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期待的if线兔子盖饭,已尽力,字数爆炸15w……写得乱七八糟的,神威像个变态,是叁人一起堕落和两人被救赎的故事。 你和阿伏兔、云业继续向着地面坠落。 ——这一下,大概会摔得相当痛吧? 两人重重摔在地上,他的身体为你缓冲了大部分的冲击力,犹如一张温暖结实的网。 转头看向阿伏兔,他正垫在你身下,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脸色异常苍白。云业则早已因为重伤陷入昏迷,躺在一旁一动不动。 阿伏兔扯起嘴角,勉强笑了笑:“人生啊,是一连串重要的选择——想要保护你们,就是我刚才做出的选择。” 阿伏兔自嘲哼笑一声:“谁知道呢?” “别在意。”阿伏兔仍旧躺在地上,随意摆了摆手,“那么,你现在要如何选择呢?是不杀凤仙被凤仙杀掉,还是想杀凤仙却被凤仙杀掉?” “别那么较真,不就是猜个谜嘛。” “喂。”你蹲下身查看云业的伤势,语气不善地开口,“把你的绷带给我。” “你救了我们,我不想欠你人情。”你冷冷回应,伸手示意他快点。 你接住后,迅速替云业止血包扎,确保他短时间内不会有性命之忧。做完这些,你才转头看向阿伏兔。 这对夜兔来说简直不正常。 阿伏兔仰头看你,没想到你会主动关心他,下意识答:“没事,伤得不重……” 他整具身体顿时僵住,愣神看着你毫不避嫌解开上衣,将绷带一圈圈缠上他骨折的胸腔。 “喂,你……”成熟浓厚的男性气息拂在你耳侧,终于显露出他正拼命压制的侵略性,空气似乎变得更加沉重,令你下意识屏住呼吸。 可直到你替他穿好衣服收回手,他的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过你,犹如烈焰在灼烧…… 你心底摇晃着不安,暗自咽了口唾沫,没再说话,当机立断起身准备离开,但刹那间被他伸手扣住手腕,狠狠一拉—— “放开我!”没料到他还有余力动弹,你试图重新起身推开他,心跳骤然加速。 “别动。”阿伏兔低声道,声音比平时更暗哑,带着隐忍。 “你疯了?”你仍不死心,咬牙恶狠狠低吼,手掌抵上他的胸膛,试图推开,语带威胁,“再不放手,小心我拔刀砍了你……” ——和那时一样,眼前的夜兔终究是顺从了本能。 若是一小撮不够,一整瓶的量应当足以令他立刻沉睡。 阿伏兔的眼神一变,不但没有退缩,反而—— 你震惊瞪大眼睛,发愣间,手腕再次被他狠狠扣紧,一股细腻的粉末瞬间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阿伏兔的手掌扶住你的后颈,轻轻顺着你的发丝滑落,动作温柔得出奇,眼底却是暗潮汹涌。 他垂头看着你,勾起嘴角,低低地笑了。 你听见他轻声说道。 你站在血泊里,看着熟悉的面孔一个接一个倒下。他们趴在地上眼神死灰,朝你伸出枯骨般的手臂,嘴唇翕动着哀求: “你为什么还活着……?” 你颤抖着后退,耳边充斥着战场上的砍杀声,脚下土地渐渐被上涨的血海淹没。你想转身逃走,却被那些幽怨的亡魂牢牢缠住。他们冰冷的骨指拉扯着你的手脚,令你无法移动哪怕一步。 狭小的和室里,地上躺着父亲的尸体,母亲被一群男人围住,无论她如何抵抗和哭喊,却都是徒劳。 黑暗与血腥交织着将灵魂吞噬,你尖叫着从这梦魇中惊醒。 待意识逐渐回笼,你定了定神,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陌生的卧室,坐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啊,你醒了?”指你,笑得异常灿烂:“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你惊讶回头,发现阿伏兔正靠坐在床头。他单手支着头打了个哈欠,语气慵懒。 你的呼吸猛然滞住,瞳孔收缩,恐惧迅速如潮水席卷全身。 “别碰我!”你惊恐尖叫,用力拍开他的手,然后低下头,抱紧自己缩成一团,泪水渐渐盈满微红的眼眶。 