和温顺,一手揽住他的腰身,一手搭在他的后脖子上,五指探入他的发间,扣紧了对方跟自己的亲热。 操。 “唔,阿晨,怎么了?”莫溪被他盯得渐渐回过神,对方的眼神太过直白火热了,看得他也是欲血沸腾的。 良久,一道声音打破了这片刻的安宁。 经理说完才发现现场有点不适合他们这些单身狗,好在云少似乎心情还不错,没有发难的意思。他匆匆吩咐人一一摆好餐盘后,就领着其他人退了出去。 莫溪脸一红,下意识地想去擦拭,就被凑近的人脸定住了身子。下一秒,软滑滑湿热的舌尖在嘴角轻轻一舔,两瓣唇吮吸了一下,声音在他耳边放大数倍,他的脸更红了。 莫溪的脸色如同火烧云,火辣辣的。 宋长明懒懒地倚靠在靠椅上,长腿交叠,懒洋洋地看向那个大明星。 被点名的人身子一僵,桌布下的双手死死握紧,脸色不太好看。 经纪人李大宝见白枭的脸色明显不对劲,忍 “其实什么其实?既然能为了资源爬床,不就是卖身,敞开腿任人操的贱货罢了。装什么清高,又当又立的婊子吗!” 李大宝见对方隐隐有要发怒的征兆,也不敢多说什么了,因为对方说得一点都没错。 “怎么,很委屈你?” “要不是我的,你以为你能拿到《沉梦》的试镜机会?”他冷笑一声,“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封杀你,让你从此在这个圈子里销声匿迹。” 李大宝心急如焚,急得像是锅上转的蚂蚁,谁知白枭开口了。 不就是陪睡么,不就是张开腿被男人操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都被人操过了。再被另一个人操也没什么的,反正又不是白操,不要跟前途过不去,不要跟荣华富贵光鲜亮丽的生活过不去。 宋长明摸着下巴笑了,笑容邪肆:“今晚九点。”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丢给了对面的人,白枭僵着脸拿起来,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嗯。” “你在片场受人欺负,你觉得会是巧合?” 他急需用钱,和他相依为命的奶奶生了大病,他却拿不出那么多钱去续费,医院又催得急。 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那个还算大火的宫尽绯,被他恶整。 “你要是能被对方看上,你不愁还怕人欺负,在这个圈子里任谁谁都得敬着你三分,从此以后你过得就是人上人的生活了。” 闻言,白枭神色都动容了几分。 李大宝见他如此上道,把提前准备好的东西递给他,嘱咐他:“多看看片子学习一下技巧,今晚那位贵人会去城西那边的酒店,就这一次机会了。我都没跟那几个人说。” 云晨最近心情非常的糟糕,爹妈不幸出车祸双双去世,他因为孟昭没来得及赶去见最后一面。哪怕他平时再吊儿郎当,面对这种突发情况也慌了手脚,心里的痛不言而喻。没心没肺,或者说是冷血的孟昭,只顾着跟他发脾气,丝毫不体谅他的痛楚。 云晨从没有感受到那么挫败。本想着好好哄着捧着孟昭,谁知道对方跟自己像是杠上了一样,处处跟他作对,给他脸色看。 云晨一身酒气,仰躺在床上,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脸上传来触感,他猛地伸手抓住,睁开眼一看,又是个陌生脸孔,他怒道:“滚!” 白枭脸色一白,被抓住的手腕疼得很,可他敢怒不敢言,面上挤出一抹微笑,像是一朵牡丹花,特别美。 他刻意压低声音,放软嗓音,听在耳里显得磁性柔和,像是小野猫逗得人心痒痒的。 对方身份贵重,哪怕明显喝多了也丝毫不掩强硬的气势逼,虽然很怵,白枭咬咬牙还是忍住了。 他模仿着在片子里看到那样,隔着裤子一点点地挑逗它,轻揉慢捻,触感奇妙得很,隐隐让他有些排斥。但他面上挂着笑意,笑容有一闪而过的僵硬。 