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慎一将手机重重摔在办公桌上,屏幕还停留在藤原樱几天前发来的视频画面。 “慎一…叔叔…我好难受……” 因为发烧又没人照顾的缘故,藤原樱浑身无力地倒在床上哭得凄惨,分明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却还不忘揉揉一对漂亮的奶子,明目张胆地勾引着看视频的人。 这些天他像戒毒一样戒着藤原樱。 但身体的记忆太过鲜明,他记得藤原樱每一寸肌肤的触感,记得她高潮时小腿痉挛的样子,记得她含着眼泪说“一辈子只爱叔叔”时的表情。 那是银蝶会所的经理按照他的吩咐,专门发送给他的监控录像。 那位在电视上喜欢高谈阔论的明星议员,为藤原家在金融市场运作上行过不少便利,藤原慎一曾和他谈过不少灰色合作。 “呜…轻一点,求您了……” 藤原慎一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好粗…嗯啊啊…小樱要死掉了……” 他想象那是藤原樱的小手,像是猫爪一样,那么软,那么嫩,会在他进入时紧张地抓住床单。 藤原慎一解开皮带时金属扣发出清脆声响,他的拇指重重碾过她高潮时扭曲的面容,另一只手飞速撸动着硬得发痛的粗大肉棒,快感来得又快又猛,精液喷溅在屏幕上的瞬间,男人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黏稠白浊顺着手机边缘滴落,他盯着逐渐黑下去的屏幕,胸口剧烈起伏。 秘书的声音从内线电话传来。 办公桌上摆着他与佐藤雅子的结婚照,照片里女人笑得温婉得体,是所有人眼中完美的藤原夫人。 他伸手将相框面朝下扣在桌面,随后走进套间内的浴室。 这半个月他每天要靠三倍浓度的黑咖啡才能维持清醒,梦里全是藤原樱被不同男人操开的画面。 白色连衣裙下的身体比上次见面时更瘦了,锁骨突出得像要刺破皮肤。她躲在大理石柱后的模样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却不知道他早在出租车停在楼下时就通过监控看到了她。 那套公寓被她视作温馨的家,殊不知全屋各处布满了针孔摄像头。 蜷缩在浴缸里哭得发抖的她…赤脚踩在厨房地砖上找过期食品的她…半夜迷迷糊糊说梦话的她…用纤细手指自慰也能高潮的她…… 藤原慎一不喜欢纯粹的肉体凌虐,他认为这是下等人才会做的事情。比起肉欲上的满足,他更享受情感上的操控,在精神上完完全全占有另一个人。 如此,这只单纯的小猫会心甘情愿地走进他的囚笼里,还会认为是天大的恩赐。 慎一整理好西装,又恢复了那个一丝不苟的藤原社长形象。他走出浴室时,手机正传来接二连三的消息提示音,他拿起来看了看—— 对面毕恭毕敬地请示他该给藤原樱安排什么样的客人,又询问他这次想要时长多久的录像。藤原慎一没有回复,只是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从前,藤原慎一的人生枯燥乏味得可怜,他过着模板化的精英人生,几个哥哥皆是无能庸碌之辈,掌权的担子自然就落到他的身上。 那是她十四岁那年,她的妈妈因病去世,葬礼上他第一次留意到家族里竟然有这么可爱的小姑娘。 那时也未能想到,十八岁的藤原樱会在书房里被他用手玩到喷水,从亲侄女变成他的情人。 藤原慎一太清楚了,她满心满眼都是他。 没有女人能够忍受爱的男人娶另一个人,他注定给不了她名分,她终有一日会想通离开他,或许是和平分手,或许是轰轰烈烈,但结果都不会改变。 所以他在她最爱他的时候迅速和别人结婚,逼得她自甘堕落,又顺势装作一副嫌她肮脏、要和她一刀两断的模样离开她。 到那时,他再出现向她伸出手,她就会像被残忍虐待过的流浪猫一样,见到一点点温暖便毫无防备,小心翼翼地爬到他怀里,永远也不会想要离开。 她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