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拥着少年纤细柔软的腰肢,手指缓缓摩挲着他的腰身,指尖一点一点地下移,趁着少年不注意,那双温热的手忽然就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下一秒就被男人牢牢扣禁他的腰肢,被摁进了他的怀里,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宝贝……还没习惯么……” “嗯……阿晨,别玩了,好痒啊,好痒……” 这色情暧昧又极其动听的嗓音,像是什么魅惑的妖精,莫溪被引诱得红着脸低喘,软着身子靠在对方的肩膀上,揽着对方脖颈的双手,也开始四处点火,在男人的背后胡乱摩挲着。屁股也向后崛起,似是而非地摸索着身上男人的大腿根。 云晨身体力行地感受着怀里之人动情的举动,羞涩又掩盖不住的暧昧,想克制,却又在欲望的驱使下,扭动身躯向自己表达他的真情实感。 “嗯?”莫溪脑子里还有点迷迷糊糊,一时间理解不了他的意思,吃甜品? 云晨一边亲着对方的小嘴巴,一边走向餐厅的饭桌旁。站定后,他一手扣住对方挺翘饱满的屁股,一手拿起那盒子就往回走。 “阿晨,你现在就要吃这些么?吴妈已经把饭菜做好了,我们不先吃饭么,唔……”话还没说完,就被云晨打断了,只见对方伸出食指沾取了黑森林蛋糕上的巧克力碎,抹到了自己的唇上。 “好吃吗,宝贝儿?” “唔……” “宝贝儿,你好甜啊。”云晨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抚上对方胸前的小奶上,正暧昧地玩弄着这可怜又羞涩的小东西,像是禁不住刺激折腾似的,已经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被玩弄的主人公已经眼神迷离起来,唇舌都被人夺了去。 “阿晨……”莫溪忍不住颤了颤身子,低声呼喊对方,想要躲闪这令他浑身酸软的双手,又控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欲望,想要和面前这个男人亲近,与他肌肤相亲。 莫溪听得脸颊通红,手指揪着他背后的衣服,悄咪咪地抬眼向上瞧,立即就对上了男人宠溺又掩盖不住深处欲望的眼眸,他的嘴唇张了张。 “噗。”云晨被他这副小媳妇模样的样子逗笑了,抱着他狠狠地亲热了一番,“真恨不得把你揉进骨子里,让你跟我融为一体,日日夜夜都想跟你做这些亲密的举动。” 话说的人摸着他红彤彤的脸蛋,啃了一口略微肥嘟嘟的软肉,把玩小奶头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沾上了白乎乎的奶油,摸上莫溪的脸蛋。 “甜品要这样吃,才更甜,宝贝你说是吗,嗯?” “可是好痒啊哈哈……还很色情……” 说完,云晨就把人扑倒在沙发上,伸手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过甜品,将巧克力黑森林蛋糕抹上莫溪的脸颊、脖子、锁骨,引得对方控制不住地扭动身子,想侧脸躲开却被人抓了个正着。 腾得一下,莫溪被调侃地连耳根脖子都染上了羞红,他急急忙忙捂着脸,还不忘小声抗议,“不许看不许看,好丑啊……” 撩人心弦的声音响起,“我的宝贝可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云晨笑而不语,亲了亲他的嘴唇,色情地一路舔到少年的耳垂,将奶油卷走。湿热的舌头从脖子往下移,激起一层涟漪,莫溪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好痒啊。 “唔……嗯……” “喜欢。想……想要更舒服的……唔嗯……” 像是对待什么美味可口的甜品,云晨一口啃下,甜中带酸的草莓味在嘴里散开,抚去了奶油的甜腻。莫溪却是羞红着脸承受,轻咬下唇,把即将溢出的呻吟死死堵在嘴里。低沉,“宝贝,帮我解开衣服。” 云晨抬起头看他,紧了紧握着他手的力度,微笑道:“用嘴哦。” 莫溪与他十指相扣,一低头就对上了对方笑眯眯的神色,他脸色火烧云一样滚烫,慌忙低下头。没犹豫地,他就张嘴咬开对方的扣子,直到衬衫大敞,露出一身紧实饱满的腹肌,他才慢吞吞地收回嘴,抬头与那人相望。 “好看吗。” 话一说完,莫溪就又脸红了,心跳加快,心脏怦怦乱跳,都怪对方对自己使用美男计了。不过这些话,他是不会让对方知道的。 “宝贝吃完它们好不好?”虽然是问话,语气却是十足笃定对方会答应。 男人衣裳大敞地躺在沙发上,五颜六色的糕点盛开在那具白皙修长的身体,薄薄一层的腹肌随着男人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力与美的结合呈现在眼前。 莫溪越看越发觉得鼻子有一股热流在涌动,下腹涨涨的,他……被男人妖里妖气的色诱术给蛊惑到了,他直接起反应了。毫无疑问,再看下去,恐怕他当场就要流鼻血了,那样也太丢脸太窘迫了。 “好吃吗,宝贝。”男人的手指摩挲着他柔软的唇瓣,他刚刚那一舔,柔若无骨的触感还在手指上停留着,他磨了磨那软唇,将手指收回来,抵在自己的唇间舔了舔,就像是隔空接了个吻,笑道:“宝贝,这里的更甜,来尝一下。” “宝贝,脸颊有点腻。”莫溪听懂了他潜在的意思,恋恋不舍地吸了一下男人的嘴唇,分开的时候还发出来了“啵”的一声,怪暧昧的。 难怪美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唔嗯……” 埋头苦干的莫溪似乎受到极大鼓舞,一路亲吻着光滑的脖子,坚实的肩头,精致的锁骨,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红梅,和浅浅的齿印。 他小小声询问,“阿晨,舒服吗。” “可、可以的。”莫溪微不可闻地点了下脑袋,舔舐小豆丁的动作更为卖力。忽的,脑袋覆上了温热的手掌,男人温柔地抚摸着他柔软的黑发丝,以一种无声的举动鼓励着他。 他眼眶一热,点头的动作幅度大了点,继而舌尖一点点卷走男人身上的糕点。像个虔诚的信徒,对着他的神膜拜,真心实意的吻一点点落在神的身上,一路向下,只在危险地带堪堪停下。 