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霄方才被踢到不知哪去,祁疏影找了好一会,才从桌案靠墙壁的缝隙中把它找了出来,慑霄没落多少灰,繁复的花纹依旧昏沉的火光下闪着锐利光芒,一如当年。
回想起邬曳白赴死前所托,他攥紧了剑身。
邬宴雪走后,祁疏影尝试运转丹田,不仅毫无反应,四肢脉络也拥塞不堪。邬宴雪曾是他身边最亲近之人,自然也知晓他灵力运作规律,恐怕邬宴雪是得了魔族的某种秘法,在他运法时借力打力,让秘法趁虚而入钻进丹田,把灵力源头封了个彻底。而那副丹药,想必也是从魔族手里得到的,魔族行事随心所欲,更莫谈伦理纲常。
破解秘法需要时间,而且下身异样的触感难以忽视,像是隐隐渴求什么,越想专注运功,那股细密的痉挛便越明显,几次冒出想要掀开衣物一探究竟的想法,都被他立刻切断,该想办法逃离,焚荒宗几处灵泉可助他摆脱药力,恢复法力。
找慑霄时他便将这密室翻了个彻底,祁疏影能感知到里外不仅设了重重叠叠的感知和屏蔽阵法,还有结界包裹,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也无法向外界求助。
若是邬宴雪还没同焚荒宗撕破脸皮,作为飞琼门下唯一弟子,只要他想隐瞒祁疏影的踪迹,同门便绝无发觉的可能。
似乎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这般被动的情形他许多未曾体会过,烦躁感硕然涌上心头,像凌乱的发丝纠缠在一起,连扯带拉,只会牵出一片刺痛。
气急攻心,他强行运转法力,然而干瘪的河土中挤不出一滴一毫的水来,强行挤压的后果便是,河滩崩塌,灵脉崩裂,百会穴遭受冲击,鲜血止不住地涌出七窍。
眼前一片漆黑,彻底昏死之前,脑海中有个声响如鬼魅回荡——
“即使违背本心,你也要继续这样走下去吗,飞琼?”
过往的记忆如走马灯在混沌识海中不断闪现,最终定格在紫苑峰,他们师徒二人的居所,邬宴雪背对着他,那是少年时的邬宴雪,焚荒的弟子长袍被风微微吹起一角,慑霄的剑身在如瀑的长发中若隐若现。他缓慢地回过头,扯出一个僵硬地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从他的嘴角淌下,邬宴雪体内的每根血管都如岩浆漫延,爆裂开来,炸出一朵朵血花。祁疏影动也动不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像没有灵魂的枯木,眼睁睁看着眼前的一切碎裂成沙。
“哎……”
沉重的叹息声钻入脑中,瞬间将祁疏影拉回现实。他猛然坐起,发觉身下是软塌塌的床榻。邬宴雪此刻好端端地坐在床边,手撑着头,抬眼与祁疏影对视。
他又叹息一声:“才过去一晚,你就将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你明知我不会让你死的,所以何必呢?”
祁疏影的手腕和额头都被贴上镇定的符咒,丹田里注入了疗愈的功法。他愣了愣,以一种颇为无奈的语气道:“那你又是何必?”
邬宴雪把玩着他的头发,答:“因为不想忍了,不想再装你飞琼仙君的好弟子,焚荒的好师兄了。”
“你恨我?”
“我不恨你,我想得到你。”
祁疏影攥紧了拳头:“……就因为这种荒唐的理由,你便舍弃了焚荒宗的道义,人间的理法,就为了你的私欲……破坏结界,届时魔族侵入人界,你知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呵,他们死不死,与我何干?”邬宴雪嘲讽道:“仙君真是大义,自身难保了还不忘关怀众生,看来是歇息够了,既然如此……!”
祁疏影手腕处忽然燃起一股灵力,那道灵力迅速膨胀,将他的双臂死死固定在床头,双腿被强硬分开。他大惊,不由喊道:“邬宴雪,这样是不对的……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凑上来要亲他。祁疏影扭过头躲开,却听到一声轻笑,耳垂立马被热源包围。
亲昵至极的吮吸和摩擦声立刻源源不断传入脑海,祁疏影想用头撞开,却被捏住了脸。他气急,一口咬住了邬宴雪的食指。
对方也不甘示弱,在耳垂上一用力。
“啊!”祁疏影吃痛张口。邬宴雪顺势抬头,给彼此间拉开一小段距离。这场毫无情谊可言的短暂前戏就这么被粗暴地打断了。
“师尊,好牙口啊,也算是牙尖嘴利了?”邬宴雪受伤的指头一晃而过,他转身便去扒祁疏影的裤子。
“……滚开。”祁疏影无助地抬头望向密室顶端,只见一面影子伴着哗哗响声而动,下身感受到扑面的凉意。他咬咬牙,闭上了眼。
他的身体僵硬得像是木棍,两腿肌肉绷直,对即将所要面临的事抗拒得不能再抗拒。然而邬宴雪却像是见到何等珍贵之物,肉眼可见兴奋起来:“竟然真有此等功效!师尊看啊,魔尊没有骗我!”
提到魔尊,祁疏影条件反射睁眼看过去。邬宴雪不知从何处掏出一面水镜对准他的下身,镜面透亮,于是他清楚看见了镜子中自己被衣摆遮挡大半的性器,还有双股中间,明显突起的一条肉缝——因为腿被强迫打开的原因,肉缝随之张开口,内里的颜色与皮肤相比要更深一点。
祁疏影像是被人一拳砸在脑袋上,愣愣道:“这……是什么?”
是人诞孕之地,是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构造。
“是那颗丹药的功效,怎么,弟子没说吗?”邬宴雪明知故问,手掌一握,水镜凭空消失。他又从袖子里摸出个青色扁盒,打开,里面是白色软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丹药乃魔界珍草,阴阳噬骨花所制,食用之后,不论男女,皆能得到两幅器官,欢好时可享受天上人间般的愉悦,魔族曾经十分流行此物,可惜阴阳噬骨花本就稀少,到如今,师尊吞下的那颗已是绝品。”
邬宴雪边解释,边从盒中抠出一块软膏。然而祁疏影此刻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他方才还心存几分侥幸,他们可是有二十年的师徒情,再怎么样邬宴雪也不会太过分。是他想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恍恍惚惚间,他想,与其这般屈辱,不如早点结果了。
邬宴雪像拥有读心术般看透了他的想法,凑近了道:“实话告诉你,师尊,结界没有破。”
他眼神亮了亮。
“修复阵法在那之后便发挥了作用,而后赶来的修士将溢出的魔气收拢进困魔网,没有人遇害,魔尊的力量尚未恢复,这次不过是试探。”
人界目前还是安全的,祁疏影暗暗松了口气。趁其不备,邬宴雪将食指挤进新生的穴缝并缓慢摩擦着,指尖的软膏融化,抹在阴唇上水亮光滑。即便只是手指,对小穴而言,冲击力也足够大了,祁疏影呼吸变得急促,这次不用别人上禁制,他死抿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祁疏影欣赏着师尊痛苦中夹杂一丝情欲的神色,略带威胁道:“不过,师尊若胆敢自尽,那么焚荒宗,同门,师兄弟,还有人间你所珍惜的,由你们一手维护的宁静,很快就会消失。”
说着,他勾起手指,在阴唇间不停搅动,或慢或快,指尖如抚琴般刮擦而过,令人羞耻的黏腻水声从穴口传来。祁疏影感到体内某些东西正聚拢在下腹,从未体验的钝感占据了半个身子,那股热感卷土重来,甚至比昨天还要强烈好几倍。
穴肉被折腾得泛红,上方一颗殷红的小豆挺立突起,微微颤抖。忽然,邬宴雪两指夹住那颗突起。祁疏影双目瞪大,身下器物不受控制顶开衣摆,抬起了头,嫩穴也张开个小口,畏畏缩缩地等待着被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停……不要……!”
邬宴雪一心一意地挑逗着阴蒂,可怜的豆子很快便有红肿的趋势。祁疏影眼角泛起泪花,从喘息到无自觉地呻吟,那呻吟声愈加浓重,就在即将攀上情潮那一刹那,邬宴雪手掌整个覆盖上小穴,噗嗞一声,两根手指插进了穴口,中断了高潮。
阴道湿润潮热,却还是太紧,异物入体的感觉不好受,两根手指,就好像要将穴道撑开,祁疏影面色泛红,目光直直望向正对那面墙壁,像拼尽全力道:“不……出去……快出去!”
邬宴雪本来半跪在他两腿中间,闻言,整个身子压了过来,将祁疏影的屁股抬起一半。上身的衣服被掀起至腰腹,于是他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整个腿根水光淋淋,小穴泛着色情的红,穴口结结实实含着自己徒弟的两根手指,更要命的是,手指上还有他方才留下的牙印。
羞耻心如潮水汹涌,泛上面颊,偏偏邬宴雪一边抽动,一边恬不知耻输出骚话:“师尊,你看你的嫩穴,已经这么敏感了,弟子一动,它就开始冒水了。”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发情,我的好师尊,只是手指便让你受不了,那如果更大更粗的东西捅进去,师尊能去多少次?”
手指逐渐加快,带出淅沥沥的淫水,并向着穴道更深处转着圈抠挖,咕啾咕啾的声音不绝于耳。
祁疏影自己都要被整疯了,四肢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这刺激过头的快感,眼泪划过脸颊,落进嘴角,舌尖触及到咸湿,在口腔内漫延。
邬宴雪吻了上来,叼住祁疏影舌尖,与他共品飞琼仙君难得的泪水。同时手掌加快,一边摩擦穴肉,一边磨搓穴道。
祁疏影的肉茎高高翘起,吐出大量白色混着清色的浊液。邬宴雪猛地抽出手指,他的腿根剧烈地颤抖,毫无顾忌地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哈啊……啊啊……嗯啊啊啊……”
邬宴雪亲了亲他的脸颊,这次祁疏影没有任何反抗,还留在高潮余韵中没缓过神来。
“师尊,你去了。怎么样,感受如何?”
祁疏影脸面朝墙壁,不去看他。
他从祁疏影身上起来,坐到了床边,随即解开灵力禁锢。
下一刻祁疏影便挥拳直冲他后脑勺,然而邬宴雪毫不费力便接下了这软绵绵的一拳,并将他拥入怀中。手指再次不安分地插进对方穴道里,引起一阵细密的呻吟。
邬宴雪怀抱着他,用下巴蹭了蹭祁疏影的额头:“师尊莫急啊,这种事不必争朝夕,以后弟子天天陪在您身边,陪着您,好不好?”
祁疏影被蹭得恼火,不由怒骂:“你个……孽畜……竟敢……啊……!”
在骂声间,他又到达一个小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邬宴雪踏入密室,第一眼不见祁疏影的身影。
床上空无一物,倒是之前锁祁疏影铁链的那处多出一团鼓起的被子。
他蹲在那团被子前,掀开,眼前一幕瞬间叫他血脉偾张——祁疏影拧眉咬牙,却并非纯粹的痛苦,耳尖、脸颊泛着异样的酡红,脖颈是一层密密的薄汗,双腿叠起,胳膊环抱着,依旧不能阻止身下的淫水浸透了衣物,留下一片深色水渍,浸湿的那片黏在肉穴上,最下方一小截硬物凸起,不停抖动。
“师尊……”身体霎时燃起火热,邬宴雪直勾勾看着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语气温柔中夹杂诡异的欣慰。:“不是说了吗,不要拔,去了这么多次,不好受吧?”
就算不在现场,他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玉势插在穴里好几个时辰,必然是不好受的,他下的印记讲究个你来我往,祁疏影大抵用了十分力想把玉势弄出来,结果被反弹回来的力量搞成这副样子,而他亲爱的师尊拦不住淫液往外流,又不想弄脏床铺,便只能找了个尽量不那么难堪的姿势跑到角落硬撑。
祁疏影就是这样,在一些方面执拗得令人发笑。
邬宴雪换了个方向,抱起祁疏影。他的身子骨软如轻纱,没有一点反抗的意味。将要把他放到床上时,他抓紧邬宴雪的臂膀,虚弱地质问:“你在吃食里面……加了什么?”
邬宴雪回头,红木桌上摆着空的碗筷和茶盏。两指在祁疏影脉上一探,哦,中了情毒。
此事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的,邬宴雪道:“送饭的侍从是我安排没错,但并非我指示的下药,应当是他自作主张,想投其所好而已。”
祁疏影靠着自身信念才忍住了往邬宴雪身上贴的念头,原因无它,徒弟身上凛冽的花香稍稍缓解了情毒带来的躁动。然而毒性凶悍,他情不自禁攥紧了邬宴雪的衣袖,艰难吐着息:“难受……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没打算那么快进行到那一步,祁疏影是块难啃的骨头,难训的野鹰,哪怕强上也无法撼动他,就须得一步步熬着他、摧毁他。
然而简简单单四个字,他名为理智的江塘决堤,什么按步有序,什么阴谋险策,什么谋划什么来日,通通被淹没不见,脑中只剩一个念头回荡不息——我要让他彻底属于我。
祁疏影被一股大力丢上床榻,等不及抗议,邬宴雪便覆了上来,揪住他的衣领向外一扯。邬宴雪使了灵力,衣帛刺啦从上到下撕裂开来,露出飞琼仙君光滑匀称的身躯。
祁疏影的性器高高翘起,邬宴雪沉着脸,手伸到下方穴口,玉势带着淫液被抽了出来,无情地被扔在地上。
“呃啊!”
玉势抽离时极快地蹭过穴道,祁疏影如电击般仰头发出一声怪叫。
邬宴雪趁机捧住他的脸,叼住他的唇舌亲吻,亲着亲着,放开手解自己的衣带,衣袍倏倏落地。他吻得很乱,和前两次相比,少了势在必得的分寸和循序诱导,祁疏影不用说,他从来是被动的那一方。两人凌乱的呼吸互相交错、纠缠、交织,缭乱了烛灯,影子渐渐融为一体。
他吻他的唇舌,用舌头去勾引津液,亲他额间的碎发、眼角的红肿,在他挺立的乳尖流连片刻,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握着发硬滚烫的阳具,龟头抵在他穴口上细细摩擦。
两人唇齿分开,津液在舌尖连成一条银线。邬宴雪又亲上祁疏影脸颊,在他耳边蛊惑。
“师尊,情毒是不是很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弟子帮你解开,腿打开点,让弟子进去好不好?”
祁疏影不愧为人中神木,不轻易为欲望折腰,小穴没了玉势,便因情毒作用泛上一股如蚂蚁啃食般的痒,他被那巨大的空虚感折磨,张口还是:“……不!”
