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宜年如愿地进入到了工部下的水利分部,游承安也进入到了工部,不过和秋宜年不同的是,他进到的是修路的分部,蒋川意外地被农部的官员捡走了,其他同窗好友们走的路子大多也是在青山书院时做得比较擅长的科目,这里面没点猫腻他们是不相信的。 这才节约了大量花费在路上的时间,而六部的政务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就比如户部,左丘栾好运气蹭了末榜,进了殿试,名次也是末尾的同进士,但是架不住青山书院的钱先生有门路啊,左丘栾一进到殿试,他就马上写信,让户部的同僚捞捞他的徒弟。 左丘栾头都秃了,每天睁眼就是核算账本,户部的同僚上司们核算的速度比他还要慢,每天算盘拨得啪啪响,账本的数量就是不见少,左丘栾想死的心都有了。 过了一段时间,左丘栾不这么想了,他在上司的案桌上无意间看见了钱先生的笔迹,那一刻,电闪雷鸣,心念神转间,他悟了! 由于账本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左丘栾没办法只好上手把他的好同窗,好朋友绞尽脑汁,死缠烂打,把进入到钦天司的齐华清拉出来,到户部一起埋头苦算。 而且,晚上的皇宫,真的好可怕,黑洞洞的,风声穿过还会发出凄厉的嚎叫。说实话,齐华清他怕了。 齐华清无比想念他的毒舌师父,关僧。焉不知,正是他的好师父将他送过来历练的。 羊毛不能光拿着他一个薅啊! 在某一种程度上,秋宜年他们是为了在寸土寸金,房价极高的光都中省钱。 “好,青山学子会现在正式开始,我先说我的困难。”左丘栾几乎是在饭菜酒食上完后,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抢先发言,表情急切,眼神诚恳,“户部的账本实在是太多了,你们哪个有没有空帮我一起算,我真的不想再算了,要算死我了。” “是啊……我已经帮他好久了,我每天晚上不睡觉去钦天司夜观天象,你们都不知道晚上的皇宫有多可怕,我一个人提着灯,走在去钦天司的路上有多害怕,钦天司还那么远,那么偏僻!我原本不怕黑的,现在天天走夜路,心里发毛,白天还要去帮左丘栾这家伙算帐本,我真的好苦哇!”齐华清连气儿都不带停的,一连串就说了好多关于钦天司和户部的事儿。 秋宜年在工部分部水利下,说实话,他近来一个月全部把时间花在看往年水利工程的资料了,现有的水利工程项目,相关负责的官员早已离开,剩下的都是等着下面州府的申请打上来,他们就下去带着地方官员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