瞧着你泪水横流满身脏污的模样,神威沉思片刻,忽然一把将你抱起,迈步走向浴室。 阿伏兔看着他的背影,愣了一瞬,忍不住出声问。 这句轻描淡写的话让阿伏兔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沉默看着少年消失在浴室的门后,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臂上的绷带。 他很快联想到什么,原本还想再追问两句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那些过往对神威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阿伏兔从未刻意去深究,也从未听对方亲口提起过。 浴室里弥漫着一层氤氲的雾气,水声哗啦作响。 你的神志逐渐恢复,呼吸还有些发紧,不敢回头看身后的少年。 ……为什么? 话音未落,一条柔软的浴巾忽然罩上你的肩膀。 四目相交,通过眼神确认你已经清醒过来,他平静的表情仍然没什么变化,只是把浴巾牵起一角,又往你手里按了按:“吹风机在桌上,浴袍在架子上。” “收拾好再出来。” 你怔怔地望着那扇门,指尖收紧浴巾,缓了很久,才慢慢抬手抹去脸上的水痕。 神威走出来时,阿伏兔正靠坐在床头,歪着脑袋打量他。 神威仍显得漫不经心,走到桌旁坐下,随手捞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含糊道:“什么怎么回事?” “那不代表认识你以前没有过。”神威慢条斯理地咀嚼着,过了一会儿,才咽下最后一口,舔了舔指尖,含笑反问他,“你刚才不也听到她喊了?” 他当然听到了——在你昏睡的时候,你的梦呓断断续续从口中溢出,带着悲痛欲绝的哭腔。 而听见这个词的瞬间,他注意到,神威脸上的笑意短暂消失了一刹。 “你还挺关心她的嘛?”神威淡淡瞥了他一眼,轻笑着撑住侧脸调侃。 这时,浴室的门把手微微转动了一下。 你光脚站在门口,头发半干,浴袍松松垮垮地裹在身上。 神威却显得完全不在意,笑盈盈朝你伸出手指,勾了勾,示意你到他那边去。 你停在原地,没有立刻回应神威的邀请,内心的犹豫在此刻化作无形的枷锁,束缚着你的脚步。 神威微微扬起眉毛,似乎对你的举动并不意外。他从桌上拿起一小块蛋糕凑到你嘴边,脸上挂起一抹轻佻的笑意。 你皱眉,厌恶侧过头:“我自己会吃。” 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你却并不觉得愉悦,更让你想要逃避的,是他看自己舔干净嘴唇时那狩猎者般的眼神。 “继续我们上次没聊完的。”他懒懒靠在椅背上,双臂交迭,头顶的呆毛一晃一晃,“比如你和神乐的关系,以及你对我的家庭……究竟了解多少?” 神威察觉到你的顾虑,笑着轻声宽慰道:“没事,不用在意他。” “你的真名呢?”神威静静听着,脸上的笑意不变,转而开口问,“为什么要用假名?” 你顿了顿,又转头看向阿伏兔,郑重道歉:“阿伏兔先生,很抱歉……之前我假装游女接近你,只是为了套取情报。”对吧……不、似乎也不对……” “夜王赢了哦。”神威突然打断你,轻飘飘地说,“虽然我信守约定带晴太去见到了日轮,但夜王还是镇压了叛乱,杀死了所有反抗者。” “老爷他再怎么说也是夜兔之王,实力强大,不会那么容易被推翻吧?而且他已经向春雨表过忠心和我们谈成了,所以吉原和日轮还是他的。”他从容撑着下巴,语气里听不出半点波澜,看着你震惊到失语的模样,眸光冷了几分,又补充一句,“至于那个银发武士,好像是被他杀死了呢。” 你愣住,心脏猛地抽痛。 神威笑得意味深长,湛蓝的眼瞳像是在静静观察你渐渐浮现裂痕的表情:“怎么不可能?” 可阿伏兔只是别开脸,额角渗出一层细汗,始终没有吭声。 “谁知道呢?”神威一摊手,耸了耸肩,像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那两个家伙,我可一直没看到。” 