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苒觉得很有必要在事情变得不可挽回前,好好和程星野明确一下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因为她发现,在这一点上,两个人存在很明显的认知性偏差。
说实在的,她觉得程星野管得实在是有点儿太多了。什么叫“以后不要独自做决定”?他这是想控制她?
虽然她不喜欢程奕,可是她觉得程奕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如果想在艺人事业上走得更高更远,她必须要处理好个人感情问题。
捧着她的脸的那双手有轻微的颤抖,程星野收回手,坐直身体望着窗外雨幕,半天才苦笑了一声,言语戏谑。
“行啊。”
指甲陷进包裹方向盘的皮革中。
“那就是炮友呗。”
听到从程星野口中说出的“炮友”两个字,何苒不禁咬了咬唇,垂下了眼睛。
她以为自己不会有任何感觉,可此时此刻,她感到屈辱,和伤感。
“既然这样,我现在就要干你。”
程星野向来喜欢性爱的氛围,从来不会把做爱说得这么直白,何苒一时没反应过来。
车门打开,狂风卷着雨水灌进车子,程星野就这么迎着雨下车,然后坐到了后座,咔哒一声落了车的安全锁。何苒的座椅被突然放倒,安全带也弹开,程星野抱着她将她拖到身边。
这辆大G平时只有程星野会用,为了提高舒适度,后座改装过,空间异常宽大。程星野不顾何苒的反抗,倾身将她压在皮质座椅上。他刚才下车的时候淋了些雨,上身的T恤已经湿了,发梢也有雨水在滴滴答答向下淌。
“程星野你疯了!”
虽说此处有树林掩映,可不远处就是高速公路,车辆来来往往,程星野竟然要在这种地方和她做爱?
“我没疯。不是炮友吗?那为什么不玩儿点儿刺激的。”
何苒今天因为要签合同,穿的是一条及膝的半身裙,搭配浅米色的丝袜,显得文静又优雅,却为程星野提供了便利。程星野一手扣住何苒的双手,另一只手叁两下就将她的裙子和内裤扯到了脚踝处。
清除了下面的障碍,程星野将膝盖顶到何苒的双腿之间,轻而易举地阻断了她的挣扎。
手掌向上滑,棉质的短袖连带着文胸都被他一同推上去,两团圆月跳出来。程星野低头含住其中一团,将舌尖在花苞上缠绕几圈,便瞄准花苞中间的花心勾舔吮吸。另一团则被他捏在手中,手指掐住淡粉色的梅花苞,轻轻向上扯,撩起阵阵酥麻。
何苒只觉一股电流从胸前噼里啪啦地窜到小腹,下身蓦地一紧,温热的液体就溢满了腿心。
接着膝盖也顶了上来,在光滑无毛的私处来回摩擦,揉开湿漉漉的花瓣,在穴口轻蹭。
雨愈发大了,打在车顶噼啪作响,如同擂鼓一般,盖过车内压抑的喘息声。
“程星野,你有毛病!”何苒身上所有最敏感的部位都被程星野拿住,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快停下!”
程星野充耳不闻,揉捏何苒胸脯的手下滑,点过纤细的腰窝和柔软的大腿内侧,手掌反转,拨开腿心汛潮,将中指和食指一齐探了进来。
“嗯不……”
何苒挣扎,这是程星野第一次用两根手指,她非常不适应,微微拱起腰想要逃跑,却只是和程星野滚烫的身躯贴得更紧。
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程星野仅靠一只手就死死地把何苒的双手扣在头顶,让她动弹不得。月光一般柔和洁白的胸脯已经被他舔湿,小小的梅花瑟瑟发抖地抬着头,呈现娇艳欲滴的杏红色,他满意地低头,将梅花含在口中,继续用齿尖不断地拉扯、轻咬。
他想让她感受一下他心里的疼,却舍不得。
想吻她,却又不敢看她的眼睛。
他只能一遍一遍地抚慰她,用性爱的快感折磨她,却又不让她得到最终的满足。
何苒的身体敏感娇嫩,他有千百种方法让她向他求饶,单单用手指,他就可以把她干哭。
插在甬道内的手指抽动,摸到前壁上一处浅浅的凸起,旋即勾住,不停地按压磨搓。何苒嘤地一声,纤足瞬间绷直,在皮质座椅上来来回回地蜷起又伸展,皮肤擦过座椅发出绵长的吱吱声,似是在极度压抑着忍耐。
黏腻的水濡湿了晶莹的花瓣,一只小小的触角从花瓣中仰起头,在空气中艰难地呼吸着,渴望被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