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咳嗽声停滞，那双眼睛一转，透过烟雾定定看向陈述，湖面依然深沉平静，看不出什么波澜，陈述却觉得呼吸一窒，而后那少年把烟扔到地上，用脚狠狠踩灭。 陈述的心也倏地一空。 几日后，到了签订合同的时间。 “不用，我自己来。”陈述打开车门，要下车时又停顿住，“姜远，签合同不用太多时间。” 透着车玻璃看着陈述高大从容的身影，姜远后知后觉，不知道陈述为什么给他解释这个。 很快，不到半个小时，陈述和郑凯磊下了楼，身后跟着几个高管。 姜远打开车，陈述长腿一迈，从容地坐在后座。姜远立即打开门坐上驾驶座，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道：“陈总，接下来的行程是？” 庭兰，鹤山市最好的游泳俱乐部，专供高端人士游泳健身，恒温泳池，私教专业，服务优质，费用昂贵。 到了庭兰楼下，陈述下车，敲了敲车窗，姜远降下车窗。 姜远不解，“怎么了？” 姜远微微一愣，立即道：“我不会游泳。” 姜远看了一眼陈述，陈述也正垂眸看着他，并不说话。 最终，姜远跟着两人走进庭兰。 一进去，就有专门的人员等待着。 这里皆为个人更衣室，每个更衣室里都已配好最优质的游泳必备品。 “陈总，郑副总，我们可以先到后面做拉伸。” 旁边的人没回应，觉察到一丝不对，郑凯磊的动作停顿了一秒，余光瞥见陈述的目光看向更衣室的方向，脸上没什么表情。 说巧不巧，此时，姜远正好从更衣室走了出来。 陈述停下脚步，盯着姜远走近，目光缓缓游走，扫过每一寸裸露的皮肤，每一寸洁白如玉，本是纯洁，却又写满诱惑，勾人去揉碎，看它泛红脆弱的样子。 那么，此时，一点点裸露都像是馈赠和引诱。 内心埋藏已久的欲望和恶意一起破土而出。 陈述直白地盯着姜远，向身旁的私教勾了勾手指，“过来，你负责教他，从最基础的开始。” 姜远听话地跟着私教去了另一头的浅水区。 简单拉伸完后，郑凯磊迫不及待地戴上泳镜跳进水里，几个泳姿来回变换，陈述跟着跳下去，和郑凯磊游了几个来回。 “比什么？”陈述摘掉泳镜，摸了把脸上的水，趴在泳池边，余光却看向游泳馆另一头的身影。 “游个来回，看谁的时间短。” 郑凯磊勾勾手，让一个私教来记时。 两人同时蹬开池壁，往前奋力游去。 几乎不到一秒，郑凯磊也钻出水面。 陈述靠着池壁，胳膊放松地放在水池台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