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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走小情人CPP浴室互洗(1 / 1)

云晨睨了一眼管家,管家立刻又带人上去过来钳制住孟昭。孟昭拼命挣扎,一张漂亮精致的脸上扭曲着疯狂的怨气,薄唇张张合合,破口大骂道:“云晨你这个恶心的同性恋,还玩什么小情人金主那一套,你也不嫌晦气!还有莫溪你这小贱人,迟早得被这个狗男人玩得像条狗一样,狗日的骚货!你们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至于莫溪这个小贱人,也是因为之前他还没被认回孟家时,就听闻莫溪跟他爸那个原配生的儿子玩得极好。有一次他甚至亲眼目睹莫溪这小贱人跟那个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孟非凡聚在一起说那些破坏人家家庭的小三和私生子很可恶,再一想到莫溪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样子,他心里的怨啊狠啊,就像是种子一样在心中生根发芽,存了要报复这两个小贱人的心思。 至于跟他同父异母的大哥孟非凡,呵呵,也已经成了他送到云晨床上的浪货了,早被调教得只会撅起屁股供人操的骚货了。 大概是因为上辈子的自己先是对孟昭的脸一见钟情,又因为得不到才会心心念念好多年,抓到手里了,又因为对方跟自己从前相处过的那些人全都不一样,自己才会对他愈发执着。尤其是他顶着那张清冷又精致的脸被自己操到高潮时,双眼迷离的样儿,最重要是他不得不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一边被操翻了,一边还要对他张牙舞爪地表示厌恶嫌弃。 大抵就是因为他这种既互相矛盾又不管不顾的倔犟高傲的性子,跟他以往那些只会一味顺从的人不一样,才会让上辈子的自己又爱又恨吧。 孟昭被人拖走了,那嚣张肆意傲慢无礼的声音还从远处隐隐传来,云晨头疼地揉了揉额头,莫溪从头怀里直起身子,伸出自己白嫩嫩的手帮着他揉捏额头,一脸担忧地望着他。 云晨放下自己的手,该为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莫溪光滑细腻的脸颊,满是感慨地吻了吻莫溪的嘴唇。莫溪羞红着脸乖乖张开嘴巴,云晨灵活的舌头直接伸了进来,勾着莫溪的小舌头翩翩起舞,玩耍舔弄吮吸,在莫溪的口腔内四处扫荡,最后吮吸着对方的舌尖,汲取着对方的津液,两人吻得啧啧作响,难舍难分。 “没事儿,宝贝儿,没人敢看的。唔……除非他们不想要眼睛了。宝贝儿放松,专心接吻。” 闻言,莫溪总算是安心了一点,闭着眼跟云晨专心接吻,任由自己的小舌头被如何吮吸舔舐,口里发出暧昧难耐的呻吟声,“嗯啊……哈啊……唔嗯……啊……” 莫溪也只是微微翘起屁股,让对方玩得更便利,同时也难受地蹭着对方的手,想让对方玩得更加放肆。身后的小穴也空虚麻痒,急需用什么东西插进去捅一捅,来填满他的空虚寂寞冷。 他不安抚地扭了扭自己的屁股,主动更加贴近对方的手,无声邀请对方来玩弄自己。云晨微睁开眼,就瞧见莫溪小脸红扑扑的,一脸的享受与舒爽。 隔着裤子,莫溪就被对方的火热吓了一跳,他猛地睁开眼,低头去看那硬邦邦又肿大的巨物,大宝贝抵着自己滑嫩嫩软乎乎的屁股,他有点难受地用自己的大屁屁去蹭着那硬邦邦的大鸡巴。 莫溪被这不轻不重的顶弄,弄得身子一软,双手抱着云晨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不停地喘息,“阿晨……唔……不能再操了,会坏的……唔……嗯……啊……” 莫溪红着脸帮对方撩开睡袍,一下子就被硬邦邦、坚硬如铁、巨长无比的大吊拍了拍自己的柔嫩手心。莫溪娇喘几声之后,先是用手帮对方撸了几下,然后撩开自己的睡袍,挎着正坐在云晨的腿上,扭腰摆胯地翘起屁股去摩擦那气势汹汹的大家伙。 莫溪也是识趣地夹紧小穴,大屁股前后摆动着,给大鸡巴带来更多的挤压快感,“嗯啊……哈啊……阿晨啊……呼唔……” 云晨感受到对方用身体蹭着自己的身体,他低头咬上那挺立起来的小乳头,用牙齿轻轻撕咬着,引得莫溪红着脸仰头呻吟,下腰提臀摆弄着。 云晨一边操着对方的臀肉,一边咬着乳头含糊其辞道,“一会儿就爽了,乖,忍忍啊。”说着就用牙齿啃着那硬挺挺的小乳头,啜在嘴里吸了吸,可惜吸不出什么奶水来。 这场暧昧的欢好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最后云晨的大龟头抵着莫溪红肿的小穴,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如数射进来温热暖乎乎的小穴里,激得莫溪浑身一颤抖,颤颤巍巍地抱着云晨的脖子,和对方激情热吻着。晨抱着对方吻了好一会儿,才从对方的口中退出来,摸了一把自己胸膛上的精液,用沾着精液的手指放在莫溪的嘴巴上。 云晨享受地抽出自己的手,拍了拍莫溪的屁股,“你先去卧室洗个澡。等我处理完一些事情就去找你,乖。”说完就亲了亲莫溪的嘴唇,笑道,“去吧。” “不急,你先洗着,浑身黏黏的你也不好受。” 十分钟之后,云晨拍了拍莫溪饱满的屁股,“好了,快去洗澡。” 望着莫溪离开,云晨打了个电话给负责他私人生活的一个助理,“把那些人的卡全部停了。从今往后,不用再看顾他们的生活起居,让他们从我的房子里都滚出去。” 挂断电话之后他又给另一个人打了个电话,“帮我查一些事情……” “福叔。”云晨抬头忘了他一眼,“以后家里不许再放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进来。尤其是,那些没眼力见儿的家伙。” “还有,已经小溪就是家里的另一个男主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懂的吧?要是让我在自己的家里听到一些出言不逊的话,你……” 云晨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下去吧。” 一进到卧室内,他就直奔浴室去。云晨刚走近才发现,门半掩着,站在门口都能听到里面的水流声。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流声,云晨下意识地吞了一下口水,然后握着门把手就拉开了玻璃磨砂的门。 云晨扯掉自己的睡袍,扔到一边去,大步向前走着,呼吸略显急促。莫溪还没回过头就先被云晨从身后抱住了,紧接着耳朵就被啃着咬着,莫溪喘了一下,“阿晨。” 云晨双手从对方腋下穿过,来到莫溪的胸前,玩弄莫溪粉嫩嫩的小乳头,包裹着他的胸口。他软下去的大鸡巴在莫溪的屁股上顶了顶,莫溪下意识地绞紧小穴,不自觉地翘起屁屁送上去给大鸡巴挺弄饱满多肉的臀肉。 两人亲热了好一会儿,云晨才放开莫溪的嘴巴,在他的肩膀脊背上落下点点吻痕,在那挺翘的屁股上色情地揉搓着。没多久,两人又起了反应,莫溪难耐地红着脸转身,主动抱紧云晨,让两人半勃起的性器互相厮磨着。 “唔……嗯……”莫溪低声喘着热气,身后的小穴一收一缩的,特别空虚,想要大鸡巴捅进来狠狠地操干,身子也急切地需要抚摸揉捏,难耐地抱着云晨就蹭,“可是我难受。” 肉就在眼前不能吃,穴就在身前不能操。 “乖宝贝儿,别闹,你的身体吃不消。”说完就吻住了莫溪了嘴唇,跟他唇齿相依,抱着莫溪的腰背上下抚摸。莫溪红着脸抱着云晨,还是难以纾解地蹭着云晨的身体,手也忍不住在对方娇嫩的屁屁上抓揉着。 浴球所到之处都激起真真涟漪,莫溪红着脸小幅度地躲避着,被云晨抓了个正着,“别动,洗完身子再去浴缸里泡泡澡,那样会更舒服的。” 云晨动作丝毫不停顿,他吻了吻莫溪的耳朵,应道,“好。宝贝儿一定会洗得很爽的,我很期待哦。” 云晨抱着他走回刚刚的花洒下,任由水流冲刷着彼此,感受着莫溪在自己身上擦拭着,就好像是在身上四处点火一样,泛起阵阵涟漪,内心荡漾不已。 莫溪看了他一眼,“不会出事吗?我怕洗着洗着他就……” “硬了怎么办啊。” 莫溪红着脸问,“为、为什么啊?” 云晨抱着他的手就开始动了起来,他让对方双手握着自己的大鸡巴一上一下地套弄着,云晨舒爽地扬了扬脖子,“宝贝儿的小手真是又嫩又滑。” “宝贝儿……” 某一豪华卧室内,孟昭听到自己的卡被停了之后,气愤地将手机摔在了墙壁上,眼神恶狠狠地说着,“云晨,莫溪!你们这对变态的狗男男,恶心的狗东西,我要你们好看!” 莫溪原本也是睡得正香,但是身下那个一直顶着他的大肉棒让他不得不地动了动身 想到昨晚上的颠鸾倒凤、共赴云雨之事,莫溪眨巴着眼睛,伸手揪了揪云晨胸前的小豆丁,手指夹住小豆丁轻轻碾压,慢慢揉搓到小豆丁一点点地边硬边挺。 “嗯啊……呼呼……”莫溪娇喘着,前后摆动腰胯,慢慢地用小穴套弄体内的大鸡巴,同时双手在云晨身上到处点火,四处揉捏挤压。 又或许是太困了,莫溪一直用下身小穴服侍大鸡巴,云晨也没有要睁开眼的意思,还在闭眼睡觉中,也就是时不时地闷哼出声,拖着长长的尾音,显得特别诱惑。 莫溪听得耳朵发烫,自己趴在云晨身上就动了起来,主动亲吻着云晨的脸颊,将舌头伸进对方的嘴角,翻搅着里面沉睡的舌尖。 云晨边操边说:“等会儿带你去外面逛逛,好不好?”说着还抓了抓饱满多肉的臀部。 胡闹了许久之后,两人才去洗漱,穿好衣服就下去吃早饭。 男人就没几个不爱车不爱表的,就连看起来可爱乖巧的莫溪都异常喜欢各种好车,尤其是超跑一类的。 云晨一提到超跑,莫溪就有点心里不是滋味,他回望着云晨认真的眼神,忍不住问道,“可是超跑都很……” 说完就笑眯眯地盯着莫溪,莫溪一时间又感动又好笑,他凑过去狠狠亲了一口云晨的嘴唇,撬开牙关,勾着对方的舌尖舔舐吮吸,暧昧的呼吸声在两人耳边响起。 直亲到莫溪身子都有点发软了,云晨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额头抵着莫溪的额头,喘着气道:“宝贝儿真热情。” 台上的人滔滔不绝地讲解着新车的优异之处,台下的云晨侧头问莫溪,“有喜欢的吗?看上了就买。” 果不其然,越到后面,出场的车子就越新颖越酷炫,不管是车子的性能还是外观都绝佳,看得莫溪眼睛都亮了。 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捏脸,莫溪有点害羞,但是见云晨只是宠溺笑笑,并没有丝毫窘迫之色,也随他捏了。莫溪痴痴地望着车子,说:“这样的好车谁不馋。”说完就转头看向身旁的云晨,“这上面就没你喜欢的吗?” 直到台上的人开始介绍两款兰博基尼s99,一黑一白,无论从什么角度和性能看,都堪称一绝,世界仅此两辆。令云晨在意的是,负责该车子的开发人就和他的爱人十分恩爱,因此也对这车子寄予了长长久久的爱意,也对获得该车子的人和他的爱人送上长长久久的祝福。 莫溪很是感动,眼眶有点湿润,哑着嗓音道:“好。”说完就抱住了云晨,亲昵地蹭了蹭对方的脖子,他和他长长久久的,一生恩恩爱爱,永不分离。 当单价抬到66亿之多时,云晨大手一挥直接抬到99亿,全场哗然,当认出他是云氏集团的掌门人时,纷纷停下了竞价的声音,尤其是这车子抬价已经将近十亿了。就算再爱,也得掂量掂量手上的可自由使用的资金会不会不够。因为在场的人大多数都是喜欢玩车的富二代,尽管家里有钱有权,可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可以自由支配的钱够不够挥霍。 最终这两辆超跑都归到云晨名下,有个跟云晨玩得好公子哥语气酸酸地朝云晨说:“云大少,你这是为了博得美人一笑才大手笔斥巨资买的吗?不会又是为了给那个孟昭吧?” 还不等云晨发话,长相帅气的公子哥夏成就又说道:“你可真行啊你,带这个小美人过来买车,把车送给另一个美人。” 夏成揶揄地笑了,朝他挤眉弄眼道:“谁不知道你啊,对孟昭那是如珠似宝地呵护着,有什么好玩的不是第一时间搜罗了送给他。再说了,这车子不还有个什么长长久久的爱意的意思,这不正好让你借花献佛,用来表达你对孟昭长长久久的爱意。” 莫溪看向夏成,温和地朝对方点点头致意,“你好,我是莫溪。” 一吻结束之后,云晨抱着莫溪看向夏成,颇为自豪地说:“看到没,我爱人莫溪。”说着就顿了一下,然后表情变得很鄙夷,语气很嫌弃道,“至于那个孟昭,你以后少在我面前提他,恶心死了。” “说来话长。总之,谁在再我面前提他,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是兄弟也没得做。”云晨懒得细说孟昭的那些个破事。逼地点点头,想再问一下,但是见云晨已经抱着身边的小美人卿卿我我了,他也就很有眼色地没再问。但是却掏出手机,把自己刚接收到的消息发给了他和云晨都玩得好的兄弟们,果然就引起了那几个人的刨根问底。 等到可以自由观赏超跑的时候,云晨揽着莫溪的腰,带他到处观看,贴心地询问他,“还有没有喜欢的车?或者是这里没有货,但你有关注的车子?” 云晨亲了亲他的脸,和他继续观看其他的超跑,时不时地就交谈几句。迎面却走来一个身形高挑的妖孽少年,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模样分外妖娆。 上辈子的谢纯…… 后来因为谢家破产,被当成礼物送给云晨,云晨当时和孟昭正是闹别扭的时候,因此收下了谢纯,让他成为了自己众多情人之一。 每当跟孟昭发生不愉快的事情,他都乐意到谢纯那休息,偶尔兴致来了发发牢骚,抱怨孟昭不领情,谢纯也是静静地听着他的絮絮叨叨,从不打断他的谈话,同样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云晨心情有点复杂,他自认对待谢纯也是蛮不错的。让他继续过着养尊处优的少爷生活,对他偶尔提出的要求也是有求必应,除了喜欢在床上折腾他,逼他顶着一张妖孽脸却淡定地说出那些羞耻的话,对他的反差萌感到爱不释手,操得愈发狠。 云晨看着越发近的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很快他就释然了。因为自己会沦落到坠崖身亡的地步,谢纯也是助力的一员。 莫溪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云晨脸上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他看着对面越走越近的那个出色少年,认出了他就是曾经高高在上的谢家大少爷谢纯,也明白他曾是云晨众多情人之一。 