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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人歇斯底里辱骂(1 / 1)

两人一觉睡到下午自然醒,还是云晨先醒过来的。他沉着脸捂住额头,该死,又梦到那些场景了。 甚至,在对方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时候,他还很嫌弃地上去补了一脚,冷言冷语地对着莫溪呵斥道:“死远点,别脏了我的地盘。” 一想到那双仿若死灰般的双眼,云晨心里就一阵剧痛,他捂着脸低鸣一声,压抑痛苦,悔恨交加。 莫溪伸手抚摸在云晨的脸上,娇喘呻吟了一晚上的声音此刻特别的沙哑无力,“阿晨,你、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啊?你告诉我,我去叫医生。” 对方的声音特别无助,莫溪一时间也被吓到了,他用力回抱住对方,即便身体酸痛难耐,但是拼尽全力回抱着这个此刻特别没有安全感的人。莫溪亲了亲对方的脸颊,声音哑然又坚定,“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不管你曾经做过什么。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 上辈子的莫溪,的的确确做到了。 真是个傻子,固执的傻子。 他从对方的肩膀处微微退开一点,双手捧着对方红扑扑的脸颊,深情款款地说着:“等你毕业了,我们就去国外登记结婚。我想给你一个盛大而难忘的婚礼,我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唯一合法的爱人。” 莫溪听着听着就泪眼朦胧了,眼圈泛红,鼻头酸酸的,此时此刻特别想落泪。 他从小追逐着的人,现在眼里终于有了他的影子,还承诺要跟自己结婚,要跟自己过一辈子。 他带着哭腔地说着,“好,我等你。” “傻瓜,别哭。” 两条舌头灵活地互相缠绕着,都在争分夺秒地汲取着对方的津液,吻得啧啧作响,吻得难舍难分,激烈热情又爱意满满。 “呼唔……嗯……”莫溪娇喘吁吁,用柔软的身子蹭着对方的身体,双手在对方半勃起的大肉棒上来回抚摸,时轻时重地套弄着,舌头也勾着对方的舌尖亲吻舔舐,暧昧的水渍声断断续续地响着。 莫溪明显感受到手中的大鸡巴肉眼可见地迅速膨胀变大变硬,擎天柱一般地直挺挺着,在自己柔软的双手中跃跃欲试地弹跳着。他上下撸动着手中的大肉棒,感受着大鸡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着,火热又坚硬如铁。 他羞红着一张精致又纯欲的脸,边回应云晨的亲吻,边不好意思地小声说着,“晨,我给你口出来吧?” 云晨抓着他饱满多肉的大屁股,亲着对方灵活的小舌头,哼笑着应好。 云晨摸了摸对方的脑袋,舒服地躺着,任由莫溪在伺候自己,低喘一声,“宝贝儿别玩了,快点动起来,大鸡巴硬得不行了,它需要你火热的小嘴来进行抽插。” “唔……宝贝儿的身体真软真滑。” 然后总算是来到了气势汹汹的大鸡巴上,莫溪双眼迷离地盯着这根仿佛冒着热气的大鸡巴,着迷地吸了吸大龟头的马眼处,将那微微吐出的液体尽数吞入腹中。双手在巨长无比的柱身上来回套弄抚摸,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上下套弄着大鸡巴,嘴唇张开企图将大鸡巴的龟头全部含进去。 莫溪尝试想把整个龟头都含进去,但还是做不到,他用舌头绕着半个大龟头来回舔舐,时不时就收缩小嘴巴,吸一吸流出液体的马眼处。 “呼……嗯……”云晨粗喘着热气,低吟一声,看到对方泪眼朦胧地望着自己,小嘴巴还不断吞吐着大龟头,他还是忍住没有把对方的脑袋往下摁,鼓励地摸着对方的脑袋,“不急,宝贝儿溪啊,不着急,吃不进去就先这样含着先。” “溪……嘶,呼……嗯啊……”是鼓励地摸着莫溪的小脑袋瓜。 “溪……” 十几秒之后,对方终于射完精液。莫溪将口中的精液全部咽下去,然后尽职尽责地将大鸡巴的龟头全都舔干净,连同柱身都舔了好几遍,累得他脑袋都冒星星了才从大鸡巴处抬起头来。 莫溪喘了几下,靠在对方的胸膛上,缓缓开口,“我不辛苦,你舒服我就舒服了。你开心,我也很开心,我们要一直一直开心下去。”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好一阵,云晨才抱着莫溪去洗漱,然后又抱着对方乘坐电梯下楼去吃饭。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云晨才放开了他,摸了一把莫溪纤细柔软的腰肢,咬了咬莫溪的耳垂,“先吃饭,可别饿坏了我的宝贝儿。” 莫溪身子一僵,张嘴傻愣愣地任由云晨喂他喝了一口牛奶。云晨不满他的不专心,掐了掐他的腰肢,莫溪惊呼一声,然后就在满嘴的牛奶味中,跟云晨来了个湿漉漉的牛奶舌吻,被对方吻得晕头转向的。 孟昭长相精致又清冷,眼神明亮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皮肤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又白又嫩,身形高挑纤细,宛如行走的衣架子。 他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亲吻着,冷冷地哼了一声,讽刺地开口说道:“真是会勾引人的小妖精啊,吃个饭的时间都要卿卿我我的,怕是外头卖的鸭子也不及你的骚浪吧,莫溪?” 莫溪靠在他肩膀上,紧张地揪着云晨的衣服,敛眉垂眸不敢看孟昭一眼。他还记得自己是如何被孟昭言语羞辱的,也清清楚楚的明白自己之所以会被卖到地下俱乐部,也全都是孟昭的授意。 云晨看出了他的害怕,夹了一筷子青菜递到他嘴巴,摸了摸他的脸颊,“快吃菜,吃完等会儿和你看电影。”对于某个尖酸刻薄的小情人,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 当初孟家出事,卷入商业危机的时候,还是他二话不说就给孟家注入大量可流动资金供他们周转。为此,孟家特意献上家中的独苗孟昭给云晨。 世人都知他云晨风流放荡,花花公子哥一个,但也没人知道他曾对孟昭这个冷情的大美人也一见钟情过,还念念不忘好多年。但是碍于彼此都是出身显贵的人家,他才迟迟没有对孟昭下手。直至孟家动乱,他才有机会跟这个一见钟情的相接触,很可惜对方并不领情。 彼时孟氏的实际控股人是他云晨,他直接对外宣称孟昭是他豢养的金丝雀,暖床的小情人。这一来,可把孟昭的脸皮彻底撕下来,摁在地上摩擦,让他颜面尽失。 莫溪刚18岁,云晨和孟昭都已年满22岁,刚好他们已经顺利毕业了。而孟氏是两年前出的事,距离孟昭成为云晨的小情人已经有两年之久了,更别提孟昭给云晨找的那一推小情人了。 如今云晨不再捧着他了,这巨大的落差感让孟昭一时间难以接受。当下就冷眼旁观他们的腻歪,嘴上也没闲着,若有若无地讥讽道,“这个小妖精就这么会勾引人,连你云大少都对他这般体贴入微。” “你——云晨!” “闭嘴,疯子!”云晨当即抬头横了他一眼,“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孟家送来任我亵玩的礼物罢了,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你孟家就这点教养?真不愧是私生子上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所以他最恨有人胆敢不知死活的说他私生子上位,孟昭仿佛淬了毒的幽怨眼神狠狠地瞪着云晨和他怀里的小贱人,恨不得当初撕碎了他们! 云晨搂紧怀里的人,轻轻地拍着自己宝贝儿的后背,给管家递了个眼神,“把这疯子扔出去!从今往后,谁也不准放些不三不四的东西进来!” 被云晨快狠准地握住他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扭,孟昭就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手中刀叉瞬间掉落下来。莫溪抬头看 “没事。”云晨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嘴唇,然后冷眼盯着孟昭,恨不得此刻就撕碎了这人,眼神森冷阴鸷。 云晨抻着一张脸,冷眼看他像是个疯子般歇斯底里,不可理喻的神经病。 孟昭是那种即便自己的东西再不喜欢,也不容许有一天他的东西会主动叛变的人,占有欲疯狂又扭曲。而他之所以会给云晨塞一堆小情人,也不过是为了转移云晨对自己的注意力,顺便恶心恶心这个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 终于等到莫家落败,他直接命人将这个光有长相的贱货卖到地下俱乐部,供那些变态肆意观赏,想着他会被哪个有着不为人知癖好的变态佬买回去,最好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才好! “福叔,还不快点把这个疯子拖出去?!”云晨护着莫溪,朝管家福叔吼了一声。这个傻逼,上辈子在他面前装得那么高冷不可侵犯,结果在他床上还不是被他操得双眼翻白,只会哇哇乱叫地呻吟娇喘着。一边爽翻天了,还一边用他小骚屄夹着他的大鸡巴说不要不要这种鬼话,转头就对别的小情人发脾气。 不管内心如何抗拒,都不得不屈服于淫威之下。 但是一想到孟昭刚刚那副宛如泼妇骂街毫无教养的样子,云晨都怀疑是不是因为第一次碰到这种口无遮拦的人,才让自己对他这个人印象那么深刻又那么爱恨交加了。 “阿晨……” “唔……嗯……哈啊……哈啊……嗯啊……”莫溪控制不住地娇喘出声,他推了推云晨的胸膛,“阿晨,有人……唔……嗯……” 而一旁伺候用餐的佣人们也很有眼色地早早退下了,互相转告其他人不要靠近餐厅区的位置。 云晨一边使劲儿亲他的唇舌,一边在对方柔软的身子上下其手,一会儿揪揪粉嫩嫩的小乳头,抠挖得小乳头颤颤巍巍地挺直起来,硬硬的,他才抓着对方的整个胸口肆意把玩揉捏。甚至是伸到对方饱满的翘臀上,抓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来,玩得不亦乐乎。 “唔……受不了啊……阿晨唔……唔嗯阿晨,要……唔嗯……嗯……” “唔……”云晨舒服地喟叹一声,重重地捏了捏莫溪的大屁股,将对方摁在自己腿上,让他饱满的大屁股对准自己火热的下身。 “阿晨,唔……你,硬了……唔嗯……”莫溪娇喘连连,云晨掌控者不紧不慢地速度用下身挺着那肥嫩嫩的大屁屁,双手粗暴地抓着饱满的臀肉,嘴唇啃在莫溪脆弱的喉结上,又在雪白的颈侧流连忘返,又啃又咬的,甚至粗鲁地吮吸着白皙的脖子,留下一串串的火热印子。 “呼呼……”云晨舒了一口气,咬着莫溪的耳垂,“不会插进去的,我就这样操操你的屁屁,不插进去,乖……” “呼……宝贝儿真乖……唔嗯……”云晨抓着莫溪那两瓣白嫩嫩的臀肉,挤压在一块,粗硬的大鸡巴用力破开臀肉,磨着小穴而过,不停地往前顶弄着,让饱满的臀肉供大鸡巴摩擦。 莫溪在云晨肩膀上留下许多红印子,双手拨开云晨肩膀上的衣服,露出出白皙的上半身,精致的锁骨,恰到好处的胸肌,薄薄一层的腹肌,他爱不释手地抚摸在对方的身上,眯眼享受地在对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暧昧,宣示主权。齿轻轻撕咬着,引得莫溪红着脸仰头呻吟,下腰提臀摆弄着。 云晨一边操着对方的臀肉,一边咬着乳头含糊其辞道,“一会儿就爽了,乖,忍忍啊。”说着就用牙齿啃着那硬挺挺的小乳头,啜在嘴里吸了吸,可惜吸不出什么奶水来。 这场暧昧的欢好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最后云晨的大龟头抵着莫溪红肿的小穴,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如数射进来温热暖乎乎的小穴里,激得莫溪浑身一颤抖,颤颤巍巍地抱着云晨的脖子,和对方激情热吻着。 莫溪抱着云晨的手臂,主动张开小嘴巴,含住了那手指,将上面的精液全部都舔了个干干净净。末了还在对方的五根手指全部舔了一遍,连指甲缝都不放过。 莫溪慢慢地从他腿上下来,“那你早点回来,我等你一起洗。” “好,那我先洗着,我在浴缸里洗好了等你。”莫溪站起身子,又忽然弯腰扶着云晨的肩膀,闭眼吻上对方的红唇。云晨握住他的腰肢,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嗯,好。” “好,您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去办妥的。” 等所有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了,福叔才走上前,“少爷。” “是,少爷。” “我懂的,少爷。我一定会吩咐下去,让他们将莫少爷当成您来对待,绝不逾矩半分。” 处理完事情之后,云晨以睡袍半敞开着的姿势,悠哉悠哉地走向电梯,想上去看看那家伙洗得怎么样了。 一眼望过去,烟雾缭绕之中,莫溪正背对着他用浴球洗澡。身材高挑纤细,尤其是那细瘦腰肢,水流顺从背脊滑到挺翘饱满的臀肉上,白色泡沫在白皙的皮肤上到处都是。热气蒸腾之下,原本白皙干净的皮肤透着一层诱人的粉红色,更给人添了三分魅惑的视觉冲击。 “嗯,我在。”云晨跟对方赤身裸体地互相摩挲着。 云晨伸出一手掰过莫溪的下巴,莫溪配合地转过脖子向他微微张开嘴,云晨直接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翻搅着对方的舌头,亲得啧啧作响,水渍声断断续续的。莫溪上下摸着云晨的手臂,手在对方滑腻的皮肤上来回游走着。 云晨想放开他一点点,奈何被莫溪抱得更紧了,身子也被对方纠缠着,他在莫溪耳边轻轻开口,嗓音低沉又迷人,“宝贝儿,别撩火了。再撩下去,你的屁股就要开花了。” “难受也得忍忍,你的小穴暂时不能做爱,得养养先。”云晨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屁屁,“乖,忍忍,我也是为了你的身体好。” 云晨也忍得很辛苦,但是为了莫溪的身子着想,他还是不能动他,他怕伤着那才承欢不久的小穴。又紧又热的穴肉会自动收缩,情到深处时还会自动分泌粘液,叫他怎么不想呢。 “唔,嗯……”莫溪被吻得身子发软,脑子晕乎乎的,脸颊上浮现两坨红晕,被云晨接过他手中的浴球。云晨抱着他,拿着浴球在对方身上来回擦拭,帮他一点点地清洗着身子,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两个人的身体。 “那我也要帮你洗。”莫溪靠在他肩膀上,凑近云晨的耳边小声说着,“我也想帮你洗洗。” 云晨拥着他慢慢挪步到放置着许多瓶瓶罐罐的地方,莫溪调了瓶自己刚刚用过的沐浴露,拿过浴球挤了一些上去,揉搓起泡后才慢慢地用到云晨的身上。 “宝贝儿,还有地方没洗呢。”云晨拉着他的手来到了自己身下半勃起的大鸡巴上,摁着他的手,让他感受着自己有多激情。 “就怎么了?” “硬了……”云晨香了一口莫溪的脸颊和鼻尖,随即亲了亲他的嘴唇,贴着他的嘴唇开口,“你就负责帮他泻火哦。” “它是因为你起的火,当然要你负责浇灭咯。” 莫溪羞涩地捶了他一下,被云晨 “宝贝儿……” 某一豪华卧室内,孟昭听到自己的卡被停了之后,气愤地将手机摔在了墙壁上,眼神恶狠狠地说着,“云晨,莫溪!你们这对变态的狗男男,恶心的狗东西,我要你们好看!” 莫溪原本也是睡得正香,但是身下那个一直顶着他的大肉棒让他不得不地动了动身子,只是没动两下就被云晨搂着在脸上一顿乱亲。光溜溜的屁股被对方拍了拍,继而被揉捏起来,他不由地轻喘着,睁开睡眼,看着还没舍得睁开眼的人。 还把另一只手伸到身下,摸索着位置,一把捉住那硬挺火辣的大鸡巴,慢慢塞到自己的小穴内,尚且红肿的小穴一触碰到大龟头就忍不住收缩起来。莫溪忍着头皮发麻的快感蔓延,缓慢而坚定地把大鸡巴塞了进去,他自己绞紧身下的小穴,蠕动起肉壁,不停地套弄着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大鸡巴。 云晨闭着眼享受起对方的主动服侍,等莫溪趴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伸手抱住对方的背部,由着莫溪自己主动掌控这一切。 “唔……” 他玩了许久之后,云晨抱着他的后腰,抬胯往上顶了顶湿润黏腻的小穴,闭眼主动吮吸着伸进自己嘴里灵活的舌头,“唔嗯……” “嗯啊……哈啊哈啊……好呃啊嗯……好……”莫溪惊叫着喘息起来,云晨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顶得莫溪身子颤颤巍巍的。 餐桌上,云晨喝了口牛奶,转头看向身旁的人,“我记得你很喜欢超跑,下午去车展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莫家没垮之前,莫溪就收集了许多好车,如珠似宝搬宝贝着。可惜后来莫家出事,所有珍藏的车子全部变卖拿来抵债了。 “云家不缺钱。”云晨摸了摸他的脑袋,不正经地骚了骚莫溪的下巴,“再说了,只要能让你开心,花这点钱根本没什么。要是你太感动的话,就亲我一口。” “唔嗯……嗯哈……” 云晨带着莫溪来到朋友开的车展,由于这次展示的车子都是市面上难得一见甚至才刚研发出来的,前来参加的人没有请帖就无法进去观看,因此也对到场人员进行了限制。 莫溪摇摇头,“精彩的应该在后面。” 云晨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颊,“这么馋啊?看得目不转睛的。” “有,但是不多。” 云晨抱着莫溪亲了一口,“买这两辆车子,如何?寓意你我长长久久,一生恩恩爱爱的。” 一经讲解员介绍完兰博基尼s99,台下心动的人非常之多,还未等进入自由观赏阶段,就已经有人蠢蠢欲动想先买下这两辆超跑了。 加上云晨一副势在必得的趋势,他们也得想想看要是硬跟云晨抢东西,因此得罪了云晨,到底值不值。搞不好连家族都会因此受到牵连,其中利益牵扯,他们还是有点头脑的。 谁都知道云晨对孟昭那是又爱又恨的,但是总的来说还是疼爱更甚,两年里不知道送了多少房子车子,就连游艇和飞机都送了不少。对孟昭的宠爱和重视,可谓人尽皆知。 云晨抱着莫溪,一边把玩着莫溪的手指来玩,一边朝夏成睨了一眼,嗤笑道:“谁跟你说我是买给孟昭的?” “放屁。”云晨毫无形象地骂了句,然后又道,“我是送给我怀里这位独一无二的宝贝的。来,宝贝儿,给你介绍下,我狐朋狗友之一的夏成。” 说 一吻结束之后,云晨抱着莫溪看向夏成,颇为自豪地说:“看到没,我爱人莫溪。”说着就顿了一下,然后表情变得很鄙夷,语气很嫌弃道,“至于那个孟昭,你以后少在我面前提他,恶心死了。” “说来话长。总之,谁在再我面前提他,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是兄弟也没得做。”云晨懒得细说孟昭的那些个破事。 由于夏成自己也不知道,也就懒得回那几个人的问话。他摸着下巴思考,莫溪?前段时间莫家破产的那个莫氏大少爷?这两人怎么牵扯上了,真的是奇奇怪怪的。 “没有。”莫溪摇了摇头,笑道,“今天你已经送了我最好的最独一无二的超跑车了,我十分喜欢。” 云晨看到他的时候,申请止不住地愣了一下,是他之前包养的众多小情人之一的谢纯,名字很纯,模样很欲。 谢纯因为出色的长相经常受到不少男男女女的狂热追求,但因为他的家庭背景而不敢靠近,只得远远望着。 谢纯不同于孟昭的嚣张跋扈,他性子温和淡定,整个人遇到任何事都是从容不迫的镇定。在性事也从不会拒绝云晨,不管云晨在床上怎么使劲儿折腾他,他都丝毫不抱怨。让怎么娇喘就怎么娇喘,让摆什么姿势也是二话不说就照做,是个十足合格的情人。 但是后来……却参与了瓜分他公司和财产的事件当中,云晨会死,他也有参与的份。 但云晨也并不是什么只顾自己爽快的人,操与被操的两个人都舒服了,云晨才会觉得做爱没白做,因此也会在意被艹者是什么感受。 跟想害死自己的人,用不着有什么好脸色。 他摸不准谢纯跟云晨到底是个什么感情进度,所以他没有开口说话,静静地望着越走越近的谢纯。 云晨点点头就揽着莫溪走开了,谢纯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闲逛着。 莫溪一向能忍,上辈子他就领教过的。 云晨停下了走动的步伐,温柔地亲了亲莫溪的嘴唇,笑着说:“我也爱你。不管过去我跟那些人怎么样,现在都跟他们彻底结束了。我的未来要全都是你的身影,我们会好好地过完后半生。” 然后两人继续走走看看,不少人都惊叹于云晨的变化,任谁都知道平常这个待遇只有那个孟昭才会有的,但是今天身边却是别的人在享受云晨温柔宠溺的态度。 最后云晨又选了一辆法拉利x888给莫溪做代步车,而他自己则选的是阿斯顿马丁a666。这两款超跑都是又拉风又酷炫的车型,以至于内敛的莫溪都有点不好意思选这样的车子作为代步车出行。 酒店经理知道是云晨携着他的爱人一起出现时,特意提前让人把云晨的专属包间给准备好,什么鲜花气球音乐一应俱全,将烛光晚餐的温馨氛围感布置得满满的。 虽然心里有十万个为什么,但是良好的职业道德让他守口如瓶,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还是懂的。亲自将两位少爷领进布置好的包间后,他轻手轻脚地缓慢退出去,将烛光晚餐的空间留给那两人。 云晨慢慢地切着牛排,吃了一口后又看向对面的莫溪,柔和地笑着问,“还合胃口吗?” 庄园里的厨师都是顶级的厨艺高手,做出来的饭菜自然不会输给五星级酒店里的大厨,也是云晨嘴刁养成的习惯,只吃合胃口并且要绝对好吃的。 “好。”莫溪心间荡漾不断,脸色有点绯红。阿晨对他很是体贴入微,处处都照顾周到,生怕他会不习惯不自知,尽最大可能地让自己感受到最好的待遇。 等他们享受完美味的烛光晚餐之后,相拥着坐在阳台的躺椅上,等待满天繁星地到来,轻声细语地互相交谈着,时不时发出几声悦耳的欢笑声。 云晨抱着莫溪享受这美好的夜晚,跟他谈天谈地,说着说着手就不老实了,伸进衣服里暧昧地挑逗着那身细腻光滑的皮肤,莫溪红着脸任由他为所欲为。捏,挑逗……欲望的火一点点地点燃,越烧越旺,全身都泛着诱人的粉红。 莫溪身下的后穴也开始感到空虚寂寞,瘙痒不断,特别需要粗硬的大鸡巴捅进去好好止止痒。 云晨粗喘着热气,硬得生疼的大鸡巴在莫溪的穴口处跃跃欲试,听到莫溪的话之后,他在莫溪耳边低声呢喃,“先插进去,再抱着你回房间好不好?这里是顶楼,没人会看到的。” “好。”云晨一手扶住大鸡巴轻轻蹭着那慢慢湿润的穴口,一手掐着对方的腰肢慢慢往下压,一压一顶之间,粗长的大鸡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时全根没入湿润热情的小穴里。 云晨抱着他浅浅地抽插几下,然后慢慢站起身,莫溪急忙抱着对方的脖子。云晨边操边抱着莫溪走回房间里,拉上遮光窗帘,挡住了一室旖旎的风光。 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一根烟,谢纯缓缓地吞云吐雾,微眯着如水的眼眸继续欣赏屏幕上正在激烈做爱的那两个人。 阿尔卑斯山某一小镇内,云晨和莫溪穿着同款体恤大裤衩和拖鞋就在优美清幽的小镇道路上慢慢散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云晨牵着莫溪的手,跟他漫步在路上,在这里待着,身心就像是得到了洗涤一般,令他分外的舒适安宁。 莫溪在这儿也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这里的生活节奏非常慢,在这里能真真正正地感到到什么叫生活和不食人间烟火。 云晨不动声色地捏了捏他的指骨,笑道:“以后我们就每天早上起来都散散步,看日出日落,在这享受与世隔绝的平静生活。阿溪,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期待跟你在这里共度晚年。” 他侧头望着云晨柔和流畅的脸部线条,应道:“我也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期待跟你在这里散步、看雪山。” 莫溪跟他并排躺着,学着他的模样,双手垫在后脑勺下,悠闲自在地享受着这难得的心平气和。 “第一次和你来。” 他侧头看着身边的莫溪,淡淡地笑着说:“但不会是最后一次和你来。” 莫溪红着脸有点不敢看他如狼似虎的眼神,突然就被云晨一个翻身压在了下面,云晨双手跟他十指相扣高举他的头顶上,双腿分开了莫溪的双腿,用身体蹭着莫溪的身体。 莫溪被蹭得起了反应,舒服得有点头皮发麻,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唔嗯……哈啊……哈啊……唔唔……嗯……” 莫溪一睁开眼就羞红着脸没说话,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微微拱起,蹭着身上之人的躯体,好化解自己的一些瘙痒。 “别、别在这……会被看到的。” 说完云晨就用自己逐渐肿胀的大凶器隔着裤子顶了顶莫溪开始硬挺的下身,眼神晦暗难测。 走到那之后,云晨特意挑了个隐蔽的角落把莫溪放下来,伸手就把自己的衣服裤子全脱了,浑身光溜溜地扑在同样全身赤裸的莫溪身上。 “阿晨,可、可以了,进来吧。” 云晨抱着他的屁屁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每每都将莫溪操得欲罢不能,操得莫溪欲仙欲死,操得莫溪双眼迷离,操得莫溪娇喘呻吟…… “宝贝儿的小穴好紧致啊,操了那么多次还是那么诱人……唔宝贝儿……” “啊呃……阿晨、阿晨……” 操得莫溪都快撑不住时,云晨才将浓稠黏腻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莫溪的体内,而莫溪也被这炽热的温度激得身子一颤,弓起腰颤颤巍巍地射在云晨的腰腹上。 云晨骤然猛插进去,抓着对方的雪白浑圆的大屁股就快狠准地再次不间断地抽插起来,莫溪无力地抓着草地,承受着一波快过一波的操干抽插,爽得双眼翻白,表情迷离恍惚。 两人在这儿与世隔绝的小镇上待到莫溪快开学,才乘坐私人飞机返回庄园内。看搞笑的喜剧,喂了一块苹果给莫溪。 他并不想莫溪住学校,也不想莫溪辛苦地两头来回跑,所以干脆在学校附近买个房子,省时又省力。 新生入学那天,云晨又碰到了他旧情人之一的谢纯。 云晨看他这副打扮,脑子里莫名就想起了上辈子谢纯某次衣着整洁地给他口交的画面,那粉嫩嫩的小嘴巴含住自己的大鸡巴,香软的舌头很有技巧性地挑逗着大龟头。 用最淡定的表情,做着最色情的事情。 云晨定定神,随即走向另一条道路,莫溪还在等着自己呢。 “没有,刚刚好。”莫溪蹭着他的肩膀摇了摇头,“要逛逛吗。” 云晨今年刚从这所大学毕业,后脚莫溪就进了这所学校,算得上是校友了。 云晨一听到玫瑰园这三个字,表情就有点僵硬。他就是那个为了追求自己喜欢的人,特意斥资建了座玫瑰园的大冤种。 当时孟昭不愿意自己跟云晨的关系被世人知道,因此云晨花钱造园的时候,并未留下姓名,只说了是为心爱之人建造的,因为那个心爱之人在这所大学就读。当时所有人都纷纷猜测谁是那个受到老天爷眷顾的幸运儿之时,孟昭脸色倒是有点微妙。 可惜当时孟昭脸色依然是臭臭的,但是什么话也没说。 莫溪一愣,想了想还是应道:“我想没有人会不喜欢的。” 云晨拉着他慢慢走向玫瑰园,一眼望去全是五颜六色且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像是一片五彩缤纷的花海,美丽耀眼。 云晨拉着他漫步其间,漫不经心地笑着说:“你喜欢,它就是你的。” 莫溪以为他在开玩笑,就笑呵呵地附和道:“行啊,那这园子就是我的了。” “唔……嗯……” “唔嗯……哈啊哈啊……阿晨唔嗯……” 亲了几分钟之后,两人依依不舍地放开对方的嘴唇,云晨额头抵着莫溪的额头,笑得弯起了好看的眉眼,“我们回家再继续,好不好?” “好,轻轻的。”云晨又抱着他依偎了好一会儿。 此消息一出,顿时轰动一时,连带着某些八卦杂志都纷纷报道这一浪漫事件,都道财大气粗只为博美人一笑。 云晨坐在床上,上身靠着床头柜,莫溪的双手攀附着云晨的肩膀,扭动身子正上下吞吐着小穴里的大鸡巴,每一下那偌大的龟头都会碰触到自己的敏感点,再凶猛地进入到最深处。 “唔嗯啊啊……阿晨啊……” “宝贝儿不急,放松身体慢慢来……”云晨扶着他的腰,帮助他稳定起起落落的频率,同时自己也挺动大鸡巴往上顶,每一次都能抽插到最深处,让莫溪爽得浑身颤抖。 室内一片春景旖旎。 云晨将莫溪送到学校之后,莫溪下车之前给了云晨一个热情的亲吻,云晨摸着他的后脑勺,舌头暧昧地挑逗着对方的舌尖,在他嘴里攻城略池。 莫溪摇摇头,温声开口道:“这里离家也就几分钟的路程,我自己走回去就可以了,我在家等你下班回来。” “好,那我去上课了。”说完莫溪就打开车门,朝云晨挥了挥手后才转身走向学校大门。 林秘书将所需要的文件都递给了云晨,提醒道:“云董,您下午四点有个酒会要参加。” 安氏集团举办的酒会,地点定在 云晨一进入会场,就有不少熟识的人过来打招呼,云晨耐着性子一一应付,随着拿着香槟走向了另一边露天阳台。闲闲地看着蔚蓝清澈的海水,沙滩上的行人,玩水嬉闹的人群。 薛行判一身骚包的红色西装,梳了还算不错的发型,把饱满的额头露了出来,往下看就是眉眼带笑的一张俊脸,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薛行判走到他旁边,双手搭在栏杆上,眺望远方的蓝天白云,“诶,跟你说话呢,怎么还没个反应了?” 不但被他的弟弟夺了位,还被他养的那些个男男女女羞辱了一番,据说好些个机密文件不知道那些个金丝雀从哪发现了,偷偷倒卖给了他的弟弟和仇人。 “诶,安怀里那家伙选的地方真不错,早知道我带个小情人过来玩玩了,在海里做应该挺好玩的。”薛行判贱兮兮地想着。 “嘿嘿,我跟你就是半斤八两,你也好不到哪去。”薛行判想到了一个事儿,转头问他,“话说你什么情况啊?那玫瑰园不是你造给孟昭那装逼货的吗?” 云晨说话的声音都带了几分冷意,“别跟我提那个贱人,之前是我瞎了眼。” 