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我被外面拍门声吵醒,吵闹的响动让我不得不睁开眼,李绪趴在我身上竖着耳朵听动静,从下面看,根根分明的眼睫变得格外认真,我伸出手指放在李绪眼下,感受睫毛颤动扫过手指时触感。
昨晚回来李绪说睡不着,让我给他哼歌,哼什么啊,哼宛娘以前那首诗,哪首诗啊,忘了。
忘了就不唱了,他的发带被我扯下,轻轻按摩他里边不知道装些什么的小脑袋,脑袋圆圆的,脸蛋小小的,胸肌软软的,我还没摸过他跟红豆一样的乳珠,学着他的手劲一掐,李绪发出小猫一样的惊吓声音,人僵在那里,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结果……整夜没消停,勾他腰的时候还闪到腿。
我扶着腰起身,若有一日你被我踩在脚下,你敢对我哈气试试,鹿血酒喝的太多了,最近有点狂,我拍下脸让自己认清现实。
这时环姑跑过来急促拍门:“殿下,一堆官兵在门口,说咱们绑了宁大人,持着御令,要搜府。”
“我没有。”李绪鼓起嘴看着我,“赵溪,怎么办?”
坏了,忘了李绪有点小聪明,他知道这次是有人利用他性格起事,怎么办呢,这次是我干的。
我拍一下李绪,小声说:“快穿衣服吧。”
我与李绪急匆匆穿上衣服,也顾不上给他穿了,看他慢悠悠的劲,有时候见他真眼烦。
嘭,房门被撞开,一抹绿色身影倒进房门,宁荷额头被人敲了一棍,还流着血,神情慌张,头发乱糟糟的,见到李绪跟见着救世主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绪!”?宁荷看见他穿着里衣,头发还是昨晚我逗他玩拿簪子挽的低发髻,身上是扔给他的衣服,李绪正抱着胸眼睛看着房顶,露出大面积眼白,不想看见宁荷,承受不了事实,这下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宁荷又转头看我,瞧见我脖颈上嘬的红印,扑腾一下跑出屋子,一瘸一拐的,还喊着,“君子三戒!”
一番折腾,我叫来郎中给宁荷包扎伤口,他腿断了一条,官兵将王府围起,为首的官员正询问宁荷发生何事。
宁荷说他与李绪分别后,路上被人敲晕了,醒来就发现在李绪府上。
我可是特地让一个人模仿李绪的脚步声,打晕扔进柴房的。
想必面前的人就是陈将军的人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快来问罪,他的人杀的差不多了。
“这朝中都知道殿下与宁大人有过节,那殿下不至于私自绑架朝廷命官动用私刑,宁大人您说这事该怎么办。”
宁荷只是叹气摇头,“此事兴许是旁人栽赃陷害,需本官亲自查明还殿下清白。”
“宁大人的伤应该好好静养一段时间。”那人对宁荷提议,“下官有圣上特许,劳烦殿下动身随臣去大理寺一趟。”
李绪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手里啃着馒头,吃的正香,现在年少骨相还在成长,生活品性无一不透露出嚣张跋扈,“是我又如何?他很烦人,一直对本宫指手画脚,打压打压他不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缺乏教导,臣知殿下年幼受过太多苦,才会被皇上如此宠爱,可如何纵容不应伤国之人才,若殿下再如此出手伤人,伤及无辜如何?因殿下一人而失民心,吾国该如何立足根本?”大理寺的人张口闭口都是一套法则铁嘴巴,单单我听着就满脑子大道理禁锢,李绪抿嘴看向那人,眼睛像没有波动的墨水,他动了杀心了。