你的呼吸急促起来,脑中一片嗡鸣。 你不停摇头,无法接受自己耳中听到的一切,眼前一阵阵发黑。 你猛然抬头,竭力让自己冷静,语气却带上了乞求:“神威……让我回地球。” “阿景小姐。”他拖长音调,语气轻柔得像在哄骗一个过于固执的孩子,“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神威指了指你背后,缓缓向你靠近,眯起眼睛,笑意玩味,提醒你一件被忽略已久的事实:“这里是阿伏兔的房间,而你是他带回来的。” “那么请问……被宇宙海贼带上船的异族人,会是什么身份呢?” 神威的笑容加深了,他用一种刻意放缓的、仿佛要将话语刻进你骨血的腔调继续说道:“答案很简单——是奴隶。” “从今以后,阿伏兔是你的主人。”神威愉快笑着,语调渐沉,突然撑开眼,一眨不眨盯着你,“所以,他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奴隶?他在说什么? 就在你勉强稳住呼吸,试图挣脱这股压迫感时,眼前的景象却突然天旋地转—— 你惊惧地挣扎,手肘用力砸向他的肩膀,可少年稳如磐石,动作没有停顿分毫。他轻松扛起你,迈开步伐,往床的方向走去。 神威充耳不闻,嘴角仍然挂着熟悉的微笑,此刻却令人不寒而栗。 被他毫不留情地抛到床上。 “哈啊——”你喘着气,身体剧烈扭动,拼命推拒着他的胸膛,可他那点笑意甚至都未曾消散,像是在看一出能取悦他的表演。 “呐,阿伏兔想对你做的——”神威压低身子,呼吸暧昧洒在你耳侧,恶劣冷笑,“无非就是这种事吧?” “等、等等!团长,我不是——”阿伏兔彻底变了脸色,慌忙想要解释,可话才说一半,神威便朝他投去一个威胁的眼神。 “怎么了,阿伏兔?”神威眨了眨眼,微笑着询问,“你刚才不还在感慨,自己对这位小姐‘鬼迷心窍’吗?” “难道——”神威又促狭地笑了一声,“你不想碰她?” “放心吧。”神威像是看透了他的犹豫,单手轻巧地捏起你的下巴,将你的脸偏向阿伏兔的方向,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微妙的笑,“你看,她不会拒绝的。” 你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就算神威说得再露骨,你心里也清楚,阿伏兔从未有过让你沦为奴隶的打算。 ——但眼下,信任又能改变什么呢? 少年不紧不慢,仿佛在享受某种难得的乐趣,嘴角含笑地盯着你因恐惧而苍白的脸。 阿伏兔像是魂魄出窍般,表情彻底僵住,指尖攥紧,额角的青筋清晰暴露出他极度压抑下的渴望。 你的声音很轻,却无比清晰地传入他们耳中。 神威吹了声口哨,动作轻巧地解开了浴袍的系带,将你的身体翻转过来,毫不留情剥夺了你最后的自由。 你僵硬着身子趴在床上,不敢抬头去看阿伏兔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的视线如针扎般落在你身上,灼热而沉重。你被迫跨坐在阿伏兔的腿上,与他正面相对。 你看见他瞳孔一下一下地快速收缩,喉结滚动,双手下意识地抬起,却又在半空中僵住。 “阿伏兔,你一直这么看着她,不觉得应该有所表示吗?”他语调轻快地调侃,一刻不停地怂恿。 他的理智在怒吼着阻止他,让他停下,让他推开你,让他抗拒神威的恶劣玩笑。 你就这样亲密坐在他怀里,肌肤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浴袍传递过来,吐息近在咫尺。被剥夺自由的女人害怕而不停颤抖的柔弱模样,令他胸腔深处的危险情愫再次蠢蠢欲动。 这一刻,阿伏兔终于意识到—— 理智在与本能的争斗中一如既往落入下风,顺从本能才是夜兔的天性。 他曾以为自己还能克制,至少能在你真正挣扎之前停下。可你没有推开他,甚至只是一脸茫然望着他,他便再也找不到退让的理由。 “……对不起。”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格说抱歉,更没有立场请求你的原谅。 