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大小姐,我爱你……” 阿宁的腰身疯狂挺动着,大肉棒在我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响亮的啪啪声在车内不断响起,整个车身都跟着晃动,向夜雨诉说着里面正在发生的激烈情事。 “阿宁,叫我名字……” “射吧,阿宁,我也要到了,我们一起到,我要和你一起到……” “阿宁,肏我……肏烂我的穴……啊啊阿宁,我要到了……阿宁,射进来,射进来,把你的精液给我,我想要,阿宁、阿宁!!——” 向来冷静的人此刻却在我的身体里疯狂抽送,大手也终于抓上了我的奶子用力揉动,我被他顶得连声呻吟,小穴抽搐着缩紧,死死咬住了阿宁的肉棒,喷出一波波的淫水。 我爽得流下眼泪,小穴也用力吮吸着阿宁的肉棒,阿宁喘着粗气疯狂抽插了数十下,最后抱紧我,用力深深一挺,在我的子宫内猛烈地射出一波波精液。 我吻上他的唇,阿宁也反吮住我的唇瓣,不断与我缠绵,然后抱着我,将自己瘫坐回座椅上。 过了好半晌,两人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拥抱着,喘息着,久久没有动作。 许久以后,阿宁恢复平静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抬头,看着他认真地向我解释:“阿宁并不爱您,刚才的话,只是为了迎合您……” 他眼里更加愧疚,我微微一笑:“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阿宁,你怨我吗?” “不,阿宁,你可以怨我的,因为是我强迫你在先。” “不,大小姐,阿宁已经看到你的反抗了。”阿宁抿了抿唇,半晌又道:“大小姐,你不要怪大少爷,其实他真的很爱你,他只是——” 阿宁语气一滞,竟又脸红起来,然后低声道:“对不起……大小姐,我可以出来吗……” 阿宁将纸巾递来,我抽了几张,坐回旁边的位置,敞开大腿去擦自己的腿心。 我停下动作,斜看了他一眼,然后微微侧身,把左脚放在他的右肩上,身体躺靠着车门,对着他毫无廉耻地敞开大腿。 经历过激烈情事的花瓣此时变得更加红嫩,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潋滟的淫光,下面被插开的穴口还没有完全闭合,正张成一个小洞,微微地一收一缩,白稠的精液正缓缓流出,是阿宁在我身体里留下的。 我反问道:“难不成还是我自己?” “你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都不懂,我就更不懂了。” 我看着他眼底的心疼之色,莫名觉得好笑——被迫者居然还心疼上强迫者的痛苦了,这种善良要来有什么用。 阿宁的脸顿时通红,旋即竟真的欺身过来,跪在我的座位前。 “嗯……许心宁,你做什么……” 我怔怔地看着他,半晌回过神来,讥讽道:“你是他的狗吗?这么忠心。” 我之前还以为阿宁虽然沉默寡言,但应该是个正常人,至少他知道哥哥做的是错误的。可他明明分得清对错,却还是对哥哥这样忠心,我心里不由越发烦躁。 我看着他的样子,半晌开口激将道:“许心宁,你想替他赔罪是吗?”我将双腿分开,把自己的小穴暴露在他眼底:“你跪着把我舔爽了,我就原谅他。” 我看着他嗤笑:“怎么?刚才不是还说我让你做什么都愿意吗?” 阿宁有些局促地道,我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的外阴,道:“很简单,和它接吻,你家大少爷就是这么舔我的。” 我心头猛颤,忙用足尖抵住他的额,阿宁一怔,抬起眼不解地看着我。 “大小姐——” 阿宁不配替哥哥道歉,也不该代他受过,我更不会接受。 他将废纸巾和安全套都放在一个垃圾袋里,没留下任何痕迹,然后他下车,打着伞,将其扔进不远处的垃圾箱里。 “大小姐,要现在回家吗?” 阿宁摇摇头,淡声道:“不想,阿宁只忠于大少爷。” 也是,被迫者怎么会想再接近强迫者呢。 我也和他一样。 路过药店他停了车,回来时将一盒紧急避孕药交给我,然后郑重地道歉道:“大小姐,请您回去后服下这个……对不起,我当时没有忍住。” 男人的手腕白皙瘦弱,骨节突出,刚刚的剧烈挣扎已经让手铐在上面留下了红肿的勒痕,皮肉微绽,渗出血丝。 阿宁显然没注意自己手腕处的伤,怔了怔才道:“您比阿宁重要,大小姐。” 阿宁明显很意外,我看着他呆呆的表情,笑道:“亏你家大少爷还骗我,说避孕针可以解除。” 所以哥哥,你骗我说给我注射了解药,只不过是为了好测试我的服从程度罢了。 我忍不住冷冷一笑,阿宁看着我眼里的嘲讽,沉默地抿住唇。 他面色如常,还是那副沉默的样子,静静地站在车旁。 我看着他局促的样子,暗暗失笑——昨晚压在我身上,将我肏得死去活来高潮连连的那个男人去哪了呢? 我看着他略有为难的脸,挑挑眉,没有正面回答。 我的心情当然不错,一想到即将就要看到的场面,我就更加心潮澎湃。 阿宁也看向我,我又道:“不许撒谎。” 我轻轻一笑,捏捏他的脸:“那就好。” 他语气有些哀怨责怪,我却轻松地道:“好了,继续怨我吧,我还怕你不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