这时宁荷开口,“刘大人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殿下一直为南国办事,臣在兵部当员外郎时,任何指令都是经过层层检验传达到殿下身边,从未错杀,犯的错多为行事极端不得不做出表率惩罚,此事就此作罢,下官就静养一月,一切事情全权交由刘大人。”
“那这可由不得,宁大人本官在为您说话啊,您莫名出现在五殿下府上,昨夜偏偏你与殿下一行,找回来又带着一身伤,除非……殿下能否自证?”此时院子里气氛已经安静到能听见隔壁街头的叫卖声,我紧紧抓住手里王尚令给我的信纸,李绪,这次就认栽吧。
李绪缄默不言看向我,这种事情我又插不上话,我摇摇头,那晚空档只有你们二人,那刘大人铁了心给你点罪名,李绪又是皇子,难不成杀头不成。
“今天五弟王府怎么如此热闹?”李凌手里拿着圣旨走进来,他踏进院里那一刻,身上的锦绣银丝反出耀眼的光芒,“带刀侍卫这么多,吾弟又不是太岁神,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
李凌如今地位如同东宫,又是长又是贤,他这一来,此事已有定夺。
“殿下前来,可是带了圣上旨意?”刘大人询问。
李凌晃了晃手里的圣旨,“当然,父皇说平日太过宠五弟,即使此次他无错,也要禁足几日,擅离职守,目无尊长,理应罚。”
“军机处需要五殿下领导,禁足未免过于……”
宁荷担心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李凌按住,“宁大人不必担心,五弟年少,军内自有人帮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绪见此事已有定夺,禁足如同休沐,负手长腿几步迈到李凌身前,他表情还是有些不情愿,这是李绪第一次被皇上罚,“儿臣遵旨。”
“五弟不止禁足,你跟赵美人待遇一样,不过不是抄佛经,是四书,好好抄,父皇说亲自查阅。”李凌笑嘻嘻拍着他肩膀,“可不许让其他人帮你。”
“散了散了,来个人叫马车给宁大人抬回去,动作轻点,不许怠慢。”李凌一通指挥,院子里的人少一大半,走之前他好像看了我一眼,我心虚装作看不见李凌,他应该不会认为我有手眼通天的能力吧。
见人离去,李绪抱住我,语气有点委屈,鼻尖尖戳在脸上,“谁会欺负他,父皇最喜欢他了。”
“好了好了。”我忍着笑意安抚目无尊长的李绪,“那刘大人是前朝元老,年少有为,皇上当然给他几分薄面,殿下就在府中静心一段时间。”
信纸上的荷字清晰可见,三皇子宁荷,幼时多病,被当时钦天监认为承载不住皇姓,遂改为母姓,一直留在母家修养,待到身体康健时,由皇帝亲自培养。
我借着宁荷皇子身份不能被人发觉,陈将军想杀,皇帝两个儿子都被他解决,全天下姓陈的那都要挨俩巴掌,宁荷身份不易揭示,只要李绪不说出宁荷是他三哥,此局他只能打碎牙往肚子咽。
我将手指插进李绪发丝,看背影还以为真的委屈受伤了,其实他趴在我胸膛连眼睛都没有红,睁着眼戾气很重,却还是抱着我,来回摇晃。
……
“鹅毛算计。”隔着布帘李凌对我说,他正在给人写信,一封接着一封,眼睛也不抬,写的很认真,“五弟的字写的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丑。”我说,“殿下不戳穿?”
“没必要,找你办事不能威胁,总不能必要的诚意都没有。”李凌写完一封信后又接着写第二封,该不会把我说的话写起来记着吧?
我淡定的说,手还是忍不住发抖,“殿下托我办何事?”