谢纯步伐悠闲地走在两人面前站定,容色淡淡,声线温和地开口打招呼,“云少。” 云晨慢慢开口,“不好奇我跟他?”他不信莫溪心里会像面上表现得那么无所谓和不在意,只怕心里偷偷伤心着,但又不敢说出来。 果然莫溪语气有点酸涩地说:“我相信你,我爱你。” 他说得真挚热诚,莫溪心里也是一阵感动,点头如捣蒜地应好。 这就不得不让人猜想这其中曲折的故事了,但是大多数人都是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去看这场好戏。 云晨让车展的负责人将买下的车子直接运回自己的庄园,而他自己则带着莫溪去逛商场看电影,最后选在了自家开的酒店享用晚餐。 当看到云晨身边的是不久前家族落败的莫家少爷,经理还惊了一下,原本他以为云少口中的爱人会是孟昭,但没想到是这个莫少爷。 云晨亲手为莫溪拉开座椅,让他更为舒服地自然坐下,然后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两人隔着美食、鲜花、蜡烛等对坐着,悦耳动听的音乐在耳边萦绕着。 莫溪感受着嘴里牛肉的香嫩,点着头应和道:“嗯好吃,不输给家里厨师做的。” 云晨轻笑着说:“以后有什么爱吃的和忌口的,就跟家里的厨师说,让他们做到你满意你爱吃为止。” 这样好的阿晨,叫他如何不心动啊。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月亮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亲吻,抚摸,揉捏,挑逗……欲望的火一点点地点燃,越烧越旺,全身都泛着诱人的粉红。 莫溪身下的后穴也开始感到空虚寂寞,瘙痒不断,特别需要粗硬的大鸡巴捅进去好好止止痒。 云晨粗喘着热气,硬得生疼的大鸡巴在莫溪的穴口处跃跃欲试,听到莫溪的话之后,他在莫溪耳边低声呢喃,“先插进去,再抱着你回 莫溪也是个男人,知道每忍着欲望一秒,内心就煎熬一秒。所以在听到云晨哑着嗓音讨价还价时,他也没拒绝,颤着声音说:“那……快点。” 舒爽地两人皆是头皮发麻,在莫溪娇喘出声前,云晨就扣住他的后脑勺,难耐地亲上去去,堵住了即将发出娇喘呻吟的嘴巴。 对面高楼之上的谢纯淡定地收回远眺的目光,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看着电脑屏幕上亲得啧啧又激烈做爱的两人。 趁着还在暑假,云晨将大部分重要的文件优先处理完,然后带着莫溪到处游玩。先是把周边城市逛个遍,然后乘坐私人飞机出国游玩。 望着不远处的雪山和郁郁葱葱的一片绿色,视野一下子就开阔了。 “以后老了在这里颐养天年也不错,你觉得呢。” 莫溪柔声细语地开口,“那一定会很美好,我们的晚年会过得很悠闲自在。” 莫溪因这些话心里掀起千层波澜,喜悦、感动、期待…… 云晨摸了摸他的脑袋,带着他走向绿草如茵且凹凸不平的草地上,走到快累了,才拉着他一起平躺在草地上,眯着眼眺望远处的树木、雪山、天空、云朵。 “阿晨,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吗?” 云晨很小的时候就来过这里了,只是那时候太小了,只知道这里安安静静的,跟顽皮好动的他有点格格不入。 闻言,莫溪转头亲了一口云晨的侧脸。云晨看着他有点羞涩的小表情,微红的脸颊,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摸上了那柔软的皮肤,低沉沙哑的声音想起,“宝贝儿……” 云晨亲在莫溪水润有光泽的红唇上,撬开牙关,灵活的舌头钻进对方的嘴巴里,勾着莫溪的小舌头翩翩起舞,亲得啧啧作响的声音从两人嘴里发出来。 云晨微睁开眼,玩味地盯着脸皮薄的莫溪看,放开对方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调侃地笑道:“宝贝儿,你硬了。” “要在这儿吗?”云晨咬了咬莫溪的耳朵,牙齿轻轻啃着柔若无骨的耳垂。 “那难办了,宝贝儿你会忍不住的,我也有点忍不住了。” “我们找个地方遮住再来好不好?”云晨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几棵树,抱着莫溪就站起身走向那边的小树林。 双手游走在对方滑腻腻白嫩嫩的肉体上,大鸡巴难耐地操了操穴口,莫溪尽力放松身体,双腿自然屈起,翘起屁股供云晨玩弄。 云晨抬起他的屁屁,扶住自己的性器全根没入那狭窄湿热的小穴里了,操进最深处后,两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啊啊啊呃哈……唔嗯……啊啊啊太太太太、快了呃啊啊啊啊……唔嗯啊……阿晨操得好深啊……” 莫溪的两条大长腿挂在云晨的手臂上,随着对方的大力操干,酥麻快感蔓延全身,大长腿一晃一晃的,就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泛着诱人的粉色。 “宝贝儿……”云晨低头亲着莫溪微张的嘴唇,被莫溪逮着机会狠狠回吻着,双手也勾上对方的脖子,牢牢抱着。 两人抱着互相舌吻一番之后,云晨将莫溪翻了个身子,让对方背对着自己,高高撅起屁股对准自己的大鸡巴。 最终操到日落时分,云晨才慢慢放开莫溪,躺在草地上抱着莫溪的身子,跟他慢慢地粗喘着。 云晨搂着莫溪坐在沙发上观看搞笑的喜剧,喂了一块苹果给莫溪。 他并不想莫溪住学校,也不想莫溪辛苦地两头来回跑,所以干脆在学校附近买个房子,省时又省力。 新生入学那天,云晨又碰到了他旧情人之一的谢纯。 云晨看 尽管做着很色情的事情,谢纯的表情依然很淡定,哪怕根本无法将大鸡巴全部含进小嘴巴里,还是努力吞咽着,给自己以最大的快感。那双狭长的魅眸,本应该是十分诱惑的,但对方永远都是那么的波澜不惊,连带着眼神也是平淡如水。 云晨一想到这些,小腹下的大兄弟就有点想抬头的趋势。这一认知,让云晨脸色有点难堪,但是谢纯就像是没看到一样,打完招呼就径自走了。 莫溪在亭子里等着云晨,一见对方来了,就朝他挥挥手,云晨加快速度大步走向他。一把将对方搂抱住,在他耳边笑道:“等久了吗。” 云晨放开他,改为搂着他的腰,带着他往前走,“走吧,我带你去逛逛。” “阿晨,我听说这里有个玫瑰园,是真的吗?”莫溪有点好奇地询问他,之前就听人提起过,据说是谁谁谁为了追求自己喜欢的人特意斥资建造的。 当年他刚刚大三,也正是和孟昭在一起的时候,为了追求孟昭,为了让孟昭开心,在听说孟昭喜欢玫瑰之后,特意斥巨资在他们的学院里建了座玫瑰园,五颜六色的玫瑰花园,顿时就引来了全校的轰动。 当时云晨还傻不愣登地担心孟昭会不喜欢这种事情,还再三向他解释自己只是想让他知道,自己对他孟昭这个人有多热爱有多坚定。 云晨望着莫溪脸上惊叹的表情时,突然就笑了,他凑到对方耳边轻声道:“你喜欢玫瑰园?” “你说的对,没有人会不喜欢的。” 随着风微微吹动,这些花儿就像是小精灵一样,俏皮地扭动着腰肢,花脑袋一摇一摆的。 反正当年也没说出钱建造的人是谁,而那心爱之人也没说。反正钱也花了,倒不如今天就把这事了解了,送给自己真正的心爱之人,也好能小小地弥补一下上辈子的遗憾。 “嗯。”云晨停下了继续走动的脚步,侧过身吻住了莫溪柔软的唇瓣,莫溪抱着他的腰,闭上眼慢慢回吻对方。 两条舌头相互纠缠着,云晨亲着亲着手就不老实了,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莫溪的后背臀部流连忘返,莫溪的双眼动情地泛起一层水雾,身子也难耐地蹭了蹭云晨。 “乖,再亲一下……” 莫溪面色绯红,他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因此小声道:“嗯……要轻点哦。”昨晚做得有点狠了,他下面现在还有点疼呢。 当天晚上,全校人都知道了那所漂亮的玫瑰园是金融学院已经毕业的云晨学长出钱建造的,而他口中的心爱之人正是今年金融学院的大一新生莫溪,曾经高高在上的莫家少爷。 而柔软的大床上,主人公云晨和莫溪正滚作一团。 “唔嗯啊……嗯啊啊……哈啊哈啊阿晨……唔呜……呃哈啊啊啊啊……大鸡巴太长了呃啊……小穴要被艹破了……” 云晨喘着气应答,“我在,宝贝儿。”他的双手在莫溪细瘦的腰肢上来回抚弄,最后放在对方柔软浑圆的大屁股上,色情地揉捏、拍打着。 “夜还长,我们慢慢来……” 孟昭在得知云晨公布玫瑰园是为了莫溪建造的时候,惊得手中的酒杯都摔了,脸上的表情变化多端,说不出是愤怒还是别的什么。 “唔……”云晨放开了脸颊微红的莫溪,摸着他湿润有光泽的嘴唇缓缓开口,“快去上课吧,下了课我让司机接你回家。” 他要坚持自己走回去,云晨也不勉强,只嘱咐道:“好,那你记得当心点。” 云晨看着他挺拔高挑的背影越走越远,快要看不见人影了才收回视线,自己开车前往公司。 云晨低头浏览文件,听到秘书的话之后,了然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云晨一进入会场,就有不少熟识的人过来打招呼,云晨耐着性子一一应付,随着拿着香槟走向了另一边露天阳台。闲闲地看着蔚蓝清澈的海水,沙滩上的行人,玩水嬉闹的人群。 薛行判一身骚包的红色西装,梳了还算不错的发型,把饱满的额头露了出来,往下看就是眉眼带笑的一张俊脸,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面放浪不羁的薛行判,在床上也是骚气,就喜欢逼人说那些个羞耻的台词。对方越羞愤,他玩得越嗨,越来劲。 “我又不聋,你那么大声谁听不见。”云晨睨了他一脸,上辈子的薛行判也是个倒霉催的,他被逼得坠崖的前一晚,见了薛行判的最后一面,平日里风光无限的薛大少变得胡子邋遢,还拿着酒瓶喝得烂醉。 云晨死了之后,也不知道上辈子的薛行判落了个什么下场,但他肯定,绝对不会比他好到哪去,落魄得都快成丧家犬的人了,留着一条烂命就不错了。 云晨无语地瞅着他,“你脑子里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了吧。” 他听说好哥儿们这件事的时候,也着实是小小的惊讶了一番,他对孟昭的心思谁都知道,宝贝得不行。 “嘿,你终于承认你眼瞎了啊。”薛行判拿着酒杯跟他碰了碰,抿了一口烈酒,“早跟你说了那个傻逼就一只会装的贱人,你非不听!说说看,那贱人怎么惹你了?” “你说谁是贱人呢!!!”一道怒气冲天地怒吼声顿时炸响。 孟昭听从他父亲的安排,来安氏酒会认识一些对他们家生意场上有帮助的新伙伴们,但是被那些道貌岸然的人缠到烦得不行,找借口溜走了。刚走到附近阳台准备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听到那两个纨绔之弟骂他贱人! 薛行判是个男女通吃的傻逼,云晨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同性恋!一个两个都是只会吃喝玩乐的公子哥,有什么资格背后编排他!! 由于酒会在楼下,而且隔音效果极佳,因此孟昭的怒骂声,下面的人也没听到。不然众人就能看到一向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男神孟昭泼妇骂街的那一面。 “啧啧,今天算是见识了一下,还是个没修养的低俗之人,跟他那个小三上位的妈一个样,一点礼貌都没有。” 他好兄弟出资他们孟氏,他们孟氏送上一个儿子,钱货两清的事儿。 孟昭气得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那双漂亮的眼睛恨不得瞪死薛行判这个二世祖狗吊,居然敢提他的身世! 云晨冷笑一声,“你自己就是个傻比,你又是什么好货色?” “云晨!”孟昭气极反笑,一双漂亮又清冷的眼睛紧紧盯着云晨那个出众的脸,“我是什么货色?我是什么货色你不也爱得死去活来的吗!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的你又是个什么好货色?你个臭傻逼!薛行判你也不是个东西,你们两个狗吊蛇鼠一窝,都是贱人、傻逼!!!” 孟昭也是气得口不择言,顶着一张漂亮的精致脸蛋也要骂死这两个一向只会吃喝玩乐的狗东西臭傻逼。 一旁的薛行判更是双手抱臂,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睨着孟昭这个小贱人,讥讽道:“呵,阿晨说得对,你就是个又当又立的婊子,专门占便宜还给客人甩脸色,真以为你还那个高高在上没被人操过的孟家少爷?可不可笑!” 虽然后来家里出事被孟家送给了云晨,但云晨彼时心里还有他,对他予取予求的,恨不能好东西都留给他,着实是让孟昭二十二年的人生里都没经历过什么挫折,一路被宠着长大。 暖和的阳光照射下来,将孟昭漂亮冷淡的眉目映照得更加清晰可见,那张雪白的脸蛋也被云晨和薛行判你一言我一句的言语羞辱得涌现一层薄粉色,神情铁青又怒不可遏,他从来没像今天一样被人如此堂而皇之地羞辱过! 是不是莫溪那个贱人?是他了,一定是他! 这般愤恨地想着之下,孟昭双手紧握成拳,如狼似虎的凶恶眼神狠狠地瞪着云晨和薛行判,恨不得将这两个人撕成碎片。倏然举起手中的酒杯就泼向这两个人,最好将他们都泼死! 险险避开的两人低头看到这一幕直接就气得很,云晨大步上前几下,举起手中的香槟就泼向孟昭。孟昭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瞪着云晨,他居然真的敢泼他?!工制作的衣服都弄脏了,那些酒水更是顺着脖子往下流到他的胸口上,吓得他浑身一激灵,整个人都狼狈至极! 云晨冷笑一声,倒是没有伸手给他几巴掌,但却是出其不意地踹了一脚孟昭的膝盖,快狠准的力度与速度让孟昭直接当场单膝跪地,被踹的膝盖重重地砸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刺得孟昭膝盖生疼,像是有无数根密密麻麻的银针扎进左腿的膝盖上,痛感快速传遍全身,孟昭疼得双眼翻白。 “呃啊——”孟昭脸色痛苦地惊叫出声,声音里饱含了巨大的难受,差点儿就当场飙泪。 “啊啊啊啊啊啊——”孟昭惊恐万分地尖叫起来,他还没从左腿上的巨大疼痛缓过来,右腿膝盖就又是一记重击,疼得他一双腿跪地后就倒地不起,面容扭曲地蜷缩着,再也直不起身子作妖。 “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好疼啊……” “呃啊……我不会……不会……放过你们的……呃啊啊啊啊……” 孟昭被打得眼冒金星,但他还是下意识地首先双手捂住了脸,任凭云晨和薛行判这么怒打暴踹他,死活捂着脸不肯松手。 云晨边暴打对方一顿,边悲哀地想到上辈子的自己真的活该被害,这样的傻逼贱人都认不清,还傻不愣登地对这种无脑傻逼那么疼若至宝,真的是活该落得那样的下场! 他边打边怒喝道:“操,你个王八蛋二世祖!老子哪点对不起你?你跟老子拿捏拿乔的!还半点好脸色都不给老子,枉费老子对你那么好!啊?!” “操,真是越想越亏,看上你这么个脑瘫,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活该成了短命鬼!!” 被打得浑身疼痛的孟昭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整个人都头重脚轻地疼,不知听到了哪一句话,他不服输地尖声反驳,“你放屁!呃啊……你放屁……嘶痛痛痛……你操我的时候啊啊啊……明明说过跟我做最爽……啊啊啊呃啊疼……” “呜呜疼……你个拔屌无情的傻逼……嘶啊……” 他妈的,也不知道是谁一边干他,一边在他耳边说他好紧好嫩,说就没操过他这么极品的骚逼!!! 是谁每次都坏心眼儿地将那浓稠黏腻又滚烫炽热的精液射满他那里面,是谁说要射到肚子鼓起来为止!! 正在努力暴打他的云晨听到他这话还愣了一下,举起的拳头突然就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一抬头就对上了薛行判莫名有点小尴尬又揶揄的神情,他死活没料到孟昭这傻缺连床笫之间的骚话都说了出来! 云晨气得脸色有点绯红,一张俊脸看起来又气又怒还有点羞赫,他尴尬了一会儿就怒斥,“妈的你个傻逼给我闭嘴,老子打死你个龟孙!” “呃啊……嘶……你啊啊……呜呜你个二百五……拔屌无情的家伙……呃啊呜呜……你操了就不认人啊啊啊呜呜唔……你他妈地还叫我老婆呜呜……呃嘶啊啊……你个王八蛋还逼我叫你老公……呃嘶嘶……呜呜唔啊啊啊……” 你他妈倒是闭嘴啊?!还说你妈呢说?! 在他好兄弟面前说你妈啊?! “妈的!给老子闭上你的臭嘴!!” “操你妈了个逼——闭上你的臭嘴!!再敢说老子艹死你!!!” “呃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啊——” 最后在孟昭虽然被打得半死,但是仍然不服输却越来越小声的顶嘴声中,这场双人殴打他一个的情景终于落幕了。 同样解气的还有薛行判,他舒舒服服地活动了一下筋骨,大手一伸,直接揽过了云晨的肩膀,“走,去下面的沙滩上游个泳放松一下。” 柱子后,看了很久好戏的谢纯双手插兜慢慢地走了出来,看了一眼他们离去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孟昭,最后眉眼冷淡地走了。 云晨跟薛行判在 “呼。”云晨呼出一口气,往后撩了撩自己的头发,薛行判正待说什么,侧头一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某个小情人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地楼抱在一起,他当场黑了脸。 薛行判不解地回头看他,“干嘛?” 云晨似是而非地提醒道:“花钱买来的小情人罢了,既然他有胆子给你戴绿帽,那就彻底解决他。查一查你身边的那些小情人,我总觉得他们没那么简单。” 薛行判冷着脸走向不远处的那两个狗男人,在他长得柔柔弱弱的小情人目瞪口呆的害怕之中,他一脚踹向小情人的奸夫,奸夫不幸地直接脸着地的倒了下去,直接就扑在了沙滩上。 看出了他逃跑意图的薛行判冷笑一声,“准备往哪儿跑啊?”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薛行判哈哈大笑了起来,很快脸色就又迅速地冷了下去,冷得像是千年寒冰化不开一样,声音更是像冰渣子般渗人。 说完大步走向那个小情人,三两下就掐住对方的脖子,拖着他走向酒店,开了个顶层的套房就将人甩了进去。薛行判烦躁地扯开自己的领带,大步走向浑身颤抖害怕得不行的小情人面前,用领带将对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薛行判抽开自己的皮带,噼啪两下在半空中甩出冷冽的声音,吓得小情人愈发害怕,肩膀一抖一抖的,哭唧唧地求饶,“那就是误会,我真的没有胆子背叛您……呜呜您别不信啊呜呜——啊啊!” “何晓平你这个小贱人,你是第一个敢给老子戴绿帽的人,今天老子就打死你个龟孙子!”薛行判唰唰唰地又挥下几鞭子,边打边骂,“麻逼的,你敢背着老子偷人!长能耐了,啊?!” 何晓平泪眼朦胧地趴在地上膝行着想要逃离薛行判的毒打,他的屁股和后背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了,浑身疼痛难忍,他哭得撕心裂肺。 哭得正厉害的何晓平顿时一噎,下一秒就被薛行判一脚踩在了他的腰上,被对方扯着头发往后拽,薛行判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笑容恐怖又邪肆,何晓平被吓得连哭泣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无声地留着眼泪。 “呜呜……” 哭得期期艾艾的何晓平疯狂摇头,“不……没有……我跟他不是……” 薛行判一脸嫌弃地洗好手之后,将手下收集到的照片全都砸在了何晓平的脸上,望着何晓平越发惨白的脸色,薛行判冷笑不止:“我会让你和你奸夫后悔生在这个世上。” 等他打开门一进去之后,就发现莫溪已经站在玄关处等他了。他一回来,莫溪就走上前拥抱住他,依赖且亲昵地蹭着云晨的脖子,而后抬起头亲了一下云晨的嘴唇,温柔似水的声音响了起来,“欢迎回家。” 临近出门前,云晨缠着莫溪在床上卿卿我我,火热的吻一点点地落在莫溪的脸颊和脖子处,不安分的双手在莫溪白嫩的身子上到处游移,撩点欲火难耐。 “唔不急……还有时间呢。”云晨抱着他耍无赖,要是他老爹妈把他晚生几年就好了,最好是跟莫溪同一年,这样就可以一起上学,将来再一起上班了。 “可是,唔……”莫溪没说两句就被云晨吻住了小嘴巴,三两下就被对方吻得晕头转向的,迷迷糊糊地也伸手抱住了对方,青涩地开始回应起对方。 本来云晨昨晚就已经缠着莫溪做了许久,但是早上想要洗完澡就出门时,看到熟睡中的莫溪又停下了脚步。 撩拨得对方从梦中醒了过来,含含糊糊地配合着自己的玩弄爱抚。 “唔……疼……” 安抚人心的话就像是带有什么魔力一样,令莫溪一点点地放松了身体,双腿也情不自禁地蹭着云晨的腰腹,屁股也微微抬起,让对方的手玩得更加方便。 “唔嗯……可以了。”莫溪娇喘着,浑身上下都特别的 “这就进来。”云晨扶住自己滚烫的性器对准了那微微收缩还红肿着的小穴,慢慢使力将大龟头操了进去,两个当事人当即呼吸都变了几分。 “唔啊……哈呃……呃啊啊……” “嗯嗯啊啊啊……哈啊哈啊……呃阿晨……唔操到了……唔唔好深啊……” 娇媚淫荡的娇喘声不绝于耳,同时也随着不停抽插发出的啪啪啪声一起交织起来,奏成做爱时的乐曲,听得人脸红心跳,心跳加速。 “想要什么,宝贝儿?说大声点我才听得到。” “唔嗯……” 这样一张红润润的小嘴巴里被操到情不自禁地说着各种骚言浪语,听得云晨的大肉棒又硬了几分、涨大了几分,塞得小穴满满当当的,还险些就撕裂了。云晨抱着他操得更加卖力了,快狠准地抽插起这个会自动收缩的小骚屄,令他欲仙欲死、百操不厌的小骚穴。 “宝贝儿……嗯……” 莫溪抱着云晨亲吻,粗喘的热气喷洒在彼此的脸上,两人的胸膛紧紧相贴着,双方都能感受到对方跳得剧烈地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每一小都那么热烈。 “这么急着赶我走啊?”云晨捏了捏莫溪的小鼻子,调笑道,“你越说我反而越不想去了,怎么办呢。” 莫溪亲了亲云晨的嘴唇,眉眼间都带着情事后的娇媚,“快去嘛……你不是要养我嘛,要好好上班赚钱才行啊。” 莫溪躺在床上平缓了几分钟,脸颊还是红彤彤的,身上也带着欢爱过后的痕迹,脑子里却老是想起刚刚的那场性爱。 之前他从来都不敢奢想会跟阿晨有这么亲密又暧昧的接触……想着想着,莫溪就羞涩得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了毛绒绒的脑袋。 刚走进办公室不久,林秘书就把整理好的文件递给了云晨,然后恭敬地低头开始报告今天的行程安排事宜。 白枭……听到这个名字后,云晨翻看文件的手指顿了一下。 但谁也不知道这个小鲜肉曾雌伏在他的身下,被他操得哭着喊求饶,浓稠的精液射满了那张脸,色情又暧昧。叫床声更是又骚又浪,身段绝佳,一双大长腿特别会勾人,勾得云晨对他宠爱有加。 他思索了三秒之后才淡然地点头,语气有点冷淡,“嗯,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等到偌大办公室只剩云晨一个人的时候,云晨又想起了上辈子的糟心事。 得到了云晨的庇护后,在娱乐圈一路顺风顺水,更是凭借一部部的大ip电视剧骤然间爆火起来。尽管有不少人猜测他靠出卖自己上位,但是白枭并未理会这些,反正事实也确实被那些人说对了,爱怎么猜就怎么猜。 云晨自认对白枭这个小情人还算是不错的,各种逆天资源使劲砸,捧红了他也是一直宠着,基本上在资源上在物质上就没亏待过他,而且又不是天天都操他。 云晨至死都不会忘记,白枭一脸傲然地站在他面前,满是唾弃地鄙夷他是个玩男人的恶心之人,说每次讨好他云晨,都令他自己无比的恶心。 一心想着反正给了钱,而孟昭又跟他赌气,他为了让孟昭能有那么一点吃醋的心思,特意大手一揽把这些小情人都给包养了。 云晨:“……”自己真是个大冤种,谈什么恋爱啊。真的是眼盲心瞎,放着一心好好对待自己的莫溪不要,为了这么一群两面三刀的傻逼搭上了自己的小命。 “喂,阿晨?”的高兴,他低沉磁性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雀跃,“嗯,是我。起床没,有没有吃东西?” “喜欢就多吃点,我让吴妈做好了早餐天天给你送过去。”云晨说着就顿了下,似笑非笑地调侃起莫溪,“你太瘦了,虽然该胖的地方也没瘦,但是还是整体再多点肉感好……抱起来、摸起来的手感都会更加好。” 阿晨说话太…… 云晨迟迟等不了他的回话,也心知他那害羞的小性子,因此也不多追着他要回答,又扯了别的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最后才不舍地跟他挂断电话。 直至下午去巡视广告拍摄现场时,哪怕是见到了白枭,云晨内心也没多大波澜了。还好他重活一世,一开始就快刀斩乱麻地彻底放开了这些不省心的小情人,省得养到日后又来谋他的财要他的命。 除了总负责人,云晨没惊动其他人,在楼上从监控室观看着白枭的拍摄。 总负责人擦了擦额头的汗,云董没有表情的样子,他都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安排得不够到位了。 此时的白枭还画着精致的妆容,上挑的眼尾经过装点后,更显魅惑。眉眼间透露着傲气,又让他整个人多了几分高傲的姿态,有点像个花孔雀。 以至于最近他这段时间眼皮一直在跳,也不知道是有好事发生还是坏事发生,更不知道今天云晨还会不会过来观看他拍摄。 拍摄完的时候,白枭以为他不会来了,没想到又会在这个拐弯处碰到他,他心里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白枭定了定神,弯唇一笑,“云少好。” 望着云晨挺拔远走的身影,白枭还楞了一下,真没想到这个纨绔子弟做事情还挺绝的,说撒手就撒手,连看一眼旧人都懒得。 现在白枭正是事业的上升期,可不能被人挖到他当过云晨小情人的黑料。 只是没想到云晨做事这么麻利决绝,竟然连孟昭都直接弃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身边那个号称真正爱人的那位,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这个纨绔子弟现在一心一意只为他了。 云晨这个人,对待身边的小情人一贯是大方的,玩起浪漫来也是很有手段耐心的,有时候都能叫人怀疑他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了。 “行了,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地址发我。” 云晨下意识地蹙了蹙眉,他挥挥手示意别的闲杂人等都出去,只剩下他和薛行判两个人。 他喝得那么厉害,云晨直接伸手阻止了他,呵斥道:“有没有点出息?!不过是花钱买来的小情人,再买就是了,犯得上自己在这儿喝郁闷酒?瞧你这出息的样儿,还有没有点你平时的洒脱了?” “你要是学别人玩儿失恋,别怪我瞧不起你。” 一听,云晨就知道他已经派人调查过养的那些小情人了,多半是都漏了马脚,不然薛行判这厮也不能那么气愤。 “真是一群戏子。”薛行判嗤道,“老子就该操死他们。” 一想到他们俩就因为这么些个破情人才弄得那么狼狈不堪,云晨就一阵头疼懊悔,这美人关是真难过。 一说到这个,薛行判一贯吊儿郎当的脸上此刻满是阴郁,眼睛像鹰一般锐利,他冷冷地笑了声,说出的话就像冰刀子一样锋利危险。 做买卖都没个诚信,出来卖的更是服务差到祖坟都要冒青烟了。 “老子就养了那么几个小情人,怎么一个个都不讲职业道德的!” “靠,怎么就都上赶着绿老子!一个两个的鸡巴有老子的大吗!这群傻逼狗男 “老子……” 一旁的云晨默默听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亮了下,他拿起手机一查看,发现是莫溪发的消息。他立马查看对方发了什么消息给他,一看就乐了。 ——七点了,还没下班嘛?我要吃饭了哦。 光顾着跟薛行判喝酒了,云晨都忘了跟莫溪说他会迟点回去了。紧接着,云晨就发了条信息回复他。 发完之后,云晨抬头瞧了眼已经喝得醉醺醺的薛行判,无声地叹了口气,伸手拦住了这个烂醉如泥还想喝的人,“行了行了,都喝成什么样儿了?也不嫌丢人。” 云晨钳制住他之后,摁铃把服务生叫了进来,让他们给在附近的酒店开个房,带薛行判去住一晚上。