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1.281
早晨。
房门被敲响，艾新迷迷糊糊睁开眼。
他又梦到妈妈了，和以往画面模糊不同，这次的梦境清晰许多。
房内似乎没有任何动静，站在门外的蒙森又敲了敲。
艾新才反应过来，起身下床，拿了披挂在椅子上的外套盖上肩膀，朝房门走去。
门一开，蒙森便见到艾新嗜睡迷糊、双眼半阖的模样。
艾新唇语道：风，早安。
为了尽早让艾新恢复声音，蒙森和他约定好两人相处的时候不用手语及文字，好让他能习惯口说。
「早安，新。」蒙森拿着早餐微笑道：「去盥洗一下，该用早餐了。」
盥洗之後，艾新和蒙森在小厅里用早餐，为了让艾新尽早适应，蒙森不再食不言，一边吃、一边说明接下来的行程。
「今天下午两点起为期三天，一、二年级所有学生要为祈福祭典做准备，依传统由天使与恶魔种族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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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艾新点点头，扎了根热狗继续啃食。
蒙森又咬一口吐司，咽下，「往後三天，不是练舞就是准备祭典，只有今天一点前有时间，你有什麽想去的地方吗？」
手执汤匙、汤匙上的欧姆蛋滑nEnG诱人，艾新难得停下用餐的动作，道：我想去趟图书馆。
蒙森并不意外，「你想知道什麽？」
想想昨天的疑惑，艾新道：种族空间、时间流速、种族。
蒙森笑了笑，问：「你看我几岁？」
艾新一愣，不明白他为什麽会这麽问。
十六、七岁？
「是的，我的T感年龄是十七岁。在我族空间是寿年二十八年，换算成地球年，出生至今我已有两千八百岁了。」
两千八百岁这个天文数字出现在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多岁的人身上，艾新不由得睁大双眼。
见他模样吃惊，蒙森轻笑，火上添油道：「新，我已经是老人家了，你要对我好一点。」
艾新立刻回神：你够了。将那匙欧姆蛋一口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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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所谓时间流速指的就是这个意思。」
艾新还是不懂。
「因为穿越空间的缘故，每个人感觉到的时间都不同，称为T感时间，通常百岁内或相差不大都还会记一下，例如安的T感时间因为长年待在中立空间，所以至少是一千年以上，寿年却不大。」
见艾新听得认真，用餐的动作都停下。
蒙森反省还是该保持食不言，他道：「天使种族的寿命以灵界时间计算，我记得安的寿年接近四十年，而天使种族的寿命一般是一百五十年左右，安还非常年轻。」
灵界一年是人类世界几年？
蒙森想了想道：「大约一百三十三年左右。」
略略算了下。安已经活了五千多年？！
种族的长寿，艾新深感恐惧。
「也因为穿越空间，通常记寿年只记种族空间的空间历年，空间历也多是用承袭王位的王的名字更替。」
这麽长寿不会枯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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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蒙森摇头，「不会。种族空间巨大，空间内有各种星系及生物星球，终其一生也不一定能将它们一一看过，所以不会枯燥，毕竟魔法不是万能，还有许多未知尚未被发现。」
魔法不是万能，但能做得已经b没有魔法要多很多了。
「我们学魔法，也只是为了能做到更多事，知道为什麽我们要到中立空间学习吗？」
艾新摇头。
「为了学习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