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只是更狂野地撕开我的睡裙,布片散落在沙发上,像破败的花瓣。 他跪在沙发上,俯下身,嘴唇从我的锁骨吻下来,咬出一串红痕,舌尖舔过我的肚脐,湿热得让我发颤,然后继续往下,滑到我的腿根,狠狠咬了一口。 他低吼了一声,手指掰开我的大腿,舌头舔进我的下体,粗暴地扫过每一寸湿滑,像在品尝什么禁果。 他的舌头在我体内搅动,舔着那颗肿胀的小核,吸得啧啧作响,湿热得像要把我融化。 “爸爸,我要……我要到了……”我喘着气,声音哑得像哭,身体绷得像弓。 我喘着气,腿软得像面条,眼泪滑下来,咸得刺眼,可我没哭。我盯着他,他抬起头,嘴唇湿得发亮,眼底烧着餍足和狂热。 他低吼着,声音哑得像在发泄,然后猛地吻住我,舌头撬开我的嘴,把我的味道送进我的喉咙,咸腥又下流。 我的手滑到他的裤腰,解开纽扣,指尖摸到那根粗硬的东西,烫得我一颤。 我尖叫着弓起身体,腿缠得更紧,迎接着他的入侵。他低吼了一声,猛地插进来,撑开我的身体,粗暴地抽动,像野兽在发泄。 他的汗滴在我脸上,喘息喷在我耳边,低声骂道:“晓晓,你真紧。”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撞得沙发吱吱作响,像要散架。 快感像电流窜遍全身,我尖叫着求他:“爸爸,更深……干死我……”他猛地一挺,顶到最深处,我尖叫着再次高潮,身体抖得像筛子。 我的“尿液”喷在爸爸的龟头上,他似乎是也被烫的抖动了一下,但是依旧没有射精的迹象,反而是愈发狠厉的抽插起来。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我的意识也逐渐的有些涣散,我的屄是不是被玩坏了,下身火辣辣的疼,整个人都像是被一辆大运撞了。 “啊啊我,我又要尿了”我言语不清的骚叫着,希望他赶紧射给我,饶我一命吧。 我喘着气,身体软得像滩水,腿软得站不起来,眼泪滑下来,是爽的。 我闭上眼,享受着这被他占有的狂热,身体和心都属于他,完完全全属于他了。客厅的月光冷白,映着我们交缠的身影,像一幅禁忌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