莫溪从茶几上拿了个还算干净的巧克力草莓慕斯,将它们抹在了男人的火热之上,指腹柔和地一点点抹匀,底下的家伙却慢慢肿胀,像是充了气的气球。 “宝贝,今天吴妈做了什么菜。” “唔,糖醋排骨,红烧鲤鱼,清蒸鲈鱼,狮子头……” “卷心菜,胡萝卜,西兰花,生菜……”莫溪的舌尖一点点舔上越发肿胀火热的性器,顿了下之后,还不忘继续回答男人的问题,“还做了蔬菜沙拉,餐后甜点也有,还有清甜的汤。” 莫溪顿了下,摇摇头,忽然又想到对方可能看不到,说:“暂时没有。”想了想,他又补充一句,“我会好好学的,不给你增添太多负担。” 久久不见有声音,莫溪感觉怪怪的,他悄咪咪地抬头看男人,不料正好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黝黑眸子,眼神里似有太多话来不及说出口那样苦涩。 我会心疼的。 他道:“我没有不开心。” 云晨抱着他,让他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肩头,眼神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出了神,低沉嗓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 没人能知道,他其实是有点害怕的,怕莫溪太过独立会不依赖自己,觉得有没有自己这个人都无所谓。上辈子的他,都是独自抗下一切,没想过依赖任何人。又或者,他想依赖的那个人,没给过他可以依赖的机会,让他学会了事事靠自己。 他只能 出身显赫却经历家道中落,从高高在上万人敬仰的天之骄子,变成被人拍卖在地下赌场的货物一样。这期间的心理落差和遭遇,只怕只有他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着,四面八方地嘲讽挖苦都只能自己一人消化。 莫溪的脑袋轻微地点了点,云晨笑了笑,只听见耳边传来闷闷的嗓音。 云晨摸着他的脑袋,动作轻柔地安抚,声音平缓柔和,“我们是命中注定的爱人。”这段关系不是肮脏的交易,无关色相。 云晨不紧不慢地抚摸着他的发丝,忽的就笑了,“宝贝,你是不是忘了该做什么?”说完,摁了摁他浑圆的屁股,往下一压,莫溪就感觉到了火热的性器正顶着自己。 莫溪眼眸水润润地瞧了一眼男人的下身,顿时脸色绯红。他俯下身近距离接触那个大宝贝,唇舌舔去甜腻的糕点,将它吮吸得干干净净的,暧昧的水渍声不断响起,他伸手缓缓地套弄它,手心里的温度越发滚烫,火热硬度刺激地他手心一抖。 “咳咳,咳……”压迫喉咙都生理性的反应,令他想也没想地就干呕出声,忍不住咳嗽起来,眼泪都差点飙出来了。 “没、没事的。”莫溪摇摇头,嘴唇往后退出一点位置,吸了一口那硕大的龟头,泛着泪光的眼眸往上瞥向男人。 尾音上扬,略带点撒娇的黏腻味,但就是这么一种方式,令男人倍感受用。 他高兴,莫溪也高兴。 “嗯……”云晨快要忍不了了,但仍旧忍着,哑着声音开口,“快吐出来。” “唔……” 云晨低骂一声,扯过对方的手,将他的身子拉上前,抱着他的腰就吻了上去,水渍声响彻耳边,暧昧的喘息从两人口中泄出。 “唔嗯……” “宝贝儿,你真漂亮。” 云晨连饭也不顾上吃,就将人压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许久。覆满奶油的脊背,被他舔得干干净净,只余下红痕,如同在雪地里绽放的傲雪红梅,鲜艳极了。 他抬头悄悄地望向厨房里忙着将饭菜放进微波炉里加热的男人,身姿挺拔高挑,此刻正赤裸着上半身背对着他,几道刺眼的抓痕印在白皙的背部。由此可见,刚刚的战况有多激烈…… “唔……”睡梦中的人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蹙着眉唔了一声,动作慌忙地翻了个身继续睡。或许是牵扯到了身后的伤口,又低声吸气了一会儿。 睡着的人似乎也寻求到了安全感,身后暖烘烘的,他不由地往后靠了靠。 孟聆书独坐在卡座上,清冷精致的面容在明灭的光影里看得不真切,一手撑着脸颊,一手拿起酒杯就灌进嘴里。火辣辣的辛辣酒水一入喉,就刺激得人头皮发麻。但他浑然不觉,一杯接着一杯地灌醉自己。 闻言,孟聆书难得掀起眼皮子睨了他一眼,一片清冷的眸子里有着几许迷茫木然。因为喝多了的缘故,干净白皙的皮肤上镀上了一层薄红,白里透红很是红润有气色,眉眼间透着一股自带的风情,跟他外表的高冷格格不入,又恰到好处的适宜。 调酒师见他眉宇间略带阴郁的煞气,识相地闭了嘴,反正他周围有便衣保镖跟着,出不了事情。 眼尖的保镖认出了来人的身份,上前一步阻止他靠近自家少爷,声音冷硬。 喝多了的人脾气也上来了,张嘴就破口大骂,“滚你妈的,什么东西也敢拦着本少爷的路!你家少爷都还没发话了,你一条狗乱吠个毛线啊?滚滚滚!” “你这是干什么?没有少爷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保镖不说话了。 孟聆书醉了三分的意识,在听到某个称呼后,顿时就清明了几分,眸子染上几丝 他忍不住骂道:“滚你妈逼的。” “我还不清楚你嘛哈哈哈哈,嘴硬,心口不一的傲娇鬼,就等着别人给你递台阶,还要再三求你你才肯下来。我跟你说啊,你也别老使性子——”话没说完,他突然就打了个酒嗝,顿时酒气冲天,孟聆书厌恶地皱起眉。 “哥儿们你跟我说说,你跟他又怎么了,我给你出出招,保准你舒心。” 他这几天本来就郁闷死了,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又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地提起那个男人,叫他如何能不生气! “不是,你他妈几个意思啊!你跟他闹不和,你把气撒老子头上算怎么回事?给你脸了是吧,操你妈的!” “小美人,让爷亲一口嘿嘿。” 酒疯子被人打得抱头乱窜,嘴里还忘大声嚷嚷:“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啊——你们居然敢对我下手,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啊——” 等他们走后,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才把围观群众驱散开,潘向前的脑子已经清醒了很多,忍不住说:“你看,云少心里还是有你的嘛,这小子不知死活调戏你,立马就被他的手下教训了。” “哎,你那个堂弟,他……” 也不知道孟昭这个傻逼怎么招惹了云晨,还有莫溪那个小妖精怎么勾引的男人,搞得云晨现在把身边的莺莺燕燕都赶走了,真是气死他了。 