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和嘴角挂着快活的笑意,有什么是听着别人当场夸自己还好的事情呢。 七月初的日光,空气中荡漾的不知名花香,无一不牵动着白琅月的心绪。 紧接着,他转而问道:“小师兄,难懂你对我是过河拆桥,用完即扔,不愿让我在这里?” 白琅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可,她不一样,她已经长大了,说不得这些肉麻兮兮的话了。 “这么什么?”白琅月紧张地问道,难道是小师兄觉察出了不对劲的地方,不对啊,他明明就隐藏得很好,什么都没有和小师兄透露出去,难道是他的眼神不知不觉出卖了他? 从此,他们一刀两断。 “现在,还会先发制人,学会反问了。” “是的呢,长大了。”林槐夏的声音从一旁斜斜插入对话,“也不知道是谁,昨晚还跟着人回去,睡同一张床。” 果然,和这个小师妹还是不合气场,想反驳,想吵架。 林槐夏冷哼一声,装可怜,真不像个男人,又是跟哥哥学的,真是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林清和揉揉眉心,决定转移话题,“我们来说说和其他书院私塾,有关于蒙童交流的计划吧,昨天遇到柏先生的时候,他又催我了。” 为的就是,蒙学基础这件事,大家都在惦念着林家的家传绝学。 就这,刚说完就被白琅月暗暗瞪了一眼,居然拒绝了小师兄的提议,不是好妹妹。 不至于帮他代完所有课程,他的良心,还是存在的。 林清和就知道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又开始暗搓搓吵架了。 林槐夏和白琅月同时看向他,“当然不是,都是这个家伙的错!” 面对十几双疑惑的眼睛,林清和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我们就是讨论了一下,正准备要和其他书院私塾开展的蒙学交流活动,产生了一点点小小的分歧,没事,先生们,你们讨论什么继续讨论。” 像极了上课讲小话被老师抓起来点名的样子。 “蒙学,还需要学院私塾之间做交流,不是有本启蒙书籍就能开始讲学了?”一位新先生疑惑地问道。 柏先生一听这话,有点上脸,辩解道:“此言差矣,这位先生。我们青山书院教导蒙童的方法可是林院长的家传绝学,自从用了这种方法进行教学,蒙童的识字数量,一天天上涨。” “还有非常简易的算学换算之法,七八岁的稚童学起来毫不费力,就连头痛算学许久的学子也能够平常面对算学了。”白先生加了一把火进去。 新科状元确确实实是林启春培养出来的,想必他的一双儿女应该更上他的心。 哎呀,哎呀,我的先生们哎,牛皮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