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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鱼简直要被气笑,将杯中水一饮而尽,杯盏往桌上重重一搁,幸亏白瓷结实。“岂有此理!”程若鱼一股邪火涌上心头,“他怎么不自己去生。”唰的一下站起来,她确实很生气,但气的不是仇烟织要嫁给齐焱,而是气仇子梁让仇烟织嫁给齐焱。“他凭什么用你的自由换江山!”直到恢复记忆,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对仇子梁的憎恶并不是无缘无故的,尤其是每每看见仇烟织身上那些伤,她就恨不得能亲手将他碎尸万段。现在他竟然还想利用仇烟织达成这么肮脏的目的!仇烟织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她真实的义愤填膺,站起来拉她,柔声道:“别生气了。”将她拉着重新坐下,真是热血上头,程若鱼的手温度都高了。“他现在支配不了我,我也不会真嫁给齐焱。”仇烟织又反过来替她斟了杯凉茶降火。捉住她的手安慰道,“倒不如说,这是给我们的机会呢?”仇子梁已经派人去通知齐焱了,估计用不了多久赐婚的诏书就会送到将棋营,晚上的时候她们得入宫一趟。若不说清楚事情的原委,恐怕齐焱与弥纱郡主也交代不清楚。程若鱼耷拉着眼睛地抬头看她,“什么机会?”轻轻笑起来,仇烟织冲她眨了下眼睛,“自然是一个让我们假公济私的机会。”含元殿仇子梁修书一封传入殿,由小太监念出来时,齐焱和与他在一起的刘弥纱都变了脸色,没等小太监念完,齐焱便摔了杯子将他赶了出去。刘弥纱眉头紧皱,叹着气问齐焱道:“陛下,烟织怎么办?”听到这个消息,她首先想到的是仇烟织和程若鱼,毕竟这个后位她也并没有肖想过。齐焱手中拿着折子,沉思片刻,挥手将它甩到一边。“我猜晚些时候,她们会一同入宫的。”自从误会解开,齐焱同仇烟织便愈来愈有默契了,知道她们一定会来一同商议。毕竟这件事如果处理得当,实则并不是一件坏事。目光落在仍在担心的刘弥纱身上,染上了几分柔情。“她们已然都这么折腾了,竟然还要来这么一遭。”刘弥纱依然在替她们抱不平,她已经知道了她们俩的关系和身份。大为震惊的同时,便也只能和齐焱一起感叹世事无常,造化弄人。就算贵为天子,齐焱也没有资格对她们俩的关系指手画脚,刘弥纱就更没资格了。况且身为朋友,她本来也没想横加干涉。齐焱轻叹口气,没有说话。果然,正如他们所想,太阳刚刚回巢,仇烟织便带着青面獠牙的凌泠进了殿。刘弥纱连晚饭都没怎么吃好,就是为了等她们来。一看见程若鱼她便凑上去,略带嫌弃地戳那青铜面具。“这个丑东西什么时候能取下来啊。”程若鱼瓮声瓮气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当然是在你和陛下大婚时了。”--------------------作者有话要说:下周一开始周更啦~完结倒计时啦第120章气愤刘弥纱戳着面具的手忽然僵住,满脸困惑道:“什么叫我和陛下的大婚之日?”这鱼儿不会是戴着面具闷傻了吧。程若鱼拉了拉仇烟织的手,肯定地点点头,“是啊,你和陛下的大婚之日。”卖了个关子,“也是我和烟织的大婚之日。”刘弥纱眼睛都瞪得圆了,但看她和仇烟织的神色都不像是说笑的样子,难道这就是她们解决问题的办法?不过这次,还真叫小郡主给猜着了。第二日,礼聘的诏书便送到了仇府和将棋营,齐焱要纳仇烟织为后,时间定在十日后。对于程若鱼她们来说,这个时间犹为重要。仇子梁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大手一挥掏了银子,让仇烟织随意置办些东西,接着便深居简出,不再过问。这十天,几乎关系着她们整个计划的成败,是以每个人都是掰成好几瓣在用。这一段时间的苦练之下,程若鱼终于能够在九天玄女阵这样的大阵中出入自如,也掌握了它的核心。现在与严修比试,她用七分功夫便能将他逼至使出全力的地步,丝毫不落下风了。她的进步大家有目共睹,旁人的任务也都在暗中悄悄进行。仇烟织同样忙的脚不沾地,名不副实的婚礼其实暂时还不需要她操心,只是有很多旁的事她都需要安排,比如将棋营到了三年一次要重新选拔核心卒子的时候。