他微颤的唇轻轻触碰上你的,吻毕,他的额头抵着你的,呼吸交错,胸膛剧烈起伏着。 “……我喜欢你。” 你怔然望着他,在他彻底失去神采的眼睛里,清楚看见一些无从言说的情感在激荡。 和无法回头的堕落。 就好像他是一个局外人,而刚才那句充满压抑的告白,对他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戏剧桥段。 下一刻,神威突然贴近你,指尖轻抚过你的肩头,顺着后背曲线缓缓滑下,极具威胁的气息洒在你耳后,犹如蛇信轻柔舔舐着猎物,激起你身体一阵痉挛。 他的手搭上你的腰,稍稍一用力,迫使你更加紧贴阿伏兔的前胸,喘息也变得局促起来。 感受到胸前蔓延开来的柔软触感,阿伏兔勉强咬了咬牙,仍在试图找理由推脱:“团、团长,要不今天就算了吧?你看,我还受着伤需要静养,不能剧烈活动啊。” 阿伏兔的表情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手不自觉地收紧,却又因剧痛倒抽一口凉气。你被他下意识的动作牵动,身形轻晃,更加贴合进他怀里,连带你自己的呼吸都更为错乱。 你终于忍无可忍,深吸一口气,抬眼怒视着神威,可他只是笑得一派天真无邪,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过分的话。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透着少见的认真。 “诶?”你还来不及松一口气,慌乱侧过头,便见他正兴味盎然盯着自己。 不等你回答,他的双手搭上浴袍的衣襟,缓慢朝两侧拉开。 看清的一瞬间,阿伏兔不禁睁圆了双眼,没有选择逃避,而是死死咬住后槽牙,震惊到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左肩上是一道竖直的显眼到刺目的狰狞伤疤,胸口、手臂、后背和腿也布满深深浅浅的新旧疤痕,可以看出全都是利刃造成的。 你不语低垂下头,任由他用手掌揉弄和把玩着双乳,在他的手指夹住乳尖刻意挑拨时,红着脸发出羞赧的喘息。 这娇喘在神威听来相当受用,对阿伏兔却是一种近乎崩溃的折磨。 不明真相的猎物落入由谎言编织的网,被渐渐紧缚,失去自由,最后彻底磨灭了希望,不再肖想着救赎。 ——都是他的错。 夜兔果然是一群无药可救的生物,即便拥有了所爱之人,也无法真正获得幸福。 内心放弃挣扎,男人如此绝望而悲哀地想着,捧起你失魂落魄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神威跪坐在你身后,顺着裸露光滑的脊背朝下方摸索,将指腹挤入你湿润温热的穴内轻轻搅动,舌尖舔了舔你潮红的耳廓,呼出一口热气:“流了好多下流的汁水啊,你很开心吗?” 神威不在意笑了笑,手指愈发深入,意图探索你的忍耐极限。 “团长,你弄疼她了。”阿伏兔意犹未尽舔净残留唇边的水丝,扶稳你的侧腰,皱起眉头低声责怪,“别太心急 “可我看她似乎是很享受呢。”神威迫不及待别过你的脸,勾起一抹坏笑,刻意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呐,你说是吧?说你很喜欢我这样弄。” 少年技术生涩的吻近似啃咬,比起快感更多带来的是痛觉,不一会便将你可怜的唇蹂躏得红肿。 他不知道该做到何种程度,才能称得上“温柔”。 “还能行吗?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男人凑到你耳边,像在祈求宽恕般,卑微舔舐着你的耳背,“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说罢,他推倒你的身体,迫使你翘起臀部,然后猛然加快手指抽动的节奏,指尖毫不留情撞击着甬道深处不断抽搐的软肉。 失控的瞬间,泪水浸润眼眶,你的双膝急剧颤抖着,手指绞紧床单。 “事情就是如此……即便她再不愿意,打心底不会原谅我们,也敌不过身体的诚实。”