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支任务:争吵(1 / 1)

避雷:小付依旧反攻(抽皮带/窒息) 他全身疼得失了力,只剩额头磕着墙板,一下一下,打着抖,而背后的人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付为筠这次挑了旁边地上扔的皮带,拿上手抻了抻,嘴里嘀咕了句“你们他妈就是爱玩这种么”,还没待王飖反应,毫不客气就往他背上抽了下去。 话音刚落,又一道皮带抽在了他背上,“你骗谁呢?” “你不是喜欢这个么?” 鞭笞不停。 另一边,付为筠则像是抽出了乐趣,一下接着一下,左手完了换右手抽,哪里还有好肉就往哪里抽,抽累了再拿金属质地的皮带扣摁,怼着鞭痕摁,怼着他忍不住闷哼出声的地方摁,摁完再拿指甲划,顺着口子划,摆出架势就是要让他疼。王飖心里数到叁十的时候,一道液体从后背流了下来,残兵败将似的流,一路流到股沟,他于是知道这事板上定钉——不止血痕,这是破皮出血了,明天是真上不了镜了。付为筠,付导?个他妈精虫上脑的畜生。 片刻,王飖感到背上一簇湿软,是付为筠在亲他的伤口。 “……你说什么?” “飖哥,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从来就看不上我,从来就是跟我玩的。我对你说的那些话你都从别人那里听腻了,你心里的人太多,容不下我,也就根本不在乎我有没有跟别人睡过。” “——哄着我玩有意思么?”付为筠攥着他的头发,迫他回头,回头便撞见付为筠眼圈发红,眉目阴鸷、深重。王飖下意识别开头,想躲,却又被他掐得吃痛,只好继续看回去,可惜这一眼一过去他就又想闭眼了。 王飖痛得几乎要出声,扭开头,干笑道:“这是又不想操了?可是付导,这也实在不能算个谈心的好时候……”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王飖困惑地皱起眉。 “你想让我骂你一顿?”王飖咬牙站直身子,像是有些不耐烦,又拿他没办法似的,“那我是该说你回国前不该骗我,或者在你回来以后让你悔过?再骂你不择手段,骂你急功近利,还是骂你犯贱呢?” “但是,付导,我理解你不容易,”他叹了口气,捧起付为筠的脸,“我理解你一无所有,处境艰难,我也理解我能独善其身说白了是因为我有一个不要脸却有钱的爹,而我不愿物尽其用,是因为我好逸恶劳、天性软弱——所以只要你不害人,我就可以接受,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王飖反问,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似的,半晌又笑,“气你床上不做人吗?”他摇了摇头,“你那点性癖又没什么丢人的,我接受度高得很,再玩狠一点也没什么,不过现在口也口了,骂也骂了,打也打了,”他顿了顿,目光平静,“剩下的分手炮就还是操得温柔一点吧,他日相见说不定就还能再打一炮。” 王飖愣了一下,“不然你想拿我当什么……还真从此不联络了吗?” 一时间两人在黑暗中对视,付为筠的目光里压抑着火,王飖的表情却好似系统错乱,在“困惑”、“思索”、“茫然”、“不适”之间反复横跳——片刻,他反应过来,几乎要笑出声,“你他妈现在哪来的脸跟我说这个?” 王飖不耐烦地打断,“你想谈情,我陪你谈了,现在你已经向我证明这情不值钱,我就陪你谈性,这时候你再说情可就不好看了。” “我不愿再和你吵这个……” “因为你已经向我证明。”王飖皱着眉,缓慢道:“是你做了你的选择,现在我也作出我的选择。我不愿意把你逼到一个证明自己心意的当口,你也有权利选择过你想要的人生——事到如今,我们不争对错。”遍,定定地望着他,眼圈蓦地红了,“你他妈把家里养的狗丢马路上时不会也说我放你自由吧?” “别他妈这么叫我!” 关了灯的房间里一片黑暗,只有外面的一点星光和路灯藉由窄窗透进来,以致一个音节、一次犹豫都清晰可见。 “好聚好散?”付为筠的目光沉沉,一把扣住他手腕,“就为了这个,你要跟我分手?” 他偏开头,皱眉把付为筠从身上推开,走去扔纸巾,却只听冷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王飖,你不在乎钱,不在乎事业,也不在乎誓言,就在乎有没有人忠贞不渝地爱你——想不到你还是个情种,是小时候缺爱疼怕了么?” “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肯为了点童年创伤做到这个地步?”付为筠一步迈到他面前,掐住他的下巴,嘴唇一开一合,颤抖着,却是句句直往人身上捅。王飖撇开头,可付为筠狠狠掰过他的脸,捏紧他的下巴,“你在床上就是这么讨人爱的?说口就口,该深喉就深喉,连挨打都能硬?戏拍完了以后你想怎样,跟甘蜜谈?还是回国找你哥?他们是能这样爱你么?如果不能,你是不是就肯再这么讨下一个人的好,你——” 付为筠被打得歪了一下,后退一步,捂住脸,还是笑。 他的手攥紧又松开,而付为筠盯着他,眼睛仍红着,俨然已经有些骇人的东西在里面翻涌,眉宇间的阴鸷愈重。 “你现在哪来的立场再说这个?” 王飖下意识要张口反驳,讲讲道理吧,你出轨可以、钱色交易可以,分手就不行?可正想要这样说,目光却一头撞上付为筠那双发红的眼睛。 