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三百三十七、 ee“衿娘?” ee颜淮手掌落在匣子表面,上好的木质又用了锦缎蒙盖,确实是用来送礼的好东西。 ee“如今颜家收了礼,再加上新年将近,我想祖爷爷他们大概也是统一以颜家的名义回礼。”颜子衿抬眸看着颜淮,“到时候回礼,将这匣子也一并送回去,刘家兄长看到里面的东西,自然会明白。” ee“只许你会,难不成就不准我学以致用吗?” ee敏淑公主…… ee“笑什么?”颜子衿蹙眉道。 ee“虽然是小时候的事,可我还记得,另一个被摔碎的瓷偶并不是这个,他是故意的……” ee主动看向颜淮,见他似乎因为误解了自己,有些愧疚地移开目光,于是她走上前凑近颜淮:“你觉得我主动收下东西,是因为对他有意吗?” ee“刘家与颜家是世交,幼时互有接触是自然的,我不单是认识他,刘家其他的同辈我也熟识,可粗略算下,从初识到随父亲入京,也不过五年左右,若要细算,相见的时间甚至一只手都算得过来。可我们……无论怎么说,也是十几年的……”颜子衿说着说着抬手掩住唇鼻,似是想借此掩盖住脸上不可控的绯红,“你就算不信这些……你总得信、总得……” ee“姨娘要回来了,趁现在还早我去瞧瞧她屋子收拾好了没,我好久没见——” ee颜淮想起自己曾经在院子中接住的一朵春花,花朵层层迭迭绽放,柔嫩的花瓣在手心张扬地绽开,花蕊从深处肆意伸出,曲张着勾弄着外来的触摸,花蕊的深处隐在花朵最里侧,它勾着来者,却又用花瓣将自己的秘密隐藏。 ee花朵是娇嫩的,美丽的,柔软的,似乎绽放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勇气,于是她只能无力地攀附着,攀附着花枝,攀附着春风,攀附着接住她,不至于因此跌落春泥的手掌。 ee可如今已经没有春花,但总归有其他的,衣裙上绣着的红梅被粗暴地揉碎,杂乱无章地堆在身侧,颜淮的指节擦过衣料,水液顿时浸染出点点深色。 ee“哥哥……哥哥、唔——” ee“衿娘……”不舍地断开暧昧的银丝,颜淮舔弄着颜子衿的耳垂,似叹似笑地呢喃,“我很开心。” ee雕纹花漆的软榻被撞得隐隐作响,缀了花朵形状明珠的绣鞋踩在床沿,绣鞋的主人屈起腿,借力好使自己不至于太过于迷乱,可大脑接受到刺激实在太过猛烈,一声低呼传来,绣鞋忽地踮起,唯留脚尖接触着榻面。 ee木檀拎着灯笼走过廊下,临湖冬天的雪还是太冷了,下次若要活动,应该挑一个灯杆,这样至少能将手指掩入温暖的衣袖中。 ee木檀收回目光,又落在主屋大开的窗户上,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寒冷带走了屋里的热气。走上前去打算将窗户小声掩上,正好听得一声嘤咛,随后便又被其他难以言说的声音掩盖,木檀站在此处,正好能瞧见屋里的景象,只是她早已习以为常,手上的动作轻柔,在不打扰任何人的情况下将窗户掩上。 ee“没什么。”木檀拎着灯笼走向寄香,“我们一会儿再来。” ee“为什么这样问?” ee“为什么会生气呢?” ee“别胡思乱想这么多,将军既然下了决心,他一定有办法做到的。” ee“听说是去礼佛,过个两三日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