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过后的夜像是被掏空了一切声息,屋子里静得像坠进了深海,只有窗外残留的雨滴淅沥作响,像在低吟一首无人听懂的挽歌。 我以为那是我们关系的顶点,可第二天,他又退回了那副冷漠的壳,连看我一眼都像在躲避。 度过了一个无比焦灼的白天,老师讲的内容,有百分之九十九都不知道去哪了,反正肯定是没进我的脑子里。 在每个人物的人设对照表上面,李晓这一栏里,成绩倒退的原因是————想爸爸。 想着想着,我又湿了,可怜的高中生,身体敏感的活像鲁迅的海绵,只要愿意挤,水是时时刻刻都会有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父亲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我,肩胛骨在昏黄的灯光下绷得硬邦邦,像一尊随时会裂开的石像。 我咽了口唾沫,赤脚踩在冰凉的木板上,步子轻得像怕惊醒谁,可每一步都像在点火。 我打定主意,不给他糊弄过去的机会,不但不退,反而走得更近,近到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着酒气和汗水的味道,浓烈得像毒,钻进我的鼻子里,让我腿软。 我停在他身旁,睡裙的肩带滑到胳膊上,露出锁骨和胸口的弧线。他的目光终于抬起来,扫过我的身体,像火苗燎过我的皮肤,烫得我下身一紧。 “晓晓,你他妈别这样。”他的声音哑得像咆哮,爸爸猛地把杯子摔在桌子上,冰块撞得叮当作响。 可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我往前一步,胸口贴上他的胸膛,隔着薄布蹭到他的皮肤,我感受到爸爸的胸膛热得像火。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手指攥得骨节泛白,空气像凝固了几秒,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像在撕扯最后一层伪装。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的声音低得像野兽,嘴唇离我那么近,热气喷在我脸上,带着威士忌的苦涩。 他的眼神烧得像要吃了我,手指猛地撕开我的睡裙,布料撕裂的刺耳声在寂静里炸开,像一把刀划破了所有的禁忌。 他舔过我的乳头,舌尖粗暴地扫动,牙齿咬住,带来一阵阵刺痛和酥麻。我尖叫着弓起身体,腿缠得更紧,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按着他的头往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