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奶的香气通过柔软的唇舌传进来,甜润得不像话,姜氤浑身都在战栗,她开始怀疑A级言者是不是还具有某些家族资料里没有收录的特殊能力,因为她觉得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顺着她全身的伤疤游走,让那些早就结痂的地方都在轻微的麻痒中颤抖。姜氤绝望地闭上眼睛,她在认真思考自己身上还有哪几处伤位置太过尴尬,不合适真的让杜南烟亲到,要不要去找个医美机构用点什么手段祛除一下……她还惦记着杜南烟伤到的右手,摸索着握住杜南烟的手腕,轻轻抬高了一些,防止自己情动之下不小心压到。两人分开的时候,彼此直接的呼吸都还是灼热的。姜氤用拇指擦了擦杜南烟唇瓣上的晶亮,杜南烟啄了一口她的手指。“吃吗?”姜氤嗓音喑哑。杜南烟摇头,“明天,不能总喝你的血。”“没关系,咬手指就当是小南老师喜欢我的表现,”姜氤擦开她的唇缝,在齿尖摩擦,“不痛的,不用共感。”杜南烟注视着她轻轻摇头,没有咬落。姜氤于是更加得寸进尺,探进去卷起软舌,“小南老师,你有点霸道啊。你为我做事情的时候从来不问我,我想为你做什么事情就得征得你的同意,你是不是有点欺负我?”她凑到杜南烟的耳边,“还是说,我哄哄你的话,你就能改变主意了呢?南南?”杜南烟的牙齿蓦然收了收。姜氤耳根通红,她本来就不擅长做这种事情。但是她觉得不能让杜南烟一直这么任性下去。她亲了亲杜南烟的耳尖,新生的犬齿在她耳上咬了一口,“南南,我真的很难受,你别让我这样了,好不好?”杜南烟咬破了她的手指。鲜血四散,姜氤借着血液的润滑,在她的口腔里轻拢慢捻,肆意掠夺。杜南烟哼了一声,声音既愉悦又痛苦,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她完美的下巴曲线淌下。最后被姜氤凑上去,细致地一一湉净。车开到临江御墅,姜氤把她一路从电梯抱上楼,直接抱到沙发上,又反身去门口拿了拖鞋来,单膝跪在她面前帮她换上。杜南烟的嘴唇又有一点肿了,她的皮肤总是这么娇嫩。姜氤把杜南烟换下来的鞋子拿到门口鞋柜放好,给自己也换好鞋,去卫生间挤了洗手液仔细清洗过双手,取了医药箱回到客厅。她把杜南烟的右手托起来,小心翼翼地拆开上面的纱布,看见底下的伤口终于不再恶化,反而有了一点点愈合的征兆,终于无声地松了口气。“伤口好一点了,姜氤可以放心了?”杜南烟两条又长又直的腿都放在姜氤的腿上,无聊地摇来摇去。“我恨不得把我的血都喂给你。”姜氤低声说。“那可不行。”杜南烟说:“我还要陪姜氤过21岁生日呢,你要是失血过多变成了干尸,我会害怕的。”她顺势搂住姜氤,“我胆子可小了,姜氤姐姐不要吓唬我。”“不吓唬。”姜氤说:“那你同意我明天取血给你了吗?如果你的手烂掉了,我也会害怕的。”“得等我醒来。”杜南烟说。姜氤叹了口气。“好吧。”她妥协了。杜南烟的手不方便,姜氤放好了洗澡水,把她抱去浴缸里面,又仔细地给她的右手缠了保鲜膜。杜南烟仰躺在浴缸里面,姜氤坐在后边给她洗头。杜南烟的头发长而浓密,放在手掌中像最华贵的黑色绸缎一样。姜氤挤了玫瑰味的洗发水,先在手中打出泡沫,然后才敢轻柔地揉搓她的头发。满室飘的都是清香味道。姜氤打完泡沫,用淋浴头调好水温,仔细地给她冲洗干净,又打了一层发膜在上面。“哗啦”一声,杜南烟用左手抓起一把掉下去的泡沫,点在姜氤脸上。“杜南烟。”姜氤本来就热,侧头用袖子蹭掉,无奈道:“你是不是很无聊?”“是啊,”杜南烟说:“要不姜氤姐姐把尾巴放出来给我玩玩吧?”姜氤不自在地偏开头,“尾巴不是随便能放出来的。”“为什么不能?”杜南烟眨眨眼,“是它不愿意和我玩吗?”热气蒸腾,染红了姜氤的脸颊。“异变形态没有那么好控制,”她清了清嗓子,“你不是捕食者,你不懂。”