云晨无意多说,郁闷地干了一口酒,上辈子就够丢脸了,这辈子他就老老实实地和莫溪过日子,反正之前养的那些燕燕莺莺也都遣散了。 云晨跟薛行判对视一眼,然后齐刷刷转头看向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的贱人……哦不,孟昭。 这两个傻逼二世祖有什么资格骂他贱人! 孟昭一张精致又清冷的脸气得不行,他怒目圆瞪着这两个背后骂他的小人,漂亮的脸上满是怒气和怨愤,他直接就破口大骂道:“敢骂我贱人?我看你们两个傻逼才是贱人!你们全家都是贱人!!” 云晨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薛行判也是皱着眉头扣了扣耳朵,嫌弃地睨着这个泼妇一样的美人,“啧啧,看看看看,阿晨你看看他,原形毕露了吧?!我早跟你说了他就是两面三刀的阴险小人。” 薛行判嘴巴一向很毒,加上他最看不惯的就是孟昭这种当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的人。说得好听点是他好兄弟的人,说难听了不就是个卖的嘛?装什么清高啊! 这贱人非得装腔作势,给他兄弟摆谱,搞得好像他没得利没爽过一样?贱人就是矫情! “薛行判你个臭傻比,你自己又是什么货色!” 听到他这话,薛行判微挑眉,哦豁?玩真的?看来是真的认清了孟昭这个小贱人的真面目了。 这话一出,云晨和薛行判双双黑了脸。 他如此癫狂,云晨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副疯狗一般的模样,冷着脸皱眉呵斥道:“有狂犬病就去医院,冲我们发什么疯!你疯言疯语也改变不了你就是个又当又立的贱人的事实,滚远点,被让我看到你。” 从前被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孟家少爷确实是无人敢冒犯,向来也只有别人讨好他的份儿,对他毕恭毕敬。 可现在云晨既然不愿意在做这些表面功夫,还彻底跟他撕破脸皮之后,也就不会在顾及孟昭的脸色了,有些粗俗的话语自然也是该说就说,毫不留情面。管他三七二十一呢,骂就对了。 这要放以前,云晨那是一个重字都不敢对他说的!到底是谁给云晨下了迷魂汤,让他对自己的态度前后变化得如此之大!! 他前脚把云晨笼络住,后脚就来抢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玫瑰园,他真是小瞧了莫溪这个小贱人!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让人直接轮奸了他,丢到最低等下贱的夜店,让他沦为千人骑万人操的贱货,这个胆敢不知死活跟他作对的小贱人!!!两个人撕成碎片。倏然举起手中的酒杯就泼向这两个人,最好将他们都泼死! 险险避开的两人低头看到这一幕直接就气得很,云晨大步上前几下,举起手中的香槟就泼向孟昭。孟昭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瞪着云晨,他居然真的敢泼他?! 没过三秒钟,孟昭就回过神了,他目呲欲裂地狠瞪着这两个人,像是暴躁的喷火龙一般怒吼道:“云晨,薛行判!!!”声嘶力竭地模样,听起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从小到大活了二十二年,孟昭从来没被人这般踹过,第一次感受到了那么疼入骨髓的痛楚!之前就算是云晨操他,也从来都是温柔又怜惜的,一向都是舍不得让他有半点不舒服和痛苦。 “呵,活该!”薛行判直接落井下石地骂了一句,接着就上去又补了一脚,给了孟昭的右腿膝盖一记重击,让他直接当场双腿跪地。 云晨和薛行判对视一眼之后,两人默契地走上去对蜷缩在地的孟昭拳打脚踢,疼得孟昭哇哇叫,又叫又骂,声声泣血似得悲愤。 “啊啊……你们……呃啊你们居然敢踢我……啊……还敢打我……” “……” 无奈,云晨和薛行判只能找准其他地方下死手,每一下都用了十成十的力度与狠劲,自然也就让从小就娇生惯养且细皮嫩肉的孟昭遭受了巨大的折磨与苦楚,没坚持几分钟就被打得痛哭流涕,唔唔咽咽地哭出了声音。 也罢也罢,上辈子都过去了,那就这辈子先打了孟昭这个狗东西再说,否则难解他心头之恨! “老子在外头花钱买一打,哪个不比你听话乖巧懂事,就连做爱都比跟你做得爽!你个赔钱货,把老子在你身上花的钱都给我还回来!!” 跟着他一起怒打孟昭的薛行判听到他,眼皮一跳,云晨这家伙还真是怒气满满啊,看起来忍好久了! “你他妈……呃啊……你他妈还说就没操过我这么紧致粉嫩的骚逼……呃啊啊啊啊疼疼疼啊……呜呜……” 孟昭此刻周身骨痛,身子像是快要散架一般,而身上每一块肉都痛得他快要无法呼吸了,青青紫紫的痕迹有好多都留在了在皮肉上。但是当听到云晨说跟谁做都比跟他做爽时,一股莫名不服输的胜负欲就蹦跶了出来,使得他不顾被打死也要怒声反驳! 是谁说的每次跟他做都欲仙欲死,恨不得死在他床上!! 是谁缠着他从黑夜做到第二天凌晨乃至天光大亮的,是谁做到他都睡着了还把那该死的粗长大鸡巴塞满他红肿不堪的小穴,是谁!!! 妈的,这个不要脸的傻缺!不知道他好兄弟这个狐朋狗友还在嘛?!真是个没脑子的傻逼,缺德到家了! “啊啊呃……”孟昭被他连踢带踹地揍得更狠了,但还是死鸭子嘴硬地跟他对骂。 “操!”云晨真的是要被这个小贱人气死了,他这么没发现对方还那么恬不知耻呢?!孟昭这狗东西不是一向最讨厌这些会玷污他清高的下流话嘛?! 在床上肏你的时候这么不见你说?! 薛行判听得差点儿就要忍不住笑喷了,云晨在床上也是个野性骚气的。 “呜呜呜啊啊啊……你放屁……呃啊……你他妈说我的嘴最软最甜了……呃啊哈……你他妈每次都逼着我跟你……呃啊舌吻……疼呃……你他妈每次都恨不得亲到我高潮……呃啊啊……” “呃啊啊疼啊啊……我才不臭……你他妈说老子的嘴最香了……” 在孟昭的尖叫呜咽声中,云晨气得红着一张脸将他揍得更加用力了,恨不得直接当场打死他,让他再也开不了口! 看着孟昭被打得蜷缩在地再也 同样解气的还有薛行判,他舒舒服服地活动了一下筋骨,大手一伸,直接揽过了云晨的肩膀,“走,去下面的沙滩上游个泳放松一下。” 柱子后,看了很久好戏的谢纯双手插兜慢慢地走了出来,看了一眼他们离去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孟昭,最后眉眼冷淡地走了。 云晨跟薛行判在海里来了个比赛,虽然两人最终平手,但却引来了不少人围观。毕竟有颜有钱身材又一级棒的两大帅哥在比赛,还是很养眼的。 站在他身旁的云晨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顿时心下也了然了,就在薛行判准备冲过去手撕了那两个狗男人时,云晨及时拉住了他的手臂。 “冷静点。”云晨也不好跟他解释自己曾经死过一回,知道他的小情人跟自己养的那些小情人一样都是反骨仔,将来会害了我们。 闻言,薛行判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听进去自己说的话了,云晨也就放开了他的手臂,自己走向酒店里。 还没等奸夫起身,薛行判就又补了一觉,踹得那人倒地不起之后,他才撤开脚走向另一边瑟瑟发抖但不停往后退的小情人。 被吓得满脸泪花的小情人楚楚可怜地狂摇头,颤颤巍巍地解释道真:“薛、薛少……不,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我跟他什么都没有,我……我还是清白干净的……” “傻逼骚货,今天老子就艹死你这个敢给老子戴绿帽的贱人!” “呜呜薛少、你……听我解释,我、我没有背叛您……”小情人哭得眼泪哗啦啦地流,但是很快他身上的衣服裤子都被撕掉了,连同内裤都被一并扯下,浑身光溜溜地背对着薛行判。 浑圆饱满且柔软的臀肉被皮带狠狠地抽了一下,雪白的软肉顿时浮现一层红痕,有些地方隐隐渗出血,疼得细皮嫩肉的小情人连哭带喘地尖叫出声。 “呜呜啊啊啊啊……呃啊呜呜唔不是的……我没有……呜呜唔我不敢的,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呜呜啊啊啊啊疼……别打了别打了……” 薛行判直接气笑了,“你他妈见过哪个朋友会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地楼抱在一起,啊?!你当老子是瞎的吗!” “贱货,一日不被操就不舒服是吧?”薛行判扯着他的头发,让他的身体向后弯成一个柔软的弧度,嘴角勾起一抹冷寒的笑容,“他操得你爽吗?他鸡巴有老子的鸡巴大嘛?能像我一样把你操到骚逼直留着淫水嘛,啊?!” 薛行判对他不值钱的眼泪,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你们好多久了,啊?说话啊!聋了?!” 最后,薛行判将何晓平打了个半死,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用尽各种情色的玩具操到他连精液都射不出来了,玩到他后穴直接撕裂。 另一边,云晨提前告辞离开了酒会,让司机开车直奔家里。 云晨听得心暖暖的,扣着他的后脑勺,给了他一个深吻,“唔嗯……哈啊哈啊……” 羞得莫溪都不好意思抬头看他,埋在对方的肩膀上小声提醒道:“阿晨,你该去公司了,再不快点,等会儿就要迟到了。” “宝贝儿,我查看过你的课程表了,你上午的课在最后一节。”云晨的双手顺着莫溪滑腻的后背来到了那挺翘饱满还泛着粉的屁屁上,昨晚揉捏得久了,加上莫溪皮肤白皙还特别娇嫩,有些痕迹到现在都还没消下去。 身上被撩得泛起阵阵涟漪了,也会忍不住在云晨身上蹭回来,他此刻光溜溜的没有穿衣服,而云晨却是还穿着浴袍的。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格外地想做爱。因此即便是他上班时间快要到了,他也没理会,直接扑向了床上的莫溪。 因 “唔……疼……” 安抚人心的话就像是带有什么魔力一样,令莫溪一点点地放松了身体,双腿也情不自禁地蹭着云晨的腰腹,屁股也微微抬起,让对方的手玩得更加方便。 “唔嗯……可以了。”莫溪娇喘着,浑身上下都特别的酥麻难忍,两条细白的大长腿自主攀上云晨的腰间,缠着对方催促道:“快点……进来。” 云晨俯下身抱着莫溪,耐心且热情地亲吻着莫溪的小嘴巴,勾着对方的舌头翩翩起舞,啃咬吮吸,莫溪的大长腿也紧紧地勾着对方的腰,按耐不住地蹭着对方。两人的结合处传来酥麻快感,像是蚂蚁挠心一般,痒痒的。 云晨挺动腰身,将自己的大肉棒慢慢地插了进去,在湿热紧致的小穴里一寸寸破开软肉的阻挡,直逼最深处。同时也被莫溪下意识地收缩小穴舒爽到了,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巴在吮吸着他的大肉棒,令云晨爽得不行。 “呼,宝贝儿。”云晨双手撑在莫溪小脑袋瓜的两侧,随即便慢慢抽插起小肉穴,无上快感将两人爽到脑袋都有点空了,只想不管不顾地彼此抵死缠绵到老。大肉棒每碰到一个凸起,都会激得莫溪身子发软,就连颤颤巍巍还摇晃的小腿都会绷得笔直的,粉嫩的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唔嗯嗯啊啊啊啊啊……哈啊阿晨唔……太温柔了呃哈……快点……唔嗯粗鲁点……想要呃哈啊哈啊……” “唔啊……想要大鸡巴快点……操狠点……粗鲁点也没关系,我唔……哈啊哈啊嗯啊啊啊……想要阿晨的大肉棒操坏骚货的小骚屄……呃啊啊啊啊啊啊……” 莫溪脸蛋上布满红霞,一张精致漂亮的脸上满是情欲的火热,双眼迷离,眼尾泛红,活脱脱地被操到情难自抑了。冷白皮肤上只要轻轻一掐就能泛起红痕,皮肤娇嫩得很。 “呃啊哈啊啊……阿晨啊……唔嗯嗯啊啊啊……好爽呃啊……阿晨操得老爽啊啊啊……嗯啊啊……” 这场性爱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下,等滚烫炽热的精液射满了莫溪被操得红肿的小骚屄时,才拉下了序幕。 良久,莫溪才推了推云晨的胸膛,轻喘着开口:“好、好了,阿晨快去上班吧……” “啊……那不行。” 两人磨了许久之后,云晨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洗漱一番,穿好衣服了还要缠着莫溪再抱抱,才舍得出门去公司。 阿晨的大鸡巴每次都会把他的小肉穴塞得满满当当的,每次抽插都会跟软肉泛起阵阵摩擦,激得他浑身颤栗,双眼迷离到脑子晕乎乎的。 公司内,员工们看着满面红光的云晨时,都暗暗猜测董事长最近又在哪个小妖精那潇洒快活了,勾得董事长这般滋润。 “董事长,今天的广告拍摄还是由白枭来担任。公司都很看重这次的广告投入,您之前也说了要亲自去视察拍摄的状况,时间是下午三点开始。” 白枭是他的小情人之一,也是近一年爆火起来的新晋顶流,目前朝着影视圈发展,凭借出色傲气的外表吸引了一大批迷弟迷妹。 和煦的阳光从玻璃窗投射进来,映衬得云晨的脸更加得轮廓分明,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在眼睑下映出一小片阴影。 秘书闻言,自觉地转身走了。 白枭是跟谢纯差不多的时间段遇到云晨的,彼时的白枭还是个给人家打工的小小服务员,但因为出色的长相被星探发现从而进入娱乐圈,又因为没背景受人欺负,他在其经纪人的蛊惑下,爬上了云晨的床。 少许的知情人士也不敢随意编排他,毕竟他背后的金主是云氏集团的董事长。云氏富可敌国,云晨本人的私有财产更是一大谜题,跟云晨交好的那些人也是横跨各行各业的精英领袖,没人会为了一时口嗨而去开罪云晨这么一号大佬。 也不知道怎么了后期竟然也跟着其他的小情人联合起来对付他给他下套。 云晨想到过去的种种,一脸的疲倦,扶着额头沉思,找这么些小情人,他也真是瞎了眼。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装得好,亏他还傻乎乎地左拥右抱 一心想着反正给了钱,而孟昭又跟他赌气,他为了让孟昭能有那么一点吃醋的心思,特意大手一揽把这些小情人都给包养了。 云晨:“……”自己真是个大冤种,谈什么恋爱啊。真的是眼盲心瞎,放着一心好好对待自己的莫溪不要,为了这么一群两面三刀的傻逼搭上了自己的小命。 “喂,阿晨?” 那头的莫溪很快就回答了,“起了,刚吃完早餐,吴妈做的早餐很好吃。” 电话那头的莫溪脸色红红的,握着手机的手都用了几分力,小表情有点羞涩,漂亮的脸蛋都染了情欲。 他抿着唇思考了一下,最终啥也没说,他不好意思说。 聊完之后,云晨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像是笼罩在心头的一层乌云被吹散了,只剩下暖洋洋的日光照耀他的心头,令他身心舒畅。 现在这一世最多也就跟孟昭纠缠了两年,跟其他人最多也就牵扯了一年。现在他放手这些小情人,总不至于他们再联起手来算计他吧…… 画面中的白枭一颦一笑都那么的耀眼夺目,跟他搭档的那个人也是格外得帅气,两人似是而非的暧昧氛围也是别样得吸引人,云晨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拍摄一结束,云晨也无意再观看了,起身就准备走人。