弄好一切之后,为了防止薛行判这个酒鬼会出什么意外,他给了一笔钱专门守在薛行判房间门口的人,叮嘱他好生照看里面的人。 一进门,就闻到了香喷喷的饭菜,同时还伴随着莫溪的投怀送抱。云晨笑着回抱对方,在莫溪柔软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引来对方的笑声和回咬。 被舔得很痒的莫溪忍不住躲了躲云晨的唇舌,紧接着就被对方舔得更用力,他控制不住地边笑边回话,“哈哈哈还、还好啦……耳朵痒,别舔了哈哈哈……唔嗯……” “怎么可能啊。”莫溪拉着他坐到椅子上,“我把饭菜都放进微波炉里又加热了一下,就等着你回来一起吃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 “傻瓜,下次直接吃就好了。要是我晚上十一点才回来,你不得饿坏肚子?” “哦?”云晨似笑非笑地凝视着他,“就这么想跟我一起吃晚饭啊?” 他羞涩可口的漂亮样子,让云晨看得眼睛都直了,顺势伸出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抬了抬莫溪的下巴,说话的语气有点蛊惑。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莫溪羞着脸看他深邃明亮的双眼,像是被吸引住了一样,莫溪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就是这样一个不经意的小举动,立刻就被云晨揽住后脑勺狠狠地亲了上去。 两条舌头互相缠绕打圈、舔舐、吮吸在一块儿,甜腻的啧啧亲吻声从两人的口里泄了出来,显得各位的暧昧色情。 不多时,云晨的手轻而易举地就探入莫溪的睡袍之下,抓着对方疲软的性器逗弄起来。很显然莫溪已经洗过澡了,云晨闻到了他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 “唔没有……唔嗯……”莫溪没喘几下就被云晨火热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性器正上下套弄着,酥麻的快感令他忍不住朝对方贴得更紧,喘息声也愈发浓重。 听得云晨更想欺负他了,云晨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莫溪的性器,感受着对方性器的悦动,他笑得眉眼弯弯的,坏笑着闷哼一声,随即咬了口莫溪的小舌头,不着调地调侃着他。 “嗯唔……”被人忽然稍微用点力握住性器揉捏的莫溪忍不住颤颤巍巍地弓起身子,眼神都有点迷离湿润了,但是一听到对方低沉磁性又带着明显调笑意味的话语,雪白的皮肤悄悄染上了红粉色,眼尾莫名泛红,显得整个人都又纯又欲的。 听到这话之后,正对莫溪上下其手的云晨,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子,很快他就又继续乱摸起来,凑到莫溪耳边低喃,“我们这就吃饭,宝贝儿不着急啊,马上就让你吃上饭了。” 莫溪整个人都被对方完全笼罩着,后背紧紧贴着对方火热的胸膛,让他忍不住身子直颤抖,更别说此时此刻那温热修长的五指正抓着自己的性器极尽所能地挑逗套弄着。 就这样,思绪在浴火与迷离的状态中反复跳跃着,令他欲罢不能,欲火焚身,整个人都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体,想要缓解一下这种磨人的状态。 这话一出,莫溪受不了地睁开了眼睛,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屁股正紧紧贴着对方硬邦邦又巨大的肉棒,即使两人隔着衣物摩擦,也抵挡不住那东西明晃晃的存在感,云晨说的话更是让他浮想联翩。 话音未落,莫溪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小嘴巴就被云晨不知何时夹起来的一块鸡腿肉塞得满满当当的,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嘴巴里是香喷喷的大鸡腿,但是被云晨使坏儿地摇晃着大鸡腿,莫溪的小舌头被迫随着大鸡腿的动作而摆动着。云晨更是趁机扯掉皮带,掀开内裤,释放出硬得不行的大鸡巴,撩起莫溪的睡袍,用自己的下身去蹭动对方软乎乎的屁股,还不忘用手重新帮莫溪撸动鸡巴。 “唔阿晨……好吃……” 随着云晨的玩弄,莫溪下身越发地雀跃,很快就有想要射的冲动了,这令莫溪情不自禁地粗喘出声,同时也忍不住用牙齿咬下了香喷喷的鸡腿肉,下意识地就咀嚼起来。 空虚瘙痒的后穴骤然猝不及防地被塞满,激得莫溪瞬间头皮发麻,肉璧自觉蠕动收缩起来,给两人都带来了无上的快感与满足。与此同时,莫溪也被这一插到底的蛮横,操得直接弓着身子,颤抖地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弄到了他自己的胸膛和餐桌上,甚至有些精液射到了饭菜上,呈现出别样的凌乱糜烂风情。 “宝贝儿你叫得真娇媚啊。”云晨被这媚叫叫得心头一乱,当下掐着对方纤细的腰肢就开始前后摆动腰胯,迅速勇猛地抽插起湿漉漉的小穴来,引得莫溪的身子控制不住地被撞得往前一顶一顶的,娇喘呻吟声也是愈发地断断续续。 莫溪被操得说话声音都颤抖不止,气息不稳,两条大长腿也是越发抖动着,双手无力地撑在冰凉的餐桌上,身上却是滚烫得很,一冰一热更是惹得莫溪红着脸娇喘吁吁,整个人就像是被操得神志不清一样,但是下身带来的欢楚又是实实在在的,更加令莫溪双眼迷离了。 在他想有咬掉鸡腿肉的心思时,身后的云晨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赶在他即将咬下去的前一秒把鸡腿抽离开,趁他愣神之际又突然把鸡腿塞到他嘴巴里,模仿着做爱的动作一进一出,还最喜欢绕着他的舌头转圈挑逗,惹得莫溪哭也不是笑也不行。 闻言,云晨丝毫没有停下抽插小穴的动作,他把鸡腿往对方嘴里又塞了塞,喘气中还不忘温柔地笑着回应莫溪,“宝贝儿饿了就吃啊……我特意给你挑的大鸡腿,你不喜欢嘛……” “宝贝儿这是不开心吗?”云晨揽住莫溪的脖子,仔仔细细地舔吻着他的脖子和脸颊,这下倒是没怎么捉弄对方,将大鸡腿从小嘴巴里抽离出来,抵在他唇边让他吃,但是下身冲刺的动作丝毫不停歇。 “没有,我没有不开心。”终于能安心吃上一口肉的莫溪边被操边摇头,张嘴咬了口鸡腿,含含糊糊地说道,“唔嗯……跟阿晨在一起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听到莫溪羞涩声音中的坚定语气,云晨却是心头一暖,眼眶有点酸涩。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莫溪对他总是那么得毫无保留,为了他当真是做什么都愿意。 一吻结束之后,云晨撮着他的脖子道:“不逗你了,快吃吧,再不吃就凉了。” 啪啪啪的声响络绎不绝,白嫩嫩的屁股软肉被撞得白里透粉的,就在云晨一边操穴之下,莫溪一边吃得无比艰难,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身后两人结合处。 “宝贝儿,吃得还好嘛。”云晨捏着他的两个小乳头问道。 “这样啊……看来宝贝儿你不太满意了。”云晨揪了揪他的小乳头,莫溪被扯得脚趾头都要蜷缩起来了,忍不住喘息道,“满意的……呃啊……唔阿晨操得好深啊……唔唔要被操坏了……” 恍惚间,云晨想到,好像他前世找的那些小情人都挺耐操的,怎么玩都不会坏一样。 “阿溪,我在。” 窗外俏皮的小动物还在鸣叫着,天上温柔的月亮已经害羞地躲进了云层里。 出门前,云晨揽住莫溪的腰肢,双手在他的腰背抚摸着,咬了咬他的嘴唇,贴着他柔软的嘴唇厮磨,声音有点淡淡的不舍和埋怨,像是小朋友在撒娇一般,还有点耍无赖的意思。 他好不容易能有一天休息的机会,哪成想,公司那群吃干饭的,竟然连这么一件珠宝设计的案子都拖拖拉拉的没弄好,搞得都找到他头上来了。 莫溪红着脸环抱住他劲瘦的腰身,耐心地由着对方在自己的嘴唇上肆意玩弄啃咬,他忍不住笑了笑,他也没想到有一天,阿晨会对他作出这种类似撒娇的举动。 “就这么想让我出门啊,嗯?”云晨揪了揪他腰间的软肉,捏了捏这细腻光滑的皮肤,像是柔软的丝绸,令他爱不释手。 随着云晨的手触碰到他的腰窝,他抑制不住地哼了声,声音软软糯糯的,还有点耐人寻味的诱人,勾得云晨下意识地就加大了触碰的力度,直逼得莫溪快要双眼迷离地闷哼了,才在对方耳边吹了口气,低沉中 “宝贝儿,这么经不起挑逗啊,嗯?你越是这副羞怯怯的小模样,我越兴奋,怎么办?” 他越是这般,云晨越兴奋,他承认自己不是个好人,是个变态,谁叫他现在就稀罕莫溪这个人呢。 虽然他上辈子确实是有点不务正业,但是上辈子的他,可不会认为是自己的错。 云晨下身有点涨得疼,他忽然用力紧紧地抱住了怀里的人,急喘了两声,引得莫溪歪着头向他看过去,有点担忧地询问,“怎,怎么了,阿晨?” 大概是因为,他真的是爱死了眼前这个人,才会为对方因自己起反应而感到高兴吧…… 如果说他莫溪真的是个无药可救的深度恋爱脑,只要对方是云晨,他宁愿一辈子都是个恋爱脑,只为他。 听听,多么善解人意,云晨简直想一巴掌抽死上辈子的自己了,放着个肤白貌美大长腿温柔体贴予取予求的解语花不好好珍惜,真当是活该早死了。 他压低声音,慢慢说道:“不必了。” 他不知道他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会惹得阿晨不开心。 他不想让对方为难,他更不能接受自己会成为对方的绊脚石。 云晨本想着亲亲抱抱一下,就去公司的,谁成想在听到莫溪有点颤抖的声音时,他心里涌上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对方是没领会到自己的意思,误会自己的话了? 莫溪低着头,黑色的头发丝软软的遮住了光滑饱满的额头,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贝齿无意识地咬着了红润润的下嘴唇,脸色有点苍白,身体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的。 云晨心疼地亲了亲他的嘴唇,放低了音量,无奈又有点好笑地轻叹一声,温柔地朝他解释:“是我不好,没跟你说清楚,反倒让你误会了。”他的手摩挲着莫溪滑溜溜的小脸蛋,qq弹弹的,像是果冻,真想咬一口。 云晨边摩挲他的皮肤,边亲了口他的嘴唇,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鼻尖对着鼻尖,望向近在咫尺的那双大眼睛,他轻声细语地说道:“我的意思是,先不做了,让你好好休息一下,抱抱你,亲亲你,我再去公司。” 他这直白的话一说出来,莫溪原本就白的皮肤瞬间变得红艳,昨晚他们可是结结实实地翻腾了一晚上,到了现下,他还觉得下面隐隐作痛呢。 谁成想对方心疼自己的身体,没有要做的意思,反叫他误会了对方的好意。 “嘘——”不等他再说下一个字,云晨就打断了他的话,拥着他笑道,“永远都不必跟我说这三个字,好吗?宝贝。” 莫溪掀起眼皮瞧向他,一眨眼就撞入那深邃迷人的眼眸,他像是被妖精蛊惑一般,就点了点头,鼻骨滑过了对方的鼻尖,他应道:“好。我听阿晨的。” 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就突然红着脸蹭了两下云晨的脖子,闷声闷气又放低声音,小小声询问,“阿晨,下面……你真的不用发泄出来嘛?” 说到这个,云晨的眼神都暗了一分,但他没说用,也没说不用,只道:“让我亲亲你,抱抱你。” 两人就这么互相拥吻,闭着眼享受对方对方唇舌带给自己的冲击,舌尖互相缠绕追逐,汲取着对方的津液,暧昧地挑逗着对方的上颚。 当然,他是绝对不会承认,一边亲亲抱抱一边做爱就更美好了。 只要有阿晨在,他就特别安心。 “好。”莫溪从他怀里抬起头,嘴角上扬,笑得眉眼弯弯的,整个人都洋溢着柔 其实云晨并不限制莫溪的人身自由,想去哪里逛逛什么的,云晨不会阻拦他,但一定会派人暗中保护他。 更多的,莫溪会更乐意跟云晨待在一起,哪怕是待在家什么也不干,就这么互相拥抱着,他都心满意足。 云晨发现自己变得有点婆婆妈妈了,就像是出差的爸爸对留守在家的儿子各种不放心,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孩子千叮咛万嘱咐,生怕他漏了说什么,孩子就没注意到,也生怕自家孩子一个人在家过得不好。 面对这些细心的叮嘱,莫溪笑着一一回复,“好啦,我知道了,我今年十八岁了,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会注意的。” 最后莫溪目送着他心爱之人驱车离开,等到看不见车的影子了,他才转身往回走。 一旁的助理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董事长,这次项目负责人他们已经在会议室等候您了。”说完就把手上的资料递给了对方,补充道,“这是珠宝项目的合作方案。” 会议室内,负责人肖明轩简略汇报道:“董事长,这次的项目,孟氏那边……” 日头还算暖和,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映射进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云晨站在窗前,微眯着眼睛俯视楼下的车水马龙,拿着手机跟莫溪打电话,轮廓分明的脸上不禁露出柔和的笑容,不难看出他的心情很不错。 电话那头的声音软软的,像是一片轻柔的羽毛抚过云晨的心间,惹得他有点心痒痒的。 虽然当时他的确是孟氏的实际控股人,但是后来为了哄孟昭开心,又以送礼物的方式将他在孟氏的股份都如数转入到了孟昭的名下。 后面为了哄孟昭,云晨在公事上给他放了不少水,给足了他便利,让孟氏才能有如今蒸蒸日上的趋势。虽然仍旧无法跟云氏媲美,但是也比孟氏出事前好太多了,已经拔高了好几个层次。 想到这儿,云晨的脸色就黑了一分,他如今是当真不愿意再跟这个徒有其表的小傻逼碰面了。 很快他就接到了孟氏那边的邀请,约了今晚的饭局,边吃边谈。