“我母族要灭门了,本宫舍不得母亲,只是求郡主托人护送我母亲出关。”李凌放下笔将半块兵符扔给我,皇子没有权,没有门客,出关一事找来找去只能找我们这群卧底,“事成之后,陈氏另外五百精兵都归郡主,新帝暴政,你可以是北国卧底,也可以是反叛的恪王长女,若不是等北国出事,陈氏兴许不会做浪这么久。”
两国最怕叛乱借机行事,这一天还是来了,如同十六年前一般。
我拿起兵符,还是第一次摸到,比其他令牌注铁灌的实,很沉重让我无法松手只能紧紧握住。
“拿住了,我骗舅舅好久才给我一半。”
“殿下如此聪明,不该被亲人耽误。”我语气淡漠,或许在那一年他就发现了我,为什么不告诉皇帝,难道他有别的目的,总不能只为了今日托我保住皇后。
“舍不得母亲……希望郡主也是一样。”我走后,李凌的话在我身后像是鬼魂跟在我身后,伴随我一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像往常一样为李绪送饭,关于他杀了两个世子的事情,皇上真就没罚他,当时我趁着李绪去包扎伤口的空档,以衣服沾满血理由换了身衣服,换下来的衣服和布料都偷偷烧了,之后领着李绪去殿前对质。
虽然李绪性格孤僻,但是装可怜真是一把好手,眼睛含满了泪,张口说不出话,一副吓坏的样子,问什么都不说,拿他又没办法,皇上当时已经心疼坏了,第一次看皇帝表情那么不忍,再者那两个世子臭名昭着杀了也算为民除害,最后就在皇上含糊其辞风光大葬中过去了,以后日子那个亲王也被暗削的厉害。
靠着李绪这个大腿就是好,无风无雨,就是主子有点作。
“殿下身上还疼吗?”我将食盒打开一边拿出肉粥一边说,粥还是有点烫,我将碗放到桌上,发热的指尖捏住耳垂缓解热痛,“许将军得知您受伤,让您好好休息几日。”
李绪正披发靠在床上,双腿支起,盯着一只手不停的转动,回味着昨日我牵着他的感觉,见我来似有所思对我说:“手臂,有点痛。”
“还痛吗?太医说不过是皮外伤。”我满脸疑惑走到李绪身前,他只穿着里衣,我毫无顾忌掀开李绪衣服查看他的伤势,穿着衣服看着挺瘦,其实一点肉也没少。
李绪转过头,抿嘴低头害羞。
呵,他还知道害羞。
没有渗血,他又不用劲划,我瞧着都快愈合了。
“没有事。”我看了又看,忽然李绪受伤的手臂抬起沿着我手指的缝隙一根一根相扣,脸凑近看着我,根根分明的下眼睫无限美化他的双眼。
我紧张后退,却被李绪握住的手拉回靠的越近,大大的黑眼仁看得我发怵,但我还是装作无知与他对视,“怎么了,殿下。”
“赵溪好漂亮。”他粉唇轻启,眼睛不曾离过我脸上半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你平分秋色。
“哪比得上殿下。”我继续从他身边抽离,“殿下比女子美好比男子英俊,奴婢怎敢比呢?”
我正专心使劲将手往出拽,等感受到嘴上软糯的触感时,垂眼发现李绪正思索如何亲吻,两瓣唇就一板一眼的贴在我嘴上,轻轻啄吻,睫毛在我脸颊忽闪弄得痒痒,我僵着身子不敢妄动,他不会亲人,幸好他不会。
在索然无味的亲吻中,李绪逐渐泄了气松开我的手。
我攥紧松开缓解酸痛的手,李绪则是乖乖坐在那里等我为他穿衣。
“我昨天救了你。”李绪按着自己的唇示意我,眉宇情绪多转期待我回头看一眼他。
“那多谢殿下。”我装作看不见,翻找衣柜寻思该穿哪件好呢,黑色?蓝色?
李绪还是不放弃,小发脾气,“本宫不饿了,你走吧。”
我挑了件月白的,没见过他穿过,试试这件。
“太丑了,不穿。”李绪见我还不回头理他,直接站起身气到在屋里四处走,看到肉粥竟也挑起刺,“不好吃。”
我拿起衣服披到满屋乱窜的李绪身上,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奴婢觉得这身衣服很不错,为了报答您救命恩情,今日早早起来特地熬的粥,往日殿下最爱吃,现在无故发脾气,难道不对胃口?”
