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时野笑了,“对于我干这个事,给我使绊子最多的就是这个姓胡的,这是看着轮廓建好了,想要渔翁得利了呗?” 张时野又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刚来沪市多久啊,混的这么开了?” 张时野:“那你怎么说的?” 张时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事做的挺好,你不用管这件事了,我心里有数。” 回到家里,张时野没有提起这件事让夏宛央担心,只是告诉她晚上就走,这次去港城。 张时野心里咯噔一下,“我没有啊,能有什么事,这不是担心你没有彻底原谅我嘛!” 张时野轻轻侧过脸,将脸颊贴在夏宛央的发丝间,轻声说道:“别再说这种傻话了,你是我的妻子,我所迎娶的并非仅仅是那个温柔贤淑、孝顺善良的你,而是一个完整而真实的你。 两个人腻腻歪歪抱了好久,吃过晚饭,去了一趟爹娘那里,才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去火车站。 绑架 而夏宛央则是因为感受到了一股令人不自在的猥琐目光,这种感觉让她心生不安,他们都意识到了危险的存在。 其中一个人什么武器都没有拿,走上前上下打量一下张时野,“张先生,我们大哥有事找您谈谈,还麻烦您跟我走一趟。” 听到这句话,几个小弟顿时怒火中烧,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带头的人伸出手制止了他们,他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但那双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张先生这是要出门吧?我记得您家里还有老父亲老母亲,还有一对可爱的孩子,虽然您兄弟不少,可是……” 带头人摇摇头,“我们大哥说的是请你们夫妻一起过去,还请您别让我难做!” 带头人被夏宛央笑的一愣,这娘们是不是缺心眼啊? 车子沿着蜿蜒的道路前行,周围的环境越来越黑暗,带头的人时不时地偷偷观察着坐在后座的两人,带头人有些吃惊,夏宛央脸上竟然没有丝毫害怕的神情,相反,她温柔地依偎在张时野身旁,似乎已经进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 车子缓缓驶向郊区的一座破旧工厂,车轮碾过崎岖不平的道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当车子刚刚停稳时,工厂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工厂内弥漫着浓烈的烟雾,呛得人喘不过气来,角落里堆积着一堆破铜烂铁,旁边正好立着两根粗壮的柱子,上面还有斑斑血迹。 张时野看着正中间的胡宝山,眯了眯眼,“谁说不是呢,在这种地方我可没心情谈什么!” 胡宝山对着带头人使了个眼色,带头人便心领神会地走到两人面前,客气地说:“两位,请跟我来。”然后他半推半请地将两人带到了仓库里,当他们进入仓库时,身后的大门被紧紧地关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扬起了一片尘土。 胡宝山捏着下巴,脸上浮现出一抹淫秽的笑容,不怀好意地说道:“别啊,闲着也是闲着,要不让你媳妇陪陪我兄弟怎么样?”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轻蔑和不屑,仿佛对胡宝山等人充满了厌恶。 张时野没搭理他,用眼神询问夏宛央想怎么办,夏宛央用嘴型说出两个字:“大壮。” 夏宛央叹了口气,“你话可真多,你保我无恙,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个当书记的爹真以为自己是太子了?也不撒泼尿照照你自己的德行,你配跟我老公讲条件吗?” 小妞怎么样?他一个泥腿子你都能看上,我爸可是书记,咱们也算门当户对了吧,我嫌弃你生过孩子,你给我当二房怎么样?”直接走到大门前拿起一根废铁棍儿把大门堵死,小手一挥就放出了大壮、翠花还有虎头。 所有人看着凭空出现的老虎一时愣住,胡宝山事先反应过来,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你,你是谁?” ‘残暴’的夫妻俩 听到夏宛央的指令,大壮毫不犹豫地冲向前方,一口咬住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紧接着,它迅速转向第二个和第三个人,展现出凶猛的攻击态势。 他先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虎啸声,声音响彻整个空间,接着,它用后腿蹬墙,借力扑向妈妈所在的方向,把对着翠花举起砍刀的几个人扑倒,毫不犹豫的咬向几个人的脑袋。 仓库里源源不断地传出凄厉的惨叫,夏宛央从空间拿出两个单人沙发堵在门口,“老公,我饿啦,过来吃点水果好不好呀?” 夏宛央拿出几块卫生纸堵住两人的鼻孔,举着桃子啊呜一口就咬了上去,“好吃哎,老公你也吃一口,会好很多哦!” 很快,大壮三口人完成任务慢悠悠的走回夏宛央的身边,三虎除了脸上沾上了很多血迹之外,一点皮外伤都没有,夏宛央手一挥把三只虎收进空间小溪里,然后把桃核丢掉,对着旁边的张时野说道:“老公,你说我们是片了他还是剁了他的好啊?” 胡宝山惊恐地看着满地的残肢断臂,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试图后退,但双腿却像被钉住一样动弹不得,“求……求求你们,放……放过我行不行?” 胡宝山咕咚一声从凳子上跪在了地上,“不,不,不会的,我……我发誓,绝对不说出去!”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轻蔑和愤怒:“你也混了这么久,连上面扶持的工程都敢抢,就这点脑子啊?你还真是个十足的草包!要不是有胡立权给你撑着,你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听好了,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实的,明白吗?” 夏宛央眼睛一亮,拽了拽张时野,“老公,老公,一屋子钱啊,要是都归了我们,南方就不用再去啦!” 胡宝山松了一口气,“那,那我可以走了吗?” 胡宝山傻了,“我都告诉你藏钱的地方了,你不能言而无信啊?” 夏宛央把在港市码头捡的枪拿了出来,递给张时野,“老公还是你来吧,这么血腥的场面人家害怕呢!” 张时野拿过枪,第一枪故意打偏打在了胡宝山的胳膊上,第二枪打在肩膀上,夏宛央把手从耳朵上拿下来,好似听不见哀嚎声,气死人不偿命的说:“技术退步了啊,你不行啦?” “流氓!” 胡宝山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绝望和恐惧,张时野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一声沉闷的枪声响起,子弹瞬间穿透了胡宝山的头颅,鲜血四溅。 “行不行?” 张时野挑挑眉,“勾我?” “走啦走啦,你还真当我喜欢这里味道不成?熏死人了,今晚火车是赶不上了,咱们俩去哪?去姓胡的家里取钱?” 夏宛央摇头晃脑的傲娇样可爱到张时野的某个神经了,他走一步亲一口,稀罕的不行,夏宛央被张时野的举动逗得咯咯直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