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笙踏进沉予安家的那一刻，心跳还没从午休的混乱里真正缓下来。她站在玄关脱鞋，忽然想起中午他吻到她腿软的画面，脸不自觉烧了起来。 苏念笙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看向他。 「放心，我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只是……该收的利息，一点都不会少。」 他没有马上扑过来，而是将她带进房间，让她坐到床沿。 苏念笙愣了下，抬眼：「什么？」 她咬唇，没回答，但也没拒绝。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下意识后仰，他顺势将她整个人按倒在床上。 「……你才该去复习冷静一下。」她喉咙发乾，话出口却没什么气势。 他的吻从唇落到颈，再一路往下。她的衬衫扣子被解开几颗，领口敞开，露出白皙锁骨与细带内衣。他在她胸口吻了许久，手指则滑进她裙摆，像午休时那样探到她腿间。 她羞得蜷起指尖，但他舌尖一舔过她乳尖，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中。 他没再说话，只是更深地舔弄、吮吸，手指隔着布磨得她几乎要颤抖。湿热的气息交织在两人之间，她的喘息逐渐变得难以自控。 「再往前一点，我就不保证我能停下来了。」他声音低哑，额头抵着她的胸口，像是极力压抑某种原始本能。 那个拥抱，是允许也是乞求。 「再忍一下，笙笙。等我们考完，我不会再忍了。」 苏念笙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悄悄拴住了。不是那种一时的渴望，而是更深一层的……承诺。 夜已深，房间只剩床头那盏灯，投下一圈温柔的橘黄光晕。时间彷彿停滞在两人交缠的体温里。 「……我快记不得你到底复习了几题。」她声音微哑，像被吻得失了魂。 苏念笙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你才亏，明明是你自己——」她还没讲完，就被他一个翻身压住。 他的指尖轻轻从她额头划过，然后是眼角、唇角，每一下都像在默记。 「嗯？」 苏念笙眨了眨眼，被他的认真搞得有点乱了节奏。 「所以才会疯。」他低下头，唇擦过她的耳垂，声音低哑得几乎不像平时那个冷静自持的沉予安。「你不知道，你每次湿得那么快，我有多想……」 苏念笙倒抽一口气，双手紧抓住他衣袖。 她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声音细若蚊鸣：「那你……就不要忍太久。」 但他仍没有真正进入她，只是将她带到极限，再一再让她跌进高潮边缘。 「等你考完，我就不会收手了。」他再一次低声许诺，像是对她，也像是在警告自己。 两人没有真正合而为一，却比那更亲密。那些隐忍与沉沦，在每一次拥抱与轻喃里，化成一层一层交叠的情感，把彼此捲得无处可逃。 「我爱你，笙笙。早就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