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疑惑地望着他的背影，什么的形状漂亮？骤然反应过来后，你羞耻地低嚎了一声……苍天啊……你飞快地穿衣服，心想他是什么时候看到的？你明明把浴巾裹得很紧！哦，想起来了……上回他为你洗去小腹到腿间的血迹时，自然能看到。 谢问东洗完澡后熟练地顺了一件你的衣服穿，来到你身后抱住你的腰，看你做饭。 谢问东在你耳边道：“真香。” 你将锅里的肉末盛出，倒入已经熬了十分钟的粥里，说：“谢兄，你不要打扰我做饭。” 他这么说着，却丝毫没有松开手的意思，依然环着你的腰身，寸步不离。 他无辜：“我并没有说话打扰你。” 谢问东松开你，大大方方地说：“早晨的自然反应，见谅。你太好闻了。” 反倒是你耳朵发烫，替他羞耻。 高压锅的气阀xiuxiuxiu地转着，唤回你的意识。你找出一块三文鱼排，关上冰箱门，道：“我再给你煎个鱼排吧，只喝粥不够你吃。” 谢问东说：“我教你。” 谢问东忍无可忍，封住了你的唇。 吻持续深入，唇舌交缠。 他在你耳边轻声道：“宝贝，以后不可以再说你自己吻技好。” 这一次去古巴，你在考勤系统里申请了五天的年假，连着前后两个周末，一共九天。来来回回折腾这两趟，假期还剩四天。 等待叫号时你忍不住问：“你偷偷给我挂了号，不怕我生气么，你知道我最讨厌医院。” 电子叫号器叫到了你的名字。 你咬着唇忍着笑，起身往诊室走去。谢问东拉着你的手腕，跟在你身边。 你极度软弱却也极度坚韧，只要有一个锚点、一个支撑，你便能挺直脊梁，坚持到最后。可遗憾的是，高考时的你没有，考研时你也没有，你厌倦极了孤军奋战，只好无止境地坠落。 感受着手腕上的温热与力度，你推开诊室门，微笑地和医生点头示意，坐到了椅子上。 书桌很大，你读书，他办公。一开始你仍会哭，常常不自觉地泪如雨下，趴在他腿上哭湿他的裤子。他会安静地为你擦眼泪，告诉你没关系。 年底，陈知玉从互联网大厂辞职，开始做自己个人风格的设计。你隐约知道他的想法，在一次连麦打游戏的时候问起他，他笑着说：“说起来挺复杂的，但也没那么复杂——” 他想了想，道：“就像玩英雄联盟，就比如凯隐吧——召唤师让我变红凯，是为了更好打团。可我变蓝凯是为了离影流更近一点。” 陈知玉笑骂：“顾哥，我没文化，不要和我文绉绉地说话。” 这人天天拿你作备忘录，发无数条消息，诸如“12号妈妈生日，千万不能忘记！！！谨记！谨记！谨记！”、“两对五号电池”、“牛肉煮五十分钟盛出备用，加盐、鸡精、花椒粉调味，萝卜在出锅前五分钟放即可。”、“6号拿快递”、“昨天忘了，7号拿快递”、“操，又忘了，8号一定拿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