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她就是陷害我啊!” 张时方赶紧说道:“是我哥的对象夏知青,我来找她谈点事,谁知道这个丑八怪自己跟来了,二话不说上来就亲了我,我不从了她,她还给我我好几拳,哦,夏知青也踹了我一脚,最后她们俩自己倒商量好了,非逼着我跟这个丑八怪处对象不可!” “你可真他娘的跟老爷们丢人,为了不负责冤枉两个女人打你,你当我们东方红大队的人和你们向阳大队的人一样蠢吗?” “你当我们东方红大队的人眼都瞎呢,你们跟你大伯家八百年不走动一次,你来就直接找人家对象,怎么,想挖墙角啊?” “老少爷们,不管他来干啥的,不是翘别人墙角,就是对着新来的知青耍流氓,跟这样的人还说什么?直接给他绑到公社好了!” 张和平示意大家先停下,看了眼张时方说道:“你找你时野对象谈什么?” “只是提醒?” 这话给张和平气笑了,“你他娘的小学都没毕业,还知道同流合污这词儿呢?在家没少请教你爷吧?咋,这是看我儿子找了个好对象,眼气了呗?还故意找个大肚婆来我家恶心人,你好趁虚而入?” 众人:“……” “怪不得小学都没毕业,连话都听不明白!” 张时方脸唰的一下的就白了,“大伯,我爷可不知道这么多事啊!” “行了,懒得跟你掰扯,事情过去了就算了,现在说说你跟李知青的事!” 李晓凤恶狠狠的盯着张时方,“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管你来干啥的,你要是敢不负责,我就一定把你送进去把牢底坐穿!” 这时不知道人群中谁扔出来一捆麻绳,张和平立即捡起来对着大家喊了一句,“来几个人,把张时方捆了,我今天大义灭亲一把,亲手把他送进去!” 张和平笑着点点头,“行,今晚你回家跟你爹娘说,我给李知青开介绍信,明天就去领证吧,抓紧把喜事办了,你成家了你爷奶也放心了不是!” 李晓凤高兴的差点笑出来,“谢谢你啊大队长,咱们东方红大队真是好人多,有大家给我做主我就什么都不怕了,那我明早就在知青点等着了!” 大长脸一看夏宛央来了,赶紧给她让地儿,“姐,事情都办妥了!” 大长脸一脸羡慕,“我俩找上向阳大队最能说的老娘们,给了她五毛钱,一下午就宣扬开了,那魏佳吓的躲在屋子里不出来,后来还是四狗子站了出来,说他愿意娶魏佳,结果她都没想就同意了。” 夏宛央惊讶道:“这也可以?那魏佳脑子进水了?为啥非答应四狗子不可?” 夏宛央呵呵笑了两声,摆摆手走了。 张时方在后面赶紧拉住宋念娣,“娘,你别这么骂,她要是怕你的话不敢嫁过来咋办?” 张时方揉揉脑袋,“那你也温柔些。” 宋念娣的侄子侄女们握紧手里的家伙事儿,“姑,说那么多干啥,我们几个进去给她抓出来不就行了?等给她绑到咱家,还不是由咱家人处置,到时候管她爹是多大官呢,还不是咱说什么是什么?” 郑宇呸了一口,“一群无知的泥腿子!” 李晓凤从人群里钻了出来,“时方,你是带家人来提亲的吗?” 李晓凤恶狠狠的瞪着宋念娣,“你再说一遍!” 这话说的时 李想赶紧挡在夏宛央身前,“央姐,你出来干嘛?我们这么多人在,说什么也不会让他们做什么的!” 夏宛央道谢后,偷偷跟李想说道:“去把张时野找来!” 李想趁着知青们把宋家人围成一个圈的时候,赶紧往张时野家跑去。 宋大军盯着夏宛央的脸目不转睛,看见夏宛央走近,流里流气的笑道:“小知青,我姑姑说你算计了我弟弟?看在我弟弟看上你的份上,之前一切就不提了,你是自己跟我们回去呢,还是我们带你回去呢?” 这小娘们长的可真俊,怪不得张时方那小子哭的跟死了娘似得非要娶回家呢! “啊—你个小蹄子敢打我哥,我跟你拼了!” 今天不废了这个小贱人她就不姓宋! 一圈人给夏宛央围了起来,夏宛央不慌不忙的从后腰掏出一根钢管,紧接着知青们就听见各种男高音女高音声音此起彼伏,哀嚎不断。 夏宛央看着地上躺的一群人,一脚踩在宋大军的断手上,只听见嘎巴一声,他的手腕彻底被踩废了。 夏宛央低着头看着宋大军,仿佛看一只低贱的蝼蚁,“你安排的挺明白啊?你说我选择自己跟你们走呢?还是你们带我走呢?” 夏宛央转头一脚踢向了宋念娣的嘴,‘噗’——宋念娣当场就喷出了一口血。 林龙皱着眉头沉着脸站了出来,“宛央,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就算他们有不对的地方,你也不能下这么狠的手啊?” 这一巴掌打的林龙眼冒金星,定了定神,看了夏宛央一眼,转身回屋了,林菲菲叹了口气也跟着跑了。 “央央!” 夏宛央还是第一次当着众人面前做这么亲密的动作,吓的一动不敢动。 宋大军心头涌上恐惧,这样的眼神他熟悉,跟那些红卫兵一样,那是手上沾过人命,而且不止一条人命才有的漠然。 张时野一脚踢向了宋大军的胸口,宋大军顿时昏死了过去,随即第二脚第三脚,让重伤的宋家人更是雪上加霜一遍,连喊叫的声音都没有了。 宋念娣看见这样的眼神,双腿间不由自主的流出了一滩黄色的液体,刹时整个知青门口充斥着尿骚味儿。 张时野放开宋念娣,牵起小丫头的手转身对众知青颔首,“今天谢谢大家了,在我没到的时候替我保护了央央,大恩不言谢,以后大家有需要我张时野的地方还请大家不要客气。” 夏宛央:“……” 李晓凤现在已经完全折服于夏宛央了,虽然她力气也不小,但是一个人面对这一大家子人也不可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