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流如注,邬宴雪一身玄袍透着可怖的黑红,胸口还剩三四只箭,他颤颤巍巍阻了祁疏影:“师尊,轻点,弟子真的要死了。”
噗呲一声,祁疏影拔出一箭:“忍一忍。”
箭拔完了,他弹出一道灵力,白色的流光在空中划出一道弯曲的弧度,融进邬宴雪的体内,手掌一挥,他身上身下的血滋滋作响,逐渐蒸腾不见。身后的铁箭散落一地,箭身上溅满了血,祁疏影两指竖起,带血的箭矢瞬间化作齑粉。
夫诸灵力强悍,祁疏影几息间便适应了这具灵力充沛的身体。
邬宴雪坐起来,靠着洞壁,虚弱地咧嘴笑笑:“还是有灵力的身体最适合师尊。”
他的身体被符咒侵蚀地太深,就算祁疏影施展灵力相助,恢复也得三四个时日。
晚时,月霜如晴,倾泄进洞府,邬宴雪灵息渐平,神色也没那般痛苦了,祁疏影问出了刚进入第三个世界就一直想问的问题:“他们为何追杀?”
邬宴雪正闭目运转识海,闻言抖抖狐耳,抬起一边眼皮:“师尊是问上个世界,还是这个?”
祁疏影只答:“那些刀匪有府兵令牌。”
“弟子看到了,假意放过,实则暗地斩草除根。不过令牌纹样非属知府,而属那二小姐的未婚夫婿。”邬宴雪老神在在慨叹:“师尊不入世,不知他人算计能有多深,以为逃过了,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他非死缠烂打的性子,便没有追问。
夫诸洞府说白了,比起府更像暂居的洞穴,祁疏影占据了唯一的天然岩石形成的石床,邬宴雪便只能躺在一块鹿皮上像幼犬哼哼唧唧。
为了堵住他的嘴,祁疏影在山里抓了两只野兔给他玩,这个时节的野兔长了冬毛,绒毛软和,憨态可掬。
邬宴雪见了野兔,果真爱不释手。
利落地掰断脖子,放血,扒皮,清空内脏,串在树枝上,在洞府前燃起篝火,架起来烤串。
烤熟后还给祁疏影一只烤兔。
祁疏影:“……”
林中静谧,无风无雨,唯螽挥翅呼鸣,两只灵兽各占据洞穴一方,祁疏影趺坐石床,灵适彻底沉浸识海,被如海的灵力浸泡其中。
这般汹涌的力量,他多久未曾感受过了。
邬宴雪说的没错,灵力才是最适合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所修法为阵法,所修道却为自在道,是天地无拘,我自成祥云化青鸟的自在。
他着实太过投入于识海,没有发觉清凉的洞府,随着越发明显沉重的呼吸,凉潮的空气被卷噬一空,仿佛置身不是凉洞,而是热锅。
一团毛绒绒的东西卷上祁疏影的脚踝,他猛然睁眼,那团热气已近至眼前。邬宴雪面色酡红,一双眸子化成兽瞳,猩红如血,他大口呼吸,喷出的气息太热,在稍凉的早秋化成雾气,顺着下颚弥散在祁疏影脖颈。上下犬齿尖锐如小刀,胯下鼓起可观的鼓团,就算被衣物笼罩,也能感受到躁热的筋脉和勃发欲泄的精气。
“师尊,识海躁动了。”
人受重伤后会应激高烧,灵兽亦有相似症状,而且按修道体系划分,灵兽所修皆为自然道,夫诸属水而九尾狐属火,祁疏影的灵其实不大适合邬宴雪,所以他只弹了一指予以疗息,没想到只短暂平息了他体内的骇火,不到两个时辰便复燃,愈燃愈烈。
邬宴雪烦躁地扯了扯腰带,巨大的阳物跳出来,却不是祁疏影眼熟的紫红肉棒,他的性器竟也接近半兽化,比人的光滑,但颜色更深,硬成狰狞的紫黑,形状更长更深,圆粗将近一倍,可怖的龟头如兽骨打磨好的钝器,分明棱角看得祁疏影心惊。
上次让祁疏影意识混乱身体发热,转眼这次便轮到他了。
“师尊,让我……”邬宴雪抓紧他的膝盖,作势掰他的腿:“肏进去,插一下。”
兽根蹭在小腿上,灼热如火的温度烫得祁疏影本能一踢。
如今二人形势逆转,他那一脚带着几乎十成灵力,邬宴雪飞出去,头一歪便晕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是晕了,可灵识还在识海横冲直撞,邬宴雪醒时还能操控几分,这下彻底控住不住了,皮肤下的经脉节节暴起,额上的青筋淤成黑色蛛网,络蛛在皮肤下沿着蛛网攀爬,随时可能暴体而出。
若直接从外灌注灵力,极有可能引起连锁反应,加剧灵识暴动。
叫醒邬宴雪不大可能了,祁疏影盯着他胯间的昂扬,孽根下的经脉可恨地充血抽搐,渴求安抚和发泄。
他扬手一挥,洞口瞬时被一道厚厚的水帘覆盖,山中之景模糊成面,唯月明透照。
伴随轻微的摩挲声,紫袍堆叠在祁疏影脚下,光滑匀称的躯体完整暴露在莹莹月光中,臀在雪丝间若隐若现,玉雕的长腿跨坐在邬宴雪身上,脱他的衣。
双修之法,或能解困。
邬宴雪全身烫得像从火炭刚捞出的烙铁,而祁疏影为灵水之兽,体温如钟乳寒泉,手指抚过他的胸腔和邦硬腹肉时,邬宴雪的眉头显然松弛几分,筋脉也没那么贲涌了,下身一顶一顶,兽根在臀缝间略带迫切地顾动。
祁疏影低喃:“急什么?”
他抬起屁股,手撑在邬宴雪脸旁,跪趴在他身上,手伸入双腿之中,女穴嫩洁如白蚌,微开的蚌壳露出淡粉唇肉,指节一按一挑,掀开蚌肉,露出一边薄黏瓣肉,肉蒂缩在瓣肉顶处,下方陷着微不起眼的尿口,穴眼微微张口,随身体韵律的节奏而呼吸。
指尖在瓣肉点了几下,祁疏影才找到穴眼所在,一指插入,他轻哼了一声,动指缓慢抽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管他是人是兽,若想进入祁疏影的身体,必须扩张。
曾几何时,他根本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以匍匐姿态和徒弟赤裸相对,指淫被改造的下体,只为吃进邬宴雪化为半兽形的非人阳根。
祁疏影插得很慢,他有意避开褶肉敏感之处,一味往里探,邬宴雪双目紧闭眉头紧缩,显然还处于昏迷状态,下身却还追寻本能,性器迫不及待地晃顶,丝丝腺液淌出马眼,胸腹的灼烫卷土重来。
穴口才容进去两指,祁疏影对自己花穴的了解程度远比不上邬宴雪,可谓一窍不通,自渎仅发生在他意识不清时的引诱。插了半天,没起到扩张作用,穴道插出些许黏意,还是紧弹。
邬宴雪那头已经刻不容缓。
无奈之下,他使唤灵力把邬宴雪往里挪了挪,肉根翘到了他眼前,祁疏影握住它,一手在穴眼进出,一手撸抚阳根。
事实证明,做不来的事莫强求,祁疏影撸得手酸,那巨物依旧雄硬如铁,扩穴进展细微如蚁,邬宴雪九条尾巴挣扎着拍打地面,身体汗流不止,面色痛苦不堪,哀喘着喊道:“……师尊!”
祁疏影听得胸口抽疼,狠下心来,抽出手指,对着穴口,向穴道灌注灵力。
灵力钻入穴眼,化成有形的水流,他构想着性器形状,用灵力填充水流,肉阜变得浑圆,瓣肉彻底绽放,流体成了柱体,穴眼撑得足有铜币大小,四周褶肉都被抻平,若邬宴雪醒着,就能看见师尊身下含着和他阳具形状相似的透明水柱,蜜穴里每一处软滑穴肉蠕动的模样都看得一清二楚。
“唔啊……”祁疏影一声深喘,抬臀坐到邬宴雪胯间,滚热肉棒压在瓣肉下,如此一来,水柱也能顺势给邬宴雪解解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挪动白臀,阴唇夹住肉棒,在坚挺柱身上来回摩擦,蜜穴经过之处,从龟头到囊袋,都留下晶莹黏丝的水痕。
此举果真有效,狐尾安静下来,唯尾尖偶尔俏皮摇晃两下。
水柱并非全然静止,而是如活物般时刻涌动,按摩花穴内每处细小的敏感点,祁疏影前后晃动一下,体内便传出顾涌的水声,那东西便涌动得更厉害,钻入褶壁里面挠动穴道深处的花心。
“哈啊……哈啊…嗯…嗯嗯……”
如潮水拍岸的快感拍打下身,渐渐淹没全身,花蒂从瓣肉里翘起,被按在肉棒上磨得发硬,祁疏影情难自禁吟哼出声,下身淅淅沥沥漏了水,浇湿了粗黑的半兽阳根。
熟悉的快感侵蚀入脑,玉臀扭得更加熟练,阴唇自然而然夹碾阳具上突出的经脉,吮得滋滋作响,瓣肉融在蜜液里,化成深红黏软的木棉花瓣。
祁疏影不时挺起腰腹,让瓣肉啪的打在器物上,这样体内的水柱便往深一寸,撞上花心,直挺挺的快感便如电流直击脑髓。
他好像也被身下发烫接近狂暴的身体感染,变得不像自己了,他甚至都搞不清,自己是在救邬宴雪,还是借邬宴雪的身体自慰。
玉茎抬起了头,在身下硬成微弯的弧度,祁疏影俯下身,两人的器物贴在一起,狰狞的阳具源源不断将热度传递给玉茎,他堪堪合握住两根阴茎,上下搓弄,同时腰腹向下蹭动,用邬宴雪阳根末端揉搓阴蒂。
穴口大开,吞吃着水柱,涌动的水体抵在宫口上,那团软红被流水冲刷,按揉成各种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腿肉绷紧,小幅度而快速地抖动:“啊…啊啊……嗯啊啊,要,要到……额嗯……!”
邬宴雪下腹猛然一顶,祁疏影从阳具上滑落,硕锐的龟头正好嵌入穴口,水柱悍然顶上宫颈,他的腰一酸,花穴呲啦喷出蜜液,水柱也随之爆开,成了水花漾出体外。
两人的下半身湿透了,除了灵力化作的水,还有祁疏影的淫水,两种水轮番浇在邬宴雪的鸡巴上,逐渐平息了经络的暴动。
祁疏影知道这不过暂时,那根巨物到现在都没射出来一点,囊袋里蓄满精水,要让肉棒泄出来的同时,他的灵力通过交合汇入邬宴雪的体内,直到骇火彻底压下去才算完。
他的胸口深沉起伏几个来回,坐直,两手撑在邬宴雪的下腹,抬起下身,穴眼的一圈肉膜突出,龟头一半嵌在里面。祁疏影便就着那点嵌入往下坐。
“……不行。”
要是原来那根硬物还好说,半兽化性器实在太粗,穴吃一小节,他就得停下来歇一会,幸好在这过程中混账徒弟安安静静,没有莫名耸动腰胯。
性器挤上花心,却还有将近一半裸露在穴眼之外,祁疏影坐不下去了,双腿抖得厉害,下腹中央的圆鼓腹吸时肉眼可见,这东西若全部含入花穴,必会捣穿子宫,连脏器都会被搅和得天翻地覆。
鬓角的发丝黏成捋状,光是进去便如此艰难,遑论接下来还得挺动腰腹,吞吃徒弟的性器。
阳物和水柱的感触天翻地别,祁疏影的穴肉被烫得发麻,止不住皱缩搅紧,几番或深或浅的吐息后,认命般敞开腿,抬臀套弄那热铁般的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入容易,抽出却万般困难,兽在交配时为防止性器滑出,要么龟头奇形怪状,要么柱身长满尖刺,邬宴雪还没完全兽化,柱头却在深入阴道时自觉膨大,几面棱角宛如倒刺倒卡在深处褶膜中,若要抽动,必然牵扯穴肉,一次次拉拽他的神经,在濒死的快感间徘徊,又难受又爽得厉害,不知该如何言说。
“哈……哈……”
身下渐渐泛起黏腻抽动的水声,粗黑性器被淫液润了一圈水膜,祁疏影腿根发红,花穴彻底操开了,里面的唇肉被捣成烂熟的红果,臀部向下坐时,瓣唇便可怜无比地被揉皱到腿根或阴蒂,挤成一摊棉糊化汁的红肉。
他没忘交合的目的是为何,来回抽动的间隙,祁疏影便催使灵力化成柔情水,通过肉体相连处融入邬宴雪的骨血。
感受到下身被一团柔软湿热之物包裹,又有灵水浇灭骇火,邬宴雪眉头舒展,本能呼唤他挺动下身。
“啊……呃!”
柱身又陷进去一分,龟头狠狠顶上了宫口,性器出于本能,在阴道中寻找孕育之地,每一番顶弄都往最深处的软肉挤压。
这可苦了祁疏影,下身又酸又爽,淫水漏了满腿,宫口在体内攒动,渴求精液灌入,又害怕被利器贯穿,双腿只能悬而未悬半跪,将将卡在濒死线上求而不得。
邬宴雪半天不射,他只好用手握住阳具的根部,连指带穴一块侍弄。
“嗯…嗯啊……嗯嗯……嗯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潮即将攀升到顶时,邬宴雪的精关刹那松弛,稠精成股喷出,射在宫口上。
精液稀稀拉拉泄出穴眼,祁疏影逮着机会,掐住邬宴雪的脸颊,掰开他的唇,凑近,唇对唇,往里渡进一口灵识分身。
灵识的模样是他们的原身,故而那口分身一入邬宴雪的识海,便化成长尾四角的白鹿。
识海原本是一片虚无,此时却被数丈高的炽烈燃火侵占,那火焰呈诡异的玳瑁杂色,无数符咒碎片纷飞,在熊熊诡火中追逐一个庞然黑影。
夫诸蹬踏前蹄,卷起清透浪潮,拦住符咒碎片,将其化灭在浪涛之中。他继而扬起四角,潮水变成娟帛似的水流,冲进燃峰般的巨焰,溅出的水花转身化成透色小鱼,将叮铃火星吞入腹中,接着后蹄一踩,水网从他身后腾跃而起,追赶空中那个狂暴的黑影。
识海以外,祁疏影还保持着跨坐姿态,手掌覆在邬宴雪胸口,控制灵识维稳识海。
然而识海于修灵的人和物而言,乃最容不得侵犯之地,祁疏影有些操之过急了,分身在里面挥角踏蹄,而外的邬宴雪猛烈地闷咳两声,嘴角涌出一股黑血。
祁疏影惊得离掌,分身停住攻击,黑影在转瞬间找到反扑机会,九条尾巴齐齐炸开,红眸滑出两道骇人血线,嘶吼着扑向夫诸。
与此同时,邬宴雪猛然苏醒,拽住祁疏影的手腕,强硬将他按倒在地,扯住他的脚腕,拉开大腿,一个极大幅度的挺身,只听噗呲一声,肉棒整根贯入穴中,毫不留情地捅开宫口,祁疏影肚子被顶出一个骇然的形状。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瞪大凤眸,几近作呕,邬宴雪双眸失神,红得滴血,显然没有恢复理智,偏生分身也受到牵制无法回收,一时半会儿竟奈何不了他。
阳具被软肉包裹,龟头含在子宫里,湿润无比,邬宴雪得了趣,疯一般耸动腰身,不停地拓开宫口,将有棱有角的龟头凿进宫口啄干,子宫被来回拉扯成带着细顶的形状,此时快感终于被拖进濒临溺亡的极度快感中,祁疏影的眼泪如断线珠链般啪嗒坠落,被肏干得几欲失声。
邬宴雪齿间喷着粗气,浑身经脉都兴奋地飞速转动,花穴是如此软滑,身下之人微微颤抖,美得像是玉刨之物,他抓紧祁疏影的腿窝向下一按,咬住他的肩头,胯下用力一顶。
“啊……啊啊……!”
识海中,黑狐的尾巴缠住夫诸的四蹄和身体,胯下一根灼黑似碳的兽根戳弄鹿臀,找到藏在雪毛中的雌穴。
祁疏影的肩头渗出鲜血,他全身每一处筋骨都在颤抖,邬宴雪停止抽送,胯下时不时抽搐,阳具时不时鼓起,往子宫里输送浓精。
然而精还没射完,他便急不可耐就着满腔精水肏弄蜜穴,穴口红熟成蜜果,浸泡在成堆如沫的浊液中,被巨根来回扯出塞回。
祁疏影又被迫在狂风骤雨的颠簸中起起落落,每凿干一下,花穴便滋出一丝淫液,阴道和宫腔的敏感点被开发殆尽,他只能无力地敞开双腿,感受凶惩之物顶入腹腔,将他卷入无尽的快感颠潮中。
忽而,他胸口一沉,像感受到什么,弓腰惊喘一声,器物和花穴齐齐出水,玉茎在没有任何触摸地情况下涌出精水。
他的灵识分身被黑狐侵入雌穴,夫诸仰头嘶鸣,如白竹般的蹄子在墨色狐尾中挣扎踢踏,然而越是挣扎,兽根就进入得越深。黑狐一口吊住雪鹿脖颈,前爪牢牢抱住它,耸动着阳具与它交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灵识都被侵犯肏穴,祁疏影彻底溺在了快感的精水中,邬宴雪的射精时间一次比一次长,精水一次比一次多,每次都是灌进子宫,誓要在这一口淫穴中留下精种。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去了……!”
他被无尽的滚烫精水牵弄着快感,子宫被射入,他也夹着腿连连潮喷。
天际亮起一道橙红的光线,雀鸟鸣起,驱散远空未尽的暗光。
日光透过水帘漫进洞府,邬宴雪眸色清明一瞬,随即两眼一翻倒在地上。
白浊淌了一地,石床上躺着雪雕似的玉人,他一处肩头黏着干涸的血迹,浑身透着肉粉,小腹高耸,如五六月的孕肚,上面溅满白斑,双腿大开,微颤着,似乎合不拢了,双腿间更是被精水淹没,花蒂探出一个小头,无措地呼吸。
祁疏影起身,摇摇晃晃走到邬宴雪身前,精水从腿根一个劲流到脚底。
啪!
一个响劲的声响从洞府扩散到山林,惊起一阵鸟雀振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巴掌下去,邬宴雪没醒。
也是,一晚上他都在师尊身上像失智的野兽发泄喷精,灵识也片刻不停奸淫祁疏影的灵识分身,骇火是平息了,灵力也耗得差不多了,身上的箭洞崩裂开,汩汩渗出血来。
祁疏影挥动灵水,洗刷净洞府,揉按肩膀,几处犬齿啃出的小洞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用手一挥,腿间的稠精也消失不见,空空露出一口被肏红干开的肉穴和圆滚的小腹。
邬宴雪在他身上大开大干,往子宫射精时,灵力随之外泄,阴道和体外精水中的灵很快就散了,而宫腔作为孕育之地,本身和灵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精水携带邬宴雪的力量射进宫口,因为贪恋这富足温暖的灵体而迟迟不愿外泄,甚至还堵住了宫口。
祁疏影没法隔着肚皮消灭里面的精水,用水柱插进穴道强行从外破开宫口倒是可行,但他被肏了一晚上的穴,不想往里面塞任何东西了。
没管冒血洞的徒弟,他穿上衣袍,径直走出洞府,半刻后折返回来,在洞口施加一道防护结界才离去。
夫诸属水,对山间四处流淌的溪流涌泉有强烈的感应,无论是江海湖泊,瀑布暗流,只要在夫诸力量范围内,都能感受其方位。
拖着高耸的肚子在山间行走,着实不易。腰上坠了个水袋,走一步便咕咚晃荡,九尾灵力和其主一样是个不安分的,裹着精水在温热宫巢里异常活跃,横冲直撞拍抚宫壁,把小腹当成跳床。
肚皮时不时鼓起一个小点,宛如真正的胎动,这一腹精水在本就低温的体内闷烫无比,宫腔都要被烫化,还时时刻刻压迫穴壁和玉茎。祁疏影只能如孕妇般托护着白皙的圆腹,手掌在肚脐下摩挲,用冰凉的指尖安抚躁欢的精液。饶是这样,他寻到山隘中一处流淌清溪时,身下早已泛滥成灾,小腹下方的衣料被撑起一处,端头渗晕出情色水渍。
祁疏影在岸边脱了衣,上身留了贴身的中衣,两条腿光秃秃露在外面,臀被衣摆遮盖,余一星半点引人遐想的风光,一坨鼓腹只能勉强掩住一半,衣褶堆挤着,有些不堪重负,沉重的白腹下方压着涨红的玉茎,贴在肚皮上负隅顽抗地翘着龟头,稠黏的腺液沾连出一道道银丝。
淌进水中,冰凉的山溪弥漫上来,吞没小腿,拍卷膝盖,淹过腿根,直到小腹大半沉在溪间,祁疏影此时已站在溪流正中,雪柳似的发端随着溪流飘动,初晨的光透照着他。他垂首低眸,发从一边鬓角垂在胸前,手在腰腹上流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惨遭滔天的寒凉冲刷,精水鼓动得更剧烈了,像长出手脚一般在宫腔里拳打脚踢,祁疏影低哼一声,使力在腹上按挤,冷溪从腿间穿过,顺势冲开了穴眼,往阴道里倒灌,受内外寒凉镇压,火灵没过一会儿便偃旗息鼓,精水没了力量,便顺从外腹的挤压慢慢流出宫口。
身下刹那冒出云团般的大片白絮,流水还未将其冲散干净,便要迎接下一波如潮精水。
精水中的残灵对祁疏影而言不过累赘,却能吸引河中小小生灵前来啄食。
成群的青鳞子很快聚在身下,争相夺食穴口吐出的白精。祁疏影起初没有在意,而指长的鳞鱼见这供食的庞然灵兽一动不动,便胆大起来,翕张着鱼嘴钻入腿缝,一口啄上穴眼。
花穴顿起一阵细麻,祁疏影皱了皱眉,手探进水中驱散。青鳞机灵无比,眨眼就逃得无影无踪,可溢出的残灵让它们再度折返,寻着机会往他腿间钻。
夫诸是良善之兽,祁疏影亦不愿动用灵力随意妄害生灵,只好在湍流不息的溪里走动几步,鳞群不仅没散,反而紧随其后,接近痴狂和着迷般在穴口啄点。
驱赶不见成效,鳞群更加猖狂,数十条钻入瓣肉,鱼头挤在穴口,张嘴吞食稠精,就算动身赶跑,还会有另一波钻进钻出,祁疏影夹紧了腿也无济于事,青鳞滑溜的身子一扭便进了腿缝,仿佛生死已经度之于外,它们为穴眼渡出的精水而疯狂。
祁疏影刚结束持续一晚的性事,高潮余韵到下水前还未结束,鳞群蹭着腿根,在瓣肉里涌钻,无数张小嘴吸啃着穴肉,细麻的快感在下身寰转,花穴哆嗦着,在刺凉溪水中泌出一点淫液。
淫液入了青鳞的口,那是灵兽本身的体液,比稠精的残灵更纯粹更甘甜,更多的小鱼往腿缝里挤,阴阜、花蒂和细小的尿孔都惨遭鱼嘴围攻,若祁疏影用手捂住,它们便要往穴眼和铃口处钻。
藏居深山的灵兽,阒静立于水中,脸浮起一层淡粉,下身泡在溪水中,双腿微张,用淫水和精水哺育他庇护的山灵。
精水流干净了,群鳞也吃饱了。祁疏影爬上岸,臀从中衣里显露真身,像含苞待放的雪芙蕖,滴滴清水从两瓣嫩臀滑落,淌进股间那朵透红摩罗,穴口外圈肿如凝固的弹胶,蕊珠上也发着不规则的红肿,若细细一看,上面还遍布无数沙砾般大小的啃痕,溪水滴滴答答从躯体滚落,花穴吐出股股黏浆,在身下拉出极长的带泡胶丝,和水珠一起滑进岸边湿泥,又引得一阵夺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在意,转手剥离掉中衣上的水,穿戴齐整后脚步轻快遁入山林。
祁疏影带着几株草药打道回府,邬宴雪乖乖守在洞口,见他来,九条尾巴在空中摇得像蒲公英。
“师尊,弟子好想你。”
祁疏影估摸时间,离他早上出门才过去三个时辰。
“身体无碍了?”
