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说要聚会,游船、爬山,问我有什么意见,我说都行!” 张时野无所谓的说道:“我也都行,夏同学说去哪我就同意去哪!” 张时野揉了一把夏宛央的头发,“没有啊!” 夏宛央翻了个白眼,大声说道:“我老公跟我动手动脚怎么了?我们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夫妻之间亲密点不正常吗?” 夏宛央看向她,“我早说什么?到处说我丈夫是谁谁谁?大姐你脑子没事吧?” 张时野斜眼看他,眼里的温柔闲散殆尽,多了一丝冷戾,然后做了一件更让人震惊的事情,吧唧一口亲向夏宛央,“如假包换的夫妻,我们结婚三年多了,对我老婆有想法的可以歇了心思了,如果不怕死的另算。” 夏宛央虽然这么想,可是班里绝大部分的男同学都在心里失恋了,谁不喜欢长的好看的女同学啊,可是想到昨天张时野踹桌子那个狠劲,所以即使失恋了也都是心里想想,不敢表现出来。 曲珠珠瞪着两只铜铃大的眼睛,愤恨的盯着前排夏宛央的后脑勺,恨不得盯出个窟窿来,母建国坐在张时野二人的后座,阴恻恻的盯着夏宛央的侧脸。 下午还有课,中午张时野带着夏宛央去食堂吃饭,这个时候上学不仅免费,吃饭还有餐补,只不过定量而已。 “老婆,我没吃饱,我们去空间再吃点好的吧,顺便休息一下,我不想回宿舍,那里的床很小,我腿都伸不开!” 两人来到树林里,现在是冬天,大家吃完午饭以后大部分人都回到宿舍休息,很少会有人来树林里。 爬山 夏宛央眼圈转了转,“好呀,给你吃,想怎么吃怎么吃!” 夏宛央回头抱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凑上去舔了舔他的喉结,软软的唇贴在张时野敏感的脖子上,这让本就起了情欲的他差点当场叫出声音。 在夏宛央还在眼睛放光的时候,张时野已经准备就绪了,打横抱起还在放空的小娇妻几步就走到了小溪边的床上,朝着那白嫩的锁骨咬了下去。 夏宛央回神,被戳穿了小心思后顿时红了脸庞,张时野深深的吸了口气,注视着怀里娇滴滴的妻子,胸口胀的满满的。 张时野就像在大冷天淋了一盆凉水,心里拔凉拔凉的,“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 张时野无奈的笑笑,“肚子疼不疼,要不要喝红糖水?” 张时野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里,闷闷的说道:“那怎么办?它也不听我的啊,老婆可怜可怜我好不好啊?” “别生气了,喝点红糖水好不好?” 张时野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好了我错了,还有半小时上课,我去做点吃的,十分钟后我们吃饭。” “老师,夏同学肚子疼,我想请假带她去医院看一看。” 母建国又坐到了两个人的后面,看着两人要走,急忙问道:“用不用我帮忙?” 说完扶着人向门口走去,等到走出教室,直接打横抱起了人。 张时野咬牙切齿的看着她,“消停点吧,祖宗,都疼成什么样了,谁能说什么?你看看现在学校里有人吗?” 张时野嘘了声,“别吵吵了,妈妈肚子疼,让妈妈休息会,你们自己玩去吧!” 小月月嫌弃的站的更远了,嘴里还说着:“哥哥丢人,这么大了还尿裤子!” 夏宛央拍了拍张时野,示意他把自己放在沙发上,放下人后,张时野上前拎起儿子的后脖颈往厕所走去。 夏宛央把水递到她的鼻子下面,“不是哦,月月闻闻,是糖水,妈妈是来月事了,女人都会经历这个的,等月月变成大姑娘之后也会这样的,到时候妈妈也给月月倒红糖水好不好?” 张时野给小星星弄干净后,回了卧室,夏宛央已经换完衣服躺在了被窝里,他走到床边跪在地上把手搓热伸进被窝里,轻轻的放在了夏宛央的小腹上。起来,夏宛央感觉好多了。 张和平虽然没直说,但是也一直在叮嘱她一定要注意离孩子们远点,大娃已经长成了一个十七岁的大小伙子,盯着苏曼的肚子说道:“苏姨,家里有这么多兄弟,我希望能再添一个妹妹。” 张时风傻乐,“闺女好,闺女好,我也想要个闺女!” 周末,班级活动如约举行,大家有车的骑车,没车的坐公交车,中午前到了天马山。 夏宛央嘀咕,“这么冷的天来爬山,爬上去出一身汗,冷风一吹,难受死了,也不知道他们在兴奋什么!” 夏宛央说别人坏话被听见一时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摆摆手,“呵呵我没有不喜欢,就是有点累。” 曲珠珠瞪了一眼夏宛央,小声的说道:“娇气,资本家做派!” 张时野配合的答道:“要不我背你?” 曲珠珠目光里充满了恶毒的光,像一条吐着毒液的毒蛇一样看着夏宛央的后背。 刘芳的下场 母建国懒得搭理她,向上面走去,曲珠珠追上他,“要不合作啊,我看上张时野了,你不也看上夏宛央了吗?合作共赢多好,我们都能得偿所愿。” 曲珠珠神秘的笑笑,“没有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碰,我可以让我妈妈弄一种药,给夏宛央用上,还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曲珠珠翻了个白眼,“给张时野也用上不就得了,你一个我一个,到时候他们半斤八两,只能离婚!” 到山顶后,所有人看着山底下的景象都振奋的大喊大叫,夏宛央像个小女孩一样,拉着张时野的胳膊蹦蹦跳跳,“老公,你怎么不早点带我来这玩,这里真的好好看啊!” 夏宛央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1978年的新年如约到来,除夕这天,孩子们站着排给张和平老两口磕头拜年,张和平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哎呀,我张家真是子孙兴旺,爷爷真是太高兴了,你们都是好孩子,好好学习,要像你们三婶婶,小叔叔,小婶婶一样好好念书,也上大学好不好?” 张和平被逗的哈哈大笑,“给,月月考上大学,爷爷给你包个最大的红包!” 乔婶子叹了口气,“刘芳死了,她再怎么不是人那也是他们的妈,孩子心里一时想不开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