核心卒子,便是那十个有字号的卒子和二十个最有实力的卒子,加起来一共三十人,是将棋营的精锐。说起来,倒是同紫衣局的人数对上了。这么多年的渗透与掌握之下,其实将棋营早就被仇烟织紧紧握在手中,固若金汤。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她认为以仇子梁的个性,肯定会有所干涉,是以她全程关注,丝毫没有掉以轻心。果真,这一次仇子梁亲自到场观礼,甚至还邀请了他的准女婿齐焱。几场比试之下,原来的卒四和卒十被淘汰出去,换上了新人。程若鱼在十日准备期的第三天彻底征服了九天玄女阵,然后她便悄悄去做自己的事。明面上的程若鱼已经死了,是以现在紫衣局和玉真坊算是群龙无首,执剑人一位也暂时空缺下来。紫衣局有齐焱从中安排,本来程若鱼很是担心玉真坊的情况,但某天晚上她与仇烟织正在吃饭,夏紫苑突然来访,裹得一身黑,严严实实的,她差点没能认出来。倒是烟织先认出来了,淡然的指指凳子让她坐下。程若鱼现在警惕性很强,少数需要摘下面具的时候也将它放在手边。一遇到突发状况就立即戴上,所以夏紫苑进来时已经看不清程若鱼的脸了。“终于沉不住气了?”仇烟织手里还捏着筷子,笑道。夏紫苑气呼呼地将面巾拉下来,重重在桌面上拍了一下,拍的菜碟都震了起来,程若鱼眼疾手快的稳住自己的饭碗。“仇烟织!”夏紫苑露出一张憔悴又愤怒的脸,沉声怒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好像丝毫没有注意到戴着面具坐在一旁的程若鱼。仇烟织放下筷子,明知故问。“你想说什么?”夏紫苑抬起来的胳膊有些颤抖,忍了又忍,才忍住将仇烟织提起来的冲动。几乎无法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当初在益州你让我协助你,那时信里你信誓旦旦的说会保护好程若鱼,现在呢?把她保护到土里去了吗?”程若鱼听傻了眼,诧异地看向仇烟织,当初在益州时她竟然还偷偷联络了夏紫苑。是为了将她留在那,以避开仇子梁的诘难吗?回想起当时种种,怪不得总觉得夏紫苑有些奇怪。看着夏紫苑充满怒气的脸和微红的眼眶,程若鱼一时间也异常感动,她没想到紫苑竟然也会因为她的死而感到难过,明明之前经常斗嘴。不忍心她难过,又因为玉真坊必须有人重新领导,程若鱼带着期待的与仇烟织对视,仇烟织唇角带了丝浅笑,点点头。程若鱼便站起身取下了面具,同时唤道:“紫苑,是我。”一张白白净净又漂漂亮亮的脸露出来,还对着她笑了一下。夏紫苑好像这才注意到程若鱼的存在,看向她的那瞬间,脸上的表情存留在原地,人却如踩到火一样仓皇往后退了几步。指着仇烟织的手哆哆嗦嗦的挪向程若鱼,声音也在颤抖。“你你你……是什么妖孽!”“我不是妖孽。”程若鱼很是无奈,没想到夏紫苑竟然会是这个反应。“我也没被埋进土里。”“不可能!”夏紫苑斩钉截铁的否认,“下葬的时候我去送了,尸首我也看见了,分明……分明……”她想说分明就是你,但又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那时的尸首确实称得上是面目全非,只能看的出来基本面貌,正因如此她才对程若鱼的死犹为痛心,忍了许久还是想来找仇烟织讨说法。“你……你有什么办法证明你是鱼儿?”夏紫苑将手放心,凑近两步观察,但仍然半信半疑。程若鱼便开始回忆起只有她和夏紫苑知道的事。“进儋州前你与我一起守夜,你同我说你是因为玉娘的喉疾才会帮韩岳做事。”程若鱼想起那夜,是她们彻底说清楚理明白的时候。夏紫苑浑身一震,眼睛瞪得溜圆,但心中已经信了大半。毕竟这件事关系玉娘,她也没有同旁人说过。程若鱼怕她依然怀疑,又说了一些在益州时只有她们俩一起行动的细节。这下夏紫苑终于相信了,又激动又愤懑地要去锤程若鱼。程若鱼立刻闪到仇烟织身后。“说了让你沉住气。”旁观的仇烟织撑着程若鱼的胳膊站起来,配合妹妹逗她。夏紫苑没锤到人,气呼呼地坐下,冷哼道:“说得到轻巧,谁知道你们瞒得这样好,让我白白难过一场。”但是从心底里,夏紫苑还是非常高兴的,眼角眉梢都透着喜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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