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爬上椅子,坐在森鸥外腿上,底下勃发的性器蹭着饱满的臀瓣。她不安地挪动,把硬挺的西服布料蹭得作响。
森先生扶住太宰,把她往身前带了带,笑得意味深长:
“太宰君知道吗?部队里中的军妓们每天都要接待至少几十人,甚至常常同时接待多人。为了减轻痛苦,她们会自发地开发身体,而现在某些人将这个过程称之为——
‘雌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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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暗门往下走打开,是一间小小的手术室。封闭的地下室内没有窗户,惨白又黯淡的灯光照着床上的人——正是太宰。
平日里她总缠着一身绷带,此刻也是如此——眼睛、手腕、脚腕、双乳、大腿、腰部。
洁白柔软的绷带覆在眼上,太宰隐约感受到床边人移动带来的光线变化。她不适地撑了撑胳膊,因为双手被缚在头顶,她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着。乳房被绷带横七竖八地缠绕,乳头从缝隙中挤出,乳肉被挤压地嘟起,上面还留着淡红的指痕,像花瓣一样。
太宰大腿被固定着张开,肿胀的花苞尖上还含着未落的露珠。跳蛋跳蛋早已被取出,接下来的性事不适合这种“温和”的小玩具。
森先生戴着一双皮革手套。他抚过太宰腹部,又滑向两侧,缓缓上移,微凉的手套上也染上了余温——直到蔓延到了乳房。他轻轻揉捏着两边的乳头,怪异的质感刺激着皮肤:
“—唔—”太宰忍不住轻哼出声,胸前的两点渐渐立了起来。
这一刻,森先生似乎温情了起来。他温柔地抚弄着太宰的肌肤,手套也沾染上了人体的温度。在他的安抚下,太宰从被束缚地不安中稍稍放松,一时恍惚,大脑仿佛浸泡在温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的一声,森先生打开了什么东西的盖子。太宰回过神时,他正举着一个小瓶子,倾倒在那朵含着的花苞上。粘稠的液体向四周流动,那可怜的蓓蕾被冰地抖了抖,很快又被覆上一只大手。那只手握住了太宰的整个花穴,按着左右转了转,皮革与幼嫩的肌肤摩擦着,在那液体的润滑下微微发热。等到那只手停止动作时,阴部被刺激地吐出连绵的露水,也不像是在发热,那种微妙的感觉沿着下腹向全身攀延。
太宰知道那是什么。她向下抽动手臂,只在腕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勒痕。下体又热又麻,两片阴唇红肿地更厉害了,难耐的瘙痒从这里传到神经、向上爬升,狠狠抓住了心脏。
“真是糟糕的大人啊,用这种东西,是对自己的身材没信心吗?”太宰努力收缩着阴唇,以此来抵御愈发鲜明的瘙痒。
“不要着急啊,治酱。”森鸥外看着太宰因为忍耐而涨红的脸蛋、颤抖的身躯,瞳孔一阵放大。他伸出一根手指,拨开阴唇,向内探去。脆弱的入口被稍显硬质的皮革蹂躏着,留下细微的刺痛,隐约被安抚、满足的快感,以及太宰低低的呻吟声。
“要做好足够的扩张呢~毕竟,治酱如果怀孕了,想要生下来会很辛苦吧。”森先生以一种怜爱的神态注视着太宰,昏暗的灯光下那紫色的眼睛充斥着算计的光芒。
啊,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这一刻,太宰短暂地摆脱了身体被侵犯的痛楚,大笑出声:
“所以,森先生你到底是抱着怎样的情感来‘惩罚’我?”她的笑声尖锐刺耳,带着浓浓的讽刺。身为首领的你,用‘调教’来操控身为部下的我,所以最令你不满的,应该是我的擅作主张才对啊!现在的你为什么用这种毫无根据的东西来指责我?
明明被遮住了眼睛,森先生却仍旧发觉那强烈的注视,内心深处的阴暗情感被这个不着寸缕的少女点破,这一瞬他竟然有些退怯。
他定了定神,沉默不言,继续手上的动作,待那手指能轻松进入后,又一根根地往内加。等那处入口扩张到能够容纳三根手指时,早已像小溪一样潺潺地流水,让内外变得一片湿滑。
在响亮的、咕啾咕啾的水声中,森先生恢复过来。无论如何,做错了事的孩子需要接受惩罚。而且,他注视着面前这具布满青紫瘀痕的身体,这明明是我的东西才对,太碍眼了。森鸥外抽出手,带出一串甜腻的水珠。
“还是有些勉强呢,要是这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小怪物,生下来会是一颗蛋吗?”森先生转过身,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拉开面前的移动手术柜,拿出那个圆柱形的银色器具:
“现在就开始准备好扩张,才不会被弄坏啊。”他就这湿漉漉的淫液,将这被打磨得圆钝且厚实的尖端随着指尖一齐送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硬了。太宰感觉阴蒂瘙痒难耐,却畏惧这铁造的器具,只虚虚地含着,不敢收缩来抚慰自己。森先生的整个手套都被打湿了,摁住太宰往里塞,这东西也还有一半露在外面,随着太宰嗡嗡地抖动。
见实在无法更进一步,森先生也不再试图将这冰冷的器械插得更深,只扶着末端,摸索着在其上的某处一按,伴随着细微的咔擦声,那人造的器具便开始膨胀,撑开柔弱的小穴。
太宰呼吸更加急促,下体快要被撕裂的恐惧让她无法抑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全身剧烈颤抖着。那器具以缓慢而不容拒绝的速度张开,直到洞口的穴肉隐隐发白才停下。此刻,在太宰的知觉,下体已经被撕裂,其中盛载的蜜液也化作血水,腥味萦绕在鼻尖......
“嗯—!!”太宰发出痛苦的呻吟。森先生一边旋转着机械,一边玩弄着阴蒂,让花穴适应着张开的感觉。然而他的抚慰无法让太宰放松,在发觉不起作用后,森先生无奈地停下动作。他轻叹一声,可惜道:
“果然还是不行啊,开发还不够呢。”他收缩起器具,缓缓旋转后抽出,放在一边。又拉起床下的拉杆,竟推动床身直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