“没有,是不对心。”李绪拉住我的手,急切的对我说,“你对我最好了,昨天我一直跟在你后面,你找了我好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若不去找你,回来我不是掉脑袋就是挨板子,无理取闹要不是找你能发生这些事。
“对啊,现在殿下最重要。”我为他系好衣带,“好了,殿下吃饭吧。”
李绪还在和我斗智斗勇,他抱住我埋在我肩膀处深沉呼吸,“你亲一下,除了你和宛娘没有人亲过,他们都不喜欢我。”
我被他折腾到无可奈何,双手拖住他的脸抬头去凑近他,小时候喂过他粥知道如何亲他,他的唇像小时吃过的糯米圆子,我己远离荣华富贵很久了,当然忘记吃的是什么馅了,只是那口感却难忘记。
李绪掌握了要领,撬开牙关灵巧的舌头在嘴里挑逗,强势的威压一直逼我向后倒去,而他按住我的头,搂住腰,我使不上劲险些呛到。
我捶打李绪让他停下,一会儿把我憋死了,他松开手勾到我的衣带,平日就两层衣服加个裹胸,他这一扯,领子松了,锁骨胸脯全都显露,我靠着墙上喘口气整理衣服,现在狼狈的样子使我不再去看李绪,双腿已经被亲软险些站不直,再不走我怕会真出些事。
但李绪抬起我下巴,手伸进衣服掐着我的腰,隔着裹胸布去触摸柔软的部位,此时我双手无着落,阻止他也推不动,心中气愤血液都冲进脑子中攻克理智,我将李绪衣带也解开,拨开里衣,细腰上没有任何赘肉,胸口缠着的绷带随着剧烈呼吸快要裂开,体态完美的身材展现在我眼前。
见我解开他衣带,李绪跪在我身上脱掉上身衣服,抱着大腿用尖牙在我腰上一圈牙印,抬眼看着我。
事已至此,我叹气扶额,裹胸布一圈一圈掉下,“殿下先吃饭,我……奴婢先回去,再不回去娘娘该生气了。”
“我和静妃,谁重要?”李绪继续向我身上贴近,下巴抵在我腹部,嫉妒的焰火已经烧进他眼睛中。
和静妃较真作甚?
我蹲下身,没了裹胸的束缚,我在李绪目光下行动很不自在,尤其是李绪,他坚定看我的眼神时不时因为衣服若隐若现的掩盖而转移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是个宫女,照顾主子是我的职责。”先给他穿好衣服吧,他想看就多看两眼,毕竟李绪已经伸出手不可置信的比对,没有太大吧,虽说李绪一只手盖不住但行动没有太多不便。
“留着赵溪当然是因为她那个好姐姐儿子在自己手里,好管啊。”李绪扑到我身上抱住我脖子,他对着我耳朵吹风,“她迟早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李绪下身早已硬了,却根本没有继续发展的动向,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真若是寻常少年情窦初开,我这个半亲半故入他眼也能理解,可是他没有太得寸进尺,现在也不过是旖旎几分。
“她是殿下的母妃,被旁人听去,母子不和惹人非议。”我系好衣带,拿起梳子为李绪绑头发,最让我不满的定是胸前两红点,比正常人大上几圈,连乳晕也看不见,穿几层衣服都盖不住,镜中李绪不像往常目光盯着我,反而下移几寸。
我终于明白皇帝为什么说他定心不稳了。
“我不会离开赵溪的,她仗着在冷宫里对你那点好就把你带走。”李绪突然转身又扑抱我,被我按了回去,他还是少年气盛,喋喋不休嘴上不饶静妃,“她再做出格的事,我不会放过她的。”
还要跟着我,我心思单纯着呢,不懂你们皇室弯弯绕绕,还要害名义上的母亲,你就不怕进了《警世通鉴》。
我拿起裹胸布走进里边穿好,指着桌上的粥,“一会儿奴婢拿去热一热,殿下不许过来。”
但回应我的只有李绪吞咽的声音。
夜晚我回到自己的小房子里,静妃一如往常看书写字,我在她身边并没有太劳累,对我属实不错,我咬着指甲盯着冬宛牌位,一转眼十八岁了,该相信谁呢?