“是这样吗。”杜南烟笑了笑,“姜氤姐姐,你要是让我知道你在骗我,会受惩罚的噢。”“惩罚”这两个字立刻就触动了姜氤的神经,她的犬齿止不住的发痒,在她有所反应之前,那双兽耳就自己冒了出来。“没有尾巴,有耳朵也行吧。”偏偏杜南烟还要用十分遗憾的语气说话。姜氤平了口气,“头发洗完了,你是要再泡一会,还是现在就出去?”“只洗头发吗?”杜南烟说:“我身上也想洗啊。”姜氤:“……”“难道说,姜氤姐姐想让我自己洗吗?”杜南烟语气轻柔,左手轻轻落在姜氤放在浴缸边缘的小臂上,摸到线条流畅的肌肉早已在暗处紧紧绷起,“睡都睡过了,你不是那么不负责任的女人吧?”姜氤闭了闭眼。“杜南烟,站起来。”她说。杜南烟撑着浴缸的边缘想站。“哗啦”一声,姜氤的手臂直接探进热水里,将她抱了起来。水瞬间就将姜氤身上的家居服打湿,清透的布料紧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姜氤一手揽着杜南烟,一手拿浴花顺着玲珑的线条游走。雾气蒸腾,水滴顺着姜氤的发尾滴落,分不清是她的汗,还是刚才溅到的水。太热了。热到她呼吸都开始不畅。杜南烟的皮肤太白太娇嫩,力度一大就会留下红色的印子,姜氤之前充分领教过,现在擦得小心翼翼,生怕弄伤她。她沿着杜南烟细瘦紧致的腰线往下的时候,因为身高差的问题,不得不微弯着腰。然后就听见杜南烟凑在她的兽耳边,低声问她:“氤氤,你为什么这么湿?”姜氤感觉自己的脑子里“轰”地一声。那条她曾经觉得自己再也不想看到的兽尾迫不及待地跑出来,兴奋地拍打着杜南烟的腰腿。“啊哦,看来有些小朋友说谎了哦。”杜南烟笑眯眯地说。下一秒,重重叠叠的骨刺从杜南烟身体里穿出来,把姜氤整个固定在那里。浴室里像在一瞬间布满了数不清的白色冰凌,只有热水还在哗啦啦流淌。“怎么惩罚你好呢,”杜南烟点了点下巴,“啊,我想到了,那就把剩下的伤疤都检查一遍好了。”“别!”姜氤仓促道,“不行,你的伤……”“没事的。”杜南烟一招手,骨刺重重叠叠,将受伤的右手牢牢裹住,“这样可以放心了吧?”姜氤咬唇摇头,满脸都是抗拒。那些骨刺却不管不顾,在杜南烟的指挥下,已经把她四肢拉开固定在那里。“刷刷”几声,锋利的骨刺将那早就湿透的碍眼睡衣切开,布料落进水中。“上次检查到哪里来着?”杜南烟审视的目光扫过她的的躯体,“啊,我想到了。”她俯身,柔软的唇瓣落在姜氤的侧腰处,轻轻湉了湉,然后一路向下蜿蜒。姜氤蓦然失声,被紧紧束缚的手在瞬间紧握成拳!杜南烟柔软的唇舌裹挟着她,冲击着她,包裹着她。“杜南烟,”姜氤嗓音低哑中带出了哭腔,“你别……”“嘘。”杜南烟品着她的味道,手指轻描淡写地一点,立刻有一根宽度适中的骨刺挤开姜氤的齿缝,压在她颤动的舌上。“氤氤,激动得哭了呢。”杜南烟温柔的声音,从姜氤身下传来,“抖得好厉害,有这么喜欢吗?”姜氤呜咽了一声,难耐地偏过头去,既想求杜南烟放过她,又想求杜南烟狠狠惩罚她。--------------------第90章 9090热气氤氲, 水声淅沥。姜氤躺在重叠的骨刺之上,四肢皆被牢牢束缚,刚才哭过一场, 现在血瞳中还泛着晶莹的湿意。她是家族血统最高的捕食者,没有人能让她哭成这个样子,来自血脉之中天然的暴虐因子让她想要挣脱这些束缚她的东西, 把眼前的女子狠狠扑倒撕咬。那毛茸茸的兽耳和尾巴却早已背离了她的意志,在杜南烟的手下欢快地抖动,为那人每一次的触碰而欣喜万分。杜南烟这次没用共感,她还伤着, 释放这些骨刺已经消耗了很多念力了。她单手按着姜氤劲瘦紧实的腰,缓缓地坐下去。姜氤接触到濡湿柔软的部位, 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杜南烟动了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