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 伊轻轻身体在高潮与失神中反复抽搐, 短暂的昏厥。 身下已是一片狼藉—— 而他,还在。 一股怒意突兀地从她胸口涌上来。 她以为只要冷静得够快,就能像以前一样,操完就走。 只要强硬起来,他就不会留她。 「不知死活。」 她挣扎,膝盖乱顶,小腿乱踢,试图把他踹开。 她眼神彷佛要咬人:「你今天是疯了?」 他的手往下滑,手指故意在腿根处胡乱抹着那团泥泞。 突然明白,今天若不让他尽兴,是走不了的。 所以她忽然不动了。 不料她却忽然翻身,骑上他腰际,手指摀上他的喉结,往下一压,唇角勾起冷笑: 可话才说完,他像是早就预判她会反扑。 「是我让你太轻松了?」 又一次将她按成狗趴姿势,臀部高高翘着,双腿被卡得无法合起来。 他的声音一寸寸贴着她的脊背,字句像封印一样砸下来。 音量不大,却如一记钝击,砸在她脊椎正中央。 被操红的花穴,刚从不知第几次高潮后的痉挛中恢复一点点知觉, 「啊……!」 太深、太猛、太准—— 「骚得发颤了?」他俯身贴上她后背,嗓音低得像在舔她耳廓。 她想反驳,却一开口就化成了破碎呻吟:「呃、啊……哈……」 但没让她喘一口气,他下一秒又挺入,这次带着角度往上撞,直接刮过她内壁最深处那一片还在抽搐的嫩肉。 「现在就想泄?」他低笑,「不行。」 停在她最痒、最敏感、最想被狠狠顶开的边缘。 语气近乎温柔,却比刚才狠操更残忍。 每每等她临界的快感稍稍退去,他才又插到底,让渴望在她体内再次烧起来, 节奏准确到像在设计一场仪式。 她的穴口开始自发性地收缩、湿得一塌糊涂,身体情不自禁地想往后顶,但每当快感要涌上,他就停。 那一寸半插不插的存在,让她内壁止不住地一抽一缩,自主地夹住那点温热、渴望被填满的部分,却怎么都得不到。 「不要怎样?」 她没回应,将脸整个埋进床单,身体一寸寸发烫、一点点崩溃。 只一下,轻轻撩拨。 他笑了,舌尖舔过她耳垂。 「你……」她忍不住哑声开口。 嘴唇贴着她耳后,湿热的气息牵动着她的感官: 说完,他猛地重重一插,顶进最深处,龟头正撞在花心。 他压下她的肩,整个人覆在她背后: 「那现在这副样子,是不是承认——你根本很想被我操哭?」 「操你妈的……」她终于失控骂出声。 「错了,应该说——操我,求你。」 他又一次抽插,这次故意偏开一点,从斜角顶进去,让他的阴茎正好磨着她最敏感那一片内壁。 「嗯…哈…等、等一下……」 他低头,在她耳边咬了一口, 「你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 她的臀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淫水夹着气声在两人之间啪啪作响。 但她嘴巴还是倔强地不说一句求。 「还要吗?」 明明已经高潮到快瘫软,明明全身都在发颤, 凌昀晏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光。 「好啊,那就操到你哭着求我停下来。」抽插的节奏忽然加快,两手将她的大腿压向胸口,把她整个身体折成几乎逃无可逃的姿态,阴道被迫张开,深处被撞得痉挛发麻。 「哈……不要了……」 「…骚穴夹得这么紧,」 她终于撑不住,手指抓破床单边缘,唇边传出一声破音的「啊——」 她的眼角滑下一滴透明的泪。 他盯着她那副样子,眼底笑意深得近乎病态。 但现在,差不多了。 他低头舔掉那滴泪,语气比刚才还温柔,却犹如一道封印: 她没有反驳,也说不出话,整个人瘫在床上,只能靠本能喘气、微微颤抖。 ——啪。 她没注意,只以为是他亲她耳垂的余响。 那声音,似乎真能唤醒什么。 他没有立刻射,而是改成深压、停顿的慢调,一下、一下,像是在她哭过的花心上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