明明是他硬把自己拉入局的,现在又把自己踢出去,当他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病房内,孟昭悠悠转醒,距离他脱离了重症监护室已经过去三天了,方才从昏迷中醒过来。他轻声唔了一声,很快就惊醒了旁边的人,护工面露惊色,一边小声呼喊病床上俊美非凡的年轻人,生怕惊扰了对方,一边摁下了床头柜旁的呼唤铃。 说完,不等床上的人有所反应,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掉在了哪里呢,他身后好像是空旷一片,他看不清楚,只能眼睁睁看着被迷雾模糊了脸的人消失在眼前。后知后觉,他才觉得心口某个地方瞬间变得空旷了,又像是被千斤重担压在心口喘不上气,令他呼吸困难得很。 “小昭,小昭你可算是醒了,你真的是吓死妈妈了。”衣着华贵的贵妇人匆匆穿了衣服就赶过来,头发略显凌乱,看得出来人是真的心急如焚和惊喜万分。 这时候,医生护士们也闻讯赶来了,头发花白的老医生安抚孟夫人,“夫人您不用担心,先让我们给孟少爷检查下身体。” 李医生笑道:“夫人不必担心,孟少爷现在的身体机能各项都在慢慢好转起来,只需要好好静养个一年半载的,就可以养好身体了。大多都是些皮外伤。” “小昭,你告诉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故意要整你?云晨那小子对你一向是捧在手心里,平时连句重话都不舍得对你说,这次是不是有人在他耳边吹了枕边风,故意要跟你对着干?” 孟昭脸色有点黑,“妈,肯定是莫溪那个小贱人吹的枕边风!也不知道那个小妖精下了什么迷魂汤,才把人迷得神魂颠倒的,居然还对我动起手来!” 虽然他很高兴他妈妈会这样说,但是孟昭有点担心,毕竟现在莫溪有云晨亲自罩着,冒冒然下手,只怕会得不偿失。 “好好好,妈妈这就叫人给你弄点吃的。你爸爸已经听说你醒了,等下就会过来了。” 云晨闲着没事干,看了眼手机,发现距离莫溪下课还有十几分钟,就想着先去接他下课,等会儿和他一起吃饭。莫溪下午没课,可以和他去逛逛街,活着单纯宅在家睡觉也行。 “阿斯顿马丁a666!这车我听我好兄弟说过,说是预售 “嘿,这大家伙又酷又飒的,少爷开着它来挑选美人了吧哈哈哈哈。” 云晨带着墨镜走下车的那一刻,瞬间就被人认出来了,他撩了撩头发,没理会身边窃窃私语的人群,径自走向某栋教学楼等人。 那人不咸不淡地拂了拂胳膊,懒得理他。 云晨看了眼手机上课表显示的教学楼,找准了教室,就在走廊边上等人,发了条信息给人,动作懒散地倚靠在栏杆边。 等了一分钟,没回复,云晨摸着下巴想,看来我家宝贝儿是好好学习的乖学生,上课都不带玩手机的乖宝宝了。 嗯,最多鸳鸯浴洗久点。 还不等他走出教室,就听见了走廊外传来的起哄声音,他赶忙走出去,不巧被身边的人拉住了胳膊,那人叫他。 话没说话,就被莫溪打断了,“我回头再跟你详细谈怎么做这个作业,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宝贝儿,快过来。” 云晨盯着他的耳垂看了看,等人走近了,才大手一揽,搂着他的腰朝楼梯间走去。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对方的耳垂,软软的,手感极好,他笑道:“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不仅莫溪听见了,围观群众也竖着耳朵听了全,面上神情各异,多的是不怀好意的调侃笑意。“老公”二字一出,已经有人带头窃窃私语了,莫溪听到了周围的动静,面色绯红,他忍不住揪了揪男人的衣袖。 言下之意,这些私密的称呼回家再说,大庭广众之下,他会不好意思的。 他凑到对方耳边轻笑着说:“爱一个人就是忍不住向别人炫耀自己的心上人,我也不例外。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这样,就没有不长眼的人来追求你了。” 声音轻轻的,内容却是霸道十足的占有欲,但就这样机具占有欲的话,莫溪却很受用。他低头浅笑,声音小小的,似乎非常不好意思。 “我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 云晨光明正大地拥着人就走回超级炫酷的阿斯顿马丁车里,不难看出他心情很好。 原本想找莫溪探讨课业的人在身后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哼,重色轻友。不知道他还是个单身狗么?! 白枭这段时间,睡得很是不安,经常睡不着还失眠,搞得他时常眼下乌青,就像是犯了熬夜瘾一样,一张俊脸都多了几分憔悴。 不单是一张脸那么简单,这还影响着他以后的前途。 若是错失了良机,只怕这次他就难以翻身了,不但咖位会急转直下,名声也会一落千丈。 男主的灵魂是自由的,他不受拘束,却被迫卷入世俗的阴谋诡计里。但他不曾放弃,如风一样日继洒脱,他的独特魅力引来了剧中最大反派男二的注视,乔装成富家公子接近他,但日渐被他所吸引。最后身份被揭穿,误杀女主后,死于男主的手里。 看起来八九不离十,最终结果如何,白枭这下子没有胜券在握的十足自信心了。他并不是科班出身,演技,不是他最大的优势。他向影视圈发展不久,根基不稳,但好在身后粉丝团庞大,按着之前有金主撑腰,虽然演技一般,但是不少导演也愿意请他来当男主。 所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从前他多风光,如今就有多失意。之前有人捧他,现在就有人踩他。 “谁都不能夺走我手中的东西,谁都不能!”这是他舍了尊严换来的荣华富贵锦绣前程,谁不允许任何人从他手中夺走这一切!他再也不要过从前那种无人问津、看人脸色的生活了,再也不要! “阿枭,你总算是恢复状态了。”李 白枭接过他递来的早点,一边吃一边翻看剧本。 