今日是宫外来信的日子,地点是景祥宫北边墙头,我去的时候,找到一小块密信,信上没别的信息,左不过又是谁扛不住投敌了,谁又死了,我在哪里都活得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宫,一点一点把北盟召集回来,然后回带你故乡。”我对冬宛的牌位说,“给李绪做妾,在他封地之前带着离开,李绪的话太能乱人心了,等哪天跟静妃探探底。”
我放不下面子和心中芥蒂,毕竟心中齐雀的位置早已被李绪替代,磕头是李绪磕的,纸也是李绪烧的,连小名都是同雀,冬宛没把他当亲儿子我不信,他跟我弟弟没有差别,但都是十年前的事,他现在是皇子我是宫女,李绪真想让我做妾也没办法,算了走一步算一步,说不定李绪只是见到漂亮的宫女玩玩而已。
想好事后,我便吹蜡烛睡下,夏季炎热,蚊虫时不时骚扰我,已经入睡的我被烦的四处招手却打个空,后背好热我伸手向后摸,一个庞然大物热乎乎的东西在我后面。
“是谁?”我慌张想坐起来,却被那人手搂紧腰,我拿指甲抠他皮肉,可这双手在我腰间依然纹丝不动。
“唔,赵溪是我。”李绪少年沉闷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继续抱紧我,太闷了,我被迫张开嘴喘气
“殿下怎么来这里?被别人看见可就有理说不清了!”我拽着李绪起来。
李绪不以为然,“那不更好。”
“好什么好。”我吓的魂都要飞了,这张小床能睡到两个人吗?别把我仅有安静的地方压塌了。
随着床板吱呀一声,我拉着李绪起来,他顺着我手里的劲,装着跌跌撞撞的样子走。
我悄摸儿打开房门,两边都被我看出洞了,生怕遇见人,“快走。”
“我睡不着。”李绪抬手捂着张开嘴,漂亮的眼睛在夜里闪光,“不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眼睛睁这么大,不像想睡觉的样子。
我拉着他回到自己屋子,给李绪按到床上,自己五官困到拧到一起还要拿着扇子给李绪扇凉风驱蚊。
“你想睡觉?”李绪往床里挪了挪,“睡这里。”
“不行。”我摇头说,昏黄的烛火映出他的脸,他就这样散着发来了,几时了,我眼睛真的睁不开了,要是李绪再说几句我真的会躺下瞬间睡去。
太能作人了,我以后一定要出宫,真不想伺候他了。
“你躺着我能睡着。”李绪拍拍床板,做出讨好的表情,“没有你之后我一直做噩梦。”
“我不会做其他的,我醒的很早的,会叫你的。”
我实在撑不住了,目之所视只有李绪的脸,现在看着挺可爱的,我放下戒心再不想那堆宫规,脱鞋转身躺下一气呵成,还对李绪告诫一句,“不许抱,太热了。”
说完我就闭眼昏睡过去,入睡时,我甚至能感受到额头上有软热的触感,他身上有股特别清新昏脑袋的气味,还有他的唇太软,在我脸上游走,痒痒绵绵的,我嫌他烦,一手按住他把李绪带进自己怀里,不耐烦的带着困意说:“安静。”
因为太困了没有意识到我把李绪按到自己胸前,他趴在软的和水一样的东西上面,不由得又上前蹭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午时闲暇,一群比我年纪小的宫女围着圈在廊亭下叽叽喳喳,“溪姐姐还有两年就出宫了,听说贤妃将她贴身宫女许配给一个侍卫,侍卫多是世族子弟,那静妃娘娘会不会也为你寻一个。”
“会吗?”我有点不相信,“娘娘每日劳累,没必要为我这个下人再思索其他。”