“无碍了,就是灵力耗尽,脸有点疼。”邬宴雪伸了伸懒腰,眼巴巴凑过来:“可是师尊为我疗愈?”
明知故问。
祁疏影把草药拍在他胸口:“嚼了,自己抹。”
邬宴雪恬不知耻地撒娇:“师尊心善,帮弟子涂一下?”
他拒绝得干脆利落:“自己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山里的时间很慢,没有人,只有满山未开灵智的精怪和生灵,身边唯一个邬宴雪相伴。这徒弟也就安分一日,翌日便摇着尾巴求欢,他伤未愈,识海未恢复,打不过祁疏影,狐媚子般趴在他身前引诱,好语言尽也未能打动师尊分毫。
前两个世界死得太潦草,而今祁疏影终于得空思考“请君入瓮”结局为何,书写结局千变万化,靠自己猜和摸索显然不大可能,而邬宴雪至今没有提过有关结局任何一点线索,这几天他问过,邬宴雪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废话,不肯透露一点。
也许根本没有所谓结局,他只想玩个尽兴。
既然如此,便叫他玩个尽兴。
一个无云之夜,月明如昼,祁疏影没有回洞府,他坐在林中一处开阔平地,抬头望月,一头白发如落霜般散着冷轻微光。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半顷,一只墨色狐尾爬到腿间,一个黑影从后环抱住他的腰,媚语如丝:“你是不是一直知道我跟在后面,师尊?”
祁疏影反问:“哪次没有跟着?”
邬宴雪轻笑开来,感受到对方的顺从,便得寸进尺,贴上他的后背,搂住他:“我好难受,师尊,灵识又不安分了,帮帮弟子,好不好?”
明晃晃一句扯淡,祁疏影没有拆穿,只道:“好。”
层层衣袍委地,浅紫和玄色交叠,两人身上还留着薄薄的中衣,邬宴雪坐在他身后与其接吻,两个爪子在胸口上乱摸,用指尖骚动乳晕正中的凹陷。乳头颤巍巍地挺立,他便捏住末端,指甲掐进乳孔旋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已经习惯他带些暴力的手法,两个乳头被同时刺激,他不由两腿紧闭,隐秘处阴道不停皱缩,身下泌出微微濡湿。
他没注意,小腿间攀爬的狐尾蠢蠢欲动轻拍他的腿肉,待唇舌分开,一条狐尾箍住他的腰身,另一条瞅准时机插进腿缝,覆上祁疏影的下身。
狐尾收敛了绒毛,外表丝滑如绸,贴着下身暧昧地轻蹭。
祁疏影漠然盯着,并未阻止:“不能,正常些?”“何为正常,何为不正常?”邬宴雪翻出他那套诡辩:“师尊,在这世上活那么久,见物不能一试,该有多无聊?”
说罢,狐尾尖顺着腰腹,钻进裤缝,在半勃的玉茎上缠绕一圈,将亵裤撩至膝盖,狐尾的硬毛扫在阴阜上,刺痒得祁疏影一激灵,后背直发毛。
然而尾尖就瞅准敏感的花穴,像一只灵活的毛笔,在花白的蚌肉上勾捻抹调,祁疏影的下身细细发着颤,阴阜被细毛不断扫刺,整个器物也陷在狐尾中,它裹缠得时松时紧,间歇变换着力道,硬毛时而扎在玉茎上,时而齐毛绕着柱身刮擦,其中一小部分插入了马眼,刺激着尿道口。
铃口汩汩涌出清液,无数的刺毛刺激得祁疏影脑袋发懵:“……不……太……”
看出怀中人心生退意,邬宴雪不愿放过这次机会,一边用手指捻搓胸乳上两颗已经熟硬的红珠,一边咬着他的耳尖轻言诱道:“师尊,不要总说不行,你可是焚荒宗的飞琼仙君,这点小小磨难也无法吗?”
俏皮的狐尾对准肉缝,猛力一钻,无数狐毛在两瓣唇肉里绽开,祁疏影嘶一声,久违地骂道:“畜生!”
“是啊,现在弟子可是真畜生了。”邬宴雪头顶的耳朵在祁疏影脑袋上蹭了又蹭:“小畜生要肏师尊的小淫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狐尾往花唇里挤压,硬是挤开了瓣膜,一上一下轻动着刺激花蒂。
“嗯…嗯……”
蒂豆被无数硬毛扎在软缩处,只消片刻就从瓣肉里发硬翘挺而出,花穴滑出几落淫水,沾湿了尾尖。
尾尖像是受到鼓舞般,直冲润红的花蒂而来,几缕硬毛紧紧缠住了那硬豆,向外拉扯。
最敏感的地带横遭此劫,祁疏影惊得吐舌喘出声,花穴噗呲噗呲的溢出晶莹的淫液,邬宴雪趁虚而入,吊住他的舌头与他纠缠起来。
祁疏影真的很想把邬宴雪一掌推开,但是不行,他这一身强悍灵力终究不过虚假,他也不是真正的夫诸,就算邬宴雪受伤、昏迷、濒死、丧失灵力、失去理智,他仍是里世界的持有者,从头到尾,他都没法逃过邬宴雪的掌心。
那些毛丝犹如钢线,把阴蒂扯得肥大红肿,蜜液流满了腿根白臀,乳头、玉茎、蕊珠皆被玩弄,乱七八糟的快感在体内节节攀升,直至一片空白,祁疏影呼吸间隙骤然缩短,毛丝啪的松开花蒂。
“嗯啊啊……啊啊……”
他抬起腰,双腿间喷出潮液,身下的草芽被浇湿,在月霜下反着幽蓝的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祁疏影趴在了柔软的狐尾上,邬宴雪的这些尾巴当真灵巧,可炸毛可骤缩,可毛糙可光滑,可长可短,可硬可软,到了身下,就化作漆黑软毯,将地上带有刺茬的草叶隔绝开来。
二人的衣物褪了个干净,邬宴雪跪在祁疏影身后,昂扬的性器搭在尾根上,他没有急着插入,而是揉捏两瓣臀肉,时而五指分开,让臀肉从指缝里如棉云溢出,时而掌心紧贴,两掌从不同方位同时按揉,时而四指并拢,食指和拇指间的掌肉从腿根托住肉臀,上下颠着玩。
肉臀在手里变成了各种软糯的形状,随手掐几下便留下指痕,邬宴雪舔了舔嘴角,冷不丁冒出一句:“师尊好像白了一点。”
祁疏影刚潮喷过一次,穴道内有了反应,而巨硕的阳物就磕在臀缝上,离蜜穴就一指距离,他随意动动,就能把性器捅进缩张的穴眼。不愿承认,渴求的想法在潜意识中伸出了一只触角,延迟几息,他才反应过来,回道:“夫诸为白兽。”
祁疏影的发是随年岁而褪色成一头霜柳,而夫诸天生白毛,正如水蒸为烟浮纤凝霜露,云落为甘霖雹霰?银粟?,天上人间之水,无论何种形态,都与夫诸息息相关。
“师尊的瞳色也是因为夫诸?”
“什么,唔!”
邬宴雪俯身,张嘴咬上了臀肉,犬齿陷在肉里,并未咬破那层薄冰的皮肤,唇齿并用着啃咬舔舐,在白皙菽乳?上留下道道津液的粘痕。
灵识躁动那晚,他的记忆缺失一部分,大多模糊不清,但唯有那双眼睛,或睁大或浅眯的眸,他很清楚地看见瞳孔边沿一圈绿松石青色,像沉寂缅褐的河水中滴入一粒丹青,那是青鸟的瞳眸,似乎在很多个瞬间,在大汗淋漓水乳交融的时刻,青鸟双眸一闪而过。
若是祁疏影原本的眸色,那点入眼膜中的两点非人瞳孔,是否便是他六亲缘浅的缘故?
邬宴雪掰开臀缝,红软的穴口展露在眼前,他呼出一息灵力,被淫液浸湿的狐尾应声而动,穿过那息狐灵,捅进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关系,六亲缘浅,那便强求。
狐尾甫进入阴道,受火灵驱使,卷曲凝缩,如同沾湿拧挤的棉厚巾,硬毛严丝合缝呈不规律贴合,又似千层岩长年累月下的沟壑,与穴道内软滑褶肉无比契合。狐尾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将慵软阴道内残留的黏丝悉数挤出,穴眼四周腻起一层似透非浊的沫。
咕嗞的狎昵水声在旷地回响,祁疏影的身子随尾巴的抽动前后轻晃,软毯也没有闲着,如藤的绒尾爬上他的臂膀,在他脸上拍抖,滋溜遁入微启的唇齿,绞缠嫩滑的舌。
狐毛深入舌根,如亲吻般在舌身上打着转,涎水不受控制从唇齿间滑下,祁疏影双眉蹙起,如濒死的白鹭扬起雪直的脖颈。
月光笼罩下,白兽赤身裸体跪趴在地,分开双腿,翘着白润的臀,吐着微红的舌,前后都被墨黑的狐尾奸淫,花穴里的尾附着灵火的热,如初绽的花苞渐渐烫软揉化。
邬宴雪扶着性器,就身下人的晃动在臀缝上轻蹭:“为了一个结局,师尊甘愿做雌伏之兽?在这个世界多做一会儿夫诸,好好享受这副身躯,不好吗?”他掰开臀缝,肉粉的庭口正浅浅吐息,藤尾结束了与舌的交尾,带着满盈津液钻入后穴,与此同时,穴口的狐尾滑出,甬道只空虚一瞬,更烫更硬的巨物便将其填满。
祁疏影咽下堆砌满口的涎水,被身后猝不及防的侵入顶出一连串支离破碎的闷吟,后穴中的狐尾进到深处,刮骚突起的腺肉,双穴被同时干入,两处极妙的舒爽夹击着他,他勉强从快感拉扯的喉间憋出一句:“……不好!”
“那我告诉你,师尊,我告诉你。”
刚才的可怜模样烟消云散去了,邬宴雪的本性因师尊美不胜收的肉体而彻底暴露,顽劣地动腰搅动,像是在搅弄盛满的蜜罐,蜜液哗哗顺着罐口流出。
“这个结局,是你我无法抵达的归墟之地,说与不说,没有分别。”邬宴雪抓着他的腰,上下套弄柱身,花穴绽开,花蕊被捣成软烂的红泥,每次顶撞,捣出的汁液尽数溅在邬宴雪的胯上。
他似乎有意激怒祁疏影,并以此为乐:“师尊为此忍耐,所受屈辱,徒劳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在颠簸中,抓住腰上的一只手,在吟叹的间隙道:“……无妨。”
他没能看见,月光笼罩下,邬宴雪那张陷在阴影中的脸,隐隐扭曲。
终究请君入瓮,入瓮者,非请亦不得出。但这个请,有很多种请法,其中一种,就是杀了里世界的邬宴雪,两人所处里世界不同,游戏自然而然进行不下去。
青楼刀客杀进楼时的假眠,住进府邸时随身携带的短剑,遭人追杀重伤濒死的九尾狐,那么多次下手机会,为什么不用呢?
你明知,请君入瓮不过是拖延时间的借口。
你明知,祁疏影。
师尊的腰窝塌成一尾鱼线,里面沁满了毒蛊,叫人发狂,丧失自我。祁疏影的呻吟泄出高昂的音调,腰腹细细抽搐,即将高潮一刹那,邬宴雪猛地将深埋的狐尾和阳具同时抽出,肠穴和花穴骤缩着吐出股股淫液,上下齐红,玉茎也挂在腿间,摇摇晃晃流着浊液。尾与肉棒交换位置,再度插入高潮中的双穴。
“嗯……慢点…嗯……”
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情潮仍在全身拍打荡漾,双穴的空虚感仅维持一息,便又被填满,狐尾成了他另一根性器,阳具在肠穴中穿梭,刺激肠壁,用柱头锤顶腺肉,狐尾便钻进花穴,曲卷着调戏穴肉,剥拉藏在其中的敏感地带,尾尖骚弄花心,在宫口似顶非顶,欲语还休。
祁疏影像是被任人拿捏的琵琶,肛穴内多次抽插摩擦后换来深深一顶,或是狐尾在阴道内如缺水的鱼发癫扭动,击擦上下的穴道,都会让嗯吟的喘声变调。
邬宴雪的肉棒烫得几乎着火,囊袋也隐隐硬肿,可他就是憋着不射,琵琶的变调在他听来犹如天籁,他情愿不要高潮,让那颤音无休无止地继续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愿射,祁疏影始终去不到顶端,身体养出惯性,深插时若没有一泡稠精射入体内,就到不了高潮,他不自觉沉了沉臀部,别扭小声道:“……嗯…快射……”
邬宴雪眉筋挑了挑,油然生起恶劣玩趣的心思,狐尾抖了抖,忽而炸起毛,瞬间无数硬毛尖扎上穴肉,尾尖几捋刺进那红突的小孔,如蜂蛰的麻痛在身下炸开,转而被一股更大的快感反冲,祁疏影惊喘一声,失禁般喷出蜜液。
这时邬宴雪才抽离狐尾,换上自己的肉棒,一阵冲刺后怼上宫口,将精液尽数灌入子宫。
看着祁疏影抽搐的腰背和微颤的肩膀,他忽然被唤醒了一点当晚的记忆,尤其是那泛粉的肩头,犬齿齿间似乎还留有血腥的味道,声声尖锐的鹿鸣在耳畔边久久不散。
背后传来一股巨大滚烫的力量,埋在体内的性器竟以不可阻挡的趋势变异变大,龟头的棱角赫然勾进阴道深处,将宫颈挤成扁圆状。
祁疏影猛地回头,如骊马般大的九尾狐笼罩在他身上,长而蓬发的尾巴遮住了半边天空,血色兽眸没有眼白,细如尖针的瞳孔凝视着他,像在看它的雌兽,胯下的性器一半露在外面,似木炭灼烧后内里未熄火烬般的黑红。
穴口撑成前所未有的大小,会阴都被卡成薄薄的肉膜,阴阜鼓突成圆坨的肉团,完全的兽根,他的穴根本吃不下去,祁疏影当即意识到邬宴雪意图,转身便欲将这孽物抽离出体:“……休想。”
灵狐压上他身,阻止了他,狐头磕在肩背上蹭他的侧脸,尖锐的犬喙吐出人言:“师尊所言,无妨,怎能出尔反尔?”
“不行……”感受着腹腔里那股巨大的压力,祁疏影声音些许发颤:“会……坏。”
半兽化的阳根就足矣轻松怼进子宫,射饱他的肚子,那这黑肿的兽根还得了,非要射得他腹大如晚孕之妇才够吗?
“师尊何不一同化为原身,与我共享鱼水之欢。”兽根有一下没一下戳弄宫口,只为让花穴适应这庞然巨物,邬宴雪一嘴利齿间伸出薄扁的兽舌,粗糙的舌面刮去祁疏影脸上几滴清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自我认知依旧是人,就算灵识为鹿,他也不愿展现那副姿态,平日连条尾巴都不会露出来,遑论如邬宴雪成日挂着狐耳狐耳,人不人兽不兽的,他那股执拗的劲儿冒出来:“……不。”
灵狐咯咯笑了:“那便,多担待了。”
兽根九浅一深在阴道内抽插,根本无需邬宴雪寻找角度,墨柱般的性器把里面的褶皱全撑开抻平,敏感处与柱身贴合得严丝合缝,那龟头带着锋刃的棱角,挂着穴肉扯出塞进,每一次的律动都是对花穴的凌虐,严寒的冰峰坠入滚烈的山火,祁疏影整个人被吊在极度快感的悬崖上,身体摇摇欲坠,明明穴眼撑得要四分五裂,红棉瓣肉像暴晒后焉软无力的摩罗,阴阜鼓鼓囊囊,可他就像漏水的瓦罐,在炽烈极欢的性爱中被兽根肏得无时不刻都在泌水。
“哈啊…哈啊……嗯………”
黑色的粗棍在双腿间贯穿,腿根发着颤,滴滴答答下雨,打湿了祁疏影的下身和灵狐的腿毛,粗黑的性器上笼罩着一层腻滑的油光,不停捅咕进近乎融化的穴眼。
邬宴雪两只前爪抱住祁疏影,巨大的黑狐骑在他身上,犹如野兽交配一般耸动粗硬的性器,长舌也插进祁疏影的口,野兽的腥臊味涌入喉咙,祁疏影的嘴腔被蛮横地搅弄舔舐,卷出满腔涎水,止不住从嘴角淌下。
上下两处都在泄水,月盈幽光里,在祁疏影的身下形成一条反着莹光的河流。
灵狐不满止步于此,尾部猛烈地抽动,龟头噗嗤凿进了宫口,小腹中突起一块恐怖的形状,祁疏影双眼瞪大,酸楚如无数把小刀插进腰背,上身顿时失力,脸扑进软毯中,吟息着去了高潮。
上身倒塌,臀因此翘得更高,好像主动用穴迎合粗暴的交配。邬宴雪更为兴奋,竟一口叼住他的脖颈,兽根一寸寸往里进,小腹突出的弧度便越大,依旧没能全根进入,宫腔却已然成了龟头的形状。
祁疏影艰难地吐息,下半身又麻又酸,好像快不属于自己,可怖的性器就在这时扯动宫腔,狠厉地擦送子宫壁,祁疏影整个人仿佛浸润在水中,身边的空气被掠夺殆尽,窒息般无力翕张着唇瓣,穴口软烂如花泥,艰难吞吐性器。
巨兽的津液从祁疏影的脖颈滑下,被利齿叼住的部分已经发红,邬宴雪快速的律动下不再大开大合,转而专心凿干宫腔,龟头的棱角几乎倒挂在软团之中,进去容易,若要出来,就要扯动穴深处所有嫩肉,必然折腾得下身苦痛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的雪发黏滋滋贴在脸上背上,被灵狐的唾液浸泡个彻底,肩背犹如盖了一层水膜,他不断舔舐着,犬齿在皮肤上滑过,好像随时都会刺破那一层薄白,穿透附着肩骨的肌理,破开血管,让血珠在蜿蜒的背沟里开出朵朵艳梅。
极致的快感和酸麻在体内如两道汇入江海的浪潮,彼此纠缠,时而分开,接着便是更强烈的反扑,祁疏影的喘音时短时长,时促时绵,依性器的抽插方式而变,他在欲海情潮里被疯狂拖拽拉扯,身不由己。
身上的黑兽含咬着他的脖颈,几乎连半个头颅都被含入口中,忽而利齿一紧,子宫内的龟头硬若兽骨,邬宴雪长腰一沉,飞速地顶撞宫颈。
“啊……啊啊………嗯啊啊啊……”
祁疏影的臀被不断拍打挤压成椭扁形状,他的胳膊无力向前伸,快感的潮水正往一个方向汇聚,有什么东西沿着性器卡进了阴道。
马眼喷射出大股浓精,一瞬间祁疏影的大脑空白一片,双腿向左右两边滑去,股间噗呲尿出淫液。
九尾狐的阳具在他体内成了结,精水如流水般通过马眼往子宫里流灌,他的小腹感到撑胀,撑起软绵的身躯,反手拍打狐头:“……别射了。”
然而兽的射精过程本就漫长,岂是邬宴雪说停便停,小腹逐渐鼓起来,如身怀六月,从撑感变成坠感,邬宴雪看着很高兴的样子,探下头不停地舔弄浑圆的白腹,用舌尖顶戳小小的肚脐眼,正在射精的性器抖擞精神,隐隐硬肿起来。
祁疏影捧着坠腹,忍无可忍:“邬宴雪!”
那晚的射精持续将近半个时辰,兽根一抽出来,祁疏影的下身便如决堤的江岸喷出稠白的浓精,两穴被肏得合不上,徒张着红肿的口,淹没在精泡里,花穴更是被里外肏个通透,宫口都夹不住满腹精水,任其涌出穴口,在祁疏影身下泛滥成黏稠的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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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昼夜随时随地肏干,洞府、山林、溪边,岩穴,但凡多几分肢体接触,便拥吻到一起,吻着吻着,邬宴雪那根硬物跳了出来,祁疏影的腿也被抬起。
身体中的灵力磅礴,不会轻易疲倦,祁疏影一日中大半时光都泡在精水和淫液中,有时做到夜半才休,翌日醒来,胸乳两处的衣被舔湿,敞开的双腿中,黑狐隔着衣袍舔硬他的茎身和花蒂,把鼻尖戳进衣上凹陷的濡湿,嗅闻被蜜液浸润的花穴。
邬宴雪人模兽样地来回切换姿态,胯下阳物也在三种状态下变换不停,或许是兽的天性,无论抽插哪个穴,最后精水的落处一定是在宫腔。
一日晨时,祁疏影照例清理掉身上的体液,却发现身体与往日的不同寻常,转头拽住邬宴雪的狐耳,把他从睡意中轰醒。
“师尊,怎么了?”邬宴雪从兽皮上爬起来,睁眼看见祁疏影一丝不挂的肉体,下身险些抬头。
祁疏影耳根泛红,一言不发怒视着他,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原该平坦的小腹,鼓起一个微妙顺滑的小小弧度,精水他昨晚就帮祁疏影抠干净了,抠完就黏糊糊抱在一起睡了,不是精水,里面是什么?邬宴雪登时清醒了。
“……是胎灵。”邬宴雪抚摸着那块微小的突起,狐耳撇在脑后,心虚朝祁疏影笑笑。
胎灵并非真正的胎儿,其外表是透明状的软球,若是某处地方灵力浓郁,便会结出成团的胎灵。它们之中大多数都会被精怪当成饱腹的食物,极少部分会在漫长的年岁中长出灵体,变成灵兽。
子宫内长出胎灵这种情况,不能说稀少,根本史无前例,灵兽孤傲,没有谁会同他们这般日夜缠绵,邬宴雪喜欢往子宫里灌精,精水中掺杂灵力,每次欢爱过后,稠液倒是排出去了,却留下愈加浓厚的火灵,与祁疏影的灵力在宫腔内纠缠融合,就此留下一肚胎灵。
“还以为师尊真有了。”邬宴雪与他并肩靠坐在石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小腹:“用灵力豢养几日,等在里面待不下去了,应当就自己滚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拍开他的手,起身穿衣。
邬宴雪毫不收敛目光,就那么赤裸裸看着一双长腿一屈一伸,暗暗描摹那口花穴的大小长度,冷不丁道:“过几日师尊的肚子大起来,这衣还穿得下吗?”