算了算了,反正除了孟昭以外,他也睡了不少人,何况那家伙巴不得自己和别的人上床,好不用自己去缠着他在床上厮混。 “力度不行,你想弄死老子?” 云晨不冷不热地哼了下,嘲讽道:“怎么,不是雏儿你还敢爬我的床。老子可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脏。” 白枭低着头,手指往上移,想要拉开拉链,却被人命令道:“用嘴。”意思是,用嘴给他拉下裤子。他眼眸沉入墨色,浓郁得化不开眼底的晦暗。 头顶是男人凉凉的声音:“这点都做不到还学人爬什么床?滚,别浪费老子的时间。”头顶上的手似乎要抽离,他一狠心,强忍着恶心地伸舌头舔着越发火热的裆部,头顶上的手往下摁了摁,他立即用牙齿咬开拉链等。 白枭沉着脸咬开内裤的边缘,庞大的性器气势磅礴地弹出来,啪的一下拍在了他的脸颊上。这根看着粉粉嫩嫩的性器,长度粗度硬度却是非同小可,简直不像是人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用舌头舔了舔底部的两颗饱满囊袋,鼻尖满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顺着柱身一点点地舔上去,粗大的肉棒留下一片水润光滑的水渍。白枭张嘴含住了龟头,舌尖轻轻绕在马眼处,腹部突然反胃,他急忙吐出口里的巨物,脑袋上的手骤然使力往下压,伴随着威胁的一言。 巨大的龟头凶猛地直戳柔软狭窄的咽喉处,白枭被插得嘴巴大张,双眼翻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云晨摁着他的头,挺胯狠狠顶了数十下,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肉棒,小嘴巴吸得他好舒服,“操……” 云晨原本脑子还有点混,现在也被激起一身的浴火了,他拉开跪趴在他下身口交的人,一个利落翻身就把人压在身下,摆出一个背对着他狗爬式。 男人一手掐着他劲瘦的腰身,一手扶住性器,在难紧闭的幽密之地试探性地戳了几下,很显然不成功。男人冷着脸发问:“你没清理?” “是嘛,”男人冷笑一声,“润滑不彻底,惨的还是你。” 云晨冷哼,“不润滑彻底,那就受着。”说完之后,明显感受到背对着自己的人身体僵硬,脊背绷成一个紧张的弧度,纤细的腰窝,白皮肤,蜜桃臀翘起诱人的高度,大长腿跪着。 白枭头埋在枕头里,四面八方透着男人的味道,浑身紧绷起来。他死咬着牙承受身后之人肉刃的一寸寸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强势蛮横地撞击着蜜穴,坚硬如铁又灼热,强横地彰显着它的存在。 云晨恍若未闻,带着怒气地强势攻占这个明显装成熟的雏儿。大肉棒破开软肉顶了进去,经受不住粗暴蹂躏的肉穴,流出了些许血丝,像是饱受摧残的红玫瑰被吹散,滴在雪白的床单上显得特别刺眼、夺目。 “啊……”痛苦的呻吟从枕头里透出,勾不起男人丝毫的怜悯。 “操,叫床不会叫么?鬼哭狼嚎什么呢,欠干?”说着,又是一记深顶,破开层层叠叠的肉,直捅至最深处。白枭疼得脚趾都绷紧,肩膀微微颤抖着,可他却不敢叫疼,犹记得身后男人的凶狠,破了调的细碎呻吟声从枕头里隐隐传来。 云晨冷哼,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待到快要激射而出时,硬生生挺住了。将对方翻了个身,从正面操他。 “啊……嗯疼……” 白枭脸色惨白,这些话一字一句都直戳人心肺,将他的自尊心往地下狠狠碾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死咬着下嘴唇不再喊疼,哪怕眉头紧锁能夹死苍蝇的程度。 天光微微亮的时候,白枭已经昏昏欲睡了,没想到这个人体力那么好。