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是半悬空着的,温凝不敢用力坐下去,蓬松的裙摆盖住两人接连的地方,身下男人依旧衣冠楚楚,自己已狼狈得不成样子。 定定地望向她,下颌微抬,凌厉的瞳仁收起锋芒,他又说:“哭什么?” 漆黑的眸色沉下来,女人的控诉中还带着没消退的哽咽,李随倒是没什么动作,只冷冷地看她撒泼。 又开始啜泣,带着自暴自弃的委屈,她将脑袋抵在李随的胸前默默流泪。 卷翘的眼睫挂着泪珠,在眼皮的颤动下滚落,遂砸到李随的手背上。 手扶着她的腰,男人抿着唇没说话。视线游移在她赤裸饱满的胸脯,好似思忖什么,突然掐着腰肢将其往下按。 整个人被迫摁坐下去,挺立的阴茎愈往屄里深入一寸,听见交合处传来的细微噗嗤声,是水花溅了出来。 身上的女人重重一颤,硬是推着他的脑袋不让他吸咬。 唇边溢出宛转的呻吟,纤细的指插入男人短而密的发根。不知何时,温凝的动作已从方才的推搡变成了迫切的贴近。 手掌摸上去,捏着乳肉揉啊搓的,薄唇贴着她通红的耳垂,他嗓音沙哑:“你叫得再怎么大声,他们也不会听到。” 温热的吻落在她的颈间,就要重新渐入佳境,门口的电子音又一次打断了屋内暧昧迷离的氛围。 “宝贝,宝贝你在里面吗?” 双手撑在男人的肩头,女人起身准备离开,奈何腰间两只大掌牢牢地将其桎梏,动弹不得。 紧张情绪带动身下的剧烈收缩,湿滑的嘴儿夹住李随的阴茎,激动之余又喷射出小股淫水。 李随顶胯向上,狠狠将鸡巴往温凝的骚屄里送。 怎么都能爽,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湿得一塌糊涂。 “怕什么。”他顿了顿,另只手探入裙摆去揉搓她红肿的阴蒂,“没我的允许,谁会给他开门。” 李随的视线落在被扯开的银线上,黏腻的体液犹如蛛丝般将手指一根根牵连起来。 鸡巴在屄里抽动,每每拔出一小截又全数插进。 门外。 脸上是端庄得体的笑意,男侍摇摇头,依然重复那句话:“抱歉先生,这是我们的会客厅。若您没有请示,我们真的无权打开。” 屋内。 旖旎的气息一路蔓延至整个厅室,女人的吟哦娇媚酥软,拉得严实的帘布之下,两具交缠的肉体正如火如荼地贴合在一起。 “呜呜……操死了……要把我操死了……呃嗯!——” 视线自然落在身下,他看见温凝的骚屄被肏得红肿不已,粗长夸张的肉棒甚至将女人的小腹顶出一个弧度。 李随沉腰加快速度,单手勾住女人的腘窝将其环在自己的腰际。 数不清是第几次的快感,累积得越多爆发地就越是强烈。 性器在迅速抽插后拔离,没了阻塞的淫液似喷泉般猛地喷射而出,淅淅沥沥地打湿了身下的沙发。 潮吹持续了一段时间,没等温凝喘一口气,李随又屈膝压下来。 勾唇笑了笑,男人挺身将硕大的龟头放进去,就着泥泞的小穴抽插起来。 若前两次的高潮可以称得上是享受,那么后面几次的强制高潮就是愉悦中夹杂着痛苦了。 扣住乱挥舞的手腕,李随低头埋在她的两乳间,吃咬她柔软的乳肉。 敛起眉眼,他问:“什么?” 胯下一顶,他捏住她的脸颊,又道:“说话。” 动作顿了半秒,随即惩罚性地狠狠往里挤撞。他沉下眼底凌厉的阴鸷,视线在她潮红的脸上细细打量。 温凝望向他,凶戾的压迫感让她打了个寒战。 身下没了动作,李随停下来,薄唇轻抿,定定地看着她。 滚烫的阴茎从背后插进来,力道很重,一点都不温柔。 她听见他说,再也没有后话,沉默又疾速地抽动起来。 将性器从女人体内拔出,浑浊的白色精液混着透明的淫液从屄口流了下来。 捧着她的脑袋靠向自己的胸口,微凉的唇落在她的额头,他只能低低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