“穿得下。”
“师尊,弟子不是这个意思。”
邬宴雪尾调拉长,好似撒娇,祁疏影站在洞口,听得心里发毛:“什么意思?”
祁疏影在山中并非闲逛,他每日都要巡视。邬宴雪亦步亦趋跟上来,挽住他的胳膊:“师尊不觉得神奇吗,阴阳结合,十月怀胎,从此世间便多了个哭声。”
祁疏影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很少有伤春悲秋的时候,一向凭直觉做事,不假思索道:“诞育子嗣,万物天性罢了。”
两人一前一后行走在曲径通幽处,树桠斑驳的光投在他们身上。
“师尊有没有想过,要是肚子里的不是胎灵,而是……真正的胎儿,你会怎么办?”
祁疏影脸上没有表情,淡然看着前方:“你喜欢孩子?”
他们很少像这样,如平淡夫妻话家常,邬宴雪难得流露出几分羞赧:“喜欢师尊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生。”
祁疏影走在前,没有回头,却平地炸起惊雷。
邬宴雪攥紧了袖口,那头雪发在叶影下一晃一晃,刺得他眼睛酸痛。
祁疏影这人,当真可恨至极。
金乌沉眠,一日巡山结束,洞府内,邬宴雪抱着祁疏影的小腹,在上面亲啄两下,几息火灵便如丝线缠绕在腰腹上。
这些是饲喂胎灵的养料,过几个时辰,火灵融进血肉,借由宫壁喂给胎灵,如若从宫口注入,非但喂不进胎灵体内,只会让宫腔里多生出几个灵团罢了。
祁疏影的小腹每隔一夜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大,第三日已如怀胎八月的孕肚,胎灵从宫壁脱落,在宫腔里打着滚,却没有如邬宴雪所料想那般滚出来,两人尚无生育经验,忽略了临产时身体所要经历的破羊水、宫缩、开指,体内的胎灵不会给予这些反馈,要生出它们,还需依靠外力。
“操开宫口,应当就能出来了。”
洞府被水帘覆盖,祁疏影背靠石壁,用邬宴雪的软尾当垫,薄如蝉翼的里衣大敞,堆挂在手臂上,双手托抱圆滚滚的小腹,两点青涩乳晕因胎灵缘故在胸口处晕成了深色,乳头随时突立发红,如再度发育般,乳孔发痒,乳晕里生出肿块,一捏便隐隐涨疼。
孕腹里纵然不是胎儿,坠在腰间也相当有分量,坐不得久坐,站不能久站,身上哪哪都是不对劲的酸,下身尤为明显,叫人心烦意乱。
祁疏影只好一天都扶着腰或托着腹,今日巡视前邬宴雪变作黑狐,要驮着他去,他拒绝了,坠着个圆腹在狐背上一颠一颠,时时刻刻受压迫而湿润的阴道可能会泌出蜜液,如漏尿般沾湿狐毛。邬宴雪不会在意这种小事,可祁疏影会因此难堪,羞愤到撞洞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法,在他坐下或伫立不动时,邬宴雪便从身后揽住他的腰,抱住圆腹,解放他的双手。
邬宴雪蹲在他身下,两指扯开唇肉,插入穴口扩张。祁疏影的阴阜平日像个光滑扁平的白贝,受胎灵影响,胀成一团肥沃润白的熟果。
孕肚淹没了他的下身,祁疏影向下看去,只能看到隆起小腹上鲜明可见的血管,腹下一只筋骨分明的胳膊徐徐抽动,抠挖嫩肉的粘腻声如溺死蝉鸣钻入耳中。
邬宴雪像个正经郎中般,指节在甬道内屈伸张合,仔仔细细交代道:“去的时候,宫腔内会宫缩,师尊记得用些力,莫要光顾着爽了。”
被徒弟指奸助产,还要听他叮嘱这些话,成了被照顾那一方,祁疏影仍然不大适应,怪异感横生,面上不显,目光撇向邬宴雪身后几条狐尾,轻声道:“知道。”
身体比正常时候要敏感得多,臃褶的穴肉自主蠕动着挤压指节,器物顶端探出头,贴在腹上半硬不硬,祁疏影的眉眼拧动,脸上浮现一抹浅红,抿着唇,从鼻腔里闷出一句轻嗯。
两指抽离,带着一手晶莹黏滑的蜜液,他当着祁疏影的面伸舌舔了两口,摇了摇手掌问他:“师尊要不要尝尝?”
祁疏影:“……免了。”
他褪下玄袍,直挺发紫的狰狞肉棒弹跳出来,粗硕的肉冠顶在穴眼。祁疏影条件反射左右敞开大腿,红通通的阴唇绽开肉瓣,花蒂没被碰触便从瓣肉里昂扬抬头,下方的小口缩张吸吮端头。
他的师尊,他的祁疏影,抱着一只隆起糯白的圆腹,大到肚脐眼突出来,像一颗嵌入凹眼的剥皮莲子,此时大张着两条玉腿,两腿中间宛如晚夏时节的肉菡萏,散发着情欲的气息,挑动他的神经,诱引他贯穿入穴,狠狠肏透这具孕身。
邬宴雪用手上的淫水润滑柱身,双手抓住祁疏影的膝盖骨朝外掰开,挺身噗呲入了肉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祁疏影没忍住叫出了声,身体实在敏感异常,龟头擦过穴道浅口时,腿根便细细痉挛,催使花穴泌出汁液,胎灵软化了全身筋骨,连肌肉都失了力气。
邬宴雪自然察觉到师尊体内的不同寻常,穴道内的褶肉更为湿黏闷热,像是插入一块半凝不化的肉脂,温顺地包裹住器具,阳物上的青筋疯狂抽跳,他恨不得插进宫腔,再往孕腹里射入一泡泡浓精。
可惜这次不行,邬宴雪动手锁了自己的精关,无所顾忌地在肉穴里横冲直撞。
肉体的碰撞混合粘腻水声霎时贯彻洞府,祁疏影的身体急促耸动,头歪在一边,眼睫垂敛轻颤,微启的薄唇里泄出连绵甜腻的呻吟。
肉柱的冲撞毫无规律,时而摩擦击打体内敏感之处,时而戳进左右两侧的肉褶,刮弄留残其中的淫液,时而钝重有力地一下又一下戳刺花心。蜜穴被捣弄地咕啾冒水,滚圆柔软的臃腹随着两人的动作如水球般上下攒动。
胎灵在子宫里滚来滚去,压负着宫口,祁疏影的穴肉不住紧缩,腿肉发颤,淫喘倾泻而出,在肉棒戳弄进深处某一点时,腰腹猛然一抖,蜜穴涌出一大股晶莹稠腻的汁液,流淌整个腿根。
“师尊,你去得,太快了。”邬宴雪头顶的青筋爆起,他的精关被牢牢锁住,胀得下身发疼,龟头鼓硬得厉害,可还没来得及破开宫口,单单高潮时引起的宫缩根本无法产下胎灵。
他拔出性器,放在孕腹上,两手托放在肚脐下方,挺胯快速律动:“师尊,弟子先射一次。”
灵团软如凝胶,因而祁疏影的孕肚也软糯无比,犹如一大团年糕团子,粗紫狰狞的性器一下陷在白滑的腹中,在其中滑动,如水墨作画留下大片带着精絮的浊液。
有了邬宴雪的托举,身下的沉坠减轻不少,祁疏影得空抽出一只手,盖住他的分身,使其能够在软腹和掌中穿梭。
“好疏影,就这样,用点力,动一动。”邬宴雪,俯身吻住祁疏影,下身抽动的频率加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依言揉弄那烫硬的性器,百来回的抽弄后,从马眼挤出带有腥味的稠精。精水流淌满腹,师尊的指缝间全沾上了白液,邬宴雪复而锁住精关,臂弯架起一条腿,急不可耐地挺身入穴。
这次直逼宫口,龟头撞上那处怀着胎灵而微突的宫口时,祁疏影的腰霎时酸软,身子止不住向下滑。
邬宴雪大腿岔开,挡住了祁疏影下滑的趋势,肉棒频繁猛力地侵撞红突的软肉,两人身子贴得极近,肚脐以下的鼓腹啪啪拍打在邬宴雪精瘦有形的腹肌上。沉重的身躯承不住这般暴雨倾盆的颠弄,肚上腻出一层水汗,祁疏影喉间的哼吟稀碎,快要托不住这水滑的孕腹。
邬宴雪及时接替,上身抵住浑圆的腹球,埋入阴道深处小幅度却蛮而有力的凿打宫口,一手抱住肚子的最下端轻轻摩挲,一手抓住祁疏影沾满白精的手,张嘴将他的指节吞入口,舌头在指缝间来回逡巡,舔干净自己的精水,留下满手涎液,让祁疏影抓住他的臂膀,随即挺身冲刺。
宫口的酸滞一波接一波涌入胸腔,顺着脊柱在全身蔓延,但快感的热潮很快便将其冲散,祁疏影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宫口迎着硕大的龟头渐渐往下坠。邬宴雪狠厉朝上一撞,那处软肉终于被破开,情潮也在这时候攀涌入脑。
啵一声,邬宴雪拔出分身,对祁疏影喊道:“师尊。”
祁疏影从无边欲海中抢夺回几分理智,手掌在空中摊开,一股水流凝聚在空中,如飞鱼般灵巧钻入阴道,冲进肏开的宫口。灵水充当了羊水,甫一进入便充盈了子宫每处狭缝,延长宫缩的时间并助推胎灵往下落。
剧烈的坠疼席卷而来,祁疏影半个身子都麻了,宫口被灵水强行开到四指以上,下身源源不断流出清液,祁疏影双腿抬起,做出分娩的姿态,腰腹向下使力,配合阵痛和宫缩,将灵团一点点往外挤。
邬宴雪则用掌根按推颤动抽搐的圆腹,擦去他头上的汗珠,鼓劲道:“师尊,再使使力。”
“呃!”祁疏影咬着牙,不自觉抓住了邬宴雪的手腕。
邬宴雪愣了下,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好像他和祁疏影真的是一对恩爱夫妻,他的青鸟挺着孕腹,正拼命张开大腿生下他们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胎灵在宫口处负隅顽抗了许久,在里外几重重压下终于从软肉里探出头,随着一阵强有力的宫缩,缓缓落入产道。
祁疏影紧绷的肩头下垂,呼出一口长气:“快…出来了。”
他的阴阜鼓鼓囊囊,唇瓣开得如同濒死的血蚌,邬宴雪一条狐尾化成细细的黑藤,钻入穴道,缠住灵团,将其一把扯出。
清液飞溅到空中,在洞府的石壁上砸出一道笔直的水痕,那团沾满黏液的灵团落入邬宴雪手中。这小东西不过婴儿头颅般大小,像一个透明的软胶囊袋,里面滚着淡红色的水状灵力,祁疏影的腹只消下去一点,在子宫内的不止这一个。
子宫里的灵水流光了,宫口也随之往回缩。两人用同样的方法,接连生下两个。
邬宴雪不能往子宫射精,便每每在破宫前将精水喷到祁疏影肚子上,精水在上面凝干一层,便很快迎来又一波热精,饶是如此,他还是感到不痛快,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心中不满越积越多,便发泄到祁疏影两只鼓鼓的胸乳上,对着乳晕又揉又掐,用嘴啃吸戳刺肿大的乳头。
他的双乳今日也格外敏感,被邬宴雪这么挑弄,无端化解了乳头的肿涩,抖着腿去了两回。
当龟头再次凿进宫腔,邬宴雪伸手掐住了挺立已久的花蒂,瞬间,多重快感挤压入脑,随着祁疏影急促一声喘音,他的胸口高高挺起,乳孔张开,竟滋出了奶水。
刚巧邬宴雪正叼着他一头的胸乳,醇厚带着些许腥气的乳水喷进了嘴里,他下意识地吞咽入腹,等奶香味溢进了鼻腔,才反应过来喝了什么,抬起头看了看祁疏影,舔了舔嘴角。
“师尊的奶水,味道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也呆了,他一个男人不仅长出雌穴,被一遍遍破开宫口生胎灵,如今还因此产出奶水,羞愤不是没有,但到了这种地步,其余拢杂的想法很快将其覆盖,更多的只剩震惊。
奶孔被邬宴雪吸开了,堵在里面的奶汁便畅通无阻地往外流,肚子几乎全瘪了下去,宫腔里仅剩下一只,邬宴雪一面帮他挤推肚子,一面吸吮乳头,喝着师尊的乳汁。
鉴于他只有一张嘴,吸着一边胸乳的同时,手指便掐着另一边乳孔,待到里面的奶水溢满,乳晕胀大,他便换一边喝。
祁疏影阵痛的同时,胸口被徒弟舔得满是津液,乳晕上一圈奶白的水渍,是邬宴雪喝过后留下的痕迹,胸乳的胀涩化解成了阵阵被吸乳的快感。
在分娩的酸胀中,他分泌着奶水,腰腹发颤着去了高潮。
一天即将过去,祁疏影有些虚脱了,生产实在太耗费精力,他不知道往宫腔里注入了多少水流,就算是夫诸,在持续的阵痛和宫缩下,也是无可奈何。
胸口散发着微腥奶香,两颗乳头肿如莲子,不过奶水被邬宴雪喝得一滴不剩,享用完,他甚至还打了个饱嗝。
“这些胎灵如何处置?”邬宴雪戳玩着地上一个个透明软胶:“吃了?还是扔到别处?”
吃自己体内生出的东西,祁疏影觉得自己做不到,想到曾经排精的那片溪流,便道:“放去河边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山隘间溪一如既往宁静,汩汩流动的溪河里依稀可见几只青鳞的白影。
邬宴雪蹲下身,将怀中的胎灵一只只放进水中。
青鳞感知到熟悉的气息,一窝蜂游来,在碰到胎灵一刹那又惊慌逃窜。
二人灵力的结合之物对这些小小生灵而言太过强势,咬上一口大抵就翻肚成死鱼,山中精怪敢吞吃夫诸和九尾狐胎灵者寥寥无几,且不说这火水混灵本就超脱自然,吞吃之后能不能消化进肚都尚未可知。
邬宴雪动作轻柔,胎灵接触到水面后才放开手。椭圆球囊沉入河床,淡红的灵力缓缓流动,与其中沉寂百年的鹅卵石一同享受清溪中的宁静。
待最后一个球囊离手,邬宴雪还蹲在那望着,呢喃细语道:“这些胎灵,日后会生出灵智吗?”
祁疏影回:“或许。”
若百年后,请君入瓮没有损坏,那么里世界中的胎灵便有可能羽化成为灵兽,在漫长的年岁中继续守护这片山林。
邬宴雪手撑着下颌,颇为恋恋不舍道:“师尊与我的孩子,不能带出去,真是可惜。”
如果要深究,夫诸和九尾狐都是为了承载他们二人的意识而捏出的躯体,身体中的灵力为附加而非真正属于他们,将来从胎灵中诞生的灵兽与他们也毫无血脉联系。
祁疏影没有纠正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胎灵,那些在他肚子里躺了三天的圆团,此时躺在冰凉的溪流中相互依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物自有它们的定数,缘尽于此,不可惜。”祁疏影背过身:“走了。”
邬宴雪两步追上,与他并肩,插科打诨道:“那我与师尊的下一个缘分,何时会来?”
祁疏影耿直回他:“不知道。”
走几步,黑狐的尾巴就缠上祁疏影,他不厌其烦拨开到耐心彻底宣布告罄,停下脚步正要何止他,猝然听见溪边灌木林中传来动静。
溪流唤音告诉他,那不是精怪灵物,而是个人。
祁疏影挡在邬宴雪面前,回头说:“先走,有人,可能是道士。”
邬宴雪的狐耳竖起来,鼻子嗅了嗅,双眸中氲出血气:“只有一人,杀了不就得了。”
“不可!”
话音未落,一条狐尾如利箭咻的飞窜出去,插进灌木,惨叫声骤起,直逼云霄。
“怎能杀人!”祁疏影声中带些许起伏,一把抓住狐尾。
邬宴雪面色不变,丝滑的墨尾一动,从灌木丛里拎出来个人,摔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身形矮小,是个左右不过十二三岁的男孩,穿着一身麻布衣,头上用靛蓝布巾束发,衣服上沾着碎叶和断掉的树枝,除了一身狼藉外并无血迹。
祁疏影眼中还有几分惊魂未定,不自然看了眼邬宴雪。
邬宴雪起初没什么表情,察觉到师尊的目光,便偏过头,冲他浅浅一笑。
虽然在笑,可祁疏影莫名觉得,他不高兴了。
那孩子脸色苍白手脚并用爬起身,跌跌撞撞往溪流岸边跑,山里前几日下过大雨,间溪最近正处于汛期,河水湍急,万一被冲走不说,若让这孩子逃脱,说山里藏着九尾狐,整座山必然不得安宁,人间为了捕猎九尾狐从上到下全然疯魔了,让外界知道了,别说邬宴雪,祁疏影和山中灵物都逃不过一死。
他来不及思考深山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一个小孩是怎么走到这里还找到他们的,推掌打出一记灵力,便要逮住他。
然而凭空一道力量从旁飞出,与水灵相撞。祁疏影的灵力击到了水面上,哗啦炸起一道遮天水柱。
小孩拐进树丛,邬宴雪正准备上前补刀,却被抓住手腕。
“师尊?”
祁疏影一向淡漠的脸上浮现愕然,他一动不动看着方才那股力量出现的地方,眼眸颤动。
溪岸的林中徐然出现一个人影,那人一身白袍,宽袖子上绣着蓝纹,头顶用小冠半束长发,手中持着一柄朴扇,温婉笑道:“夫诸,许久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荷华。”
邬宴雪毛都要炸起来了,九条尾巴的末端尖如蝎针,直指那陌生男子:“师尊,他是谁?”
“我也想问,荷华是谁?”男子合上扇,一步步朝二人走来:“百年不见,你就不记得我了?”
夫诸的至交好友——白泽,祁疏影脑海里有白泽原身的模样,不曾想他的人形外貌竟是多年不见的故人。
不过想来,既然是魔尊宝物,出现这张面孔倒不足为奇。
邬宴雪的瞳孔变为血色,再不制止,他怕邬宴雪发起疯来控制不住,便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抚:“宴雪。”
这两字一出,如巨型捕蝇草的墨尾唰的丝绸般垂落,他握住祁疏影的手,宣示主权道:“没事,请滚。”
白泽在不远处停下,撇见两人相握的手,扇子攥在手中点了两下,并未因邬宴雪的出言不逊而恼怒:“夫诸,这位九尾狐小友貌似不太友好,可否告知他,在下并无恶意,只是偶遇故友,特来一见。”
“偶遇,荒山野水,无人无烟,你怎么偶遇进夫诸领地,还带着个人?”邬宴雪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对他而言,除了祁疏影,以及能对祁疏影相连之物爱屋及乌,其他不管是人是妖还是灵兽,和一块腐肉没有区别,而那些觊觎祁疏影的腐肉,最该搅碎成泥堙灭尘埃。
不过祁疏影对此也有疑问,记忆中两灵兽虽为好友,但夫诸选择独守深山,而白泽喜好人界,甚至曾与人皇共处过一段时间,他们走上不同的路,此后天大地大,百年不曾相见。偶然不一定,白泽通晓世间万物,自然知道夫诸藏身之处,特意找上才有可能真的。
“这孩子是在下捡来的,名符朝,他的爹娘皆死于狐妖之爪。”白泽朝溪边招了招手,符朝从树下探出个头,又快步跑到白泽身后躲了起来:“最近人间不太平啊,圣上颁布的诏?令,死了不少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的指节咔吱响起:“今日再死两个,也无妨。”
“你……乖一点。”祁疏影回握住邬宴雪,把他往身后扯,今时不同往日,他听出白泽语气中,对邬宴雪那一丝不友善。
“山中多雨,白泽,若无事,还请带人离开。”白泽脸上依旧平和:“这位狐小友,是你什么人?”
“徒弟。”邬宴雪抢答,两手搂在祁疏影的肩上:“亦是伴侣,有何指教?”
“啊,竟然。”他微微惊讶一瞬,故作玩笑道:“若我想酌茶一叙,还是叨扰了。不过此次前来,确有件小事,望夫诸能助我一力。”
“没茶,不帮。”邬宴雪冷冷盯着他:“快滚。”
祁疏影问:“何事?”
白泽侧身,将符朝推到两人眼前:“人间大乱,我只能将他暂带身旁,在替这孩子寻到一个好去处前,望你能收留他一段日子,至多三月,我便来接他。”
祁疏影看着他,符朝怯生生的,不敢抬头,模样倒让他想起邬宴雪身旁那名小侍从。
然而邬宴雪完全没有碰到熟人的欣喜和吃惊,他只想当这两人是碍事的狗:“师尊,不能答应。”
“嗯。”祁疏影也没犹豫,一口回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泽拱了拱手,不再纠缠:“既然如此,只好另寻他法了,夫诸,回见。”
祁疏影没说什么,只让二人尽快离开,便带着邬宴雪钻入山林。
林中黯淡无光,远处乌云笼罩,隐约传来阵阵响雷,瓢泼大雨很快便要倾倒世间,淹没所有痛苦不堪的哭嚎。
一黑一白的身影在层峦叠嶂中飞快穿梭,祁疏影不由分说,把邬宴雪往山崖更深处带。
“师尊,去哪?”
“走,此地不安全了。”
能来一个人两个人,那么就能来第三个第四个,邬宴雪从不掩饰自己身上的九尾狐气息,破了这个口,那些道士就会像闻到水灵气息的青鳞一样蜂拥而来。
邬宴雪的声音挤过涌簇的疾风,钻入他的耳中:“师尊也觉得那个白泽不对劲?”