南初河看起来就像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皮肤非常细腻,容貌非常出众,绝不逊色于白枭。他随手拨弄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纤细手指,不过隔着两三步的距离,白枭就肯发这人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着长大的,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他身边看起来是经纪人的男子,朝进门口的那两人介绍了下,“初河,他就是白枭,他旁边的人是经纪人李大宝。” 李大宝瞅着他们走远了,才低声说:“这人可真奇怪,明明是他半路杀出来抢了你的角色,见了你还那么淡定,可真无耻。” 白枭眼神有点微妙,他低声道:“走吧。” 一走出试镜间,迎面就碰上了颇为看不惯他的一个人。 “怎么,试镜结束了?可别煮熟的鸭子又飞走了。”他顿了下,又笑道,“我忘了,结果还没出来呢。刚好我这次试戏的也是男二。” 宫尽绯是天河娱乐的人,而天河娱乐又是孟家旗下的娱乐公司。孟昭不把混娱乐圈的自己看在眼里,孟聆书也同样看不起自己一个演戏的戏子能有云晨给撑腰。因此,宫尽绯不知道打哪看出了一些端倪,仗着背靠孟家,没少跟自己针锋相对。从前他有云晨护着,宫尽绯不敢明目张胆,现在他如今这样一个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的孤立无援的情形,宫尽绯自然而然也上来踩自己一脚。 “现在你名声不好,李导可未必会用你这个绯闻不断的人。” 宫尽绯鄙夷地看着他们走远,“呸,还不是被人睡了就扔的破鞋,装什么贞洁烈女啊。” 李大宝讪笑一下,“去见个大老板。” “诶诶,阿枭!”李大宝语气忍不住严肃起来,“现在不是你胡闹耍脾气的时候。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你这样还有钱多的大老板愿意帮你渡过难关,你就偷乐吧。” 李大宝见他神色不动,继续说:“也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交易。就是跟他吃个饭,你们聊聊天就可以了,要是顺利,他旗下的那个大代言说不准就给你了。” 白枭无法反驳,良久之后,方才抿着唇点了点头,李大宝松了口气,吩咐司机往原先说好的目的地出发。 云晨拥着莫溪走去预定好的包间,一路上跟他咬耳朵说悄悄话,怀里人被他逗得耳朵痒痒的,脸颊还泛着微红。 走进包间后,经理识时务地将点菜专用的平板递给了那个长相精致的少年。要说为什么不给云少递一个,那当然是因为他们这里有云少专用的菜单,记的都是他爱吃的菜式,所以只询问了一句:“云少还是点以前的那些吗?” “好的。”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的是芒果?” 因为喜欢,因为在意,在他不在对方身边的时候,他会让家里的佣人时时刻刻多去观察对方需要什么,好叮嘱家里的阿姨们随时随地都备上,好让对方在需要时可以第一时间用得上。 一吻结束之后,云晨摸了摸他的唇,正想着调侃他两句,突然想起很重要的一件事。他盯着对方,“你在这里等我,我出去一下。我忘了你不爱吃香菜,我去吩咐一下他们把含有香菜的菜都撤了。” “阿枭,你等会儿脾气要好点,说话的语气要客气点。现在你背后没有云少撑腰了,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很多人盯着你呢。对那个大老板,你得仔细点,前往别惹火了人家大老板。我听说啊,那个大老板脾气……” 他先一步走出电梯,李大宝无奈摇摇头。经过拐角的时候,白枭的脚步顿住了,他的目光偷着墨镜死死盯着那道高挑的背影,耳边是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絮絮叨叨的,可他从来都不是有什么耐心的人。 到底谁才是他的真爱? “对,所有含有香菜的都撤了。” “太酸的主菜也不要,辣的也不要,他不能吃辣。” “沙拉酱不要。” 一字一句,看起来极为用心良苦,似乎每一句都是精心准备的的。 “我从不等人。”一道意 李大宝眼疾手快地扯了下僵住的白枭,催他:“阿枭,快——跟宋总打声招呼!” “宋总好。我是白枭。” 顿时,李大宝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白枭一言不发。 “云少,赏脸吃个饭?”宋长明笑道,“我看两位都认识,不如一起?” “真是无情啊”宋长明摸了摸下巴,戏谑的眼神放在了越走越远的那人身上。似乎是没注意到旁边那两个人的表情,他道,“对了,你刚刚说你叫什么来着?” 白枭一板一眼地重复:“宋总好。我是白枭。” 莫溪望着去而复返的男人,“怎么那么久啊?”他的原意只是随口一提,却被坏心眼的男人用一根手指抬起下巴,他眨眨眼搞不清楚男人想干嘛。 他自问自答地嘿嘿了笑了两声,莫溪有点看呆,微微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男人会说出的话、会做出的表情。太……搞笑、怪异了,违和之中带着点滑稽的搞笑。 莫溪还没笑够,就被人堵住了嘴,柔软的唇瓣被对方吻住,灵活的舌尖撬开贝齿,探入了嘴里。他微微张开点嘴唇,舌尖就被人噙住,一点点被吮吸,他忍不住往后扬了扬脖子,双手不自觉地揽上那人的腰。 云晨明显感受到对方的顺从和温顺,一手揽住他的腰身,一手搭在他的后脖子上,五指探入他的发间,扣紧了对方跟自己的亲热。 操。 “唔,阿晨,怎么了?”莫溪被他盯得渐渐回过神,对方的眼神太过直白火热了,看得他也是欲血沸腾的。 良久,一道声音打破了这片刻的安宁。 经理说完才发现现场有点不适合他们这些单身狗,好在云少似乎心情还不错,没有发难的意思。他匆匆吩咐人一一摆好餐盘后,就领着其他人退了出去。 莫溪脸一红,下意识地想去擦拭,就被凑近的人脸定住了身子。下一秒,软滑滑湿热的舌尖在嘴角轻轻一舔,两瓣唇吮吸了一下,声音在他耳边放大数倍,他的脸更红了。 莫溪的脸色如同火烧云,火辣辣的。 宋长明懒懒地倚靠在靠椅上,长腿交叠,懒洋洋地看向那个大明星。 