邬宴雪眉眼弯了弯:“那我们不欢好,我们奸淫。”
他抬起祁疏影一条腿,扶着性器向里挤,龟头和阴唇挤压在一起,淫液在挤压的肉体间苟延残喘。
祁疏影下面早就湿了,得益于天然的润滑液,龟头顺利滑进去,湿热瞬间包裹了它。
“好撑……啊……不行……啊啊……疼……”祁疏影死命抓着床单,身躯发颤,生理性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邬宴雪额头青筋暴起,穴道还是太窄了,才进去一小截就夹得阳具钝痛,无法,他耸动着腰,轻轻捅着,去亲祁疏影,轻声哄道:“师尊,好师尊,放松点。”
祁疏影听不进去,他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师尊,听我说,我昨日去大殿议事了,你猜我遇见谁,我遇到了莲锦仙尊。”
提到焚荒宗有关,祁疏影有反应了,“嗯”了一声,注意力被转移,身下也软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此法奏效,邬宴雪说着,把他的腿分得更开,阳具一点点往里耸动。
“之后,我听见有人议论弟子,师尊,你知道他们如何议论的吗?”
小穴吞进去了大半个性器,邬宴雪发出一声长叹,缓缓在甬道里抽动。
“他们说,邬宴雪无功无绩,无能之人,不堪为慑霄之主。”
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密室,祁疏影体内的疼痛化成一汪温热浅滩,随着淫水一块溢出的,是他难以抑制的喘息呻吟。
“师尊,我在外就是这样的名声,一个背着慑霄的人,仅此而已。”
他摆正了姿势,让祁疏影躺倒,夹着他的腰,快速有力地抽插起来。
“师尊,你永远不懂,永远不听,你只在乎我有没有让慑霄发挥它该有的力量,你让我不要在意,可是师尊,为什么不帮我,为什么不为我撑腰?”
一滴泪从眼角滴下,正正掉进祁疏影眼眶里。
邬宴雪愣了,停住动作,而祁疏影好像清醒过来,虽陷于情欲之中,但眼神清明,他一动不动看着他,僵硬地伸出手,似乎想帮他擦掉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触到脸前,邬宴雪反应极大躲了一下,从某种情绪抽离,抓着祁疏影的膝腿,用力捅进去转起圈。
“啊……哈啊……啊啊啊……不……嗯啊啊啊……不要……啊……”
穴道被不停摩擦,祁疏影被插得浑身发软,快感席卷全身,穴口吞吐着性器,体内柱头摩擦过一点时,他浑身激灵,淫水一股一股往外冒。
邬宴雪又变了速度,退出一点,对着穴肉敏感的一点冲刺,同时一手握住祁疏影的玉茎上下撸动。
祁疏影惊叫一声,手掐住邬宴雪的胳膊,津液混着眼泪糊了满脸,过了会便喘叫着射了出来,精液落在邬宴雪的指间和自己的小腹上。
然而邬宴雪的孽根还直挺挺插在祁疏影体内未射分毫,他把人拉起,转身将师尊按在桌上,从背后捅了进去。
小穴已经被捅开,顺利地容纳了整根肉棒,后入的姿势能进地更深,肉棒在股间进进出出,敲打着臀部,淫水顺着两人顶撞的动作从腿根滑落,滴在地上。
祁疏影开始还能用手肘撑着,渐渐地胳膊失去力量,他几乎趴在桌上,这样一来,臀部翘得更高,肉棒进入更深,怼到了一处软肉。
“啊!”祁疏影顿感一阵酸滞,在支离破碎的呻吟中找回一点声音:“太深了……不行……那里不行。”
“哪里?这里?”邬宴雪故意冲着那撞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
他恍然,律动着坏心眼道:“这是宫腔啊,师尊。”
“若是我把子孙液都射进去,会怀孕也说不定。”
一想到祁疏影大着肚子,欲求不满张开腿,掰开穴求他干的样子,邬宴雪更加兴奋了,肉棒又肿胀几分,在祁疏影体内加快了速度。
“师尊,生个孩子好不好,这样你就永远离不开我了。”
祁疏影被捅得头皮发麻,分不清东南西北,被邬宴雪几句话砸得要疯,迷迷糊糊喊着:“啊啊…………不好……不要……啊啊……!”
邬宴雪重重向前顶,射出的精液全交代在祁疏影体内。
穴道猛烈收缩,喷出一股带着白浊的水,他再次到了高潮。
和祁疏影相比,邬宴雪更像重了情毒的那个,他意犹未尽地将祁疏影翻了个面,就着插入的姿势抽动起来。
两人从桌上做到了地上,再到墙上压着继续,期间不知换了多少个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第几个高潮后,祁疏影双眼一闭,昏死过去。
……
他好像做梦了,梦里漆黑一片,不知方向亦不知时间,温热包裹住他,不用思考任何人和事,不用面对无尽的纷扰,黑暗中,只觉安心。
忽然,他听见有人在叫他。
“祁疏影,祁疏影,疏影,疏影……”
“师尊。”
从梦里惊醒,祁疏影发觉自己浑身赤裸泡在热水里,邬宴雪正埋头在他身上驰骋。
混蛋弟子还抬头朝他一笑:“师尊,你醒了。”
他无言抬脚一踹,力度不大,但把邬宴雪踹了出去。
没有肉棒堵着,热水一股脑冲进被草开的小穴,肚子里精液顺势飘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红的痕迹遍布全身,下面酸痛无比,祁疏影意识回拢,想起来他和邬宴雪干了多荒唐的事。
“畜生!”祁疏影怒骂。
邬宴雪鼓起了掌:“师尊终于学会别的骂词了。”
油盐不进,可以的话他一点也不想看见弟子的裸体,逃避般转身,这才发现此处像个野生温泉池,池岸边模糊不清,被白雾遮盖。
邬宴雪跟过来解释:“弟子将温泉纳进空间阵了。”
只要祁疏影的法力一天没恢复,那他根本就逃不掉,邬宴雪深知这一点,所以刚开始就放开锁链,任由侍从进出。
修仙者辟谷是常事,但祁疏影失去力量,身体机能与常人无异,自然会感到饥饿口渴。
那侍从是个魔族,祁疏影见他第一眼举起剑就想杀了他,吓得他魂飞魄散放下碗筷化成魔气一溜烟挤过墙缝飞走了。
祁疏影在这之前饿了将近两天,他很有骨气地没动筷。许久后那魔族又来,带着套茶具,见桌上饭菜没动,小心翼翼但手脚极快往嘴里塞了口饭,一边嚼一边倒茶:“仙君这个真的没毒!小的走了再见!”
他半信半疑尝了,吃干净了也无事发生,饭后口干舌燥,他端起热茶就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身体开始无端发热,穴里发痒,水越流越多,祁疏影手足无措,就去动玉势,结果越弄越乱,最后就是邬宴雪看到的那样。
了解了事情经过,邬宴雪对此评价道:“其实师尊,还挺能惹祸的。”
祁疏影:“……闭嘴。”
他只说了魔族侍从和茶水的事,个中细节,是邬宴雪从所能见的事实中推断出来的。
两人之间的距离有十万八千里,隔着雾气交流,祁疏影不愿邬宴雪近身,邬宴雪吃饱喝足,这会心情畅快,不会为难祁疏影。
静默片刻,祁疏影率先开口:“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是指大殿议论那事,两人交合时邬宴雪讲了一大堆话,唯独那几句他仍记得清楚。
邬宴雪没回答,哗哗水声响起,他穿透雾气来到祁疏影身边,笑眯眯道:“师尊,还想要吗?”
祁疏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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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祁疏影失踪过去半月有余,宗内外部分人认为飞琼仙君已死,也有人猜测他被魔气拖入魔界,此时正陷入囹吾之地无法脱身,更有甚者以讹传讹,飞琼仙君当时被碎裂的结界吓破胆,弃余下众弟子逃了。毕竟飞琼仙君和拂须仙君同年而出,二人年龄相差无几,在他收邬宴雪为徒前,无人听闻飞琼名号。
而宗门里待久一些的皆知,飞琼这个名号和祁疏影如今的长老之位,是二十年前邬曳白身死之后得来的。
祁疏影靠拂须之死为自己获利,得了座灵力充盈的山头和焚荒宗万人之上的地位,这似乎是修士们心照不宣的事实。
德不配位的师尊,名副其实的徒弟,这对诡异的师徒组合每每一同出现,即使表面不显,背地必然会引起或大或小的水花。
溅起水花的石头缺了一块,焚荒中人比起担心那块石头身在何处,更担忧结界还能撑多久。
祁疏影失踪这些天,邬宴雪不是早出晚归便是一整天好几天不见人影,没人质疑他的动向,师尊生死未卜,做弟子的肯定没法安生待在宗门。
祁疏影体内留存的灵力在空间迷阵中被巧妙耗光了,今早走前他又加了道封灵的咒锁,依旧不放心,若非完成魔尊任务,避免宗内之人起疑,他恨不得无时不刻盯着祁疏影。
焚荒宗内古木林里,云雾缭绕,邬宴雪顺着不见尽头的石阶向上,到了宗门大门前,碰上几位同门。
他们见邬宴雪风尘仆仆,自认为他又外出寻人寻了一晚上,上前寒暄了几句。
邬宴雪面无表情地附和,他们只当他疲倦,没有多说什么。
直到上面有人请邬宴雪到大殿一趟,说是宗主有请,这场无意义的对话才就此结束。
大殿正中,只有宗主一人静静伫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主,您找我?”
宗主贺不归活了几百年,不知春秋为何物,外表仍是温柔青年模样。他面如往常地邀邬宴雪坐下。
一切都没什么不同,但邬宴雪敏锐察觉到贺不归眼里的躲闪,很细微,被掩饰地很好。
他问起祁疏影行踪:“可发现飞琼踪迹了?”
邬宴雪摇摇头:“边界发现了打斗痕迹,但是……”
他面露痛苦地捂着脸:“抱歉宗主。”
贺不归拍拍他的肩,踌躇道:“宴雪啊……事到如今你也累了,不如先歇歇吧。”
邬宴雪抬起头,难掩错愕。
“你知道,魔界对人间的威胁已经不容忽视了,近期异动越来越频繁。我与长老们经过商讨,决定过段时间,彻底封闭焚荒宗出入口,为抵抗魔军做准备,所以……”
“所以打算放弃师尊了,是吗?”邬宴雪攥紧拳头,努力让自己表情看起来正常,不解、悲楚、愤怒。
宗主解释:“此乃无奈之策,宴雪,要为了整个焚荒宗考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腾一下站起:“宗主打算何时关闭焚荒?”
“啊,啊?”他想了想:“大抵下月月初?”
“明白了,弟子告退。”邬宴雪行礼,又补充一句:“就算再不能回焚荒,弟子决无可能放弃师尊。”随后给贺不归留下渐行渐远的后脑勺。
待邬宴雪彻底走远,他丢给身后屏风一个哀怨的眼神:“你出的馊主意,宴雪不过焦虑过度,太过在意飞琼,没看出有什么问题。”
屏风后走出一人,青黄宽袍,手里捏着屏息符。
“那你可大错特错了。”许昭荣一把火烧毁符咒:“那小子问题大了去了,你们离飞琼太远,所以对他也知之甚少,但我知道,他不是个乖训的小狗。”
“什么猫啊狗啊,他是人。”贺不归弹了他脑门一下:“你我都知飞琼是怎样的人,他不可能临阵脱逃,世间能挡他的亦寥寥无几,所以你怀疑他遭了暗算。”
他停顿一下:“但,莲锦,别忘了拂须的嘱托。”
“嘱托。”许昭荣自嘲笑笑:“他当年若狠得下心,我们也不必这么多年还被他留下的东西牵住脚步,飞琼也……算了。”
他摆摆手:“之后你别管了,我自有分寸,走了。”
宗主满脸忧愁:“我也管不住你,哎,记得莫伤了同门情谊,那件事也不许说,有什么事好好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昭荣御风钻入云霄:“知道了!”
他在云中疾驰,剧烈的风扑打在邬宴雪脸上,心中怒火愈发凶烈。
焚荒宗一旦封闭,里面的出不去,外界的也进不来,这就意味着,他不必为掩人耳目在祁疏影和宗门间往返,可邬宴雪需应魔尊要求得到宝物,以及监视焚荒宗,将其一举一动告知魔尊,不能做到,他这位宗门叛徒便失去任何作用。
紫苑峰居所中设了传送阵可直达密室,可封闭切断的不仅是道路,还有所有与外界链接能量,传送阵会彻底失去作用。
麻烦事总是接踵而至如影随形,关键合该谋划之时,贺不归一句话将他打回原形。
不尽心找就算了,他们竟要放弃祁疏影,还要劝他放弃?!
他们把祁疏影当成了什么?!!
原本今天回来,是为打探三件宝物的方位,但这会儿,他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他想祁疏影了,现在就要见到他。
祁疏影幽幽转醒,嗓子疼得厉害,下身酸涩的感觉强烈,总归没前几天那么疼。
床单、被褥整洁,衣服短短几天内又换了件新的,看上去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可空气里隐隐弥漫的欢爱味道告诉他,昏睡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他都记得,性器进入身体的触感,失去自我时发出的淫叫,每一帧画面、每一节音调,都无比清晰。
祁疏影企图放空自己,失败,头一次产生消极挫败的想法——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密室门传来动静,祁疏影回过头,下方一个小空间阵打开,一双小小的黑手端着长盘,把盘子搁在地上,他刚喊出一个“等”字,那手便快速缩了回去。
狐焦这些天一直以这种方法向密室里递吃的和必需物,鉴于他与祁疏影第一次见,对方就抱着十足的杀意想举剑砍死他,狐焦向邬宴雪委婉表达了这件琐事的困难程度,邬宴雪便给他开了一个小空间阵的使用权,只能过物,不能过人,即使祁疏影想趁着徒弟不在逃跑也无法从狐焦这里找到突破口。
狐焦看看自己的手,还好还好,是完整的,没被剁掉。
他一颗心刚放下,转身看见了邬宴雪,气势汹汹,浑身煞气向他走来。
狐焦吓得爪子白了,手臂蜷在胸前:“邬,邬邬大人,我没给仙君填填填茶。”
邬宴雪径直略过他,进了密室。
原来不是来找他的,狐焦垂头丧气晃晃脑袋。
这些修士,怎么比魔族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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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宴雪端详着昨晚烧得剩个烛底的香烛,看了看纸条,两次三番比对得出结论,他用错香烛了。
香烛大小不同,颜色亦有差异,他当时一股脑叫人包了,也没细看,瞥见安神、沉睡之类的功效,后来进了房,由于一时兴起,凭着记忆在一大堆零碎中寻找那嗜睡香,结果非常巧妙的,误用了另一种颜色长短相近的。
“致幻、催眠以及——催情。”
邬宴雪一字一句念出来,转头看向床榻,祁疏影脸颊发红,呼吸急促。
遭邬宴雪没日没夜地折腾,外加被各种催发刺激身体的外物影响,失去灵力的飞琼仙君病来如山倒,发起了高热。
屋外响起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狐焦抱着一堆黑色药草,从通往院子的大门入内。
“邬大人,这些魔药,熬成药汤很有用的。”他把药草堆到桌上,举起一只摆在邬宴雪眼前。
邬宴雪看了两眼,推开:“不了,去打些热水来。”
祁疏影是修士并非魔族,本来体内含有阴阳噬骨花的药效,且不说上次逃逸事件再度发生的可能性,魔药吃下去吃出什么问题该怎么办。
他想蹂躏祁疏影没错,可没想让他病死。
狐焦连声应好,去而复返,手里端着铜盆,进门便见邬宴雪坐在床边,表情严肃,一手耷在祁疏影手腕上把脉,一手放在桌上,翻着医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敢出声打扰,热水放在就近处就退到一边。
“高热,体寒,补气……”邬宴雪喃喃自语,心中盘算好了病症所需对应药物。
他起身,额头对额头,探了探祁疏影的体温,布巾沾湿了,拧干,叠成长条,盖在他额头上,转身吩咐狐焦:“我去寻药,不会太久,你且看着,有任何状况传音于我。”
狐焦信誓旦旦:“明白了。”
邬宴雪走后,他顶替了他的位置,拉了个小竹凳坐在床头,眼睛忍不住往祁疏影脸上瞟。
真真是位谪仙般的人,哪怕病得眼睛都睁不开,也能一眼透过标致的五官来揣测他真正的样貌。
跟在邬宴雪身边,他对祁疏影说的话狐焦无意听了去。他觉得可惜,这样的人,不该被囚禁在这一方狭小天地,受生死不如的搓磨。
祁疏影脑袋疼得要炸开,陷入混沌,无意识地梦呓。
“仙长,你说什么?”狐焦凑近了去听,在听清楚说了什么之后,一脸惊悚且神色复杂坐了回去。
……这对师徒,比魔尊难理解多了!
