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督主。”
“就这些人吗？”
想起两千两百万灵石这个天文数字，周永春就觉得自己在做梦，他做了几百年官，虽然不算贪，但到头来也只积攒了二十来万灵石。
看到人数到齐了，孙云鹤高声喊道。
“筑京观！”
大同府。
“等！”
听到亓诗教的话，乔允升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吴亮嗣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沉默了许久，只能憋出了这么一句。
庞大的车队在大街缓缓行驶，无尽的鲜血从车上滴落，整条大街如同铺上了红地毯。
这根本不符合左光斗的性格，如果是去募捐的话，派谁去都比派左光斗去强，左光斗的性子根本就不是能说软话的人。
哪怕血水将他们的靴子染红了，溅到了他们的官袍上，也没有人敢出声，之前曹毅当着他们的面砍下一颗颗脑袋的场面还历历在目。
“魏忠贤这个奸佞之辈确实该死。”
“有一些忠心的死士，不过已经在山村里被杀了。”
“那些家伙该不会真的去抄家灭门了吧。”
看着后面白虎骑兵们手里提着的人，大约只有三百人。
说着说着，吴亮嗣突然卡壳了。
紧随其后的是一车车的无头尸身。
亓诗教和乔允升等人也似乎想起了什么，顿时面面相觑了起来。
曹毅淡淡地说道。
周敦吉笑着说道，对于这些人，他没有丝毫的同情心。
“疯了，全都疯了！”
听到亓诗教的话，吴亮嗣笑着说道。
“杀了吧。”
当车队来到城外的时候，戴登安才开口问道：“督主，接下来该怎么办？”
“韩爌他们应该不会真的这么做吧，这是打算不要东林党了吗？”
如果说乔允升等人是懵比的话，那么大同府的居民们就是惊悚了。
看着最后一辆车上那些身着官袍的无头尸身，跟在戴登安身后的官员们个个噤若寒蝉。
………
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远方扬起了阵阵尘土。
“当今圣上比之神宗陛下更胜一筹，也不知对大明是福是祸。”
乔允升涩声说道，也不知道是在说皇帝还是在说东林党的人。
过了许久之后，乔允升才无力地摆了摆手说道：
一车车的头颅排成了车队。
听到乔允升的话，亓诗教也是眉头紧皱，“难道他去募捐了？这不像他的性格啊？”
…
很快一座充满了邪恶气息的人头京观便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戴知府，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山顶上留有一个空缺吗？”
曹毅冷漠地看着戴登安，冰冷地说道。
听到曹毅的话，戴登安看着京观上方那空缺的位置，心里泛着一丝丝的寒意。
(本章完) ', ' ')