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老狐狸做事圆滑,云晨也不是个傻子,他淡笑着回握对方,“极好,要是没有一些烦人的苍蝇在面前晃悠,会更好。” “这次的合作项目,我们孟氏是极为重视的。” 这个项目,虽然是孟氏那边的设计师参与进来,但是要用到的珠宝是两家集团共同提供的,加上两边都手握一些矿产资源,自然会乐意强强联手,互相取长补短,打造更好的形象,以获得更多不菲的利润。 有一种说法叫粉红税,赚的就是女性的钱,因为女性的钱好赚。 云晨虽然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但不得不承认,确实给自己带来了不少的利润收入。 突然间,云晨就想到了家里的爱人,不知道莫溪喜欢什么样的珠宝……等设计方案出来了,他让莫溪先挑选喜欢的。 云晨放下酒杯,不慌不忙地对上了孟子乡的眼睛,脸上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他轻敲了两下桌子,“好端端的,开采权出了问题,自然是先解决这个问题。” 孟子乡当即就变了脸色,他刷得一下子就看向了云晨,虽然脸上尽力维持着得体的笑容,但是不难看出他的脸色有多牵强。 他儿子为什么会奄奄一息地躺在医院,都是拜眼前这个人所赐!先是诱惑他们献上爱子,再是身边莺莺燕燕一大堆,接着还让他的儿子背上那样不堪的被包养名声,现在又为了个刚满十八岁的小男孩弃了他的儿子,还要对他儿子大打出手! 云晨点点头,连站起身假意关心一下的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反正人是他打的,这件事他不相信面前这个老狐狸会不知道。 人散了,云晨也打算回去了,助理有眼色地推开了门,让董事长先行出去。 白枭戴着口罩和墨镜,遮住了那张出众的脸蛋。一身黑色皮质风衣穿得整个人都飒了起来,隐隐有着一种谁也不爱,谁也别高攀爷的傲然气质。 云晨懒得鸟他们,大刺刺朝前走着,他还得赶回去抱着他家宝贝睡觉觉。 眼见他两直挺挺地走了,就跟没看见自己一样,白枭忍不住攥紧了拳头,李大宝似能感应到他的不悦一样,低声提醒:“阿枭,别忘了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三步并作两步得超前跑去,“云少等等!” 在电梯关上前,李大宝成功地扒拉住电梯门,助理连忙摁停了电梯,擦了擦额前并不存在的汗水,这是闹得哪样事啊? 这话一出,助理和李大宝都愣了一下,老板/云少吃错药了? 这种生人勿扰的气质是个咋回事? 云少从前对阿枭也算是疼宠有加,平常提个什么要求的也是有求必应,就算这次分了,也会念在从前的份儿上帮一下忙的吧? 一旁的助理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他就知道老板会帮,老板对养过的这些小情人还是挺好的。 原来是有一部大ip的原定男主是白枭,后来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新人抢了这个男主角,白枭自然不乐意,李大宝听了也是立马去找负责人,谁知道不但没好果子吃,还被人阴阳怪气地讥讽了一番。 接连有人给白枭找茬,不是定好的角色被抢,就是谈好的代言黄了,时不时还有黑料冒出,拍戏也被人多加了扇巴掌和拳打脚踢的戏份…… 虽然是有好的娱乐公司朝他们抛了橄榄枝,但是眼下这么明显的被人针对,不少人听说后都望而退步了,尤其是见白枭背后的金主没有站出来替他撑腰,欺负人的趋势越发嚣张了。 众人被这笑声弄得一时间也是有点茫然无措。 都不是金主和小情人的关系了,这些人情世故,跟他有屁关系?被人欺负也是活该,叫他上辈子瞎得瑟,到处点火招人嫌弃。 他急忙转头,就瞧见了白枭不知何时摘下了墨镜,那双狭长的眼眸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阴测测的表情,叫人莫名地背脊发凉。 原本还以为有戏呢,谁知来了句“关我屁事”? 白枭说不清是难过更多,还是难堪更多。 在关上电梯门的那一刻,云晨看见一直默不作声的白枭摘下了墨镜,自然而然地也就跟他那晦暗的眼神对上了视线。 没眼力见儿的小东西,假清高,故作姿态。 旁边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助理自然也注意到了自己老板的脸色,只是没想到老板居然来真的,他还以为老板就是说气话呢。 居然真的要丢弃这个大明星了! 在等电梯下降的途中,云晨掏出手机给在家里的小宝贝发了条信息。 那边似乎时刻守着手机,瞬间就秒回了信息: 还附带了个可爱的小表情包和颜文字,云晨看得有点好笑,心情顿时就变得喜滋滋起来了。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点屏幕,敲击了几个字回复莫溪。 其实他原本是有点想带莫溪出来吃的,但是想到在家吃的那种温馨氛围,特别有家的感觉。顿时,就打消了他想带人出来吃的想法。 身边人来来往往,受到利益驱使而接近他的居多。 这让他,如何能不为之动容呢。 呵,果然恋爱的男人都是降智的傻子。 云晨边回边想着,等会儿回去的路上,会经过一家私人定制的蛋糕店,到时候买几样甜品带回去给自己的小宝贝儿吃。他记得,莫溪特别爱吃那家蛋糕店的甜品。 对现在的云晨而言,每每想到这些,他就觉得无疑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上辈子的他是多么地眼瞎,瞎得彻彻底底,无可救药。 上辈子他欠他的,这辈子,他会一点一点慢慢地给予回来,好在现在的莫溪,还没经历过那些磋磨困难,一切都来得及,万幸他重来这一生的时间都还早,一起都还没开始。 刚踏出电梯门没几步,又被身后的声音叫住了,云晨对身后的呼喊声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往 “云少,您等等啊!阿枭他有话跟您要说,您走慢几步……” 眼看前面那俩人就要走远了,李大宝一咬牙,顾不得会被人发现白枭出现在这里,加快了脚步,提高了呼喊的音量。 云晨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被身后那声音烦得很,他停住脚步,转过身,抻着脸盯着那两人。 李大宝见此,也满是欣喜,云少果然还是舍不得阿枭的,白枭细看了眼沉着脸的男人,口罩下的薄唇抿了抿,没说话。 这近乎绝情般的声音一响起,其余三人都愣了愣。助理惊讶老板的“真男人就是果断决绝”的态度,李大宝谄媚的笑容僵在脸上,白枭暗了眼神。 路过那家蛋糕店时,车子停下,云晨自己下车,亲自在店里挑选甜美的糕点,拎着装好的盒子转身走回了车里。 果不其然,等云晨将东西递给莫溪的时候,少年脸上的惊喜怎么都掩不住,他边拆开礼盒边高兴地说:“谢谢阿晨,我太喜欢了。这家店的甜品是我最喜欢吃的一家,阿晨你怎么那么巧就路过买了这家的啊?” 莫溪脸上一热,放下礼盒,羞赫地亲上男人的薄唇,舌尖轻轻地探出,舔了舔对方的下唇。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云晨抱着他,手也闲不住地捏捏他的耳垂,“宝贝今天在家都干了什么。” “嗯,很充实。”他笑道,“想老公了吗。” “宝贝今天太乖了,老公要好好奖励你。”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拥着少年纤细柔软的腰肢,手指缓缓摩挲着他的腰身,指尖一点一点地下移,趁着少年不注意,那双温热的手忽然就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下一秒就被男人牢牢扣禁他的腰肢,被摁进了他的怀里,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宝贝……还没习惯么……” “嗯……阿晨,别玩了,好痒啊,好痒……” 这色情暧昧又极其动听的嗓音,像是什么魅惑的妖精,莫溪被引诱得红着脸低喘,软着身子靠在对方的肩膀上,揽着对方脖颈的双手,也开始四处点火,在男人的背后胡乱摩挲着。屁股也向后崛起,似是而非地摸索着身上男人的大腿根。 云晨身体力行地感受着怀里之人动情的举动,羞涩又掩盖不住的暧昧,想克制,却又在欲望的驱使下,扭动身躯向自己表达他的真情实感。 “嗯?”莫溪脑子里还有点迷迷糊糊,一时间理解不了他的意思,吃甜品? 云晨一边亲着对方的小嘴巴,一边走向餐厅的饭桌旁。站定后,他一手扣住对方挺翘饱满的屁股,一手拿起那盒子就往回走。 “阿晨,你现在就要吃这些么?吴妈已经把饭菜做好了,我们不先吃饭么,唔……”话还没说完,就被云晨打断了,只见对方伸出食指沾取了黑森林蛋糕上的巧克力碎,抹到了自己的唇上。 “好吃吗,宝贝儿?” “唔……” “宝贝儿,你好甜啊。”云晨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抚上对方胸前的小奶上,正暧昧地玩弄着这可怜又羞涩的小东西,像是禁不住刺激折腾似的,已经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被玩弄的主人公已经眼神迷离起来,唇舌都被人夺了去。 “阿晨……”莫溪忍不住颤了颤身子,低声呼喊对方,想要躲闪这令他浑身酸软的双手,又控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欲望,想要和面前这个男人亲近,与他肌肤相亲。 莫溪听得脸颊通红,手指揪着他背后的衣服,悄咪咪地抬眼向上瞧,立即就对上了男人宠溺又掩盖不住深处欲望的眼眸,他的嘴唇张了张。 “噗。”云晨被他这副小媳妇模样的样子逗笑了,抱着他狠狠地亲热了一番,“真恨不得把你揉进骨子里,让你跟我融为一体,日日夜夜都想跟你做这些亲密的举动。” 话说的人摸着他红彤彤的脸蛋,啃了一口略微肥嘟嘟的软肉,把玩小奶头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沾上了白乎乎的奶油,摸上莫溪的脸蛋。 “甜品要这样吃,才更甜,宝贝你说是吗,嗯?” “可是好痒啊哈哈……还很色情……” 说完,云晨就把人扑倒在沙发上,伸手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过甜品,将巧克力黑森林蛋糕抹上莫溪的脸颊、脖子、锁骨,引得对方控制不住地扭动身子,想侧脸躲开却被人抓了个正着。 腾得一下,莫溪被调侃地连耳根脖子都染上了羞红,他急急忙忙捂着脸,还不忘小声抗议,“不许看不许看,好丑啊……” 撩人心弦的声音响起,“我的宝贝可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云晨笑而不语,亲了亲他的嘴唇,色情地一路舔到少年的耳垂,将奶油卷走。湿热的舌头从脖子往下移,激起一层涟漪,莫溪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好痒啊。 “唔……嗯……” “喜欢。想……想要更舒服的……唔嗯……” 像是对待什么美味可口的甜品,云晨一口啃下,甜中带酸的草莓味在嘴里散开,抚去了奶油的甜腻。莫溪却是羞红着脸承受,轻咬下唇,把即将溢出的呻吟死死堵在嘴里。 “啊嗯……好……”莫溪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人扣禁了,他不解地低头看向正在自己胸前一顿乱舔的人,“手……” 说完,他抱着对方就换了个体位,他在下,对方在上。 男人的眼睛深邃迷人,眼神温柔宠溺,笑容柔和浅淡。 “好、好看。” 他不说,云晨也能猜到他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他笑而不语地跟人对视,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停下。黏糊糊的奶油抹上身上的感觉,说实话,他有点不喜欢,但是…… “好。”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擦过脸颊,指腹在薄唇上缓缓拂过,整个动作都色里色情的。更别提,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尽是调侃玩味,和藏不在的引诱,像是吸引人堕落于世俗的妖精。 “阿晨,你——”话没说完,就被那沾着奶油的指腹抵在了唇间,他下意识地舔了舔,是绵密的奶油香和草莓的酸甜味。 莫溪呼吸一顿,眨巴了一下水润的眸子,涨红着脸低头去舔男人唇舌间的奶油糕点。两唇相接的刹那间,甜腻味道散在两人唇舌间的方寸之地,他不由地加深了舔舐的动作,对方也任由他肆意妄为,只在偶尔间给予适当地回应。 云晨享受地半眯着眼躺在沙发上,拥着少年纤细的腰身,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的脸颊上拱来拱去的,柔软的舌尖舔过脸的细腻湿润触感,令他内心一阵叹服。 “宝贝,耳朵。” 柔软的发丝擦过脸颊,舌头滑过耳廓,让他耳朵都痒痒的。下一秒,耳垂被人叼在嘴里,细细亲吻着,云晨舒爽地哼了声。 顺着视线下移,莫溪看见了那粉嫩的两点,只沾了一丁点的马卡龙碎屑,看得他心头火热,他低头害羞地亲了亲小豆丁,就听到了头顶上传来抑制不住的闷哼声,饱含欲望的色气。 头顶上的声音含了掩不住的笑意,“舒服。我想更舒服,宝贝能成全我吗。” “在我面前,不必有任何的不自在,你可以尽情地做回自己,释放你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自己,我一直在这里。” 他抬头,神只是温柔地摸摸他的脑袋以示鼓励,眼神温柔缱绻,如沐春风的温暖。了个还算干净的巧克力草莓慕斯,将它们抹在了男人的火热之上,指腹柔和地一点点抹匀,底下的家伙却慢慢肿胀,像是充了气的气球。 “宝贝,今天吴妈做了什么菜。” “唔,糖醋排骨,红烧鲤鱼,清蒸鲈鱼,狮子头……” “卷心菜,胡萝卜,西兰花,生菜……”莫溪的舌尖一点点舔上越发肿胀火热的性器,顿了下之后,还不忘继续回答男人的问题,“还做了蔬菜沙拉,餐后甜点也有,还有清甜的汤。” 莫溪顿了下,摇摇头,忽然又想到对方可能看不到,说:“暂时没有。”想了想,他又补充一句,“我会好好学的,不给你增添太多负担。” 