邬宴雪那头,他寻到一个小镇医馆,然而此地并不富庶,医馆内只有常备药材,没有他想要的那几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向郎中问了进山采药的方位,到了山脚,一头扎进了深山中。
邬宴雪要找的几味药材稀少难寻,通常长在险要地界,若非重症之人,否则一般用不上。
他一路到了山顶峭壁,最后在近乎垂直的悬崖壁上发现那株小小绿草。
他脚下刚发动灵力,身后传来一声大喝:“什么人?!”
转过身,他正好和几名年轻修士对上视线,穿着弟子袍,应属其他宗门派系。
邬宴雪不认识他们,反倒是那几人,在看清来人后,欣喜惊讶跃然脸上:“竟是邬师兄?”
一番交谈,才知他们是那天一同修补结界的人,他们说,当时还与邬宴雪说过两句话,不过他一心扑在师尊上,此事完全不记得,只能点头微笑应之。
邬宴雪取了药草,和几人一同朝山下行。
其中一位看起来像领头的修士带着歉意道:“失礼了,师兄,方才我言出不逊,还请勿怪。”“无事。”
“但说来也奇怪。”旁的一人盯着手中罗盘:“方才明明感受到了魔气,一路追过去找不见,现在完完全全消失不见了。”
邬宴雪张口便来:“可能是我找师尊时,在边界处沾染了魔气的痕迹,未曾留意,让你们多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是这样……”领头人义愤填膺:“那群魔族真是狡诈阴险,师兄放心,仙君的行踪我们也会留心。”
邬宴雪表面道谢,心里则想着我师尊的事,还用得着你们留心?
焚荒宗是大宗,不管宗内如何,于外他是新兴翘楚,如今祁疏影不在,巴结他的人只多不少。
“师兄采药来,莫不是哪里受伤了?”领头人指着远处:“我们锻棋派就在百里山头处,药修驻守,师兄若是需要,我可以请他们帮忙疗愈。”
邬宴雪惦记着祁疏影,想往回赶,胡诌道:“不必,受伤之人不是我,近来与我同行之人,为了救我,遭到魔族暗算。”
“莫非是朋友?”
“非也。”
不说朋友,语焉不详,是为了将来万一这些话传到焚荒宗那些人耳朵里,不会起疑,毕竟在祁疏影教养下,他哪有什么朋友,连能说点知心话的人也没有。
分别时,身后几人窍窍私语一字不落被邬宴雪听了去。
“不是朋友,说不定是重要之人,都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飞琼仙君,是师尊,是祁疏影,非朋友,也绝非重要之人。
他恨透祁疏影,什么眷侣,不过是意乱情迷时随口挑祁疏影不爱听的讲,弟子逾越,行不轨之事,他最无法接受,亲昵之举,不过是在祁疏影倍受煎熬的内心填上一层火油,这么做都是为了惩罚他多年来对邬宴雪的忽视和残忍。
回去的路程走了大半,邬宴雪正巧路过小镇,停下,在街上走了一圈,进了家店,很快拎着个油纸包出来。
邬宴雪先去看了眼祁疏影,他依旧烧着,昏迷不醒。
换了头上的湿布,他出了密室,进了另一间屋子,密室外的院子是空间阵形成的,但除此之外,外部是一间真正的院落,院落藏在某个山间,而密室正由这其中一间打造。
邬宴雪搬出砂锅、药炉、柴火、秤砣,筛网木盆以及锅碗瓢盆的零碎,利落地掰柴烧火,撸起袖子,择好药草称好斤两,放到水里浸泡,稍等片刻,待锅内水沸腾,丢进砂锅煎制,煎到一半舀出一勺,和剩余药草丢进药炉,抬指使出灵力催动炼化。
整个院落飘着中药的苦香,狐焦干站在一旁,眼睁睁瞧着邬宴雪来回忙活,这会儿他坐在药锅庞扇风控制着火候,神色平静,好像那天威胁说要折断他双手双脚的人消失不见了。
修士修道修仙,只要修为够深,做什么要什么,总能轻而易举得到,不该和人间烟火扯上关系。
但邬宴雪,和狐焦印象中的修士不大一样。
做宗门叛徒的人,合该这样的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跑过去,小心翼翼地问:“大人,有没有我能做的?”
邬宴雪有条不紊地扇着风,说:“盯着药炉,别炼过了。”
狐焦蹲下来盯着炉子里那团火。
两人间没有交流,此后是漫长的沉默。
邬宴雪忽然出声:“我不在时,祁疏影怎么样?”
“啊,啊?”狐焦想到祁疏影那两句梦话,不知该不该说,但魔尊曾教他,祸从口出,毕竟狐焦只是派来做事,多余的感情和同情只会徒生事端,何况这两人之间,能旁观就尽量旁观,一旦被波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于是他回:“仙长一直睡着,没有醒。”
不是谎话,反正他就当作没听到。
邬宴雪端着盘推开门,和祁疏影的视线撞个正着。
他上半身支起来,正在给自己把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必探了,是高热。”邬宴雪将盘放到桌上,取了刚从药炉炼制的丹药,连同一杯水递到他眼前:“先把这个吃了。”
祁疏影抬眸,眼中疑惑一览无余:“……这是什么?”
上一颗从邬宴雪那来的药,是阴阳噬骨丹,他怀疑这玩意的作用,再正常不过。可除此之外,当他见到邬宴雪时,表情未曾有大的变化。
祁疏影已经不记得天色转变时屋内的旖旎缠绵,不记得邬宴雪在他耳边吐露的淫语,也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为迎合肉棒而扭动的腰肢。
对他而言,自己只是睡一觉便发起高烧,脑中的梦魇和身体的不适也是因为如此。
邬宴雪有意逗他,嘴角不自觉勾起:“生孩子用的。”
“生……?”
他在祁疏影错愕的目光下哈哈笑出声。
“说笑的,只是治病的药。”邬宴雪把药和水塞到他手里:“师尊不信,自己闻闻不就知道了。”
祁疏影放到鼻尖下嗅闻,丹药散发出几缕药草被碾碎煎制熬出的酸苦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酸苦的味道,他很熟悉。
他仰头服下,苦味在他舌腔里蔓延,祁疏影眉头皱了皱,轻轻咂了咂嘴。
邬宴雪随即拆开油纸包,从里面捏出一颗蜜果。
“用这个压一压,就不会觉得苦了。”
如此贴心周到,祁疏影有些别扭,但还是接过来吃了。
邬宴雪笑了,一个转身,手里多了个小碗,碗中是乌漆麻黑,散发着诡异气息的药汤。
“这个也喝了。”
祁疏影:“……不用,方才那枚药足矣。”
“师尊——”邬宴雪的笑脸岿然不动:“如果师尊实在没力气拿碗,弟子来喂不是不行,还是说,你想要我将这药汤从下面灌进去?”
祁疏影:“……给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药汤入口,更冲鼻的味道弥漫开,苦得让人想吐。
祁疏影生生忍住了,一口干掉了药汤。
“这才对。”
邬宴雪把空碗收起来,油纸包放到他掌心,端着木盘出去了。
没人知道,祁疏影不喜欢苦味,更不喜欢喝药,从前哪怕受伤,只要能靠着身体和灵力运转捱过去,就绝不会让药汤碰自己嘴一下。
显然,邬宴雪不知从何处得知这件秘事,他分明竭力在他面前展现出师尊该有的样子了。
祁疏影吃到第三颗蜜果时,邬宴雪折返回来,手里什么都没拿,只是坐到床边,捻了捻被子。
“还有胃口吃其他的吗,弟子去做。”
“没有胃口,不用了。”
邬宴雪翻过他的手腕,又探了遍脉络:“没什么大问题,明日应该就能康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祁疏影有些心不在焉,或许生病缘故,他没有平日那般,对何人何事都拒千里之外的样子。
他犹豫地问了一句:“你是如何知道……?”
“知道师尊怕苦?”邬宴雪替他补完剩下未出口的话,挪着凳子坐近了些,敛了眸望向他:“八岁那年,我高烧不退,师尊记得吗?”
祁疏影的心揪紧了:“…记得。”
邬宴雪乃邬曳白之子,所有人都知晓,诚然,巴结的人很多,想害他的也不少。
小孩子活泼好动又爱玩,八岁的邬宴雪和宗门里一个杂役的小孩玩到了一起。
事情发生的那天,那孩子要去人界的庙会游玩,邬宴雪没见过庙会,心生好奇,吵着要去,祁疏影应允了,带着他下山见见世面,然而仅仅过去两个时辰,邬宴雪就消失在人海里。
他找了一天一夜,在某处干枯的废井里找到了小孩的尸体和受伤的邬宴雪。
邬宴雪那时烧了快七日,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也不记得发生什么。
他没想到邬宴雪会突然提起此事,以为这种陈年旧事,早就不存在他的记忆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发生什么,弟子忘得一干二净。”邬宴雪手指缠着他的白发:“只记得模模糊糊,嘴里那一勺勺苦药,以及每次喝完药之后,师尊都会给我一颗蜜饯。”
“我后来想起,回味此事,忽然明白,若不知药苦之人,又怎么会知晓哪种蜜饯的甜能正好压过喉腔里的苦涩?”
邬宴雪松开他的发,手覆盖在祁疏影冰凉的掌心上。
他其实很想问,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孩子因何而死,他为何受伤?为何高烧?
邬宴雪没问,他知道一旦问出口,祁疏影就会猜到他做这一切的真正原因,那些所谓既定选择或许会提前到来,邬宴雪的谋划会被就此打乱,他不能问。
“师尊,我说得对吗?”
祁疏影不知该说什么,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喉咙,如鲠在喉,他动了动唇:“你若回头,我保你。”
“师尊想说的是这个?”邬宴雪噗嗤笑了:“即便弟子恨你、折磨你、羞辱你、把你囚禁在此,你还是希望弟子回头?”
是的,即使邬宴雪成了这副疯样,可他还是……
祁疏影垂眸不语,以表默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啊,真好,哈哈哈,师尊宽宏大量,弟子真是,感激不尽,哈哈……”邬宴雪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肩膀不停颤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要是换作以前,弟子若敢跟师尊表些不该有的心思,恐怕早就被打得半死关禁闭了吧?”
祁疏影闭上眼:“我……”
邬宴雪笑够了,抬头,目光阴冷:“师尊恐怕不记得了,你知道你因何发高热吗?”
他残忍地吐着真相:“半夜时分,弟子在室内点了香烛,那香烛迷了师尊,师尊一边吃弟子的阳具,一边用那玉势自亵,后来喊着夫君,扭着腰求弟子肏进去,这些,都还有印象吗?”
祁疏影怔住了,矢口否认:“这……不可能!”
虽然他脑中确实有些许零星不甚清晰的碎片,可那,难道不是梦吗?
“师尊难道没有感觉到异样?”邬宴雪站起身,手指在祁疏影腹部流连:“弟子可是,肏到了这里,连子宫都进去了。”
他本就阵痛的脑袋被淫靡之语击得疼上加疼,说不出话:“你……你……”
“即使这样,你也要保我?”邬宴雪掰过他的脸对视:“师尊,早说过了,你的徒弟,已经疯了。”
一切一切,无法挽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者,师尊愿意用身体供我发泄?”
邬宴雪无法停止地施加恶意:“弟子也不是不愿考虑做个选择,毕竟忠心魔尊,能获得的利益更大。”
这话很怪,怪到祁疏影一瞬间察觉到不对:“什么利益,难道……”
“半个人界,或者整个魔界吧。”邬宴雪及时填补:“我也能同邬曳白一样,名扬天下了,这不是师尊想要的吗?”
他没有任何征兆地扯住祁疏影的衣领,往外一拉,里面遍布欢爱的红痕。
“看看这些痕迹,都是弟子留下的。”邬宴雪暧昧地拂过他的颈部:“师尊今天的话太多了,没做够的话,继续?”
邬宴雪作势要亲他,祁疏影攥紧了油纸,眼睫不停颤动,没有躲。
于是他从容地揽过祁疏影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没有伸舌头,他单单用唇吸吮他的唇,甜丝丝的蜜饯味传递到嘴里,却无端勾起喉咙间一点苦涩。
邬宴雪摸他脖背的发,再慢慢转移阵地,捧着他的脸亲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亲了许久才分开,额头抵在祁疏影额头上,两人的唇都有些通红。
邬宴雪一言不发,兀地站起身,像有什么急事,步履匆匆合上门走了,留祁疏影一人发愣,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都已经做好被侵入的心理准备了,结果人就这么干脆利落地走了。
邬宴雪走了出去,却像个无头苍蝇,在院落里转来转去,不知方向。
直到山间一阵风起,吹起满地灰尘,扑了满面,他才停了下来,随便找了角坐下去,捂住脸。
他的脸滚烫如火,要不是走得及时,可能就让祁疏影发现不对劲了。
奇怪,太奇怪了。
邬宴雪心想,那是什么蜜饯,为什么会这么甜?
甜得莫名让人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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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款待。”邬宴雪一挥袖,两人交媾留下的满地痕迹瞬间消失,焕然一新。
没人觉得不对,摊主爽朗冲他们拜别:“两位慢走,下次再来!”