神威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弯起眼眸笑道,一巴掌拍上你的臀,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开始依赖你了呢。”神威收起笑容,不冷不热地说,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带,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阿伏兔,你可要扶稳她,一会我动的时候别搞砸了。” 神威已经脱下亵裤,手掌撸着自己的肉棒,慢慢朝你身后接近,脸上扬起兴奋的笑。 嘴角勾起自嘲意味的弧度,阿伏兔松开你双臂的束缚,牵引着你的指尖到胸前,与你十指相扣:“阿景,抓紧我的手。” 年轻的肉棒不带任何阻隔,一点一点地侵犯进来,不似他那捉摸不透的心,直白而凶狠,破开肉壁的阻拦一路到底。 尽管青涩,那尺寸和硬度却不输任何成年男人,相反更从紧密贴合的穴内传来一股张扬的掠夺感,像是势要将你彻底征服。 空气寂静了一瞬,下一秒,狂风骤雨般的攻势接踵而来。 他冲击的力量是你从未体验过的,太过强烈以至于什么都无法再思考,整个人像是陷进无尽黑洞之中,又被一根线拽着吊起,再抛下,如此浮浮沉沉。 你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听得阿伏兔担忧流下冷汗,但神威凌虐般的侵占仍未停止。 你只是从头到尾拼命忍耐着,等他对你发泄完这一切。 将你体内用精液填满,神威抽出肉棒,垂首看着你已经狼藉不堪的穴口,眼神空洞。 虽然释放了欲望,他却总感觉缺少了些什么,内心空虚愈演愈烈。 蓦然间,他回想起凤仙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在那呼唤下,少年无神的双眼恢复一丝光芒,抬眸看向他,淡然道:“没什么。”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他沉声贴在你耳畔问,像在诱导,抓住你的手引向那处突起的布料,“快点,他都等不及了。” 他本以为你会有所抗拒,不料你只是顺从点了点头,隔着裤子轻轻抚摸他的阳具。 那沉沦的嗓音此刻在意识涣散的你听来,其实色情到不行,忠实遵从着本能的驱使,你想听到更多,于是用另一手慢慢脱下他的裤子,柔软的指尖直接触上那粗硬阳物。 情欲在高涨,你满足舔了舔唇,稍用力地握住棒体,合上眼,倾身凑近他嘴边索吻。 片刻后,他的唇离开了你的。他微微俯身,湿润的吻顺着脖颈下移,掠过锁骨,然后蜻蜓点水般舔舐含弄着乳尖。 “想要了吗?”感受到你的动作,阿伏兔心生欣喜,低声笑问,“想要的话,就自己坐上来吧……抱歉啊,我现在还没办法动弹,要辛苦你了。” 整根没入的瞬间,两人皆是感受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爽快感。阿伏兔向后挺直脊背,抬手拨开你额前凌乱的发丝,满眼深情,注视着你在自己身上轻轻晃动臀部。 室内的灯光暗了下来,从阴影中望过去,男人和女人的身影交迭在窗外星辰的微光里。阿伏兔的手掌轻轻覆在你的后颈,你仰 他看着阿伏兔抚着你的脸侧,像是在耐心安抚你,又看着你微微侧过头,主动去迎合他的触碰,看着你们的眼神在彼此身上停留—— 夜兔的血液里流淌着战斗的本能,而战斗的尽头,往往只剩下死亡。可此刻你们身上并没有这些东西,没有暴力,没有征服,甚至连吞噬的占有欲都没有…… ——那是什么? 是错觉吗?他竟然感觉,阿伏兔在你面前,像是卸下防备变了个人,而你也没有拒绝他的触碰,甚至主动伸出手,攀住了他的肩膀。你们的动作缓慢而不带攻击性,仿佛是在某种共识下自然贴近彼此。 神威无声地勾起唇角,眼底的空洞在昏暗中显得幽深。他努力想嘲笑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原来如此。 