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妙泪珠子倒不是很多,只被这外套罩着有些喘不过气来,大夏天的,没有一丝丝防备,这是要谋财害命啊。 装模作样哭了半天,嗓子都快干了,现在急需补充水分。 沉妙手指托好这薄衫来,恍然竟是有种掀起你的盖头来的调调儿在此。 小心翼翼,颇为试探性的去掀一角,透透气,待沉妙左瞄右瞄,总算安心长舒了口气时,站在她旁边的许宴开口了。 “咳咳咳……” 要命啊这,沉妙只觉自己的声音跟个七老八十的老大爷似的,脚趾蜷缩起来,尴尬得想刨出座芭比豪华城堡来。 只教沉妙搭上他的手心儿,便可轻易被拉起来。 还未站稳呢,沉妙直接撞到许宴怀里了,别问,问就是在各种应激反应之下逼出来的腿麻。 喵的,这什么剧本啊,沉妙心里想骂娘,面儿上都快哭了,她压根儿就不敢看许宴一眼,这按照正常逻辑来推理,应是叫投怀送抱? 这亲亲老公还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呢,人儿先栽到别人怀里去了。 外头的雨毫不停歇,敲在窗上,划过的闪电劈下来,恰是教许宴瞧见这人儿脸上所染弄的绯色,动人心魄得很。 他手指微动,已是将其从沉妙手心撤出来了,后不动声色的,揽上沉妙的腰肢。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