邬宴雪往空中抬手,一辆马车凭空从远处疾驰而来,停在两人面前。
两人一进马车就滚到一起,斗篷披散,邬宴雪膝盖挤进祁疏影双腿,捧着他的脸索吻。
鼓躁喧嚣隔绝在外,因被注视而一直紧绷到堪堪断裂的神经骤然放松下来,祁疏影觉得自己昏了头,身心皆为此感到美妙。
邬宴雪也好不到哪去,他赤裸犀利的嘲讽看似咄咄逼人,不过色厉内茬,幻阵复刻他的记忆,不曾想复刻得这般完整。
摊主一声招呼,他一眼看到了那根银簪,曾经他偷爬进祁疏影的藏室,从里面翻出一个布满灰尘的陈旧木盒,打开,躺着一根打磨粗糙的素银簪,上面刻着两个字——曳白。
那是刻在记忆深处的梦魇,堂而皇之躺在上巳游街的珠翠中。
惶恐如蜘蛛爬满全身,不能让祁疏影看见,否则如今对祁疏影做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邬宴雪掩饰得太好了,没被看出端倪,银簪的幻象被掐灭。
惶恐过后又是汹涌的怒意和不甘,都是因为邬曳白,都是因为他,祁疏影才会变成那个鬼样子,这么多年,凭什么还要笼罩在已死魂灵的阴影中,凭什么还要为此胆战心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初以为是爱慕,祁疏影说不是,那就不是。更可笑了,那他们的情谊得多重要,祁疏影才会为了他牺牲到这种地步?
邬宴雪嫉妒得要死,像要宣示和炫耀,他就在银簪出现的位置占有了祁疏影。
过去之物便死在过去,祁疏影身边的人是他,世间与他最亲密的是他,最憎恨的也是他。
以后就算桥断木垮,他残存的血污也会永恒留在祁疏影的身上,扎进他的根里。
邬宴雪如小鸡啄米亲啄祁疏影的脸颊唇角,这一切并非出于爱意,他们的媾合滋养恨意,祁疏影不会回吻的,他向来是根木头,不懂情爱,不懂世故,犟得令人发指,身体一次次战栗和敏感的反应来源邬宴雪将他逼到绝路的调教。
理应如此。
本该如此。
可对人而言,从没有什么理应和本该。
邬宴雪的气息包裹了祁疏影,对方闭上了眼,额头的汗滑到眼角,像落泪,祁疏影晕乎乎,却在某个瞬间福至心灵,手臂撑起上身,在邬宴雪即将深吻时,侧头吻向了他,唇与舌尖在弟子的嘴上走了一遭。
邬宴雪瞪大眼睛,手落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处在状况外,抬头看他:“怎么了?”
巧舌如簧邬宴雪像被石头噎住了喉咙:“师尊,你,再做一遍?”
祁疏影皱皱眉头。
“求你了,好师尊,好疏影,疏影,再来一次。”邬宴雪黏糊糊叫着,近乎恳求,膝盖在他腿根细细毛毛地蹭。
“唔……别叫。”祁疏影凑上去,在邬宴雪嘴上啄了一下。
心脏轰然炸开,万花千叶缤纷狂舞,体内每寸脉络错乱般疯狂运转,邬宴雪揪住胸口。
疼,可为何又那么让人欣喜若狂?
于是他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嘬咬祁疏影的唇,掠夺他口里的空气,勾弄他通红的舌尖,汲取他齿间的津液。
他得弄明白,这份欣喜背后的原因。
一吻完毕,两人都气喘吁吁,马夫的声音传来:“两位要去什么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掰起祁疏影一条腿,架到肩上,脸颊蹭蹭洁白的小腿。
“去,极乐之地。”
马车在街巷穿梭,车轮轰隆隆碾过尘土石粒。车厢内香艳至极,衣带乱飞,衣袍挤到角落不成样子,两副身躯的下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祁疏影的穴吃了玉势又吃了肉棒,无需扩张,那东西不费吹灰之力就操开了穴道。
“………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嗯…”
不用面对他人,维系那可悲的脸面,祁疏影的呻吟比平日还要动听,叫得阳具在体内胀硬几分。
马车不停晃动,带动两人身体起起伏伏,肉棒不间歇凿干穴口,祁疏影的身体被颠起晃落,穴便主动吞吃起肉柱,有外力协助,一切都这么水到渠成。
祁疏影的两条腿挂在邬宴雪的肩上,墨发粘在腿上,隐隐有些发痒。
邬宴雪大力抽送一会,便俯下身亲吻,祁疏影被那健壮的肉体挤压在身下,腿交叠起来,被迫分得更快,臀高高抬起,贴在邬宴雪的胯上,穴口大开,流出胶粘清稠的汁液。
祁疏影稍一抬头,便看见自己张开的两腿中一片泥泞,阴唇里的穴肉翻了出来,媚红得像是抹了胭脂,而末端的口被紫红肉棒撑圆,蜜液可怜兮兮地从那一点点缝隙里逃出,身体被操干的模样尽数收纳进眼底,实在太过刺激,浪叫声持续不息,他根本停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轮声震震,却挡不住狭小空间里咕滋咕滋的水声,肉体每次的碰撞,都会让那连喘带叫的声音变得更为高昂。
“哈啊……哈啊……嗯啊啊……哼嗯……!”
邬宴雪抓住祁疏影的手向下摸:“师尊,你摸摸,都肏出来这么多水了,这根东西,上面都是师尊的水。”
祁疏影的指尖触到一片湿热,花穴嫩滑无比,指节在蜜液上一滑,滑到正在吞吐肉棒的穴口。
指缝感受到那发烫的硬棒里里外外抽送,祁疏影这时才清晰地感受到,那阳具的轮廓有多可怖。
为什么这么大,大得能顶到身体每一处敏感点。
“呃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车轮碾过地面一处坑洼,马车剧烈地颠簸,车厢左摇右晃,两人滚到了角落,阳具从肉棒里滑了出来。
邬宴雪干脆换了姿势,自己在下,让祁疏影坐在他的腰上。
“师尊,还继续的话,便自己坐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幕似曾相识,祁疏影好像在哪里经历过,模模糊糊,就是记不起来,他自从上了马车还没去过,车厢震荡,软乎乎的花穴一点点蹭在邬宴雪硬邦的腹肌上,抹出一道水痕。
邬宴雪知道祁疏影还没满足,便用肉棒摩擦他的臀缝引诱他。
“嗯……”
祁疏影身子摇摇晃晃,像喝醉了酒,手撑在邬宴雪肚子上,屁股微微抬起,龟头滑过圆润的臀,徒留了些不明的浊液。
他的腿和腰都是软的,技艺不精,再加上人是在快速移动的马车上,龟头一次次滑过穴口和腿根,祁疏影自己折腾半天,就是进不去。
邬宴雪欣赏了会祁疏影想要却得不到的焦灼模样,在他耐心宣布告罄之前,终于出声:“师尊,腿打开,握着它对准了再坐,不要着急。”
邬宴雪生怕祁疏影急过头又掐上他那阳根。
祁疏影的手伸下去,握住肉柱,一面扶着车厢壁,一面将肉柱固定着,手指向上捋,卡住龟头,对着两腿中空虚的口按了进去。
浅处的敏感被挂过,祁疏影脊背抖动,大腿一软,直直坐了下去。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状的粗头顶上了宫口,祁疏影的背绷直一瞬,随即弯下腰大口大口喘气。
然而一路的颠簸没能留给他缓和的时间,马车带来的震动让穴道里的肉棒精准无误地一次次挤压那处软肉。
祁疏影仰起头,呻吟变得支离破碎,穴道里的水越插越多,更奇怪的是,宫口好像在渐渐发热、发痒,那股热在他体内蒸腾,呼吸逐渐加重。
“啊啊……嗯…好难受……啊嗯嗯嗯……”
祁疏影的表情像是要哭一般,眼角通红,好看的眉蹙了起来。
邬宴雪感受到穴口的缩紧,问:“师尊,你怎么了?”
“嗯……痒……里面……哈啊…嗯嗯……”
祁疏影无助地摸着肚子,那股热感不在穴道,而是在更为隐秘,更深的地方。
邬宴雪略微思索,恍然大悟:“师尊,你被肏出情期了。”
阴阳噬骨丹诞生的唯一目的就是长双性器官用来爽,长出的雌穴不会来葵水,雄根射再多也很难怀孕,但会有发情的可能,也就是情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没听进去,他迫切想要解决体内的痒意,屁股紧贴着邬宴雪的大腿,前后蠕动,穴吃进去整根肉棒,徒留两个卵蛋在外面被淫水浇湿。
“嗯……啊……要进去……嗯嗯……”
邬宴雪被敏感的穴道搅紧肉棒,爽得大脑翻飞,硬生生忍住抽插的本能,挑逗道:“哪里痒,师尊,这不是已经进去了吗?”
“嗯……嗯…不是。”祁疏影的神情异常急迫,扭着腰浅浅地上下起伏,穴肉抽出来又被按进去,似乎想干开什么。
“子宫……嗯…不行了……里面……”
邬宴雪嘴角咧起来:“要大鸡巴干进子宫?”
“嗯……啊……”
他抱着祁疏影的腰向上提,再用力按下,肉棒抽出一半,又瞬间被穴道淹没。
但龟头依旧没有插开宫口,邬宴雪玩心大起,抱着祁疏影用穴口套弄肉棒。
水哗啦啦淌下,祁疏影的手指在他腰腹上划拉:“嗯……啊……深一点……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挑眉:“要深一点吗?”
祁疏影大张着嘴,不能完全满足的身体几乎控制了他:“嗯啊……要……”
“那你说,想要宴雪的鸡巴肏进子宫。”
“唔…嗯……想,要宴雪……鸡巴肏……进子……啊啊!”
祁疏影的尾音霎时变了调,邬宴雪翻了个身,两人位置再次调换,抬起祁疏影一条腿,挺身,龟头如愿突破宫口,撑满整个子宫。
“师尊,弟子是不是肏得你很舒服?”
祁疏影得愿所偿,哼哼吟叫不止,弟子的肉棒驱散了所有的热和痒,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快感和欢悦。
当真是极乐之地。
阳具不再留恋其他敏感地,它朝着祁疏影最渴望的地方戳插顶弄,摩挲鞭打着子宫壁,祁疏影肌肉直颤,在连环的刺激中泄了身。
马车停下来,邬宴雪抱起祁疏影,走下马车,外面最近是一处客栈,客栈旁是偌大的湖,湖中飘着或红或紫的河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也顾不上了,他们在客栈前的桌子做了两次,又在湖边的观景台做了一次。
祁疏影的情期在一次次精水的浇灌中熄灭,穴口喷出的水溅在观景台留下深色的痕迹。
祁疏影的唇红肿,那是被邬宴雪时不时的亲咬折腾的。
这次邬宴雪总归有点“节制”了,祁疏影的穴被射够精水后,他从里面退出来,就着湖水和灵力简单擦了擦身,然后给自己和祁疏影套上了衣服。
两人坐在湖边,看花灯在黑色的湖面上一盏盏飘过,带着世人的祈愿,流向不知何人的心中。
他们都没有说话,彼此间有着一小段距离,情迷意乱时他们说着不知羞的污言秽语,肉体密不可分,做着爱,吃下对方的体液,感受对方的汹涌,宛如世间最真挚的爱侣,可一旦清醒过来,他们便回到说不清道不明的师徒关系。
邬宴雪真的在看景,祁疏影也真的累了。
他墨色的眼珠拂过一个个小光点,想起紫苑峰上某一年上巳节。
祁疏影除魔归来,给他带了几盏小小花灯,他最喜欢里面螃蟹形状的那种,特别喜欢,带着那盏灯跑遍了焚荒宗,这花灯,只有祁疏影给他带了,别的弟子都没有。
只有他有,是他一个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心想,师尊,以后再给我带花灯吧。
肩膀被什么东西压住了,邬宴雪转过头,竟是祁疏影挡不住困意,倒在他身上。
他小声喊了句:“师尊?”
祁疏影唔了一声,嘴里好像在小声抱怨着什么。
邬宴雪挪了挪,让祁疏影整个靠上来,便听到他说:“邬宴雪——”
“你就那么喜欢,亲嘴……”
湖的对面人影攒动,湖的这头两人依偎在一起。
当年祁疏影问他:“就那么喜欢这盏花灯?”
如今他用和当年如出一辙的语气回答:“我才…没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坐在屋子里,大眼瞪小眼。
祁疏影:“你还在这做什么?”
邬宴雪笑得天真无邪:“自然,陪师尊。
祁疏影一觉醒来,胸口闷得要命,搓了搓眼睁开一看,邬宴雪的胳膊横在他身上,正睡得香甜。
这要是在紫苑峰,邬宴雪横七竖八睡成这样,大概就让祁疏影一竹鞭抽起来了。
邬宴雪昨晚不知干什么去了,祁疏影醒来好一会儿,他才悠悠转醒。
醒来就盯着祁疏影看,跟屁虫似的走哪跟哪,祁疏影不大自在:“焚荒宗封闭在即,你如何打算?”
“说起这事,差点忘了。”邬宴雪想起什么,从袖子里翻翻找找,递给祁疏影一个木盒。
木盒上雕刻花草纹路,精巧美观。
祁疏影:“何物?”
“师尊打开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带着防备心接过,打开一看,是根簪子。
“……”
簪子主体由某种玉石和木料组成,顶端的装饰一半为玉一半为木,玉为淡紫木为暗红,设计尽显巧思,价值大抵不菲。
一看到这玩意,昨晚的记忆便如暴风下的海潮纷至沓来,不比之前被操控下药,他清楚记着昨晚求邬宴雪干进子宫的情形。
脸霎时燃起火,像被六月烈阳曝晒,小穴竟泛起濡湿感。
“……从哪来的?”
“当然是买的。”
幻阵造物带不出来,这木玉簪只能是从别处来的。
祁疏影不束发亦不配簪,最多拿发带把两边碎发绑到脑后。邬宴雪一直都想把那头美如雪的白发好好打理一番,而今总算如愿。
簪子的玉珠坠在脑后,平添几分柔意,淡化祁疏影的冷,看得邬宴雪性欲大起。
可惜他有事要做,便指着自己的嘴,求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甚?”
