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着厨房桌喘了一会儿，腿还在微微发软，像刚从悬崖边走回来，肌肉都没缓过来。 她转过身，扶着厨房门框走了几步，一路把他拉向客厅。 没急着吻。 第一件，是灰色的套头衫，领口早已被汗湿，贴着肩膀脱下来时，还带着一丝被温度锁住的潮气。 她不快，但也不慢，像是在拆一件熟悉又久违的仪式衣。 她将裤子推下时，动作有点慢，贴腿的布料黏着皮肤，脱到一半时还发出“啵”地一声轻响。 david咽了一下口水。 她看见他这样，反而笑了一下。 却被david一下拉过去，按在了沙发靠背上。 他靠得很近，嘴唇贴着她锁骨，说话带着喘息： ——“你根本不知道你这样让我想做什么。” 她喘着气，指尖还搭在沙发边缘，后背轻轻起伏，皮肤微热。 他只是俯下身，吻她的肩胛、背脊，沿着胸衣的边缘慢慢游移。 他低头贴近她后背的扣子，用唇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才抬起手，缓缓解开。 她没有动。 david没抬头。 胸衣滑落的那一瞬间，陈白感到空气像刀子一样贴了上来。 她知道自己起了反应。 david显然注意到了。 然后，他忽然轻轻抽了一下。 她的身体立刻一抖，像某根神经线被拉紧，反射式地往后靠了一下，整个胸口抵在了他掌心。 又是一记轻打。 灯光从她侧面照过来，胸口的肌肤白得几乎透明，细微的红晕沿着乳尖蔓延，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雪地上刚被火灼过的痕迹。 他低头，贴上去。 而是一下子啃咬住她的一侧胸口，带着不加掩饰的渴望。 陈白猛地一颤，肩膀缩起，嘴唇间溢出一声低叫。 她的手抓紧了沙发靠背，指节泛白，却没有推开。 什么都没说。 她仰着头，闭着眼，头发贴在脖子和肩膀之间，被他的呼吸带得轻轻颤着。 陈白微微仰着头，嘴唇开合着吐息，身体没有逃避，反而向他贴得更近，像要更深地嵌进他怀里。 他的呼吸逐渐变重。 那一块紧绷的温度贴得太近，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质地与形状的存在感，像某种沉默却无可回避的宣告。 david微微抬起腰，慢慢地，用那处硬挺的轮廓，抵着她轻轻地一下一下顶撞。 隔着布料的碰撞，反而放大了每一寸摩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