在负责人的带领下,走别的通道离开场地,只是没想到一下楼后拐弯就碰上白枭。 白枭很早之前就知道云晨会过来观看他拍摄的,但是前段时间又收到了他遣散所有小情人的消息,包括自诩真爱的孟昭,那时他百思不得其解。 起初白枭还很惊讶,后面倒是淡定了下来,本来他就讨厌这个风流的纨绔子弟,被迫跟他也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个靠山。既然他已经顺着云晨的势力有了好的发展,自然也想着摆脱当情人的窘境,云晨既然自己遣散了他,那就再好不过了。 从前的云晨虽然不会在现场光明正大地欣赏他拍摄,但是会提前发信息跟他说在哪儿等他。现在直接不声不响地来了又要走了,要不是他今天碰巧遇上,怕是也不会知道云晨来过。 云晨点点头就继续抬步往前走,看都没看他一样,白枭主动侧过一旁,让对方走。 经纪人李大宝见白枭还瞧着云晨往前走的方向,不由地蹙眉思索,推了推白枭的手臂,低声提醒道:“阿枭,别看了,人已经走远了。既然云少弃了你,那你也不必再献殷勤了。” 经他一说,白枭也回过神了,他满不在乎地挑了挑眉,朝着定好的套房走去,“早点散了也好,省得以后脱不了身。” 前段时间曝光的斥巨资建造的玫瑰园,他是听说了的。 没走多久的云晨就接到了薛行判的来电,听着那人在电话里的郁闷不甘心,云晨不由地抽了抽嘴角,他们都是被小情人耍得团团转的大傻逼。 云晨直接让司机开车到经常去的俱乐部,一下车就有经理亲自领他去薛行判的包间,刚走进去就闻到浓郁的酒精味。 正郁闷喝着酒的薛行判把旁边刚打卡的一瓶酒直接递给了他,碰了碰瓶身就自顾自地仰头喝起一整瓶酒。 像是被戳中痛处一般,薛行判气愤地把手中的酒瓶子给甩了出去。瓶身砸到地上,瞬间四分五裂,液体溅得到处都是,云晨嫌弃地皱了皱眉。 薛行判一听,顿时急了,皱眉瞪着身边的损友,气急败坏道:“玩儿失恋?老子失个屁的恋啊!不过是群不知死活的小贱人,老子玩死他们!” 云晨手握酒瓶,喝了口酒才说:“早点认清也好,总归比到时候被人算计得逞了要好。”趁现在还有得救,直接一刀两断地解决掉那些人,让他们再也掀不起风浪。 可不就是一群戏子嘛,人前人后两副面孔,不去拍戏真是浪费了他们的天赋。 云晨默默不语地又喝了口酒,一杯烈酒下肚,心里头的烦恼也少了点,他推了推身边的薛行判,“你现在打算怎么对那些人?” “当然是要他们生不如死了。既然他们既想要我的钱,又背叛我,呵……” 看薛行判那个阴森森的模样,云晨就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容易解决了,他也没再多嘴,一边喝酒一边听这个风流公子哥嘟嘟哝哝地发泄自己的不满和郁闷。 “妈的,他们找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长得没老子英俊帅气,还没老子钱多,他们什么眼光?!眼盲心瞎的王八蛋,一群千人骑万人操的臭婊子!” “老子……” 一旁的云晨默默听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亮了下,他拿起手机一查看,发现是莫溪发的消息。他立马查看对方发了什么消息给他,一看就乐了。 ——七点了,还没下班嘛?我要吃饭了哦。 光顾着跟薛行判喝酒了,云晨都忘了跟莫溪说他会迟点回去了。紧接着,云晨就发了条信息回复他。 发完之后,云晨抬头瞧了眼已经喝得醉醺醺的薛行判,无声地叹了口气,伸手拦住了这个烂醉如泥还想喝的人,“行了行了,都喝成什么样儿了?也不嫌丢人。” 云晨钳制住他之后,摁铃把服务生叫了进来,让他们给在附近的酒店开个房,带薛行判去住一晚上。弄好一切之后,为了防止薛行判这个酒鬼会出什么意外,他给了一笔钱专门守在薛行判房间门口的人,叮嘱他好生照看里面的人。 一进门,就闻到了香喷喷的饭菜,同时还伴随着莫溪的投怀送抱。云晨笑着回抱对方,在莫溪柔软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引来对方的笑声和回咬。 被舔得很痒的莫溪忍不住躲了躲云晨的唇舌,紧接着就被对方舔得更用力,他控制不住地边笑边回话,“哈哈哈还、还好啦……耳朵痒,别舔了哈哈哈……唔嗯……” “怎么可能啊。”莫溪拉着他坐到椅子上,“我把饭菜都放进微波炉里又加热了一下,就等着你回来一起吃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 “傻瓜,下次直接吃就好了。要是我晚上十一点才回来,你不得饿坏肚子?” “哦?”云晨似笑非笑地凝视着他,“就这么想跟我一起吃晚饭啊?” 他羞涩可口的漂亮样子,让云晨看得眼睛都直了,顺势伸出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抬了抬莫溪的下巴,说话的语气有点蛊惑。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莫溪羞着脸看他深邃明亮的双眼,像是被吸引住了一样,莫溪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就是这样一个不经意的小举动,立刻就被云晨揽住后脑勺狠狠地亲了上去。 两条舌头互相缠绕打圈、舔舐、吮吸在一块儿,甜腻的啧啧亲吻声从两人的口里泄了出来,显得各位的暧昧色情。 不多时,云晨的手轻而易举地就探入莫溪的睡袍之下,抓着对方疲软的性器逗弄起来。很显然莫溪已经洗过澡了,云晨闻到了他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 “唔没有……唔嗯……”莫溪没喘几下就被云晨火热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性器正上下套弄着,酥麻的快感令他忍不住朝对方贴得更紧,喘息声也愈发浓重。 听得云晨更想欺负他了,云晨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莫溪的性器,感受着对方性器的悦动,他笑得眉眼弯弯的,坏笑着闷哼一声,随即咬了口莫溪的小舌头,不着调地调侃着他。 “嗯唔……”被人忽然稍微用点力握住性器揉捏的莫溪忍不住颤颤巍巍地弓起身子,眼神都有点迷离湿润了,但是一听到对方低沉磁性又带着明显调笑意味的话语,雪白的皮肤悄悄染上了红粉色,眼尾莫名泛红,显得整个人都又纯又欲的。 听到这话之后,正对莫溪上下其手的云晨,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子,很快他就又继续乱摸起来,凑到莫溪耳边低喃,“我们这就吃饭,宝贝儿不着急啊,马上就让你吃上饭了。” 莫溪整个人都被对方完全笼罩着,后背紧紧贴着对方火热的胸膛,让他忍不住身子直颤抖,更别说此时此刻那温热修长的五指正抓着自己的性器极尽所能地挑逗套弄着。 就这样,思绪在浴火与迷离的状态中反复跳跃着,令他欲罢不能,欲火焚身,整个人都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体,想要缓解一下这种磨人的状态。 这话一出,莫溪受不了地睁开了眼睛,他清清楚楚地感 “不……我自己可以的,先……好好吃饭唔嗯……” “宝贝儿,大鸡腿香不香?”坏笑着的云晨一边用大鸡腿操他的小嘴巴,一边低头咬他的肩膀,毛茸茸的头发蹭得莫溪泛起鸡皮疙瘩,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脖子。 等到莫溪反应过来时,下身不知何时已经光溜溜的了,只剩上半身还有睡袍遮挡,但也遮掩不住外漏的一片春色,两颗被玩得嫣红的小乳头硬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皮肤一览无余。 “好吃宝贝儿就多吃点,还有很多呢。” 就在莫溪即将达到高潮时,云晨突然就放开了一直握着对方性器的手,改为扶着自己的大肉棒对准莫溪身后粉嫩嫩的小穴一插到底。 爽得他忍不住高叫出声,“啊啊啊……呃哈……” “嗯啊啊啊啊……太快了……唔太深了……鸡腿唔呜……” 更要命的是,莫溪下身被大肉棒操着,自己上面的小嘴巴也被云晨那大鸡腿玩弄着。 为此,莫溪不得不支支吾吾地求饶着说道:“好阿晨别……别玩了……唔我实在是饿了……” “啊不是,我……我吃不到啊,你总是捉弄我……” 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处,抽出来又只留硕大的龟头留在里面,如此迅猛又暧昧的抽插惹得小穴分泌的液体更多了,同时也会自动一收一缩地配合着大肉棒的进进出出,以带给两人更多的舒服和身心舒畅。 没一会儿,他又被操得更加舒爽了,他自己的大鸡巴在桌面上来回上下摩擦中,虽然表皮有点疼,但是也渐渐得了趣,同样是爽得不行。 云晨再也没了逗弄他的心思,伸手掰过莫溪的下巴,莫溪顺从地扭头看向他,两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火辣辣又热情暧昧的热吻。 莫溪还没反应过来,体内的大肉棒却突然间就又猛烈加速了冲刺,本就被撞得摇摇晃晃的莫溪这下更加晕乎乎了,他迷迷糊糊地说道:“嗯啊……这样怎么……呜呜吃啊……会吃不到的呃哈……” 那里的快感,实在是太难以让他忽略了,简直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跟身后之后永远紧贴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呃哈……啊啊……不……”莫溪脸色绯红,浑身颤颤巍巍的,又爽又酥麻。 云晨哼笑道:“不会的,宝贝儿你可耐操得很。”上辈子的莫溪可是怎么操都不会坏的,没多久就又紧致得要命,那时候他经常想莫溪是不是天生就是给人操玩的命,便是个女的都没他那么耐操。 “唔阿晨啊……” 最后莫溪也没好好吃到饭,云晨倒是操了个尽兴,总之两人都爽到忘了再吃点东西这回事,只顾着享受性爱带给他们的快乐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周末,本来云晨是打算和莫溪在家里度过的,但由于临时接到助理的消息,不得不赶回公司去处理一些事情。 “真烦,好不容易等到你休息了,还没来得及跟你晒晒太阳,就又被那群没用的废物拦住了我的脚步。我不想去公司了,留在家里陪你好不好。” 感情他是花大钱养了一群废物,哼,阻挡他过二人世界的废物。,他也没想到有一天,阿晨会对他作出这种类似撒娇的举动。 “就这么想让我出门啊,嗯?”云晨揪了揪他腰间的软肉,捏了捏这细腻光滑的皮肤,像是柔软的丝绸,令他爱不释手。 随着云晨的手触碰到他的腰窝,他抑制不住地哼了声,声音软软糯糯的,还有点耐人寻味的诱人,勾得云晨下意识地就加大了触碰的力度,直逼得莫溪快要双眼迷离地闷哼了,才在对方耳边吹了口气,低沉中又带着温柔的嗓音在莫溪耳边响起,有点沙哑,有点戏谑的意味,笑声轻轻的。 莫溪头有点昏昏的,红着脸下意识地啊了声,声音有点小迷糊,像是没睡醒的样子,“啊?” 要是换做上辈子不喜欢莫溪的自己,定然会觉得对方是在故意造作矫揉,存心勾引自己只想搞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而不务正业。 现在嘛,谁叫他用命醒悟了过来,就是特别稀罕这个温温柔柔的人,就是恨不得把上辈子所有没做到的事情,全都想在这辈子来和莫溪一起慢慢完成。 他的声音一想起,云晨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而是抓住莫溪的一只小手,摸向两人的下面,在碰触到那滚烫且逐渐坚硬如铁的某物时,莫溪的脸蛋一下子就变了,本就红的脸色再染上一层绯色,整个人从脸颊到脖子都透着一股羞涩的颜色,瞪圆了一双有点湿漉漉的大眼睛,眼神有点小害羞,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 毕竟,不管外人怎么看匀称他,至少他都……义无反顾地喜欢了这个人好多年,以至于,哪怕他曾经真的风流纨绔,自己没有放弃过想要继续喜欢这个人的念头。 想到这儿,莫溪伸手环上了云晨的脖子,低着头小小声地说道:“快点做完,阿晨就去公司吧,不能耽误了公事。” 不知想到了什么,云晨心里有点酸酸的,他搂紧了怀里人的腰背,嘴唇轻轻地吻了吻莫溪的侧脸,轻柔又虔诚,像是不忍心亵渎他。 “嗯?”这话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对准头顶浇了一盆冷水,莫溪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变得惨白,他僵着身子,轻颤着开口,“我……” 虽然他私心里也想云晨留在家里陪自己,度过一个休闲的周末。但是公司有急事,他不可能不懂事地央求对方放下公事,留在家里陪自己。 因为爱慕倾心于这个人,所以他只会盼望对方过得更加好,而不是拖着对方。 为了印证心里的想法,云晨赶忙从转过头来,面对面地盯着莫溪,果然,对方误会自己的意思了。 看得云晨心里揪得慌,心脏闷闷的,像是被人用一块大石头压在了跳动的心脏上,叫他呼吸困难。他连忙伸出手捧住了对方的脸颊,微微抬起他的小脑袋,莫溪顺从地抬起了头,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染上了朦胧的水雾,干净澄澈又怪可怜的,梨花带雨,说得就是他了。 莫溪愣了一下,迷茫地眨了眨眼睛,有点不解。 说着,他眨了眨眼,戏谑地低笑起来,眉眼弯弯地朝莫溪眨眼,“只是我没想到宝贝儿你,这么迫不及待就想做呢,看来昨晚没喂饱我的小宝贝呢。” 要不是怕阿晨难受,他,他怎么会说快点做完…… 一对上对方戏谑玩味又好笑还宠溺的温柔眼神,莫溪就有点招架不住,不禁眉眼低垂地抿了抿嘴,他瓮声瓮气地道歉:“对不起,我……” 他实在是听不得对不起这三个字从面前这个人嘴里说出来,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他云晨,而不是莫溪。 说完就把头埋在了对方的脖颈间,柔软的发丝蹭过云晨的耳朵,他用力回抱住这个人。 由于两人此刻正互相紧贴着拥抱在一起,某人明晃晃的东西正兴奋地隔着衣物在戳着莫溪,惹得他有点无法忽略下面这大宝贝带给他的触感冲击。 他一说完,莫溪立刻就抬起头,寻找对方的嘴唇,热情地吻了上去,立马就得到了对方温柔地回应。 云晨抱着他亲吻,双手老老实实地抱着对方的腰背,他莫名想到,两个人其实不一定非要每次都干柴烈火 当然,他是绝对不会承认,一边亲亲抱抱一边做爱就更美好了。 只要有阿晨在,他就特别安心。 “好。”莫溪从他怀里抬起头,嘴角上扬,笑得眉眼弯弯的,整个人都洋溢着柔和的气息,他有些羞涩地亲了口云晨的嘴唇,“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好在莫溪不是那种喜欢到处玩的人,多余的休闲时间,莫溪会更乐意那本书出来翻看,晒着太阳,打发时间。 临出门前,云晨特意叮嘱他,“乖乖按时吃饭,要是今晚我忙到太晚了,你就先回卧室睡觉,不要熬夜啊。” “要是太无聊了,你就出门玩玩。” 