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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鸣安本来还想看杜南烟的笑话,结果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就被他身边的女孩一把提了起来。他迷迷糊糊地想,这女孩怎么力气也这么大?他被放回座位, 顺势抓住女孩的手,“加个微信吧,我从刚才就想认识你了!”女孩掰开他的手指, 一脸冷漠:“不用了, 咱们不是一路人。”说完就返回抗议组织那边。卡座里,众人殷切的注视下。姜氤凑近杜南烟,尖利的犬齿轻轻磨蹭她的侧颈。“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她轻声说:“我有办法应付他们。”“姜氤, 说什么呢?”人群里面的捕食者哄笑, “这里可不止你一只捕食者, 别忘了我们也能听见!”在酒精和某种期待的刺激下, 这些抗议组织的成员兴致高昂。杜南烟偏了偏头,让她的脖颈更加暴露在姜氤的视线里,白皙的皮肤下面,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随着呼吸轻轻脉动。“可以吗?”她问。姜氤沉默了片刻。眸中血色却更加明盛。来自A级捕食者强大的血统压制释放出来,周围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一些血统低下的异种不由自主地开始后退。姜氤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她说。她放开杜南烟,回桌上取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随手掷了酒杯。玻璃杯落地,在脆响中碎成千万点破碎的晶体,姜氤低头衔住了杜南烟。杜南烟感觉火烫的柔软覆盖上来,然后一口冰凉的酒液被软舌渡过来。酸涩,醇厚,带着一点柚子的香气。是红酒。她模模糊糊地想。酒是加了冰的,浓烈地刺激着口腔,那舌却是滚烫的,冰与火的对比如此强烈,像天堂和地狱交织。姜氤缠着她,勾出她的舌来,然后在她的舌尖咬了一口。刺痛感在这种刺激下显得微不足道,淡淡的血味在两人之间蔓延,姜氤反复湉着那道细小的伤口,贪婪地将其中溢出的甘甜吮干净。杜南烟蓦然呛了一下,红酒顺着她线条完美的下巴滑落,流淌过拉长紧绷的脖颈线,染下一路殷红。围观的人群发出兴奋的叫喊声,发出不知所云的欢呼。杜南烟全都听不清。她只能感受到姜氤,她的气息强势而火热,将她整个人包裹。怎么会这样,姜氤向她注射毒液了吗?专属于捕食者的人类,在旧时代有一种特殊的称呼,叫做“血奴”或者“血包”。顾名思义,他们专门为捕食者提供鲜血。但他们在供血的过程中,却并不只有虚弱和痛苦,相反,很多人会感到奇妙的沉迷和陶醉。据说是因为捕食者可以产生一种让猎物迷醉的特殊物质,让他们不仅不害怕,反而十分享受。杜南烟前生从来没有吸食过人类的血液,她才知道,原来被吸血的时候竟然会有这样的感觉。她试图让自己的舌头撞上姜氤的犬齿,为她提供更多的血液。但姜氤拒绝了她。她被温和而坚定地推开了。杜南烟眼睛迷蒙地看着姜氤,不明白她为什么只尝了一口就停止了。明明她的眼眸比刚才更加鲜红,眼周甚至开始出现隐隐的青黑色纹路。杜南烟想了想,踮起脚凑上去,把自己的脖颈展示给她。姜氤喘息剧烈,单手捏住她的下巴,粗暴地抹去了那些乱淌的红色酒液。然后伸手揽住她,把她扛到肩上,大步穿过围观的人群。“肖阳,单间。”她简短地说。肖阳从吧台里面取出一把钥匙,抛给姜氤。姜氤凌空把钥匙抄在手里,脚步不停,扛着杜南烟一步三个台阶上了二楼,打开一间包间的门,把她放在沙发上。汐月酒吧的二楼,都是单独的包间。杜南烟倒在沙发里面,看见姜氤迅速回身将门反锁,然后整个人砸进离她最远的单人沙发里面,手臂横向抬起挡住眼睛,胸膛剧烈地起伏。“姜氤,你还好吧?”杜南烟小声问。“不好,快暴走了。”姜氤语气暴躁,“趁我还没彻底异化,你赶紧跑吧。”杜南烟笑了一声,从沙发上爬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出来的毛绒绒的兽耳混在头发里面,敏感地抖了抖。