正聊的热火朝天,一旦聊起宫中的事便停不下,比如在宫里走夜路会遇到个小女孩,以为是哪个前朝小公主殒命阴魂不散,早夭大皇子是怎么死的还有耐人琢磨的生母,四皇子正和叁教九流的人打得火热给皇帝气够呛,叁皇子到底是活的还是死了……
聊得尽兴,到点了就各自干活,比起北盟在外面累死累活收集情报,光宫里叁五宫女一起坐一块就能拼出个王公贵族最近动向,虽说这说得都是掉头话,但还是耐不住不说,静妃听见总会让我出去叫她们小声点。
毕竟静妃怕事,每日惶惶看着窗外望着李绪离去的背影,嘴里念叨:“这么大了,这么大了,不好管啊……”
不知是为了缓解心情,静妃去贤妃那里看小公主了,我是掌事宫女辅佐她做些景祥宫事务,她有自己的小宫女,去年公主出生她就一直惦念来回走动,看着病轻了不少。
就几个人还够我看着吗?我看完内务府发放月例,衣物还有平日关系好的王公夫人送来的礼品,一一比对完,就在宫里闲逛,好不自在。
在宫里待了十四年才混到这个位置,再熬一熬,一定能回去,我抚摸着砖墙,纵使第叁大宫殿也架不住年月,一碰泥土哗啦啦落下,如果齐昭真的能打回来呢?
正当我对未来抱有幻想时,一双大手从后将我抱住,低着嗓子对我说,“溪姐姐。”
最近许将军总说他偷跑出去玩,实际上是跑回来跟我厮混,他这一声叫的好听,我被李绪的身躯挤到墙边,四周望一眼没有人,我挤出笑容伸出手,李绪低头凑过来蹭我的手,他头发是不是太长了,另一只手抚摸他的背部,都被长发盖住了。
他不喜宫女服侍,前两年爱别扭都是自己随便洗,毛毛躁躁的,现在又开始黏着我,头发又有了光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绪用嘴将胸布蹭开,粉色的乳珠露出一点就被他连带着布条含住,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他收不住劲,疼一会儿舒服一会儿,还要看着是否有人过来紧绷着,李绪的腿横叉过来将我紧闭的双腿隔开挤压着穴口,早已硬挺的性器一下一下戳我的大腿,亲吻时发出闷哼的声音,喘的气撒在我鼻尖,他身上是真好闻,抱住就舍不得松手。
见他堵的难受,我将手伸进里边帮李绪解决,人看着瘦瘦的,这性器可真够大的,来回撸动时间长了手关节酸痛,我靠在墙上警惕四处看,一边想让他射一回。
他指甲过几日该剪剪了,两根手指在体内搅动有点疼,被刀棍磨出来的茧子来回在嫩肉上摩擦有点难受,平日基本不敢让李绪动手,光是手指都要疼的缓上几天。
“手泡皱了。”李绪举起手对我说。
我就不举手了,你的有点多,擦都没地方擦,一再权衡只能用我里边衣服擦了,我没多少衣服可他折腾了。
这一弯腰,胸前有点凉,原来是乳珠上口水干了,嘬的鲜红,我表情专注捏动看看有没有咬破的地方,“下次不要在这里,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李绪不以为意,“发现了又不会死。”
他说着帮我穿好衣服,“有我在,赵溪就不会出事。”
也是,谁能管得了你,我放下心,可是肚子连着下体隐隐作痛。
“是不是太用力了。”我揉着小肚子说,“有点疼。”
“嗯?”衣服都穿好了,李绪不好再伸进去,却还是准确下出定论,“太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靠着李绪一会儿,有点站不稳,他身子结实,少年精力太足,我在他怀中李绪拖起我的脸任由他亲。
“赵溪!赵溪!”