云晨在最后关头将大肉棒从红肿的小穴里拔出,对着他的脸喷射而出,精液散落在那人的脸上,连带着睫毛都沾了些许,糜艳得很。 白枭被云晨的动静吵醒了,他一睁开眼就觉得脸上黏糊糊的特别不舒服,下半身如同散架一样。 云晨上半身倚靠在床头,抽着久违的事后烟,吞云吐雾中那双深邃的眼眸半眯着,他咬着烟垂眸望向刚睡醒的人,有点懒散的痞气。 白枭闻言就微侧头看他,刚想咬唇,发现牙齿一碰到嘴唇就疼得很,冷不防又被人嘲笑一句。 他有点大胆地直视那双透着有点不屑的眼睛,破铜锣一样的嗓音实在有点难听:“云少……求您……罩着……我。” “好。” 那天云晨答应了会罩着他之后,他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人人欺,变成了人人敬。 宋长明穿着白色浴袍懒懒散散地倚靠在门框上,大半的胸膛都漏了出来,雪白雪白的。他眉眼微挑,眼珠子转了转,扯了扯嘴角:“等着我请你进来?” 宋长明让开了一点,等他进来后,反手关上门,走向里面,伸手指了指不远处:“去,洗干净点。”意思是要他再洗一次。 微红从肌肤底层蔓延,他关了水,慢慢擦拭身体,套上了干净的白色浴袍,两条大长腿格外抢眼,白枭打开门走了出去。起。 等白枭再次大步而来,宋长明拍了拍身边的床铺,给出了第一个命令:“脱光了躺上来趴着。” 没有一丝赘肉的完美身材,甚至是乳头都透着粉嫩,下半身光溜溜一片,没有阴毛,分量可观的性器还软软地趴着。最惹眼的应该就是那双大长腿了,修长又不失力与美的结合,正是二十来岁小伙子纤细竹竿的那一款。按理来说,这种竹竿一样毫无肌肉的腿,长在女性身上是非常吸睛的,但是长在了白枭身上,同样很有吸引力。还是青涩年轻人的身体,这样的一双大长腿,要是勾在腰上,无疑是致命的。 白枭笑了笑,拿出了生平最好的演技,眼角微勾,诱惑力瞬间就上来了,他的声音也多了几分暗哑,像是调情一样:“宋总喜欢吗。” “啧,瞧瞧,小姑娘的腿都没你光滑吧。上保险没,这么一双美腿不上保险太可惜了。” “你这腿上保险没,不上怪可惜的。” 宋长明的手摸上了他的腿,似笑非笑地回视他:“给。” 最后白枭顺利拿下了《沉梦》的男二这一角色,李大宝开心得不得了,脸上洋溢着笑容,他咧着嘴拍了拍白枭的肩膀。 “你这爬床的功夫还真是一流啊。没了云少,转眼就爬上宋总的床了。”宫尽绯挑着眉睨他,“要不你教我们两招,好让我们也学学怎么爬床,哈哈哈哈……”说到最后,他忍不住讥讽地笑出了声,他身旁的经纪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呵呵,”宫尽绯冷笑两声,“可别刚爬上去就被人踢下去了。” 宫尽绯长相不俗,奈何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倒霉了,出道以来,向他投橄榄枝的人不算少,品貌端庄的却是一个也没有。他想高攀的金主,愣是没一个看得上他这个自荐枕席的。这可把他给气死了! 前段时间好不容易高攀上一个公子哥,虽然风流成性,但是好在样貌不俗,身材更是一绝,最重要是器大活好。宫尽绯受尽滋润,成天里红光满面,没少在圈子里瞎嘚瑟。 就在他准备动手动脚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同时伴随着略显暧昧的音乐响起,存在感极强。宫尽绯顿时一扫怒气,乐呵呵地拿出手机跑到无人区接听电话。 另一边,宫尽绯屁颠颠地跟电话里的人撒娇撒痴:“薛少,已经两天没见到您了,我好想你啊。” 电话那头的人哼了声,颇为得意自满:“等我回来跟你大战个三天三夜。” 没多久宫尽绯就挂断了电话,还依依不舍地对着手机啵了一声,着实响亮。这个举动,倒是大大的取悦了电话那头的男人。 “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不怕又是一样的货色?”