被点名的人身子一僵,桌布下的双手死死握紧,脸色不太好看。 经纪人李大宝见白枭的脸色明显不对劲,忍不住插嘴道:“宋总,阿枭他其实……”不容辩解的话没说完就被宋长明冷声打断,冷酷无情如同千年寒冰。 虚伪的面皮被人冷不防地撕开,背后是名为丑陋的真面目。 白枭一双漆黑的眼睛望进那浓浓嘲讽不屑的眼睛里,宋长明双手抱胸,挑眉。 骨子里极为傲气的男子抿唇不语。 宋家家大业大,宋长明这一句话绝不是个玩笑话。 “我答应你。” 不要跟钱过不去。 “记得洗干净,从内到外。” “阿枭,既然你进了娱乐圈,就该知道混这个圈子的就没几个是单纯干净的,陪酒陪聊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了。就算是陪睡换资源,那也是常有的事情。”李大宝对这个初出茅庐但长相出众的新人,难得带了点耐心劝慰。 白枭沉默不语。他前不久还是在餐厅当服务员的小人物,但因为颜值出众,被来餐厅吃饭的星探发现了。几经波折之后,他实在受不了对方不厌其烦的骚扰。又在金钱的趋势下,经不住诱惑,答应了对方。 他答应了对方,要求预支三十万,对方也答应了。接下来却是备受煎熬的一段时间,每天忙得团团转,又因为是个新人备受欺负,公司要管不管的。没人撑腰的,公司出面给他解决,有人撑腰的,公司置之不理。 李大宝循循善诱:“前段时间国际云氏的董事长夫妇去世,他的独子成了这庞大财团的唯一掌权人。云氏富可敌国,听说他喜好男风,公司那 “你要是能被对方看上,你不愁还怕人欺负,在这个圈子里任谁谁都得敬着你三分,从此以后你过得就是人上人的生活了。” 闻言,白枭神色都动容了几分。 李大宝见他如此上道,把提前准备好的东西递给他,嘱咐他:“多看看片子学习一下技巧,今晚那位贵人会去城西那边的酒店,就这一次机会了。我都没跟那几个人说。” 云晨最近心情非常的糟糕,爹妈不幸出车祸双双去世,他因为孟昭没来得及赶去见最后一面。哪怕他平时再吊儿郎当,面对这种突发情况也慌了手脚,心里的痛不言而喻。没心没肺,或者说是冷血的孟昭,只顾着跟他发脾气,丝毫不体谅他的痛楚。 云晨从没有感受到那么挫败。本想着好好哄着捧着孟昭,谁知道对方跟自己像是杠上了一样,处处跟他作对,给他脸色看。 云晨一身酒气,仰躺在床上,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脸上传来触感,他猛地伸手抓住,睁开眼一看,又是个陌生脸孔,他怒道:“滚!” 白枭脸色一白,被抓住的手腕疼得很,可他敢怒不敢言,面上挤出一抹微笑,像是一朵牡丹花,特别美。 他刻意压低声音,放软嗓音,听在耳里显得磁性柔和,像是小野猫逗得人心痒痒的。 对方身份贵重,哪怕明显喝多了也丝毫不掩强硬的气势逼,虽然很怵,白枭咬咬牙还是忍住了。 他模仿着在片子里看到那样,隔着裤子一点点地挑逗它,轻揉慢捻,触感奇妙得很,隐隐让他有些排斥。但他面上挂着笑意,笑容有一闪而过的僵硬。 算了算了,反正除了孟昭以外,他也睡了不少人,何况那家伙巴不得自己和别的人上床,好不用自己去缠着他在床上厮混。 “力度不行,你想弄死老子?” 云晨不冷不热地哼了下,嘲讽道:“怎么,不是雏儿你还敢爬我的床。老子可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脏。” 白枭低着头,手指往上移,想要拉开拉链,却被人命令道:“用嘴。”意思是,用嘴给他拉下裤子。他眼眸沉入墨色,浓郁得化不开眼底的晦暗。 头顶是男人凉凉的声音:“这点都做不到还学人爬什么床?滚,别浪费老子的时间。”头顶上的手似乎要抽离,他一狠心,强忍着恶心地伸舌头舔着越发火热的裆部,头顶上的手往下摁了摁,他立即用牙齿咬开拉链等。 白枭沉着脸咬开内裤的边缘,庞大的性器气势磅礴地弹出来,啪的一下拍在了他的脸颊上。这根看着粉粉嫩嫩的性器,长度粗度硬度却是非同小可,简直不像是人类会有的性器,他脸色瞬间僵着,要是这根巨物捅进那处,他会撕裂而死的! “敢吐出来,我操死你。” 白枭难受得很,娇嫩的喉咙很是抗拒粗长肉棒的粗暴撞击。尽管难受得他双眼翻白,被逼出生理性泪水。可这场初夜才刚刚开了个头,嘴巴外还有非常长的一段柱身,他只能双手握住上下套弄,坚硬如铁,气势如虹。 白枭的嘴巴好不容易得到解放,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人压在身下,被迫摆出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像是动物交合,充斥着原始欲望的暴力。 “不,不是的。”白枭头埋在枕头上,呼吸间都是男人的气息,他绷紧身体急忙摇头解释,“清理过了,也做好了润滑。” “自己用手掰开。”白枭双手背到身后,颤抖着掰开自己的两瓣饱满臀肉,供身后之人享用,像是个性爱玩具。 “嗯啊——” 他疼得差点咬碎牙,额头密密麻麻的全是汗水,压抑不住的痛呼破口而出:“呃……嗯啊……” 浑圆挺翘的双丘因 “啊……”痛苦的呻吟从枕头里透出,勾不起男人丝毫的怜悯。 “操,叫床不会叫么?鬼哭狼嚎什么呢,欠干?”说着,又是一记深顶,破开层层叠叠的肉,直捅至最深处。白枭疼得脚趾都绷紧,肩膀微微颤抖着,可他却不敢叫疼,犹记得身后男人的凶狠,破了调的细碎呻吟声从枕头里隐隐传来。 云晨冷哼,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待到快要激射而出时,硬生生挺住了。将对方翻了个身,从正面操他。 “啊……嗯疼……” 白枭脸色惨白,这些话一字一句都直戳人心肺,将他的自尊心往地下狠狠碾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死咬着下嘴唇不再喊疼,哪怕眉头紧锁能夹死苍蝇的程度。 天光微微亮的时候,白枭已经昏昏欲睡了,没想到这个人体力那么好。云晨在最后关头将大肉棒从红肿的小穴里拔出,对着他的脸喷射而出,精液散落在那人的脸上,连带着睫毛都沾了些许,糜艳得很。 白枭被云晨的动静吵醒了,他一睁开眼就觉得脸上黏糊糊的特别不舒服,下半身如同散架一样。 云晨上半身倚靠在床头,抽着久违的事后烟,吞云吐雾中那双深邃的眼眸半眯着,他咬着烟垂眸望向刚睡醒的人,有点懒散的痞气。 白枭闻言就微侧头看他,刚想咬唇,发现牙齿一碰到嘴唇就疼得很,冷不防又被人嘲笑一句。 