天下水皆臣服于夫诸,溪河旁出现任何异动他都能感知,可无论是白泽还是符朝,直到离近了他才从水的召音里发现二人,他们好像刻意隐藏了气息,祁疏影甚至不知道这两人何时进入的夫诸领地。那人不是祁疏影记忆中的荷华,且似乎与夫诸印象里的白泽也存在差异。
祁疏影嗯一声,没再多说。
九尾狐多数修火,因此道士和捉妖师会选择落雨时期捕猎九尾狐,所幸这时候夫诸灵力最强。山隘的那条溪路不能走了,两人一路往山崖瀑布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了,和师尊在洞府过了些快乐日子,这就要离开了。”呼啸急湍的山河中,邬宴雪踩过一个个石踏,抓住祁疏影伸来的手,踩上爬满青苔的巨岩,颇为不甘心道:“那么好的地方,便这样弃了?我们的孩儿还在河里躺着,以师尊的实力,解决几百道士不成问题。”
“会伤到人。”
道士手中有探灵囊,他们不能滥用灵力,只能沿着青苔水路前往更深的隐蔽处,祁疏影长腿一跨,窝进成片山藤中。
邬宴雪紧随其后,混不在意:“又非真人,死便死了。”
祁疏影顿住脚步,回头,表情严肃:“不可。”
在藤林中行至一半,头顶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一滴雨水打在祁疏影鼻尖。
起初还是稀疏的毛毛细雨,两人穿过藤林,来到瀑布岸边时,雨彻底下开了,万事万物都融进雨幕中,似浸在水中的墨画,瀑布声势浩大,飞流而下,而他们要朝着反方向,去往瀑布源头,那里有个夫诸暂住的洞居。
水流中光滑无比的岩石对祁疏影而言如履平地,他如刚才那般踩上一块黄黑相间的扁石。就在一刹那,脚下轰的绽开巨型光阵,祁疏影猛地推掌,将邬宴雪推出光阵,自己来不及逃出,立刻被阵法的力量强压灵识,几道刺耳的破空声由远而近,无数黄符冲两人面门而来,祁疏影强撑抬掌,将黄符逐个击落。
“师尊!”剩余飞符被火灵燃烧殆尽,邬宴雪想去救他,有一人从天而降挡在他面前,一柄斩妖刀横挥而来,堪堪擦着他的胸口而过。
祁疏影两指朝天,身下的河水呼啸腾天,吞没了阵法。黄符卷土重来,万马齐喑下,山崖之上出现无数鬼魅般的人影,将他们二人团团包围。
邬宴雪此时正遭受无数把法器和十几名捉妖师的攻击,墨尾如石柱般将其打飞,然而就算有九条尾巴,他依然难以招架,祁疏影击退几人,将他一把扯过,腾空而起,化成四角雪鹿,驮着邬宴雪踩着漫天雨水,钻进暗云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中辨不清方向,祁疏影只能一个劲闷头向前,那群人紧追不舍,很快他们的身旁身后便出现成群拖尾的光点。
无数支带有符咒的利箭射穿云层,自带感应般死追着他们不放,祁疏影击落一波人,打碎箭矢,下一波便如成灾的蚁群猛扑上来。
“师尊!”邬宴雪怒极而带着哀求的语气在云雨中几乎溃散:“杀了他们!”
祁疏影没有回话,四角凝聚成无数水灵小鱼,向四周极速扩散,忽然斜后方一声极其刺耳的箭啸逼近,他下意识朝那个方向打出一记,不料正下方一支竹箭径直插入后腿。
那群人极度配合,在祁疏影灵力被打断的一瞬间,一道道铁钩横空飞出,勾住了夫诸的鹿角。
火灵从祁疏影身上骤然炸开,邬宴雪化成黑狐,将铁钩融成丝丝铁水,狐尾插进云中,几声穿刺血肉的声音霎起。可这漫天云雾,融化铁钩的速度远不及他们进攻的速度,狐尾上,已然沾满血迹。
一道箭矢咻的贯穿进雪鹿胸脯,祁疏影仰头一声哀叫,口中吐出灵识分身,携裹住邬宴雪,黑狐连一声都来不及叫,就被祁疏影动用全身灵力,远远抛进厚不可见的云层中。
祁疏影被带回了瀑布旁,一身紫袍染成了深红,锁骨被洞穿,在被带回的路上,他们割断了他的喉咙。抬头,白泽静静凝视着他,笑容温和动人。
“本打算慢慢接近,寻个机会抓住你,幸好,你有了软肋,还正好,是一只九尾狐。”
豆大的雨滴砸在祁疏影的脸上,他看着白泽周围的道士,所有人面无表情,看他,像在看一块猪肉。
那个叫符朝的男孩,也在其中,神色冰冷,完全不见方才那副胆怯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白泽。”
“白泽,白泽啊。”他摇摇头:“世间早有没有白泽了,我不过是白泽精魄幻化的傀儡,替圣上收缴你们这些为祸世间的妖兽。”
“白泽成了圣上头顶的一颗珠子,你便做他下面那颗,可好?”
祁疏影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血汇聚成河,淌进瀑布中,意识渐渐模糊,等这具身体死了,大概会被扒皮削肉,做成一盘菜。
这次邬宴雪不用死了,那么里世界便会就此结束。
这是个不错的结局,他们很快就能回到现实,祁疏影也能去做接下来他要做的事了。
可为何,心中还是那般悲怆,再强大的灵力,还是会沦落至此。
人群的一方响起骚动,祁疏影抬起疲惫的眼皮,猛然撞见那熟悉的身影,溃散的神志霎时收拢入体。
“…邬宴…雪。”
邬宴雪站在瀑布边上,头发和狐尾被雨水淋湿在身后:“师尊,我想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人搭起弓箭,朝邬宴雪射了一箭。
他没挡,箭直直射入身体。
他朝着祁疏影走来,每走一步,便有法器贯穿他的身体,血在地上流成一条弯弯曲曲的线。
他步履蹒跚,朝祁疏影张开双手,就像二十多年前,才刚学会走路的他跟在师尊身后,向师尊索要拥抱,只是这次,是他抱住了祁疏影。
“……你,为何……”
“就当我,不想结束,或者……”邬宴雪嘴角的血滴在他血肉模糊的锁骨上:“师尊死了,弟子不想独活。”
“我想和你……死在一起。”
祁疏影失神的双目中,亮起一星颤光。
两人的血融汇到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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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血凝后颓红的荒土上几乎没有植被,焦褐带刺的棘草旁滚着人状头骨,两个眼窝里凸出两团带着沟壑的眼肉,不停蠕动着,带动头骨在棘草丛中滚动,仔细一看,哪是眼肉,分明是成群肥沃乳白的大肉虫挤满了头骨里的空间,俨然将其当成了虫巢。
咔嚓,头骨被一只穿着草鞋的脚踩碎了,那只脚呈尸体肿胀的青黑,糯白的肥虫从脚下纷纷逃窜,却被一只同样青黑干枯的爪子捏住头壳,身体两侧的黑孔滋出带黑的恶臭液体,欲从爪中逃脱,但无济于事,似枯枝的爪子一松,将肉虫送进干瘪的嘴里。
那是个长相怪异的老妪,皮包着骨,犹如粘膜蒸发殆尽的巨型蛤蟆妖,坐在寮肆外木头支起的篷下,仅一张破桌三个破凳,木撑下的火炉咕噜噜烧着粘稠液体,像土灰色的粥。肉虫在她脚下顾涌着试图钻入土中,被一只只抓起,全进了口,她一张大嘴咧到下颚,满口尖牙,将肉虫咀嚼出咔滋咔滋的声音,或黑或白的虫液流了满嘴。
这寮肆周围渺无人烟,只有成群的棘草丛、满地头骨肉虫和漫天红沙与之相伴。
目视棘草尽头处,成群结队的人影伴着无数沉重的铁链拖拽声缓缓向寮肆前进。
过了荆草丛,模糊人群显现其真实模样,头罩黑布,身披灰篷,手脚皆戴镣铐的奴隶被腕骨粗细的铁链栓成几竖列队,莫约五六队,五六十人,每队末尾跟着一头似狮似犬的妖兽。他们拖着铁链,赤足行走在荒地上,脚底被沙砾磨得血肉模糊,足腕镣铐的内圈已经结上一层血和沙的凝固物,没人敢停下。
他们身侧跟着腰挂刺鞭的监工,谁胆敢走慢耽误行进进度,便会遭致长鞭毒打,上面的尖刺由棘草刺晒干打磨所制,只消一鞭,足以让皮肉绽开。若不小心打死,不必解开镣铐,砍断双腿,分尸当成食物,喂给妖兽。狮犬妖没有忌口,连血肉带毛发和尸身上的斗篷一起吞进腹。
他们驱使着这群和牲口无异的奴隶,到了寮肆前才停下。
领头一人抓过板凳哐当坐下,大声嚷嚷着:“累死了累死了,快拿水来!”
蛤蟆老妪吐出颗虫壳:“这次这么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太婆,你也不看看我们抓了多少人,这可都是好货。”领头的瞪着一双黄浊的兽眼,指着那些蒙布囚奴:“都是人间个顶个的美人类,调教好了,卖给上头的魔军,能大赚一笔!”
老妪不屑地哼道:“个顶个?也没见你们多珍惜,路上多少人进你们那畜生的肚子里了?”
一名监工进了寮肆,端出水碗,捧到领头面前,他仰头喝尽,又开始大声抱怨:“养兽不要钱啊,你多给分成,这些淫妓一个也死不了!”
“好了,不说了。”老妪跳下凳子,弓着腰向寮肆走几步,顺嘴问了句:“都泡过药了?”
领头哈哈大笑:“泡过了,用麻山蛩做成的药水,再在你这调教几日,保证个个骚得不行,只会扭屁股伺候人。”
老妪指了指火炉:“这些盛好,给他们喝了,我去准备。”说完,便入了寮肆。
监工们从炉子里把土灰色的粥倒进碗里,扯下他们头上的黑布,挨个递过去。
这些被掳来的人一路走到这,半条命都没了,又被魔族吓得肝胆俱裂,哪还敢反抗,顺从地接过碗一个个低头喝粥。
其中一队的监工走到末尾,掀开最后一个淫奴的罩布,乌黑的头布落下,雪白的发散开,监工看呆了。
他不负责拐人,最初看见这群淫奴时,就是被蒙头剥衣的样子,淫奴皆是满面尘土的狼狈,白发之人也是如此,但尘土下,是一张如谪仙般精雕玉琢的眉眼。
黑布被扯下的一刹那,祁疏影成了这群淫奴中的其中一个,周围全是魔族恶心的气息,他有些想吐,视线中出现一个热气腾腾的破碗,尽管内心不情愿,但身无灵力,挣脱不了铁链,眼下只能顺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魔族监工直溜溜盯着祁疏影的脸,贪欲横起,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如他一般的谪仙,伸出长长的舌头,在他脸上舔了一把。
顿时,伴随脸上的黏滑,扑面的恶臭涌进了鼻腔,祁疏影脑中一根弦崩了。
下一刻,碗砸在了监工的脸上,雪发在空中飞舞,祁疏影用膝盖压住监工的命喉,扯住他的舌头死命向外一扯。
变故发生得太快,连狮犬妖都来不及反应,血如涌泉般喷上天空,惨叫声霎起,监工们这才踹了粥碗,手慌脚乱掏腰上的刺鞭。
“你个贱奴,竟敢!”领头的甩起刺鞭,眼看就要打向祁疏影。
“住手。”
老妪不知何时出了寮肆,迈着缓缓的步子走到领头人面前:“抓来的,全让你们糟蹋没了。”
“这贱奴刚刚杀了老子的人,不能留!”
蛤蟆老妪打量了几眼祁疏影:“这倒是个绝品皮相,杀了可惜,先关进去。”
“老不死的你!”
“这个卖了——”老妪径直走了:“五五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领头不再说话了。
死去的魔族和死去的人无异,进了妖兽肚子。
由于祁疏影的“凶悍”,几个魔族合力,将他带进寮肆,五花大绑起来。
看似破败的小屋,内里竟是一间间牢笼。祁疏影双手双脚分别被紧栓在墙面四个角,彻底没了反抗之力。
监工还得看管其他淫奴,牢中只剩老妪,她拉下那一身斗篷,匀称有形的肉体完整暴露出来。
祁疏影从没在除邬宴雪之外的人面前赤身裸体,但他明白,对魔族而言,肉体仅仅是肉体,此刻他心中没有羞辱,只想手中有把法器,送这些魔族通通去往虚无。
蛤蟆老妪咂摸着嘴,目光定格在他的下身:“竟还是个双?”
她不知从哪摸出个细长棍,伸到祁疏影双腿中间,在白玉阴阜上搅弄起来。
“别碰我!”
这副身躯被淫药泡过,身体敏感异常,但祁疏影靠着对魔族的极端厌恶,硬生生抗住了身体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是个硬骨头。”老妪丢掉木棍,走到牢笼门口,临走前,朝笼中丢入一颗圆形的铁粒。
铁粒滚到牢笼正中,像灼烧般软化,沸腾,膨大,紧接如烟花般砰的射出数条细链。
这些链如蛛丝般黏在祁疏影的身上,其中两条精准无比射在胸乳的两点上,铁线顶端化成锁孔,锁住了淡粉的乳头,锁孔下方伸出一枚小针,径直刺入乳孔。他的器物本来垂落在两腿间,却被丝链锁住根部,化出一根银棍强行拓进尿道,花穴间的肉缝被蛛黏的细链填满,一个个锁孔钻进去夹住了阴唇,嵌紧了花蒂,逐渐向两处穴眼进发。
全身如电流般的疼痛扎进脑中,祁疏影像是被蜘蛛俘获的猎物,再不想办法摆脱,他就要融化在铁丝成网的食茧中,变成那群魔族口中只知求欢的靡奴。
祁疏影低头咬住锁住乳肉的一端丝线,猛地向外扯,铁线碰到唇舌,立马变得灼烫,嘴边霎时响起可怖的滋滋烧肉声,血从脸上口中流下,尖针在乳孔内如阳物抽插,开发几乎微不可见的小孔。
他负固不服之时,有什么东西从寮肆外飞了进来,轰的撞塌了牢门。定睛一看,竟是蛤蟆老妪,胸口塌陷下去,满是尖牙的大嘴咕噜噜冒着黑血。
寮肆外的光被挡住了,只听咔哒一响,细链骤然缩回成了小铁球。
祁疏影脱力般垂下头,嘴角被烙出一道鲜红的血痕,默默看着逐渐向他走来的人影,从未有过的,如释重负的感觉在心底滋生。
“师尊。”邬宴雪一身玄袍,墨发披在身后,多了几分妖冶,他笑得有些无奈:“你怎么总是被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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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弟子想不想的问题,下面去不了,想必甚是难忍非常?”邬宴雪毫不掩饰其根劣至极的性趣,摸上他发红黏满淫液的腿根,按揉那处的软肤。
“体内还存着麻虫药性,不好好泄出来,师尊的穴怕是几天几夜都合不上,一天到晚流着淫水,裤子也穿不了。”邬宴雪将他肏去了几次,便知其究竟敏感到何种程度,单用拇指轻擦,以极其微妙的手法将穴眼一边往外扯,卡在高潮边缘的细狭阴道顿时从内而外蠕动起来,排出一堆胶沫似的淫水。
“……你……”他如今一点都碰不得,邬宴雪时凶时柔的调教将他体内的药性挥发到极致,哪怕只是单纯的抚摸,被触碰的地方都能燃起一阵滚热的快意。
“总归要做,师尊何不借此机会熟悉一番自己的身体?哪里可碰哪里不可碰,有朝一日若我不在,师尊身感不适,不也能自己应付?”
邬宴雪抬起一根指,用甲盖轻敲勃起的蒂珠,压在身下两坨扁圆的臀瓣连带腿肉立马发起了颤,穴眼急剧外突鼓起,挤出一股滑液。
“唔!”
祁疏影喉间溢出半点暧昧的吟音,猛地咬住下唇,偏过头,虚张声势用胳膊挡住了下半张脸。
“你看,疏影……摸这里,是不是很舒服?之前不是也摸过吗,你我做过这么多次,便满足我这一次的心愿,好不好?”
那颗红硬的花蒂掌控着雌穴外部绝大部分高潮点,被指尖有规律的触碰,唇肉便再度湿漉漉淌起了河,邬宴雪贴近他耳边,一张嘴彷佛毒蝰的信子嘶嘶吐颤,循循善诱高坐莲台的青鸟引颈探出红瓣,敞开一双滑玉似无暇的长腿,用修长的指节掰挑那朵娇嫩的肉芙蕖,直至腻清水液将指腹泡皱,似生灵之流淌进莲台红瓣中。
邬宴雪不怕祁疏影会拒绝,他对他所做的一切几乎都是死皮赖脸作天作地的软硬兼施,他的好师尊只不过比旁人倔了那么一点,到最后还是会妥协。
祁疏影的眼波轻颤,看向邬宴雪,凤眸微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混账。”
魔尊寝宫内,蜡光昏沉,玄衣半悬在绒垫上,和半透黑的纱帐几近融作一体,白皙似琼的曼妙身姿隐隐绰绰。
祁疏影的双膝陷进软塌,双腿分开,白臀向后微抬,一手扶着床头壁墙,一手探向肉红滑腻的芙蕖。
这个姿势,足以让邬宴雪看清他身下旖旎风光,只见师尊骨节分明的两指先分开,让圆润饱满的蒂果挨上指尖蹼肉,再并起弯曲,卡进两片阴阜,按在唇肉上,一截指节恰好戳进了穴眼。
“就是这样,师尊……”邬宴雪在他身后悄声耳语道:“揉你的雌穴,让它喷出来。”
“嗯……”祁疏影的脑袋大抵真不听使唤了,就这么在毒蝰信子的指引下,一边挤捏着蒂肉,一边插弄穴道浅地的褶皱,风吹柳岸似的潮快从小小的硬粒中勃发,很快身下响起细微的捅咕声。
邬宴雪这会儿什么也没做,如同看客般观赏着师尊的媚态,他的白发散披,因为低头自渎的缘故,多数的从后脖颈分开,自然从肩头垂落到胸前,只余几缕细发,被浅汗沾连在两处似蝶翼的胛骨间,闪着沁白的莹光,成了蝶骨上根根分明的脉络,中央一处背沟似平缓微曲的山坡落了层鹅绒般的大雪,一路蜿蜒向下,直到腰窝才稍稍融化,因情动而滚烫的血肉在嫩肤下泛着浅粉,经过那浑圆的肉臀,肤肉颜色逐渐变深,雪彻底融化成蜜浆,裹在一团殷红发肿的肉穴上,腻着令人垂涎欲滴的油光。
“哈……哈……”不知是身后人视线太过直白灼热,像有双无形的手从脖颈一路顺着脊沟抚到尾根,还是体内的药性随着升腾的体温融进骨血,祁疏影身下的水沿着指节淅沥沥滴进软垫,穴眼急促地张合,竟不满足浅地那一点的戳弄,绵帛的褶肉夹吸着指节,如沙噀?蠕动肉腔将其一点点吞入甬道。
这一切都被邬宴雪尽收眼底,性器上的青筋暴凸,似乎忍耐到了极限,可眼前美景实属难得,腹下涨疼又何足挂齿。
“师尊在等什么?这口小穴,还能进去许多。”
邬宴雪托住他的手腕,往斜上方一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一声呜咽,双指齐根埋入穴眼,蒂肉从蹼掌间扯出,转而又遭掌根硬端锐利?地擦挤在凹陷处,腰间涌起一阵酸软,却被体内潮欢的快感促使着指淫自己的下体。
他从未这么清晰地感受过穴道深处的湿软,仿佛进入了一片异地,淫液浸透的穴肉无比包容地含住手指,触碰到的软肉层层突起堆叠,像厚实柔软的棉帕被揉成一团。之前仅有几次自渎,不是被塞了异物,就是在意识混沌的情形下,洞府中为邬宴雪缓解灵识躁动那回,他甚至运转灵力才得以扩张穴道。
这次浑然不同,他屈一屈手指,便能刮进窄隙肉皱里某点敏感之地,沉浸快感的大脑让他无师自通,潜意识指引着他不断骚弄软褶的凹陷,抠挖附着在上的黏膜,掌根如捏泥搓球般打着转碾磨那颗红心蒂果。
连番刺激下,他的器物高高翘起,和卡在胯下的腕骨挤蹙到一起,随着手腕不停攒动,铃口处的孔眼张开,似涌泉往外溢着清液,额角的汗珠顺着眼睫滴下,正好砸在红挺的龟头上,祁疏影一身淫体,被快感折腾得头脑发昏,想接住那滴汗珠,却伸手握住了阳具。
也许一开始他还是被邬宴雪半强迫着自慰,到这一步已经完全不受控了,他想要揪扯脊骨的快感一股脑在体内炸响,想要腹中孕育的热源喷溅而出,祁疏影两手揉弄把玩着自己两幅性器,太过专注,完全忽视了身后一双手悄眯眯摸上两扇臀瓣,掰开了他的股缝。
一根指头似黏糊无鳞的鳛鱼,滋溜钻进后穴,精准按上肠壁内潜藏的软肉。
“唔哼……!”过激的刺流打进尾椎,祁疏影浑身一个激灵,肩背便迎来沉重一压。
邬宴雪朝他潮红的脸颊上吹气,掰过他的脸,促狭笑道:“师尊的手怕是不够用了,弟子助你一臂之力,可好?”
他伸出一截红舌,浸润淫海的青鸟像是受到某种感召,侧过头亦探出舌尖,像是汲取花蜜般在对方黏满津液的舌身上相互打转、缠绕,发出难舍难分的啧啧声。
肠穴此刻还是干涩的,只有微末肠液夹在峦壁中,庭口不过能容纳一指进入,邬宴雪便抻着手掌整根拧入,用指尖刺激紧窄的肠壁,时不时搓按软乎微突的腺肉,每每按下,祁疏影的脊背便不受控猛颤,如同窟儡子被捏住提线,线的另一端被身后之人不断挑弄、提捏、拨蹭,时碾时刮,抽插的水声骤然增加一道,和花穴泄出的蜜液、以及两人唇舌交缠、津液互换组成不规律的几重奏。
愈吻得深入,两人的呼吸便愈沉重,祁疏影口中的空气被尽数攫取,率先喘不过气来,从舌缠的桎梏中挣脱,额头靠上了墙面。邬宴雪的指插比他的自淫要来势汹汹,此时三指已经入了后穴,无情而凶悍地直捣软颤的腺肉,肠液被带进带出,流得满臀水痕,快意猝然的情欲如一把长鞭,狠厉抽打在滑润的臀和腰骨上,祁疏影只能两股战战,抖颤着迎接巨日滔天的快感,逼迫他双手的动作一并加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啊啊……嗯啊啊,要去……啊啊啊……”
伴随鹤鸣般的长吟,祁疏影前端铃口张开,手指猛地从穴眼抽出,上下齐喷,混着白浊的胶透蜜汁浸湿了身下的软毯,雌穴被强制带去了高潮,祁疏影在余韵中每抽搐一下,大张的双腿间便如排尿般流下细长的水柱。
“好师尊,这般爽?”邬宴雪抽出手指,一脸玩味盯着他漏水的下身,恶趣在脑中绽开,他一手抵住祁疏影的腿根,一手压进腿窝,俯趴下身,张嘴一口含住了正在冒水的花穴。
“……别!”