“师尊,就一下。”
邬宴雪目光炯炯,大有种你不亲我就盯你直到死的架势。
算了,动动嘴皮子的事。
祁疏影站着要亲到邬宴雪,就得稍微垫一下脚尖。他仰头时,邬宴雪顺势揽住他的腰,微微弯下身亲吻。
两人亲着亲着,有点收不住了。邬宴雪轻车熟路伸进祁疏影裤子,手指在花穴外摩挲。
祁疏影呼吸困难,手攥着邬宴雪的衣领想把他推开,邬宴雪压下来圈住他的肩膀,两根手指并起插进穴口。
花穴插两下便发出水声,邬宴雪不亦乐乎搅弄阴道,抠挖浅处的穴肉。
唇舌分开,祁疏影腿软欲向下滑,邬宴雪把他嵌在怀里,胳膊上上下下摆动。
“嗯嗯……你…大早上……就……呃嗯嗯嗯…”
邬宴雪的热气喷到他脸颊:“师尊不是也想要,我摸到的时候穴已经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说……哈啊……哈啊,呃嗯……”
祁疏影的薄裤中间突起一块,邬宴雪的手掌肆无忌惮地在里面钻来钻去。
他们又亲到一起,邬宴雪指奸的速度加快,噗呲噗呲的水声急湍。
“嗯啊……哈啊…哈啊……嗯嗯嗯…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祁疏影抖着腿肉到了高潮,邬宴雪放开他,让他坐到凳子上,隔着衣物揪他的乳头。
“师尊,穴准备好,等我回来。”
祁疏影:“……”
如此折腾一番,这好色之徒才恋恋不舍离去。
祁疏影缓了一会,确认邬宴雪的气息远去,起身去取慑霄,抱着慑霄在密室那面真正的大门坐下,过会儿,便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狐焦虽然差点被割断脖子,但他还得继续听从邬宴雪的命令侍奉祁疏影。
没到用膳时间,他就得在这守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守一会儿,密室那头传来闷声:“邬宴雪去做什么了?”
狐焦吓了一跳,没敢接话。
祁疏影又问了一遍。
现在是关键时刻,如果祁疏影出了什么差错,那他几个爪子几条尾巴都不够砍,狐焦磕磕绊绊威胁他:“大人马上,就,就回来了,仙长安生些吧,小,小心吃些苦头。”
那头没再出声。
这下应该没问题,狐焦松了口气,可马上,他便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狐焦心中惴惴不安,可能是仙长不小心碰到哪了,和之前一样。
可很快,血腥味越来越浓,整个密室大门都弥漫着这股味道。
狐焦慌了,打开空间阵一看,祁疏影手里抓着慑霄,倒在血泊里。
他手忙脚乱给邬宴雪传音,打开密室大门。
大门打开的瞬间,祁疏影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狐焦抬起头,看见冷如昼夜的凤眸藏在如雪的发中,闪着寒光的灵剑悬在他脑门。
祁疏影逃了,打晕了侍从,丢下满地狼藉,铁环被扔在血泊里。
灵力既然阻塞在灵脉中出不来,那就借外力让灵脉流动。
在脖颈、肩颈、手腕和腰腹上各划一刀,血喷涌而出,附着在血管里的封咒就能被冲刷出来。
此法虽行但险,祁疏影的血流出去快半数才感到灵力回流。他没走大门,而是从空间阵的院子撕开一个口。
上巳游街就是个幌子,他真正目的是进入邬宴雪的幻阵。
幻阵的特性就是记忆造物,但记忆会出差错,造物也并非百分百准确,尤其是造那么大个场景的情况下。就比如,祁疏影其实看见了银簪,也通过途径人们说的话,摊贩摆放的物品,天灯浮在空中的方位,马车车厢壁的纹路以及花灯的流向推算出周遭空间阵群的运转规律。
知悉规律,就能拆解规律。
出乎祁疏影意料的只有一点,魔族侍从没想象中慌乱,开门前竟还记得传音。
得赶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一走出阵群,根本没心思看周围情形,捏出了传送阵便传送到附近。
连开几个传送后,他躲到山间一处岩洞。
他割的地方都是人体重要脉络,一路不停歇地施展灵力,血流得太多了,必须找地方止血,否则还没到焚荒宗,很快就会失血而死。
祁疏影掐出一个空间阵,隐匿了自己的气息。
一是为了防止被邬宴雪抓到,二是因为人烟稀少的地方某些东西便多,祁疏影身体虚弱,给它们机会,它们一定很想尝尝修士的肉是什么滋味。
陪邬宴雪乱来的时间拖得太长了,他不一定能赶上焚荒宗封闭,无妨,向其他门派求助即可。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黯淡时,山间回荡起小孩的哭声。
如泣如诉,在昏暗的山珪中听得人心里发毛。
山里有精怪会模仿小孩哭叫,引诱人自投罗网。
祁疏影观察四周片刻,林中一角窸窸窣窣,钻出个小女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孩发髻散了,浑身是被树枝荆棘划开的细小伤口,膝盖胳膊肘破了。
她走两步摔一步,哭得脸上全是糊的鼻涕和眼泪。而她身后,那片林子又动了起来。
一只妖魔窜了出来,张开大口扑向女孩。
一记灵刀径直挥过去,拦腰斩断妖魔。
雪白的仙人降落在她面前,女孩呆呆地看着,哭都忘了哭。
仙人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孩子,你家在何处?”
女孩说自己叫二丫,住在山脚,贪玩跑上山,找不到回家路。
祁疏影擦干净二丫的脸,领着她往山下走。
他里面那件衣袍上全是血,二丫非但不害怕,抓着他的手指,瞪着圆溜的眼睛瞧他。
“你流了好多血,不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疼。”
“你叫什么名字?”
“飞琼。”
“飞,熊?”
“琼。”
“熊?”
“……”
这样的对话持续一路,赶在夜幕前,祁疏影把她带到山脚。
山脚就一户人家,祁疏影指了指那处房屋,说:“去吧。”
二丫抓着他手指不放:“……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户人家没有点灯,可能是为了孩子全家出动进山找了,祁疏影无法,撑着还在流血的身体来到门前。
“师尊。”二丫突然喊道。
寒意爬上脊背,祁疏影猝然回头,她歪歪头,一脸天真:“师尊,为什么抛下我?”
二丫飞了出去,祁疏影要跑,已经来不及了,门砰然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全然的黑暗,几道透明灵力裹住祁疏影,把他拉进门里,门砰一下关上了。
祁疏影跌坐在地,后背靠上一个熟悉的怀抱。
很重的呼吸,在他脖颈间缠绕。
“为了逃,你不惜把自己伤成这样?”
“放手!”
邬宴雪抱得有些紧,伤口源源不断淌出血。
剧痛蔓延全身,祁疏影勉力抬起手腕,向后打出灵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闷哼,紧接着是一阵血肉撕扯的声音,邬宴雪硬生生接下了一击。
“祁疏影,你能耐——”邬宴雪声音有些不稳:“你就在这里把我打死,我死也不会放手,我们师徒死在这里,死一起,谁也不会知道,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你何必,何必呢?”那么多次凌辱都没打垮他,此刻却真的要他的命:“放我走吧,宴雪,不能一错再错,你以后……”
“没有以后,师尊,你要是敢走……”邬宴雪忽然发了狠,手按在胳臂上,灵力贯穿进去,胳膊的骨头被打碎,血肉横飞,血溅到祁疏影脸上。
“别……别这样……”祁疏影带着哭腔,在黑暗中去摸邬宴雪的手。
丝丝魔气飘了出来,邬宴雪带着坦然的快感:“我身体中了魔毒,命不久矣,我早知道了,师尊。”
祁疏影愣了:“你早,知道了?”
“我还知道,这毒没人能解,只有魔尊才有办法,所以我去求活路了。”
祁疏影如鲠在喉:“我会救你的,为师有办法救你的……不用这样。”
“呵,我自己的命,我自己想办法。”邬宴雪笑了:“但你要是走,要是再这么伤害自己,师尊,我现在就自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说不出大义凛然的道理了,他单单重复着:“我不走…别这样……”
“那亲亲我。”
“好……”
祁疏影在黑暗中摸索,生疏地捧着邬宴雪的脸,将唇映在对方唇上,冰凉透骨,可谁也顾不上。
邬宴雪亲咬他的唇,伸出舌尖,祁疏影也主动用舌去探索迎合对方的吻。
吻得那么温和,水到渠成,却是遍体鳞伤,打碎骨头,把血和肉搅混得来的。
祁疏影眼前逐渐清明,黑暗褪去,房内陈设和平常人家别无二致。
祁疏影躺倒在地,白发披散,被血染红。
邬宴雪肩膀的皮肉绽开,一边的臂膀鲜血淋漓,折成一个恐怖的角度,无力地垂在身侧。
两人都一样狼狈,一样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服被扯碎,洁白的肉体在空气里微微颤抖,邬宴雪掰开祁疏影的大腿,在上面留下道道血痕。
他是断腿的笼鸟,他是即将贯穿他的利箭。
血充当润滑,阳具捅进阴道,毫不留情狠厉抽送,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把他捅穿。
“疏影,疏影,疏影,疏影………”邬宴雪一遍遍悲哀地呼唤,俯下身脸贴着祁疏影的脸。
那东西片刻不停在深处抽送,粘腻的水声很快响起,可祁疏影感受不到快感,他流的血太多了,疼痛遮盖了所有。
邬宴雪的泪滑下来,滴进他眼里:“好痛,师尊,好痛啊,别离开我,别走,别走……”
祁疏影的身体被顶起,落下,血从他身下蔓延。
他摸了摸邬宴雪的头,意识逐渐模糊。
“我恨你,祁疏影,我恨你……”“所以,你不能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祁疏影睡了三天,那半身的血才补了回来。三天,已经能改变很多事了。
他没有做梦,梦魇里的声音在他脑中循环往复。
“即使违背本心……”
“你也要继续这样走下去吗……”
“飞琼……”
身体在冒虚汗,脊背酸痛,祁疏影瞪大眼睛,入目是他熟得不能再熟的天花板。
邬宴雪坐在一旁,敲击着桌面,桌上摆放着傀火炉。
他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师尊,外面乱了。”
傀火炉他在上巳节那夜祁疏影睡着后就偷走了,傀火炉在宗主私藏的宝库中,是炼制稀世法器的绝佳容器。私库禁制重重,要想偷到手绝非易事。
幸亏邬宴雪,有帮手。
“二丫,可还记得?”
祁疏影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还有身上的伤口,全部愈合了。自然,灵脉封了,力量从体内流失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记得。”
“那女孩十年前就死了,她哥哥把她带到山里,吊死了她,吃了她的肉。”邬宴雪慢条斯理地讲述:“女孩的冤魂不散,咒死了附近村子的所有人,后来她被收了,成了契鬼。”
“契鬼?是她帮你?”祁疏影一下子想到那人,能力高强的契鬼可以隐藏气息,他当时实在太虚弱了,再加上对这一修术不熟,根本无从察觉,而焚荒宗有能力驱使这等怨气的契鬼只此一人。
那人助邬宴雪营造了几天宝器存在的假象,等到封闭焚荒宗的前一天,好戏便开始了。
从结界破解那天起,随着魔气溢出的还有一小队魔军,在他暗算祁疏影后,它们钻出来藏匿在人界里听从邬宴雪调遣。
那天本该做好封闭准备的焚荒宗突然收到消息,就近一处门派遭到魔军袭击,事发突然,他们不知道这些魔军从何处来,完全没有提防。
焚荒宗派出人手,然而魔军却在这时候躲了起来,过了不到几个时辰,人界几个镇子中的百姓接二连三昏迷不醒,同时又有接连几个门派传来消息,不是灵花灵草全枯死了就是炼丹炉炸了阵法失火了谁家掌门屁股着火了。
这些全归功于魔尊送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符咒的丹药,分发给魔军,它们就能伺机而动。
草木皆兵,摸不清它们的动态,焚荒若在此刻闭宗,那就是置身事外,必然惹得其他修仙门派非议。
而这时候,才有人发现宗主私库失窃,同时好几件法器不翼而飞。
邬宴雪这天之前压根不在宗门,回来也是立马投身于魔军痕迹上,就算怀疑有人在其中浑水摸鱼也怀疑不到他头上。
另外失踪的那几件法器,一个在祁疏影的脖子上,一个在他脚腕上,成了镣铐拴在床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现在弟子正‘在外奔波寻找飞琼仙君’,没有十天半月回不去。”邬宴雪一口气说完,问祁疏影:“师尊,弟子坦白完了,还有什么要问的?”
祁疏影思考片刻:“她帮你,是因为……魔毒?”
“可以这么说。”邬宴雪耸耸肩:“她或许觉得好玩。”
“此事,怎可儿戏……”祁疏影揉了揉眉头:“……你怎么知道的?我明明……”
明明把这些消息该封锁的封锁了。
邬宴雪轻轻摇晃身体,拍拍祁疏影的背:“某天下山除魔,结果遇到一只很胆小的魔族,他闻到我身上的异样,带我穿过结界,见了魔尊。”
祁疏影有些紧张:“魔尊与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邬宴雪低垂着眸:“说我身负魔毒,若想活,便帮它做事。”
“……魔尊不可信。”
“穷途末路,不管如何都要试一试,不是吗?”
祁疏影攥紧拳头:“你还知道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笑了:“师尊还想听什么?”
祁疏影不知道从何处问起,该怎么问,怎么劝,该说的也说了,他试着逃了,还是被抓回来。
邬宴雪还找到了祁疏影最大的软肋,那就是邬宴雪本人。
祁疏影只道:“带上慑霄吧。”
邬宴雪大抵猜到了,慑霄能助他镇压体内的毒素,所以他的修炼停滞一点,懈怠半分,祁疏影便心急心忧,害怕他压不过魔毒,按照往任长老卷宗记载那般教导他,用邬曳白激励他,没想到反而造成了反效果。
邬宴雪冷笑一声:“我留那把破剑在这,是为了能感受师尊气息,没想到师尊竟用血让它失灵半刻钟。”
邬宴雪把慑霄封在阵群里,祁疏影想找也找不到。
而他脖子上的乌环,把他对阵法的感知屏蔽了一部分,空间阵造的小院还在,可他看不见里面的灵力流动。
有关慑霄的话题无疾而终,邬宴雪带着傀火炉离开,晚些时候带着蜜饯回来,哄祁疏影喝下药,再把蜜饯给他,晚上便睡在一起。
接下来邬宴雪便整日与他同吃同睡,自然也少不了欢好。
他们的媾和不休不止,一有机会身体就融合到一起,从早到晚,歇上半个时辰,那巨物便又插到了穴里,有时醒来,花穴还含着肉棒,蹭两下又硬了,邬宴雪便按着他大早上再做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物总是好了坏,坏了重换,床榻被褥亦是如此,腿间总是湿的,蜜液和精水黏满了屁股和大腿,有时穴因为太过敏感,肉棒刚插进来祁疏影就喷了。
有时邬宴雪会低下头舔穴帮祁疏影高潮,祁疏影偶尔也配合把肉棒上的液体舔干净,被哄的时候也会蹦出几句淫语。
虽然祁疏影看着一如往常,但清醒时,眼神里流露出的神色被邬宴雪捕捉个正着。
那是本不会出现在飞琼仙君身上的词,叫郁郁寡欢。
于是某个沉静的夜色,祁疏影坐在小院里抬头看那棵树,而邬宴雪坐在他身旁看他。
“师尊,我之前进过你的藏室,看见了一些东西。”
祁疏影发着呆:“簪子?”