他有点大胆地直视那双透着有点不屑的眼睛,破铜锣一样的嗓音实在有点难听:“云少……求您……罩着……我。” “好。” 那天云晨答应了会罩着他之后,他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人人欺,变成了人人敬。 宋长明穿着白色浴袍懒懒散散地倚靠在门框上,大半的胸膛都漏了出来,雪白雪白的。他眉眼微挑,眼珠子转了转,扯了扯嘴角:“等着我请你进来?” 宋长明让开了一点,等他进来后,反手关上门,走向里面,伸手指了指不远处:“去,洗干净点。”意思是要他再洗一次。 微红从肌肤底层蔓延,他关了水,慢慢擦拭身体,套上了干净的白色浴袍,两条大长腿格外抢眼,白枭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停住脚步,往回走。 白枭眼也不眨地扯开了浴袍带子,若隐若现的春光漏了出来,他一步步走向床上的男人,浴袍随即被拉开,丢在了地上,如同他丢下了内心深处的尊严…… 宋长明特别流氓地吹了声口哨,眼神多了点欲念,他啧了两声:“真是肤白貌美大长腿啊,难怪能勾搭上云晨那家伙。” “喜欢。过来,让宋总摸摸你这美腿。”宋长明笑了,一把拉住了白枭的手,把人扣在了自己的腿上,手掌眼看着就要摸上了,他的声音就先响起。 白枭笑容僵了一瞬间,似曾相识的一句话突兀地在脑海里回荡。 他双手环上宋长明的脖子,眼神如波:“宋总给上保险吗。” “不过在那之前,先让宋总操操,验下货。” “阿枭,这段时间除了宋总找你之外,其余时间你就安心看剧本,等着进组好好拍戏就可以了。” 白枭沉着脸凝他,毫不客气地反讽回去:“想爬床也得有那个资本,你配吗。”别以为他不知道宫尽绯先后想爬云晨和宋长明的床都未果,最终在前段时间不知道被哪个纨绔子弟还是风流公子哥给收了去。仗着有人撑腰,可没少在别人面前耍大牌嘚瑟。” 宫尽绯长相不俗,奈何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倒霉了,出道以来,向他投橄榄枝的人不算少,品貌端庄的却是一个也没有。他想高攀的金主,愣是没一个看得上他这个自荐枕席的。这可把他给气死了! 前段时间好不容易高攀上一个公子哥,虽然风流成性,但是好在样貌不俗,身材更是一绝,最重要是器大活好。宫尽绯受尽滋润,成天里红光满面,没少在圈子里瞎嘚瑟。 就在他准备动手动脚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同时伴随着略显暧昧的音乐响起,存在感极强。宫尽绯顿时一扫怒气,乐呵呵地拿出手机跑到无人区接听电话。 另一边,宫尽绯屁颠颠地跟电话里的人撒娇撒痴:“薛少,已经两天没见到您了,我好想你啊。” 电话那头的人哼了声,颇为得意自满:“等我回来跟你大战个三天三夜。” 没多久宫尽绯就挂断了电话,还依依不舍地对着手机啵了一声,着实响亮。这个举动,倒是大大的取悦了电话那头的男人。 “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不怕又是一样的货色?”毕竟在娱乐圈那个大染缸里混的,真正良家妇男的可以说是屈指可数,说没有更加贴近现实。譬如他先前收的白枭,就不是个单纯的。 挂了电话就接连被损友调侃的薛行判,他颇为潇洒地撩了撩头发,自信满满地说:“哼,就他那个骚样,爷还治不了他?早就被爷的大鸡巴迷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了。” 薛行判的脸色顿时黑了几分,他生平最恶心的黑点污点就是被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情人集体给他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 “哈哈哈哈来啊来啊,互相伤害啊。” 瞧着打闹成一团的两人,云晨难得地勾唇笑了下,拿起手机给这俩幼稚鬼拍了个照片。下一秒,就发给了亲亲宝贝。 刚下课看了眼的手机的莫溪,就看见了云晨发来的信息,他点击进去,逐一细看。他弯起嘴角无声笑了,手指轻轻敲下几个字。 跟着他一起赶往下一个课程的人,瞧他开心的那个样儿,就忍不住好奇问了出来。 莫溪关了手机,摇摇头:“没有,就是看到个好笑的图片。” 莫溪婉拒:“再不快点,下一堂课就要迟到了,严格教授可是人如其名的。” “杨同学,你慢点,看路啊。”莫溪提醒他别光顾着跑。 笔记本电脑摔落在地上,银白色的机身被鹅卵石剐蹭到了一点,如同美玉有了瑕疵。 被撞到笔记本电脑都摔了的人,俯下身捡起电脑,长指拂去灰尘,眉眼淡然地看着罪魁祸首。 谢纯瞥了他一眼,点头。杨必成急忙掏出手机:“你在这儿留个号码就行了。”他拉着莫溪朝对方连连道歉之后,就拽着人匆匆忙忙走了。 赶在上课铃声响起的前一分钟,杨必成气喘吁吁地拽着莫溪到达了教室,俩人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 莫溪想起那台电脑,估摸着价格应该不便宜,搞不好还是私人订制系列的。想到这,他安慰对方道:“没事,到时候赔偿我跟你一人一半。” “没……”莫溪的话刚说了一个字,就顿住了。他看着前不久碰到的谢纯朝着自己这边走来,望着那道莫名的眼神,他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杨必成目送着他落座,回头跟莫溪小声嘀嘀咕咕:“我总感觉后脖子发麻,像是被人盯着一样。” “哎,但愿吧。”杨必成耸耸肩。 晚霞褪去,夜色悄悄爬上天空。 沙发的人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念道:“别管那狗崽子了。我们先去吃饭,让他在这里躺个够。” “ 云晨不理他,看了眼躺沙发的人,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让人把喝晕了的醉鬼带走。他看了眼时间,要回家吃饭了。起身就准备走人,被薛行判及时叫住。 “不走还留在这看你们发疯?” 