祁疏影简直要炸了,他起身欲躲,却被拽住胳膊,牢牢固定在弟子作恶多端的唇上。
邬宴雪的巧舌今日吃了师尊的胸乳,似乎还不满足,钻入腻滑的瓣肉,把一双媚唇舔得震天作响,倏倏而落的水柱并未因此停下,带着细小粗粝的舌面堵住了出口,便只能向四周溅开,一半沿着舌根流到邬宴雪的下颌,一半被他吞进了口。
“哈…不行……别舔……啊…”祁疏影看不见身下光景,只能感受到闷热的气息喷在阴阜大开的花穴上,一个同样温热的软物钻进敏感至极的肉唇,磨舔他泄身而出的体液。
被弟子舔穴吃水的感观比自渎和性交要刺激成倍,更何况这是一口刚去过的淫穴,本就酸胀无比,祁疏影紧缩穴眼,却无法阻止情流溢出,身下啧啧有声的吸吮犹如震耳欲聋,脸前所未有发烫,但很快,他便惊恐地发现,随着淫液出体,一股憋胀感却挤压着阴阜,愈发明显。
“邬宴雪,放开!”
祁疏影双腿踢蹬,向一边倒去,膝行两步,便被一股力量抓住脚腕,往后一拖。
邬宴雪不由分说,抬起祁疏影的双腿,没吃够般将脸埋进瓣肉之中,舌尖恶劣至极地刺挑发肿硬挺的花粒,在周围的唇肉上打转滑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几乎全身空悬,重力全倾在臂膀上,呈现一种倒趴的姿态,即将失禁的惶恐让他浑身发颤,偏偏双腿间还夹着个邬宴雪的头,他努力夹紧花穴,腿根绷到极致,邬宴雪却不愿放过他,犬齿咬上那红肿的花蒂,拉扯着往外一磨。
他发出短促的一声惊叫,便听身下哗啦一响,浅色的尿液喷了邬宴雪满脸。
他竟然憋不住,尿到了弟子脸上,脑袋嗡的停止思考,一时连发火都发不出来了,龟头顶端渗出几滴尿液,更多的从雌穴尿孔里淌出,打湿了绒垫的软毛,湿答答黏在一起。
邬宴雪松开手,失禁的肉穴便砸进床上尿湿的垫榻,软趴趴压在臀下,时不时抽动,好似一块半凝不化的活玉脂。
他抱起祁疏影,把他揽在怀里,将粘连在脸上的白发捋向耳后,温声细语道:“小淫犬,疏影,看你,尿这么多。”
祁疏影只顾喘气,凤眸已然失神,仿佛世间余他都无关紧要。
“不过漏尿,又有何妨,师尊冰肌玉骨,尿水自然也是甘甜无比,何须为此可耻?”
邬宴雪边哄着,边把祁疏影转向自己这面,十指掰开臀缝,露出里面扩张完毕的肛穴,龟头抵在布满红褶的小眼处,他抓着往胯下一按,祁疏影便畅通无阻地整根坐进。
他被戏玩得去了半身神志,贴着邬宴雪,双臂虚虚挂在他的肩窝上,龟头飞速蹭过敏感一点时,他也只是发出幼鹿般轻棉的哼唧。
邬宴雪被可爱到了,托着他的腰小幅度地上下套弄阳具,在他耳边轻声问:“师尊,这样舒不舒服?”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可愿意做我夫人?”
祁疏影没说愿不愿意,半阖着眼眸,浅浅从喉里闷出一句嗯声,邬宴雪的性事拖得实在太长,他本就在寮肆受了些搓磨,经此一遭,
竟是累得发困。
“叫一声夫君来听听?”
祁疏影皱了皱眉,下意识觉得这词叫出来,他定然没有好果子吃,用鼻腔哼哼唧唧的闷声拒绝了他。
哪知邬宴雪不依不饶,骤然一个猛挺,放开速度贯打肠壁,催促他:“叫啊,夫人?”
“唔……嗯……”祁疏影被急促的快感强行从困顿中扯出半片魂识,尾椎酸涩难耐,股间粗紫的阳器捅进捅出,翻出肠穴柔嫩嫣红的腔肉,龟头不断碾磨着深处肠壁,刺激着蜿蜒的肉壁分泌肠液,他的器物被顶弄得发硬,腺液从铃口汩汩渗出,受不住这致死般的快感,他脖颈微抬,似寻食守宫轻晃,模糊而艰难叫道:“…夫…啊…嗯…夫君……啊……!”
祁疏影倒进床榻,邬宴雪压下身,掰开他一条腿,狠狠凎入后穴,肠壁内蜿蜒曲折的肉道被滚硬的性器抻成直直一条,他挺动腰身,凶悍极速地抽动性器,胯骨把臀肉打得啪啪发红,肠液飞溅而出,给浑圆的臀瓣上了层釉色,祁疏影霎时被狂撼无边的快潮裹挟淹没,飞速的电流在他骨髓间发狂疯窜,惘若窒息般的体感死命按住胸膛,让他声音带着濒死的喘息。
“夫君问你——”邬宴雪俯身温柔地擦去他眼角的泪水,身下却是狂澜波涛般的猛顶:“荷华,是谁?”
他竟趁着祁疏影几近混沌时刻,拷问上个世界未得的答案。
“是……是,故交……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样的故交,让师尊念念不忘到,带进了这里?”邬宴雪骇然一顶,狰狞攀爬在柱身上的经络猛然擦过薄嫩腺肉,祁疏影如遭雷击般弓起腰背,马眼那处尿口合拢不上,稀稀疏疏扯出带精的浊液。
“那人可有像弟子这般,进到这里,让师尊爽到淌泪,夹都夹不住。”
“嗯…嗯……没……啊……”祁疏影被顶弄得发丝凌乱,双手高过头顶,抓住绒垫的一角,以防自己被撞上床头。
邬宴雪像一头发疯的野狼,被祁疏影散发的情靡气味彻底激发出凶性,性器整根抽出又整根埋入,恨不得连囊袋都一并塞入后穴被肏得烂熟,肿出一圈殷红的肉,肠壁也被彻底捣熟,盈润的汁水挤进臀缝,在肉体碰撞时被打出稀疏的粘沫。
祁疏影的器物高高翘起,腹肉一阵抽搐,铃口翕张着吐出大股大股的稠精,几声尖而短促的呻吟下,肠壁猝然被一股浓烫的液体冲刷倒灌,他浑身颤栗,后穴和龟头同时喷出微浊的肠液。
这一床软垫已然作废,上面流淌着或黄或白乱七八糟的粘稠体液,两具淫乱的肉体抵足缠绵,邬宴雪好不尽兴地轻啄祁疏影布满泪痕的脸颊。
那亲吻狎昵温存,如哄睡一般,祁疏影的困倦卷土重来,睫毛轻颤,眼皮子止不住地打架,眼前场景渐渐模糊。
“师尊,师尊……”邬宴雪像只小兽,满含眷恋地唤他,抚摸着他温顺的眉眼,走火入魔般开口:“师尊,我爱……”
啪嚓。
寝殿的烛火莫名打出一道微小的火星,邬宴雪猝然看向床外,一滴蜡油缓缓滑落烛身,它本该与其他融化的蜡油一样落进烛台,却不知哪里出了错,歪斜着砸到了地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祁疏影浑身酸胀,骨头像是泡在陈醋里,即便沉入睡梦,也仿佛躺在针毡中,迷迷糊糊换了多少个姿势,酸疼始终如影随形。
不知是否错觉,每每翻动身体,摆弄胳膊,屈伸小腿,昏黑的远处便传来细碎如金属碰撞的脆音,躯体某几处点像被拉扯,带着抓耳挠腮的痒意。
他的眼帘颤动,将意识从混沌中扯出,聚拢的视线中出现陌生的床顶。
这并非邬宴雪开始带他进入的寝殿,布置和床帘布料大差不差,想必是换到了其他卧房。
他一睁眼就察觉不对,猛地坐起,盖在身上的薄被滑落堆在腰腹上,动作幅度过大,下体异样横生,激得他抖颤了下肩膀,胸口传来拉扯的坠感,往上一摸,摸到身上光滑布料,他穿着一件透如蚕丝的贴身纱衣,虽为衣,却和赤身裸体无甚区别,祁疏影一眼便瞧见了胸口两点生硬的突起,平日本应缩皱在乳晕内的乳头被两扣细小如针的锁环牢牢扣住根部,乳孔挺立,顶端嫩生部分被迫与纱衣来了个亲密接触,隐隐散着坠痒。
锁孔被一条银链相连,且上下各嵌两条比琴弦还细的链子,和蛤蟆老妪所使用球粒化出的长链几乎如出一辙,他的脖颈上套着铁环似的项圈,上面两条搭在锁骨上,和项圈相连,余下两条拧成一股从腹部延伸进被中。
祁疏影顿感不妙,掀开被褥,他的玉茎硬发,竟也被一道锁扣锢住末端,同样的铁环圈住腿根,链连接到锁精扣,又从环下穿到腿环,然而腿环不止这两条细链,身下异样的胀感不止来源于阳具,他惴惴不安向腿间探去,摸到了勃发花蒂上冷硬的环扣。
邬宴雪刚开门踏进寝殿,一个玉枕便朝他飞了过来,他抬手稳稳接住,看见了玉枕后的祁疏影,脸颊呈敷粉般的红,怒气横生,银链藏在纱衣后,锁环扣住了身体几处会发硬的敏感地带,色靡的情丝流淌,他喉结滚动一番,堪堪忍了体内的躁动,脸上含笑坐到床边。
祁疏影定定看着他:“解释。”
“是这样。”邬宴雪牵过他的手,郑重地覆盖在掌心:“弟子发现,师尊生起气来,特别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
他丝毫不见害臊,义正言辞道:“所以趁师尊睡着,弟子帮忙换上了调教脔奴专用的衣物,看来果真……”
他捏着祁疏影的下巴,挑逗着吹出一口淡如烟尘的魔气:“赏心悦目。”
祁疏影岿然不动:“还有?”
他不愿再展露那副怒姿,邬宴雪尝到几丝趣味,便适可而止:“弟子问过了,麻山蛩药性虽然强悍,但如若没有特定外物激发,在体内沉淀三四个月便自主化解了,好消息,被掳来的人中只有一位激发了药性,坏消息——”
祁疏影接道:“……那人是我。”
邬宴雪歪了歪头,目光带着几分矫揉造作的悲悯:“猜对了。”
就算他不用这些锁扣,祁疏影的双乳、阳具和阴蒂也会时时刻刻处于发情硬挺的状态,麻水便是专门针对这几处地方,根据左右护法调查,奴市上买卖的脔奴几乎全为凡人,对这种悍然无比的魔界毒虫毫无抵抗之力,一旦激发药性,基本相当于没救,只能一辈子做个淫荡的肉壶。
邬宴雪可以用魔气助他疗愈外伤,却不万万能进入其体内,魔族的力量本身带有侵占吞噬的意味,凡人血肉承担不起,下场便和薛清铃一般,全身都被侵蚀殆尽。
看似无解之道,邬宴雪却另辟蹊径找到了解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麻虫之毒并非天生,而是通过食用的一种浆果入体转化而来,此果生于地藤,此藤名畸虎,根、叶、藤、果都有剧毒,和麻虫互为共生,而他们使在师尊身上的东西,是魔族内流行的一种小玩意,用附着魔气的黄铁配以相辅相成的材料制作而成,黄铁粒本身无害。”邬宴雪故作卖弄停顿了一下:“但卖奴者在其中萃入了畸虎的根。”
麻虫药与畸虎毒里应外合,催发了体内的药性。
“知其原理,接下来便好办多了。我派人捉了些麻虫,留下体内负责转化毒素的虫液,以乾坤逆转之法炼制黄铁,这副银链锁住四枚关窍,可逆向将虫药性转化为藤毒,附着体外,再借助银链中的魔气将其击溃,只需几日,便可解其优。”
听完,祁疏影久久不语,被纱衣的丝网遮盖,银链是中空的,透过截断处的间隙,他这才发现其中缓缓流动的魔气。
邬宴雪挑着眉:“师尊,此法如何?”
祁疏影心情有些复杂,半晌,问道:“我睡了多久?”
“半天。”
不过半天,邬宴雪便想到并实施这一套没有疏漏的解法,他徒弟的能力比他所想的要远远高出许多,不拘泥囹吾,不法古不修今,利尽可用之物,做革故鼎新第一人,除了对他充满莫名的执念,作为一名修行不过二十来年的修士,早已是远超同龄人的卓绝。
他二十年来,竟从未发现邬宴雪这一特性。
身中魔毒的明明是邬宴雪,被魔毒困住的却是他祁疏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不愧为邬曳白之子。
不对。
真不愧为邬宴雪。
“宴雪。”祁疏影回握住了邬宴雪,开口就是一道惊雷:“你不比你爹差,为师说错话了。”
“是我错了。”
邬宴雪指尖僵住了,以往这时,他要么冷嘲热讽,要么情绪激烈狠怼师尊,然而这次,他抚上他的脸颊,亲上他的唇,亲吻的空隙间轻声询问:“那我,是不是比我爹要好?”
“不能比。”祁疏影张着薄唇,予以回应:“他为友。”
邬宴雪咬了口他的下唇,用贝齿轻磨:“我为什么?”
“你是,唔……”
两人几乎忘我地吻在一起,唇瓣严丝合缝,啧啧水声震天响,好不容易分开,祁疏影轻喘着说完方才未尽之言:“我养大的……徒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穿不得寻常衣物,他的四枚关窍嫩若白叠敏若羞花,靠近吹上一口热气,都能引得腰背激颤,双穴濡湿,只能勉强套上一层薄纱。
原先邬宴雪为他穿上的纱衣透得一览无余,他保证这衣物施过法,除了施法本人和穿衣之人能见其本相,其他人或魔眼中不过件白衣。但祁疏影时刻面对自己淫靡的肉体,内心不可能没有芥蒂,最终透白换成了透黑,仔细看,胸膛和大腿依旧从纱衣下映出旖旎的白,似月光流淌其身,但好歹没有那么明目张胆了。
邬宴雪没见过师尊穿黑衣的模样,冰凉雪发间是半透不透的黑纱,银线和硬翘的性器隐隐若现,那副绝妙的淫体犹抱琵琶半遮面,竟比白纱还令他心神动荡。
他在此世身为魔尊,手下大小事务不少,处理完了,便来找祁疏影。他如今哪也去不得,下身始终硬挺如刃,在纱衣下顶出一团鼓包,花蒂肥大如婴儿指节,缩不回肉唇,花穴便无时不刻分泌微量的蜜液,润湿保护蒂珠。
这倒方便了邬宴雪,每次回寝殿,只需拉下纱衣,露出白如凝脂的圆臀,腿稍微分开,便能一举捅入湿穴。化解麻虫药是一回事,和师尊性交自然是另一回事,何况媾合时的刺激能促使药物挥发得更快,一举两得,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呢?
祁疏影的银链锁孔一面为疗愈,一面也成了邬宴雪挑弄淫窍的道具。如果穴不够湿,便勾着腹上的银链往上提两下,濒临高潮时,只需扯动阴蒂锁,他便能仰着脖颈喷出淫水。想要祁疏影夹紧肉穴自己动,便收紧胸肉中央串联乳锁的银链,左右上下拉拽,乳晕通常会被扯成尖锐的三角,两粒乳果糜肿成熟烂樱桃,要摆脱胸口的疼痛搔痒,就得跟着拉扯的动作,腰肢扭动吞吃肉棒。
肏进后穴是最有趣的,腺肉穴位与阴茎相连,祁疏影的根处上了锁精扣,精水出不来,红嫩的马眼只能大张着口往外冒腺液,犹如漏尿失禁般止都止不住。做到最后,阳根胀硬得发紫,邬宴雪便松一松环扣,如挤牛奶般将稠精从尿道里推挤而出。
这样的日子在寝殿里持续一段时间,待某日邬宴雪突发奇想,要祁疏影随他去书房,陪他办事。
祁疏影本不大愿意,但邬宴雪一说,这一世的魔界与现实魔界存有相似之处,说不定能从中找到解魔毒之法,便妥协了。
邬宴雪牵住他的手,走向殿外的走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鬼蜮宫上下皆知,魔尊带回来的那个貌美男人,是他重要之人,这些天一直养在寝殿中,由他亲自照料,如今出现在尊上身边,没有魔族对此感到奇怪。只不过表情实在难看,玉雕般的眉眼上蒙了层阴翳,冷冽如冰,纤红的唇角向下弯着,隐隐透着杀气,与之相对的是一旁的魔尊,脸颊红润,狭眸微弯,开心得能开出两朵花。
这般奇怪的氛围让碰见他们的下属和侍女不敢久待,匆匆行礼后悄无声息地离远。
除了邬宴雪,没人知道拒人于千里之外那张脸的背后,是薄如蝉翼的贴身纱衣,胸前顶出两点色情至极的鼓包,腿间晃悠悠荡着肉团,末端的环扣和与之相连的链痕都描绘得一清二楚。肥肿的蒂果被链条坠着,每响起哗哗声,腿根便涌出一股热流。
祁疏影强顶着他人目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不安可耻的快感中缩着腿肉。
通往书房的走廊似乎无穷无尽,祁疏影的膝骨发酸大腿疲软,腿间的布料已经浸湿,黏糊糊贴住腿根,邬宴雪仿佛无知无觉,满脸含笑催促他走快些。
走到无人一处,祁疏影微屈着腰,吐出一口长长的喘息:“等…歇一下。”
“师尊这就不行了?”邬宴雪轻拢慢捻着乳锁:“不然在此处释放一次,缓解一下淫体之困如何?”
“不行。”
祁疏影就算撞死在这,他也不可能和徒弟在随时都会出现人的走廊上做苟且之事。
“有何不好意思,弟子是这的主人,谁敢说你半句,我定拔了那人舌头,送去喂妖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乱来。”祁疏影勉强站直,来回几个吐息后,轮到他说:“好了……快走。”
左右护法守在书房门外,见两人来,推开了房门,等他们进去后再合上,从始至终脸上没有过多表情。
剩他们两人独处,祁疏影绷了一路的神经霎时松懈,他瘫靠在椅背边,没敢坐下去,已经湿透的布料会在椅子上映出臀状的水痕。
邬宴雪将桌上堆积成山的卷宗扫到一边,大大咧咧坐进靠椅,拍拍桌面,毫不收敛声音:“来,让我看看,下面湿成什么样了?”
祁疏影不安地朝门口瞥了眼,恼怒地瞪他:“……闭嘴。”
他迈着踉跄的脚步挪到桌前,邬宴雪轻轻一推,他便坐上了桌。腰腹上的银链无风自主往外拉扯,那是邬宴雪催动了链中的魔气,不用他上手,祁疏影自己敞开了大腿,犹如打开紧闭的蚌壳,他的小腿左右搭在书桌边沿,浸湿的黑纱包裹着滑腻圆软的蚌肉,细细勾勒出中央凹陷大开的唇缝,顶端突如小指,末端的布料却凹吸进去一口圆眼,随着祁疏影的呼吸,有规律而缓沉地蠕动。
邬宴雪伸出一指,隔空从蒂环处往下划,花穴处的布料旋即被割出一道直线。两指指尖勾翘起切割处,往两边一撑,一只嫩白透红的雌穴便从黑色的保护膜中剥了出来。
“今日还未进去,怎么就开成这样?”邬宴雪三指捅进花穴,抠挖甬道层层堆叠的褶肉,里面充盈的蜜液争先恐后溢出穴眼,咕啾黏滋的挤弄声不绝于耳。
空虚已久的肉穴猝然被插入,祁疏影爽得欲叫,可想到外头还站着两人,他唯恐被听见声音,只能憋屈地小声道:“还不是……因为,你。”
锁窍解麻虫药需要时间,邬宴雪却在此期间不分白天昼夜上他,此举有没有化解药性不得而知,祁疏影那口小穴反而受了淫体影响,看见邬宴雪就穴眼大开,等待那根粗硕狰狞的性器贯穿阴道,肏烂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知肚明,这会却不急着插入,用指奸淫几下穴肉,抽离出来,转手从笔架上取下一支毛笔。
“既然来了书房,便请师尊帮忙,润润这紫毫?。”
祁疏影眼见那紫黑的毛笔伸向花穴,笔尖在蒂肉上轻轻一扫。
“唔……!”祁疏影臀腰一抖,抓住了作恶的笔头:“等……外面,有人。”
邬宴雪笑了笑,安抚他:“莫怕,这里有隔音符,他们什么都听不见。”
于是笔尖重见天日,回到那口泛着水光的蜜穴,紫黑毫毛在红肿几乎融血的蒂珠上来回轻扫,将黏稠的水膜卷进毛尖,这一点微小的刺激却叫他齿间溢出喘吟,唇肉外鼓,尿孔一点点流出清液。
“好一口水穴,师尊流得这般厉害,今日能润多少根笔?”邬宴雪调侃着,指端一挑,毫毛按在一边唇瓣上,微陷进红软的肉膜。
他提笔上下滑动,尚且干燥的笔锋在肉瓣上滑出道道丝线般的凹痕,密密麻麻的搔痒在下身泛滥,祁疏影的耻骨部位一下一下前后抽动,口齿时不时哼出一句难以忍受的呼声。邬宴雪如在宣纸上书写般,对着两瓣绽放的唇肉上勾下挑,笔锋左滑右碾,时点时拉,祁疏影对此毫无招架之力,篆愁君?尚且有壳能缩角,他这两扇可怜的红棉花瓣却只能徒劳地皱缩发颤,无法抵挡笔尖细毛钻进红瓣末处的缝隙吸取里面的蜜液。
笔头将唇瓣上的淫水吸收殆尽,毫毛变软膨大,邬宴雪握住笔身,将笔毛整个塞进阴唇,捏着笔柱旋转。
“哈…啊……不行…!”无数细针般强烈的刺戳瞬间噼里啪啦炸开下体,花穴下意识猛缩,拧包住旋钮的软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促短的毫毛不偏不倚扎进了尿孔,祁疏影瞳孔骤缩,腿根剧颤,尿孔滋啦鼓吐出一股淫水,他受不住旋身后撤。邬宴雪却在这时抬抬手,胸前银链悬在空中,仿佛被隐形的手捏住中央一点,朝邬宴雪方向飞去。
祁疏影这些天被肏出惯性,胸口的扯痛复现,他下意识挺胸抬腰,在书桌上前后扭动着臀。可他面对的不是粗大的性器,而是一根毛笔的笔头,无数的软毛前仆后继轮番扎在尿孔上,虽然没能深入,却把尿口折腾得又痒又疼,奇异而折磨的快感在体内横飞,祁疏影几乎哽咽出声,然而银链不断拉扯他的肿硬的乳头,逼迫他一次次迎向笔毛。
淫水泡透了笔锋,沿着笔杆流到邬宴雪的指间,他抬手一拔,挥动着毛笔,打在了颤巍巍的花蒂上。
“啊……唔啊啊……”
祁疏影发出短促高昂的淫叫,脑袋空白一瞬,雌穴随即喷出如潮的淫水。
“这只润完了,该放回笔筒了。”邬宴雪面色如常,将笔尖对准了翕张通红的穴眼。
下一刻,阴道便被带毛的异物闯入,短促的软毛刮擦过软绒的褶肉,直抵宫口,祁疏影只感到一股恐怖的搔痒直达身体深处,几声难堪的低吟后,低头便看见穴眼外竖着半根笔杆,剩余的全插进了穴道。
又一根毛笔出现在祁疏影的视线中,是支白毫,比穴中那根粗了一倍,邬宴雪对他嫣然一笑:“师尊,做好笔筒,不要掉出来了。”
邬宴雪如法炮制,扫几下阴蒂,塞进唇肉中用淫液泡笔,泡好后便捅进阴穴。
每次润笔完毕,他就用毛笔抽打蒂珠,没打几下祁疏影便抖着身子去了,高潮的时候因为穴道变窄抽搐,笔每次都会被挤出来,掉落一地,邬宴雪每次都会重新塞回去,并逐个递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穴道内插入五六根颜色粗细长短不一的毛笔时,邬宴雪都不用打那肿大的阴蒂,毛笔往唇肉外一抽,花穴便剧烈地抖动,尿孔和穴眼齐齐喷出大股的淫水,毛笔一支一支地往外掉,露出穴眼内鲜红欲滴的层层软肉。
“瞧你这笔筒,怎么这么没用,连几只笔都含不住。”邬宴雪嘟囔着,捡起泡在淫水中的毛笔。
祁疏影身下的桌面和地面早就被淫液泡成了深色,桌沿滴滴答答淌着水珠。邬宴雪攥着六根毛笔,笔锋在桌面上来回滑动,旋即冲向穴口。
“自己掰开,掰大一点,我要全插进去。”
做过多回,他心里清楚,就算自己不动手,邬宴雪也会千方百计哄着他动,或者僵持到最后,由他强行破穴。
祁疏影面红耳赤,不敢直面眼前一派淫乱画面,扭过头,凭直觉找到了瓣肉和下方穴眼所在,双手分别伸出两指,指尖如鱼钩般勾住肉膜,向外扯动,撑开了穴眼。
里面的褶肉蒙着层粘腻的水膜,轻颤着缩动,邬宴雪毫不怜惜,六根毛笔一齐捅插进阴穴,直抵宫口。
祁疏影发出一声鹤唳般的悲鸣,腰霎时软榻下来,他的阴阜鼓胀如球,穴眼被撑圆撑饱,随着六根毛笔的抽插律动,鲜红的肉膜跟着被带进带出。
“哈啊……哈啊……”带着轻微刺扎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流淌,祁疏影眼角泛泪,口齿间发出似痛似欢的深喘。
“你这肉筒,夹不住笔,倒挺会出水。”邬宴雪伸舌舔掉祁疏影眼下的水雾,手底忽而放快速度,咕啾咕啾的水声和笔杆相互碰撞的声音从身下炸开,祁疏影的喘息变成接连不断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嗯嗯…啊啊……!”
