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樱在玄关处蜷缩了一整天。 她动了动手指,发现还攥着那两张被揉皱的机票。直到胃部传来尖锐的绞痛,她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没有进食。 她轻声呼唤,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无人应答的寂静像潮水般涌来,淹没了她的呼吸。 藤原樱爬过去,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般舔舐杯沿,琥珀色液体早已挥发殆尽,只留下苦涩的余韵。 这段关系竟以如此荒唐的方式惨淡收场。 镜子里的女孩双眼红肿,脖子上布满吻痕,乳尖上的闪粉已经斑驳,像凋零的樱花。 热水冲刷过小腹时,一阵尖锐的疼痛突然袭来。 她试探地将手指探入还在渗血的穴口,里面火辣辣的疼。昨晚第三个客人强行进入后穴的记忆突然闪回,男人掐着她腰胯的力度几乎要捏碎她的骨盆。 她缩成一团,额头抵着冰冷的瓷砖,疼痛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 “呃…” 藤原樱咬住嘴唇,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抚上胸部。乳头因为热水的刺激而挺立,上面还留着乳夹造成的淤青。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哪怕是处在最伤心的时候,伤痕累累的小穴依旧能轻而易举地分泌淫水,习惯被肉棒填满的身体无时无刻都在发情。 “不行…不能再自慰了……” 这个念头让她突然崩溃。藤原樱整个人浸没在浴缸里,热水呛进鼻腔,她终于放声大哭—— 浴室外,公寓的每个角落都在提醒她慎一的存在。厨房里他专用的蓝山咖啡豆、书房里成排的经济学着作、衣柜中整齐悬挂的定制西装…… 小腹传来熟悉的抽痛,那是流产的后遗症。 好饿,那些咽下去的精液都被消化完了。 她舍不得吃,反倒是控制不住地将草莓一颗颗塞进肿烂的小穴里,直到再也塞不下,只留一片绿色的小叶装点着穴口。 三天后,高烧来得毫无预兆。 额头撞到桌角的瞬间,她想起了藤原慎一那令她很有安全感的怀抱,像是宠物在思念主人的气味。 藤原慎一这些天再也没有联系过她。她给他发了几百条消息,从愤怒的咒骂到卑微的哀求,再到最后病态的告白,无一例外石沉大海。 次日,她的发烧更严重了。 “您好,这里是藤原专务的助理。请问有什么事需要转达吗?” 那个女人的声音温柔得体,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开藤原樱的神经。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 她对着电话尖叫,声音却虚弱得像蚊子哼哼。 电话那头礼貌地重复着相同的说辞,最后变成忙音。藤原樱把手机砸向墙壁,塑料外壳四分五裂。 “叔叔快看啊…慎一……” “我在用你送我的玩具…记得吗?你说樱花粉最适合我…” “叔叔…靠自己塞不进去…要慎一的大肉棒才能填满骚穴呜呜呜呜……” 视频发送后显示已读,却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激不起半点回音。 是这具身体已经失去了诱惑力吗?是他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不能联系她吗?是他的工作太过繁忙了吗?是他在和她冷战吗…… 她被这个有洁癖的男人放弃了。 退烧的那天早晨,藤原樱在全身镜前打量自己。 这具身体比红灯区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敏感,仅仅是想象亲叔叔的手指插入,下体就涌出湿意。 她无意识地夹紧双腿,手指滑向腿间。 她的拍照水平并不好,镜头总是随着她高潮喷水的频率抖得厉害。有时镜头能 她等不到任何回复,哪怕是一个句号。 有时用水果,有时用化妆刷,甚至将慎一留下的领带塞进身体。已读标记成了她唯一的慰藉,这证明那个男人还在看着。 手机突然震动,藤原樱触电般缩回手—— “求你了…” “我知道你在看…回我一句好不好?就一句……” 她想象这是慎一的手在玩弄她,是他用那种又爱又恨的眼神注视着她赤裸的身体。 藤原樱调整角度时,看见镜子里自己泛红的眼角和咬出齿痕的下唇,这副模样曾经总能轻易激起男人最粗暴的占有欲。 她对着镜头伸出舌尖,像过去在他办公桌下做的那样。 食指和中指并拢插入时,她刻意模仿着慎一惯用的节奏。当指节刮到某处敏感点时,一声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来。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但公寓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