毕竟在娱乐圈那个大染缸里混的,真正良家妇男的可以说是屈指可数,说没有更加贴近现实。譬如他先前收的白枭,就不是个单纯的。 挂了电话就接连被损友调侃的薛行判,他颇为潇洒地撩了撩头发,自信满满地说:“哼,就他那个骚样,爷还治不了他?早就被爷的大鸡巴迷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了。” 薛行判的脸色顿时黑了几分,他生平最恶心的黑点污点就是被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情人集体给他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 “哈哈哈哈来啊来啊,互相伤害啊。” 瞧着打闹成一团的两人,云晨难得地勾唇笑了下,拿起手机给这俩幼稚鬼拍了个照片。下一秒,就发给了亲亲宝贝。 刚下课看了眼的手机的莫溪,就看见了云晨发来的信息,他点击进去,逐一细看。他弯起嘴角无声笑了,手指轻轻敲下几个字。 跟着他一起赶往下一个课程的人,瞧他开心的那个样儿,就忍不住好奇问了出来。 莫溪关了手机,摇摇头:“没有,就是看到个好笑的图片。” 莫溪婉拒:“再不快点,下一堂课就要迟到了,严格教授可是人如其名的。” “杨同学,你慢点,看路啊。”莫溪提醒他别光顾着跑。 笔记本电脑摔落在地上,银白色的机身被鹅卵石 杨必成傻眼了,莫溪喃喃自语:“说了看路啊。”等他抬眼看清楚来人时,顿时闭了嘴。 “那个同学啊,我们不是故意的。”杨必成顿了下,急急忙忙又说,“你看啊,下节课快到了,我们也不能迟到。这样吧,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等我们下课了再跟你好好商谈赔偿的事情好不好?拜托了!” 谢纯看着有点瑕疵的电脑,眼中闪过一丝可惜。长腿往前一跨,慢悠悠地跟上了那俩人的脚步。 “好险好险,差点就要迟到了。”杨必成想起刚刚的事情,摸了摸鼻子,“刚才也是够倒霉的,早知道就听你的了。哎,不知道他的电脑贵不贵,要是让我买个新的赔给他,我这个月就得吃土了。” “那怎么好意思!是我自己莽撞碰到了他,又不关你的事情,你可别愧疚死我了。”杨必成挠挠头,颇为不好意思。 谢纯长腿一跨,在最后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莫溪垂眸,笑道:“你想多了。” 他们身后隔着三四排的距离,谢纯不咸不淡地看了眼某个人的背影,垂眸打开电脑,双手随意敲击键盘。 云晨踹了脚喝得浑身酒气倒在沙发上不起的安怀里,“崽子,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了。” 另一旁的薛行判也喝得有点高了,不过好在他意识还比较清醒,扯了扯衣领的扣子,露出一小片锁骨。 “就你这状态,还吃饭呢?”云晨笑他,“别浪费米了。”搞不好等下吃了就吐,浪费不说,还影响市容,他可丢不起这个脸。 云晨不理他,看了眼躺沙发的人,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让人把喝晕了的醉鬼带走。他看了眼时间,要回家吃饭了。起身就准备走人,被薛行判及时叫住。 “不走还留在这看你们发疯?” 薛行判摸摸鼻子,踢了脚安怀里,见他没反应,自己电话又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接听,是娇滴滴的男音,他坐在沙发上,闭眼听他在那边撒娇卖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怀里都被人接走了,薛行判才等到姗姗来迟的人。 