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邬锦盘腿坐在公司的练习室中,一边优哉游哉地喝着一杯热饮,一边听着她的喋喋不休。 ee【知道别人结了婚,为什么不避嫌啊?这是我不懂的哎,在外面,我都不跟有家庭的人聊天。】 ee“你一辈子都只和女的聊天吗?还是说你公司招的都是单身员工?”米娜骂骂咧咧地用小号回了这样一句话。 ee“这一样吗?她明明有绯闻了还特意扭着腰走去别人老公近前,太有心机了吧。” ee这事她已经说了她不知道多少次,说来说去无非就是她就会给她搞事,明知道晚宴会有不少的狗仔候着,她还特意到黎既白跟前绕一圈。 ee邬锦抬眼,平静道:“结婚前方虹媛就和我撕过了。” ee“那是线下撕,没那么多观众。” ee邬锦对她的经纪人很信任,何况是以前的事,说与不说的关系不大。 ee“动手了没?” ee“谁先动手的?” ee“那你这些时日可要注意点,免得被人泼硫酸毁容。” ee米娜凭直觉道:“方虹媛可能性格比较偏执,越偏执的人做出的事越极端。。” ee结合网上那些喊话内容,她只有一个结论:“这个方虹媛肯定对黎大主编爱的无法自拔了。”又纳闷:“黎大主编身世不错啊,怎么看上这个神经质了,难不成是享受女方的爱吗?” ee在分手的那一段时间里,她都在问为什么,他可以跟那个女孩结婚,为什么不可以和她? ee为什么?他更爱那个人吗? ee现下想通了,反倒是心平气和了。 ee大家都没把这事当成什么大事,她也没有。 ee一方面,她把陪玩当作是放松,没有拒绝,另一方面,潜意识把这当成是社交的一部分。 ee有一次段信然瞒着保镖暗地里吃冰淇淋,吃完了一嘴角的白色奶油,她发现了便佯装生气道:“你自己吃独食,我以后都不跟你玩了。” ee段信然身高一米八,体重只有一百四,这和段家严格管控他的饮食有关,他自己知道什么该忌口什么不能多吃的,但小孩心性的人总是免不了贪吃贪玩。 ee回到住处,她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ee买票进去,保镖始终紧随身侧,玩跷跷板,她跷不动他,保镖暗地里来助她,开碰碰车,她使劲转方向盘避开,他还是盯着她碰瓷,玩起来,他没什么顾忌,完全就是小孩子心性。 ee骑木马时,她放空脑袋,心神随着音乐远去,转了一圈,恍惚觉得人群中心有个人影很熟悉,后知后觉回头望去,哪还有刚才的人影,一切只是她的错觉。 ee邬锦第一时间看向保镖,见保镖点头后她回应段信然:“好啊。” ee轿厢逐渐升高,与地面的距离越来越远,段信然有些不安,却不知道不安来自哪里,见她坐的远远的,以为找到了缘由。 ee“怎么了?”她与他相处了段时日,每次他有稀奇古怪的问题她又不想回答时就反问,有时候他会被绕进去,有时不会。信然的情绪跟阵雨一样,来的相对快,没一会就失落起来:“你是不是生气了?” ee她琢磨着该怎么哄这傻子时,那傻子皱起脸来,万般懊恼:“是不是我上次偷吃冰淇淋没叫你,你生气了?” ee“那你怎么不跟我坐?” ee段信然定定看着她,似是思索这番话,邬锦对他这种眼神见惯不惯,他的脑子理解不了这种因果联系,尤其是他没听过的话术。 ee她视野一暗,身体往后倒了下去,头颅直接撞上吊厢墙壁,发出哐当一声响,整个轿厢似乎因为这一突发事件而晃了晃。 ee邬锦压着怒气,“段信然,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