薛行判摸摸鼻子,踢了脚安怀里,见他没反应,自己电话又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接听,是娇滴滴的男音,他坐在沙发上,闭眼听他在那边撒娇卖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怀里都被人接走了,薛行判才等到姗姗来迟的人。 他接到对方电话时,高兴了老半天,眼看着就到晚饭时间了,他又安耐不住内心磋磨,打电话给对方,没想到对方让自己过来接他回去。这可把他高兴坏了,撇下经纪人就匆匆忙忙赶过来。 “薛少……”他低低叫唤着,怕惊扰了睡者。叫了几声后,那人才悠悠转醒,打了个哈欠才睨向他。 “下午有个广告要拍,我拍完了立马就赶过来了。”宫尽绯及时解释,又换上了一副笑脸,有点小委屈地撒娇,尾音娇了不少,“我来的够快了,薛少。” 云晨前脚回到家,莫溪后脚就到家。 “我也想你。”莫溪任由他抱着,自己环抱住他的腰,小眼神有点羞赫。 莫溪似乎被他吓了一跳,合上手机后,靠在他肩膀上,抿着唇想了想,还是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 云晨摸着他头发丝的手顿了下,“没事。赔钱还是赔电脑都是小事情,别想这件事情了,先睡觉。” “傻瓜,既然是私人订制,砸钱就可以了。”云晨摸摸他的头,亲了口他的额头,安抚道,“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哈哈哈哈……宝贝儿啊,你老公我别的没有,钱绝对是管够的。” “他的机身被剐蹭掉了点漆,他让我赔十万!这也太黑心了吧!他这明摆着是要讹我,他也太黑心了。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净干些缺德事啊。就是把我卖了,我也不值这个价格啊,啊啊啊啊——还不如杀了我!” 杨必成挠了挠头,迟疑道:“好像是什么xk……唔,很贵么?” “啊?有那么夸张么,不就是掉了点机身的漆么,怎么可能那么贵啊,坑爹啊。”杨必成一脸的不可置信,十分难以置信。以他这样家庭还算富裕的人来说,电脑掉点漆赔十万的事情,他是万万不敢想象的,简直是要他的狗命。有钱人真是太会玩了!玩那么死贵的电子产品。 “不行不行不行,”杨必成摆摆手,十分抗议,“又不关你的事情,哪能让你掏钱啊!绝对不行啊,你要是出钱,咱两就决绝了,我没跟你开玩笑啊。” 杨必成托腮思考,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莫溪忽然说道:“要不然这样吧,我先替你垫付这十万块,你再慢慢还我。你看行吧?” 莫溪有点不习惯跟外人这么接触,他摇摇头,“你别激动别激动。”他把钱转给了对方,杨必成第一时间转给谢纯。等中午下课了,他大手揽在莫溪的肩膀上:“走,先请你吃顿饭好好谢谢你今天的大恩大德!” 路上,莫溪接到了云晨的短信:晚上带你和他们聚聚。 看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眉宇间尽是开心。他想到自己下午没课,还是等下回公寓等他好了。 “嗯,一弄完就回来了,陪你睡午觉。”云晨捏捏他的脸颊,揽着他的纤腰走向卧室,“中午吃了什么。” 云晨虚虚地撑在他的身上,双手开始流连在他的身上,滑过细腻的肌肤,低笑:“不错,没有亏待自己。”手一路向下,在平坦的腹部轻轻揉着,身下的人明显颤了一下,他的兴致更浓了。 “没、没有。”被人亲了一口,莫溪白嫩的脸颊爬上一抹红晕,像是含羞带怯的花骨朵儿悄然绽放出美丽的一面。 身下的人儿早就放软了身体,被揉捏得恰到好处的意乱情迷,眼神都有点迷离了,他喃喃细语:“你下午……不用去……见顾客…… “不用,这种小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就行了。”云晨啜了一口他的下唇,牙齿亲亲碾压他的唇瓣,舌尖趁其不备就钻了进去,勾着对方的软舌缠绵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退出。他细碎的亲吻落在对方的耳边,“见顾客哪有陪你重要。” 不知何时,直到感觉身上有点凉飕飕的,莫溪才猛然发觉自己已经被拔了个七七八八,现在还听话地抬起屁股供人脱掉内裤。他低头一看,男人的下身已经雄赳赳气昂昂地有了抬头的趋势,隔着内裤都掩盖不住的强烈存在感,鼓鼓囊囊一大坨,分量十分可观。 “宝贝儿,腿缠好。” “屁股提起来一点。” “宝贝儿,我要进来咯。” “呃啊……” “啊……嗯……轻点,疼……” “啊……”肉棒狠狠一挺进深处,莫溪红着脸娇喘出声,眼尾红红的,像是被人欺负狠了。他条件反射就颤抖着夹紧了下身,不想正中那人的下怀,又是几下深顶,就差把他的肺给顶出来了,他口中断断续续的接话。 “哦?”云晨边亲边摆腰狠操那湿润润又紧得要人命的销魂地,“老公怎么觉得宝贝是要我快点呢……”掐着他的细腰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大肉棒在那进进出出,嫩红的肉都操得外翻。 “嗯……啊……” 云晨餍足地退了出来,没了大肉棒堵住穴口,里头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看着特别的糜艳。他低头狠狠亲了口宝贝儿水润润的嘴唇,惹得对方嘟嘟嚷嚷的撅起嘴,他失笑:“睡吧,小笨蛋,我帮你清理干净。”怀里人似乎听懂了,往他怀里拱了拱,云晨轻轻抱起他,稳稳当当地朝着浴室走去。 跟上辈子一样,傻乎乎的一根筋,喜欢上了他就一直都喜欢着,到死也不放手。这份赤忱热烈的爱意,直至生命尽头也未曾消散过分毫。 待到莫溪悠悠转醒,云晨才笑吟吟地捏了捏他的鼻尖,吻着他的眉眼,笑道:“饿了么。” “走,带你去吃饭。” 不知怎的,莫溪抬眼看了会儿这个一心一意喂他吃饭的人,抿着唇想说话,却不知道从哪开口。云晨夹的肉送到嘴边,见他没有张开嘴,放下了筷子,抬起他的下巴,眼睛注视着他。 莫溪踌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开口说话:“阿晨,你、你喜欢小宝宝吗?” 把莫溪逗得一愣,随即他喜笑颜开地埋头在对方的肩膀上,再开口时,声音有点沉闷沙哑:“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以后生个小宝宝。” 