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天早晨,藤原樱在玄关镜前仔细描画着妆容。 当出租车在藤原集团的总部大楼前停下时,她的手心全是冷汗。 她对前台小姐说,声音不自觉地发抖。 藤原樱的喉咙发紧,补充道。 就在这时,旋转门处传来一阵骚动。 男人穿着深蓝色西装,仍旧体面而英俊,下颌线条比记忆中更锋利。而他身边的女人穿着香奈儿套装,头发挽成优雅的发髻,正微笑着向媒体打招呼。 “请问藤原夫人对丈夫即将推行的改革措施有什么看法?” 藤原慎一微笑着回答每一个问题,手臂始终保护性地环在妻子腰间。那个曾经只属于藤原樱的位置,现在被另一个女人占据着。 藤原樱站在大理石柱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看着慎一低头对妻子耳语,看着那个女人羞涩地微笑,看着他们一起走进专属电梯。 电梯门关闭的瞬间,藤原慎一的目光扫过大堂,似乎在她藏身的地方停顿了一秒。藤原樱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这一刻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碎了。 最后狼狈地低头跑出大厦。 六本木的霓虹灯在雨水中晕染开来,她又回到了这里。 少女机械地脱下连衣裙,换上会所提供的黑色蕾丝内衣。她往锁骨扑金粉,乳尖涂上会随体温变色的特殊唇膏。 她苦笑,自己真是没救了。 今晚的第一位客人比她父亲年纪还大,男人是已退休的政坛大人物,肚腩上堆着三层赘肉。 男人精液味道腥得像腐败的鱼,她强忍呕吐咽下去的样子取悦了老头。 见多识广的老头子竟认出了她的脸。 水晶吊灯在视线里碎成光斑。 他还是穿着那件深蓝西装,眼神冰冷地看着她被老男人干得汁水四溅。这个幻想让她阴道剧烈收缩,男人兴奋得将前列腺液滴在她小腹上。 男人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力度大到像在扇打一件肮脏的垃圾。 “婊子,这样打也会高潮吗?” 好舒服。 第三位客人…第四位客人…第五个、第六个…… 最后是一位航运大亨把她带到室里的水床,用特制精油按摩她胀痛的乳房时,藤原樱在舒适的抚触中短暂地睡着了。 醒来时却发现陌生的老男人正将她的脚趾含在口中吮吸,粗短的阴茎在她腿间摩擦。 他笑着捅进去时,藤原樱望着天花板的镜面,看见自己像个破布娃娃般被摆弄,大腿内侧的精液已经干涸成白色纹路。 凌晨五点,藤原樱拖着渗精的身体走出银蝶。 现在这只流浪猫被雨淋得发抖,奶头还挂着客人留下的乳夹。 浴室镜子里映出一具布满淤青和咬痕的躯体,乳头肿得发亮,阴唇外翻着露出里面红肿的嫩肉。 她尝试用手指挖出深处的残留,却因为动作太粗暴而弄疼了自己。 手指稍微深入就引发尖锐疼痛,她的小腹又像流产那天一样绞痛,却没有人会抱着她奔向急诊室了。 可是有什么东西再也洗不干净。少女一声不吭地蜷缩在浴缸里,水温凉透了也浑然不觉。 她已经彻底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