他接到对方电话时,高兴了老半天,眼看着就到晚饭时间了,他又安耐不住内心磋磨,打电话给对方,没想到对方让自己过来接他回去。这可把他高兴坏了,撇下经纪人就匆匆忙忙赶过来。 “薛少……”他低低叫唤着,怕惊扰了睡者。叫了几声后,那人才悠悠转醒,打了个哈欠才睨向他。 “下午有个广告要拍,我拍完了立马就赶过来了。”宫尽绯及时解释,又换上了一副笑脸,有点小委屈地撒娇,尾音娇了不少,“我来的够快了,薛少。” 云晨前脚回到家,莫溪后脚就到家。 “我也想你。”莫溪任由他抱着,自己环抱住他的腰,小眼神有点羞赫。 莫溪似乎被他吓了一跳,合上手机后,靠在他肩膀上,抿着唇想了想,还是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 云晨摸着他头发丝的手顿了下,“没事。赔钱还是赔电脑都是小事情,别想这件事情了,先睡觉。” “傻瓜,既然是私人订制,砸钱就可以了。”云晨摸摸他的头,亲了口他的额头,安抚道,“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哈哈哈哈……宝贝儿啊,你老公我别的没有,钱绝对是管够的。” “他的机身被剐蹭掉了点漆,他让我赔十万!这也太黑心了吧!他这明摆着是要讹我,他也太黑心了。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净干些缺德事啊。就是把我卖了,我也不值这个价格啊,啊啊啊啊——还不如杀了我!” 杨必成挠了挠头,迟疑道:“好像是什么xk……唔,很贵么?” “啊?有那么夸张么,不就是掉了点机身的漆么,怎么可能那么贵啊,坑爹啊。”杨必成一脸的不可置信,十分难以置信。以他这样家庭还算富裕的人来说,电脑掉点漆赔十万的事情,他是万万不敢想象的,简直是要他的狗命。有钱人真是太会玩了!玩那么死贵的电子产品。 “不行不行不行,”杨必成摆 他几番推辞,莫溪也不好再说了,只道:“有需要就找我,能帮的我都会尽力而为。”自从他家落魄后,从前恭维他的狐朋狗友都散了,杨必成算是他现在交到的第一个朋友了。他还是很珍惜这个朋友的。 “嗯?”把债主换成了自己的朋友?杨必成想想也可以,他点头,就差热泪盈眶了。他激动地握着对方的手:“莫溪,以后我为你马首是瞻!” “夸张了。”莫溪想到今天云晨早上说午饭就不回来吃了,他才由着对方拉自己去外面的餐馆吃。 莫溪一脸疑惑,接着又收到了一条短信:昨晚那俩疯崽子。 莫溪回到公寓,没多久之后云晨也回来了,他实在觉得有点惊喜,忙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都忙完了么。” “和同学在外面吃的海鲜餐。”被放倒在柔软床垫上的莫溪眨眨眼,满眼无辜地望着身上的人,敏感的脖子被他的手细细抚摸着,丝丝缕缕的暧昧若隐若现。 他低头亲了亲莫溪柔软的唇瓣,在他唇边厮磨,辗转反侧好不快活:“宝贝,下午有课吗。” 云晨眼中含笑地凝视着他的面容,眼里的笑意一点点变浓,眸子黑漆漆的,像是无边无际的漩涡,透着股引人入胜的幽深。他笑:“宝贝,来干点正事吗。”手已经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在腰窝上抚弄着,色里色气的。 “不用,这种小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就行了。”云晨啜了一口他的下唇,牙齿亲亲碾压他的唇瓣,舌尖趁其不备就钻了进去,勾着对方的软舌缠绵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退出。他细碎的亲吻落在对方的耳边,“见顾客哪有陪你重要。” 不知何时,直到感觉身上有点凉飕飕的,莫溪才猛然发觉自己已经被拔了个七七八八,现在还听话地抬起屁股供人脱掉内裤。