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收紧了整个身体。 她的腿开始颤，腰撑不住地软下来。 喘息变成一串失控的哑音，夹杂着某种几乎羞耻的湿热，顺着脊柱一路窜上来。 像琴弦断开，像水面破裂，又像某种旧墙被击穿。 david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手还在她后背轻轻抚着，像怕她下一秒碎掉。 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转了个方向。 他从身后贴上来，猛地进入。 她已经没有完整的语言，只有断续的喘息，和不受控的呻吟在空气里回旋。 直到最后，他一声低沉的喘息，整个人弓身贴住她后背，停在那里不动了。 他缓缓退出的那一瞬，她眉头皱了皱，像细小的波纹被风撩了一下。 她的双腿微微发软，尚未合拢，就感觉到那股缓慢的温热从体内滑落。 乳白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滑下，像是一场暴风过后的雨水，从她体内落回重力。 他低下头，视线顺着她的腿根停住。 他跪下身，双手托住她的膝窝，低头贴近那一道尚未散尽的痕迹。 浴室里水汽升腾。 泡沫浮在水上，淡淡的柑橘味混着他洗发水的香气，在空气中缠绕。 没有言语，只有浴缸偶尔发出的“咕嘟”一声，像时间在这屋里也变得迟钝。 房间只留一盏暖黄的床头灯。 几秒后，音响里传来低频律动。 电子鼓点像从胸口下方慢慢浮起，一点点击穿沉默。 她睁开眼，侧头看他。他没看她，只是仰着头听，喉咙动了一下，像被低音轻轻按住。 他转头，眼神落进她眼里。 他翻身，靠近她，手指轻轻划过她腹侧。 陈白的头发已经干了，散落在肩颈之间，贴着肌肤，像缠住她的触须。灯还亮着，暖黄的光停在她锁骨与胸脯起伏间，空气因汗和泡沫混合的残香变得粘稠。 david跪坐在她身前，仰头望她，目光缓慢、安静，有一种令人无处遁形的专注。他没有碰她，仿佛单凭凝视就能穿透她的身体。 她的背微微绷起，手指收紧，被他碰过的地方仿佛有火沿着皮肤下燃烧，却又不敢动。 她颤了一下，声音闷在喉咙里，像是要喊出，又生生吞下。 “你感觉到了吗？” 她没答，但她的乳头已经紧缩，像是被整个感官拖拽着苏醒。david的舌绕过那点软肉，忽轻忽重，每一下都像是故意的惩罚。 她的背瞬间弓起，像琴弦绷到极限，眉间紧蹙，指尖死死扣着床单，喘息被疼与快感挤在一起，化作一声带泪的低鸣。 唇边有一点她的味道，他不擦，只是用舌慢慢舔过。 他伏在她上方，手指沿着她被咬红的痕迹缓缓按压，像要将那疼意深植进记忆。 “我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不是命令，也不是请求，而是一种确认。 david没有急着继续，他低头，鼻尖贴着她的胸口，嗅着她皮肤与汗水交织的味道。舌尖探出，绕着乳尖打转，不急于进入，只是反复地、缓慢地、近乎耐心地描摹。 然后他咬了上去。 是疼的。 她猛地吸了口气，身下肌肉一阵不受控地收紧，腿向内夹了一下，却什么都挡不住。 她喘息变成了几乎近似哭腔的低吟，眉头紧蹙，胸口剧烈起伏。 “别躲。” 他忽然松开，用手轻轻拍了一下刚刚咬过的位置。 乳尖迅速胀起，颜色深了一圈，被咬痕与口水包围，在灯光下仿佛带着发烧的光泽。 这 像是在标记。 他松开口时，乳尖已经泛红，边缘有细微的齿痕。他低头看着那处，伸出指腹慢慢按压，像在检查自己的“作品”。 “ontre-les-oi” 他的声音不高，但语气却没有余地。 乳房在他视线里微微起伏，柔软地颤着，像一对刚刚受罚过仍带余温的器官，赤裸而诚实。 她咬着牙，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溢出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