邬宴雪时而拧动时而捅插时而旋转,毛笔上的短毛周到地刷进每处沟壑和堆叠的凹陷处,深插时,几根细毛甚至刺进宫口,将那处软肉刺激地发肿。
祁疏影浑身颤栗,身下的酸滞和快感在腹内打架,毛笔的律动飞快,却始终无法让他达到高潮。
邬宴雪手腕青筋突起,紧攥笔杆凶悍地在肉穴中捅进捅出,在祁疏影耳边恶劣问道:“这样肏你,是不是去不了?师尊想不想去?”
祁疏影泪和津液横飙,眉头蹙到了极致,从破碎不堪的呻吟中拔出几个音节:“呃…啊…想……嗯啊啊啊……”
“说清楚,想什么?”
祁疏影伸手揽住邬宴雪的脖颈,肩头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想,想去……嗯…让我去……”
邬宴雪蓦地拔掉毛笔,扔了出去,指尖提起阴蒂链。
滋啦一响,花穴猛缩,汩汩淫水喷出,溅到地上的毛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鬼蜮宫,议事大厅。
两侧墙壁上雕刻着无数模样怪异的妖魔,那俨然是两幅魔族食人壁画,它们追逐人类,撕扯四肢,掰下头颅,剖开胸腹,吸食脑浆和肠子,人惊恐的眼睛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栩栩如生,照明用的鬼火灯悬挂在盘螭柱上,木螭面目狰狞,龙眼闪着火星一点,直视座下几个人影。
邬宴雪坐在魔尊宝座上,两名护法侍立两侧,他手肘倚着桌面,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有事说事,无事——”
他脑中莫名想到“退朝”二字,心中发笑,魔界尊主和人间皇帝似乎没什么区别。
“散了。”
“我等求见尊上,自然有事。”站在正中的魔族道:“听说尊上近日带回一个脔奴?”
魔界地势庞大,魔物众多,自然不可能魔尊一人独掌,他手下五名魔君,分别掌管各自领地。
发话魔君名巳椤,原型为一条大蛇,奴市和娼馆大多由他掌管。
邬宴雪沉沉敲了下桌面,语气冰冷:“兴师动众,就为这事?”
座下几人不由瑟缩,巳椤迟疑一瞬,还是壮着胆子发话:“但属下听说,尊上为了那名脔奴,不仅将在场所有魔族施加重刑,还放归了一众人奴。”
邬宴雪指尖散出丝丝魔气,鬼火疯一般在灯内乱撞,发出刺耳的尖啸,极强的压迫感从空中砸下,压得巳椤起不了身:“有意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敢!”
“巳椤,本座提醒你。”邬宴雪居高临下俯视他们:“卖奴,娼寮,本座不想管。但你的手下抓走那么多人,你以为那些修士不会发现吗?”
他说一句,压迫就叠加一层,巳椤的汗珠大颗大颗落下,嘴角流下鲜血:“是……属下看管不力,属下知错。”
邬宴雪一挥手,压迫顿时散了,巳椤被旁人搀扶着起身。
“再为这种破事质问本座,你们就一起去黑渊陪那群虫彘。”
“没有没有,其实我等其他要事,需要与尊上商议。”巳椤身侧是个更为健壮的魔族,名侥鸾,她毕恭毕敬行礼:“尊上可否赐座,允许属下说个明白。”
邬宴雪这会倒不急着让他们快说快滚,思索片刻,嗯了一声,左护法立刻道了声:“请。”
几人落座,大门立敞,侍女鱼贯而入,送上茶水。
巳椤旁是个娇俏可人的少女,面若桃花,手掌却布满黑斑沟壑,宛如老人的手掌,她递了几缕魔气,在对面魔君发话时小声道:“你也知道,尊上就这脾气,怎么能当面说那些话?”
巳椤擦了擦嘴角,脸色苍白:“是我太心急了。”
“哎,不过说来,今日尊上好像有点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女抬眼,盯着宝座前的桌子,眨眼间,似乎看见那处飘着浓郁的魔气,转瞬消失不见,她嘀咕道:“眼花了?”
魔君们不会知道,巳椤口中的脔奴,一开始就在议事厅中,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邬宴雪听侥鸾废话,眼神却往下瞟。
他裸露在层层衣摆外的昂扬器具,此时正被五根修长手指捉住柱身,抚动上面的薄皮和充血突起的筋络。
一只红舌正费力地从薄唇伸出,舔弄顶端硕大的柱头。
邬宴雪一只手垂落桌沿,时而如盘玉把玩光滑无暇的下颚,时而食指捅入,搅弄舌根,一嘴红腔似蜜罐,被搅得天翻地覆,涎水飞溅。
一切荒淫之景,阴靡之声都被魔气形成的云团屏蔽在桌下能容一人的空间内,只有邬宴雪能看见,他的师尊跪俯在双腿间,凤眸蒙于氤氲之息,两瓣绛唇中舌身微吐,用涎水将龟头侍弄得油光水滑。
方才邬宴雪正玩得兴起,准备把肉棒捅进被笔肏开的肉穴中,就被护法打断,说诸位魔君来访求见,已在议事厅外等候。
未提前传信便擅离领地先斩后奏,不是修士打上门就是心里有什么小九九,但邬宴雪不关心,他欲火未消,眼下却必须得应付那几只蛆虫,心中不爽,魔气包住祁疏影,将其置入桌底陪他做事。
因潮喷次数太多,祁疏影本就有些体力不支,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带到魔尊座前,听到座下几个颇为耳熟的声音后,瞬间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几个魔君和白泽一样有原型身份,在现实亦是魔尊手下几员大将,祁疏影豁然大悟,明白这“请君入瓮”被做了手脚,他想从他们口中再得消息,眼尖邬宴雪愈发不耐烦,马上就能甩袖叫他们滚,祁疏影犹豫片刻,跪直身体,摸上弟子双腿间高高鼓起的布料。
感受到身下有双手松了他的腰封,邬宴雪额角一跳,神情未变,不动痕迹朝前挪了一点。
祁疏影口吞阳具的次数屈指可数,邬宴雪还从中作梗,费力巴巴舔湿龟头和小部分柱身,试着往口中塞时,侥鸢的报告已经完毕。
大致总结就是,魔界四处多了很多修士,杀了很多魔族,或许有开战征兆。
“嗯……”邬宴雪垂眸,看似在思考,实则注意力全放到桌下,祁疏影的眉眼蹙成崖间寒华,玉露凝在眸上,这般叫人怜惜的脸,唇齿却塞进去一根狰狞肉柱,一边腮子鼓起来,无措极了。
吃进去之后,他不知该如何做了,转眼又吐了出来,单用手撸动柱身。
“诸位有何见解?”
嘴穴的温热转瞬即逝,邬宴雪把问题一抛,凭空勾了勾他的乳链,祁疏影腰背一挺,带着精液腥气的性器就砸在他脸上。
那头魔君说着话,邬宴雪滚动桌上的玉扳指,一不小心掉到地上,他弯下腰,趁着捡扳指的空档和祁疏影接了个短暂的吻,附耳说了一个字:“舔。”
丝丝热气喷在耳根,祁疏影竟不自觉缩了缩穴,他的女穴完全袒露在外,穴眼大张着往外滴流蜜液,圆润的臀下已经积了一小滩黏稠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修士修为一般,此行肯定为试探,不能这么被动下去,北面来者更多,我们就从……”
祁疏影一面探听,一面直勾勾看着肉棒根处有条笔直的突脉一直延伸到龟头,不明所以吞了口唾沫,伸舌舔了上去,他完全是凭直觉,用指头按摩着器具,舌身笔直地从根部扫到龟头,紫红色的阳物滚烫如铁,他的舌身好像要被烫化,顶端处铃口涌出的清液顺势撒到他鼻根上,精血的味道顿时充斥入脑。
神谋魔道般,他侧首擒住柱端,在鼓突如网的青筋上张唇似亲似吸了一口。
侥鸢的声音透过桌子在耳畔回响,祁疏影开窍般用手快而有力地抚摸,时而用舌面舔湿微皱的柱身,时而用唇吸那充血的筋络,脑海不禁浮现这巨物进入身体时的温度和力度,龟头的棱角一遍遍刮过阴道,撞击宫口,将炙热的精液灌满宫腔。
下体既难受又空虚,他自己的器物尚无法解放,喷了那么多次,花穴依旧没有满足,冷风凉飕飕灌进阴道,他尝着弟子的性器,想要这东西狠狠捅进到底,用股股浓稠精水温暖软红穴肉。
“你放屁!这是老子的错?!明明是你……”
坐下似乎吵了起来,祁疏影从臆想中砰然清醒,意识到自己那可耻的想法,他倍感悚然,下意识抬眼望向邬宴雪,恰好和弟子促狭的表情撞个正着。
祁疏影感觉自己好像被看穿,恼羞成怒,一口咬上那勃发的孽根。
“噗哈!”邬宴雪没忍住,笑出了声,座下顿时静了,争论的几人齐刷刷看向邬宴雪,表情比祁疏影要忐忑惊悚百倍。
“无事,你们继续。”邬宴雪若无其事,掩住向上勾起的嘴角,桌下的手擒住祁疏影的双颊用力一捏,对准阳具的方向一拽。硕大的龟头强势冲破柔滑的口腔,戳进喉咙,祁疏影飙出几滴眼泪,几欲作呕,周身的魔气突然化作实体,像黑色沼泥,将他的四肢困缚其中动弹不得,双眼也被蒙蔽,他看不到,背后的魔气如活物般耸动,两只手腕粗细的触手从黑沼中露出头来,在祁疏影圆润的玉臀后一上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呲一声,触手插进了前后的穴眼,祁疏影双目瞪圆,他的口被性器堵个严严实实,一声都发不出来。触手沿着肉道进入深处,上抽下插地运动起来,他的身体随之前后晃动,不由自己地用嘴套弄肉棒,粗硕的龟头粗暴地顶开柔腔,肏进喉咙。
邬宴雪的身下冒出云团状的魔气,众魔君没人敢问其缘由,魔尊方才那声笑就已经够毛骨悚然了。
不过他的心情倒是比方才舒朗几分,挨个问起几位魔君的意见。
祁疏影眼前漆黑,被侵犯的感观被无限放大,马眼流出的体液全入了他的喉咙,肉棒在唇腔里捅进捅出,他的腮帮子便时鼓时瘪,浑似个鸡巴套子挨着肏弄。
下身也好不到哪去,两条触手沾了满腔淫液,如灵活黏滑的鳝鱼般在双穴中突进突出,它们模拟着性器的灼烫,时而交替撞击,时而齐齐凿干,触手撑开红熟似血蛤的穴唇,破开层层软烂如絮的穴肉时,另一只触手就跟着捅插进肠穴,拧动着身躯,狠厉碾磨着敏感的腺肉。
祁疏影的臀瓣颤如糍粑,下身失了水,触手捅出接连不断的捣水声,臀缝彻底绽开,两个铜钱大小的穴眼被轮番扯着通红的肉膜肏干,身上的银链哗哗响,坠拉着乳头和阴蒂,他的器物翘肿在腹上,玉身发红,囊袋硬鼓如卵,铃口无助张着嫩生尿孔,往外淌透明的尿水,腮帮子酸痛无比,涎水流了满嘴满下巴。
可就是在这极致彻底的开发中,祁疏影迟迟登不上高潮,热浪般不曾停歇的快感狂咬他的骨髓,蹂躏着体内涌窜不息的神经,却始终在濒临一点徘徊不前。
魔君们的声音时远时近,空间本就狭窄,过大的龟头堵住喉咙,窒息感让他头晕眼花,漆黑视线中他的意识陷入了半混沌的状态,过长过久的刺激使其下腹的憋胀感愈加清晰,在触手猛然撞上红突的宫口时,祁疏影的腰腹过电般抽搐,两处尿孔张开,竟是一同漏出了尿水。
“今日到此为止,本座乏了。”邬宴雪挥挥手:“此事容本座考虑几天,散了。你们,送送诸位魔君。”
该说都说了,几人做了拜别,便就此离去,左右护法走前,贴心地合了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身子往后一靠,阳根带着满身润滑的津液抽出云团,他挥散了表面的魔气,露出桌下双眸蒙烟,红舌微吐,双穴正被两只漆黑触手干得咕滋响的淫体。
“不是说了不许咬,就算是魔尊,这里也是很脆弱的。”邬宴雪咪着狭眸,用手飞快挤撸肉棒,将铃口抵在祁疏影的唇上。
浓稠的精水喷薄而出,一部分挂在唇瓣上,一部分进了口。
“唔!”祁疏影偏头想吐,却被邬宴雪掰过脸。
“吃了,嘴上这些也舔干净,这都是你夫君的精,将来要射大你肚子的东西。”邬宴雪虎视眈眈盯凝着他,那股子暴虐心性随着精水被一点点舔净而彻底爆发。
“让我看看,谁家小淫犬这般难训,跑到桌子下面翘着腿尿了一地?”
邬宴雪指尖晃了晃,魔气滚动,将祁疏影翻了身,从原先的跪趴变为半躺,下半身从桌下如半凝软玉溢了出来,他的纱衣被魔气溶解了大半,两条白嫩的大腿大大咧咧敞着,像是被干得合不上了,两腿间一片红通湿泞。
阴阜鼓成两瓣饱满的蚌壳,阴唇被挤成薄薄两片湿瓣,穴眼含着粗大光滑的墨黑触手,正不停地里里外外律动,而下面的肛穴也被同样的触手侵犯,穴眼的褶皱被撑平,卷出一圈胶绳般的红肉。
祁疏影丧失了大部分力气,只能瘫倒在桌下,半迷离地撷取空气。
“真是淫荡至极,下面竟还插着这么粗的玩意,夫君的鸡巴插不进宫腔,怎么让你这淫犬怀孕,你说,我是不是该罚你?”邬宴雪眉眼看着厌恶,嘴却是一笑停不下来,长靴抬起,在空中晃荡几下,竟一脚踩上了雌穴的穴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祁疏影惊叫一声,周身的魔气将他固定原地,一下也动不得。
“……住手!”
“嗯?我没动‘手’啊。”邬宴雪戏谑地看着他,靴底上下踩动着,将触手一寸寸挤进穴道,顶端怼上了宫口,却仍在往里深入。
“哈啊……啊…别……”
一阵酸软袭来,体内发出咕啾的稠黏声,穴眼细密地缩张,往外吐出缕缕蜜液。
“别什么别,这淫穴不是爽得流水了?”邬宴雪的靴子时抬时落,引得触手在深处接连不断地捅插,他像是踩进一片泥洼,陷进拔出都能引起一连串的水泡破裂和脆弱不堪的吟哼。
涌出的淫水浸湿了靴尖,邬宴雪啧了一声,靴底放平,在花穴上猛地一蹭,粗糙的鞋底冷酷无情磨过嫩若凝血的蒂肉,濒死的快感如重击往他身上狠冽一砸,祁疏影一声至死般的喘音,软腰高抬,浑身颤栗地滋出淫水。
“鞋踩都能让你这淫犬爽得喷水,看来主人把你调教得很好。”邬宴雪满脸餍足,指尖一点,锁精环开了个小口:“既然如此,就让你再爽一点。”
靴尖一点,抵上了发红发肿的玉茎,不过轻踩几脚,精水便从铃口源源不断流出,在肚脐眼上淌出一洼白色水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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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前碎发盖住了眉眼,看不清那人表情,他一言不发,起身一脚踹开邬宴雪,头也不回,踉踉跄跄往厅门走,所到之处皆留下遍地蜿蜒飞溅的水花和水痕形成的足印。
“师尊,师尊!你去哪?”
邬宴雪两步就追上他,拽住胳膊不让他走:“你就这副样子走出去?”
纱衣被溶解得堪堪遮住胸脯,情靡如花腐的气味从头淋到脚,若祁疏影以目前的模样出去,不知道的只会认为这是谁家开发过度的淫奴被调坏了身子,不堪忍受逃了。
"与你无关。"祁疏影甩手一挣,没能摆脱。
“与我无关,与我师尊有关行不行?”邬宴雪长臂一捞,箍住祁疏影锁骨窝处,往自己怀里带,方才一口一个淫犬的魔尊大人滑跪得飞快:“弟子错了,莫要生气,昂?”
魔气化成一摊黑泥,如活物般一路吃掉地上的水,又爬上祁疏影的小腿,将里外的污浊悉数吞进,溶解掉的纱衣也顺带还了回去。
“……滚开!”祁疏影肩背抽颤,头垂下,被白发遮盖大半,好像在极力忍着什么。
“师尊,你怎么了?转过来,让我看看。”发觉不对,邬宴雪当即转了个面,屈腰歪头一看,丹青褐黄的眼眸上蒙了层透亮如洗的泪膜,珠线从眼角无声滑落,径直落到地面,发出轻微的啪嗒一响。师尊的面庞藏在鬼火灯的阴影中,眼下的绯红好像放大般刻进邬宴雪脑海,以至于在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回想起这一幕,第一反应仍是——
原来真是青鸟瞳孔的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这期间流的泪能抵他这辈子吃的盐,极致濒死的快感和痛楚会让他的泪水失禁般流淌,这次不过一场泪,邬宴雪却从中拆解出了一丝悲恸,如失去什么般,无可挽回的悲痛。
他把祁疏影的心伤透了。
师尊的眼泪向来是他兴奋的催化剂,可这不是邬宴雪想要的泪,说不上缘由,一滴滴砸在地上,正如根根毒针刺进胸腔。
“我错了,师尊。”邬宴雪木木地喊,他一向游刃有余,竟被师尊的眼泪砸得头脑呆滞。
“我错了,弟子错了。”他把祁疏影拥进怀里,哄孩子般揽住他的后脑勺把人往自己肩窝里带:“师尊,别哭了,我不是真心那么认为的,师尊不是淫犬,弟子是,弟子最淫贱了,下次换师尊踩我行不行?”
祁疏影一直觉得邬宴雪对自己怀有怨恨,执念难消,才会用种种近乎刑罚手段对待他,然而今日才后知后觉,他的徒弟于心性上大有问题,在某方面是常人难以忍受的怪癖,他不知道因魔毒,还是因为他这个情绪感知本就不大正常的师尊,对邬宴雪某方面日积月累的忽视,造成如今的结果。
像是他千珍万藏小心翼翼保护起来的种子,渴望其成长开花,拼命浇水施肥,却忘了需要给予阳光照耀,最终从种子里长出的,是扭曲黑色的花瓣,那一刻的内心,怎是痛彻能言的?
听到邬宴雪又在胡言乱语,他从哽咽的喉咙里硬挤出两个字:“闭嘴……!”
在这之后,邬宴雪老实了两天,每晚帮祁疏影泄出几次精液便不见人影,吃食都是由护法送来的,他想找个谈话机会都找不见。
到了第三天,祁疏影醒来就觉得身体轻松,玉茎不再那么硬邦邦挺动了,软绵绵地垂在腿间,不过阴蒂和胸乳本就短而小,虽然没前几日红肿透血,但乳头因为长时间挺立充血,又没有蒂珠那般时刻被穴液滋润,前端颜色变成了褐红,像熟久的柿果,一看便是情欲过头的模样,若不把上面的锁扣取下,就没办法缩回去。
祁疏影如今肉眼凡胎,无法驱动这副银扣不说,脖颈处的铁环拉不开,乳环上的开关紧合成细如毫毛的缝丝,祁疏影试着用指甲尖抠,却一下挖进了乳肉,疼得他趴在床边缓了一缓,片刻后他低头看那点乳樱,上面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寝殿内有几件备用的衣袍,祁疏影随意套了两件,打开殿门,等来了送饭的左护法。
“你们尊上在何处?”