邬宴雪送的玉木簪此刻别在祁疏影的发间,小珠子微微晃动,晃得人心神荡漾。
“师尊知道啊。”邬宴雪痴痴笑起来:“是邬……我爹赠师尊的?”
“不是。”祁疏影声音很缓,像是融进回忆:“是你爹,送给你娘的,那是你娘的遗物。”
“我娘的遗物,怎么到师尊手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眼角颤了颤:“……因为,都死了,没人要了。”
总得有人,记着那份念想。
邬宴雪的声音轻了:“我知道,我娘走得更早,魔尊说我体内有魔毒时,我还以为我娘是魔族。”
祁疏影回:“她不是,她是个普通人,凡人。”
“天之骄子,爱上凡人。”邬宴雪笑了声:“像俗套的话本,他们怎么相识相爱的?”
据祁疏影回忆,邬曳白当时斩杀了一条骗村民要新娘的河伯妖,结果村民不领他的情,群起围攻他,当时被他救下的献祭新娘带他跑了,那姑娘名叫薛清铃。
原村子已经容不下薛清铃,邬曳白就带着她一路斩妖除魔一路寻找归处,相处后彼此相知相爱。
他们寻了个地方,盖屋,成了个小家,过几年,生下了邬宴雪。
“然后呢?”
“然后……”
薛清铃得了疯病,无论邬曳白使多少法子都无力回天,死的那天,邬曳白外出求药,薛清铃跑到了湖边,淹死在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河伯手里逃出的姑娘,还是没逃过溺死的命运。
薛清铃死后,邬曳白方查出,她的体内已经被魔气侵蚀得不成样子了,就连喝过母乳的邬宴雪也未能幸免,留下魔毒。
而魔气与魔尊同宗同源,邬曳白提着慑霄去找魔尊算账,临走时,把孩子托付给祁疏影。
邬曳白临死前说的那句话,他死也忘不了。
祁疏影不想和邬宴雪透露太多前尘往事,可他不能看着他毅然决然踏上那条不归路。
“魔族没有礼法约束,也无情感道义可言,魔尊亦然,魔毒,我自有办法解决,如今收手,还来得及。”
祁疏影停顿一下,又道:“事情解决,我同你离开焚荒宗。”
邬宴雪歪了歪头:“当真?”
祁疏影扯谎的技术还有待提高,他没去看他的眼睛:“当真。”
邬宴雪看了他一会,咧了咧嘴:“师尊,与我做个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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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疏影一点不想在青楼过夜。
邬宴雪窝在他肩头,卵玉抵在他胸口滚来滚去:“公子要走?独身一人,不觉得长夜难眠寂寞难耐?”
祁疏影逮住圆玉丢出床外:“不觉得。”
邬宴雪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弟子寂寞,陪陪弟子。”
“……”
还是没走成,他熄了香炉,可床与纱幔都被熏入味,这晚睡得不安稳,往事犹如走马灯,在他眼前轮番上演。
祁疏影被乒乒乓乓的吵闹声唤醒,门外刀兵相接桌椅跌撞人群惨叫似魔音灌进耳膜。他迅速反应过来,将邬宴雪拽下床。
“在这里!”
门从外哐当倒塌,几名刀客持着带血利刃冲进来,空无一人。
两人从窗跳下,青楼外已被层层包围,逃无可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带头拐进巷中躲避追杀,然而敌手太多,那群人很快追赶上来。
刀贯穿进胸膛,失去意识前,邬宴雪握住他的手。
“师尊……我们,下个世界见。”
第二个身份,祁疏影是逃荒的流浪儿,逃到一处郡县,因为相貌昳丽,当地人视其被妖物附身。
他睁开眼,便已经被绑住吊在祠堂。
他正对着门,白日绵光透过窗棂印在瓦灰石面上,堂室左右墙边搁置烛架,灰麻的幕帘掩住一角,正中便是一张供桌与牌位。
捆缚他的绳是民间常用的粗麻绳,用晒干的植物纤维扭制而成,不仅粗糙强韧,纤条在扭成股的过程中迸裂翘起,成了细小的钝刺,扎得浑身不舒服。
祁疏影的上身和双腿皆被一圈圈绳缠绕,麻绳后背处打结,绕到上方横梁,固定在摆放供奉和香火的红桌下用于支撑的木杠,使其悬吊半空,脚触不到地,手背在身后,手腕打了绳结,被磨得发红。
不仅如此,他穿着褐灰麻布制成的衣,布料糙得像树皮,穿在身上宛如刮痧,搔痒不已。
祁疏影并非娇嫩,多年修炼功法,四肢百骸早已被灵力滋养得玉骨冰肌,若灵力尚存,别说这粗绳麻衣,上个里世界的青楼刀客来多少个都不足为惧。
邬宴雪留了本身的相貌身躯,却剥夺掉他们二人灵力成了凡人,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死那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想让“请君入瓮”结束,除非持有者自主召停或完成书写结局,在一个里世界死后意识会被传到另一个里世界继续游戏。
他思索着脱困之法,脚步声在门外响起,两落人影盖住大半的光。
“有劳道长,帮我们驱逐妖魔。”
“自然。”
光瀑泄进来,邬宴雪那张欠揍的脸出现在他眼前,他衣冠楚楚,着玄色道袍,腰间别了把短剑和一个酒葫芦,手持拂尘,玩味盯着他,笑开:“这妖,不好对付。”
他与人解释一通,中心思想便是驱妖期间任何人不得靠近祠堂。
门吱呀一响,此处就剩他们两人,扬尘被透窗的天光照成星点,在空中静静悬浮。
祁疏影率先开口,打破宁静:“妄言。”
“小妖,自身难保,还管别人妄不妄言?”邬宴雪挥动拂尘,暧昧地滑过祁疏影大敞的前襟。
平常拂尘的手柄前端要么为长白兽毛,要么是丝状布条,然而邬宴雪手里那根却连着一条条半掌宽带有厚度的柔韧皮革,似怪状的鞭子,不伦不类。
正经道士才不会用这种怪异拂尘,祁疏影没感受到他身上有灵力流动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这个真修士,在里世界扮演假道士。
得出这个结论,祁疏影有些无语:“我不是妖,邬宴雪,放我下来。”
“谁说你不是?”邬宴雪改抚为拍,鞭状拂尘打在麻绳上啪啪作响。
“未明名号,你便知晓我名,初来此地,将那县衙老爷家的女儿迷得神魂颠倒,宁可弃了未婚夫也非你不嫁,本道君见你第一眼,险些着了道,你还敢说不是妖?”
显然,他的好徒弟沉浸其中无法自拔了。
祁疏影硬邦邦回:“不是。”
“还敢嘴硬。”邬宴雪将拂尘戳在他腰腹上:“本君定要好好调教你这小妖。”
沿着麻绳,一路向下。
祁疏影本能察觉到某种危险来临,拼命挣扎,如秋千在空中摇晃。
“不安分,该打!”拂尘划出一道破空声,精准抽在休眠的器物上。
肉茎本就是男人脆弱地方,祁疏影还穿这身不适的粗衣,拂尘抽打的同时毛躁的布料恶狠狠擦过软塌的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一声呜咽闷在口中,眉头揉皱如半开的霜蕊。
邬宴雪坏笑着,操控着拂尘,让其末端在软根上轻抚骚弄:“端着副媚人样,下面的东西可与人的雄根一样?”
祁疏影听得耳根涨红,想撇开眼,却忧那怪异拂尘不知何时挥起,只好将目光虚浮在他腰间的墨色短剑上。
似鞭的拂尘和它的主人一样扰人心神,肉茎被抽打后,又遭接连不断的骚扰,竟颤颤巍巍半勃挺立,在衣物上鼓成一个囊包。
“不过抚摸几下,身子就爽了,瞧这淫根挺翘的骚样,莫非是个淫妖?”邬宴雪用手柄戳弄
祁疏影的器物,半勃的茎身在糙衣和硬棍的擦蹭撩拨下逐渐抬头,红润嫩滑的龟头探出,抵在糙粒衣布上。
邬宴雪饶有兴致地观察他下身的变化,抬眼打量祁疏影。
他的师尊成了蒙尘明珠,被污蔑成妖,被吊起,被祛除。他仰视着他,在这种情形下,那只青鸟翅羽间投下的光芒依旧摄人心魄。
太好了,邬宴雪扯了扯嘴角,真是帮他个大忙。
他扬起拂尘鞭,用力挥下。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一声,拂尘鞭打在完全挺翘的肉茎上,充血的玉竹本就敏感,挨打的那一处立马氤成深红,闷在麻布料里,楚楚可怜地发颤。
祁疏影还没来得及发作,又一鞭下来,茎身被抽得歪到一边,又因充血而慢慢回弹。
他眼下蒙了层水雾,话语间藏着几丝慌乱,警告道:“邬宴雪,别太过分。”
“小淫妖怎么还有心思说话,看来是本道君下手太轻了。”笑意在邬宴雪脸上扩大,他挥舞拂尘鞭,黑褐色皮革一次次拍打龟头和柱身。
连着三鞭下去,祁疏影没再吭声,只是眉间霜蕊皱缩得更为局促,阴茎颤巍巍发着抖,柱身肿起,前端水光涟涟,嫣红得几乎冒血,龟头抵住的那点衣料晕出深色的水渍,隐隐透出衣里色情糜艳之景。
果然,疼痛奈何不了祁疏影,他都敢给自己割喉划腹放血,世间还有哪种疼能叫他撕心裂肺?
邬宴雪合着嘴,用牙磨了磨下唇唇肉,抬手环锢住祁疏影的肉茎。
他的呼吸在一息间沉重几分,龟头本就在暴力后变得又麻又痛,敏感得像块红嫩豆腐,一碰即颤。邬宴雪却是毫不留情,箍紧那带着无数小粗粝的布料,往下按在铃口上磨搓。
顶端渗出了更多的清液,水渍扩散,包裹住整个龟头。
祁疏影的腰腹快而轻地起伏,身子往外出水,小小的欲苗则在深处开始生长,在欲苗成长为淫根扎入他身体寸寸经脉前,邬宴雪不会停手。
他攥紧粗衣下的嫩根上下梳捋,指节不安分地在柱身上挤压,隔着软厚的红肉将尿道揉捏得变形,糙衣也成了嬉亵肉茎的得力助手,被邬宴雪大手一箍,成了天然的肉套子,麻粝周到地伺候着分身每一处血管细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下身的痛未全然消解,就已经转变成半麻半痒的痛楚,只是体内隐约长出根攀刺,在麻痛的浅海里蓄势待发。
他的喘息在口鼻间仓促徘徊,邬宴雪眼眸轻佻,似有不屑,手下速度愈发快了:“叫你受刑,怎的出水了,看来得拿根木棒将这尿孔堵住才好。”
祁疏影不堪其扰,喉间叹出一声急促如兽呼的低鸣:“……邬宴雪!”
邬宴雪两指朝下,连同囊袋一起掏玩,拂尘鞭转了个面,手柄末处磕在他腿面上。
“本道君慧眼如炬,一眼便发现你这淫妖生了两副性器,当真该罚,里面这处自然不能放过。”
祁疏影两腿交叠着绑起,两腿间的阴阜挤在里面,手柄由某种细竹打磨制成,贴在囊袋下方柔软的隆起处摩挲几个来回,便顺利挤进狭小缝隙里。
手柄甫一进入,便如阳具般抽送,被悬吊着的可怜儿没有半分抵抗空间,命根被人掐在手中揉捏,两腿的缝隙间还插着根发黑锃亮的拂尘鞭。
“呼……停手……”
邬宴雪非但没停,掐玉茎的手又用力几分,不叫精水这么快射出来,转而磨拷起那几乎严丝合缝的肉唇。
他总爱辱玩祁疏影的身体,却也学会如何掌握好度,叫自己玩个尽兴,叫师尊沉浮欲海而在事后保持清明,叫他身下的穴喷够淫水而完好无损。
邬宴雪用拇指揉按那团阜肉,竹节处的突起一遍遍刮过肉缝,花唇边泛起麻痒,他指间一个猛推,手柄生生卡进花唇,肉壁和藏于其中的花蒂猛然蹭上粗粝和硬物,肉阜压成了个肉蝴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腰腹抽搐,快感已经攀上脊背,喉结猝然滚动,即将出口的喘音一点点吞了回去。
祠堂非居室,他身后就是肃穆的牌位,若非这身子被肉棒润养得敏感异常,当下又被迫承接邬宴雪那非常手段,别说淫叫,连性欲也不可能存在。
邬宴雪爱看他那抓狂到维持不住表面的微妙表情,他知道,师尊的欲根已蠢蠢欲动,等待着他来撩拨,将欲火燃便全身。
双掌齐发,邬宴雪飞速套弄着肉茎,抓紧手柄,像用树枝捅挑蚂蚁窝那样在肉缝里抽送,还刻意将突起竹节往肉蒂上送。
那花珠在藏身处待得好好的,忽而就被挤压进来的硬物按在层层瓣肉里前后挫碾,避无可避,只能徒劳发硬,促使肉穴泌出汁液。
祁疏影要疯掉了,失重的状态下前后的性器被一同调动,任人摆布,酥麻的爽感遍布全身,花唇几乎都要融化成水,穴的深处变得滑腻。
祁疏影的齿缝漏出水滴似的低吟,眉间疯狂跳动,汗涔涔滑过脸颊。
便听噗呲一声,他一个激灵向上挺动腰身,精水溢出来,尽数闷在一袭布衣里,大腿腿肉抖颤着痉挛,花穴如失禁喷出大股淫液,裤子全湿了。
“啧啧,这么不经罚,尿成什么样了?”邬宴雪抽出手柄,黑亮的竹柄上沾了一层黏糊蜜液,像是上了层剔透的油膜。
祁疏影用那双凝雾的眸怒视他:“……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这么硬气?”邬宴雪丢下拂尘鞭,转而拔出短剑,一剑划断腿上的麻绳,又几剑下去,裤子被划得粉碎,淫靡艳红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里。
还没完,供桌绑的绳是一圈圈缠在上面的,邬宴雪解开缠绕,将麻绳抻直,从祁疏影穴下穿过,拴在门栓上。
“只要你求饶,我就把绳解了。”邬宴雪的指尖在绳上压弹,粗绳便轻轻在他腿根摩擦。
祁疏影是块耿直的木头,非逼不得已,只要他神志清透,求和饶哪个字都不会和他沾边。
邬宴雪对此事再明白不过,此举多余,不过他就喜欢在祁疏影身上浪费时间。
绳已被指腹压得绷劲,轻轻一松,噌一声打在腿根,腿根立马肿起一道红痕,邬宴雪拽着绳向上一拉,粗麻的长条旋即勒进肉缝。
“唔!”祁疏影全身重力都在那一根绳上,双腿舞动试图挣脱,非但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让其越陷越深,直至被两扇大肉唇裹进瓣肉。
邬宴雪不断将绳提起放下,粗硬的麻股便来回摩擦红嫩穴肉,勒缚脆弱的蒂珠,连花蕊中那小小的尿孔也被细小钝刺扎挑。
密密麻麻的酸楚钻入小腹,刺激得穴口敞开,阴蒂挺突,红成一枚熟透的樱果,瓣肉也被牵连翻出,殷红如落地黏软的木棉,敏感地带被这般勒虐,祁疏影的腰塌下来,难以忍受地呼叫:“唔……别动了……邬宴雪!”