这要放在从前,莫溪可不敢这么敢云晨说话,从来只敢远观而不敢上前搭话的,现在他能在对方面前这么自然而然地接话,也是云晨从一开始就纵容允许的。 云晨一到公司,脸色就有点不太好,大周末的,本来应该在家里跟爱人一起度过悠闲美好的一天,偏生让这群饭桶给破坏了,他能有好脸色才怪了。 云晨拿过资料大致扫了一眼内容,这次的珠宝设计项目他记得是跟孟氏那边的设计师一起合作的,孟氏…… 一群人扯了很久的嘴皮子之后,这个会议才结束,云晨低头扫了眼手表,下午茶时间了,也不顾还有人在场,拿起手机就打电话给家里的小宝贝,一边等待接听一边向外走。 “我让吴妈给你做的茶点,好吃吗?喜欢我让她天天做了给你送过来。” 又谈笑了几句,云晨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转身走回办公桌,双手交叉抵在桌面上,敛眸思索。 孟昭在孟氏也称得上是掌控了绝对的话语权,碍于他年纪不大,经验少,也难以服众,将一部分股份转让给了他的父亲,当他仍旧有手握第二股东的优势。 这个珠宝设计案子,也是他负责跟云氏交接合作的。要解决这次项目的问题,就免不了要跟孟昭这个小傻逼碰面。 这次的项目是有点棘手,但云晨要是铁了心懒得理会,也可以交给别人去处理,但是为了弄清楚一些事情,他还是决定亲自去走一趟。 孟氏董事长孟子乡笑着起身跟云晨握了下手,年过半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保养得宜,看起来也不过四十左右的模样,英俊儒雅又随和得很,“好久不见了,云董近来可好啊。” 他这话一出,孟子乡像是没听懂话中之意一般,热情地招呼着云晨入座,边吃边聊。 云晨不动声色地听着他继续侃侃而谈,百无聊赖似的,转动着手上的酒杯。 说是珠宝项目,但又加入了搭配珠宝的礼服之类的一系列能涉及到的项目,再加之还会弄上一些拍卖会和组织捐款给旗下的慈善机构等营销手段,又把珠宝跟女性跟爱情挂钩…… 尽管钻石的本质就是碳元素,不是什么稀罕物,甚至不如黄金值得收藏。一旦这东西跟所谓的狗屁爱情挂钩……它的身价就直飙升几十倍几百倍不止,赚的就是这个钱。 虽然他对这种东西不感冒,但是……拿来送人也可以,他不喜欢,不代表其他人不喜欢。长长久久什么的,虽然是不值得相信的狗屁发言,但是胜在寓意不错。 “云董,这件事儿您怎么看?”孟子乡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双锐利的眼睛暗藏锋芒,他的宝贝儿子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不等他再说,门就突然被人打开了,包间里的人脸色微变。一个人急匆匆地跑进来,在孟子乡跟前报告:“董事长,少爷的情况有点危险,夫人让您一起去医院看看。” “云董,犬子病情严重,恐怕孟某得先失陪了。”身边莺莺燕燕一大堆,接着还让他的儿子背上那样不堪的被包养名声,现在又为了个刚满十八岁的小男孩弃了他的儿子,还要对他儿子大打出手! 云晨点点头,连站起身假意关心一下的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反正人是他打的,这件事他不相信面前这个老狐狸会不知道。 人散了,云晨也打算回去了,助理有眼色地推开了门,让董事长先行出去。 白枭戴着口罩和墨镜,遮住了那张出众的脸蛋。一身黑色皮质风衣穿得整个人都飒了起来,隐隐有着一种谁也不爱,谁也别高攀爷的傲然气质。 云晨懒得鸟他们,大刺刺朝前走着,他还得赶回去抱着他家宝贝睡觉觉。 眼见他两直挺挺地走了,就跟没看见自己一样,白枭忍不住攥紧了拳头,李大宝似能感应到他的不悦一样,低声提醒:“阿枭,别忘了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三步并作两步得超前跑去,“云少等等!” 在电梯关上前,李大宝成功地扒拉住电梯门,助理连忙摁停了电梯,擦了擦额前并不存在的汗水,这是闹得哪样事啊? 这话一出,助理和李大宝都愣了一下,老板/云少吃错药了? 这种生人勿扰的气质是个咋回事? 云少从前对阿枭也算是疼宠有加,平常提个什么要求的也是有求必应,就算这次分了,也会念在从前的份儿上帮一下忙的吧? 一旁的助理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他就知道老板会帮,老板对养过的这些小情人还是挺好的。 原来是有一部大ip的原定男主是白枭,后来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新人抢了这个男主角,白枭自然不乐意,李大宝听了也是立马去找负责人,谁知道不但没好果子吃,还被人阴阳怪气地讥讽了一番。 接连有人给白枭找茬,不是定好的角色被抢,就是谈好的代言黄了,时不时还有黑料冒出,拍戏也被人多加了扇巴掌和拳打脚踢的戏份…… 虽然是有好的娱乐公司朝他们抛了橄榄枝,但是眼下这么明显的被人针对,不少人听说后都望而退步了,尤其是见白枭背后的金主没有站出来替他撑腰,欺负人的趋势越发嚣张了。 众人被这笑声弄得一时间也是有点茫然无措。 都不是金主和小情人的关系了,这些人情世故,跟他有屁关系?被人欺负也是活该,叫他上辈子瞎得瑟,到处点火招人嫌弃。 他急忙转头,就瞧见了白枭不知何时摘下了墨镜,那双狭长的眼眸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阴测测的表情,叫人莫名地背脊发凉。 原本还以为有戏呢,谁知来了句“关我屁事”? 白枭说不清是难过更多,还是难堪更多。 在关上电梯门的那一刻,云晨看见一直默不作声的白枭摘下了墨镜,自然而然地也就跟他那晦暗的眼神对上了视线。 没眼力见儿的小东西,假清高,故作姿态。 旁边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助理自然也注意到了自己老板的脸色,只是没想到老板居然来真的,他还以为老板就是说气话呢。 居然真的要丢弃这个大明星了! 在等电梯下降的途中,云晨掏出手机给在家里的小宝贝发了条信息。 那边似乎时刻守着手机,瞬间就秒回了信息: 还附带了个可爱的小表情包和颜文字,云晨看得有点好笑,心情顿时就变得喜滋滋起来了。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点屏幕,敲击了几个字回复莫溪。 其实他原本是有点想带莫溪出来吃的,但是想到在家吃的那种温馨氛围,特别有家的感觉。顿时,就打消了他想带人出来吃的想法。 身边人来来往往,受到利益驱使而接近他的居多。 这让他,如何能不为之动容呢。 呵,果然恋爱的男人都是降智的傻子。 云晨边回边想着,等会儿回去的路上,会经过一家私人定制的蛋糕店,到时候买几样甜品带回去给自己的小宝贝儿吃。他记得,莫溪特别爱吃那家蛋糕店的甜品。个人默默买了那家店的甜品来吃。边吃边掉眼泪,红着眼眶默不作声地吃完甜腻的糕点,似乎这样就能转移伤害,或者说是抚慰内心的苦楚。 莫溪,莫溪,莫溪…… 莫溪,等我。 “云少,您等等啊!阿枭他有话跟您要说,您走慢几步……” 眼看前面那俩人就要走远了,李大宝一咬牙,顾不得会被人发现白枭出现在这里,加快了脚步,提高了呼喊的音量。 云晨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被身后那声音烦得很,他停住脚步,转过身,抻着脸盯着那两人。 李大宝见此,也满是欣喜,云少果然还是舍不得阿枭的,白枭细看了眼沉着脸的男人,口罩下的薄唇抿了抿,没说话。 这近乎绝情般的声音一响起,其余三人都愣了愣。助理惊讶老板的“真男人就是果断决绝”的态度,李大宝谄媚的笑容僵在脸上,白枭暗了眼神。 路过那家蛋糕店时,车子停下,云晨自己下车,亲自在店里挑选甜美的糕点,拎着装好的盒子转身走回了车里。 果不其然,等云晨将东西递给莫溪的时候,少年脸上的惊喜怎么都掩不住,他边拆开礼盒边高兴地说:“谢谢阿晨,我太喜欢了。这家店的甜品是我最喜欢吃的一家,阿晨你怎么那么巧就路过买了这家的啊?” 莫溪脸上一热,放下礼盒,羞赫地亲上男人的薄唇,舌尖轻轻地探出,舔了舔对方的下唇。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云晨抱着他,手也闲不住地捏捏他的耳垂,“宝贝今天在家都干了什么。” “嗯,很充实。”他笑道,“想老公了吗。” “宝贝今天太乖了,老公要好好奖励你。”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拥着少年纤细柔软的腰肢,手指缓缓摩挲着他的腰身,指尖一点一点地下移,趁着少年不注意,那双温热的手忽然就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下一秒就被男人牢牢扣禁他的腰肢,被摁进了他的怀里,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宝贝……还没习惯么……” “嗯……阿晨,别玩了,好痒啊,好痒……” 这色情暧昧又极其动听的嗓音,像是什么魅惑的妖精,莫溪被引诱得红着脸低喘,软着身子靠在对方的肩膀上,揽着对方脖颈的双手,也开始四处点火,在男人的背后胡乱摩挲着。屁股也向后崛起,似是而非地摸索着身上男人的大腿根。 云晨身体力行地感受着怀里之人动情的举动,羞涩又掩盖不住的暧昧,想克制,却又在欲望的驱使下,扭动身躯向自己表达他的真情实感。 “嗯?”莫溪脑子里还有点迷迷糊糊,一时间理解不了他的意思,吃甜品? 云晨一边亲着对方的小嘴巴,一边走向餐厅的饭桌旁。站定后,他一手扣住对方挺翘饱满的屁股,一手拿起那盒子就往回走。 “阿晨,你现在就要吃这些么?吴妈已经把饭菜做好了,我们不先吃饭么,唔……”话还没说完,就被云晨打断了,只见对方伸出食指沾取了黑森林蛋糕上的巧克力碎,抹到了自己的唇上。 “好吃吗,宝贝儿?” “唔……” “宝贝儿,你好甜啊。”云晨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抚上对方胸前的小奶上,正暧昧地玩弄着这可怜又羞涩的小东西,像是禁不住刺激折腾似的,已经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被玩弄的主人公已经眼神迷离起来,唇舌都被人夺了去。 “阿晨……”莫溪忍不住颤了颤身子,低声呼喊对方,想要躲闪这令他浑身酸软的双手,又控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欲望,想要和面前这个男人亲近,与他肌肤相亲。 莫溪听得脸颊通红,手指揪着他背后的衣服,悄咪咪地抬眼向上瞧,立即就对上了男人宠溺又掩盖不住深处欲望的眼眸,他的嘴唇张了张。 “噗。”云晨被他这副小媳妇模样的样子逗笑了,抱着他狠狠地亲热了一番,“真恨不得把你揉进骨子里,让你跟我融为一体,日日夜夜都想跟你做这些亲密的举动。” 话说的人摸着他红彤彤的脸蛋,啃了一口略微肥嘟嘟的软肉,把玩小奶头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沾上了白乎乎的奶油,摸上莫溪的脸蛋。 “甜品要这样吃,才更甜,宝贝你说是吗,嗯?” “可是好痒啊哈哈……还很色情……” 说完,云晨就把人扑倒在沙发上,伸手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过甜品,将巧克力黑森林蛋糕抹上莫溪的脸颊、脖子、锁骨,引得对方控制不住地扭动身子,想侧脸躲开却被人抓了个正着。 腾得一下,莫溪被调侃地连耳根脖子都染上了羞红,他急急忙忙捂着脸,还不忘小声抗议,“不许看不许看,好丑啊……” 撩人心弦的声音响起,“我的宝贝可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云晨笑而不语,亲了亲他的嘴唇,色情地一路舔到少年的耳垂,将奶油卷走。湿热的舌头从脖子往下移,激起一层涟漪,莫溪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好痒啊。 “唔……嗯……” “喜欢。想……想要更舒服的……唔嗯……” 像是对待什么美味可口的甜品,云晨一口啃下,甜中带酸的草莓味在嘴里散开,抚去了奶油的甜腻。莫溪却是羞红着脸承受,轻咬下唇,把即将溢出的呻吟死死堵在嘴里。 “啊嗯……好……”莫溪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人扣禁了,他不解地低头看向正在自己胸前一顿乱舔的人,“手……” 说完,他抱着对方就换了个体位,他在下,对方在上。 男人的眼睛深邃迷人,眼神温柔宠溺,笑容柔和浅淡。 “好、好看。” 他不说,云晨也能猜到他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他笑而不语地跟人对视,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停下。黏糊糊的奶油抹上身上的感觉,说实话,他有点不喜欢,但是…… “好。”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擦过脸颊,指腹在薄唇上缓缓拂过,整个动作都色里色情的。更别提,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尽是调侃玩味,和藏不在的引诱,像是吸引人堕落于世俗的妖精。 “阿晨,你——”话没说完,就被那沾着奶油的指腹抵在了唇间,他下意识地舔了舔,是绵密的奶油香和草莓的酸甜味。 莫溪呼吸一顿,眨巴了一下水润的眸子,涨红着脸低头去舔男人唇舌间的奶油糕点。两唇相接的刹那间,甜腻味道散在两人唇舌间的方寸之地,他不由地加深了舔舐的动作,对方也任由他肆意妄为,只在偶尔间给予适当地回应。 云晨享受地半眯着眼躺在沙发上,拥着少年纤细的腰身,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的脸颊上拱来拱去的,柔软的舌尖舔过脸的细腻湿润触感,令他内心一阵叹服。 “宝贝,耳朵。” 柔软的发丝擦过脸颊,舌头滑过耳廓,让他耳朵都痒痒的。下一秒,耳垂被人叼在嘴里,细细亲吻着,云晨舒爽地哼了声。 顺着视线下移,莫溪看见了那粉嫩的两点,只沾了一丁点的马卡龙碎屑,看得他心头火热,他低头害羞地亲了亲小豆丁,就听到了头顶上传来抑制不住的闷哼声,饱含欲望的色气。 头顶上的声音含了掩不住的笑意,“舒服。我想更舒服, “可、可以的。”莫溪微不可闻地点了下脑袋,舔舐小豆丁的动作更为卖力。忽的,脑袋覆上了温热的手掌,男人温柔地抚摸着他柔软的黑发丝,以一种无声的举动鼓励着他。 他眼眶一热,点头的动作幅度大了点,继而舌尖一点点卷走男人身上的糕点。像个虔诚的信徒,对着他的神膜拜,真心实意的吻一点点落在神的身上,一路向下,只在危险地带堪堪停下。 莫溪从茶几上拿了个还算干净的巧克力草莓慕斯,将它们抹在了男人的火热之上,指腹柔和地一点点抹匀,底下的家伙却慢慢肿胀,像是充了气的气球。 “宝贝,今天吴妈做了什么菜。” “唔,糖醋排骨,红烧鲤鱼,清蒸鲈鱼,狮子头……” “卷心菜,胡萝卜,西兰花,生菜……”莫溪的舌尖一点点舔上越发肿胀火热的性器,顿了下之后,还不忘继续回答男人的问题,“还做了蔬菜沙拉,餐后甜点也有,还有清甜的汤。” 莫溪顿了下,摇摇头,忽然又想到对方可能看不到,说:“暂时没有。”想了想,他又补充一句,“我会好好学的,不给你增添太多负担。” 久久不见有声音,莫溪感觉怪怪的,他悄咪咪地抬头看男人,不料正好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黝黑眸子,眼神里似有太多话来不及说出口那样苦涩。 我会心疼的。 他道:“我没有不开心。” 云晨抱着他,让他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肩头,眼神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出了神,低沉嗓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 没人能知道,他其实是有点害怕的,怕莫溪太过独立会不依赖自己,觉得有没有自己这个人都无所谓。上辈子的他,都是独自抗下一切,没想过依赖任何人。又或者,他想依赖的那个人,没给过他可以依赖的机会,让他学会了事事靠自己。 他只能心疼地抱紧对方,一遍遍在他耳边说:“我在,我在。” 云晨轻声说:“我从来都不觉得你是负担。我们以后是要一起过一辈子的,有什么问题,随时随地都可以跟我说,我会陪着你一起解决的,不会让你一个人应对了。人世间种种,都该一起扛着,所以有什么不开心的千万别憋在心里,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好吗?” “上周,从前认识的一个朋友,说我……说我自甘堕落,为了前途不惜委身在男人身下,像个卖身的……”话说得太过肮脏露骨,他没再继续说下去,云晨已经听懂了。 “嗯。”他重重点头,头埋得更深了,抱紧了男人的腰身。 明白过来之后,莫溪红着脸刚一起身,就被对方摁住脖子亲了一会儿。两唇分离后,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慵懒的嗓音缓缓响起,“宝贝继续。” “宝贝儿……”男人沉闷的哼声昭示着他的真实表现,他覆在对方头顶上的手掌忍不住往下摁了摁,莫溪猝不及防地吞了下去。 云晨见玩过头了,懊恼地说:“快吐出来。宝贝,起来,让我看看你怎么样了。” “阿晨,我可以的,相信我嘛。就让我做完这次吧,好不好?” 云晨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好。” 埋头苦干了许久,那大宝贝才有了点要射精的现象,他忍不住握紧了柱身,上下套弄以增强刺激感,深吸一口龟头。 莫溪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越发加大吮吸的力度。云晨眼神一暗,没一会儿就激荡不住地射在了对方温热的小嘴里。 待浓稠的精液被人吮吸干净,莫溪又细细舔舐了一遍柱身,方才抬起头看人。眼尾微红,眸子水润润的,脸颊红红的,模样十足纯欲,透着一股别样的色情。 不知过了多久,云晨就着奶油做润滑,挺腰插进了那粉嫩嫩的肉穴,握着纤细的腰肢猛干了起来。莫溪抱着他的腰背,红着一张脸尽量放缓呼吸,随着男人的动作,抑制不住地喘出了声音。 他的喘息,如同催情的春药,激发了云晨更深的欲望,漆黑的眼神深不见底,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张白里透红的脸加快了动作,舒爽的感觉传播四肢百骸,仿佛电流蹿过一样,酥酥麻麻还有点痒痒的。 “哪、哪有阿晨好看啊!唔……啊……” 莫溪红着脸趴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身后的软嫩嫩的屁股蛋,屁股上的软肉疼疼的,但更多的是羞窘。刚刚、刚刚阿晨啃了好久,肯定要肿了…… 夜凉如水,灯光昏黄,云晨靠在床头吸着事后烟,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已经累到睡熟的莫溪。透过猩火明灭的微光里,他半眯着眼瞧向落地窗外的月亮,眸色深沉。 云晨的思绪被怀里之人的动静拉回,他摁灭了指尖的烟火,丢向水晶烟灰缸里,伸手挥了挥眼前的烟火味,方才缩回被子里,双手搂住了背对着他的人。 暗夜地下俱乐部,刺耳的重金属音乐响个不停,吵得人脑阔疼。 调酒的人看出了眼前之人的身份,担心对方会因为醉酒而耍酒疯,犹豫了一下,就开口劝道:“孟少,您再喝就真的要醉了。” 他微掀薄唇,淡淡吐出一字:“滚。” 就在这时,另一个浑身酒气但衣着光鲜靓丽的年轻男子跌跌撞撞地向这边走来,嘴里还念念有词,嘟嘟囔囔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潘少爷,我家少爷只想一个人喝酒,请您移下位置。” 保镖冷着脸还欲张口,另一旁的人却阻止了他的动作,任由那人走了过去。 拦住他的人微摇头,“潘少跟少爷玩得好,少爷都没发话呢。” 潘向前踉踉跄跄地奔向卡座里的人,嘴里嚷嚷着,“阿书啊,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啊,云少不缠着你啦?哈哈哈,等下他就跑过来抓你回去了哈哈哈哈哈……” 他忍不住骂道:“滚你妈逼的。” “我还不清楚你嘛哈哈哈哈,嘴硬,心口不一的傲娇鬼,就等着别人给你递台阶,还要再三求你你才肯下来。我跟你说啊,你也别老使性子——”话没说完,他突然就打了个酒嗝,顿时酒气冲天,孟聆书厌恶地皱起眉。 “哥儿们你跟我说说,你跟他又怎么了,我给你出出招,保准你舒心。” 他这几天本来就郁闷死了,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又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地提起那个男人,叫他如何能不生气! “不是,你他妈几个意思啊!你跟他闹不和,你把气撒老子头上算怎么回事?给你脸了是吧,操你妈的!” “小美人,让爷亲一口嘿嘿。” 酒疯子被人打得抱头乱窜,嘴里还忘大声嚷嚷:“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啊——你们居然敢对我下手,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啊——” 等他们走后,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才把围观群众驱散开,潘向前的脑子已经清醒了很多,忍不住说:“你看,云少心里还是有你的嘛,这小子不知死活调戏你,立马就被他的手下教训了。” “哎,你那个堂弟,他……” 也不知道孟昭这个傻逼怎么招惹了云晨,还有莫溪那个小妖精怎么勾引的男人,搞得云晨现在把身边的莺莺燕燕都赶走了,真是气死他了。 明明是他硬把自己拉入局的,现在又把自己踢出去,当他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病房内,孟昭悠悠转醒,距离他脱离了重症监护室已经过去三天了,方才从昏迷中醒过来。他轻声唔了一声,很快就惊醒了旁边的人,护工面露惊色,一边小声呼喊病床上俊美非凡的年轻人,生怕惊扰了对方,一边摁下了床头柜旁的呼唤铃。 说完,不等床上的人有所反应,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噪地叽叽喳喳着。刚刚脑袋像是被人撕扯开一样,又疼又痛,许多陌生的场景像是幻灯片一样在他的脑海里走马观花灯般播放。迷雾重重里,他看得不真切,只觉得那些景象明明很陌生,却仿若亲身经历过,熟悉得叫人眼眶泛酸。他张口想要呼喊,却发现自己根本叫不出声音,最后只能隐约看到有个人掉了下去。 天花板雪白一片,他眼神还有点蒙圈,直到身旁传来熟悉的声音,他的思绪才慢慢回拢。 见儿子迟迟不说话,孟夫人也有点害怕,眼睛瞬间蒙上水雾,泪眼汪汪地说着:“小昭,小昭你怎么了,你不认识妈妈了吗?你看看妈妈啊。”她伸手拂去了儿子眼角旁的泪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哭了。 经过一通筛查下来,孟昭已经彻底清醒了,他眨了眨眼,眉宇间有点不耐烦,检查这检查那的,烦死了。 “好好好好,麻烦医生您了。”孟夫人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等人群散去,只剩下他们母子俩的时候,孟夫人的神色顿时就变了。温婉的眉眼间带着锋芒毕露的狠厉,语气也有点冷。 “小昭,你说话啊。无论如何,妈妈和爸爸都会站在你这边,给你撑腰的。” “那个家道中落的莫溪?”孟夫人心下了然,“儿子你放心,妈妈一定会为你报仇的,绝不会放过那个莫溪。” “妈,这件事我心里有数,您先别管了。”趁着对方没说话,孟昭就一锤定音,顺便转移话题,“妈,我肚子饿了,您给我拿点吃的来。” 看着孟夫人走远的身影,孟昭重新闭上眼,也不知道怎么了,身体有点累。他努力想回忆起刚刚梦到的那些奇怪场景,却发现模模糊糊的,怎么也记不起来了,只隐约好像有那么回事儿能证明他梦到过。 他这人一向高调而不自知,从来不知道低调为何物,从来都是随心所欲的,因此当他开着那辆超级拉风的阿斯顿马丁a666出现在k大的金融学院时,顿时就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 “嘿,这大家伙又酷又飒的,少爷开着它来挑选美人了吧哈哈哈哈。” 云晨带着墨镜走下车的那一刻,瞬间就被人认出来了,他撩了撩头发,没理会身边窃窃私语的人群,径自走向某栋教学楼等人。 那人不咸不淡地拂了拂胳膊,懒得理他。 云晨看了眼手机上课表显示的教学楼,找准了教室,就在走廊边上等人,发了条信息给人,动作懒散地倚靠在栏杆边。 等了一分钟,没回复,云晨摸着下巴想,看来我家宝贝儿是好好学习的乖学生,上课都不带玩手机的乖宝宝了。 嗯,最多鸳鸯浴洗久点。 还不等他走出教室,就听见了走廊外传来的起哄声音,他赶忙走出去,不巧被身边的人拉住了胳膊,那人叫他。 话没说话,就被莫溪打断了,“我回头再跟你详细谈怎么做这个作业,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宝贝儿,快过来。” 云晨盯着他的耳垂看了看,等人走近了,才大手一揽,搂着他的腰朝楼梯间走去。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对方的耳垂,软软的,手感极好,他笑道:“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不仅莫溪听见了,围观群众也竖着耳朵听了全,面上神情各异,多的是不怀好意的调侃笑意。“老公”二字一出,已经有人带头窃窃私语了,莫溪听到了周围的动静,面色绯红,他忍不住揪了揪男人的衣袖。 言下之意,这些私密的称呼回家再说,大庭广众之下,他会不好意思的。 他凑到对方耳边轻笑着说:“爱一个人就是忍不住向别人炫耀自己的心上人,我也不例外。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这样,就没有不长眼的人来追求你了。” 声音轻轻的,内容却是霸道十足 云晨却听清楚了。 “嗯。” 看得周围人一顿羡慕嫉妒恨,靠,高富帅这么高调宣示主权什么的,为什么对象不是自己?! 呵,重色轻友。 李大宝急得团团转,但却无可奈何,只好买来助眠的药,让他每天睡前半小时吃一片,不然再失眠下去,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李大宝拿来一杯温牛奶递给他,叹了口气:“喝了早点睡吧,明天还得去试镜李导的新ip。《沉梦》的试镜,你可不能错失了,这是我们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 《沉梦》是当下最火热的进行改编的大ip,讲的是少年男主由于父辈的原因,不幸卷入江湖情仇,从此被迫闯荡江湖和探寻真相的路程,凭借个人放荡不羁又潇洒自由的人格魅力,期间收获了诸多友情,和一段令人惋惜的暧昧感情。最后却因大义舍了小爱,幡然醒悟时斯人已逝,痛彻心扉后隐居深山老林,孤独终老。 本来《沉梦》原定的男主角是白枭,但是却被半路跑出来的程咬金给截了去。那个新人背后有了不得的金主撑腰,白枭身后空无一人,还接二连三被爆各种黑料,真真假假,迷糊了不少人,路人缘一路下降,自然而然也就与男主失之交臂。但是他费了诸多功夫,甚至压上了前途才求来了男二号的角色。虽然导演口头上答应,但最终还得看明天的试镜结果如何。 凭借着高超出众的外表,早就吸引了一大票颜狗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出演的剧部部爆火,一跃成为新晋的顶流,赚得盆满钵满的。 白枭内心五味杂陈,他这人贪婪得很,要不然当初也不会为了前途爬上云晨的床,雌伏男人的身下婉转呻吟,浪得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会是自己。 翌日,一大早上,白枭出奇得早起了。李大宝看到后,还怀疑自己的眼睛看花了。好在,看到对方精气神不错,面色红润了不少的份上,他也算是放心了,希望今天一切都顺利。 白枭接过他递来的早点,一边吃一边翻看剧本。 南初河看起来就像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皮肤非常细腻,容貌非常出众,绝不逊色于白枭。他随手拨弄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纤细手指,不过隔着两三步的距离,白枭就肯发这人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着长大的,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他身边看起来是经纪人的男子,朝进门口的那两人介绍了下,“初河,他就是白枭,他旁边的人是经纪人李大宝。” 李大宝瞅着他们走远了,才低声说:“这人可真奇怪,明明是他半路杀出来抢了你的角色,见了你还那么淡定,可真无耻。” 白枭眼神有点微妙,他低声道:“走吧。” 一走出试镜间,迎面就碰上了颇为看不惯他的一个人。 “怎么,试镜结束了?可别煮熟的鸭子又飞走了。”他顿了下,又笑道,“我忘了,结果还没出来呢。刚好我这次试戏的也是男二。” 宫尽绯是天河娱乐的人,而天河娱乐又是孟家旗下的娱乐公司。孟昭不把混娱乐圈的自己看在眼里,孟聆书也同样看不起自己一个演戏的戏子能有云晨给撑腰。因此,宫尽绯不知道打哪看出了一些端倪,仗着背靠孟家,没少跟自己针锋相对。从前他有云晨护着,宫尽绯不敢明目张胆,现在他如今这样一个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的孤立无援的情形,宫尽绯自然而然也上来踩自己一脚。 “现在你名声不好,李导可未必会用你这个绯闻不断的人。” 宫尽绯鄙夷地看着他们走远,“呸,还不是被人睡了就扔的破鞋,装什么贞洁烈女啊。” 李大宝讪笑一下,“去见个大老板。” “诶诶,阿枭!”李大宝语气忍不住严肃起来,“现在不是你胡闹耍脾气的时候。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你这样还有钱多的大老板愿意帮你渡过难关,你就偷乐吧。” 李大宝见他神色不动,继续说:“也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交易。就是跟他吃个饭,你们聊聊天就可以了,要是顺利,他旗下的那个大代言说不准就给你了。” 白 希莱雅餐厅。 带路的经理耳尖,同时也是个人精,眼观鼻鼻观心地专心带路,暗叹这云少还真是个风流人物,身边绝世无数,说话也是皮皮痞痞的。 云晨点头,加了句:“饭后甜点要有芒果的,他爱吃芒果。”这个他指的是谁,经理瞬间秒懂。 莫溪把平板递还给经理,等人走了,他才看向了云晨。 “因为我们心灵相通。”云晨托腮,目光转向他,撩拨了一下他的碎发,“家里的水果,每天都只有芒果被吃得一干二净。要是这都发现不了,我也不用每天跟你同床共枕了。” 莫溪不由得红了脸,云晨看得心痒痒的。手绕在对方脖子后,凑近了吻对方,莫溪缓缓闭上眼承受这个温柔的亲吻。 “嗯?”不等莫溪回过神,就见对方前一秒还跟他四目相对,下一秒就急急忙忙起身走了。他想叫住他,却发现对方身高腿长走得极快。看着他那有点滑稽的背影,他忍不住弯了唇。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白枭皱着眉,对念念叨叨的李大宝有点不耐烦。他知道现在的处境是一回事,有人总是拿这一点反复在他耳边提起是一回事,说多了谁都容易烦。 唯一的耐心都给了那个号称真爱的孟昭。那现在呢?为的是谁?是孟昭还是别的人?还是不惜遣散所有人也要留在身边的那个人? 一瞬间,白枭脑子乱糟糟的。 “蒜末也不要看得到,一丁点都不要看见在菜盘子上,想办法用完后去掉。” “嗯,油炸的只留一两样尝个鲜就可以了。” “……” 白枭听得头脑发昏,站在原地不动。李大宝瞅见前面的人,又瞅了瞅身旁的人,还是伸手推了推他:“阿枭,别发呆了,让宋总久等了不好。” 李大宝眼疾手快地扯了下僵住的白枭,催他:“阿枭,快——跟宋总打声招呼!” “宋总好。我是白枭。” 顿时,李大宝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白枭一言不发。 “云少,赏脸吃个饭?”宋长明笑道,“我看两位都认识,不如一起?” “真是无情啊”宋长明摸了摸下巴,戏谑的眼神放在了越走越远的那人身上。似乎是没注意到旁边那两个人的表情,他道,“对了,你刚刚说你叫什么来着?” 白枭一板一眼地重复:“宋总好。我是白枭。” 莫溪望着去而复返的男人,“怎么那么久啊?”他的原意只是随口一提,却被坏心眼的男人用一根手指抬起下巴,他眨眨眼搞不清楚男人想干嘛。 他自问自答地嘿嘿了笑了两声,莫溪有点看呆,微微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男人会说出的话、会做出的表情。太……搞笑、怪异了,违和之中带着点滑稽的搞笑。 莫溪还没笑够,就被人堵住了嘴,柔软的唇瓣被对方吻住,灵活的舌尖撬开贝齿,探入了嘴里。他微微张开点嘴唇,舌尖就被人噙住,一点点被吮吸,他忍不住往后扬了扬脖子,双手不自觉地揽上那人的腰。 云晨明显感受到对方的顺从和温顺,一手揽住他的腰身,一手搭在他的后脖子上,五指探入他的发间,扣紧了对方跟自己的亲热。 操。 “唔,阿晨,怎么了?”莫溪被他盯得渐渐回过神,对方的眼神太过直白火热了,看得他也是欲血沸腾的。 良久,一道声音打破了这片刻的安宁。 经理说完才发现现场有点不适合他们这些单身狗,好在云少似乎心情还不错,没有发难的意思。他匆匆吩咐人一一摆好餐盘后,就领着其他人退了出去。 莫溪脸一红,下意识地想去擦拭,就被 云晨调整好坐姿,眼尾余光瞟到他发红的脸蛋,弯了下唇,“宝贝。你的脸好红。” 另一间布局相似的豪华包间内,现场气氛看起来有点微妙了,有人心不在焉,有人漫不经心,有人愁得要死。 “白枭,二十二岁,一年前爬上了云晨的床,从此换来了在娱乐圈一路高歌的前途。” “那就让我也尝尝你的滋味。看是什么样的人间美味,能得到云晨那家伙为你一掷千金。” “其实什么其实?既然能为了资源爬床,不就是卖身,敞开腿任人操的贱货罢了。装什么清高,又当又立的婊子吗!” 李大宝见对方隐隐有要发怒的征兆,也不敢多说什么了,因为对方说得一点都没错。 “怎么,很委屈你?” “要不是我的,你以为你能拿到《沉梦》的试镜机会?”他冷笑一声,“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封杀你,让你从此在这个圈子里销声匿迹。” 李大宝心急如焚,急得像是锅上转的蚂蚁,谁知白枭开口了。 不就是陪睡么,不就是张开腿被男人操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都被人操过了。再被另一个人操也没什么的,反正又不是白操,不要跟前途过不去,不要跟荣华富贵光鲜亮丽的生活过不去。 宋长明摸着下巴笑了,笑容邪肆:“今晚九点。”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丢给了对面的人,白枭僵着脸拿起来,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嗯。” “你在片场受人欺负,你觉得会是巧合?” 他急需用钱,和他相依为命的奶奶生了大病,他却拿不出那么多钱去续费,医院又催得急。 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那个还算大火的宫尽绯,被他恶整。 “你要是能被对方看上,你不愁还怕人欺负,在这个圈子里任谁谁都得敬着你三分,从此以后你过得就是人上人的生活了。” 闻言,白枭神色都动容了几分。 李大宝见他如此上道,把提前准备好的东西递给他,嘱咐他:“多看看片子学习一下技巧,今晚那位贵人会去城西那边的酒店,就这一次机会了。我都没跟那几个人说。” 云晨最近心情非常的糟糕,爹妈不幸出车祸双双去世,他因为孟昭没来得及赶去见最后一面。哪怕他平时再吊儿郎当,面对这种突发情况也慌了手脚,心里的痛不言而喻。没心没肺,或者说是冷血的孟昭,只顾着跟他发脾气,丝毫不体谅他的痛楚。 云晨从没有感受到那么挫败。本想着好好哄着捧着孟昭,谁知道对方跟自己像是杠上了一样,处处跟他作对,给他脸色看。 云晨一身酒气,仰躺在床上,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脸上传来触感,他猛地伸手抓住,睁开眼一看,又是个陌生脸孔,他怒道:“滚!” 白枭脸色一白,被抓住的手腕疼得很,可他敢怒不敢言,面上挤出一抹微笑,像是一朵牡丹花,特别美。 他刻意压低声音,放软嗓音,听在耳里显得磁性柔和,像是小野猫逗得人心痒痒的。 对方身份贵重,哪怕明显喝多了也丝毫不掩强硬的气势逼,虽然很怵,白枭咬咬牙还是忍住了。 他模仿着在片子里看到那样,隔着裤子一点点地挑逗它,轻揉慢捻,触感奇妙得很,隐隐让他有些排斥。但他面上挂着笑意,笑容有一闪而过的僵硬。 算了算了,反正除了孟昭以外,他也睡了不少人,何况那家伙巴不得自己和别的人上床,好不用自己去缠着他在床上厮混。 “力度不行,你想弄死老子?” 云晨不冷不热地哼了下,嘲讽道:“怎么,不是雏儿你还敢爬我的床。老子可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脏。” 白枭低着头,手指往上移,想要拉开拉 他慢慢低下头,头在距离裤裆约十厘米处停止,却被一只手摁着脑袋往下压,他猝不及防地对着裤裆埋了下去,整张脸隔着裤子跟蓬勃向上的巨物来了个亲密接触,柔软的嘴唇隔着衣料亲了上去。刹那间,白枭僵着脸想转身狂吐,好恶心。 男人不耐烦地催促他:“快点,磨磨蹭蹭的,你想憋死我?”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用舌头舔了舔底部的两颗饱满囊袋,鼻尖满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顺着柱身一点点地舔上去,粗大的肉棒留下一片水润光滑的水渍。白枭张嘴含住了龟头,舌尖轻轻绕在马眼处,腹部突然反胃,他急忙吐出口里的巨物,脑袋上的手骤然使力往下压,伴随着威胁的一言。 巨大的龟头凶猛地直戳柔软狭窄的咽喉处,白枭被插得嘴巴大张,双眼翻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云晨摁着他的头,挺胯狠狠顶了数十下,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肉棒,小嘴巴吸得他好舒服,“操……” 云晨原本脑子还有点混,现在也被激起一身的浴火了,他拉开跪趴在他下身口交的人,一个利落翻身就把人压在身下,摆出一个背对着他狗爬式。 男人一手掐着他劲瘦的腰身,一手扶住性器,在难紧闭的幽密之地试探性地戳了几下,很显然不成功。男人冷着脸发问:“你没清理?” “是嘛,”男人冷笑一声,“润滑不彻底,惨的还是你。” 云晨冷哼,“不润滑彻底,那就受着。”说完之后,明显感受到背对着自己的人身体僵硬,脊背绷成一个紧张的弧度,纤细的腰窝,白皮肤,蜜桃臀翘起诱人的高度,大长腿跪着。 白枭头埋在枕头里,四面八方透着男人的味道,浑身紧绷起来。他死咬着牙承受身后之人肉刃的一寸寸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强势蛮横地撞击着蜜穴,坚硬如铁又灼热,强横地彰显着它的存在。 云晨恍若未闻,带着怒气地强势攻占这个明显装成熟的雏儿。大肉棒破开软肉顶了进去,经受不住粗暴蹂躏的肉穴,流出了些许血丝,像是饱受摧残的红玫瑰被吹散,滴在雪白的床单上显得特别刺眼、夺目。 “啊……”痛苦的呻吟从枕头里透出,勾不起男人丝毫的怜悯。 “操,叫床不会叫么?鬼哭狼嚎什么呢,欠干?”说着,又是一记深顶,破开层层叠叠的肉,直捅至最深处。白枭疼得脚趾都绷紧,肩膀微微颤抖着,可他却不敢叫疼,犹记得身后男人的凶狠,破了调的细碎呻吟声从枕头里隐隐传来。 云晨冷哼,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待到快要激射而出时,硬生生挺住了。将对方翻了个身,从正面操他。 “啊……嗯疼……” 白枭脸色惨白,这些话一字一句都直戳人心肺,将他的自尊心往地下狠狠碾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死咬着下嘴唇不再喊疼,哪怕眉头紧锁能夹死苍蝇的程度。 天光微微亮的时候,白枭已经昏昏欲睡了,没想到这个人体力那么好。云晨在最后关头将大肉棒从红肿的小穴里拔出,对着他的脸喷射而出,精液散落在那人的脸上,连带着睫毛都沾了些许,糜艳得很。 白枭被云晨的动静吵醒了,他一睁开眼就觉得脸上黏糊糊的特别不舒服,下半身如同散架一样。 云晨上半身倚靠在床头,抽着久违的事后烟,吞云吐雾中那双深邃的眼眸半眯着,他咬着烟垂眸望向刚睡醒的人,有点懒散的痞气。 白枭闻言就微侧头看他,刚想咬唇,发现牙齿一碰到嘴唇就疼得很,冷不防又被人嘲笑一句。 他有点大胆地直视那双透着有点不屑的眼睛,破铜锣一样的嗓音实在有点难听:“云少……求您……罩着……我。” “好。” 那天云晨答应了会罩着他之后,他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人人欺,变成了人人敬。门缝里透了出来,白枭拿着房卡的手硬生生停住了。 “不敢。”白枭低声应了句,走上前一步,语气诚恳,一点都没有大明星的高傲自大,“麻烦您挪下脚步。” 白枭也不反抗,顺从地走向浴室。里面瓶瓶罐罐的很多,灌肠器之类的也一应俱全。他脱了衣服,打开花洒,闭上眼放空脑袋,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这具身体。 “头发没擦干。”一道声音凉凉响起。 等白枭再次大步而来,宋长明拍了拍身边的床铺,给出了第一个命令:“脱光了躺上来趴着。” 没有一丝赘肉的完美身材,甚至是乳头都透着粉嫩,下半身光溜溜一片,没有阴毛,分量可观的性器还软软地趴着。最惹眼的应该就是那双大长腿了,修长又不失力与美的结合,正是二十来岁小伙子纤细竹竿的那一款。按理来说,这种竹竿一样毫无肌肉的腿,长在女性身上是非常吸睛的,但是长在了白枭身上,同样很有吸引力。还是青涩年轻人的身体,这样的一双大长腿,要是勾在腰上,无疑是致命的。 白枭笑了笑,拿出了生平最好的演技,眼角微勾,诱惑力瞬间就上来了,他的声音也多了几分暗哑,像是调情一样:“宋总喜欢吗。” “啧,瞧瞧,小姑娘的腿都没你光滑吧。上保险没,这么一双美腿不上保险太可惜了。” “你这腿上保险没,不上怪可惜的。” 宋长明的手摸上了他的腿,似笑非笑地回视他:“给。” 最后白枭顺利拿下了《沉梦》的男二这一角色,李大宝开心得不得了,脸上洋溢着笑容,他咧着嘴拍了拍白枭的肩膀。 “你这爬床的功夫还真是一流啊。没了云少,转眼就爬上宋总的床了。”宫尽绯挑着眉睨他,“要不你教我们两招,好让我们也学学怎么爬床,哈哈哈哈……”说到最后,他忍不住讥讽地笑出了声,他身旁的经纪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呵呵,”宫尽绯冷笑两声,“可别刚爬上去就被人踢下去了。” 宫尽绯长相不俗,奈何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倒霉了,出道以来,向他投橄榄枝的人不算少,品貌端庄的却是一个也没有。他想高攀的金主,愣是没一个看得上他这个自荐枕席的。这可把他给气死了! 前段时间好不容易高攀上一个公子哥,虽然风流成性,但是好在样貌不俗,身材更是一绝,最重要是器大活好。宫尽绯受尽滋润,成天里红光满面,没少在圈子里瞎嘚瑟。 就在他准备动手动脚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同时伴随着略显暧昧的音乐响起,存在感极强。宫尽绯顿时一扫怒气,乐呵呵地拿出手机跑到无人区接听电话。 另一边,宫尽绯屁颠颠地跟电话里的人撒娇撒痴:“薛少,已经两天没见到您了,我好想你啊。” 电话那头的人哼了声,颇为得意自满:“等我回来跟你大战个三天三夜。” 没多久宫尽绯就挂断了电话,还依依不舍地对着手机啵了一声,着实响亮。这个举动,倒是大大的取悦了电话那头的男人。 “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不怕又是一样的货色?”毕竟在娱乐圈那个大染缸里混的,真正良家妇男的可以说是屈指可数,说没有更加贴近现实。譬如他先前收的白枭,就不是个单纯的。 挂了电话就接连被损友调侃的薛行判,他颇为潇洒地撩了撩头发,自信满满地说:“哼,就他那个骚样,爷还治不了他?