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趴在ling身上喘着气,腿间残余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拍打神经,忽然—— 站立的姿势让她有些踉跄,膝盖发软,还没完全找回重力的感觉,就被他从后方贴近。他的手探上她的乳房,从下方托住,指腹擦过乳尖——早已肿胀,敏感得几乎一碰就痛。那是一种来自身体深处的回应,她的阴道轻轻收缩,像在提前迎接下一次入侵。 “再深一点……”她喃喃着,几乎是哀求。 陈白猛地颤了一下,腹腔深处像是被点燃,一股热流从下体深处汹涌而出,沿着他撞击的节奏不断蠕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从背后整个人抱起,双脚离地,整个身体都悬在空气中,只有他那根仍深插在她体内的性器,成了她唯一的支点。 她从未被人这样抱起过,像抱一个完全听话的身体,一个被掌控、却仍蠢蠢欲动的欲望之器。 不是那种平时在眼神与言语里轻描淡写的身高差,而是他整个人站在她身后,将她抱起悬空的那一刻——她能听见自己的身体在他怀里被拉长、摊开,能感觉到他比她更广阔的肩膀、托起她毫不吃力的双臂、以及仍深深埋入她体内的坚硬性器,像他的一部分已经长在了她体内,而她的身体,不过是他呼吸的一段回声。 “ling……”她只来得及叫出他的名字,就彻底失控了。 ling闷哼一声,将她更深地压入怀中,腰部的律动最终变成一记重击。他低下头,在她脖子里咬了一口,就像要给这场占有留下一枚记号。 精液热烫、密集,从她体内最深处爆发,几乎是灌满了她。他还维持着进入的姿态,一动不动,只是呼吸急促,手臂还紧紧抱着她悬空的身体。 陈白的头靠在他肩上,浑身的神经像刚被电击过,软得无法自持。她意识模糊地想着,她竟然在他怀里喷了出来,而他——还在体内,一滴不剩地把自己也交给了她。 他的下巴抵着她额头,等她喘匀。他才轻轻后退,将性器慢慢从她体内抽出。陈白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那种空落感从身体深处涌上来,像潮水退去时海底裸露的脆弱。 他把她轻轻放在床垫上,她头一沾枕就闭上眼,像终于被允许倒塌。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用指腹轻轻理着她凌乱的发丝,顺着太阳穴一圈一圈地描摹,像在哄一只刚刚脱力的动物。 她点头,没出声,眼角却滑下一滴眼泪。不是因为疼,不是因为羞耻,只是突然感到太累,太满,像身体里的一切都被倒空。 几分钟后,他端来一杯温热的蜂蜜柠檬水,蹲在床边递给她。她接过来时指尖还发抖,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稳住杯底,直到她喝完第一口。 “别动,我帮你清。”他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