“好,你说的。”邬宴雪果真停了手,转而扯下那酒葫芦,走到祁疏影面前,打开葫口的软塞,里面是满满的清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君手乏了,你自己动动。”邬宴雪嘴角弯起,葫芦里的水倾倒下来,顺着锁骨流进胸口,滑到小腹,流经肉茎,淌进花穴,啪嗒滴到花蒂上。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祁疏影想,但他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葫芦流干净,清水倾洒全身。
邬宴雪扮的这个假道士,背地里还干着买卖淫药的勾当,酒葫芦装的不是酒,是即将卖给那些高官用来调教妾侍和性奴的春药,他全撒给了祁疏影。
不过片刻,祁疏影脸上就泛起酡红,身体浸湿部分发热,花穴从红润欲滴的蒂珠开始,点点痒意在顶端泛滥,像墨坠进茶杯,火跌进油锅,一发不可收拾地迅速蔓延整个下身,穴像被无数鹅毛骚动,痒钻进每个褶皱缝隙里,连后庭的穴口都没有放过。
祁疏影的神志在蒸腾,他夹紧双腿,忍不住磨穴,蜜汁滴滴答答从间隙沿着修长的双腿滑到脚背再落到地上。
邬宴雪松长绳子,他悬空的身子终于落到地上,麻绳再次勒进肉穴,刚碰到肉蒂,祁疏影便唇齿微张,抖着腿,哗啦喷了满地的蜜液。
潮喷并没有缓解身体剧烈的痒意,相反,那痒正一点点往身体里钻,他正好夹着根粗糙干硬的麻绳,实在忍不住了。祁疏影圆臀翘起,前后扭动,淫穴便在麻绳上摩擦起来,留下黏滋滋的水印,那些钝刺被腻滑淫液包裹,变得不再那么扎人,便成了那口花蕊最好的止痒剂。
邬宴雪在一旁看得性欲大气,他的师尊正坐在捆绑他的粗绳上,身子一前一后地磨那嫩红的穴肉,阴蒂肿硬成一粒红莓,鲜嫩红润,捏一下就会让花穴喷出水,而祁疏影宛如被肏熟的淫奴,不知疲倦挺着腰,迫切地想要高潮。
肉棒憋在道袍里不甘地叫嚣,邬宴雪将他上身那些捆缚一并割断,单手拽着缠绕在房梁上的绳,好让祁疏影能继续磨身下那根糙绳。
半身破衣也被割成破布料散落在地,胸乳的乳晕成了两座深色的山包,两点硬突成红樱,随着身体的起伏微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抓住他的手腕放在自己的阳具上:“小淫妖别顾自己玩,让本君射出来,一会就这根东西塞进你的骚穴。”
祁疏影呜咕一声,眼角腾起泪沫,终于舍得发出几声喘息:“唔……痒……唔嗯………!”
腿肉一紧,蜜液顿时倾泻而出,他哈气几声,又动腰磨起淫穴,那处磨得红肿,已经有些隐隐发疼,可是真的太痒了,只有不停用这根麻绳磨穴,才能稍稍缓解下身的疯痒。
那股热也在体内不断作祟,乳头热得发硬,祁疏影一手撸动着滚烫,一手掐上自己的乳尖,扣弄乳孔。
“哈啊…哈啊……哈……嗯啊啊啊……!”
噗滋一声,淫水急促喷出来,浇湿了绳,多次的高潮让下身敏感无比,祁疏影发颤时,绳陷在红腻的肉里,穴吸了几下,竟又漏出成股的水。
然而这次的水并非完全的清透,里面夹杂着淡黄的尿水,淋透了两条微屈颤栗的腿。
邬宴雪噗嗤笑出声:“小淫妖,你可真是棒极了。”
他松开手,捧住祁疏影的脑袋与他接吻,麻绳倒在地上,落进满地的淫液和尿液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春药由一种树结出的红果酿制而成,此树名蜃情树,生长于八荒的戈壁,果实作用多样,酿制产出的酒液便是一道威力无比的春药,可内外服用,只消筷子沾上一口,便浑身酥软,只有胸乳两点和性器硬挺如铁,花蒂也能同阳物一样高高勃起,若外敷于穴,穴肉必然瘙痒无比,需要鸡巴插进去止痒,否则将陷入无休无止的疯痒之狱中。
祁疏影下身一片腻红之景,淫液在媚肉里粘连成片成网,似芙蕖绽下的春露从瓣叶边带着黏痕融入腿缝,腿根处一片斑驳红痕,是绳反复摩擦的余留。
邬宴雪不带温度的道袍缓解了身上熊燃的欲火,祁疏影不禁环抱住他的腰,上身紧贴着他轻蹭,两乳红果在玄袍里若隐若现。
花穴消停不到几息,灼热的痒意卷土重来,紫红性器硕大的阳冠在他的胯腹上弹跳,祁疏影本能告诉他,只要将这巨物吃进去,让他骨软筋麻的欲海和下体抓心挠肝的痒将悉数消解于云烟。
唇瓣分开的刹那,他抓住邬宴雪的巨物,彻底忘了方才自己尿了一地,腿根还布着尿痕,抬起一条腿靠上他的胯身,掂着脚就要往穴口里送。
“……难受。”
“等等,师尊,等一下。”邬宴雪不演了,他演给师尊玩的,现在祁疏影顾头不顾尾了,哪还听得进什么小妖道士。
供桌上一堆供奉香炉被堆挤到边,邬宴雪搀扶着祁疏影,推他上了供桌。
“自己掰开穴,弟子看看师尊的花穴长什么样。”邬宴雪柔言细语诱哄他:“用指撑开小嘴,弟子就把这硬棒捅进去,叫师尊舒服。”
祁疏影大腿敞开,一条腿如柳韧自然垂落桌沿,另一条无力叠搭在桌上,小腿的腿肉化成软棉脂玉,堆挤在交叠处,被蜜液上了层釉色。
从前握着竹鞭戒尺,施阵画符,拖着邬宴雪的手肘,教他功法的那双手,此刻却伸向双腿间红韵的菡萏,剥开瓣肉,穴的上端一颗莲珠红硬挺翘,他的掌覆盖在莲珠上,两指撑开肉唇,穴口袒露,随着祁疏影呼吸的节奏而翕动。
那朵花苞完全被磨开磨肿了,连尿口都微微红突,小如米粒孔呲出几丝水液,流进褶壁里,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尿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凤眸中染上一抹急色:“……痒……进来……”
邬宴雪呼吸滞住了,穴眼被指节从两边拉扯撑开,他甚至能瞧见浅处微微痉挛蠕动的穴肉。
他大抵在不知不觉中,也被灌了满腔春药。
肉棒长驱直入,凿开柔湿塌软的穴肉,盘踞在发黑发紫肉柱上的青虬被所熟知的巢热地带尽数包裹,兴奋得在表面勃发抽跳。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蜜穴比往常还要更热更湿,甫一进入便迫不及待缠上那根硬物,水滋滋地吸吮,催促他快快动身捣干。
邬宴雪自不负所望,挺腰直捣花心,阳具毫无章法在滑腻的穴道里捅插、鞭打,将那朵木棉的花蕊捅咕成一摊黏糊的胶液,如野兽一般猛撞。所谓的欢爱技法,循序渐进、捻抹勾挑、九浅一深、左三右三,尽数随淫欲旺火中被蒸腾的理智一同散去。
他只想把师尊捅穿,干开他的宫腔,把精水全灌进腹中,直到腹鼓如孕,让穴道、花蒂、肉唇、肠穴,每处皱膜和缝隙都填满精水淫液,子宫日日夜夜含着他的浓精,让他的身体这辈子都记住弟子的孽根与精液是何种滋味。
祁疏影两指还嵌在花穴上,滚烫阳具埋在蜜肉中插穴而过,好像同时了奸淫指缝,被烫热的淫液攒挤在指间,留下一捋捋如发的淫丝,硬物不断将他的身体顶起,龟头的棱角擦磨着酥软穴肉,深入体内的痒意溃不成军,全化成蜜液淌成涓涓细河。
身后是肃穆的牌位,暗色的幕帘遮住部分日光。
白日宣淫,神前亵渎,凤狂龙躁,他们都被疯潮情欲吞没。
“啊……啊……快,一点……嗯…”他攀上邬宴雪的腰,扭动腰腹主动吞吃徒弟的阳具,急不可耐寻求高潮,颠簸中那只手离了穴眼,覆上阴阜,掐住了润红蒂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药滚淌进腹内的热痒得了缓解,可体外这处却还痒得发硬,花蒂本就敏感,直接滴触到春药,像是被柳絮覆裹,纤细密集的小毛片刻不停挠动,怎叫人承受得住。
两指轮番上下抚动,又夹又提,捻拉扯拨,红蒂被搓磨得愈发肿硬,祁疏影恨不得将其榨出汁水。
“师尊不听话,怎么自己玩起来了?”邬宴雪重重撞向宫口,酸软的宫腔就这么被撞开个小口。
祁疏影晃头哼唧一声,夹着阴蒂的指屈了一下,平滑的指尖抠进瓣肉,腿肉绷紧,噗呲一道淫水,喷湿了玄袍下摆。
他大口喘息,两坨白花花的胸乳在邬宴雪眼前上下起伏,下端两粒乳头坠在空中,泛着腻红情光。
邬宴雪抬手就抓住两坨晃眼的乳肉,指腹在乳粒下处的乳晕摩挲。
“想不想这里也舒服?用揉,用掐,还是拽着扯?师尊,告诉弟子。”
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在山包上,又引得他腹颤连连,祁疏影喘息加重,舌尖微吐,唇齿间溺着一层晶莹涎水:“唔嗯……揉,要揉……”邬宴雪额尖一跳,掌托住他的胸侧,用指节来回搓揉发硬的乳头。
祁疏影微微仰头,从喉间发出一声欢欣的叹喟,花穴咕啾挤出一摊稠蜜的淫液。
他的指仍揪着花蒂不放,穴口那层薄肉被带进带出,邬宴雪凿干不停,脸上因振奋到颅顶的欢悦而变得潮红。
意识混沌中,祁疏影看着邬宴雪那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眼前这个人,他让一个无趣、冷漠、古板、无悲无喜,不知哭笑之人陷入失常、错乱、放声撕叫的悲哀境地,眼中只除他之外再无其他。
祁疏影百年来的自矜自傲,全被他撕得粉碎。
他在师尊身上驰骋,拿捏他所有的敏感之处,沉溺于无边快感,动扯身上每一处筋骨,要把祁疏影死死融进怀中。
他脸上渗了层薄汗,鬼使神差,祁疏影倾身凑近,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鼻尖。
“……给我。”
邬宴雪瞪大双眼,眼皮疯狂颤动,心脏猛然从胸腔炸开,噼里啪啦一路炸到腰身,肉冠顶住花心,精关刹那松弛,灼烫的稠液从肉壁抵封的铃口奋发而出,冲刷整个穴道,又因无处可去而从口溢出。
祁疏影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穴肉一抽一抽,攀上了高潮,不过泄了太多次的水,体内的水快要喷完了,这次仅仅淌了些带沫的胶状淫液。
他是真的神志不清了,只知道要解痒解热,长密的睫毛浮动两下,忽而贴进邬宴雪环抱住他,头靠上肩膀,似小兽轻蹭。这是邬宴雪常做的动作,他有样学样,宛若耳鬓厮磨,膝腿在他身上撩蹭,蹭得下摆起皱:“还要。”
邬宴雪两手悬空在两旁,像鸬鹚晒羽时微展的羽翅,僵了好一会儿,那年久失修的偶人才一卡一卡动起来,回抱住祁疏影,感受到怀中这人燥热的身体,瞬然反应过来他是切实存在的,慌不择路摸了下自己脸,捂住嘴。
“要命了……”
他用错了,那个春药,真的太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幕帘呲啦一声扯下,祠堂光亮了大半,墨发披散,祁疏影躺倒在地,邬宴雪按住他的膝头,左右掰开,迫使他臀部抬起,穴口被肏开了眼,白浊从里面流淌出来,陷进臀缝,他酣然挺入,将那些未流出的精水悉数塞了回去。
美妙的呻吟从那张薄唇里泄出,祁疏影被顶得无处可逃,便只好揪住身下充作垫被的幕帘。
那肉棒和刚才相比更加凶悍粗暴,邬宴雪精瘦的臂膀紧绷,掐住祁疏影的腰,龟头一次次往宫口上撞,酸软的宫口被迫承接滔天的快感,任由带着棱角的利器开拓那片狭窄的孕育之地。
尽管身下有软物缓冲,可背依旧被磨得生疼,祁疏影一次次被顶出去,又被扯着胳膊吞进阳具。
龟头终于突破界限,肏进子宫,祁疏影“唔”一声,上身稍微曲起,又无力落下。
邬宴雪俯下身,肉棒埋入深处顶弄,胳膊垫在祁疏影脖颈下当作靠枕,牵着他的手拉到自己肩背上,舔上他的唇。
祁疏影自然而然捧着他的脸,将自己的唇贴上去,阳具顶端钻入宫腔又戳又扭,似鳗鱼入洞,过一会又拔出,再如刺刀冲锋,刮过褶肉里潜藏的敏感处,穿插交替,腹腔里时不时传来很细微的啵声。
他脱了力,只有一边胳膊还攀在邬宴雪的肩背上,以防被这疾风骤雨冲垮成灾。
“哈…哈啊……啊……嗯嗯嗯…嗯……!”
