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1 / 1)

侍卫见李绪跑出想追回,我神情触伤抚摸着剑柄,带着铁锈血腥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他也明白冬宛是我心里的一颗刺,所以从来不会多提。 不如就让他走,找一个能容得了他这样冷漠无常,杀人暴虐又黏人的家伙。 在李绪抹脖子时候,我脑海里已经想好一堆逃跑出城的方法了,我吸着鼻子,拄着剑站起,他送我的裙子已经染血了,看在衣裳的面子上,和他道歉吧,在回到故国前,我离开不了李绪。 “殿下,殿下……”我轻声唤李绪,随后又觉得大晚上这样喊会让街坊邻居起疑,只好改口唤作,“五雀儿,五雀儿,”你在哪里?” 只有李绪,思绪万千忆旧事,他只是贵妃留下来的物件,我知道没有人真心对他好,因为…… “五雀儿,我知道错了……”我会心软我会虚伪的对你好,对你不是真心。 没有人跟着我,不知走到哪条小巷,我放下剑跌坐在地上,抱着自己低声哭泣,都怪我,李绪以后真的冷落我,万一报复我彻查我的身份,他会不会亲手手刃了我。 已经卷刃的剑,会不会特别痛? “是谁?”我惊慌挣扎,“救……” 那人将手伸进我衣服里熟稔捏着乳珠,我耳朵发热面容失色不断挣扎,手腕反绑,晃动脑袋,嘴角终于松动些许,把所有力气汇聚在牙关,照着那人虎口咬一口,要是李绪知道我被人轻薄,他肯定会把这个登徒子剁成肉馅。 感受到他俯下身,停留在我的上方,我听见他的沉重的鼻息,一起生活这么久原来真的会认得他的呼吸声。 “是殿下吗?”我问着,“不要闹了,快和我回去,嘶。” “殿下还有伤,在这里有伤风化,要是被人发现……”他还是不理我,只会埋头苦干,也不摸不亲了,只是专注着射了一发又一发,被他撕破裸露的地方已经冷到起鸡皮疙瘩了,要是再被人发现……我真的不想活了。 “李绪,我会冻死的。”我艰难的发出声音,“你抱下我也可以。” 李绪抓住我受伤的手,环姑为我缠的布条已经被血浸湿散落,他抬起我的手放在脖颈,伤口早已干涸,伤痕却难以修复。 “殿下。”我趴在李绪肩膀上,哭肿了眼睛,他该消气了吧。 李绪也知道自己过火了,深吸一口气一脸犯难的表情,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做事不计后果的小孩子,可我非要在刚刚计较那么多。 还好府上侍卫也不干活,主子走这么久也不担心,过两天天必须都换了,我心生一计,想换进来几个我们的人,想想还是算了,没必要多几个人听墙角。 梦中都是冬宛和小时的五雀儿。 闹上这一出,皇上虽没有追责,但是太后罚我禁足十日,送过来一堆佛经叫我抄完。 “说好了抄完给我糖,我还要吃杏仁糕。”环姑手里拿着毛笔对我说。 “说来也奇怪,美人你和殿下同房这么久,竟然没有孕。”环姑边写边说,“我爹说他太厉害了,年纪轻轻就有了我。” 环姑没有继续说,只是认真帮我抄佛经。 今日阳光正好,天空飞过几行雁,清风拂过,我打开门窗,让环姑坐在大厅写,好吹吹风。 在我思绪走进死胡同拿他没有办法时,一辆马车经过,一个让我意想不到人来到府上。 陈月身姿优雅,眼中淡漠疏离却又带着一丝温柔,抬眼看了屋里抄佛经的环姑,我连忙让环姑备茶。 我与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墩子上,她身着尊贵的绛紫服饰,听说她是嫁给了某一位亲王,我在陈月身边自行惭愧,现在的我如何能比呢,光是年龄这一层我就已经比她见识少很多了。 “李绪……”陈月嘴里默念这个名字,“只要见到殿下的脸,谁都会想起以前的事。” “是啊,都说殿下与他母亲 陈月也跟着笑起来,她拿起茶喝了一口,这茶还是皇上赏的安神茶,“殿下不止与贵妃相似。” 我听后拿着茶杯的手被惊到一抖,陈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 陈月是武将之女,气势语气上都透出一股运筹帷幄之势,“朝中只要两个外戚强大,皇上为了防止外戚干政,亲自带着二位皇子,不让见母,二飞思念姑母却见不到,只有我进宫时会与我聊几句,一来二去便勾搭上了。” 陈月将茶一饮而尽,眉宇英气尽显,她将茶杯放在手中把玩,“其实父亲说他杀了皇子那一刻我就已经感觉到这陈府会被皇上视为眼中钉,那我还不如早早嫁一位亲王,既是正妻也能保全我的性命。” “所以,五皇子真是可悲。”陈月回想一番不禁嗤笑,“为了揪出卧底把所有儿子当做棋子,最无情的棋子竟然是李绪,所有杀人肮脏的活都交给他做,所有微词矛头都会转向他。” “为什么皇上非要选择他呢?”我怀揣着答案去问陈月,希望这位看得十分通透的女人说得尽量不戳我心窝子。 陈月放下茶杯,“想说的话我已经说了,这京城我是不会再回来了,反正余生长久,还请美人善待。” 善待,善待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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