付为筠是个认真的人,认真地上学、认真地拍戏、认真地跟生活较劲、认真地处理关系——因为他的世界里一切都有个金额,无论天大的事发生,只要对方还喜欢他,那么只要他认错、补偿,对方就该原谅。他计算、下注,不可说服。这想法让王飖不禁觉得失力,而付为筠已经拉过他胳膊,“可是你答应过我的……”他声音里隐隐带了哭腔,“飖哥,拍《跳河》时你不是就答应过我了吗?” 我答应过……什么? 而身后付为筠语声沉沉地说:“要分手,就恩断义绝——我不同意,而你也还喜欢我,那就省些力气,飖哥,别搞那些痴男怨女误终身的套路。” ——整个世界由信念、信任和仙尘构成,可我的脑中是一张复杂的桑基图,星空暗淡,银河不渡,每个箭头都指向一个错误。 可是偏偏面前一切不肯停歇,付为筠玩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说我原谅你就当是安全词了吧。” 这次付为筠操得野,没几下就是一次整进整出,操得他站不住,又要往下滑,可是付为筠勒着他脖子,他滑不下去,往前又是墙——他快要被顶得吐了。这操挨得是真他妈的走投无路。 付为筠估计也没想到他有这花活,骂了句“操”,拽着皮带就狂风暴雨般地插了起来。 “嗯?”付为筠凑近听。 “……”付为筠沉默半晌,憋出一句:“你还真他妈的爱岗敬业。” 结果付为筠没等那个“特”的话音落下就又把他的头掰了回去,一把摁到墙上,“你他妈被我操着,还想明天操女人?” 这是王飖几分钟里的最后一句话,因为不久后,付为筠试出他的窒息临界点,决定挑战极限,勒出比刚才以往一次都要长的时间。,操着操着又伸出手——“哭了?”他抬手抹了一把那人眼角的泪,“说出那个安全词来我就停。” 付为筠等了叁秒,眼神一暗,嘴咧开,“你怎么他妈这么不走心?不是打算给我演戏?”他拎起人一路后仰,把他的腰弯成一个挑战柔韧极限的弧度,掐着他的下巴又亲了一口,“演技太差啦,飖哥。我要是你,现在就要忙不迭地说爱我。”可是这话一说完,付为筠只觉那口裹着他的穴猛然收紧了一下,爽是他妈爽到家了,只是……他有些错愕地往前探身,吓了一跳。 付为筠蓦地松了手。 付为筠皱眉打量起他这副样子,还是谨慎地收起了皮带。可惜,就当王飖以为这人要体贴地停下来休息一会儿的时候,付为筠转而一把把他拉回身前,从他背后伸手覆上他的嘴唇,手指没入牙关,扒着他的嘴重新操了起来。 不是试,是训炼——当年跟隋唐失联的那几个月里被张秋辞一鞭子一鞭子打出来的。人可以被训练成任何样子,她说,奴隶或者狗——“这种他妈的细节你也要听?”王飖暴躁道,可是几幕虚影一闪而过,他皱起眉头,那些过往奇异得并不使他觉得痛苦,因为他在承受的时候其实是满怀指望的。 誓言破败的场面总是狼狈,但张秋辞的话果真乃金玉良言——没有用处的是否认和自证。你我平白两路,一时交汇并不意味相融。 怎么就想到了这个?可能因为他从没跟隋唐吵过架,唐唐安静、克制,最失态也不过就是掉掉眼泪,从没像付为筠这样撒过泼——克制情绪是一种美德。那时隋唐认真同他计划选校,先确认他不打算在大学时就出国,再确认他想在南方还是北方、大城市还是小城市生活,又问他想要读什么专业、需要考什么样的试、上什么样的大学,然后一一记在本子上,再写上他自己的。王飖和隋唐的爱是那张画满对错符号的世界地图,是那本写满各种各样学校的招生信息的练习册。 隋唐不认同,苦口婆心、语重心长、滔滔不绝地说,他看得幸福极了,掰过他的下巴,亲个不停,好老婆,我们唐唐真是秀外慧中的好老婆——还是唐唐是在望夫成龙吗?那要不我去当明星吧,明星总是可以挣很多钱的。隋唐气死了,你怎么不干脆说自己想当出去卖的?人家正经演员都要刻苦做功课、磨炼演技的。他说,好,好,那从现在开始我也刻苦做功课、磨炼演技,好不好? 后来他一直思考张秋辞的话——爱是成全一个人完整的灵魂,而在那之前,你的灵魂也要是完整的。他打电话给隋唐,想跟他说,又不知如何说,于是大而化之道,我在好好做人,你等等我——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隋唐亲吻他的时候他想隋唐是不是也曾这样亲吻过仇峥,谈天说地的时候他想他真的在认同我说的话吗,是不是在这时他的心里其实在想不如让一让我,他攥着隋唐的头发、掐着他的脖子、吻他的眼泪、在他身上予取予夺——整个世界由信念、信任和仙尘构成,可我的脑中是一张复杂的桑基图,星空暗淡,银河不渡,每个箭头都指向一个错误。情话说尽,空虚的后穴和口腔是一种有效的掌控,而隋唐的吻是一剂剧毒,他左支右绌,饮鸩止渴,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自始至终都是那个输了的。故乡成了他乡,他是错了位的外来者,面前的笑是假的,那个春天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爱也是假的。 张秋辞听得笑,又悲悯似的看着他,王飖,正常的性才是难得,以后你就懂了。 ——可那是错的。 ——错的爱是爱吗? 他缓慢地点下了头,把这话记下了。 你也只敢爱你痛苦的承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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