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柳北渡不太知晓这个女儿什么性子,自己常年跑商,并不怎么在家,对她多有疏忽,但想来是柔弱的。 ee他平日里与人言商,总会有人因为长子的缘故给他一些薄面。 ee于是他仍旧坚持道:“让父亲检查一下。” ee她缓缓地扯开衣袍,顿时一具痕迹斑驳的女体展现在柳北渡面前。 ee视线再向下是她的腿间,她双腿并拢看不见里头的风光,但是腿肉上还有凝固的白色精斑,大腿上一片红,红色的掌印连绵到身后去,可以预见臀肉上也是一般的颜色。 ee仰春将衣袍彻底脱下,背后是遍布的青紫色吻痕,两个臀瓣上都是手指印,弯进去的腰窝上还有掐痕。 ee柳北渡面色极沉,他起身,从书案的另一边绕过来,目光带着怒火落在她手腕上的红色捏痕。 ee柳北渡摊开掌心,那双大手里的纹路清晰,微有薄茧,一眼可见蕴含着力量的青筋。 ee仰春将手腕搁在他的掌心里,男人手一合拢就能将这两截骨肉掐断。但他只是一手托住,另一只手用掌根轻轻的摁揉。 ee痛? ee她的身体爱留痕,看着怖人,其实未曾感觉怎样。 ee于是她垂下眼睫,掉出两滴眼泪,“不痛的,爹爹。” ee泪痕一连串地洒落,直到一双大手将它们接在掌心。 ee柳北渡将她的衣袍穿上,然后将她拦腰一抱,抱在怀中。俩人一齐坐进书桌后面的梨花木的椅子里。 ee大手先是抚上她的胸乳,没穿胸衣的乳房水绵绵的,带着凸起的乳尖的触感,轻轻一揉便觉荡悠悠、软弹弹。 ee他放轻力度,慢慢地从身后圈住她,一手一个握住胸乳,轻轻揉捏。 ee她不知为何,只是被柳北渡轻轻地揉乳就浑身又酥又痒。 ee他只觉女儿叫得太魅了、太荡了。 ee仰春轻轻地挪了挪屁股,两个臀瓣在本就极度渴望的阳具上擦过,顿时激得柳北渡胯下一跳。 ee“别动。” ee掌心下滑到她的腰间,还是掌根,轻轻地揉着。 ee缓解疼痛倒不尽然,但是和柳望秋性事带来的酸软倒是极为缓和。 ee她捏住他宽大的骨节,揉捏着:“你常年在外,哥哥也整日在书院。我在家里百无聊赖。” ee柳北渡倒是没想到她会开口说这个,便忍不住去深思她的用意。 ee“这些太辛劳了,不若你在家里舒适。” ee“我是很想做的,望父亲答应。” ee仰春细想了想,她若想跑,那就要对这个朝代有所了解。 ee去另个地方要不要路引? ee有了土地可否找佃农耕种?税收几何? ee这些都需要她去了解。 ee柳北渡经商,定然都了解,以管理的角度去询问和摸索,定然不会引人起疑,还能明晓很多。于是她道:“我想先给我一间很小的铺子让我去管理,我跟着您手下的掌柜先学着,等我学入门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再跟您说,好吗?” ee只是拿个铺子给她解闷儿,不算事情。 ee向他行过礼,还不忘以退为进将她便宜哥哥一军。 ee柳北渡怅然若失地感受着怀里的空荡,闻言低低地“嗯”了一声。 ee柳望秋打马向来时路走去,长街上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更夫走街串巷地叫喊。 ee他反反复复从徐家门前到自己府上找了叁四回,也未曾找到。 ee回到府内,柳北渡背手站在窗前,在等柳望秋。 ee柳北渡未曾转身,依旧面向着窗外溶溶冷月。问道。 ee柳望秋不答反问,“父亲为何?” ee还是柳望秋率先开口,“如果父亲知道我的理由,就不会如此质问于我,而是质问于她;如果父亲不知道我的理由,那便是我质问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