久久不见有声音,莫溪感觉怪怪的,他悄咪咪地抬头看男人,不料正好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黝黑眸子,眼神里似有太多话来不及说出口那样苦涩。 我会心疼的。 他道:“我没有不开心。” 云晨抱着他,让他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肩头,眼神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出了神,低沉嗓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 没人能知道,他其实是有点害怕的,怕莫溪太过独立会不依赖自己,觉得有没有自己这个人都无所谓。上辈子的他,都是独自抗下一切,没想过依赖任何人。又或者,他想依赖的那个人,没给过他可以依赖的机会,让他学会了事事靠自己。 他只能心疼地抱紧对方,一遍遍在他耳边说:“我在,我在。” 云晨轻声说:“我从来都不觉得你是负担。我们以后是要一起过一辈子的,有什么问题,随时随地都可以跟我说,我会陪着你一起解决的,不会让你一个人应对了。人世间种种,都该一起扛着,所以有什么不开心的千万别憋在心里,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好吗?” “上周,从前认识的一个朋友,说我……说我自甘堕落,为了前途不惜委身在男人身下,像个卖身的……”话说得太过肮脏露骨,他没再继续说下去,云晨已经听懂了。 “嗯。”他重重点头,头埋得更深了,抱紧了男人的腰身。 明白过来之后,莫溪红着脸刚一起身,就被对方摁住脖子亲了一会儿。两唇分离后,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慵懒的嗓音缓缓响起,“宝贝继续。” “宝贝儿……”男人沉闷的哼声昭示着他的真实表现,他覆在对方头顶上的手掌忍不住往下摁了摁,莫溪猝不及防地吞了下去。 云晨见玩过头了,懊恼地说:“快吐出来。宝贝,起来,让我看看你怎么样了。” “阿晨,我可以的,相信我嘛。就让我做完这次吧,好不好?” 云晨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好。” 埋头苦干了许久,那大宝贝才有了点要射精的现象,他忍不住握紧了柱身,上下套弄以增强刺激感,深吸一口龟头。 莫溪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越发加大吮吸的力度。云晨眼神一暗,没一会儿就激荡不住地射在了对方温热的小嘴里。 待浓稠的精液被人吮吸干净,莫溪又细细舔舐了一遍柱身,方才抬起头看人。眼尾微红,眸子水润润的,脸颊红红的,模样十足纯欲,透着一股别样的色情。 不知过了多久,云晨就着奶油做润滑,挺腰插进了那粉嫩嫩的肉穴,握着纤细的腰肢猛干了起来。莫溪抱着他的腰背,红着一张脸尽量放缓呼吸,随着男人的动作,抑制不住地喘出了声音。 他的喘息,如同催情的春药,激发了云晨更深的欲望,漆黑的眼神深不见底,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张白里透红的脸加快了动作,舒爽的感觉传播四肢百骸,仿佛电流蹿过一样,酥酥麻麻还有点痒痒的。 “哪、哪有阿晨好看啊!唔……啊……” 莫溪红着脸趴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身后的软嫩嫩的屁股蛋,屁股上的软肉疼疼的,但更多的是羞窘。刚刚、刚刚阿晨啃了好久,肯定要肿了……望向厨房里忙着将饭菜放进微波炉里加热的男人,身姿挺拔高挑,此刻正赤裸着上半身背对着他,几道刺眼的抓痕印在白皙的背部。由此可见,刚刚的战况有多激烈…… “唔……”睡梦中的人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蹙着眉唔了一声,动作慌忙地翻了个身继续睡。或许是牵扯到了身后的伤口,又低声吸气了一会儿。 睡着的人似乎也寻求到了安全感,身后暖烘烘的,他不由地往后靠了靠。 孟聆书独坐在卡座上,清冷精致的面容在明灭的光影里看得不真切,一手撑着脸颊,一手拿起酒杯就灌进嘴里。火辣辣的辛辣酒水一入喉,就刺激得人头皮发麻。但他浑然不觉,一杯接着一杯地灌醉自己。 闻言,孟聆书难得掀起眼皮子睨了他一眼,一片清冷的眸子里有着几许迷茫木然。因为喝多了的缘故,干净白皙的皮肤上镀上了一层薄红,白里透红很是红润有气色,眉眼间透着一股自带的风情,跟他外表的高冷格格不入,又恰到好处的适宜。 调酒师见他眉宇间略带阴郁的煞气,识相地闭了嘴,反正他周围有便衣保镖跟着,出不了事情。 眼尖的保镖认出了来人的身份,上前一步阻止他靠近自家少爷,声音冷硬。 喝多了的人脾气也上来了,张嘴就破口大骂,“滚你妈的,什么东西也敢拦着本少爷的路!你家少爷都还没发话了,你一条狗乱吠个毛线啊?滚滚滚!” “你这是干什么?没有少爷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保镖不说话了。 孟聆书醉了三分的意识,在听到某个称呼后,顿时就清明了几分,眸子染上几丝冷意,恶狠狠地瞅着不请自来的某个死酒鬼。 “哈哈哈哈哈。”潘向前丝毫没感觉到不对劲,他前阵子刚从国外出差回来,还不知道圈子里的一些变化,自以为很聪明地朝孟昭挤眉弄眼,调侃他。 潘向前不以为然,继续大着舌头说话:“云少可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你要是矫情过头了,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按照他的耐性,他还不得在床上使劲儿折腾你嘛……” 孟聆书丝毫不领情,狠瞪了一眼这个狗头军师,拿着酒杯的手猝不及防地就朝潘向前砸去,呵斥他:“滚远点,少烦老子。” 潘向前猝不及防被砸了个脑瓜蹦,抹了把脸上的酒水,神情清醒了一分,他摇摇脑袋,心里头也有点怒气。 孟聆书面色顿时就黑了,正想揍这家伙一顿,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又跑来个酒疯子,直往他身上蹭。他眼疾手快地往旁边一躲,才没让酒疯子得逞。 保镖见状,立刻就想上前阻止,在他们出手的前一刻,另一波黑衣人上前动手了。 为首的黑衣人面不改色地招呼属下继续打人,直到把人教训得趴在地上奄奄一息了,才冷着脸说了一句话:“敢开罪云少的人,不弄死都是给你脸了。” 孟聆书沉默不语,哼,别以为这样,他就会轻易原谅他了。 “少跟我提那个傻逼。” 要是按照从前来说,他还真不屑于会生气,最多就觉得男人在孟昭那里碰了壁,转头在他们身上发泄怒气和憋气罢了。但是现在算是怎么回事啊?说完就完了?! 他抻着脸丢下了酒杯,转身走人了。 “孟少爷您终于醒了!您可是昏迷了很久,孟董和孟夫人都非常担心您。已经摁下呼唤铃了,医生马上就会到了,我这就去陪护房叫醒孟夫人,您在这里等等。” 孟昭脑子里现在还有点昏昏沉沉的,意识还不算特别清醒,只觉得身旁有个人聒噪地叽叽喳喳着。刚刚脑袋像是被人撕扯开一样,又疼又痛,许多陌生的场景像是幻灯片一样在他的脑海里走马观花灯般播放。迷雾重重里,他看得不真切,只觉得那些景象明明很陌生,却仿若亲身经历过,熟悉得叫人眼眶泛酸。他张口想要呼喊,却发现自己根本叫不出声音,最后只能隐约看到有个人掉了下去。 天花板雪白一片,他眼神还有点蒙圈,直到身旁传来熟悉的声音,他的思绪才慢慢回拢。小昭你可算是醒了,你真的是吓死妈妈了。”衣着华贵的贵妇人匆匆穿了衣服就赶过来,头发略显凌乱,看得出来人是真的心急如焚和惊喜万分。 这时候,医生护士们也闻讯赶来了,头发花白的老医生安抚孟夫人,“夫人您不用担心,先让我们给孟少爷检查下身体。” 李医生笑道:“夫人不必担心,孟少爷现在的身体机能各项都在慢慢好转起来,只需要好好静养个一年半载的,就可以养好身体了。大多都是些皮外伤。” “小昭,你告诉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故意要整你?云晨那小子对你一向是捧在手心里,平时连句重话都不舍得对你说,这次是不是有人在他耳边吹了枕边风,故意要跟你对着干?” 孟昭脸色有点黑,“妈,肯定是莫溪那个小贱人吹的枕边风!也不知道那个小妖精下了什么迷魂汤,才把人迷得神魂颠倒的,居然还对我动起手来!” 虽然他很高兴他妈妈会这样说,但是孟昭有点担心,毕竟现在莫溪有云晨亲自罩着,冒冒然下手,只怕会得不偿失。 “好好好,妈妈这就叫人给你弄点吃的。你爸爸已经听说你醒了,等下就会过来了。” 云晨闲着没事干,看了眼手机,发现距离莫溪下课还有十几分钟,就想着先去接他下课,等会儿和他一起吃饭。莫溪下午没课,可以和他去逛逛街,活着单纯宅在家睡觉也行。 “阿斯顿马丁a666!这车我听我好兄弟说过,说是预售车,在某次私人车展上出现过,但是不知道被哪位神秘买家买走了,全球至此一辆!” “诶,那不是……那不是今年刚毕业的云晨学长嘛?” “原来是云晨学长啊!难怪谁能像他那么财大气粗呢!”说话的人语气里颇为羡慕,撞了撞身边之人的胳膊,“听说云晨学长对大一的那位新生学弟十分喜爱,看这高调的情形,是来找那个小学弟咯。” “嘿,你他妈嫌弃谁呢!” “宝贝儿,我来接你下课了。” 这么乖巧,回去给他个表扬。嗯,那就奖励……今晚一起洗完鸳鸯浴就睡觉好了,不折腾他了。 等到了下课,莫溪收拾着笔记本电脑就准备离开,随手滑了下手机,就发现云晨给他发了一条信息,他点进去一看,顿时心里甜滋滋的。 “哎,你跑那么快干嘛?急着回家干饭啊?”那人念念叨叨的,“我跟你说,刚刚那个教授留的课题作业也太多了,还搞什么市场调查报告,真的是烦人,你……” 话落,莫溪就匆匆向外走。果不其然,就看见了走廊上,随意靠着栏杆的男人,懒懒散散的,似乎是被周围人吵得要死了,眉宇间隐隐透着不耐烦的神色。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一响起,对上他摘下墨镜后,那满含笑意的眼眸,莫溪顿时就笑了。周围人的目光顺着男人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莫溪被盯得有点头皮发麻,但他还是透过人群引上男人的目光,朝着他一步步走过去,就是雪白的耳垂上泛着粉红。 “是不是看见老公太高兴了,兴奋得耳朵都红了,脸也红了。” 他小声提醒:“人太多了。” 云晨当然知道他在顾虑些什么,但他想做的,是向所有人宣示他的主权。他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莫溪是他云晨罩着的人,这样,那些人才会忌惮着,不敢轻易对他的人做什么。 哼,别以为他不知道,最近有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暗搓搓地追求他的人。 云晨却听清楚了。 “嗯。” 看得周围人一顿羡慕嫉妒恨,靠,高富帅这么高调宣示主权什么的,为什么对象不是自己?! 呵,重色轻友。了熬夜瘾一样,一张俊脸都多了几分憔悴。 不单是一张脸那么简单,这还影响着他以后的前途。 若是错失了良机,只怕这次他就难以翻身了,不但咖位会急转直下,名声也会一落千丈。 男主的灵魂是自由的,他不受拘束,却被迫卷入世俗的阴谋诡计里。但他不曾放弃,如风一样日继洒脱,他的独特魅力引来了剧中最大反派男二的注视,乔装成富家公子接近他,但日渐被他所吸引。最后身份被揭穿,误杀女主后,死于男主的手里。 看起来八九不离十,最终结果如何,白枭这下子没有胜券在握的十足自信心了。他并不是科班出身,演技,不是他最大的优势。他向影视圈发展不久,根基不稳,但好在身后粉丝团庞大,按着之前有金主撑腰,虽然演技一般,但是不少导演也愿意请他来当男主。 所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从前他多风光,如今就有多失意。之前有人捧他,现在就有人踩他。 “谁都不能夺走我手中的东西,谁都不能!”这是他舍了尊严换来的荣华富贵锦绣前程,谁不允许任何人从他手中夺走这一切!他再也不要过从前那种无人问津、看人脸色的生活了,再也不要! “阿枭,你总算是恢复状态了。”李大宝把手中刚买来的早点递给他,“早点吃完,等会儿去路上的时候你再好好闭目休息一下,试镜时发挥最好的状态。” 到达试镜地点时,刚进门就碰见抢了他男主角色的人——南初河。 因为这人,举手投足间,都太自信阳光了。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自信光芒,眼神干净又傲然,没有目中无人的嚣张,自带一股不好惹的疏离感。 南初河朝他们点点头后,继续朝外走着。 虽然娱乐圈中被抢角色是常态,但李大宝还是很气愤,觉得南初河这人可真能装。 试镜过程还算顺利,男二白切黑属性被他拿捏得恰到好处,人前白兔人后恶狼的模样,李导对此还算满意,但是没有第一时间给个肯定答复。白枭心里的石头始终放不下,但面上还是颇为淡定地点头。 这人相貌清俊,眉宇间颇为柔和,他的笑容却有点讥讽的成分。 李大宝气急,白枭眼神不善,他扯了扯唇:“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宫尽绯。” 宫尽绯心里早就看不惯白枭了,仗着自己的云少的人,就高傲自大,把原本一些属于自己的资源给抢了。两家粉丝掐架也是十分火热,经常连夜撕逼。哼,还不是被云少抛弃了。 白枭懒得跟他起争执,拉着李大宝走人。 白枭试镜完之后,车子并没有直接开回公寓,他蹙眉:“我们这是去哪儿?” 白枭有点不悦,语气都冷了几分,“我不去。” 虽然话有点难听,但白枭还是不太乐意,说不出为什么,但就是有点抗拒。 “阿枭,机会难得,你可别这时候脾气上头了啊。” 希莱雅餐厅。 带路的经理耳尖,同时也是个人精,眼观鼻鼻观心地专心带路,暗叹这云少还真是个风流人物,身边绝世无数,说话也是皮皮痞痞的。 云晨 “好的。”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的是芒果?” 因为喜欢,因为在意,在他不在对方身边的时候,他会让家里的佣人时时刻刻多去观察对方需要什么,好叮嘱家里的阿姨们随时随地都备上,好让对方在需要时可以第一时间用得上。 