他低头一看,男人的下身已经雄赳赳气昂昂地有了抬头的趋势,隔着内裤都掩盖不住的强烈存在感,鼓鼓囊囊一大坨,分量十分可观。 “宝贝儿,腿缠好。” “屁股提起来一点。” “宝贝儿,我要进来咯。” “呃啊……” “啊……嗯……轻点,疼……” “啊……”肉棒狠狠一挺进深处,莫溪红着脸娇喘出声,眼尾红红的,像是被人欺负狠了。他条件反射就颤抖着夹紧了下身,不想正中那人的下怀,又是几下深顶,就差把他的肺给顶出来了,他口中断断续续的接话。 “哦?”云晨边亲边摆腰狠操那湿润润又紧得要人命的销魂地,“老公怎么觉得宝贝是要我快点呢……”掐着他的细腰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大肉棒在那进进出出,嫩红的肉都操得外翻。 “嗯……啊……” 云晨餍足地退了出来,没了大肉棒堵住穴口,里头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看着特别的糜艳。他低头狠狠亲了口宝贝儿水润润的嘴唇,惹得对方嘟嘟嚷嚷的撅起嘴,他失笑:“睡吧,小笨蛋,我帮你清理干净。”怀里人似乎听懂了,往他怀里拱了拱,云晨轻轻抱起他,稳稳当当地朝着浴室走去。 跟上辈子一样,傻乎乎的一根筋,喜欢上了他就一直都喜欢着,到死也不放手。这份赤忱热烈的爱意,直至生命尽头也未曾消散过分毫。 待到莫溪悠悠转醒,云晨才笑吟吟地捏了捏他的鼻尖,吻着他的眉眼,笑道:“饿了么。” “走,带你去吃饭。” 不知怎的,莫溪抬眼看了会儿这个一心一意喂他吃饭的人,抿着唇想说话,却不知道从哪开口。云晨夹的肉送到嘴边,见他没有张开嘴,放下了筷子,抬起他的下巴,眼睛注视着他。 莫溪踌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开口说话:“阿晨,你、你喜欢小宝宝吗?”我喜欢你这个小宝宝。” 云晨顿了下,莫溪心一沉,头顶传来笑声:“你给我生吗。” “不是你生的,我不要。” 似能懂得他的不安,云晨搂紧了这个精致的男孩子,亲了下他的额头,慢慢地跟他说:“我是想跟你过一辈子,有没有孩子我真的不在乎。如果是承载着我跟你血脉的孩子,我才在乎。” 他更在乎自己。 “好点了吗。” 云晨眼神平淡,抱着他说:“岁月漫长,就算有孩子,将来他也有属于自己的人生要过,但我跟你,会一直陪在彼此身边,从生到死的那种。别担心,我们还要很长很长的路要相互扶持着走下去,一辈子的那种。我会陪着你,你也要陪着我。这跟孩子没有关系。我不会因为有没有孩子,而选择放弃你。” 云少一族人丁单薄,云晨更是独子,身上肩负着重担,压力不可谓不小。百年之后,总归要有人继承他的衣钵,将云氏一族的荣光延续下去,断然不可能在他这里就断了的。 云晨笑道:“我跟你的孩子吗?” 云晨搂着他,笑得意味不明:“谁知道呢,科技这么发达。” 被流氓吃豆腐,红了脸的莫溪自然听出了他的话中话。他羞赫地提醒某个越发色批的男人:“快吃饭啦,等会儿……不是要去跟他们聚会嘛。” 非要定在这一晚,真是浪费他跟宝贝儿培养感情的时间。 宝贝儿都发话了,哪有不听的道理。云少连连哄道:“好好好,谨遵听宝贝儿的教诲。” “啊啊啊……要顶到肺了……啊啊啊啊……” “哼。”骑在他身上的薛行判冷哼一声,嗤笑,“我看你爽得很,巴不得再快点是不是,你这个骚货。”说着,大肉棒又是狠狠地刺入深入,囊袋狠狠拍打着柔软饱满的臀肉,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两人交合的地方随着撞击摩擦,流出了淫乱的液体。 薛行判坏心眼儿地堵着不让他射,一脸的义正言辞:“我都还没射呢,你急什么,忍着。”说完,操得越发很越发快,可怜的宫尽绯被他插得浑身难受,下半身冰火两重天,痛并快乐着。大肉棒操得他的小穴十分用力,快狠准的力道与速度,每一次都研磨过他的敏感点,激得他酥酥麻麻的,爽的他想仰天长叹,放声大叫起来。 “啊啊啊嗯……呜啊……嗯薛少呃啊……” 滚烫的精液刺激得宫尽绯绞紧了下身,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总算是松了手,他得以如愿以偿地射了出来,被迫延迟射精的痛苦终于结束了。他眼泪汪汪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唯有身后的小穴绞得死死的,爽得他头皮发麻。 “骚货,想被操死在床上?” “哼,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久经情场的薛行判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这些小把戏,他啪啪啪地连拍了几次饱满的臀部,就着两人下半身相连的姿势,将人翻了个身,面对面的对着自己,也看清了他此刻的骚浪样子。 身材高挑的美男子被他操得乖乖张开腿,薛行判自认还是很令人心情愉快的。 薛行判自然很受用这种痴迷的眼神,他得意地哼了哼,俯下身,扣着他的后脑勺,抬起他的下巴就亲了上去。宫尽绯环抱住他的脖子,乖顺地张来嘴,热情回应他的热吻,亲得啧啧作响,热情忘我。双腿也自觉勾上他的腰,暧昧地轻轻摸索起来。 薛行判揪了把他胸前的小乳粒,埋在他体内的肉棒以肉眼看见的速度,迅速硬了起来, “嗯嗯啊啊啊……”宫尽绯双眼紧闭着,忘我地享受着男人带给他的极致性爱,热情如火地回应起来。 事后,他仿若做好事求表扬的小孩子一样,眼神希翼地紧紧盯着男人。男人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鼓励,他顿时笑开了花,身体软得没骨头一样,依偎在对方身上。 “薛少,要订餐么。”窝在他怀里的宫尽绯,沙哑着嗓子,半眯着眼询问男人。 休息完了,薛行判才懒洋洋地伸了个腰,起身走向浴室,打算好好洗下澡。刚转身关门,就发现身后跟了个人,皱着眉头一点点挪动自己的步伐,下半身随着他的动作,流出了可疑的液体。 “又想挨操?” 语气特别的乖顺,完全没有面对白枭时的嚣张跋扈和讽刺讥笑。 也不管他是什么心思,薛行判三步并两步,大步朝他走了过去。薛行判揽着他的腰,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对准饱受疼爱的肉穴,浅浅地插了进去。 不一会儿,浴室里水花四溅,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起,粗喘声和呻吟声此起彼伏,听得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 薛行判看了他一眼,没拒绝,在外面吃完饭才赶往指定的地点。 早就到了的安怀里闻言,睨了他一眼,“你该不会是刚啪啪啪完才过来吧。” 安怀里白了他一眼,瞅他身边的那个人,摸着下巴调侃:“哟,你那小明星?” 宫尽绯娇嗔他一眼,目光移到对面的帅哥身上,老老实实地打了个招呼。安怀里朝薛行判努嘴,“改天一起玩玩儿?”意思是,来个三人行。 宫尽绯混娱乐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知道对面的安少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没玩过三人行呢,一个薛行判就够他吃不消得了。再来一个,恐怕他就得死在床上了。 “啧,两条发情的公狗。” 内存不存在,请稍后尝试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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