“你别碰我……”姜氤不自在地说:“别摸我头发。”“这个也是头发吗?”杜南烟笑着捏了捏,对方立刻又抖了抖。“知道还不快跑。”姜氤嗓音沙哑,“等我彻底异化成野兽,你想跑也晚了。”“不会的。”杜南烟温和地拿开她挡着眼睛的手臂,“姜氤,你看着我。”姜氤眸色鲜红,眼周浮现着狰狞的青黑色纹路,她不安地想躲避,但杜南烟双手固定着她的脸,没有让她躲闪。杜南烟问:“你饿吗?”姜氤立刻说:“我不饿!”杜南烟换了问法:“上次进食是什么时候?”姜氤叹了口气:“两天前……我真的不饿,至少没那么饿。”可是她的眼周都已经出现了纹路,甚至连兽耳都出来了。这种一般都是极度虚弱或者极度激动之下才会出现的特征。杜南烟递过一只手给她,皓白的手腕内侧向外,“要喝一点吗,我真的不介意。”“不要,你离我远一点!”姜氤立刻移开目光,“我一会、一会就好了……”她看起来暴躁又无助。杜南烟便收回手,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鲜血的味道瞬间让姜氤转过头来:“你——”杜南烟就着这种半压制着姜氤的姿势,居高临下地低下头,把溢血的嘴唇贴过去。她用自己的血涂染着姜氤突出的尖利犬齿,和她柔软的唇瓣。“尝尝吗,味道很好。”杜南烟在姜氤嘴边儿低声说,“保证比你喝过的都——唔!”姜氤像是再也忍不住,伸手穿过她浓密的头发,把她按向自己。细致地、认真地、殷切地,品尝她的味道。杜南烟被她捞起来放在腿上,后脑被按着,唇瓣被辗转品尝着。是不是有哪里不对?杜南烟模糊地想。她只是不想让姜氤因为对血液的渴望而难受,可现在……她的唇被姜氤细致地恬了一遍又一遍,那道小伤应该早就不流血了,但姜氤仿佛入迷一般,仍然在反复地尝……两人都有些气喘,额头抵着额头,无声地分享着彼此的呼吸。杜南烟的嘴巴又热又烫,她悄悄抿了抿,感觉嘴唇已经肿起来了……不仅如此,她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被姜氤抱到了身上,她正面对面坐在姜氤的怀里,屁股下面就是姜氤富有弹性的大腿肌肉……姜氤的手从杜南烟的头发里穿出来,在她唇上抹了一把。杜南烟不自在地动了动,从姜氤怀里挣脱下来。姜氤站起身,从桌上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仰头灌下去半瓶。“走吧,”她声音还哑着,“我送你回去。”杜南烟在沙发上没动,对她伸出一只手。“干嘛,”姜氤的语气不太好,“还要我背你吗?”“你刚才带我上来的时候,把我的鞋弄掉了。”杜南烟抬起自己的脚给她看。一只脚上面还挂着黑色的乐福鞋,另一只脚上却只有灰色镶珍珠花边的袜子,脚趾可爱地蜷缩着。“……”姜氤深深地吸进一口气。然后转身背对沙发蹲下来。“上来!”她暴躁地说。杜南烟趴到她背上,姜氤站起身,轻轻松松地背着她往外面走。杜南烟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毛茸茸的兽耳已经收回去了。“我们捕食者的头发不能随便摸。”姜氤硬邦邦地说:“知道了吗?”“好好好。”杜南烟搂住她的脖子,“那你能带我下楼找鞋子吗,捕食者?”姜氤不再跟她说话,沉默地背着她下了楼。方鸣安他们几个已经离开了,抗议组织的人还在,看见她们两个这样下来,发出小声的惊呼和调笑声。只有苗曼曲走上去,“小南,你的鞋子。”杜南烟从姜氤背上下来,把自己的鞋穿回去。“小南你没事吧?”苗曼曲目光担忧,迟疑道:“你的嘴都肿了……”一个普通人类被捕食者带走,其结果可想而知,杜南烟的嘴巴上带着明显的伤口,身上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多少被咬的,让人简直不敢想象。“我没事,”杜南烟看了一眼应付众人的姜氤,小声解释:“姜氤她很温柔的。”姜氤的耳朵动了动,没有说话。苗曼曲明显不信,拉着她说:“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你放心,我不是捕食者,不会伤害你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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