左护法倒是头一次与这位说上话,微微一惊:“在书房。”
祁疏影点点头,正要按上次路线前去,就被左护法叫住了。
他在殿门正对的墙壁上开了道黑色空间:“鬼蜮宫各处皆有可传空间,大人要去哪点点墙面即可。”
祁疏影:“……”
他在外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句“何事”,就径直开门走了进去。
“师尊?”邬宴雪正手持墨笔,在卷宗上写着什么,看见祁疏影穿了件常服,心下了然:“看来药性挥发干净了。”
“嗯。”祁疏影的双手背到身后,将门推合得紧紧的,几步近至邬宴雪眼前,瞥了眼桌上,纸笔砚墨、筒卷竹签乱七八糟的东西堆成两座山峰,其中还有不少不明用途的小玉器,桌角一只细口的玉瓷花瓶摇摇欲坠,里面插着一枝不知何处来的红梅,祁疏影抽走邬宴雪手中沾墨的毛笔,犹豫片刻,放到桌边悬于空中半个身子的砚台上。
“帮我…拆了。”
邬宴雪的靠椅挪出一半,他挑起一边眉:“师尊确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无言撇了他一眼。
邬宴雪双眸眯笑:“好。”
他伸手揽过祁疏影的腰,往椅边上一靠,祁疏影两手扶肩,姿势却依旧有些别扭,邬宴雪抄起他一条腿,让膝盖搭在他两腿岔开的椅面上。
随着衣袍委地的倏倏声,祁疏影像个蒸熟开锅的粽子,扯落衣带,剥去衣袍、衬衣,直至地上落了一层透如蜓翼的轻纱,一只完整糯白的米粽便完整端在邬宴雪眼皮子下,米粽上点缀着几粒红枣,被冷硬发寒的银扣环环相连。
邬宴雪当即就发现乳尖上那道血痕,用指头点了点:“自己动手了?”
祁疏影嗯了一声。
邬宴雪笑开了:“师尊有时候,比弟子鲁莽多了。”
那发颤的肉枣就在眼前,邬宴雪微微侧头,一口含住一边乳头,舌尖抵在顶端那面的乳孔处戳钻,用唾液来润滑细薄坚硬的锁环。
寮肆那般凶残的调教用具不过邬宴雪一个响指便能解决,这副魔气耗光的淫具对他而言根本不费吹飞之力,祁疏影心知他肯定不会好好拆了这副链扣,与其待在房中干等,倒不如他主动找来。
一阵微小的刺痒从顶端如电流滋滋入体,祁疏影的腰椎微微痉挛,一只手不由上滑,蜷紧了邬宴雪肩颈处绷硬的肌肉。
等稀薄的涎水顺着微末缝隙进了环内,邬宴雪便用齿卡住,上磨下锉,乳粒的根部被带动着拧动,一并刺激了肉粉山包中细点密布的乳腺,针尖似的骚痒遁入肺腑,祁疏影一声轻嗯,双腿不由并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扶在腰间的手比划着他寸寸筋骨,如只爬行觅食尺蠖逐步往下,途径两瓣饱满的臀肉时,手掌摊开,化成天罗地网,罩住一边肉球,疯狂揉弄起来。
他对师尊这双臀肉,可谓是喜欢得不得了,祁疏影全身上下肌骨匀称,唯有下身的白臀,软中带弹,诱人得仿佛柔韧的糯米团子,用力揉捏,就能在上面留下或浅或深的指痕。
祁疏影被身下强悍的掌力带动着躯体前后轻耸,邬宴雪揉得太起劲,灼烫的掌心将雪白臀肉蹭出大片的淡粉,几乎要将其中丰沛的肉脂融化,四指的指尖嵌进了臀缝,隐秘的后穴被连拽带拉现出一半粉嫩带褶的穴口。
旋钮不停的齿缝在感受到银环表面细微的崎岖就停了下来,尖锐的犬齿往下一合,祁疏影感到一瞬齿咬的刺痛,环扣咔哒分成两瓣。邬宴雪松口的刹那,一串晶莹带珠的唾液从湿漉乳尖垂连到唇角,少顷四分五裂,啪嗒黏在祁疏影的胸口下,挤压臀肉的掌一滑,中指前端的指节塞了庭口。
“唔……”
祁疏影本能瑟缩了一下,歇了两天的后穴狭窄干燥,触手的突然冒犯和前端想射射不得的恐惧尚留存未散,面对异物的入侵稍有排斥,邬宴雪转头去叼另一颗乳珠,指节放缓了节奏,有规律地捅弄紧缩的穴眼,待浅粉的小口稍有松弛,他乘胜追击,一举侵入,中指连根没入后穴,指腹碰到扁圆如卵的腺肉,连抽带插,如奏琴般时屈时伸,时拨时挑,连串敲击打得腺肉水波颤颤,肠壁如繁拥的艳花缩敛绽放,又如欲海黏鼠逃跑般从堆砌肉壁中泌出股股黏滑的肠液。
祁疏影的体温逐渐升高,呼吸声加重,肛穴的防卫逐渐失守,腺肉鼓起可观的弧度,似半凝的桃胶软弹可掐,软缩的器物在这一连串刺激下半勃发而起,前端张开了口,连涌出几丝黏清的腺液,射精的想法随着后穴升腾的温度和不停息的抽送越发强烈,腰肉在空中别扭地轻微挺动,将玉兰初绽般的胸乳往邬宴雪口中送。然而根部的银环扼制了充血的茎身,祁疏影的下体充胀,脑子这会儿倒还清晰,不知怎么开口让邬宴雪快些,便向后探去,捉着臀上作祟的手掌。
“等,等……”
邬宴雪恰时卸下乳环,双手如碰一汪将融的团雪将臀高高抬起,祁疏影的膝盖往里一滑,卡在他鼓囊的裆处,唯一支撑在地的足尖垫起,上身往椅背倒。邬宴雪弯腰,将他涨红的性器一吞到底,锁精环被一并容进口腔,肛穴中顶戳的指由一变二,两指时分时合,张弛有度地扩张庭口。
邬宴雪的下颌外表突起一块,龟头被他吃进了喉腔,濡湿的嫩肉将茎身整个包裹,如榨精般又吮又吸,祁疏影都不用自己动,牢牢抓箍臀肉的两掌便摇动着下体往喉头里穿插。
祁疏影的腰霎时塌了,一手滑向邬宴雪背肌,一手攥紧椅背,喉间发出连连舒叹,他的男根何曾受过如此温柔销魂的伺弄,邬宴雪对它不是踩就是抽,要么就是强锁住精关不让其勃发,只靠身下两口淫穴痉挛甬道喷着潮水。他的身下响起连串啧啧水声,闷潮湿热的腔体犹如某种软足动物,前后夹击硬是让玉身在锁精环的桎梏下发硬发烫,龟头深闷在喉腔里,几乎痛肿成和周身一般的深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呃……”祁疏影整个人几乎伏贴在邬宴雪背,在极爽和胀痛的触感中挣扎难休,后穴容进去三指,似初凿的水井从媚红的圆眼中淌出肠液,邬宴雪猛然一个深喉,齿尖在锁精环上一按,三指朝下直刺入腺肉。
祁疏影重重一声喘叫,小腹猝然受击般痉挛不止,下体下意识朝上一挺,铃口翕张喷出带着浊液的白精。
高潮时的大脑是空白成片的,祁疏影喘息间,还未反应过来,耳边传来无数物什滚落在地的砸响,眼前的景色忽而颠倒变换,左右是卷宗堆成的竹筒山,红梅仅在余光一角绽放出一朵小枝,邬宴雪魅笑的眉眼遮住书房顶上漆红的排山梁架,他薄艳的虺舌探出一尖,纯白似乳的稠液淌下一滴,径直打在祁疏影的嘴角上,划出道细小的白痕。
玄色腰封一解,那根胀紫粗硬的性器随着一身劲腰袒露在外。庭口被三指肏得发软,肠液充分润滑了里里外外,肠壁中似风暴余息中的娇客前后推排簇拥,硕圆的头面顶住了祁疏影的后穴,一下就被油光水滑的肠穴滋溜吸进去一小截。
祁疏影四枚关窍仅剩阴蒂还在花苞上似蕾果高高翘起,邬宴雪掰扯开他的大腿,身下耸动,混浊的气息在他兴奋泛红的脸颊上弥漫:“弟子等不及了,余下这枚,师尊不妨自己试试解开它?”
“自己怎么……唔!”话语未尽,蕈?肉状的冠头悍然突破庭口嫩膜,一举侵入油滑的肉壁,娇嫩的鼓肉被有棱有角的硬头直面击打,又被硬烫如铁的柱身挤压抽搓成一摊软绵的红泥。
激流般的丝丝快感击打着尾椎,祁疏影腰背微弓,颈抬如鹤,叠抬在空中的双腿从腿根到足尖激起连颤的抽搐。
“很简单的,师尊。”邬宴雪钳住祁疏影往小腹收凹的腰侧肉,往自己胯下带,耻骨来回猛撞上腿根,两瓣饱满的贝肉被怼出惊潭似的阵阵涟漪,他拉过他的手腕,往蜜穴下带:“就在这,用你的手转几圈,找到上面的小缝,一按就出来了。”
祁疏影当即便听出他另有所图,他连乳头上的锁都弄不掉,如何摸索到下身那处被体液润湿,滑溜如鳅的小环,邬宴雪分明是要他自己把花穴弄湿,等操够了后穴,就能换另一处穴插。
“……不,要。”祁疏影的声音被顶撞得时起时伏,将近破碎,他抽走自己的胳膊,臂膀失力下垂,手指微蜷,悬虚在桌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有人戳开书房门窗的一角往里窥探,便能瞧见成堆的暗褐筒山间躺着绒雪捏成的俏人,一袭白缎光滑似的雪发从中垂落,两条修长的腿虚颤着挂在魔尊精瘦的腰身上,足面绷紧了,承担着身上之人狂澜巨涛般狠厉的撞击。
“那……我就自便了,师尊。”邬宴雪一个猛挺,祁疏影的臀肉发出极响的啪声,直挺的玉身抖落出几捋精絮。
“你要哭太凶,就是小狗。”
他笑得天真,像是不谙世事的少年。
地上皱成一团的玄袍突突跳动,像是什么活物藏在衣褶之中,旋即,几只漆黑触手唰的窜出,那些东西顶端似茶盖,内里附着无数蠕动的吸盘,犹如奇形怪状的刑具,祁疏影只见几道黑色残影直冲他而来,下一刻便如蛛网黏住了原先被锁的四处关窍,祁疏影未来得及惊诧,又有一道触手吸盘啪的箍住他的嘴,吸盘中央开了道小口,往他口腔里滋了一道腥甜的液体。
祁疏影顿感不妙,摇头直甩,却怎么也甩不掉,眨眼间,对上邬宴雪阴森的狭眸,脸庞浮现似痴似狂的酡红。
“弟子这两天一直在想,师尊什么时候才会来自投罗网?”他抚过祁疏影额间碎发,一路向下,手掌虚虚的掐住他的脖颈。
“师尊那天哭得太伤心了,我大抵这辈子忘不掉了。”
他的唇角咧开,轻轻歪头:“为了不叫师尊难过,弟子只好把师尊,肏坏一点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祁疏影如同陷入泥沼的鹭燕,发热泛粉的身躯震颤发抖,却无法从眼下困境挣脱,一道黑色口器似布条牢牢贴在脸上,卡在唇齿间,促沉的喘息间几滴晶莹的涎珠从朱红带粉的唇角中溢出,两处胸乳被肉藤碗状的头器吸住了顶端,玉茎和阴阜皆被同样蠕动着的黑色触手裹个严严实实。
他的身下啪啪作响,伴随咕啾滑腻的水声,两瓣臀肉被猛烈地撞击捶打成绛红的玉桃,紫红的阳具在虬珠大小的穴眼中抽插不息,为其涂上一层层油腻发亮的蜜浆。
方才还温情小意,帮他拆锁,一指一指扩张后穴的邬宴雪犹如梦中之人,眼前这个欣喜若狂、满面潮红,狠厉决绝地挺动腰腹,片刻不停凿干软化将融的肠穴,才是真实无缺的邬宴雪。他那硕圆硬鼓的肉冠几乎要捣进肠壁深处的结肉,带精的浊液射进后穴,大开大合间牵出连串黏透的胶丝,在庭口薄红的肉膜里堆积成鱼吐般的沫子,窝在褶壁间的腺肉被碾来磨去,被灼烫的阳根融成一滩红腻腻的桃胶。
祁疏影被惊涛骇浪的极致快感席卷全身,每根手指的指尖都似拷打般痉挛抽动,半窒息的感觉令其无限接近昏厥,但顷刻在剧烈的冲撞下清醒过来,肩头抽动颤抖,双腿夹紧劲瘦的腰身,臀腰高抬,在肉棒尚在体内大幅度律动时便抽搐着下身去往高潮。
他不知道自己被肏得连续不停去了几次,茎身刚喷出的精水转头就被碗团似的口器吸收,只留一丝半捋沿着充血的经络滑落进囊袋,沁进口器和花阜贴合的狭缝间。滑如沙噀的肉藤连同蒂珠一同包裹在内,外表失常般蠕动,内里似棋珠的肉质吸盘挨个黏附在穴缝上,吸出了薄薄的唇肉,打开了阴穴,两颗吸盘左右夹击,将硬肿的花蒂合裹其中,旋钮根处的细环,祁疏影眼角落下豆大的泪珠,只听身下一阵淅沥的水声,花穴当即就开孔喷出一股滑腻的淫液,吸盘被体液浇透润滑,在白团状的肉阜上鼓动地更加欢快。
“师尊不争气,怎么又哭?”邬宴雪性欲溢满的喘息中是无尽的柔情蜜意,下身狰狞似蝎的肉柱却毫不留情凿进肠穴,把一串肉花肏得汁水横流,腺液飞溅。
他压下身,将祁疏影困在手臂和书桌形成的狭小空间中,银链黏黏糊糊贴在他的身上,犹如几道蜿蜒不息的银河,只不过这道银河在阴茎处截断开来,邬宴雪方才掐在脖颈的那一下打开了项圈,两指一捏,除却腿根和肉蒂上的银环,其余全被他丢了出去。他伸舌舔舐眼角边咸湿的泪水,性器埋入肠壁深处,开始飞速而密集地抽打后穴。
祁疏影的双眸几乎蹙成两条缝,鸟翼般的睫毛忽闪不已,一条胳膊揽上邬宴雪的肩背,无力挣扎着拍打。他本就呼吸艰难,身上又压着这么一大坨的徒弟,粗硕的阳具马上就要在他体内射出浓腥的白精,而他也在高潮的濒临线上徘徊欲去,耳中似有轻微耳鸣,眼前雾蒙蒙般一片朦胧,脑海飘飘欲仙,他已经看不清邬宴雪的脸了。
邬宴雪摩挲着他的脸颊,指尖一点,唇上的肉藤竟如褪色般当即化成近乎透明状的胶体,于是那口嫣红的肉腔便完整无虞地呈现在他眼前——红润的舌一伸一缩,时而被吸盘吸住舌面,猛地朝里一缩,留下一圈深色红痕,舌尖因缺氧而泛着余日苍白,津液蓄积在上腔,一点点顺着齿缝往外钻淌,肉膜顽强地蹙息,连带喉腔中嫣红的乳蛾战战兢兢地发颤。
这样的师尊,真是可怜无比。
他舔够了眼泪,便向下挪去,将祁疏影的耳垂卷入口中轻轻用齿碾咬,来回几下,便吐出来,耳垂上留下几道浅红的齿印,湿漉漉沾着津液,他的唇就贴在那一小处垂下的软脂轻笑:“我要射进你的骚穴了,师尊,和我一起高潮……”
恶劣至极的孽徒俯撑起臂膀,朝着肠壁曲折处重重一顶,滚烫的精水冲泄而出,沿着肉道倒灌进腹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被烫得腰腹痉挛,臀肉高抬,凝着泪滴的双眸瞪大。邬宴雪右手食指一屈,发出脆骨一响,封唇的口器霎时消散成星星点点。饶是这样,他也不过从喉间挤出一丝毛尖般的呻吟,茎身在空中疯狂抖动后,身子软软塌下,双唇无声张合,撷取失而复得的空气,双腿无力悬落桌下,稠白的精水从干开的庭口顺其自然沿着腿肉微弯的曲线滑到足腕,一滴一滴砸到地上。
祁疏影呼吸得太快了,体内的脉络似电流急速窜动,即便解开口封,他的喘息依旧艰难,这副凡胎着实脆弱,经不住邬宴雪这般泯灭人性的摧残。
庞大粗壮的阳根在庭口中缓慢抽动扭转,挑动不应期中肠穴的敏感神经。他垂头亲上祁疏影,往他口中度了几息,分开,少顷吻上唇瓣,助其调整喘息的奏律。
“堂堂飞琼仙君,变成凡人,连喘气都不会喘了?”邬宴雪调侃地捏了捏他的腮肉,在他嘴上吧唧亲了一口:“都让你上个世界好好把握,被肏成这副淫样,师尊可心甘?”
“你……”祁疏影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想说什么,脱口却不过一声叹息。
他不知,邬宴雪自他悲哭那天起,就没再闭眼,每晚等他睡下,便潜入寝殿,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睡颜,不受青鸟眼眸的桎梏,过了两晚,又恨上他古井无波的面庞。他知道祁疏影总会主动找来,就吩咐左右护法,若他来问,就说人在书房,鬼蜮宫有谁于传送空间穿行,他都能感应得知,祁疏影传送到书房门口时,邬宴雪也不过刚坐下,拿着前些日子未洗的墨笔装模作样。
那些粘连在躯体上的碗状头皆被点化成透明的肉胶,外表包裹着一层可见的薄膜,祁疏影甫一垂眸,便能看见被蹙吸发红的胸乳,乳晕肿涨成两团水囊囊的汤包,上面尽是吸盘留下的深红圈痕,连同肥肿成血枸的乳头,被无色的碗腔挤怼揉弄成不规则的形状。
邬宴雪能看到的景色更多更为美妙,蒂珠上的锁扣被吸盘中的魔气溶解得渣都不剩,只剩腿根处的铁环,被体液洗涮得银亮透光,整个花穴都被腻湿的淫液浸泡,嫩若羊水中的一团胎胞,殷红的大阴唇被扯开贴在饱满肉阜上,能隐约看见藏在其中平静呼吸的肉眼。嫣红的小口吐出一个黏糊糊的泡,不破,在微张的穴间形成一层透膜,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东西将其戳破。
淫火腾烧入符,邬宴雪抠住触手边沿,只见身下人双腿一颤,花穴上的口器被湿漉漉地剥开,内腔与肉阜藕断丝连。因为沾了水的缘故,碗腔中的吸力更为强劲,像是强行扯开一块嫩皮,花蒂根部的褶皱被抻拉到极致,阵阵雷击般的刺痛顿时打入身体。祁疏影双腿踢蹬,却于事无补。邬宴雪嵌住他的手腕,往他头顶一按,手臂青筋一跳,肉碗被整个剥离下来。
祁疏影来不及感受那一刻的撕痛,滚烫的性器瞬间捅入穴府,撞开层层挛动的褶肉,贯穿到底,咕滋一声霎响,烫铁的肉柱裹着黏热蜜液大力蛮操起花穴。
“哈…啊……慢…一点……”祁疏影刚从雨水淹没气管肺腔般的窒息中逃脱,又被烙热的潮快吞噬,吐息霎时乱作一团。雌穴早就被触手吸得一塌糊涂,肉脂软塌,精壮粗焊的肉根毫不费力地一贯到底,龟头拥吻上了红嘟紧实的宫口,将铃口捋捋丝液涂抹在上面。
邬宴雪数十下凿打,便挺腰沉沉顶上宫口,再缓慢用龟头蹭刮几下红棉的穴肉,周而复始,原本还试图将性器朝外推挤的穴道立刻变得服帖无比,往里一插,软滑的肉腔便安分地打开褶肉,方便那龟头的棱角狠狠磨砺过凹陷的敏感地带,往外一抽,穴肉便迫不及待拥挤上来,吸吮着顶端的硕硬,似乎不忍其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再度沉沉一顶,宫颈下落,熟稔顺从地打开了宫口。
祁疏影瞳孔急颤,一声高喘,一股晶莹的蜜液从紧裹阳根的肉膜缝中挤了出来。
“慢什么?不就是要这样,才能爽到吗?”邬宴雪贴心地俯身轻语,手指暧昧地在肚皮上划拉:“一会弟子就射进这里,让师尊的雌穴喷出水来,好不好?”
像是收到感召,祁疏影的腰腹竟真开始无规律地抽搐,花穴一颤一颤地夹紧烙铁般的硬物。
邬宴雪猛然拽住祁疏影两只手腕,冲身下拉直了胳膊,祁疏影双腿大开,几乎撞上了书山,白皙的阜肉一下子死死贴上了耻骨,霎时迎来暴雨倾盆般的剧烈撞击,如铁的硬根摧残着敏感至极的花穴,两瓣肉唇湿答答地粘连在两边,露出里面猩红似血的媚肉,啪啪巨响中穴眼被干得软烂,肉膜裹挟着阳根,在汁液飞溅中已被捅插进出几个来回。
祁疏影淫颤涟涟,却被死死焊在那根硬铁上承受至狂的捣弄,他犹如濒死的鸟雀喘音不息,直到鼓硬的龟头抵住宫口,浓稠滚烫的精水直接飙射到了子宫壁上,他才无力地引颈呻吟一叫,花穴失禁般滚涌出大股的淫水。邬宴雪抽身,龟头处牵着一丝银液,红腻大张的穴眼里吐出一团带着白浊的黏浆。
他全身筋骨弹跳,如脱水的鱼,胸脯上的口器依旧律动不停,胸腔剧烈起伏间,吸盘猝然夹住了乳头。
红肿的樱果猝然变形,顶端小孔一开,巨大的吸力下,鼓囊的乳晕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贲发,轻微的噗呲声,乳白的液体在肉胶间弥漫开来,让透明的肉盘现了形。
“怎么……”祁疏影眸光轻颤,似是不可置信。
“啊——大概是一点后遗症?”邬宴雪挥手,两乳的触手尽数消散,右手掐住乳晕,挤了一下,一小束奶水便滋了出来。
“硬得时间长了,也许师尊的身体误以为自己怀孕了。”邬宴雪真心实意笑了一下:“这么容易出奶,看来我们的孩儿不愁吃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面红耳赤,胳膊挡住了脸,小声道:“胡说……唔…!”
邬宴雪抱起他,落回靠椅,祁疏影侧坐在他腿上,肏开的雌穴顺畅无比地将挺翘的肉棒吃到了底。他不急着捅弄,而是撒娇般用鼻尖蹭着肿硬乳头:“师尊,喂我。”
“不……”用自己身体哺喂徒弟,还让他亲自动手,这种事简直荒谬绝伦到极点,虽然他现在处处被人拿捏,但还是没半点犹豫就拒了。
“现在不动手,日后涨奶涨得发疼,可别自己偷偷挤了。”邬宴雪舔掉乳孔溢出的奶水,一双狡黠的眼睛盯着他:“难不成师尊日日夜夜就捧着这对发胀的乳球,光着身子缩在房里?”