一吻结束之后,云晨摸了摸他的唇,正想着调侃他两句,突然想起很重要的一件事。他盯着对方,“你在这里等我,我出去一下。我忘了你不爱吃香菜,我去吩咐一下他们把含有香菜的菜都撤了。” “阿枭,你等会儿脾气要好点,说话的语气要客气点。现在你背后没有云少撑腰了,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很多人盯着你呢。对那个大老板,你得仔细点,前往别惹火了人家大老板。我听说啊,那个大老板脾气……” 他先一步走出电梯,李大宝无奈摇摇头。经过拐角的时候,白枭的脚步顿住了,他的目光偷着墨镜死死盯着那道高挑的背影,耳边是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絮絮叨叨的,可他从来都不是有什么耐心的人。 到底谁才是他的真爱? “对,所有含有香菜的都撤了。” “太酸的主菜也不要,辣的也不要,他不能吃辣。” “沙拉酱不要。” 一字一句,看起来极为用心良苦,似乎每一句都是精心准备的的。 “我从不等人。”一道意味不明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不大不小,至少包括前面的云晨都绝对听得到。白枭和李大宝的身体僵了下。 白枭的目光还在那道背影上,见那人还是背对着他打电话吩咐电话那头的一些注意事项,他侧身看向另一边的陌生男子。 宋长明却是在他打完招呼后,似笑非笑的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那个人,隔着不远的距离就喊道:“云少,好久不见啊,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你。” 没多久,云晨也打完了电话。他听到身后的声音之后,转过身对着那人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不料没走出一两步就再次被人叫住了。 云晨头也不回地走远了,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李大宝无语,面上却挂着笑容,“宋总,他叫白枭。”说完他朝白枭使了个眼神。 包间内。 “说,是不是一步都离不开老公了。”云晨撩了撩头发,颇为自信地继续说,“我刚出去一会儿,一回来你就迫不及待地追问了,是不是想时时刻刻都陪在我身边?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离开我一步,嘿嘿。” 他实在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了声,他笑得眉眼弯弯的。云晨似乎是被嘲笑了,颇有点恼羞成怒地说:“可恶,被老公戳中了心思还敢笑!看我怎么教训你。” “唔……嗯……” 黏腻的水渍声响起,莫溪面红耳赤地被吻了许久,待到双唇分开,他气喘吁吁地靠在对方的肩膀上。云晨摸着他柔软的头发丝,轻佻地捏了捏他的耳垂,低头一看,就对上了对方湿润的眼睛,眼神还有点迷离,迷雾重重的,撩而不自知的风情万种。 他真的要……被可耻得看硬了。 “没事,让我抱一会儿。”云晨压下欲火,抱着他努力平复呼吸,莫溪安安静静地任由他抱着。 “云少,菜好了。” “宝贝儿,你嘴角沾了点东西。” 云晨调整好坐姿,眼尾余光瞟到他发红的脸蛋,弯了下唇,“宝贝。你的脸好红。” 另一间布局相似的豪华包间内,现场气氛看起来有点微妙了,有人心不在焉,有人漫不经心,有人愁得要死。 “白枭,二十二岁,一年前爬上了云晨的床,从此换来了在娱乐圈一路高歌的前途。”好看。 经纪人李大宝见白枭的脸色明显不对劲,忍不住插嘴道:“宋总,阿枭他其实……”不容辩解的话没说完就被宋长明冷声打断,冷酷无情如同千年寒冰。 虚伪的面皮被人冷不防地撕开,背后是名为丑陋的真面目。 白枭一双漆黑的眼睛望进那浓浓嘲讽不屑的眼睛里,宋长明双手抱胸,挑眉。 骨子里极为傲气的男子抿唇不语。 宋家家大业大,宋长明这一句话绝不是个玩笑话。 “我答应你。” 不要跟钱过不去。 “记得洗干净,从内到外。” “阿枭,既然你进了娱乐圈,就该知道混这个圈子的就没几个是单纯干净的,陪酒陪聊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了。就算是陪睡换资源,那也是常有的事情。”李大宝对这个初出茅庐但长相出众的新人,难得带了点耐心劝慰。 白枭沉默不语。他前不久还是在餐厅当服务员的小人物,但因为颜值出众,被来餐厅吃饭的星探发现了。几经波折之后,他实在受不了对方不厌其烦的骚扰。又在金钱的趋势下,经不住诱惑,答应了对方。 他答应了对方,要求预支三十万,对方也答应了。接下来却是备受煎熬的一段时间,每天忙得团团转,又因为是个新人备受欺负,公司要管不管的。没人撑腰的,公司出面给他解决,有人撑腰的,公司置之不理。 李大宝循循善诱:“前段时间国际云氏的董事长夫妇去世,他的独子成了这庞大财团的唯一掌权人。云氏富可敌国,听说他喜好男风,公司那边有意把你和那几个介绍给他,阿枭你可得把握好这样一个绝佳的好机会啊。” 白枭依旧一言不发,李大宝直接戳他心肺,“别忘了你奶奶还等着下一次的手术。” 他握紧拳头,很久很久才放开,“我去。” 白枭明白这是李大宝的好意,只是低头一看那些东西,脸色又青又白,还有些微红。他从不认为自己喜欢男人,可现在…… 亦或者说,这个人,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悲欢喜乐。 他一气之下,对外宣布了孟昭充其量不过是他豢养的男宠罢了。果然,那心高气傲的家伙,气得要死,一堆一堆的小情人往他床上送。想讨好他的人,像是嗅到了风声,迫不及待把那些人往上床上推荐,他烦得要死。 不是孟昭,不是那个他怎么都捂不热的人! “云少……” 云晨黑着脸,盯着他这张有点过于刻意挤出来的谄媚笑脸,手上力道加重,呼出一口热气:“滚。”酒喝多了,他也有点上头了。 “云少,您不难受么,我来帮您吧。”说着,白枭另一只手快速伸到那人下方,似乎犹豫了一下子,下一秒就覆盖在那隆起的部位。手心明显感受到底下的庞然大物,他的食指忍不住颤了下。摸同性的下体,真他妈的尴尬。 云晨久经情场,自然知道技术熟练和青涩的区别,更别提故意扮熟的姿态,哼。 云晨握着白枭手腕的力度松了很多,虚虚握着,闭上眼睛享受来自白枭的讨好。 “是,您说的是。云少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个雏儿计较。”白枭僵着笑脸放缓动作。 语气轻飘飘的,听在白枭心里,不亚于千斤顶压在身上,让他难以喘上一口气。这种随口就来的话,最是侮辱人心。 他慢慢低下头,头在距离裤裆约十厘米处停止,却被一只手摁着脑袋往下压,他猝不及防地对着裤裆埋了下去,整张脸隔着裤子跟蓬勃向上的巨物来了个亲密接触,柔软的嘴唇隔着衣料亲了上去。刹那间,白枭僵着脸想转身狂吐,好恶心。 男人不耐烦地催促他:“快点,磨磨蹭蹭的,你想憋死我?”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用舌头舔了舔底部的两颗饱满囊袋,鼻尖满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顺着柱身一点点地舔上去,粗大的肉棒留下一片水润光滑的水渍。白枭张嘴含住了龟头,舌尖轻轻绕在马眼处,腹部突然反胃,他急忙吐出口里的巨物,脑袋上的手骤然使力往下压,伴随着威胁的一言。 巨大的龟头凶猛地直戳柔软狭窄的咽喉处,白枭被插得嘴巴大张,双眼翻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云晨摁着他的头,挺胯狠狠顶了数十下,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肉棒,小嘴巴吸得他好舒服,“操……” 云晨原本脑子还有点混,现在也被激起一身的浴火了,他拉开跪趴在他下身口交的人,一个利落翻身就把人压在身下,摆出一个背对着他狗爬式。 男人一手掐着他劲瘦的腰身,一手扶住性器,在难紧闭的幽密之地试探性地戳了几下,很显然不成功。男人冷着脸发问:“你没清理?” “是嘛,”男人冷笑一声,“润滑不彻底,惨的还是你。” 云晨冷哼,“不润滑彻底,那就受着。”说完之后,明显感受到背对着自己的人身体僵硬,脊背绷成一个紧张的弧度,纤细的腰窝,白皮肤,蜜桃臀翘起诱人的高度,大长腿跪着。 白枭头埋在枕头里,四面八方透着男人的味道,浑身紧绷起来。他死咬着牙承受身后之人肉刃的一寸寸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强势蛮横地撞击着蜜穴,坚硬如铁又灼热,强横地彰显着它的存在。 云晨恍若未闻,带着怒气地强势攻占这个明显装成熟的雏儿。大肉棒破开软肉顶了进去,经受不住粗暴蹂躏的肉穴,流出了些许血丝,像是饱受摧残的红玫瑰被吹散,滴在雪白的床单上显得特别刺眼、夺目。 “啊……”痛苦的呻吟从枕头里透出,勾不起男人丝毫的怜悯。 “操,叫床不会叫么?鬼哭狼嚎什么呢,欠干?”说着,又是一记深顶,破开层层叠叠的肉,直捅至最深处。白枭疼得脚趾都绷紧,肩膀微微颤抖着,可他却不敢叫疼,犹记得身后男人的凶狠,破了调的细碎呻吟声从枕头里隐隐传来。 云晨冷哼,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待到快要激射而出时,硬生生挺住了。将对方翻了个身,从正面操他。 “啊……嗯疼……” 白枭脸色惨白,这些话一字一句都直戳人心肺,将他的自尊心往地下狠狠碾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死咬着下嘴唇不再喊疼,哪怕眉头紧锁能夹死苍蝇的程度。 天光微微亮的时候,白枭已经昏昏欲睡了,没想到这个人体力那么好。云晨在最后关头将大肉棒从红肿的小穴里拔出,对着他的脸喷射而出,精液散落在那人的脸上,连带着睫毛都沾了些许,糜艳得很。 白枭被云晨的动静吵醒了,他一睁开眼就觉得脸上黏糊糊的特别不舒服,下半身如同散架一样。 云晨上半身倚靠在床头,抽着久违的事后烟,吞云吐雾中那双深邃的眼眸半眯着,他咬着烟垂眸望向刚睡醒的人,有点懒散的痞气。 白枭闻言就微侧头看他,刚想咬唇,发现牙齿一碰到嘴唇就疼得很,冷不防又被人嘲笑一句。 他有点大胆地直视那双透着有点不屑的眼睛,破铜锣一样的嗓音实在有点难听:“云少……求您……罩着……我。” “好。” 那天云晨答应了会罩着他之后,他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人人欺,变成了人人敬。 宋长明穿着白色浴袍懒懒散散地倚靠在门框上,大半的胸膛都漏了出来,雪白雪白的。他眉眼微挑,眼珠子转了转,扯了扯嘴角:“等着我请你进来?” 宋长明让开了一点,等他进来后,反手关上门,走向里面,伸手指了指不远处:“去,洗干净点。”意思是要他再洗一次。 微红从肌肤底层蔓延,他关了水,慢慢擦拭身体,套上了干净的白色浴袍,两条大长腿格外抢眼,白枭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停住脚步,往回走。 白枭眼也不眨地扯开了浴袍带子,若隐若现的春光漏了出来,他一步步走向床上的男人,浴袍随即被拉开,丢在了地上,如同他丢下了内心深处的尊严…… 宋长明特别流氓地吹了声口哨,眼神多了点欲念,他啧了两声:“真是肤白貌美大长腿啊,难怪能勾搭上云晨那家伙。” “喜欢。过来,让宋总摸摸你这美腿。”宋长明笑了,一把拉住了白枭的手,把人扣在了自己的腿上,手掌眼看着就要摸上了,他的声音就先响起。 白枭笑容僵了一瞬间,似曾相识的一句话突兀地在脑海里回荡。 他双手环上宋长明的脖子,眼神如波:“宋总给上保险吗。” “不过在那之前,先让宋总操操,验下货。” “阿枭,这段时间除了宋总找你之外,其余时间你就安心看剧本,等着进组好好拍戏就可以了。” 白枭沉着脸凝他,毫不客气地反讽回去:“想爬床也得有那个资本,你配吗。”别以为他不知道宫尽绯先后想爬云晨和宋长明的床都未果,最终在前段时间不知道被哪个纨绔子弟还是风流公子哥给收了去。仗着有人撑腰,可没少在别人面前耍大牌嘚瑟。 白枭反唇相讥:“那你可别凳子还没坐稳,就被人给踹了,毕竟这可是你好不容易才求得一个的金主。” 尤其是,他喜欢男人,还是属于下边挨操的那个属性。但这么些年愣是没把第一次给献出去,憋都快憋死他了,因此也难怪他老是心情不好,爱发脾气。 可想而知,白枭刚刚的那句话对他的杀伤力有多强。刹那间,空气氛围很糟糕,无形的硝烟弥漫在几人中间,就差“嘭”的一声发生大爆炸了。宫尽绯的笑容凝在嘴边,他气得爆粗口:“你他妈——” 白枭耳尖地听见了那句略显甜腻撒娇的“薛少”,他差点反胃到给吐了,李大宝同样是一脸的恶寒。 说着,他耳尖微红地小声补充了句:“下边儿也想您。” “薛少……”宫尽绯羞羞答答的应了句,他身后紧随而来的经纪人一脸的无语问苍天,盯着天花板发呆。怪他命不好,所以摊上个智障儿童。 东夏园私人高级会所里,云晨摇着酒杯,目光流转向旁边的人,将刚刚两人的聊天听了全的他,颇为无语地抽了下嘴角。 对面的安怀里叼着烟耻笑他:“咱们这位浪荡子怎么会玩真的,还不是玩玩就丢了。”说到这里,他摸着下巴坏笑了一下,“改明儿一起玩玩。” 云晨第一个嗤笑,安怀里笑得烟都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别到时候又被绿了,躲在被窝里偷偷哭哈哈哈哈哈……” “滚你妈逼的!操你妈的安怀里,别逼你爹我现场揍你。” “……” “宝贝,给你看俩疯狗打架。”末了还贴心地加了句,“宝贝你要是碰到疯狗,第一时间远离。” “注意安全。”附带一个猫猫头笑到肚子疼的图片。 “很好笑的梗么?” “有那么好笑么?让我也看看。” 跟他一起探讨过几次作业的人顿时怂了,他耸耸肩,提着电脑,拽着莫溪的胳膊就往前冲:“你不说我差点就忘了,严老头的课可不敢迟到,借我十个胆子我都得缩被窝里。” 杨必成念念叨叨:“可不敢回头看路,我怕我慢一秒钟 笔记本电脑摔落在地上,银白色的机身被鹅卵石剐蹭到了一点,如同美玉有了瑕疵。 被撞到笔记本电脑都摔了的人,俯下身捡起电脑,长指拂去灰尘,眉眼淡然地看着罪魁祸首。 谢纯瞥了他一眼,点头。杨必成急忙掏出手机:“你在这儿留个号码就行了。”