莫溪听得有点不是滋味,支支吾吾:“我是男的,生不了。” 莫溪瞬间抬头瞅向一脸笑意的人,惊得嘴巴张张合合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莫溪鼻头一酸,搂着他的脖子不出声。他是男的,注定生不了孩子。男人对血脉传承有多重视,他不可能不懂。可他,还是不在乎。 良久,云晨就这么静静地抱着他,手轻轻地抚弄着他的头发丝,等他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闷闷点头,“嗯。” 他的语速很平缓,一字一句慢慢道来,莫溪听得心口有点闷,心里不是滋味。这样一份安心,他给得足足的。 莫溪揪着他的衣服,小小声说:“我……还是希望……你能……有个孩子。” 他静默了一会儿,点头不是,不点头也不是,低着声音重复前面的话:“我是男的,生不了。”两个男人,要如何生孩子?这不现实。 说完,他暧昧地摸了把怀里人的细腰,凑到他耳边调侃道:“宝贝儿,这么想给我生孩子啊,看来我得多给你亿点子孙后代了。”双手逐渐开始不老实地下移,在软乎乎的臀部揉捏起来,手感超好。 “啧。”云大少失策地啧了声,失望地抽出手,抱着人继续喂 非要定在这一晚,真是浪费他跟宝贝儿培养感情的时间。 宝贝儿都发话了,哪有不听的道理。云少连连哄道:“好好好,谨遵听宝贝儿的教诲。” “啊啊啊……要顶到肺了……啊啊啊啊……” “哼。”骑在他身上的薛行判冷哼一声,嗤笑,“我看你爽得很,巴不得再快点是不是,你这个骚货。”说着,大肉棒又是狠狠地刺入深入,囊袋狠狠拍打着柔软饱满的臀肉,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两人交合的地方随着撞击摩擦,流出了淫乱的液体。 薛行判坏心眼儿地堵着不让他射,一脸的义正言辞:“我都还没射呢,你急什么,忍着。”说完,操得越发很越发快,可怜的宫尽绯被他插得浑身难受,下半身冰火两重天,痛并快乐着。大肉棒操得他的小穴十分用力,快狠准的力道与速度,每一次都研磨过他的敏感点,激得他酥酥麻麻的,爽的他想仰天长叹,放声大叫起来。 “啊啊啊嗯……呜啊……嗯薛少呃啊……” 滚烫的精液刺激得宫尽绯绞紧了下身,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总算是松了手,他得以如愿以偿地射了出来,被迫延迟射精的痛苦终于结束了。他眼泪汪汪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唯有身后的小穴绞得死死的,爽得他头皮发麻。 “骚货,想被操死在床上?” “哼,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久经情场的薛行判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这些小把戏,他啪啪啪地连拍了几次饱满的臀部,就着两人下半身相连的姿势,将人翻了个身,面对面的对着自己,也看清了他此刻的骚浪样子。 身材高挑的美男子被他操得乖乖张开腿,薛行判自认还是很令人心情愉快的。 薛行判自然很受用这种痴迷的眼神,他得意地哼了哼,俯下身,扣着他的后脑勺,抬起他的下巴就亲了上去。宫尽绯环抱住他的脖子,乖顺地张来嘴,热情回应他的热吻,亲得啧啧作响,热情忘我。双腿也自觉勾上他的腰,暧昧地轻轻摸索起来。 薛行判揪了把他胸前的小乳粒,埋在他体内的肉棒以肉眼看见的速度,迅速硬了起来,他掐着那小豆丁就摆腰操了起来:“哼,骚货,操不死你。” 待到男人再次射了进来,才慢悠悠地退了出来,坐在床上。宫尽绯伸手撑在旁边,支棱着上半身起来,眼神还有点迷离。他的手覆在男人的腿上和胯上,低头亲上那巨龙,将污渍一点点舔去,清理干净。 薛行判揽着他躺在床上享受事后温存,手也没闲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一身细腻的皮肤。 薛行判说:“去外面吃。”做爱也是很消耗体力的。 他特别流氓地吹了声口哨,目光打量着跟过来的人。 “不不不、不是的。”宫尽绯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红着脸急忙摇头解释,“身上太黏了,想洗个澡。” 薛行判摸着下巴看了他一下,伸手撸起自己的下半身,不一会儿,就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硬了起来,看得宫尽绯目瞪口呆,艰难地咽了下口水,颇有点目不转睛、如狼似虎地盯着那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庞然大物。 宫尽绯连呼吸都放松了下来,直到对方完全今日,他才呼吸急促起来,下半身已经开始自动吮吸大鸡巴。他安耐不住地娇喘了一下,猝不及防就被人托着屁股抱了起来,他连忙双手环上对方的脖子,两条大长腿有点软软地挂在对方的臂弯和腰身。调整好姿势后,被人抱着一边走路一边操着前往浴室,他如饥似渴地诱惑着男人跟他热吻。 最后,薛大少神清气爽地穿好衣服就准备出门,宫尽绯在他身后急急忙忙地套衣服,赶在最后一刻挽上他的手臂,顾不得身上的酸软,撒着娇道:“薛少,人家陪你一起吃嘛。”声音里全是欢爱后的沙哑。,没拒绝,在外面吃完饭才赶往指定的地点。 早就到了的安怀里闻言,睨了他一眼,“你该不会是刚啪啪啪完才过来吧。” 安怀里白了他一眼,瞅他身边的那个人,摸着下巴调侃:“哟,你那小明星?” 宫尽绯娇嗔他一眼,目光移到对面的帅哥身上,老老实实地打了个招呼。安怀里朝薛行判努嘴,“改天一起玩玩儿?”意思是,来个三人行。 宫尽绯混娱乐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知道对面的安少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没玩过三人行呢,一个薛行判就够他吃不消得了。再来一个,恐怕他就得死在床上了。 “啧,两条发情的公狗。” 内存不存在,请稍后尝试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