祁疏影哼叫着涌上情潮,两人的喘息相互交缠。
帘碎揉皱,光仍普耀,鱼水之欢,自是不肯停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换了动作,那双修长玉霜的腿跪俯岔开,两腿间坠着一只玉茎,玉茎摇摇晃动,马眼时不时涌出带着精絮的清液。
而前后摇晃的股间,插着一只油亮发黑的拂尘鞭,远远看去,像是马驹短而扁的尾巴。
邬宴雪将那手柄当做玉势,插进祁疏影的后穴用来扩张,随着肉棒在穴肉里的顶弄,拂尘鞭抽打在他的肉臀上,留下深浅不一的鞭痕。
每次啪声响起,祁疏影的身体就会猛然一颤,穴壁缩紧,邬宴雪便趁机往最深处贯入,强行拓开他因疼痛而本能变窄的甬道。
祁疏影抖着身子去了之后,他拽着手柄在后穴捅进捅出,穴口鼓起来,又被捅进去,逼得他阴道高潮后,用后穴再干性高潮了一次。
邬宴雪拉起他,自己则稍微向后倒,一边抬腰往上顶,一边抽送扭动着手柄奸淫后穴。
隔着后穴与蜜穴间的肉膜,邬宴雪能感觉到后穴里那节节突起的硬物,在腺肉和肠壁里鼓捣摩擦。
祁疏影被这一前一后的深交顶得合不拢嘴,津液从嘴角淌下,砸在邬宴雪的腹肌上。
他手中速度忽而加快,一阵急剧地冲刺后,猛地拔出手柄,抱起祁疏影,阳具从穴口里拔出,又插进另一个穴中。
“唔啊……哈……”
毫无节制地百来回顶撞后,邬宴雪射进肠壁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日明光渐渐被染了黄,地上幕帘洒满了精水,有一些已经干涸黏在上面,他们做回了供桌。
祁疏影下身全是浓稠的精水,他三指插进穴眼,就着满手的白浊扣挖着穴肉,而股间夹着巨硕的性器,龟头的侧棱狠狠擦过肠肉中尤为软糯一坨突起时,他启唇吐出高昂的呻吟。
他射不出来,也喷不出来了,前端的昂扬一抖一抖,淅沥沥漏出了清黄的尿。
这里的先祖和当地人永远想不到,他们的祠堂成了欢爱的温巢,邬宴雪从旁的溪河里打捞了些河水,给昏沉入眠的祁疏影简单擦了擦身,又将水撒在地上,抹去了那些粘稠的不明液体。
当接引人按邬宴雪指定的时辰来到堂前,就见邬宴雪怀里抱着那逃荒而来的外乡人,道衣的外袍披在他身上,裹得严严实实。
邬宴雪道:“附身在他身上的妖魔已驱,接下来最后一步,劳请带路。”
那人打量两人,邬宴雪额头汗涔涔,而那外乡人紧闭着眼,满脸皆是疲倦,再往祠堂,四处是水,绳断成无数截,遮牌位的帘子也断了一半,一看就知经历了一场恶战。
“好,好,不过这人怎么看着样貌没大变化。”
邬宴雪胡七八道地扯:“他被附身太久,一时半会变不会原样,此事结束,我要将这人带走,放在身边教化一段时日,府上可有意见?”
接引人是知府下属,他巴不得这外乡人赶快消失,忙不迭答应:“多谢道长,最好不过了,请随我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知府的二小姐很郁闷,她不过不满意未婚夫婿,不想早早嫁人,那天随便在街上碰到一个俊俏男人,使唤人打听,回去便和父亲假意闹脾气,说爱上别人,非他不可。
其实她只想让未婚夫难堪,觉得自己丢了脸面,达到退婚目的,不曾想变成如今这般状况。
今夜那劳什子道士和男人要住进府邸,说什么驱散她身上的妖力。
开玩笑,根本就没有妖,又从何来的妖力。她不信鬼神,笃定那道士无非弄虚作假、装神弄鬼之人,若他今日以驱鬼之说与她会面,便当面拆穿他,让他灰溜溜被赶出府。
子时的打更声过了许久,那头依旧毫无动静。
下人说,道士和俊俏生宿同一件客房。街角的惊鸿一瞥,心中并非没有悸动,但也仅此而已,不可能真为个男人寻死觅活。这无妄之灾到底因她而起,看一眼道士搞什么鬼,明日也好应对。
深更半夜,二小姐溜出屋。今夜府内巡逻侍卫不知何缘少了许多,那两人所暂居客房外竟空无一人。幽幽烛火透在薄纸窗棱上散出光圈,房中人未歇,一捋澄光从门缝下笔直切照而出,门前踏跺一分为二,她屈身往门缝里窥探。
屋内两盏烛台,一盏门前,一盏屏风旁,照得床中之人影影绰绰。松鹤青石的米白屏风挡了半个床身,榻上二人身影仍依稀可见,背对大门的是那位俊俏生,他身上披着客房所供的软丝暗纹绣被,似呈膝跪姿态,他的头微垂,从细墨的发丝间露出一小节似鹤颈雅白的脖身,除此之外全身都掩在薄被中。
然而那软被用上好的材质织造,丝滑如绸,勾勒出那人匀称有致的腰背,肩头似颤非颤,光晕在上面,融成温美的形态。她眼珠子瞪着,竟看痴了。
他身前还有个人,被影子笼罩,看不清模样,二小姐努力眨巴眨巴,试图看清那人的脸,却见俊俏美人肩背猛颤一下,发出了一声克制的喘息。像是痛楚不已的吭声,可戛然而止的尾调似叹似扬,就像池边芦苇被轻风吹拂,如此心痒难耐。她挪不开眼,脸红成一片。
模糊的人影探出一只手,按在美人脑后,他的发丝垂敛,身子前倾,几声暧昧的闷哼穿过门缝钻进她的耳中。
二小姐不可置信捂住嘴,他们竟在交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慌得要离开此地,撇见被当成披帛的软被动了动,美人从中探出一节胳膊,搭在那人身上,骨节分明,似玉雕琢,而肩头的被已有滑落之势。她顿住脚步,目不转睛盯着那悬而未落的被角。
滑落的一刹那,一只手猛地抓住软被。她心里未免有些失落,挪了下目光,陡然和一双眼睛对视上了。
那是一双狭眸,瞳珠如墨渊,黑不见底,唯有火光一束映在双眸之中,犹如竖瞳。
寒意瞬间遍布全身,她惊恐地冷汗直流,像有钉子钉住脚踝,想逃逃不掉。
那双瞳眸似狼似鬼,冷冷与她对视,像是在看一块腐烂生蛆的肉。
那人抬起手,指缝间的利剑闪着凶光,直指她的眼,二小姐吓得失声,只听一声铮鸣,剑从他手里飞出,钉在门框上。她跌倒在地,望着眼前彻底闭合的大门,身体冷得发抖,脸上满是惊悚之色。
见鬼了,见鬼了!
她在地上缓了片刻,才提着裙子,惊慌失措地跑了。
祁疏影察觉到细微动静,他转过头,只来得及看见那柄飞出去的短剑,就被邬宴雪掰回来继续亲。
长拢湿吻完毕,祁疏影催促他:“拿出来。”
薄被下的身躯一览无余,从锁骨到腿根,尽是暧昧旖旎的红痕,小腹似有孕般微微突起,器物疲软地耷在腿间,龟头红肿,一半裸露在外尚未缩回,臀间垂下一条怪异的皮革状“尾巴”,拂尘鞭的手柄整个插在后穴里。而囊袋下阴阜突鼓,花穴比平日肿大一圈,肉缝敞开,一根无头无尾的细绳悬挂在双腿之中,穴口一圈的肉膜突出来,含着一只葫芦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居然把酒葫芦塞进花穴,一肚子精水全堵在里面。
可想而知祁疏影苏醒时,除了头疼腰疼屁股疼骨头疼,看到身体被糟蹋成这个鬼样子,倔劲上来,险些气得撞墙自裁。
为此邬宴雪解释,这都是为营造驱妖成功的假象,祁疏影不擅长骗人,必然没有胡说的本事和浑然天成的演技,那么最好真昏睡过去,以此蒙骗过关。时间紧张,邬宴雪射得太多,祠堂内不大好打理,在接引人来前,只好先用东西先塞上,以防精水流出来,被人发现。
对此说法,祁疏影半信半疑,好歹头脑冷静了,方才试着把葫芦拔出来,那玩意不过半拃余长,可上下皆膨圆,下部更圆更大的部分卡在较深处,而穴口经过几个时辰慢慢回弹恢复,拽出上端一小部分便没法动了。
他正要把后穴那根先弄出来,就被邬宴雪捧着脑袋一顿亲。
在师尊的巴掌扇到脸上之前,他从旁取来一个铜盆,端放到师尊身下。手摸向他的臀,不安分揉捏一把,荣获祁疏影一记眼刀,心满意足捏住拂尘柄,缓缓向外扯。
啪嗒,啪嗒。
起初似降雨前夕,精水错落有序,一滴滴落在铜盆里,砸出悦耳的敲击乐。手柄扯出大半,白稠的雨越下越大,在盆里积出一摊黏胶的白浊。
“……唔。”
手柄彻底离体,祁疏影的胯臀止不住一前一后抽动,没了堵塞,肠穴里的精液争先恐后向外倾泄,每一次痉挛,庭口便朝外嘟着吐出一口浓精。
祁疏影耳根发烫,击盆声淅淅沥沥成了击水声,体内的憋胀缓解稍许,他生出一种排泄的错觉,还是当着徒弟的面,羞耻心在此刻爆棚,想把他推开一点,不经意撞上对方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咳了一声,率先不自然地看向别处。
后穴精水流得差不多了,邬宴雪插进去抠出残留黏精,探向雌穴穴眼,揪住葫芦小头在他体内扭动。
“嗯……别……”
干涩的葫芦表皮不间断摩擦过穴肉,雌穴今日被灌得彻底,里面敏感如嫩菽乳,层层细密快感如电流击打脊骨,腹背抽搐,祁疏影抿着唇,却还是漏出几声颤音。
“师尊,忍一下。”邬宴雪揽住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抚,穴肉受了刺激,松弛几分,指尖撑开蕊眼,两指如泥鳅般钻进去,勾住葫芦中间的细腰往外拉。
穴口被撑成了奇形怪状,瓣肉被挤到一边,花穴外鼓成近乎圆球的形态,像产子一般。
祁疏影这躯体是凡人之身,本就被折腾得腰酸腿软,骨头都快没了,葫芦出来那半个较窄部分时,他向前倒去,趴在邬宴雪背上急促地呼吸。
邬宴雪还有空揶揄:“产道这般窄,以后生孩子该怎么办,师尊?”
祁疏影:“闭嘴……唔哼!”
趁着拌嘴空隙,邬宴雪一鼓作气,将葫芦整个抽离出来。
稠白的尿流紧接着喷入盆中,哗啦作响,像充盈的水缸破了个大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的脸整个都在发烫,他看不见身下情景,但那汹涌如潮的水声说明了一切,他知道邬宴雪射了很多,射到肚子都鼓起来了,可没想到会射那么多,明明都是凡人之身,怎么他的体力高出他那么多。
一个荒唐的想法突如其来浮现在脑海,他不禁摸了摸肚子,不会真的受孕吧……不会吧?这个想法立刻被他否定,不可能,别说现实,里世界怎么可能孕育子嗣。
强烈的失禁感在体内横冲直撞,直到穴内的精水排得差不多才将将消退。
祁疏影力气恢复了一点,同邬宴雪分开点距离,瞥了眼铜盆,里面竟攒了小半盆的精水,他看他的眼神里带了些许怨气。
肚子仍有些鼓,宫腔内还灌着不少浓精,邬宴雪咳笑一声,手掌揉推着祁疏影的肚皮,用掌心的温度软化体内的子宫。
“事情解决了,知府明天便会放我们走,不会有人来找麻烦。”邬宴雪神情专注,掌根一按,穴眼便翕张着淌出一丝精流。
“嗯……”祁疏影垂眸,有力的大掌在他柔软的腹部按揉,阵阵温热透过皮肤传入体内,腰腹的酸痛都没那么明显了。
什么时候,邬宴雪的手长这么大了?
祁疏影沉默半晌,忽而问道:“为何生气?”
“嗯?”邬宴雪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眼睫上下如蝶翼煽动,重复道:“你生气了,为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奇怪,邬宴雪没有很快接话,也没有调侃打趣,在两人交错而平稳的呼吸间,很久,挤出一丝自嘲的笑:“被你发现了。”
“这次怎么就被你发现了,师尊。”
邬宴雪刚开始听到接待人说起二小姐之事时,差点就折断手里的拂尘,看到祁疏影被捆在房梁上,气得要疯了,恨不得扭断那些人的脖子把这祠堂一把火烧干净。
祁疏影是他的师尊他的人,那些鼠目寸光的痴呆蠢货竟敢这么对他!
而后将祠堂破坏一番,也是抱有撒气目的。
邬宴雪只草草解释了句,他们冤枉师尊,弟子气不过,便端了一精水的盆出门,回来换了盆温水,擦拭干净,从随身携带的包裹中翻出两根食指长短的玉棒,涂抹上药膏,掰开祁疏影的腿,作势要往身下塞。
祁疏影抬脚抵住他:“……还来?”
“不来。”邬宴雪冲他晃了晃玉棒:“上药用的,先含上一晚,不然明早师尊怕是下不来床。”
祁疏影的两穴都塞入了玉棒,玉体冰冰凉凉,含了一会,上面的膏体融化了,在穴道里黏黏糊糊,好不舒服。
祁疏影无法,比起不适他更不想瘫床起不得。
换衣、烛熄,两人如在囚室那样,合卧一张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抱着他,一如既往给他揉腰。
祁疏影在他发顶摸了一下:“睡吧。”
“师尊。”
“嗯?”
“我硬了。”
“……滚。”
“用手行不行,师尊。师尊?”
第二日晌午,两人会见了知府,那人一看祁疏影,面色微青,眼下也略带疲惫,而且脾性似乎也有些变样,而自家女儿今日竟也老实许多,安安静静待在闺房未曾惹事,彻底信了邬宴雪的鬼话,给了赏钱,放他们二人离去。
他们骑马出了郡县,不过三日,在山道遇见山匪,被乱刀砍死。
祁疏影死前,看见山匪衣服下,府兵的令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三个世界,祁疏影成了灵兽夫诸,原身似鹿,长有四角,身披雪毛,藏于深山,为圣洁之兽。
这次他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邬宴雪,他就躺在一处山洼里,头上两只墨色绒耳沾着草屑尘土,九条墨尾横七竖八耷拉在岩石枝丫上,浑身插满箭矢,每个箭尾都附着带有法力的符咒。
人皇好食九尾狐,向民间广泛征讨,邬宴雪上个世界还在当假道士糊弄人,这个世界就被道士和官兵联合围堵,扎成了刺猬狐。
还好,没变成蛇妖。
他嘴里冒血,抬头看见山林间雪发如瀑身披浅紫长袍的祁疏影,还有心思打招呼:“师尊,救我。”
祁疏影找来柴夫遗留的捆柴绳,在箭矢中找到穿插间隙,随便捆了几圈,打好结便拖着走进密林。
邬宴雪被碎屑枯枝残叶砸了满头,一边吐血一边问:“师尊,你是,咳咳,报上个世界的仇吗,咳咳咳……”
祁疏影头也不回,面无表情:“没有。”
灵兽和妖兽最大不同,除了一个使用灵力一个使用妖力,还有便是诞生方式,灵兽自天地灵气汇聚,感应而生,而妖是从生灵尸体中的怨念或年岁漫长之物自体内产生异变而生,人可食灵兽不可食妖兽,妖兽骨肉对人而言犹如剧毒。
祁疏影一路把他拖进夫诸洞府,施法化解掉符咒,上手便把箭矢一个接一个生生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