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春轻轻扯住衣领,回答道:“哥哥未曾伤我,父亲不必担心。” 他的长子他有所了解,能在白马书院做了案首,得到学子和书院那群老师们的认可,性格很是强势。 女儿对徐叁公子是满意的,又缘何会和长子在马车上?想来长子必有强迫之举。 仰春想起身上柳望秋留下的痕迹,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率先入眼的是两团高挺的玉乳,她没穿兜衣,衣袍一扯那两团盈盈蜜桃一般的乳儿便跳出来。但再定睛细看,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可怜兮兮地肿着翘立着,一看便知是被人含住用力吮吸了的。那两团雪白绵乳上此时还有粉红色巴掌印,像是被人扇过后留下的红痕。 “转身。” 仰春接着将两个手腕递上前。 他甫一靠近,灼热和威势也靠近。仰春不由自主地将双手向身后一背。 “爹爹再看看你的手。” “小春儿,还有哪里痛?” 其实疼痛感真的不多,更多是巴掌扇下来时叁分痛里伴着七分爽。 不过拿着这些让柳北渡解决柳望秋,总比自己琢磨来琢磨去好。 哭过的眼睛总是更蓄不住泪的。 “不哭了,疼的话揉揉就好了。” 男人高大的身形将女子衬得更为娇小,像整个人嵌进了他身体似的。 柳北渡手极大,但是依然只能握住一只乳。 “嗯…嗯…父亲……” 断断续续的嘤咛夹杂着娇喘,一声一声地往柳北渡的耳朵钻。 臀腿下传来被顶住的感觉,有着不可忽视的硬度,很硌人。 他声音沙哑,轻轻地在她乳肉上捏了一下。 她不再动了,他才用了很大的耐力放开她的乳。 平日走商,搬运、点货、从前争执更是不少,难免有磕碰,或者单纯是骑马坐车久了,身上也会酸疼。所以柳北渡摁揉的技术还算好,手又大,又热,摁上去很舒服。 “父亲……”仰春斟酌着开口,“这叁年,我不想在家里空等。” “父亲可有什么事情与我做的吗?查账,收账,点货,管一间铺子,亦或是什么,我都可的。” 这惯不是女子做的,但是也不是没有女子在做。柳北渡倒不是那等迂腐之人,只是—— “父亲,是自己要做的事,就没有辛劳不辛劳。不论日后嫁人,就这叁年,我若整日地看看花,逛逛园子,等日落,等用膳,就无趣极了。” 柳北渡将她圈了圈,“不要说的那般客气,只是你有没有打算想做什么?” 政治,地图,朝代,习俗…… 是否可以随便买房买地? 社会是否安定,路上会不会有土匪?…… 贸贸然跑出柳家这棵大树,不比烧死下场好。 至于想做什么,其实她并没有特别想做的,或者说想做的她也没能力做出来,只能在柳家原有的基础上学着去做。于是她道:“我想先给我一间很小的铺子让我去管理,我跟着您手下的掌柜先学着,等我学入门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再跟您说,好吗?” 只是拿个铺子给她解闷儿,不算事情。 向他行过礼,还不忘以退为进将她便宜哥哥一军。 柳北渡怅然若失地感受着怀里的空荡,闻言低低地“嗯”了一声。 一眼望到头的街上不曾见任何白色兜衣的影子。 他只能作罢。 柳望秋抚平衣袖,行礼道:“父亲。” “为何?” 两相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