有人喊我,我松开李绪,整理好鬓边碎发,并告诉李绪回许将军那里。
“怎么了?”我寻找声源,“我在后院清点药材!”
是静妃的贴身宫女,见到我怔了好一会儿,缓过神问我,“赵溪,你用胭脂了?”
“啊?”我抿嘴感受到下唇又痒又疼的肿胀感,“是我娘的供果被我吃了,每次吃完嘴就肿肿麻麻的。”
“每次都是殿下上供吧。”宫女感慨,“像殿下如此有心的可不多了。对了,娘娘叫你。”
静妃喊我是有事要交代吧,我快步来到静妃寝殿,一进门安神香的气味扑面而来,怎么走到哪里都摆脱不了这个气味,天还热,香味冲进我鼻腔变成一股热气进入肺腑。
“娘娘唤奴婢何事?”
静妃正提笔写字,因为有李绪,皇上总会到静妃这里探望,有点宠爱让她飘飘然,气色也不错了,她说:“快到绪儿生辰了,到了该娶妻的年龄了,当下大臣都不愿意把女儿嫁于绪儿,可惜本宫母族式微,族中又无适龄女子,娶妻之事先缓两年,绪儿性子闷,整日在许将军那里练剑,亲近的人只有你,更别提纳妾,所以当下有个通房为他解解闷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娘娘可问过殿下意见?”要是李绪提,他若是选了我,好歹我算个女官,静妃娘娘不会同意的。
“这种事情不必问绪儿。”静妃果断的说,随后便叹气,“平日只有你与绪儿亲近,我这个当母妃也自愧不如。”
我欣喜带笑行礼,“是奴婢应该的。”
“绪儿被陛下惯的无法无天,竟然在皇宫手刃两个世子。”静妃心中不无担忧,“此等无常性子,本宫真怕他选你。”
静妃急步走到我面前握住我的手,“小溪啊,你今年也十八了,过两年该出宫了,本宫今日去贤妃那里一叙,她为宫女选了一位极好的夫婿,即是富饶家族又是正妻,岂不更好。”
为了李绪自降身份确实不值得,但是当夫人我岂不是行动不便,“那……娘娘心中也有人选。”
“你的同乡时城,宫女名籍上明明白白记录你是落魄氏族之后,时城可是正儿八经时家大户,从冷门看门卫变成侍卫再进入军中做事,前途非凡。”
秦太后伪造手段真有一手,在南国也能手眼通天,将二百人身份换的干干净净,换成谁我都不动摇但是时城……
“你可愿意?”静妃见我沉吟思索。
静妃说的太有道理,时城行,时城是我属下人是很靠谱,至于李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我身份后,必然也不会长久,断了就断了吧。
“绪儿那里先瞒着,他若早知道,免不了发一顿脾气。”静妃对我说,她把这一切做的严丝合缝,还是拿准了我也不敢告诉。
之后日子,我照常早午晚去照顾李绪起居,并无异样,就是他想抱住我亲热的时候,我会有意推脱,并不是因为有了未婚夫而约束,而是他给静妃请安时,隔着一层薄布就敢亲我,李绪太大胆了,万一被发现,一连串的后果是我不能担的,能推就推吧。
直至李绪过了十五岁生辰就去了军中,在演武场北边是个很壮观的驻扎军营,算是留在京城的不时之需。
李绪去的第一日便瘫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紧闭,毫无生气的眨眼,任由我如何在他面前转悠,李绪都没有反应。
大抵是真累坏了吧。
第二日,李绪就恢复正常了,依旧坐在床上,见我缓缓走来,眼珠死死盯着我,感觉他要发脾气。
“殿下在军中如何?”我为他捶打酸痛的胳膊,“可是在军中有人对您不敬?”
李绪眨下眼,眼珠快翻到天上了,他不着痕迹移开胳膊,“听到些不想听见的琐事。”
“是他们私下插科打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