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大抵叫我预判了你预判的预判。 哭声戛然而止,好似方才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不是她一般。 被按了静音键,只压着眼泪还在眼眶打着转儿呢,沉妙怔愣开,像是仿真娃娃的电池被人卸了去,瞬间哑了音儿。 沉妙在心里嘀咕着,只连这泪珠子都忘记抹了,男人指腹落上来时,生出些许的异样感来,比那个雨夜递过来的纸巾还要多几分暖意。 “考虑的怎么样?妙妙。”在这事上,许宴的耐性可不那么多了,埋在女人颈间,呼出的热气都撩拨到此间去。 “咳,阿姨这处在如狼似虎的年纪呢,多半怕你消受不起。” 纯洁的小颜色,别说还挺好看的。 说谎话不打草稿。 “没事,我精力多,妙妙尽管榨干我就是。”许宴骚话可是一套套的,他唇角都翘上几分去,偏头便可吻上那人儿的侧脸来,倒是不防,沉妙整个被捞到怀里去,被箍得死死的,是只连身儿都翻不了的咸鱼了,一动也动不了的忧伤大抵只有天知道。 嘶,有本事床上见真章呢,沉妙腰还酸着呢,小脑袋瓜儿又耷拉下几分去,多半是在心底预估了下自己的胜算,往高了的算,大抵是叁成? “不……不用了。” “喜欢程焕?”许宴唇瓣抿落开,话儿听不出喜怒来,状似无意的询问,但沉妙是谁啊,这可是阅尽千帆狗血剧的女人,这种时候,当然是,否认了,你好我好大家好,总归泥菩萨先得过了这江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