“我…”祁疏影还是妥协了:“……不会。”
“捏此处,按着,往里一挤。”邬宴雪手把手教他,当祁疏影的拇指与食指按压在乳晕靠后一点的位置时,一簇热流从胸口间穿堂而过,乳尖直直喷出奶水,溅在邬宴雪的脸上。
他舔去嘴角一部分,咂摸道:“甜的。”
于是在魔尊的书房,凌乱的书桌后,雪雕似的人儿侧坐在魔尊腿上,下身被硕大的利刃贯穿淫穴,抵住了宫口,上身一双胸脯流淌着乳汁,胸腹间尽是奶白的水痕,他捏着一只乳的红晕,时不时挤压,奶水飙射出来,几乎全进了邬宴雪的口。
祁疏影羞于做这种事,故而动得很慢,邬宴雪口中灌进去几波奶水后,他大抵没了耐心,转头含住另一边乳孔,滋滋吮吸起来,一只手挤进腿缝中,亵玩勾挑着肥大的肉蒂。
“嗯……哈……”
他的力度不算大,只是用指尖刮骚着蒂珠,祁疏影在柔和的快感中有了感觉,不自觉夹紧了双腿,腿肉上下磨动着手掌,不多一会儿,便抖腿去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仍觉得不过瘾,抬眼撇到散落一地的纸墨,心中顿生一计。
“师尊,弟子教你作画如何?”
邬宴雪不等他回答,便迫不及待站起身,让祁疏影赤身裸体站到桌前,自然,那根阳物自始至终都插在穴内。
他伸手朝空中虚虚一握,在地上几乎皱成一团的宣纸和毫毛凝干的毛笔便自主飞到手中。
文房四宝在眼前纷飞,宣纸铺平,中央压着块墨黑砚台,祁疏影不知他又要搞什么鬼,不明所以时,两只手掌分别拧住了两边胸乳,朝下一挤。
两粒乳孔齐齐张开,奶水直飙进砚台中,因距离较远,砚台边边角角都喷溅出了白色的星点。
“你…怎能……”
邬宴雪从旁翻出一块松烟墨?,就着乳汁转圈研磨,乳白的汁水很快混浊泛黑。
邬宴雪在他身后轻顶:“师尊嫌我浪费?”
穴中的蜜液随着性器的运动稀稀疏疏往外流,祁疏影不适地扭动臀部:“嗯……不是……”
任谁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研墨,都会感觉奇怪不已,偏生邬宴雪毫无自觉,大言不惭道:“不过都是水,奶水磨墨怎么不行?用此墨作画,纸上必定满是师尊香醇浓郁的奶香,招致三月飞蝶也说不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有些招架不住了,眉头皱着,脸颊涨红:“……闭嘴。”
墨水中尚有几分杂色,邬宴雪不管不顾,执笔在祁疏影的花穴上沾了几下淫液,便浸了墨,塞到师尊手中,握住他执笔的手,悬在纸的边沿,思考如何落笔。
“画什么呢?”邬宴雪喃喃自语,忽而灵光乍现,倾身坏笑道:“疏影,画你自己,如何?”
笔锋往上一斜,几笔曲折,勾勒出一只栩栩如生的鹿头。
他绘的是上个世界的祁疏影。
墨色时轻时缓,线条时韧时徐,绝非是一朝促成,祁疏影不知在他那么严苛的督促下,邬宴雪哪来的时间练出这一手技巧,但眼下他有心无力,混账徒儿手底画着,下身也跟着有条不紊,时快时慢地顶撞一口软滑的肉穴。
“嗯……哈……嗯…啊啊……”祁疏影腿软得有些夹不住腿间进进出出的巨物,宫口也彻底被打开来,龟头时而撞进子宫,左右拧转,都会惊起穴肉骤缩,泌出一股股黏稠的蜜液。
全身重力都夹在桌沿和身后那柄粗烫的雄根间,他自己的器物躺在桌面上,茎身还被透明口器套裹,里面泛滥的腺液把褶皮泡得更皱,他弯下腰,肩背发颤,指尖轻抽,快要拿不住笔了。
“师尊,不专心。”邬宴雪浅浅一笑,旋即,祁疏影男根上的口器疯一般抽搐,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忽然撑开,径直插入尿道。
“唔!”
强烈的酸胀感席卷下体,祁疏影被激得不由绷直腰背,便看见纸面上多出来个四角长尾鹿,头颅高昂,后腿一只蹄子抬在空中,露出圆滚如怀孕的腹部和几只鼓胀的奶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扣骚着他一边的乳孔,稠密的奶水淋了他满掌,兴致勃勃地征询他的意见:“弟子画得如何?”
祁疏影被玉茎深处隐隐约约的憋尿感折磨得头皮发麻,没心思考虑其他事,如实道出第一感受:“……恶俗。”
“是吗……”邬宴雪恶劣地笑道:“莫要担心,接下来,还有更恶俗的。”
笔锋往纸面一按,如泼墨般大开大合,与此同时,插入铃口的透明棒体开始在尿道间来回抽插,透过嫩生的顶端,能瞧见里面殷红的内壁,清液随着抽动如失禁般不断往外溢出,龟头从容地挤进宫口,当笔尖在一处地方缀点,他便拧转子宫,玩弄闷潮的环口,当笔锋朝外拉长,棒体便加速肏弄尿道,捣出连黄带白的缕缕浊液。
祁疏影被前后夹击折腾得不轻,两腿抖得像初生的羊崽,大腿内侧淌下大片或白或透的黏液,站立的地方淅沥沥溅起一片圆状水痕。
他的上身同样在下雨,奶水在乳尖凝成水滴状,啪嗒啪嗒砸到纸面,又被途径的笔锋融进墨中。
随着笔尖的走向越来越繁多曲折,棒体捣弄的速度愈发极速,铃口急促地翕张,茎身肿胀通红,浓稠的精尿从狭小间隙里涌出,浇盖了整个肉根,体内的性器发着灼烫的温度,悍然无比地刺戳着宫腔内壁,祁疏影被顶得足尖垫起,穴道收窄,腰腹细密而疯狂痉挛,随时准备迎接那滚烫而凶悍的射精。
“哈啊…哈啊……啊啊…要………”
邬宴雪执笔的手一抬,胯骨猛顶,精水喷灌进宫腔,肉碗猝然被拔出,祁疏影当即一个挺腰,混杂着腺液和尿液的薄精从铃口飙出,和纸面上星星点点的乳滴混在一起。
而那只栩栩如生的四角鹿下方,一只漆黑的九尾狐跪俯在它腹毛间,幼犊讨奶般含住一房乳头,一条黑色的狐尾缠绕在鹿高抬的蹄子上,缠缠绵绵,至死不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祁疏影睁眼,入目便是寝殿的大门。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掌环抱着他的腰腹,脑后传来邬宴雪熟睡的呼吸声。
庞大怒张的性器还深深埋在雌穴里,一泡泡浓精堵在子宫里出不来,小腹麻酸交加,低头看去,他未着寸缕的下体上赫然开着朵娇艳欲滴的红梅,分身半软不软垂耷着,褶皱堆积在露出的龟头下,黑褐的树枝深深插进铃口,小口处卡着一节分叉的小枝,阻止了余上部分的进入。
祁疏影捏了捏酸软的眉间,回想昨日,却不明白邬宴雪突然暴怒的缘由。
他向下探去,捏住铃口处的分叉,小心翼翼往外拔。他不敢太过用力,尿道里干涸无比,粗糙干硬的树枝表皮竖擦过细小的肉道,霎时刺得体内泛起涟漪般的酸麻,堵在深处迟迟不得释放的体液,随着疏通的尿道,你追我赶地从马眼喷泄。
玉茎失禁般漏着浊液,在身下淌出条颜色怪异的河,分不清到底是尿是精水还是腺液。
“师尊,小心些,你都把画打湿了。”邬宴雪轻笑,大概是玩过瘾了,便抱着祁疏影坐回靠椅,一手捏着祁疏影的白乳,一手覆在小腹上轻轻按摩。
祁疏影全身凌乱不堪,糊满了糟糕的体液,乳汁差不多流尽了,两只穴眼大开,滚红熟烂得挨在一起,如同两枚丹荔,会阴夹在其间,透着肿胀的油光。
花穴时不时发颤抽搐,媚肉猛突,一团稠精裹着晶莹剔透的蜜汁滚了出来,江河入海般流进臀缝,滴滴答答砸到地上。
邬宴雪的性器笔直挺翘在祁疏影双腿中间,两瓣圆弹的臀肉压在根处,庭口一圈湿嫩肉环紧黏在充硬的柱身上,浅处靡红软脂般的肠肉推挤在出入口,把柱身上的青筋吸得啧啧作响。
看那勃起不歇的阳根就知,这不过中场休息,邬宴雪忍了两天,今天一天大抵都要浪费在这场性事上,要说什么,还是现在讲清楚为妙。
只是他不知如何开这个口,祁疏影本就不擅长与人相处沟通,最近倒是被逼得能和邬宴雪你来我往几回合,但大多时候,他总觉无法和邬宴雪真正交心,所以他沉默以待,无形的隔阂时时刻刻横亘在他们之间,就像一处深不见底的悬崖,两人各站一方,除非他们纵身一跳,摔得粉身碎骨,血肉黏和在一起,方可心意相通,相濡以沫。
桌角的艳梅绽如凝血,花瓣上沾着晶莹玉露,生机勃勃,不似魔域之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从哪弄来的凡花,这花尚且娇嫩,他近日去了人间吗?
他的出神被邬宴雪尽收眼底,祁疏影忽觉身下刺痛,一只手鬼鬼祟祟地抓住了他的阳根,指甲抠骚着马眼,玩弄那一块猩红欲化的嫩肉。
邬宴雪绝不许他将心思放到其他事物上,像小孩一样用这般幼稚的方式引起他的注意。
可怜的玉茎今日遭受了上天入地的待遇,敏感如篆愁君?头顶的触角,尤其是肉冠那一部分,像是被人久久攥在手心的一块软蜡,浸泡在油光里,遍布着圈圈刺眼的肿痕,中央的小口嫣红得几乎渗血。被邬宴雪抠挖这么几下,无力的酸疼立刻被成倍放大,他不适地动了动腰,捉住他的手腕,企图制止。
“别动……”
制止不成,邬宴雪反而动得更快了,虎口带着筋皮的韧劲,环锢着揉捏半软的茎身。
“师尊,在想什么?”
“唔……”祁疏影脊骨一阵激颤,闻言,侧首,正好对上邬宴雪似鹰犬审视般锐利的目光。
他既然问起,祁疏影便实话实说,轻轻喘息道:“你的下属,那些魔君,我认识。”
“哦?”邬宴雪手掌摊开,玉茎被亵弄得复而挺立,他以拇指搓挤,将残余的薄精挤出体外:“他们也是师尊的故交?”
此处的故交自然指的是荷华,那晚他在迷迷瞪瞪中交代了和他的关系,不过幸好邬宴雪没再多问,他倒由此确定了,邬宴雪对那些前尘往事和恩怨知之甚少,魔尊没透露给他太多。
荷华全名即墨荷华,魔尊名讳为即墨啻,荷华是与他一母的胞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喘息逐渐加重,囊袋里已经没什么存货了,分身却因太过敏感而硬挺充血,尿道内酸胀得抽搐,他一边在无穷无尽的欲海中沉沦,一边回答道:“他们在原世界,也是魔君,我与他们……交过手。”
邬宴雪笑问:“谁赢了?”
“我……呃……!”
邬宴雪手下力道加快,红硬的龟头突突直跳,铃口狂抖地翕张,最终不过射出丝丝稀薄的精水。
祁疏影弓起腰,胸脯起伏如狂潮,乱息中一滴涎水沿着微启的唇齿滴落,砸在邬宴雪的肉冠上。
“请君入瓮,有问题,魔尊要引你入魔。”祁疏影鲠着嗓子,将他的发现吐露于口。
与现实几乎相一致的魔界,一致的下属,一致的魔宫,却是邬宴雪来做魔尊,太过偶然的巧合,便不是巧合,是故意而为之。
请君入瓮是魔尊的法宝,他若要做点什么手脚不被发现,自然轻而易举。身为九尾狐便让他面对无情的追杀,迫使他凶性迸发对其反击,之后便将邬宴雪推上魔尊宝座,给予无上权力和力量,他如今游走了人魔两界,心性本就难稳,何况魔毒在身,常人若落到如此境地,恐怕早疯魔了。
“他在算计你,一旦入魔,便回不去了。”
“若弟子当真入魔。”邬宴雪从后环抱住他,枕在他的肩窝上:“师尊会杀了我吗?”
祁疏影噎了一下,斩钉截铁道:“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为了名誉和安宁,焚荒宗的同门是不会放过他的。
“那就够了。”邬宴雪的鼻尖在他的发丝间乱蹭:“不过师尊只言即墨魔尊与邬曳白的仇怨,却不说自己的,弟子觉得,他好像特别讨厌你啊,师尊,应该不单单因你揍了他的属下?”
邬宴雪玩够了祁疏影的茎身,又引着他的手摸到大张的雌穴穴眼,两指一并,和祁疏影的两指一起捅进红腻的褶肉中。
“你与魔尊,曾发生过什么?”邬宴雪幽幽试探着,将一口淫穴捅得穴肉外翻,蜜汁飞溅。
“没什么……嗯…人间,遇过。”祁疏影想抽出自己的手指,却被邬宴雪夹住不放,强行让他抠挖穴肉里腻滑的淫水,在闷烫的阴道内戳弄细痒的褶皱。
“你揍他了?”邬宴雪语调上扬,听上去颇为愉悦。
“嗯……假扮为人,我发现了。”祁疏影靠在邬宴雪怀中,头往一边肩头上倒,指尖偶尔用力戳进阴道里滑粘的凹陷,过电般的快感就像湖面投石,激起他身体连串的涟漪。
“如何发现的?”邬宴雪坏心眼地用掌根按压蒂珠,祁疏影当即呻吟出声。
“他…哈……挑衅。”
“如何挑衅?”他指奸的速度愈发迅疾,连根刺入拔出,两人的指节被充盈温汤的蜜汁包裹黏合在一起。
“魔尊,尾随于我…嗯……路过勾栏时,朝我扔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想不记得那日情形都难,他好端端地走在路上,身后就莫名跟了个陌生男子,他最开始没想理,结果途径唱曲的勾栏时,被香气扑鼻的芍药花浇了个满头,抬头一看,那人倚着围栏,混不吝地冲他勾眉吹口哨。他当时在调查一起连环孩童失踪案,这人突然出现又刻意挑衅,这个节骨眼上,很难不对他起疑,几番试探,看见他锁骨边上一点魔纹,引至偏远之地,试图杀了。
没成功。
“啊…!”肉道里的绕骨柔忽而成了一并钝磨匕首,快而狠地戳进深处棉帛肉脂,祁疏影的腿肉似鱼尾打颤一甩,他不受控制地能抽出手,随即一滩润稠的滑汁从红透的穴眼里渗出。
然而邬宴雪还死死抠着阴道堆砌的穴肉不放,甚至两指交叠,掐住了泡涨滑溜的褶皱,淫奸他痉挛不止的内壁。他嘴角弯起,眉眼中寒意陡生:“魔尊,朝师尊,扔花?”
“嗯……啊…啊啊啊……”巨浪潮水的快感瞬间吞噬了下体,花穴滴滴答答漏起了水,在如鞭似击的捅插中飙出大股大股清透的淫汤。
之后书房就炸了,卷宗全滚到地上,铺成一面凹凸不平的带字竹席,祁疏影被按在上面,穴里不知灌进去多少烫精,雌穴肏完便捅入后穴,轮番依次,两穴被折腾得麻痛无比,两个窟窿红熟的肉眼在稠精里大张着口,唇肉红肿,被干得外翻,庭口内的肠肉蹙吸,合都合不拢,宫腔也松垂无力地开了个小眼,混着淫液的白精如泉往外涌,邬宴雪将瓷瓶径直塞进雌穴,堵住了外涌的精水,红梅枝子还插在瓶身里,他甚至折了一截梅花枝捅入男根尿道。
祁疏影俨然成了肉穴花瓶,被精白浸泡的冰肌玉骨上,开着浓艳似血的红梅。
记忆到此中断,他不记得如何回了住处,倒是记得那些摊开的卷宗上,写着“开战”、“人间”的字样。
魔君争论不休,最终还是一致决定先下手为强。但邬宴雪好像浑不在意,和修真门派开战一事与他无关一样,书房荒唐一日后,他哪也没去,带着祁疏影逛庙会般把鬼蜮宫里里外外逛了个遍,晚时,他提了两壶酒,在祁疏影面前晃了晃:“师尊,去不去人界?”
说是人界,其实是人魔两地交界,月影如梭,成片似海的黝黑林木藏于夜色,有风吹过,红艳的花瓣落了满地,铺成酒酿般浓稠的长河,原来那不是红梅,而是血凤凰花。
祁疏影抬头望着,大片大片的红花拥挤不堪,沉甸甸压在枝头,月色只能从缝隙间流下,突然,一只酒盏挡住了半边花甸浮沉,紧接着,黑影挡住了面前所有光亮,邬宴雪嘴衔铜杯,眼丝狎昵,双手碰住祁疏影的脸,嘴唇一动,波澜起伏的清亮酒液倾倒下来,洒在他的朱红薄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启唇,仰头接住酒液,腥甜的气味入喉,和当时肉碗口器往他嘴里喷的味道别无二致。
邬宴雪吐掉铜盏,俯身亲住祁疏影的双唇:“凤凰花酿,味甘含涩,师尊尝着如何?”
“嗯。”祁疏影一瞬不瞬凝视着他,幽暗中,只剩下彼此交错的气息和满腔萦绕不散的凤凰花香。
邬宴雪勾住他的衣带:“下面的小嘴往日那般贪吃,也该尝尝这等佳肴。”
衣袍敞开,堆叠在手臂上,裤子脱了半截,邬宴雪分开他修长的双腿,嫩白的肌肤间,一只圆鼓鼓的阴阜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似肉蚌般吐着猩红的唇瓣,沿着穴缝勾勒出崎岖曼妙的弧度,在下方突出似翅尖的端角,旋即急转直下,瓣肉收紧,被凹陷的濡湿穴眼替代,红通小口中堵着个浅青色的硬物,随着时深时浅的呼吸,肉膜时不时鼓出一小截,后穴亦含着根手指粗细的硬棒,被肠壁推挤着露出个小头,竟是个精雕细琢的玉印。
玉印被体液濯洗得流光溢彩,盈润难握,邬宴雪轻轻一推,便滑回了肠穴,祁疏影轻哼一声,臀肉一颤,两处淫口立刻不安地翕张开来。
“下面发骚得这么厉害,看来二穴各塞三根还不够满足师尊。”邬宴雪用指尖点了点发腻的穴口,刻印上施了几丝牛毛魔气,受其主感召,裹卷着玉印在体内悉悉索索地似活物般震动,推波助澜似的,前后穴六只依次被唤醒,隔着层肉膜互相挤压肠肉和阴道。
祁疏影的身体早被干得食髓知味,玉印被含在湿润的肉穴里,时不时撞碰上某处敏感地带,又饮了酒,身子很快发烫难耐,邬宴雪的手掌覆盖上女穴时,他不自觉主动挺腰迎合了上去,用男人滚烫的掌心磨碾花蒂上挺翘的小硬果。
“小骚货,怎么还坐着弟子的手自己磨起来了?”邬宴雪佯装斥责,实则手底不停,打着转揉弄那块水渍渍的肉穴,掌根抵死蒂果,连颤带摁地飞速运作,祁疏影五指深深嵌入他的臂膀,喉中挤出连绵不绝的呻吟,掌根决绝一按,光白一点从脑中炸开,他的腰腹高挺,全身紧绷,下意识将邬宴雪的手死按在穴上,潮水从他指缝间喷如泉涌,后穴内肠肉推挤穴眼张合,玉棒接连掉了出来。
伴着几声咕滋咕滋的淫响,潮水褪去,祁疏影软坐下来,穴口鼓吐,三枚油锃发亮的印章裹着蜜汁一个挨一个挤出穴道,落在邬宴雪掌心。
“疏影好乖,全吐出来了。”邬宴雪亲了亲他的眼角,撇掉刻章,拎过酒壶,将他下身抬高,呈现几乎倒立的姿态,壶嘴轻而易举戳进了穴口,清凉的酒水瞬间灌入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下体刺入透骨的寒意,随着滞涩感和下坠感越发明显,辛辣的酒液被滚烫的肉道温热,祁疏影感到体内泛起火辣辣的痛痒,从宫腔到穴口一路燃起灼烫的烈焰,一股靡艳的香气从身下蔓延,如漫天花粉弥散在空气中。他的穴已经被撑满了,可邬宴雪仍旧没有停手,肉穴似满杯的酒盏,多余的花酿尽数溢出,流淌进腿缝。
“够了……”祁疏影忍不住出声阻挠,那股辣痛已经沿着宫口传到宫腔,小腹和胸腔,阴蒂挺翘如豆,肉茎充血肿硬,两枚乳头硬红无比,一看便知这副身躯入了淫窍,难以自拔。
直到酒壶空了,酒酿的痕迹浇了他满身,邬宴雪才舍得拔出壶嘴,换上了粗硕性器,两手抓着他的腿腕,肉柱下突起的经络在瓣肉上磨了几下,龟头抵住汩汩冒泡的穴眼,长驱直入,硕长的性器径直贯穿进整个穴道,酒水哗啦如爆浆般从嫩淌的穴眼中四散奔逃。
被沁润的阴道湿滑滚烫,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醇香,而且比往常更敏感更缠绵,穴肉既害怕被硬棒鞭打得疼痛难忍,又渴求粗硕的肉冠和暴凸的青筋摩擦阴道,撞击宫口一解搔痒之苦,故而战战兢兢含吮着肉棒,从柔棉的褶皱中泌出丝黏的蜜液。
邬宴雪被吸得舒爽无比,撂下祁疏影的双腿俯身猛顶,两人的交合处紧密嵌合,凿干出的浊液沫子堆积在胯骨和腿缝间,小小的尿孔一张一合,流下淫靡的汁水。
他放缓了速度,打着转搜刮搔痒的穴肉,时不时对准深处的软心斜刺戳顶。祁疏影被一身酒液蒸腾得头脑发昏,宛如长时间置身温泉,全身散发着情动的粉热,竟是顾不得身在何处,被肏得吟哼不停,红舌微吐。
邬宴雪低头吻住他,舌尖在他的口腔内搜刮,在凌乱交错的喘息间问道:“师尊,弟子肏你肏得爽不爽?”
“嗯…嗯……哈…啊……嗯嗯……”祁疏影根本无法回应,但淫汁飞溅的肉穴已经替他回答了问题。
肉冠平滑的一面忽而怼入穴道上肥沃的软肉,祁疏影身体激颤,阴穴噗呲一响,攀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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