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走进公寓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只是靠在门后站了一会儿，像是在适应从红光过渡回日光灯都没开的真实世界。 她把包放在桌上，脱了外套，倒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不是某张具体的图像，而是那些身体还未干透的轮廓：那截膝弯、那道脊背、那只按着诗页的手。 手机屏幕忽然亮了。 david[22:37] 她盯着这两个字，指尖顿了几秒。 她没犹豫太久，只是低低地打下一句： ——“好。”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整理衣服，就听见那熟悉的叁下、间歇均匀的敲门节奏，像他一贯控制力极强的语气，一声不重，却足以命令开门。 david站在门外，头发湿着，额前一缕还在滴水。 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气味立刻钻进她鼻腔—— 熟悉到让她失重。 只是走上前，一只手托起她膝弯，另一手环住她背后，直接将她拦腰抱起。 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扛走的布料，没来得及皱，就被拿走。 几秒后，他打开自己的门，把她扔进客厅。 她刚要起身，david已经压了下来。 只有吻。 他直接扣住她下巴，将她头抬起，像是要吻进她口腔最深处那段尚未准备好的软肉。 她下意识抬手想推他，他却反手按住她手腕，将它们举过头顶。 ——“是你说的‘好’。” 她的嘴唇已经被咬得发麻，呼吸断断续续，连呻吟都被压在喉咙里。 他是在执行她刚刚已经说出的“oui”。 陈白本能想喘一口气，可刚一张嘴，david忽然顿住。 “t’asfué?” 她愣了一下，没说话。 这次比刚才更重。 可渐渐地，她开始回吻。 她的呼吸开始变热，带着水汽。她唇边贴着他的鼻尖，一边被他吻，一边吐气。 她感到下腹被某种东西隔着衣物压住了。 她没有退，反而顺势一腿轻轻抬起，压上他的腰侧。 陈白伸手，手指穿进他卫衣下摆。 她指尖绕过一圈，从侧腹一路往上，经过他的胸膛，拇指摩擦过乳头处一瞬，他颤了一下。 不是取笑，是反应。 那里的体温更烫，像他所有压抑的东西都集中在那个点上。 是硬的，实在的，在她手里微微跳动。 她抬头看他，眼里还带着一点泪痕，但声音很轻： ——“我想吃它。” ——“教教我。” “tuleveuxvraint?” 她点头，嘴唇贴上他下腹，吻了一下。 她双膝着地，手解开他裤头，一点一点把它拉出来。 是热的，重的，像带着脉搏跳动的宣判。 他低声喘了一下，一只手落在她头发上，轻轻扣住。 可她忽然加快了动作。 他喉咙一紧。 ——“你真骚，知道吗？” 她来不及反应，整个人被塞满，眼泪一下涌出来。 他这才慢了下来，把她轻轻拉出来一点。 ——“慢慢吸，用嘴巴夹紧。” ——“你的舌头，在这里……就这儿。” 她听话地用舌头卷着他，脸颊收紧，嘴唇贴得更近。 她含着，手也轻轻搂着他根部，每一下都配合 他开始快了。 他猛地一顶，在她嘴里射了。 她没能全吞，精液从她嘴角溢出来，顺着下巴、脖颈往下滴。 他低头，吻住她的嘴。 她没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