他以为自己站在这世间所有关系的最顶端,他以为自己只需要操纵和毁灭,就能找到快感。可眼前的画面清楚地告诉他,有些东西是他从未经历过的,而他甚至连那种感觉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缓缓抬起手,扯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可惜啊,阿景小姐。 ——只要打碎它,就能看清楚它的内部构造了吧? “啊……!”发觉后穴突然被强硬挤入一根手指,你的动作一顿,泄了力气,软软地向前倒去,呢喃着乞求,“神威,那里不行……” “阿伏兔,你闭嘴。”神威强硬道,眸光渐暗,如一只进入掠食状态的凶兽,“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阿伏兔心疼拥住你,吻着你的耳侧不断安慰:“再忍耐一下,没事的……” “你的身体似乎很习惯了,是因为之前和别的男人也这样做过吗?”他慢慢朝里深入,当你难耐扭动时在你耳边好奇探问,像是发现一件新玩具,“和谁做的?那个银发小哥吗?” 阿伏兔忍着突然强烈的刺激急喘一声,像是再也不能忍受这一切,垂头贴近你另一侧的耳畔,悄声向你坦白:“其实,团长刚才骗了你……是夜王输了,大家都……还活着……” “哎呀,被戳穿了呢。”神威只是轻松笑着,一下下挺进你的身体,抬手拨过你迷乱的脸,愉悦欣赏着你气喘吁吁快要支持不住的模样,“抱歉啊,是我欺骗了你……但你之前也骗了我,所以咱们算是扯平了。” “啊啊……”随着他射完后退出你的体内,你全身脱力开始摇摇晃晃,几乎是被神威从后捞着,才没有完全栽倒下去,像个濒临破碎的人偶。 “我也和阿伏兔一样,迷恋上了你啊,阿景。” “神威……?”你不可置信侧过头,却正对上他那双清澈碧蓝的眼睛,直觉他这句话所言非虚。 “啊啊……原来是这样啊。”凝望那双漂亮的眼睛,你了然叹息,唇角上扬,用极轻的语调柔声道,“谢谢你。” 那声音仿佛带着羽毛般的触感,轻轻扫过耳畔,飘入他意识的最深处。 他本该嗤笑的,甚至已经做好了嘲讽的准备,可是当你的声音落下,他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办法开口。 他咬了咬牙,发现竟别无他法宣泄自己的混乱心绪,只得慌不择路吻住你微张的唇。 但他下身顶弄的动作不再似先前那样粗暴,而是渐渐有了节奏和技巧,令你开始生出越来越明显的快感。 ——那个迷失的少年,此刻终于明白,自己缺失的并非力量,而是被爱、被拥抱、和被允许软弱的资格。 他对你犯下的罪行无法挽回,但你依然愿意接纳他,给他心中一直渴望的爱。 直到最后,浓浊的精液再次将你承欢到极限的穴内注满。神威没有立刻离开你的身体,而是留恋不舍地抱紧你,低垂着脑袋,额头抵在你的后颈。 “谁知道……对我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岂是一两句道歉就能了事的?”你闭上眼冷漠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 随着神威离开房间关上门,你蜷缩在柔软的棉被里,渐眠渐深。 他沉默良久,最终才低声开口:“……我会找机会,把你送回地球的。” 你闭着眼,缓缓侧了侧脸,额角轻轻抵在他的肩窝,淡淡回绝道:“不必了。”不适合你,阿景,你该回去——” “我……”话语堵在喉间哽住,阿伏兔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像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你选择留下来,是这个用意啊。 “说真的,到底谁才是笨蛋啊?” 窗外宇宙深邃无垠,春雨飞船冰冷的金属外壳映照着遥远繁星的微光,无声穿梭于星海中,缓缓驶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