他拉着莫溪朝对方连连道歉之后,就拽着人匆匆忙忙走了。 赶在上课铃声响起的前一分钟,杨必成气喘吁吁地拽着莫溪到达了教室,俩人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 莫溪想起那台电脑,估摸着价格应该不便宜,搞不好还是私人订制系列的。想到这,他安慰对方道:“没事,到时候赔偿我跟你一人一半。” “没……”莫溪的话刚说了一个字,就顿住了。他看着前不久碰到的谢纯朝着自己这边走来,望着那道莫名的眼神,他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杨必成目送着他落座,回头跟莫溪小声嘀嘀咕咕:“我总感觉后脖子发麻,像是被人盯着一样。” “哎,但愿吧。”杨必成耸耸肩。 晚霞褪去,夜色悄悄爬上天空。 沙发的人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念道:“别管那狗崽子了。我们先去吃饭,让他在这里躺个够。” “滚滚滚,真是吃你家大米了。”薛行判黑着脸。 “喂喂喂,你还真就走了啊!” 云晨竖起中指鄙夷他,头也不回地走人。 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像个鸟崽子一样,他捏了捏眉心,打断他:“行了行了,过来接我。” 宫尽绯全副武装出现在会所里,透过墨镜他看见了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歪头睡着的人。他摘下墨镜,放缓脚步,慢慢走过去。看着对方高鼻梁薄嘴唇,脸细腻光滑得找不出一丝毛孔,睫毛长长的。睡脸一片祥和,全然没了平日里的风流倜傥和毒舌。 宫尽绯望着薛行判水润的嘴唇,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又闻到他满身酒味,以及同为男性身上的荷尔蒙气息,看得他内心小鹿一阵乱撞。 薛行判蹙眉,颇为不满意:“怎么这么慢,老子都睡着了你才来。” 薛行判颇为受用地哼了声,站起身揽着他的细腰就往外走。宫尽绯乖乖地被他拥着走,脑袋里已经在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人生和谐的大事情了。 见他回来了,云晨抱着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肩膀上,闭眼猛吸了一口气,叹道:“好想你啊。” 两人吃过饭洗完澡后,靠在床上盖着被子一边处理各自手头上的事情,一边聊天。云晨见他没反应,捏了捏他的脸颊,凑到他耳边问:“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是谢纯。” 莫溪咬唇,忍不住道:“他的电脑看起来是私人订制的,我怕绝版了。” “好费钱……” 第二天一早,莫溪去上课的时候,就听到了杨必成说的事情,他一脸的哀愁和愤愤不满。 他念念叨叨的,看起来真的是被谢纯给气得不行了。莫溪听他发完牢骚,问出了很关键的一点:“他这是什么型号的电脑?” 莫溪顿时了然,他拍拍杨必成的肩膀,“他没坑你。”xk是着名私人订制系列的高端电子产品,动辄七八位数起步,上不封顶。 莫溪见状,也没打击他,轻声细语地说:“我跟你一人一半。”之所以没说他来出完这点钱好了,是因 “不行不行不行,”杨必成摆摆手,十分抗议,“又不关你的事情,哪能让你掏钱啊!绝对不行啊,你要是出钱,咱两就决绝了,我没跟你开玩笑啊。” 杨必成托腮思考,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莫溪忽然说道:“要不然这样吧,我先替你垫付这十万块,你再慢慢还我。你看行吧?” 莫溪有点不习惯跟外人这么接触,他摇摇头,“你别激动别激动。”他把钱转给了对方,杨必成第一时间转给谢纯。等中午下课了,他大手揽在莫溪的肩膀上:“走,先请你吃顿饭好好谢谢你今天的大恩大德!” 路上,莫溪接到了云晨的短信:晚上带你和他们聚聚。 看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眉宇间尽是开心。他想到自己下午没课,还是等下回公寓等他好了。 “嗯,一弄完就回来了,陪你睡午觉。”云晨捏捏他的脸颊,揽着他的纤腰走向卧室,“中午吃了什么。” 云晨虚虚地撑在他的身上,双手开始流连在他的身上,滑过细腻的肌肤,低笑:“不错,没有亏待自己。”手一路向下,在平坦的腹部轻轻揉着,身下的人明显颤了一下,他的兴致更浓了。 “没、没有。”被人亲了一口,莫溪白嫩的脸颊爬上一抹红晕,像是含羞带怯的花骨朵儿悄然绽放出美丽的一面。 身下的人儿早就放软了身体,被揉捏得恰到好处的意乱情迷,眼神都有点迷离了,他喃喃细语:“你下午……不用去……见顾客……吗……” “嗯……”伴随着他的亲吻落在敏感的喉结上,莫溪忍不住抖了下身体,环在他脖颈上的双手,也禁不住诱惑地落在了那茂密的头发丝上,揪着柔软的发丝不放。 不等他惊呼,就被人封住了唇,只泄出黏腻的呻吟。 纤细修长白皙的双腿缠上男人的腰,紧紧勾着不放。 浑圆挺翘的双臀稍稍抬起,柔润的枕头垫在下方。 热乎的大龟头沾着润滑的粘液抵在了紧闭的后穴,他忍不住颤了颤。 刚惊呼出声的呻吟,就被人封了口,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横行霸道,逼得他节节败退,与之共舞。 云晨搂着他的细腰,九浅一深的插着那紧致的肉穴,紧得他一阵头皮发麻,低头狠狠缠住那软舌缠绵。直到对方快要呼吸不过来,才意犹未尽地退出,惩罚性地咬了口那软唇,满脸宠溺地笑他:“小笨蛋,要换气啊,你想憋死吗。” “唔啊……太深……了……才不是……嗯……是你……嗯啊……亲太狠了……啊啊啊慢点、慢点……” 莫溪被着越发灭顶的快感占据了头脑,顾不得反驳,就被人弄得身子颤颤巍巍的,被撞得语不成调地呻吟出声,更是加剧了云晨的兽欲,操得他越发狠了。 被人摁在床上狠狠欺负……嗯,疼爱了一下午的莫溪经不住折腾,在一阵滚烫的浓稠射进肠壁深处后,终于忍不住昏睡了过去。脸蛋红扑扑的,眼角还挂着几点泪珠,身子白里透红,嫩乎乎的皮肤上显眼的吻痕一道一道的。被折腾狠了,此刻累得再也睁不开眼了。 夜幕降临,月亮也出来凑热闹了,云晨才懒懒散散地睁开眼,眯着眼望了会儿熟睡的人。仿若是要把他的眉眼都刻进骨子里,静静地望了好久,最后心满意足地亲了口他的嘴唇,声音低得快要散在空中:“真是个死心眼的小笨瓜。” 他搂紧了怀里的人,闭着眼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经历了一下午消耗体力的做爱,莫溪此刻确实有点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他帮他穿衣穿鞋,抱着他走到了餐厅,抱着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像是喂小婴儿吃饭一样,一口一口地仔细喂他了,莫溪乖乖地受着。 “宝贝,看我。”对方应声照做,他问,“想什么 莫溪踌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开口说话:“阿晨,你、你喜欢小宝宝吗?” 把莫溪逗得一愣,随即他喜笑颜开地埋头在对方的肩膀上,再开口时,声音有点沉闷沙哑:“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以后生个小宝宝。” 莫溪听得有点不是滋味,支支吾吾:“我是男的,生不了。” 莫溪瞬间抬头瞅向一脸笑意的人,惊得嘴巴张张合合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莫溪鼻头一酸,搂着他的脖子不出声。他是男的,注定生不了孩子。男人对血脉传承有多重视,他不可能不懂。可他,还是不在乎。 良久,云晨就这么静静地抱着他,手轻轻地抚弄着他的头发丝,等他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闷闷点头,“嗯。” 他的语速很平缓,一字一句慢慢道来,莫溪听得心口有点闷,心里不是滋味。这样一份安心,他给得足足的。 莫溪揪着他的衣服,小小声说:“我……还是希望……你能……有个孩子。” 他静默了一会儿,点头不是,不点头也不是,低着声音重复前面的话:“我是男的,生不了。”两个男人,要如何生孩子?这不现实。 说完,他暧昧地摸了把怀里人的细腰,凑到他耳边调侃道:“宝贝儿,这么想给我生孩子啊,看来我得多给你亿点子孙后代了。”双手逐渐开始不老实地下移,在软乎乎的臀部揉捏起来,手感超好。 “啧。”云大少失策地啧了声,失望地抽出手,抱着人继续喂饭,嘴里念叨,“早晚弄死坏事的他们。” 莫溪适当提醒:“你不要说那么残暴的话。” “嗯啊……啊……唔嗯薛少啊……太深了啊啊、太……呃啊啊啊……受不了了呜呜……额啊啊啊慢点、慢点唔……” 跪趴在柔软大床上的清俊美男,被操得浑身乱颤,还自觉地抬高翘臀往后送。快感一波强过一波,他似痛似快活地皱着眉头,闭着眼啊啊叫,声音又媚又娇,模样白里透红,浪荡样儿只怕是会所里的公主少爷都比不过。 “啊啊啊薛少……嗯哇……要到了、唔唔……”宫尽绯满脸通红地开始挣扎起来,下身的肉棒被人突然拿捏,马眼处被一只手死死堵住,灭顶的快感就这么被临门一脚给踢到。他十分难受地扭动身躯,眼尾泛红,硬生生被逼出了泪珠,挂在睫毛上,看着好不可怜,娇软撒痴的叫床声都委屈了几分,“啊啊……薛少……手……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嗯啊松开……” 可偏偏,濒临快感的地方被死死堵住,难受得他浑身发抖,急不可待地想要发泄欲望而不可得。宫尽绯难受得红了眼,咬着唇嗯嗯啊啊地求饶,声音都带了几分哭泣音,身后的男人却是无动于衷,只是抽插的动作越发凶狠,似要把他操死一样的狠辣。 薛行判粗喘着继承操了他十来分钟后,随着一阵迅速的抽插,一挺腰,他低吼一声,将子孙后代尽数交代在紧致柔然的肉穴深处。 薛行判还在射精中,就被着绞得越发紧的小穴,逼得差点儿无缝衔接地硬挺起来,他操了一下肉穴,双手掐着身下之人的臀部揉捏起来。 “唔……不……”宫尽绯全身酸软无力,咬着唇摇头,“我不行了,薛少,我真的不行了,再来我会死掉的……” 薛行判的大手在那高高翘起的臀肉上一拍,“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宫尽绯此刻羞红着脸埋在枕头上,闷哼一声。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心口不一地欲拒还迎:“啊……嗯……没有……会死掉的……” 眉宇很是柔和的清秀俊气贵公子模样的宫尽绯,此刻满脸潮红,眼神迷离恍惚,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眼泪,鼻头有点红红的,水润的嘴唇微张着,舌尖下意识地舔着自己的嘴唇。浑身赤裸,一身雪白的皮肤硬是被染上晚霞的红,精致的锁骨配着零零碎碎的吻痕指痕,尤其是细瘦腰肢的指痕,看起来淫糜色气。下半身大开,糜艳的风景尽收眼底,长腿无力地勾搭在自己的臂弯。 宫尽绯从高潮中渐渐回过神,他眼神痴痴然,自下而上地望着笑得放浪不羁的男人,张了张嘴,声音很沙哑:“薛少……”自觉勾上他的腰,暧昧地轻轻摸索起来。 薛行判揪了把他胸前的小乳粒,埋在他体内的肉棒以肉眼看见的速度,迅速硬了起来,他掐着那小豆丁就摆腰操了起来:“哼,骚货,操不死你。” 待到男人再次射了进来,才慢悠悠地退了出来,坐在床上。宫尽绯伸手撑在旁边,支棱着上半身起来,眼神还有点迷离。他的手覆在男人的腿上和胯上,低头亲上那巨龙,将污渍一点点舔去,清理干净。 薛行判揽着他躺在床上享受事后温存,手也没闲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一身细腻的皮肤。 薛行判说:“去外面吃。”做爱也是很消耗体力的。 他特别流氓地吹了声口哨,目光打量着跟过来的人。 “不不不、不是的。”宫尽绯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红着脸急忙摇头解释,“身上太黏了,想洗个澡。” 薛行判摸着下巴看了他一下,伸手撸起自己的下半身,不一会儿,就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硬了起来,看得宫尽绯目瞪口呆,艰难地咽了下口水,颇有点目不转睛、如狼似虎地盯着那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庞然大物。 宫尽绯连呼吸都放松了下来,直到对方完全今日,他才呼吸急促起来,下半身已经开始自动吮吸大鸡巴。他安耐不住地娇喘了一下,猝不及防就被人托着屁股抱了起来,他连忙双手环上对方的脖子,两条大长腿有点软软地挂在对方的臂弯和腰身。调整好姿势后,被人抱着一边走路一边操着前往浴室,他如饥似渴地诱惑着男人跟他热吻。 最后,薛大少神清气爽地穿好衣服就准备出门,宫尽绯在他身后急急忙忙地套衣服,赶在最后一刻挽上他的手臂,顾不得身上的酸软,撒着娇道:“薛少,人家陪你一起吃嘛。”声音里全是欢爱后的沙哑。 东夏园,薛行判熟门熟路地走向某个包间,宫尽绯挽着他的手臂跟随他走。服务员推开门后,薛行判慢悠悠地走了进去,朝房间里的人吹了声口哨,贱兮兮地笑道:“云晨那家伙该不会还在啪啪啪吧。” “那哪能?好歹吃了饭过来的。”薛行判随意落座,宫尽绯很有眼色地坐在他旁边,紧紧挨着他。 薛行判不置可否地哼了声,揽着身边人的腰吃豆腐,揪了把他的脸,“给安少打个招呼。”啧,真尼玛的太瘦了,都没什么肉,混娱乐圈的就是瘦的跟竹竿一样,小脸蛋一点都不圆润。 薛行判听懂了,不怀好意地看向宫尽绯,“安少也想玩你呢。” 他脸色有点惨白,揪着薛行判的衣角不敢做声,看得薛行判和安怀里突然间玩心大起。正想着现场调戏一番,就被一道声音打断了。 云晨揽着莫溪姗姗来迟,一进门就看见俩死党的猥琐样,当下忍不住出言嘲讽。 二三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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