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婶子火冒三丈,“这个死老头子,干嘛把酒藏在你那里?” 乔婶子这才松了口气,她还真怕因为老头子的原因,让小儿子的眼珠子受大罪,虽然不至于动刀子吧,生气是肯定的了,这没生气就好! 夏宛央露出一个非常猥琐的笑容,“上面有好多星星!” “白酒呀!” 夏宛央怀孕 张时野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起身给她倒了一杯蜂蜜水。 张时野此刻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怎么就非得把酒杯放在小丫头能够得到的地方呢,还不如让他爹给喝了呢! 一杯蜂蜜水喝完,夏宛央盯着张时野目不转睛的看,一颗又一颗的泪珠从她的脸上滚落下来。 张时野抱起她,温柔地用舌尖一一舔去她的泪水,轻声细语的安慰道:“哎哟,这是谁家家发大水了,哭的这么可怜呢?跟老公说说怎么了?” 张时野哭笑不得,“我不是不舍得你这么小就生孩子吗?你才十九岁,我想让你好好玩几年,不过你既然这么想要,那咱们就生,她们生一个,我们生八个好不好?” 张时野嘶了声,“行,你说生几个就生几个好不好?” 张时野拦住她,“宝啊,你今天喝酒了,等你醒酒再生行不行?” 张时野挑眉,似笑而笑的看着她,“你怀疑我的能力?” 张时野饿狼般扑过去,几下子就把人剥的干干净净,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不一会就传出了女人的娇吟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夏宛央有气无力的靠在他肩膀上,撩起眼皮望着他,像一只清纯近乎妖的狐狸,“小野不穿衣服的时候,感觉很不一样,继续努力吧!” 张时野看着被窝里的钱,等他反应过来要找她说道说道的时候,才发现人家已经睡着了! 果然皇天不负苦心人,这天一早,刚喝了一口粥的夏宛央,一个没忍住吐了出来。 早上医院并没有多少人,现在这个时候医院看病还是很贵的,普通人家可舍不得花这钱,小病挺一挺,大病治也不一定能治好,所以整个医院看起来冷冷清清的。 张时野不以为意,“我抱我媳妇怎么了,我又没抱别人的媳妇,再说你这是怀孕,万一摔倒怎么办?听话,我抱你去!” 没办法,张时野只好妥协,改为扶着走。 夏宛央叹口气,小声的说道:“是你紧张吧?你手都出汗了哥哥,就是怀了也在我肚子里,你能不能放松点?” 张时野:“……” 老医生笑眯眯的对着夏宛央说道:“恭喜了,你怀孕两个月了,脉象上显示你身体很好,胎也很稳,回去要少食多餐,前三个月不要同房!” 老中医拉下了脸,“你这是不放心我的医术?我家可是……” 老中医笑了,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纸递给小丫头,“这上面是注意事项,你回去好好看看!” 张时野把她的碎发挽至耳后,摸了摸她苍白的小脸,心疼的说道:“老婆,剩下的八个月你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随时告诉我,我不能帮你怀孕,但我想跟你一起经历!” 张时野看了看手表,已经上午十点多了,“先去吃点东西好不好,你早上都没有吃东西,现在还想吐吗?”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张时野把人抱到炕上,盖好被子,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张时野想了想,精神也放松了下来,“对啊,你看我就说了你男人能力强吧?” 夏宛央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也没注意,以前也有一个多月才来一次的时候,我一心想快点怀孕,就没注意这些!”人说着话,精神都放松了下来。 1975年第一场雪下的时候,夏宛央已经怀孕四个月了。 夏家大嫂姜思思生了一个女儿,刘月生了个儿子,所以夏母也没有时间过来看看她,只能在电话里听听夏宛央的声音。 在张时野又一次吐的昏天黑地的时候,夏宛央坐不住了,非要他去医院看看,不然就绝食。 “你这个没事儿,以前我也碰到过相同的情况,夫妻俩感情太好,你心疼自己爱人,所以会在心理上产生一种共鸣,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不用担心。” 张时野摸了摸鼻子,也有点不好意思,“行了,别磨叽了,既然来了,陪我去给我丈母娘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吧!” 夏母连说三个好字,“时野啊,是这样,妈托人给你和央央弄到两份工作名额,一个是运输队是给你的,一个是机床厂的采购部给央央的,本来想着趁这个机会把你们调回来,可是现在宛央有身子了,你们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分配,现在工作岗位太难得了,我和你爸等了两年才等到这两个机会。” 挂了电话,张时野闷闷不乐,现在夏宛央有了身孕,说心里话他现在不想动,本来想的是等高考后再回去,那时候孩子也大了,也可以送托儿所了,可是现在…… 张时野走过去,从后头把人抱在怀里,他低着头下巴垫在夏宛央的肩上。 夏宛央想把人扒拉开,奈何完全挣脱不开张时野的禁锢。 夏宛央感觉到胸前被人握住,脸红成了虾子,娇羞道:“张时野,手拿开!” 夏宛央哼了一声,“什么你的,孩子出生后就不是你的了!” 夏宛央咬住下唇,眼里水光粼粼,半是渴望半是哀求,声音都走调了,“拿出去呀,烦死人了!” 等把肚子露出来时,张时野微微一愣,“宝啊,四个月肚子这么大了吗?” 四十分钟后,两人餍足的躺在床上,张时野想起夏母的话,对夏宛央说道:“妈给咱们找了两份工作,想让咱们回沪市,你怎么想的?想继续在这里养胎还是回去?” “想让我去运输队,让你去机床厂采购部,反正两个都是好工作,油水都很大,你想去吗?” 张时野宠溺的亲了亲小丫头的嘴角,说实话他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工作毕竟是夏家找的,他说出来的话怕夏父夏母多想。 夏宛央不以为意的摆摆手,“你哥哥就是我哥哥,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嘛,再说他们去沪市手里也得留点钱,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