早就被爷的大鸡巴迷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了。” 薛行判的脸色顿时黑了几分,他生平最恶心的黑点污点就是被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情人集体给他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 “哈哈哈哈来啊来啊,互相伤害啊。” 瞧着打闹成一团的两人,云晨难得地勾唇笑了下,拿起手机给这俩幼稚鬼拍了个照片。下一秒,就发给了亲亲宝贝。 刚下课看了眼的手机的莫溪,就看见了云晨发来的信息,他点击进去,逐一细看。他弯起嘴角无声笑了,手指轻轻敲下几个字。 跟着他 “很好笑的梗么?” “有那么好笑么?让我也看看。” 跟他一起探讨过几次作业的人顿时怂了,他耸耸肩,提着电脑,拽着莫溪的胳膊就往前冲:“你不说我差点就忘了,严老头的课可不敢迟到,借我十个胆子我都得缩被窝里。” 杨必成念念叨叨:“可不敢回头看路,我怕我慢一秒钟就赶不上抢共享单车了。”他话音刚落,就拽着人风风火火地拐弯,“嘭”的一声,他被迫停下了赶路的步伐。 杨必成傻眼了,莫溪喃喃自语:“说了看路啊。”等他抬眼看清楚来人时,顿时闭了嘴。 “那个同学啊,我们不是故意的。”杨必成顿了下,急急忙忙又说,“你看啊,下节课快到了,我们也不能迟到。这样吧,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等我们下课了再跟你好好商谈赔偿的事情好不好?拜托了!” 谢纯看着有点瑕疵的电脑,眼中闪过一丝可惜。长腿往前一跨,慢悠悠地跟上了那俩人的脚步。 “好险好险,差点就要迟到了。”杨必成想起刚刚的事情,摸了摸鼻子,“刚才也是够倒霉的,早知道就听你的了。哎,不知道他的电脑贵不贵,要是让我买个新的赔给他,我这个月就得吃土了。” “那怎么好意思!是我自己莽撞碰到了他,又不关你的事情,你可别愧疚死我了。”杨必成挠挠头,颇为不好意思。 谢纯长腿一跨,在最后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莫溪垂眸,笑道:“你想多了。” 他们身后隔着三四排的距离,谢纯不咸不淡地看了眼某个人的背影,垂眸打开电脑,双手随意敲击键盘。 云晨踹了脚喝得浑身酒气倒在沙发上不起的安怀里,“崽子,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了。” 另一旁的薛行判也喝得有点高了,不过好在他意识还比较清醒,扯了扯衣领的扣子,露出一小片锁骨。 “就你这状态,还吃饭呢?”云晨笑他,“别浪费米了。”搞不好等下吃了就吐,浪费不说,还影响市容,他可丢不起这个脸。 云晨不理他,看了眼躺沙发的人,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让人把喝晕了的醉鬼带走。他看了眼时间,要回家吃饭了。起身就准备走人,被薛行判及时叫住。 “不走还留在这看你们发疯?” 薛行判摸摸鼻子,踢了脚安怀里,见他没反应,自己电话又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接听,是娇滴滴的男音,他坐在沙发上,闭眼听他在那边撒娇卖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怀里都被人接走了,薛行判才等到姗姗来迟的人。 他接到对方电话时,高兴了老半天,眼看着就到晚饭时间了,他又安耐不住内心磋磨,打电话给对方,没想到对方让自己过来接他回去。这可把他高兴坏了,撇下经纪人就匆匆忙忙赶过来。 “薛少……”他低低叫唤着,怕惊扰了睡者。叫了几声后,那人才悠悠转醒,打了个哈欠才睨向他。 “下午有个广告要拍,我拍完了立马就赶过来了。”宫尽绯及时解释,又换上了一副笑脸,有点小委屈地撒娇,尾音娇了不少,“我来的够快了,薛少。” 云晨前脚回到家,莫溪后脚就到家。 “我也想你。”莫溪任由他抱着,自己环抱住他的腰,小眼神有点羞赫。 莫溪似乎被他吓了一跳,合上手机后,靠在他肩膀上,抿着唇想了想,还是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 云晨摸着他头发丝的手顿了下,“没事。赔钱还是赔电脑都是小事情,别想这件事情了,先睡觉。” “傻瓜,既然是私人订制,砸钱就可以了。”云晨摸摸他的头,亲了口他的额头,安抚道,“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哈哈哈哈……宝贝儿啊,你老公我别的没有,钱绝对是管够的。” “他的机身被剐蹭掉了点漆,他让我赔十万!这也太黑心了吧!他这明摆着是要讹我,他也太黑心了。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净干些缺德事啊。就是把我卖了,我也不值这个价格啊,啊啊啊啊——还不如杀了我!”一点:“他这是什么型号的电脑?” 莫溪顿时了然,他拍拍杨必成的肩膀,“他没坑你。”xk是着名私人订制系列的高端电子产品,动辄七八位数起步,上不封顶。 莫溪见状,也没打击他,轻声细语地说:“我跟你一人一半。”之所以没说他来出完这点钱好了,是因为他对杨必成也算有点了解,知道他这个人很有原则,对责任心的定义非常根深蒂固。搞不好,这十万他打算自己一个人承担了。 他几番推辞,莫溪也不好再说了,只道:“有需要就找我,能帮的我都会尽力而为。”自从他家落魄后,从前恭维他的狐朋狗友都散了,杨必成算是他现在交到的第一个朋友了。他还是很珍惜这个朋友的。 “嗯?”把债主换成了自己的朋友?杨必成想想也可以,他点头,就差热泪盈眶了。他激动地握着对方的手:“莫溪,以后我为你马首是瞻!” “夸张了。”莫溪想到今天云晨早上说午饭就不回来吃了,他才由着对方拉自己去外面的餐馆吃。 莫溪一脸疑惑,接着又收到了一条短信:昨晚那俩疯崽子。 莫溪回到公寓,没多久之后云晨也回来了,他实在觉得有点惊喜,忙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都忙完了么。” “和同学在外面吃的海鲜餐。”被放倒在柔软床垫上的莫溪眨眨眼,满眼无辜地望着身上的人,敏感的脖子被他的手细细抚摸着,丝丝缕缕的暧昧若隐若现。 他低头亲了亲莫溪柔软的唇瓣,在他唇边厮磨,辗转反侧好不快活:“宝贝,下午有课吗。” 云晨眼中含笑地凝视着他的面容,眼里的笑意一点点变浓,眸子黑漆漆的,像是无边无际的漩涡,透着股引人入胜的幽深。他笑:“宝贝,来干点正事吗。”手已经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在腰窝上抚弄着,色里色气的。 “不用,这种小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就行了。”云晨啜了一口他的下唇,牙齿亲亲碾压他的唇瓣,舌尖趁其不备就钻了进去,勾着对方的软舌缠绵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退出。他细碎的亲吻落在对方的耳边,“见顾客哪有陪你重要。” 不知何时,直到感觉身上有点凉飕飕的,莫溪才猛然发觉自己已经被拔了个七七八八,现在还听话地抬起屁股供人脱掉内裤。他低头一看,男人的下身已经雄赳赳气昂昂地有了抬头的趋势,隔着内裤都掩盖不住的强烈存在感,鼓鼓囊囊一大坨,分量十分可观。 “宝贝儿,腿缠好。” “屁股提起来一点。” “宝贝儿,我要进来咯。” “呃啊……” “啊……嗯……轻点,疼……” “啊……”肉棒狠狠一挺进深处,莫溪红着脸娇喘出声,眼尾红红的,像是被人欺负狠了。他条件反射就颤抖着夹紧了下身,不想正中那人的下怀,又是几下深顶,就差把他的肺给顶出来了,他口中断断续续的接话。 “哦?”云晨边亲边摆腰狠操那湿润润又紧得要人命的销魂地,“老公怎么觉得宝贝是要我快点呢……”掐着他的细腰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大肉棒在那进进出出,嫩红的肉都操得外翻。 “嗯……啊……” 云晨餍足地退了出来,没了大肉棒堵住穴口,里头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看着特别的糜艳。他低头狠狠亲了口宝贝儿水润润的嘴唇,惹得对方嘟嘟嚷嚷的撅起嘴,他失笑:“睡吧,小笨蛋,我帮你清理干净。”怀里人似乎听懂了,往他怀里拱了拱,云晨轻轻抱起他,稳稳当当地朝着浴室走去。 跟上辈子一样,傻乎乎的一根筋,喜欢上了他就一直都喜欢着,到死也不放手。这份赤忱热烈的爱意,直至生命尽头也未曾消散过分毫。。 经历了一下午消耗体力的做爱,莫溪此刻确实有点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他帮他穿衣穿鞋,抱着他走到了餐厅,抱着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像是喂小婴儿吃饭一样,一口一口地仔细喂他了,莫溪乖乖地受着。 “宝贝,看我。”对方应声照做,他问,“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云晨笑了,抬手宠溺地刮了下他的小鼻子,“我喜欢你这个小宝宝。” 云晨顿了下,莫溪心一沉,头顶传来笑声:“你给我生吗。” “不是你生的,我不要。” 似能懂得他的不安,云晨搂紧了这个精致的男孩子,亲了下他的额头,慢慢地跟他说:“我是想跟你过一辈子,有没有孩子我真的不在乎。如果是承载着我跟你血脉的孩子,我才在乎。” 他更在乎自己。 “好点了吗。” 云晨眼神平淡,抱着他说:“岁月漫长,就算有孩子,将来他也有属于自己的人生要过,但我跟你,会一直陪在彼此身边,从生到死的那种。别担心,我们还要很长很长的路要相互扶持着走下去,一辈子的那种。我会陪着你,你也要陪着我。这跟孩子没有关系。我不会因为有没有孩子,而选择放弃你。” 云少一族人丁单薄,云晨更是独子,身上肩负着重担,压力不可谓不小。百年之后,总归要有人继承他的衣钵,将云氏一族的荣光延续下去,断然不可能在他这里就断了的。 云晨笑道:“我跟你的孩子吗?” 云晨搂着他,笑得意味不明:“谁知道呢,科技这么发达。” 被流氓吃豆腐,红了脸的莫溪自然听出了他的话中话。他羞赫地提醒某个越发色批的男人:“快吃饭啦,等会儿……不是要去跟他们聚会嘛。” 非要定在这一晚,真是浪费他跟宝贝儿培养感情的时间。 宝贝儿都发话了,哪有不听的道理。云少连连哄道:“好好好,谨遵听宝贝儿的教诲。” “啊啊啊……要顶到肺了……啊啊啊啊……” “哼。”骑在他身上的薛行判冷哼一声,嗤笑,“我看你爽得很,巴不得再快点是不是,你这个骚货。”说着,大肉棒又是狠狠地刺入深入,囊袋狠狠拍打着柔软饱满的臀肉,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两人交合的地方随着撞击摩擦,流出了淫乱的液体。 薛行判坏心眼儿地堵着不让他射,一脸的义正言辞:“我都还没射呢,你急什么,忍着。”说完,操得越发很越发快,可怜的宫尽绯被他插得浑身难受,下半身冰火两重天,痛并快乐着。大肉棒操得他的小穴十分用力,快狠准的力道与速度,每一次都研磨过他的敏感点,激得他酥酥麻麻的,爽的他想仰天长叹,放声大叫起来。 “啊啊啊嗯……呜啊……嗯薛少呃啊……” 滚烫的精液刺激得宫尽绯绞紧了下身,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总算是松了手,他得以如愿以偿地射了出来,被迫延迟射精的痛苦终于结束了。他眼泪汪汪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唯有身后的小穴绞得死死的,爽得他头皮发麻。 “骚货,想被操死在床上?” “哼,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久经情场的薛行判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这些小把戏,他啪啪啪地连拍了几次饱满的臀部,就着两人下半身相连的姿势,将人翻了个身,面对面的对着自己,也看清了他此刻的骚浪样子。识地舔着自己的嘴唇。浑身赤裸,一身雪白的皮肤硬是被染上晚霞的红,精致的锁骨配着零零碎碎的吻痕指痕,尤其是细瘦腰肢的指痕,看起来淫糜色气。下半身大开,糜艳的风景尽收眼底,长腿无力地勾搭在自己的臂弯。 宫尽绯从高潮中渐渐回过神,他眼神痴痴然,自下而上地望着笑得放浪不羁的男人,张了张嘴,声音很沙哑:“薛少……” “嗯啊……” “嗯嗯啊啊啊……”宫尽绯双眼紧闭着,忘我地享受着男人带给他的极致性爱,热情如火地回应起来。 事后,他仿若做好事求表扬的小孩子一样,眼神希翼地紧紧盯着男人。男人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鼓励,他顿时笑开了花,身体软得没骨头一样,依偎在对方身上。 “薛少,要订餐么。”窝在他怀里的宫尽绯,沙哑着嗓子,半眯着眼询问男人。 休息完了,薛行判才懒洋洋地伸了个腰,起身走向浴室,打算好好洗下澡。刚转身关门,就发现身后跟了个人,皱着眉头一点点挪动自己的步伐,下半身随着他的动作,流出了可疑的液体。 “又想挨操?” 语气特别的乖顺,完全没有面对白枭时的嚣张跋扈和讽刺讥笑。 也不管他是什么心思,薛行判三步并两步,大步朝他走了过去。薛行判揽着他的腰,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对准饱受疼爱的肉穴,浅浅地插了进去。 不一会儿,浴室里水花四溅,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起,粗喘声和呻吟声此起彼伏,听得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 薛行判看了他一眼,没拒绝,在外面吃完饭才赶往指定的地点。 早就到了的安怀里闻言,睨了他一眼,“你该不会是刚啪啪啪完才过来吧。” 安怀里白了他一眼,瞅他身边的那个人,摸着下巴调侃:“哟,你那小明星?” 宫尽绯娇嗔他一眼,目光移到对面的帅哥身上,老老实实地打了个招呼。安怀里朝薛行判努嘴,“改天一起玩玩儿?”意思是,来个三人行。 宫尽绯混娱乐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知道对面的安少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没玩过三人行呢,一个薛行判就够他吃不消得了。再来一个,恐怕他就得死在床上了。 “啧,两条发情的公狗。” 内存不存在,请稍后尝试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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