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着一寸寸往上移,舌尖在沉嘉瑶肚脐处打着转转,沿着马甲线舔到乳沟。鼻尖在沟壑深处拱了拱,恍惚间仿若闻到了奶水味,最后终于到达目的地。 不知道谢易然这种豪门贵公子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这件事,之前也是舔完下面就要亲嘴,反正她心理上过不去。 “很甜的,你尝尝。”他诱哄着掰过女人的小脸,手掌狠狠扣住她下巴,喉结在绷紧的脖颈间剧烈滚动。沉嘉瑶还未来得及喘息,滚烫的唇就带着近乎掠夺的力道压下来,牙齿磕在她颤抖的唇瓣上,腥味蔓延在唇齿之间。 沉嘉瑶再被舌尖撬开牙关的刹那,铺天盖地的热度将她淹没。他的吻带着狂风暴雨般的侵略性,将她所有挣扎的呜咽都吞进喉间,舌根被吸得发麻,潮湿的呼吸交织着破碎的叹息,谢易然辗转啃噬她的唇舌,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 脸红心跳之际,女人的双腿被拉开架在了男人的肩头,整个身体除了头和肩膀,其他都抬起腾空在床上,坚挺的肉棒抵在潮湿泥泞的穴口,一寸寸往里逼近。 涨,好涨。沉嘉瑶以为已经可以了,但男人还在缓缓地送入,每一处褶皱都被龟头光临,她像是案板上的鱼,大口喘着气,煎熬地等待最后的凌迟。 沉嘉瑶白了他一眼,自己还能有和他商量的余地吗? “唔……你……怎么……” 沉嘉瑶小腿垂着,连动脚后跟一下一下晃荡在男人不知何时光裸的脊背,输液架晃动得叮铃哐啷响。她浑身都不舒服,哪里都麻,偏偏男人还公狗一般地狠狠往前抽送。 闻言谢易然以为对方是手麻了,伸手在她左臂处轻轻地揉捏,像是在缓解她的酸胀,舌头温柔舔舐着沉嘉瑶红肿地唇瓣当做安抚。 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让这间病房淫乱得不成样子。 “嗯啊……呃……哈……” 抓住她胸前晃动的两团肉搓揉着,不分轻重,又嫌它们不动了,反手给了它一巴掌,左右拍打。嘿,又开始动了,一个球撞着另一个球,一发不可收拾,白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小骚货,躲什么?”肉棒狠狠出击,前后不停套弄着湿漉漉红艳艳的圆洞。 沉嘉瑶颤巍巍地重新环抱上他的脖子,大滴泪珠从眼眶溢出,她在男人怀里缩成小小的一团。她怕,好害怕,明明最初是被强迫的,但自己的身体怎么也不受控制,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欢快地流着水,还会求着让男人给她。 越想越难过,抽噎声越来越大,还打起了哭嗝,肏红眼的男人这才反应过来,失控而彻底的贯穿感让他着迷沉醉其中,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一时之间忘了身下是娇娇软软的女孩子。 她哭得很可怜,像只刚断奶的小奶猫,眼睛都肿了。胸前、腰间全是指印,肩膀上还有他发疯时咬出的牙印,过度开发的花穴娇艳欲滴,洞口都还大开着没能合上。 “我都没射你里面了,哭什么?”谢易然躺下来将女人抱进怀里,把玩着她的手指,与自己十指交握再也不愿松手。 谢易然心里烦躁得很,又不能对这个小女人发,只得好声好气地哄着,“抱宝宝去洗澡好不好,嗯?” 见状,男人眯了眯眼,胸腔里烧起无名火,按住她拔针头的手,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到底怎么了,今天你没爽到吗?” 她终于转头看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是,我爽到了,但还没爽够!继续操啊,把我操死在这里啊!话音未落,滚烫的眼泪已经砸在他手背上。 棉球被血浸透,他慌忙又换了一个,力道却不自觉放轻。 “叁十分钟,叁十分钟之后我就回来,要是你还没好,我继续让你爽。”病房的门被大力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